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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到红楼来爱你-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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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商人手中有钱,他们可以买通儒生为他们所用,不需要你扶持,他们就已经是很大一股势力了。父皇,就如同你所说的一样,天下都是你的子民,古人早就说过了,‘水能载舟亦能覆舟’,这大晋境内,除了农,最多的人就是‘工’了。”
“嗯,在他们弱小的时候,扶持他们,等他们强大了,就可以为我们所用了。”元朔帝还是将信将疑。
“父皇英明,他们强大了,父皇的手中就又多了一股可以利用的力量。毕竟,现在儒家的手,伸得实在是太长了,很多时候,他们实在是有些喧宾夺主了。父皇,您必须让他们明白,他们究竟是处在什么位置了。”
“嗯……”
元朔帝陷入沉思,正如君睿所言,儒家的手伸得实在是太长了,长到,他们已经分不清什么主,什么是次了。
竟然妄想从君权中分权,实在是令他难以容忍了。
十九所言甚是,这儒家现在已经是自成气候,尾大不掉了,必须得扶持别的力量来与他们抗衡了。
得让他们明白,这天下,并非是非他们不可。
“那我儿有何高见?”
“多设学堂,培养工人,不需要他们有多大的学问,只要够我们所用即可。懂得太多,有的时候,反为不妙,可是若是什么都不知道,被人一煽动就跳进去,那样的人再多又有什么用。”
“可是怎么才能让他们为我们所用?”
“父皇,教材,教材啊,我们教什么,他们就学什么啊。”
元朔帝豁然开朗,不错,我教什么,他们学什么,自然,他们学成之后,就得听我的了。
君睿提醒元朔帝,“还有,父皇,你必须得掌控舆论,让他们为你所用,把他们变成朝廷的喉舌。”
元朔帝苦笑,“小子,这嘴长在人身上,难道我还能让他们都跟着我说话。”
君睿:“正因为如此,父皇你才需要引导舆论走向啊。”
元朔帝:“怎么引导?”
“唉,可以办报纸,但是报纸上的言论,必须由朝廷审核,我们那边以前就是那样控制舆论的,效果很好。”
“那你应该知道怎么办吧?”
“不是吧,父皇,你又要抓我做苦力?我究竟是不是你亲生的?”
“呵呵呵,能者多劳嘛。”
“啊,信不信我给你来个娱乐至死。”
“什么叫娱乐至死啊?”元朔帝不耻下问。
“就是通过舆论引导,导致社会公共话语权的特征由曾经的理性、秩序、逻辑性,逐渐转变为脱离语境、肤浅、碎化,一切公共话语以娱乐的方式出现的现象。”
元朔帝皱眉:“什么意思?”
“就是一切都变得以取乐为主。”
“这怎么行?”元朔帝霍然站起。
“可是父皇,这个世上,本就没有几个人能成为大家的。再说了,这不就是我们需要的吗。”
“哦,哦,哦,我忘了,这个可以,那十九,你就去好好办吧。”
于是,长安城出现了一个叫做《长安旬报》的新事物,每旬一发,都是这一旬的新鲜事。首期最抓人眼球的就是,它把各位大臣的欠银表格印在了上面。
顿时老百姓们就疯了,首期旬报刹那间就被哄抢一空。
大家都想看一下,这些达官贵人们,欠了多少银子?
卖报的还在不遗余力的吆喝,“欲知详情如何,请看下期分解。”想知道的,就记得来了买下一期的报纸啊。
一时茶肆酒楼里,大家都嗡嗡嗡的,“唉,你们说,他们欠了哪么多的银子,该怎么还啊?”
“哈,王老三你居然操心这个?人家吃香喝辣的,可没见想起你。”
“诶诶诶,你们说,这荣亲王真的能把这些欠银都收回来吗?”
“不大可能吧,才六岁多的娃娃,能做什么?”
“可是,你看看,他们欠了多少银子?整整几千万两啊!”
“不是都说欲知详情如何,请看下回分解吗?”
“就是,咱们都等着,看看究竟会怎么样?不是限了日子的吗?”
“对啊,就一个月,咱们就看看,这一个月满了,会有个什么结果?”
