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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身为琴酒我鸭梨很大-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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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如他所说,她没有选择。

    “代号嘛……就叫ANGEL好了。”琴酒的眼底划过类似恶作剧一般的快意,“因为那是一早就为你预定好的名字。”

    “大、大哥!”

    伏特加终于忍不住将自己老大拉到一边,可能是过分的震惊让他忽视自己可能被大哥毙掉的风险。

    “这样不太合适吧,她只是个高中生!而且擅自决定,没有通知那一位的话……?”

    “哼,当然是假的。”琴酒用只有伏特加能听到的音量说道,“你认为我会信任一个连杀人都做不到的小女孩?”

    “誒??”

    “只有这样说她才能老实听话,被我们利用。而且我有预感,将来能用到她。”

    “…………”懂了,总之这其实是大哥你欺负大嫂的情趣么!对不起我不该乱搀和的!伏特加深深反省,并对自家大哥的恶劣指数有了新的了解。

    恐怕打死毛利兰也想不到世上有琴酒这样恶劣的人吧,所以她真的以为自己现在被逼迫,成为某犯罪组织成员了!罪恶感让她恨不得替躺在地上的死者们死去,但是她又怕连累到自己的家人,只能满心绝望的站在那里,连思考都断了线。

    况且,琴酒的心思很难把握,到底他对兰说的是谎话,还是对伏特加说的是谎话就无人能知了。或许他一早就看不顺眼那些过于纯真的家伙,想要扯断天使的翅膀,让她全身浸染到黑暗里挣脱不了。

    “今天你的表现不错,想要什么奖励都可以。说吧。”

    琴酒问女孩。

    他猜,女孩多半会要求放她回家。这倒无所谓,反正她终究会知道自己逃不掉。

    要恨的话,就恨过去的那个‘我’吧!他不该接近你,甚至有可能爱上了你!一开始以为只是稍微动心罢了,但是从发现的那些线索来看,那一个‘我’多半是爱上了这女孩。

    简直是不可理喻,无法让他容忍,愤怒到立即想要抹消掉的事实。没有杀她,已经是算是尊重那一个‘自己’的决定了。事到如今,也只能用些手段让她再也不能成为阻碍。本以为会更难解决,能像今天这样完美收场已经算不错。

    为什么会愤怒?因为他已想起他一直不愿回忆,却一直无法忘却,失去‘她’时所发生的事。

    他们所遭遇的事,他们所经历的一切,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塑造今天的这个‘自己’,成为一个故事之中的龙套?别说笑了。

    她不是为了这种理由被生出来的。他不是为了这种理由才活下来的。

    就算利用一切,他也定要达到最终的目的。这便是对这世界最大的反抗跟报复了。

    但是,无论何时,毛利兰的选择总是出乎琴酒的预料。

    “请你……记起已经忘记的东西,这样的愿望说了也没用对吧?”

    她笑着落下眼泪。

    正如我喜欢最初的你——这样的话说了也没有意义了。因为那个温柔的你,已经不在了。

    “所以……所以……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忘记,毛利兰将你当做真正的朋友。”

    哪怕你已不再记得,哪怕你已不再是是温柔的你,哪怕你现在冰冷的生人勿进,恨不得杀死所有靠近自己的人,也请不要忘了,我们一直都是朋友。

    心中恍惚了一下,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警告琴酒,糟糕了,有什么东西不对,实在是太糟了!但是他无法做出反应,应该说他不知道该怎样做。

    嘲笑这女孩的天真愚蠢?痛斥自己内心不该升起异样的情绪?还是可怜曾经的那个自己。

    因为他此时终于知道,为什么那时候的‘他’从未碰过这女孩。

    不是过于珍重这样简单的理由。

    是过于的危险。

    再迈出一步,绝对会陷进去。

    “真是绝妙的讽刺。”

