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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姑娘爱说笑-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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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我把丁月华写成这样!我有罪!我不是人!我我我!!女二都是炮灰,原谅我吧!另外,我就喜欢绿茶女2来坏猪脚的感情,就是这么狗血!
第67章 苏姑娘的偷袭
晚间;苏琳在公孙晓云处等展昭归来;几个姑娘闲来无事;围在桌前讲鬼故事,展昭前来敲门时把屋里的人都吓得不轻。丁月华去开了门;门外一身官服的展昭令她心头小鹿乱撞。她猜想展大哥多半会进来坐一会儿;然而;公孙晓云却道时间迟了,让众人散去。
展昭偕同苏琳先行离去;几步路便到了展昭住处。展昭终日在外奔波,此刻回到房中连茶水都没有。苏琳晃晃空荡荡的茶壶;揶揄道:“展大人,你这过的是什么日子?回来了连口水都喝不着,上头也没少赏赐美人,好歹留下几个端茶送水,捏肩捶背。”
展昭笑笑,不作答,让她稍后,拿了茶壶去厨房取水。苏琳不愿枯等,便随他一道去。路上她始终与他保持五步远的距离,这令他心下困惑,往常她都喜欢往他身边凑,今日怎得突然矜持了起来?“怎么离得这般远?”
苏琳又远了一步,嫌弃道:“你今日在停尸房待了许久,有同仵作一道解剖尸体,怪恶心的,离我远点!”
展昭一阵无语,他不过在一听仵作解说,最多是伸手查看尸体上的伤口,哪里有她说的那般恶心?在她□裸的嫌弃目光瞪视之下,他唯有妥协去沐浴。最近常常被她各种挑剔,如今连同她说几句话都还得先焚香沐浴,这不是好兆头!
沐浴过后他又生出悔意来,她虎视眈眈的眼神令他心生警惕,连忙将房门大大敞开,窗子也全部推开,断了她不该有的念头。苏琳吹着手中的热茶,心中不爽,他这是做什么?防火防盗防女友?“展大人,你这是作何?是怕我对你图谋不轨?还是担心自己把持不住?”
他眼也不抬:“天热,门窗打开凉爽些。”防火防盗自不在话下,唯独女流氓防不胜防。苏琳鄙视地甩他一眼:“热?那就把衣裳脱了!”展昭手一抖,滚烫的茶水溅到了手上,从容不迫地甩甩手,道:“姑娘真爱说笑。”
见他如此,苏琳自认小赢了一把,心情愉悦地自怀中取出一个平安符晃了晃:“这个给你。”展昭接过瞧了瞧,是相国寺的平安符,并无特殊之处,只是略有分量。苏琳解释道:“这是我去年同晓云如玉一道去相国寺求来的,原本当时就想给你,被如玉拦下,没送成。”
展昭挑眉,现在送与当时送可就是截然不同的含义了。现在的她与当时的她相较,并未有多少不同;可如今,他竟真觉得她万般好,不好也是好;原来是他不同了。一般平安符里多是放寺庙里求来的纸符,而手中的这个显然不是;打开一瞧,竟然是块玉。
这玉只是块杂玉,谈不上成色,也丝毫没有纹饰,只是打磨的光滑,颇有些厚度。展昭不明所以,送他这个有何用意?苏琳得意一笑,食指点上他的左胸心脏所在:“放在心口,或许哪一日它能为你挡下致命一击。”
望着她含笑的明眸,展昭以为自己已经中了她的致命一击。她虽时常惹他不快,时不时招惹一些小麻烦,又甚少嘘寒问暖,更不会矜持娇羞;然而,她总能在不经意间给他触动。从来没有谁替他这般着想,他们多是叮嘱他万事小心,唯独她会想着为他挡下凶险。这份心是独一无二的,他如何不感动?
苏琳将玉装回平安符中,笑道:“万一哪一日它真的救了你,你也不必太感激,以身相许便是了。本姑娘向来好说话,可不像某人喜欢推三阻四,左一句姑娘说笑了,右一句姑娘莫要说笑。”
展昭笑着将平安符收入怀中:“有了它,展昭如虎添翼,必当所向披靡。”苏琳嗤笑一声:“不过是个平安符,图个心安罢了,你当我赠的是金刚不坏之身?给我小心点,别把我的心上人给折腾死了,害我连寡妇都当不成!”这一句心上人很是讨展昭欢心,令他笑容满面;苏琳托腮望着他,一脸认真:“我敢保证,除了我之外,再也没有人比我对你更好了!”