“就是,反正都过去了大半个月了,咱们就再等等。”
于是有了追欠款做噱头的《长安旬报》就这样红火起来。
第88章 老赖们
一时长安城上上下下都在议论; 觉得荣亲王这次讨债,只怕艰难。
看看,这么多人都欠了国库的银子呢。
都说是法不责众,只怕; 这次追讨,又要无功而返了。
王夫人也对着贾母抱怨; “看看; 这债应该是收不回去了; 咱们家……”意即贾赦实在是多此一举; 应该跟着别的人一样拖一拖,说不得; 他们家也可以一分银子不出,就把这帐给赖掉了。
贾母闭了闭眼; 她的心里也乱得很,四十多万两银子啊; 当她不难受?
出了钱不说,那逆子还趁机摆脱了自己的控制。
每每初一十五邢夫人带了贾琮等人过来请安时,她的心; 便如猫抓一般。
现在; 这老大家的,居然也成了超品的伯夫人,可以跟她平起平坐了。你要问她是何感受; 那肯定是不高兴的。
“罢了; 不是还没到时间吗?这荣亲王想一出是一出的; 他究竟要闹哪样?”
君睿怪招迭出,贾母也懵了,不知道这荣亲王究竟想要干什么?
王爷千岁您追债就追债吧,弄个小报出来干什么啊?
难道你把这些人的欠债都印在报纸上,他们就会害怕就会还钱?
真是笑话!
若是靠这些就能管用?
那还要朝廷的那些衙门做什么?
她觉得元朔帝也是老糊涂了,怎么能把这样的事交给个六岁多的孩子来办?简直就是场闹剧吗?
也不知道林海是怎么想的,这荣亲王如此胡闹,他都不制止一二,这下好了,这文武百官,都被他们得罪了个透透的,日后,与那位置只怕更无缘了。
四丫头,你那么聪明的人,怎么也不劝解他们一下啊。
贾敏到底是她生的,现在看着女儿生死一线,她不揪心是假的,只是君睿这样做,明摆着得罪了文武百官,她就是想上门去劝都不敢啊。
这个时候,她是真怕了,不敢跟荣亲王一系扯上干系。
唉,老大分出去也好,出了事,连累不到荣国府这边。
若是他们成了事,一笔写不出两个贾字,他还能不拉拔这边一二。
贾母想得挺美,心中小算盘打的噼啪响,想着脚踏两只船,左右逢源的美事。
反之,那些欠款的大户们都是愁容不展,“杜兄,这这这,怎么能把这些事发表出来,这该如何是好?”
“是呀,它还说要追踪报道……”
“李兄,你说,咱们是不是把那欠款还了?”
“还了?王兄家私丰厚,自然是不为难的,哪儿像咱们,吃了上顿愁下顿的,上哪儿去找这笔银子?”
“啊呸,昨天你还八百两银子买了个瘦马,真当我们不知道?”
“就是,你那话啊,哄那些户部的人可以,对咱们,你还是免了吧。”
“真是,老钱啊,我看你是叫穷叫习惯了吧。”
“可是,现在差不多全长安的人都知道了,咱们欠了这许多的银子……”
“知道了又怎么样?难不成他们还敢来抄我的家!”
“不过,这样可不行,咱们是不是求见陛下,请他阻止这《长安旬报》继续刊登这些消息。”
……
啊啊啊,王大人,你咋就这么聪明,咱们怎么就都没有想到呢。
然后一众大臣兴冲冲的冲进宫去找元朔帝救命。
只是一来元朔帝本就答应了君睿不管此事,再则,这国库空虚,就贾赦几人还的银子能撑多久?三么,是个人都会这等借着自己的钱花天酒地不还钱没什么好脸的。
尤其是,他们现在是在挖元朔帝的墙角,把元朔帝往死路逼,元朔帝会听他们的?
这些人可没这等自觉,一头跪在地上,哭的哭,求的求:“万岁爷,臣等错了,万岁爷,求您救救老臣啊。”
元朔帝还以为他们幡然知悔,结果高兴没一秒,下面一句心就凉了。知道错了那么你就改啊,来求朕你们是几个意思?
你们不是该回去翻翻捡捡凑银子吗?
要朕救你们?
朕要怎么救你们?
是要朕免了你们的债?
还是想要朕自掏腰包给你们把国库里的银子补上?
呸!
这个待遇,连他亲儿子都还没有呢?
