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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姑娘爱说笑-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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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氏兄妹的来访打断了他的思绪,丁氏双侠的伤不重,养了几日早已无碍。他们今日是来辞行的,蜀中之行因卓无夏而搁浅,如见伤好了,展昭亦脱险,他们也放心启程了。卓无冬的镖队早已整装出发,今次他们要独自上路。眼下展昭也无力提供助力,只道一路顺风。
送走丁氏双侠,迎来了卓无冬。这是展昭醒来之后头一次见他,卓无冬立在门口,虽面露关切之色,却许久才开口问道:“你可好些了?”展昭略微点头,竟无言以对。卓无冬突地大步走来,猛地拽起端坐在椅子上的展昭,怒道:“你到底将她置于何地?竟让她出了这种事!哪怕是不相识的陌生人你都不会不管不顾!你若无意于她何不早些放手?你可知她——”卓无冬不甘地收住话,他答应过苏琳不透露半字给展昭。“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
展昭任由他揪这衣领将自己提起,痛心地闭上眼:“我救不了她!待我发现时,她已和无夏再悬崖边上扭作一团。我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被无夏刺了一剑跌落悬崖,我拼尽全力也来不及抓住她……”她跌落那一瞬的情景犹如刻在他脑中一般,一闭眼就浮现在他眼前,搅得他难以成眠。
到处都是她,喝药的时候想起她的喂药桥段;吃饭的时候想起她的燕窝漱口;写字的时候想起她的狗爬字;在书桌前看书,入眼的是她送的盆栽;逃到窗前,那满院的苍翠因心中有她也全成了她。他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将她深埋于心,此刻相思疯狂滋长,缠成乱麻,紧紧束缚,再难挣脱。
卓无冬深吸了一口气,松了手:“卓无夏用巨石堵了山道,埋伏在那伺机而动。”叹了口气,“我若不带她上路便不会有此劫难,是我连累了她。”展昭跌坐回椅子,问出心中的疑惑:“她为何会在镖队之中?她要去哪?”
“散心。说是看哪风景好便停在哪。”卓无冬守口如瓶,他不是没想过告知实情,眼前还是先瞒着,待他伤耗了再做打算。人都不在了,说与不说又有何区别?能挽回什么?
展昭对他的说辞存疑:“当真?”卓无冬一笑:“若非如此,你以为她要去哪?事到如今,去哪又有何妨?”展昭哑口无言,是啊,去哪有何区别?就如她所言,若不是他顺道同行,恐怕连她不在人世了都不知晓。她,真的不在人世了吗?“我记得山下有河流,有没有可能……”
“我早已去寻过,山崖陡峭,河水清浅。巡遍山涧,上下游皆无果。”卓无冬闷声道,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他不死心。他的人还在找,半个月都快过去了,还是找不到一丝踪迹。展昭有些激动,无果?那便是生死不明!她还有可能活着,或许是被人所救,又或许是被困在某处!“我要去找她!”
卓无冬沉吟半晌,道:“若公孙先生说你的身子能撑得住,那我便陪你去一趟。”
公孙先生一通好劝才让展昭勉强应下两日后再去寻苏琳,展昭是不愿接受现实,其他人如何不明白苏琳凶多吉少。身受剑伤跌落悬崖,即便落入水中又如何?且已过多日,故地重游,只怕徒增忧伤。
即便多休养两日,展昭的身体仍旧虚弱,骑不得马,只能马车出行。一路也不能急赶,花了几天的功夫到了悬崖下的河岸边。踩着鹅卵石来到河边,河不深,清澈见底,河底遍布被冲刷得圆润的石头。抬头望向头顶,万丈悬崖,顶端只余黑点。山涧中的水不停飞溅而下,湿了他的脸庞。这般险境她要如何逃生?一路行来荒无人烟,谁能路过救她?且山中多野兽,她……他不敢往深处想。
“回去吧。”抹了一把脸,拭去脸上的湿意,转身往回走。无论他如何后悔自责妄图逃避,都无法改变事实,苏琳她不在了,再也不会回来了。卓无冬却定在原地不动,几经思量,他还是决定将真相告知。微微叹了口气,幽幽道:“我原答应过她不向你透露她的去向,如今也没有隐瞒的必要了。”
“她可是要去唐门?”他何曾没有想过?他不过是不愿去想。当他在镖队中见到她,就隐隐猜到她的去向。所以他才要带她同去京兆府,可不待成行,便全盘皆乱。
“她为给你求解药而服下月蚀,虽然事后背着唐诺吐出大部分,但仍有余毒残留。中秋之夜,我看着她毒发却束手无策。她说同你缘分已尽,不想拿恩情束缚于你,让我守口如瓶。”卓无冬缓缓道出他所不知的真相,字字锥心,将他心口的伤生生撕开,血肉模糊。
他让她等了一回又一回,他将所有的事都排在她前头;她也从来不拿自己的事当一回事,更不会让他烦忧,连唐诺的威胁也让他破了案子再议。当尘埃落定,她却被他伤了心,断了情缘独自去面对。
她孤身前来,又独自离去,他耗尽她的真心,失了她!苏琳!他捂着胸口,脸色惨白,久久不语。卓无冬见他脸色吓人,急忙扶住他:“可是伤口痛?”