不消片刻,这个自称世上对他最好的姑娘起身将窗户全部关上,他立即警觉起来,她想做何?好在房门仍旧敞着,料她不会做出什么太出格的事来。心想还是早些送她回去为妥,夜深人静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于她名节无益。
她回身靠在窗前,环抱双臂:“我突然觉得有些冷,这窗子还是关了吧。”他抿了抿唇,低头喝茶不搭理她,准没好事,越搭理越会来事。她来到他身后,拨弄着他微潮的发丝,嘟嚷着:“展大人,你好无情,好歹也要叫我多加件衣裳。”
他头也不回:“多加件衣裳就够了吗?”依她的脾性,绝不是加件衣裳那么简单。果然,她将下巴支在他肩头,笑道:“在我老家的戏本里——”不待她说完,他立即打断:“戏本里的事当不得真。”她老家的戏本里从未有过好事,不听也罢。
“展昭,你越来越不可爱了!这让姐姐怎么疼爱你?”
提到年纪,展昭倍感无奈,她哪里像二十有七的人?若是寻常人家,孩子都能帮着干活了;她倒好,做起事来还常常不着调。他从未细想过以后会娶怎样的女子为妻,可怎么也该是个知书达理,温婉贤惠,让他无后顾之忧的女子。可眼前这姑娘显然不会安于后宅,满心的主意和熊熊斗志,她认定的事谁也无法劝阻。他的眼神怎会如此不济?微微偏头道:“你哪里有做姐姐的样子?”
苏琳突然想起自己还不知道他的年纪,好奇道:“敢问展大人芳龄几何?”展昭一笑:“二十有六。”
二十六?她自他肩上抬起头,她向来排斥姐弟恋,现在好了,被他给破了!似是猜到她的心思,笑道:“俗话说女大三抱金砖。”话是这么说,不过,套用在她身上实在有些令人难以信服,她连镀金的都谈不上吧?
苏琳叹气,不得不承认穿越到北宋对她真的很不利,无依无靠,年纪又大,无一技之长傍身,行事作风又被认为是惊世骇俗。她都快忍成忍者神龟了,却还是无意中招惹了唐诺。这日子过得太憋屈了!唉……
“作何叹气?我不嫌你年纪大。”展昭假借喝茶掩去唇边的笑意,她捶他一记,驳道:“本姑娘正值青春年华,哪里年纪大?”虽然气势不减,可心里已经开始想象若干年以后的情形——她生了孩子,一路朝残花败柳快马加鞭;而他正当风华正茂,仍是汴梁一枝花,还是大红花!摔!那画面实在太过刺眼!
越想越气,没事长得这般倾倒众生做何?难怪丁月华对他痴恋不已。撇撇嘴,事已至此,吃嫩草就吃嫩草吧,又不是大上五六岁。“当初我可是问过你的,由不得你反悔!”
他稍稍回头:“我何曾说过后悔的话?”苏琳伏在他肩头,他张合的唇近在眼前,忍不住倾身向前欲一亲芳泽,却因他刚好转回去而落空,只堪堪擦过脸颊。他不曾想她会这般大胆,回头瞪视着她,一时无言以对,真是低估了她流氓的程度。她朝他灿烂一笑,又要故技重施,被他躲开。“房门洞开,收敛一点。”
闻言,苏琳立即起身跑去利索地将房门掩上,展昭忍不住扶额,他不是这个意思……女流氓,防不胜防!他根本就不该答应她晚上见面,更不该在房里见面!不等她折身回来,他跟着起身到了门边:“我送你回去吧。”
她用身体挡在门口,不满道:“收了我的好处就要送客?想得美!”
“那姑娘要如何?”他双手抱胸低头看着她,她狡黠一笑,朝他勾勾手指头:“附耳过来,听我细细道来。”
展昭不为所动,反倒站得更直,还想故技重施?门都没有!“有话直说,这里没有外人。”她上前两步欲贴近,却因他双手抱胸无法靠近;目测了身高差,他若不配合,即便她踮起脚尖也亲不到,更何况他现在还摆出一副防备的姿势。遗憾地叹口气:“你既没有诚意,那便罢了,不强人所难。”说罢转身欲开门,忽然腰上一紧,被他自身后搂住,他下巴顶在她头顶,低声道:“姑娘家矜持些才好。”
她微微扭身回头望着他,抗议道:“我只是娇羞的不明显!”展昭眉头一挑:“哦?恕我眼拙。”
“展大人切莫妄自菲薄。能在茫茫人海中识得我这块美玉,足见大人独具慧眼,怎能算眼拙?”