“那么,诸位卿家希望朕如何救你们呢?”元朔帝不辨喜怒的问了一句。
“这,陛下,可以对川蜀一地加税。”
反正今年川蜀的收成好。
另一人抢道:“陛下,还有江南,江南富庶,也可以加的,”多一个地方的税负,就更稳当些,他们就可以更不用还了。
“就是,就是,陛下,山东那边的收成也不错,……”
“陛下,还有江苏,江苏也可以的,……”
这个时候,他们的记性极好,但凡是没灾的地方,都被他们扒拉了一圈,希望元朔帝在这些地方加税,然后国库有了银子,他们就不用被逼债了。
总而言之,负担是别人的,他们宁死也不想还债。
加税?!
元朔帝都快被气笑了,你们可真敢想啊!
这些年因为一个倭寇,福建那边收益大减不说,朝廷为了平倭,早就已经对各地不停的加税,各地早就不堪重负。
现在居然要朕为了你们加税?也不看看你们自己配不配?
看着元朔帝神色不显,那些人面皮再厚,也心中无底起来,只得退而求其次,讪讪的道:“那么,陛下,能否将那什么《长安旬报》给关了,不然,臣等如何做人?”
元朔帝忍不住挑了挑眉,你们居然还知道要做人,“这个只怕不能,这是荣王禀过朕办的,其报道也无失实之处,朕也不能逼他。”
一众大臣顿时大失所望,他们这次觐见元朔帝,是一样都没有求下来。都怪那荣亲王搅局,不然的话,这户部能拿他们怎样?
这笔银子他们不就吃得心安理得了。
元朔帝将他们的神色看在眼中,虽然没有说什么,只是那心里的不满,却是愈来愈多,几乎都快要压制不住了。
“众卿还有事吗?”
“呃,无……无事了。”
结果这些人的请求非但没有得到元朔帝认同,反倒被元朔帝在心中重重记了一笔,老子都揭不开锅了,你们居然还想逼老子免了你们账?
他现在是真对他这帮‘老伙计’们起了杀心,君睿日后如何发落这帮人,他是不打算参言了。
君睿等他们走了,才从后面走出,“哎哟呵,人家都说借钱的是大爷,给钱的是孙子,我今儿算是见识了。”
这些人给自己求情也就罢了,看看他们都出的什么馊主意,加税加税!是要那些老百姓为你们的花天酒地买单么?
老百姓的赋税本就重了,再加之沿海闹倭寇,一直都是内地支援沿海,这些年,实际上是把沿海的损失都转嫁到了内地这些百姓身上。
他们够苦的了,还要来为你们的荒唐的买单?
你们真当自己是什么了?
这加了税,得罪人的可是老君家,他们却是实际的得利益者,天下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好事?
他们真觉得,元朔帝是个二傻子,由他们走着玩儿。
元朔帝在自己儿子面前,也放下面具,“我今儿也算是见识了,明明是他们欠了朝廷的钱,居然还在朕面前如此的理直气壮。”他都迷糊了,咱们究竟谁才是债主啊?还有给他支的那都叫什么招啊,朕真要听了你们的,要天下百姓来为你们买单,那朕成了什么了?
昏君吗?!
只是,这么多的人,若是逼急了,他们会不会……?
“呵呵,父皇,我听说有个奴大欺主的说法,不过你这个倒是挺新鲜的,叫不叫臣大欺君?”其实应该叫主弱臣强才对,不过真要说了,实在是太扎心了,不知道他这个渣爹会不会赏他一记窝心脚来着。
正在想该如何处置这些人的元朔帝脸都青了,“十九,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君睿冷笑:“他们这是骑到父皇你的头上拉屎呢,父皇你准备忍?”