他摇头挣脱卓无冬的扶持,望着几不可见得崖顶,满心涩然。不是痛,是空,他的心,被掏空了。空了二十余载的心在不经意间被她一日一日,一点一滴,悄无声息地填满。忽然之间,被她用真心填满的心被掏空了。
没有她,终是空。
苏琳逝去的消息始终是要告知翠鸣的,卓无冬是在苏琳落崖一个多月之后才将消息告知。书房之内充斥着翠鸣难以自抑的啜泣声,大姐掉下悬崖死了?这怎么可能?大姐不是说是随镖队出游吗?怎么会遭此横祸?
时隔月余。卓无冬的心情已然平复了不少,也接受了事实。此刻见翠鸣哭得伤心,心中又涌上不忍。这小姑娘与苏琳相依为命,苏琳不在了,她以后的日子怕也艰难,好在苏琳早为她打点好了一切。“苏姑娘此次远行本就不打算归来,她早已托我照顾你。往后,你有事尽管来寻我。铺子你且继续经营,往后你出嫁了便当嫁妆陪嫁;另有苏姑娘置下的田产也并带去。”
“我不嫁人!”翠鸣听他说什么嫁妆田产,怒意升腾。大姐横遭不幸,她悲痛欲绝,他却同她说嫁人之事,叫她如何接受?
卓无冬点点头:“你若不嫁,我亦能照顾你一辈子,一切由你自己定夺。不过,姑娘家总归要有个好归宿才好,苏姑娘在天之灵也才会安心。”翠鸣等着红肿的双眼,哽咽道:“大姐她真的……”
“她死了!苏琳死了!”卓无冬冷声应道,手中的狼毫挥下苏琳二字,她赞他的字好,讨了苏琳二字说要裱挂起来。那个如骄阳般明媚的女子,死了!
翠鸣回到家中,含泪整理苏琳的遗物,看到苏琳走之前托她转交给展昭的匕首,不禁潸然泪下。大姐同展大人总是吵吵闹闹,分分合合,这回是真的再难重圆了。去开封府寻了展昭,没有过多言语,只将匕首留下便辞去。展昭盯着再次回到他手中的匕首,甚至忘了要起身送客。
咦?不是定情信物吗?怎么能出尔反尔?
他还清楚记得她是这么调侃的,几番变故,这匕首辗转反复,最终还是被退了回来。她原就想退回,是他说他看清了,想好了,认准了是她,她才接过的。她是发现自己看错了,信错了,所托非人,才又将它送回吗?她走得决绝,断得一干二净,她的心里是不是在无他的印记?
她先前在开封府养伤时写的自传还整齐地叠放在桌上,最后一页上的待续二字残缺不齐。当时他想着寻个时间还回去,如今却前缘难续。看着凌乱的字迹,回想着当时他与她以字对答的情形,他还感叹她即便口不能言也静不下来。不觉嘴角微翘,目光触及桌上的盆栽,随手洒了几滴水上去,盈绿俏丽,一如她的娇俏。
展昭,展昭,你可喜欢?
“我自是喜欢……你若能安好,便胜过所有。”展昭浅笑低喃,心底不愿接受她已逝去的事实。她既能来,为何不能回去?
作者有话要说:不好意思,因为我现在要存稿三章,所以改隔日更,等存够了再回复日更。没有存稿伤不起啊。我晚上12点前一定睡觉了,所以大家要是没看到更新就睡吧,别等了。
让大家久等了,很抱歉。
第86章 苏琳与展昭天各一方1
三个月后。
苏琳穿着剪裁合体的职业装;化着适宜的淡妆;踩着高跟鞋踏进阔别将近一年的办公室。环视一圈各自忙碌的同事;扬起笑容:“嗨!大家好;我回来啦!”