“姑娘伶牙俐齿,展某甘拜下风。”是与不是,好与不好,全凭她一张嘴,与她争辩何用?而苏琳干脆转身赖进他怀中,娇声唤道:“展昭……”这一声情谊绵绵的展昭还真叫他难以招架,咳了咳,不知要如何应答。趁他为难之际,她勾下他的脖子,踮起脚尖,飞快地在他唇上轻啄一个。
他难以致信地瞪大眼,虽只是极短暂的微微碰触,那奇妙的感觉却由嘴唇传遍全身,最终汇聚成难以言喻的冲击,直奔心房,撞得他心跳骤然加快,叫嚣着躁动着要爆炸开来。目光落到她的红唇之上,方才她擦过脸颊就已经让他心动不已,落到唇上……果真是个祸害,撩拨得他心痒难耐。
见他半天回不过神来,她娇笑道:“可要再来一次?”他拉下她环在他颈项上的双手,无奈一笑:“莫要再闹,我送你回去。”
苏琳偷香得逞,心满意足地由他陪着回去,临别前又缠着他欲得寸进尺。他果断拒绝,招来她哀怨的眼神,无奈,只好叹道:“莫要这般撩拨,我会欲罢不能……”
“既然你诚心诚意地相求,那我便大发慈悲地暂且放过你吧!”
展昭长叹一声,这个姑娘真是半点亏都吃不得,这般争强好胜该如何是好?他已不求他贤良淑德安于后宅,至少也要做到以夫为天,哪怕是半边天也好。可眼前的情形,怎么让他有种夫纲难振的预感?
作者有话要说:我要说,这真是太不正经了!两个人的见面也能唧唧歪歪这么多……展大人终于被苏姑娘给偷袭成功了。苏姑娘真是太客气,这么一下就完事了,应该更热烈一点,激情一点,勾搭得展大人欲罢不能才是!!!
晚上!房间!四下无人!!半推半就!!!这都不能扑到!!(╬▼皿▼)
另外,苹果觉得压力山大,反女主派的往死里嫌弃女主,唾弃女主,觉得女主各种没脑子各种矫情。挺女主派的又觉得女主太委屈,太包子,应该奋起维权撒泼,先给丁姑娘两巴掌把她打回去再说。
这这这!!我的小心肝都被你们拉扯碎了,只能按照原计划默默写……
第68章 唐诺的阴谋
丁月华的毒虽已解;可身体还虚弱;不宜长途跋涉。丁氏双侠也因此滞留在汴京;想待妹妹身体调养的好些再启程会茉花村。丁月华对展昭的爱慕之情,兄弟全都看在眼里;原本打算问展昭的意思;后来得知他与苏琳两情相悦;便打消了这念头。展昭在妹妹病危时说的那些话自然也做不得数。
而身子也不是一日两日能调养过来的;常住开封府也不合适,丁兆兰寻了一处安静的宅子;打算暂且住下。如此也可减少妹妹与展昭见面,免得她越陷越深难以自拔。丁月华听闻兄长这般安排;沉默了好半晌,最终也只能听从安排。常住开封府确实不合适,而且展大哥忙,即便在开封府也不见得能常见到他。只要在汴京,就有机会见到他,搬便搬吧,无甚关系。
丁月华大病初愈,兄妹三人又搬入新居,故而请大家到新居一聚会。最欢喜的非苏琳莫属,这种说不得,碰不得,又有强大背景的白莲花能自行退散是再好不过的了。不过,此时就下定论还为时过早,只有她回茉花村才算断了往来。她都恨不得去唐诺那求一颗十全大补丸给她塞下去,赶紧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丁月华絮絮叨叨满怀希冀地问展昭可会常来看她,苏琳寻了个空档将丁月华叫道角落:“丁姑娘,你出生大家,又是女侠,何必单恋一支有主的花?你这样我很为难,我一为难心情就会不好,心情一不好就要拿你展大哥出气,我拿你展大哥出气,你一定会心疼地无以复加吧?”
“苏姑娘……”丁月华不能想象她怎会如此强词夺理咄咄逼人,“我只是请展大哥有空常来坐坐,哥哥们也都在的。”
“丁月华!”苏琳懒得再在她面前装笑脸,“别以为死过一回就了不起,吧我逼急了又你好受的!要不要试试?嗯?”
丁月华也倔了起来:“我行事光明磊落,你有招尽管使!展大哥定容不下心肠歹毒的女子!”
心肠歹毒?她都快成圣母了,容忍她这么就也够了,她就歹毒给她看看!还要再开口,忽然见她红了眼圈,回头一瞧,是展昭朝这边来了。好一朵白莲花,奥斯卡影后啊!泫然欲泣装可怜博同情,碧落九天真是神毒,把女侠荼毒成了绿茶婊!