元朔帝原本铁青的脸色慢慢变白,无可奈何的道:“不忍如何?法不责众,他们在这么多的人,如何处置?真要处置了,那朝堂上可就空了一半。”他是皇帝不错,可是天下那么多事,皇帝一个能干得过来?他还不是得倚重这些大臣。
君睿叹了口气,“父皇,你若还是原先那身体,自然是只能睁只眼闭只眼,可是现在你身体好了啊。这些人手中权柄日重,本就尾大不掉,不如趁此机会,通通都收拾了。这样好的借口你都不用,以后可就没有这样的机会了哦。这个可是他们自己把把柄送到父皇你手上来的。”
元朔帝闻言一怔,可不正是,这些人权柄日重,他也正觉得尾大不掉,这个,倒真是个好机会啊,借着这个借口处置了他们,正好收了民心,而再被提拔的人,对他必然也感恩戴德。而经此一事,这些新人也必然被吓破了胆,日后为官行为也会收敛,不敢再行贪墨或者向朝廷伸手。
妙啊,自己怎么先前没有想到。
第89章 劫掠证
君睿觑着元朔帝的脸色; 见他已然意动,便再接再厉的劝说道:“至于父皇怕没人办事?我的父皇诶,这天下的读书人何其多?可以这么说,咱们大晋; 最不缺的就是人才,三条腿的□□或者不好找; 可是这两条腿的读书人; 您在大街上扔个砖头; 随随便便都能砸到一个。他们倒下去; 正好给那些人腾位置,旧的不去; 新的不来么。所以,父皇; 这方面,你半点儿不用忧心。”就他所知; 那翰林院里,有多少进士观政,等着授衔?
要知道; 朝廷三年一选; 积攒了多少人才?这些人可都在京城蹲着,伸长了脖子等着朝廷擢拔。
元朔帝还怕无人可用?
简直是天大的笑话!
是那些人占着位置不让贤才对。
“唉,朕也是; 怎么把这些人给忘了。”元朔帝一拍头; “好; 那十九你就看着办吧。”君睿的话说到他的心坎里,这朝堂上的人,差不多都被他那几个好儿子给拉拢了,办起事来,都是各为其主。
笑话,老子还没死呢?!
元朔帝恶狠狠的想。
元朔帝真的是被他那帮‘老朋友’伤透了心,身为帝王,他对他们的维护早就超过了历朝历代的君主,没有想到的是,他的一番付出,换回的是这样的回报?
他们真把他当成了昏聩无能的昏君,动不动就要他加税,因为东南的问题,他逼于无奈,已经加了多少税了?
本来还以为,这东南倭寇终于平定了,他就可以减赋了,好完成当初对老百姓许下的诺言。
他们不是不知道,当年自己加税的时候,是多么的艰难。
可是现在,就为了他们的一己之私,他们居然想要逼朕继续对那些百姓加税!
他们这是比那东南的倭寇都还要狠啊!
他们究竟有没有把这些当成自己的同胞,这些百姓,与他们一样,都是朕的子民啊!
他们……,究竟想了些什么?
越想越气的元朔帝觉得,君睿前些日子与他说的那些很有道理,他的确需要另外一支力量来平衡这些儒家的势力了。
“十九,朕似乎听说,你好像就办了这么个学校……”被那些大臣一逼,元朔帝现在有些草木皆兵,对于那些进士们也不大放心了,再者,他也被君睿说动了,他要的是办事的人,不是指手画脚的人。于是,他开始抢君睿手上培养的人。
反正这小子说的头头是道,那他培养的人,肯定就是按照他的需求培养的,都是做活的人,不是满脑子想东想西的人。
“父皇,你不要这样巧取豪夺好不好?哥哥们手下多少人?我手下才多少人?我不去跟他们抢,好不容易自己培养了点儿人出来,你就那么看不过我?看不过我日子过得舒坦点儿?”
“放屁,你小子别忘了,你要想当你那大晋第一纨绔,就得老子好好活着,不然,就你那几个哥哥?呵呵,是谁跟朕说的,要朕好好活着,你好享福的?”
君睿恨恨的翻了个白眼,“那些人多是林氏族人,您不忌讳了?”
“哼,老子这天下,多半看样子是要传给你了,还忌讳个屁啊。就算是你不想要,可是朝廷里多点儿你的人手,你这纨绔也当得顺手不是?”
君睿咬牙,“行,人我可以给你,不过,你得把舅舅还给我。我的人已经训练出来了,我打算让舅舅带着他们,去福建那边先把海盗灭了,然后我自己当海盗,带着他们出海去抢金子银子,这天下生意,哪有这无本的买卖来钱。”
元朔帝先还听着顺耳,只是听到后面,那脚怎么也忍不住,一脚就踹了出去,“你堂堂的大晋皇子,居然跑去做海盗,祖宗的脸都被你丢干净了。”
君睿的身手何等灵敏,早觑着不对,忙一闪闪开,“父皇,你可是答应了我三件事的,这就是其中一件。再说,我又没抢大晋的海商,我只是抢别人好不好?而且,父皇,你不知道,那些外国的海商,表面看是商人,实际上,都是海盗,我抢他们总比他们抢我们的商人好。”
元朔帝很是惊讶,“竟然有这等事?”