突如其来的声音在安静的办公室里引起不少人的注意,众人抬头呆愣地看着她;新面孔茫然不知眼前的女人是谁;往日与她交好的几个女同事回过神后立即蜂拥而至,将她围个水泄不通;七嘴八舌地问开了。
“苏琳,你这一年去哪了?手机,qq;微信,微博都找不到你,人间蒸发了!不是跑去跟富商秘密结婚了吧?”
“嫁给富商还回来上什么班?不会是傻乎乎地没领证就给人家生孩子,结果生了女儿被打包踹了吧?你不会犯这种傻吧?”
闻言,另一个同事拉着她转了一圈:“瞧这身材不像刚生过孩子啊!”苏琳哭笑不得,“你们想象力未免太匮乏了?其实这一年我是穿越了,穿越,懂么?”
吵成一团得女人们顿时鸦雀无声,许久,有人问:“你是去祸害谁了?四爷还是八爷?诸葛亮还是曹操?”有人带了头,就有人接着问:“身穿还是魂穿?嫡女重生还是庶女翻身?”
“难道是种田文?你四体不勤,五谷不分,该不是饿死了又穿回来吧?”
苏琳打了个手势示意大伙安静,“我的心得体会是,不管穿去哪,穿成谁,有钱才是硬道理!”说着晃晃手上金灿灿,俗不可耐的黄金大手镯以及脖子上的霸王金链。“再有,我是穿去了北宋。北宋,包青天包大人知道么?”
“你是在北宋被包大人狗头铡招呼挂了穿回来的?”
“呸!我是去北宋勾搭展昭,后来发现他太渣,甩了他回来的。”苏琳怒道,狗头铡?怎么也得虎头铡……呸呸呸!她才没那么衰!
众人又将她上下审视一番,展昭?“你确定不是展昭甩了你?然后你伤心欲绝地回来了?”
“展昭不是北宋活雷锋么?他要是渣,这世上还有好男人?”
“你们说得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展昭帅不帅?要知道十个帅哥九个渣。谁让人家是帅哥,有渣的资本,你不要还有大把女人前赴后继,你是出局了吧?”
“得了得了,说了半天还没说你穿去北宋有什么成就。你是一统商界?称霸后宫?认了王爷干爹?偶遇世外高人,习得一身武艺?医术?毒术?再不济也得是地主家得宠小妾!敢问苏大美女,你属于以上哪一种?”
说到这,苏琳仰天长叹:“我……摆了大半年的地摊,回来前三个月才租了一个小门面卖奶茶冰沙……”
一男同事自茶水间出来,端着咖啡经过,拍拍她的肩膀,安慰道:“苏助理,你这冷笑话真的挺冷的。”霎时,大家各归各位,该干嘛干嘛去了。苏琳叹了一声,穿越这事有人信才怪!她自悬崖跌落,以为必死无疑,谁知醒来时竟在医院的病床上。她想她是在下落过程中再次穿越了,然后被好心人送去了医院。
虽然她打扮怪异,却也没引起人的注意,当初她初见展昭时也误以为他是cos爱好者。估计别人也当她是cos爱好者,被歹徒捅伤丢弃在路边。在医院养了一个月,伤是好了,只是体内的毒却无法清除干净留下了后遗症,每个月都要痛上一回。好在经过治疗,多少是缓和了一些,加上有药物控制,也不算难熬。
失踪了将近一年,又养了一阵子的伤,多方联系家人朋友,忙了近三个月,生活才回归正轨。至于展昭,她跌落之前隐约看到他扑了上来。她这么跌下去,他们都以为她死了吧?他大概也会跟丁月华成亲吧?如此最好,丁月华本就是他的原配。她既已经回来,怕是再也不会再回去了,就此相忘于江湖也好。
可若说没有遗憾,那是骗人的。虽一早就知道他那样心怀天下,事事以他人为先的男人不是良配,却还是不由自主地陷了进去。缘浅,情尚且不算深,既已无回头之路,就当梦一场,醒了断了。
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待里头应答,推门而入。她的顶头上司严城夏正端坐在宽大的办公桌前听秘书汇报,见是她,让秘书先去忙其他。苏琳笑嘻嘻地落座:“从来只闻新人笑,有谁听得旧人哭。严总,你要怎么安置我这个旧人?”严城夏是她闺蜜的老公,私下聊天时少了些上下级的拘谨。
“原职。”严城夏不理会她的调侃,这女人向来难缠,好在工作能力值得肯定。一年前她突然失踪,他老婆寝食难安,也累得他四处找寻。寻人启事铺天盖地,找了大半年却始终没有回音。众人渐渐灰了心,不想三个月前,她突然回来了。穿着古装,一身鞭伤,腹部还有刀伤,她这一年是去当替身演员了?