展昭见丁月华红了眼圈,苏琳又一幅看好戏的表情,奇怪道:“这是怎么了?”苏琳笑道:“丁姑娘听闻我们要成亲的消息喜极而泣,感动的我都要哭了呢!”就许你演戏,我就不能胡诌么?
丁月华饱含泪水的双眸蓦地瞪大,难以置信地看向展昭,抖着声问:“展大哥,你真的要成亲了?”展昭偏头看了苏琳一眼,心知是她唬人,顺着她的话道:“是该考虑了。”丁月华擦了泪,勉强挤了个笑,道了声恭喜,而后就借口累了匆匆离去。
展昭这才转向苏琳:“你又胡诌唬人。”苏琳不以为意:“成天展大哥长展大哥短的,我看着心里不高兴。你心慈手软下不了死手,那便由我来将她斩草除根。”展昭轻叹,丁月华确实有些走火入魔,适当提醒也是应该的。只是苏琳向来没轻没重,免不得提醒:“你也莫要太过分,点到即可。”
“她这样就是怕心不死!伤得狠一点,心死了就消停了!伤心是死不了人的,放心!”见他一脸不认同,补充道:“想当初我伤心难过还差点被人□都没去寻死,她有什么寻死的理由?”
……展昭一阵沉默,她以为谁都跟她一般没心没肺?她所犯的那些事,随便哪一件安在其他姑娘身上都是灭顶之灾,也只有她浑不在意。丁月华一事,且行且看吧。
每日,苏琳都会先同翠鸣一道先将铺子打扫一遍,再准备好当日所需食材,然后才去卓府取冰。翠鸣跟苏琳相处久了也开朗了许多,已不是当初怯弱的卖身葬父的小姑娘,隐隐有了泼辣的苗头。
小姑娘一大早话就不停,说起陈家的命案来绘声绘色,话里话外透着玄乎;仿佛陈家已经被厉鬼里三层外三层团团围住,在劫难逃一般。苏琳往桌上的盆栽上洒水,水珠滚在绿色的叶片上晶莹剔透清爽怡人。满意地点点头,对翠鸣道:“这事传得邪乎,陈家这阵子确实运道不佳,霉事接二连三。”
翠鸣一边将水果洗净摆在果盘中,一边道:“昨天还听说陈家大门上被人钉了一只开膛的黑猫,那血把半扇门都染透了。四周的邻里都在半夜听到了猫的惨叫声,听得人头皮发麻,太渗人了!”
猫?苏琳手上一顿,展昭不是御猫么?这事听着倒像冲着他去的。已有两三日不见他的人影,应该是忙着查案。陈家有馄饨摊投毒案在先,又在上元节当晚发生诡异命案,坊间就有关于鬼怪作乱的传言流出。这几日又出了黑猫破膛的事,更是闹得满城风雨,鬼怪一说更加盛行。也因此,入夜之后行人明显少了,连带着,她的生意也差了不少。
翠鸣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大姐,你说在馄饨摊下毒的会不会也是鬼怪所为?”苏琳忍不住笑道:“厉鬼索命还要下毒?”凶手来无影去无踪,杀人手法诡异,丝毫没有留下痕迹,多半是个武功高强的江湖人所为。疑点在于陈家这二十年来在汴京安分守己地讨生活,是如何跟江湖人士结仇的。若是二十年前的旧账,凶手为何要拖到现在才报仇?
“呃……”翠鸣一愣,“也对,索命也是索陈家人的命,怎么会是丁姑娘中毒?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苏琳擦好桌椅转身进了小厨房,“案子自有开封府的捕快操心,你瞎凑什么热闹?”翠鸣掀开布帘,探头到厨间:“展大人正为此案奔波,你怎么一点都不关心?”
“公务上的事他自会处理,我哪里帮得上忙?”苏琳慢慢搅拌这牛奶,夏日里奶茶的销量不错,每日都要煮两大锅才够卖。回头瞧见翠鸣憋得难受的模样,不禁觉得好笑:“你可是听到什么新鲜的传言?”
翠鸣吐吐舌头:“还是陈家啦!继死猫之后,陈家养的鸡鸭全部被生生扯断脖子丢弃在院中,身首异处,血流遍地。隔壁的阿华偷偷溜去看过,吓得都不敢靠近陈家那条弄子,连说是厉鬼要索陈家人的命。”
又是一件棘手的案子,把猫活生生地钉在门上开膛破肚,家禽身首异处;收到血腥渗人,可与其说是厉鬼作怪,不如说是恐吓,这是在向陈家人示威吧?