“哎呀,父皇,这你就不知道了,那大海多大,你还当是陆地啊?在那海上,发生了什么事,若是没有人看到,那可真的就是天知地知我知了,随便他怎么说。难道你还能到那海里去找什么证据不成?以后啊,陆地上,就你们说了算,海上,可得我说了算。”
元朔帝却是越听越没底,他做梦都没有想到,那海上居然如此凶险,君睿,虽然他长的有些异类,可是好歹他是自家的儿啊,他可不想君睿葬身海底,连个尸首都看不到。
“我说十九啊,你难道就不能改改你的想法?非得往海上跑?”他现在真希望君睿能改改主意,换个别的要求。
君睿:“我说父皇啊,你干嘛就哪么排斥海上?我告诉你,海里的财富比之陆地多了去了,我去海上比在陆地上舒服啊。再说了,父皇就你这陆地上,我看人都快要挤爆了,我得多傻还往里面挤啊?”
看着准备张嘴的元朔帝,君睿道:“这样吧,父皇,我们打个赌,用三年的时间,你看看我海上的收成,若是你觉得还成,以后就别劝我了,就让我去做我的海上霸王。”
话说到如此地步,元朔帝也只得让步,由着他去折腾。
“父皇你得先给我发劫掠证,有了这个,我才是名正言顺的大晋拿了牌的海盗。”
元朔帝嘴里一口茶就喷了出来,“什么?当海盗还要拿证。”这可真稀奇,沿海的海盗闹了那么些年,他就没听到过这名头。
“对啊,”君睿理所当然的道:“人家泰西诸国都是如此,他们的贵族拿了劫掠证,就可以横行海上,一个抢商船抢得来富的流油。”关键是,这劫掠证他拿了是另有用途的。
元朔帝指着君睿点了几点,“不行,你长进了,没说悄悄的发财,居然还想把这闹得沸沸扬扬,你还嫌不够丢人啊?”
君睿拉着元朔帝:“父皇,你还记得我给你的那幅图不?”
元朔帝白了他一眼,“我想不记得都难啊,你就吓吧,把你老子吓唬死了,我看你这天下第一纨绔怎么做?”
君睿叹了口气,“父皇,我这是在想法分解你的压力呢,你想想啊,我若是因此发了财,你说那些人,”他的嘴往外一呶,“他们会怎么样?”
元朔帝没好气的拍了他一巴掌,“那还用说么,自然是蜂拥而上了。”那帮人的德性他还不知道,就一群吸血鬼。
君睿笑嘻嘻的道:“不,他们会群起而讨伐之,说我不仁义啦,有失大国风度了啊。反正啊,他们的眼睛只盯着土地,他们抢了土地,还不许人发财,让那些失去了土地的人,只能任他们鱼肉。”
元朔帝开始还不觉得什么,这不很正常么,便是他都觉得君睿这样干丢脸,可是听到后面,他的脸色也变得郑重起来。
“十九,那有没有解决的法子?”他也知道,民间因为失地,闹得民不聊生。可是问题是,这样的事情,他也明发了诏令,可恨那些人阳奉阴违,就是制止不了。
君睿一扬眉,“哟,父皇,这简单啊,把这些勋贵大臣们按品分,给他们规定他们最多能拥有多少田,然后超过的,就通通罚没,或者征收重税,自然就不会有人再多兼并田地了。”
元朔帝或许不知道,可是君睿知道,许多老百姓或者地主,都把自己的地挂在那些举人名下,因为朝廷优待读书人,但凡是有了功名,就不征税了。
古今相同,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朝廷的赋税,不知道有多少,进了这些人的腰包。只是这涉及到的利益面太广,君睿拿他们也一时无法,他已经动了许多人的蛋糕了,再动,只怕淑贵妃都别想保住了。
他只能从别的地方入手,“其实父皇,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主要是老百姓谋生的手段太少。我这个劫掠证,也只能引开一部分人,而且多是沿海的,这内陆的情况,只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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