苏琳倾身向前,“你怎么不问我这一年去哪了?”不得不说严城夏是个耐得住寂寞的男人,从他结婚两年才跟老婆滚床单就能看出他不是普通的能忍,简直是忍者神龟!展昭是谨守礼法,严城夏的情况嘛,她就不好评论了。
“北宋,展昭,掉崖。”严城夏面无表情地道出几个关键词,他老婆已经事无巨细地跟他说过好几次,她对苏琳穿越一事坚信不疑。要他看,苏琳应该是精神状况不佳,偷偷去乡下疗养;目前来看,似乎疗效不佳。
“你信?”
“不信!”他已经没有兴趣继续这个话题,埋首文件中去,“稍后你去找张秘书,她会安排你的工作。”苏琳与严城夏共事多年,知道他的习惯,起身去了秘书办公室。在那里见到了闺蜜严沫儿,严沫儿虽挂了个助理的头衔,实质的工作只是给严城夏端茶送水,送送文件,玩玩办公室奸情。谁让人家是老板娘,说是上班,实则是为了就近恩爱。
严沫儿见到苏琳,索性丢下手头的工作,拉她去楼下的咖啡厅长谈。苏琳还没开始正式上班,也不急于一时,两人便说说笑笑地去了。品了口咖啡,苏琳觉得自己这才真的活了过来。熟悉的环境,熟悉的人,仿佛是趁工作空档下来放松一般。其实在北宋的一年也不错,穿越,美男,遇袭,骂街,凶杀,诱拐,青楼,服毒,生离死别。短短一年,经历的比她在现代二十多年还多,真是令人热血沸腾的时代。
严沫儿咬了口蛋糕:“你会不会什么时候又穿回去跟展昭再续前缘?都说展昭帅,到底帅不帅?”苏琳翻了个白眼:“你当是做个飞机,起飞降落就到北宋了?还回去?等我回去,他跟丁月华的孩子都能打酱油了,我才不回去,看着碍眼!”帅有屁用!看得到吃不到。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该干嘛干嘛。”说着叹了口气,“我老妈下了死令,限期一年,必须嫁出去!我要踏上相亲的不归路了。”
严沫儿眨眨眼:“那展昭怎么办?”苏琳抚额,她倒宁愿大家都不信穿越,严沫儿是信了,可也太缠人了。叹道:“大不了我烧柱香通知他一下我结婚了,叫他别对我念念不忘,该干嘛干嘛去!”
“要是展昭也像步步惊心里的四爷那样转世来找你,那该多浪漫!”
转世来找她?苏琳眉毛一挑,那呆瓜会不会抱着路边的银杏自责不已?在心里骂自己不是人,仗着自己帅就随便渣,想哭喊着求改过自新都找不着机会!哈!她还真有点期待。
冬日寂寥,十二月的汴京已然萧瑟,入眼的似乎尽是颓然,许是他的心境所致吧?苏琳已离去三个月余,所有的波澜都已平复,连一丝涟漪都不再有。日子平静无波,日复一日,与之前并无不同,却也不同。同样地街道,同样地商铺,连苏琳的奶茶铺也都还照常经营着。然而,他知道这一切早已物是人非。展昭似乎已经习惯没有苏琳的日子,他回复如初,温润谦和,一如苏琳出现之前。
路过顺子叔的包子摊,贾如玉跑去买了几个包子,展昭在一旁候着。睹物思人,蒸笼里蒸汽升腾,里头白胖的包子不禁让他想起她白胖又圆满的人生;不禁浅笑,唯有她能这般逗他开心。贾如玉捧着包子回来:“展大哥,你饿了吗?可要吃一个?”