“更邪乎的还在后头呢!陈家老二陈元乐半夜听到鸡鸭的吵闹声,以为是遭了贼,摸了根棍出去查看。你猜他看到了什么?”
苏琳还真有点好奇,不是真见鬼了吧?“厉鬼现身?”翠鸣激动地连连点头:“他看到一个浑身是血的白衣女鬼站在院子中央,脸上全是可怕的疤痕。女鬼当真他的面扭断鸡脖子,将鸡血吸干。那女鬼还对他说,她是来索命的,他们一家人活不过七月。”说完,她搓了搓手臂,实在太渗人了!
听了翠鸣的描述,苏琳不禁陷入沉思。她不信鬼神,陈元乐看到的白衣女鬼多半就是凶手,凶手既然现身,怎么没有取人性命?反倒留下他们一家活不过七月的狠话。是故意营造厉鬼索命的假象吗?这边理不出头绪来,外头却迎来了唐诺。
自丁月华毒解了之后,唐诺就不知所踪,她以为他回蜀中去了,怎么突然又登门拜访了?躲是躲不过的,将手头的活交给翠鸣,到前头去会会他。唐诺坐在临窗的位置望着窗外出神,苏琳在他对面落座:“唐少主,好些日子不见,我还以为你回蜀中了。”
唐诺回头:“过了中秋便启程会蜀中,届时你与我一道回去。”苏琳看他神色严肃,不似随口说说,心头一沉,“我即将与展昭成亲,是不会同你去蜀中,更不会做什么圣女。”
“成亲?若你能在一个月只能同展大人完婚,那我也不强人所难。只是,这可能吗?”唐诺嗤笑一声,碧落九天的毒刚解,陈家又紧随其后再出案子,这几日鬼怪传言闹得沸沸扬扬。展昭□乏术,如何有心思成亲?
苏琳抿唇不语,心中没了主意,唐诺不似丁月华那般好糊弄。她该如何做才能让他对她失了兴趣?唐诺微微笑道:“圣女终身不得婚嫁,你若要嫁,可要抓紧时间。”说罢,扬长而去。
要苏琳心甘情愿离开,唯有断了她与展昭的姻缘。要断一段姻缘,方法多的是。听闻丁月华搬出了开封府,他与她算是有缘,自当去拜会一番。到了丁宅,他只同丁月华说了一句话——苏琳是我唐门新任的圣女,终身不得婚嫁!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家里杂事多,有点担心日更不能,我尽量……
第69章 丁月华的怀疑
这几日;苏琳铺子里的菜单上多了一道枸杞银耳汤;想到展昭终日在外奔波;便给他送些去消暑。因摸不准他何时在,所以仍旧是送去厨房;劳烦张嫂待他回来给他送去。张嫂笑容满面地告诉她展昭刚刚外出公干归来;让她赶紧给送去。苏琳颇有些意外;原来这几日他出差去了,难怪不见人影。
展昭确实是刚到;还来不及坐下喘口气就迎来了苏琳。当下也顾不得收拾,招呼她进屋;想给她倒杯水,却发现茶壶又是空的。苏琳劝他别忙,将食盒里冰镇过的银耳汤端出来,让他先吃;自己则去厨房取水,而后又给他打了水梳洗,稍作收拾,才坐下说话。
“这几日外出查案可有收获?”
展昭搅着碗中的枸杞银耳,沉吟道:“去了趟秦州,二十年前陈民与陈王氏在秦州相识,成亲之后没多久就举家迁到了汴京。”
“他们可是在秦州招惹了祸事,这才举家迁到汴京避祸?”
展昭摇头,眉头紧锁:“不知道,时间久远,他们原先住的那一片街道早已不复存在,几经辗转才寻到几个当年的邻里,都说陈民憨厚老实,只不过……”
“不过什么?”难道这陈民还真有不同之处?
“只不过他并非秦州人士,是陈王氏的父亲在路边救回来的。”
这……陈民祖籍的线索就这么断了,他本人却始终不肯透露祖籍,这中间到底有何隐情?见他愁眉不展,她开解道:“别急,线索慢慢找就是了。你不在的这几日陈家又出事了。”
“出了何事?”展昭立即警觉地抬头看她,苏琳将死猫和家禽以及白衣女鬼的事说给他听。白衣女鬼?展昭不由地又联想到那也偶遇的白衣女子,那也他并未看清她的面容,不知是否面布疤痕。那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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