展昭摇头,失了那个人,连包子的味道都变了。巡街归来,竟见到了丁氏兄妹。他们去唐门求药也三月有余,见丁月华面色红润,眉间的阴郁已然消散无影。连步伐都轻盈了不少,想来唐门的秘药对她大有益处。在苏琳离去之后,这算得上是一个好消息了。展昭朝丁月华温和一笑:“月华瞧着好了许多,唐门秘药当真了得,不枉此行。”
丁兆惠也甚是欢喜:“多亏了苏姑娘的药,否则指不定唐少主会出手相助。”唐诺听了他们的来意,毫不客气地拒绝相助。唐门秘药岂能随便给不相干的人?幸好展昭早有交代,这才用止痛药换来了秘药。得了唐门的救治,丁月华恢复的极好,虽不能再习武,其他的倒与普通人无异。能恢复至此,已算幸运。
提及苏琳,展昭心中微微刺痛,他是不愿见丁月华的,她时刻提醒着他如何失去苏琳。不愿心事泄露,他唯有低头浅笑,客套寒暄。丁兆兰见他笑得勉强,深知苏琳一事对他而言甚是悲痛,敛了笑,安慰道:“苏姑娘一事虽遗憾,你也不可太过伤怀,节哀。”
丁月华又是一阵自责,脸上的笑也挂不住,垮了下来。展昭见气氛有些沉闷,转了话题:“事情已经过去,我已无碍。倒是你们,年关将近,是留在汴京过年还是回茉花村?”丁兆兰顺着展昭的话转了话头,他们离家许久,无论如何都要归乡过年,特意拐来汴京是为了答谢展昭赠药,估计也就停留个三五日。
作者有话要说:本来说是要隔日更,可是我这期的榜单实在太好了,我不能不更,存稿慢慢熬吧……
字数上稍微控制一下。
第87章 苏琳与展昭天各一方2
隔了两日;丁月华来寻展昭;她立在树下对他浅笑。冬日树叶早已凋零;阳光洒下;虽不似五月骄阳明媚,却也温暖柔和。展昭一个恍神;仿佛又见到尾随他到大相国寺的苏琳;他记得自己对她说过,即便丁姑娘有万般好;也不及某位姑娘的不好也是好。最终,他竟嫌那不好也是好的姑娘丢他的脸。
丁月华唤回他的思绪,苏琳的幻影散去;他笑道:“等许久了吗?外头冷,进屋说话吧。”丁月华确实觉得有些冷,跺跺脚,呵了呵手,落在他身后半步。展昭将她的小动作尽收眼底,心中想的确实那个雪天的傍晚。她亦在等他,连吃了三碗馄饨还哄他说是饿着肚子在雪中枯等。眼下,若是那个爱胡诌的姑娘在,她必定又要他帮她暖手吧?想到这,他自己也奇怪,痛过悔过之后,再忆起关于她的点滴竟然有些甜。
“展大哥,想什么呢?笑得这般开心。”丁月华见他虽只是浅笑,可眼里尽是深情。展昭摇头,答非所问:“可定了哪日启程?若下雪,路上怕多为不便。”
丁月华将热茶捧在手中取暖:“再两三日吧,”沉默了一阵,她再度开口:“展大哥,今日我同如玉一道去了大相国寺。我不能为苏姑娘做什么,只能替她祈求菩萨保佑。她或许在某处养伤也说不准。”没有找到尸体,总归存有一丝希望。展昭心中似乎已无念想,淡淡道:“多谢,你有心了。无论她在何处,只要她安好便足矣。”
丁月华握着茶杯,有些局促,思量许久才将一个平安符放置在桌上,讷讷道:“展大哥,我就要回去了,也不知何时能再见。这些日子受了大哥诸多帮助,无以回报,特去大相国寺求了一枚平安符聊表心意,还望大哥不嫌粗陋。”
展昭看着这枚崭新的平安符,想着被他仔细收着的那枚,虽残破,却装着苏琳满满地心意。笑了笑,道:“你的心意大哥心领了,这平安符你自己留着吧。”
丁月华无言收回,再也找不到话题,一时间屋内一片寂静。茶盏中的热气腾腾上升,杯中的茶水渐渐失了暖意。展昭想到苏琳同他说过,同姑娘家无话可说时,只一句话便可打开僵局,妙语连珠,春暖花开。不经意间笑意又上心头,她虽不在,可她留下的印记却叫他无时无刻不会心一笑。姑娘这般爱说笑,怎得这回就当了真?
见展昭又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丁月华只觉得仿佛又回到初到汴京之时,那时的展大哥亦是如此。心里装着人,独自乐着。苏姑娘并未离去,而是永远住进了他的心里。她当初若能保持距离,便不会生出这些事吧?再无心思停留,辞了去。
展昭送她出门,望着她的背影,想到苏琳最后的话——展昭,字熊飞,娶妻丁氏。若无她或许是如此,如今,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
时间不紧不慢悄然而逝,转眼便近年关。汴京今年的年关于去岁并无多大不同,依旧那般热闹喜庆。展昭亦如去年那般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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