    琴酒转过头,不再去看身后,直接离去。

    他曾想过那么多次,如果有命运这样东西,如果有谁导致了他们的这般遭遇,一定要狠狠的回报。

    结果那个因果就在他的眼前,他却没办法报复。

    就像他多少次伤害自己挚爱之人,却让自己憎恨的人一再活下去。

    这样的痛苦什么时候才能到尽头?这样的痛苦何时才能结束!BOSS,即便我们一早已经约定好了,一定要达成那个愿望。但是我还是后悔,当初不该如此承诺。

    名为雷的特种兵早已死了,那天活着的小鬼只是继承了他的记忆,为实现‘活下去’这样一个单纯的残念而活着。

    名为JIN的孩子也早死了,他的记忆跟意念是保护自己的妹妹,所以在亲手杀了她的时候,那一抹思念也随之而去。

    现在的自己算什么呢?为了连自己都早已明了多半不能实现的渴望,如同僵尸般一直活着,哪怕是身体都死去了,竟然还一直活下来!这样一个行走着的死者,什么时候才能停止脚步?

    我很累。

    他想。

    如果有谁能让我休息一下,就用死亡做谢礼吧。

  ☆、怀疑加深

    “公安?”

    “没有错;大哥;如果没弄错的话那些人应该是公安的人。”

    我抽着烟,思考着伏特加的话。

    有些事只有我跟BOSS知道,当初有一批小孩子是专门培养出来的间谍;被送到各个机关跟部门窃取情报。他们中的大部分最终不是被发现后被对方处死,就是叛变了被我干掉,反正最终活着回来的人,只有波本跟另外一个小子。

    公安那帮家伙能知道组织的情报多半是波本泄露出去的,但是提这事又有什么用?他可以说这是为了打入公安内部不得不付出的一点小代价;何况组织又没有什么损失——毕竟我把那些家伙全部干掉了。

    问题在于;这真的是为了打入对方内部,还是他……

    【就像塔罗牌,正反两面都解释的通。】

    似曾熟识的话语在我脑海想起,我微微皱眉。想起来之前发现自己银行卡里几笔款项是划给了地狱傀儡师高远遥一的一个假名下。这样说来,他很大可能性是我请来调查这件事的外援。

    “哼,有趣。”

    波本这狡猾的小子,在给两边同时贩卖情报。这样一来如果组织被毁掉他就会在公安之中一步高升;组织依然存活他就能以潜入作为掩护继续盗取公安的情报。里面外面都是他,倒是挺会脚踏两只船。

    我早知道这种典型的双料间谍很难掌控,在战争的时候就有不少间谍左右逢源,他们贩卖所有国家的情报,他们没有国籍,只为自己的利益而活。现在他为你干,将来也可以出卖你。你恨他出卖你,但是后天他又出卖了别人让你赚取利益;所以我们异常讨厌这种双料间谍,却为了好处不得不接受他们的存在。

    看来得找个机会,给他一个狠狠的教训呢。说来他最近跟贝尔摩德走的很近,那蠢女人该不会被套取了什么情报吧?毕竟她知道不少关于我的事。

    想到这里,我觉得应该提醒一下贝尔摩德,于是我给她挂了个电话。意想不到的是从门口附近传来电话的振动声,我推开门,果然她就在门口。在想找她的时候她主动来找我,不可说很巧。

    不过,她一开口就让我的思路从波本上的事跳到了其他的地方。

    “GIN,这女的是怎么回事!”

    她拿出一张不太清楚的照片,应该是监视摄像头的截图。上面的主角分明是我跟毛利兰。这个抓拍角度太刁钻了,怎么看都是我强行推倒拼命抵抗的少女——虽然事实上也的确是这么回事。

    话说,为什么贝尔摩德手里会有这种东西,谁给她的?最近的巧合太多,我总觉得被谁恶意整了。哼,到底是哪个多事的家伙太闲了,不要被我逮到!(高远遥一:阿嚏!!)

    “哈,她是——”

    伏特加刚要说什么,就被我一眼瞪得灰溜溜的跑出去,还赶紧关上门,生怕我一枪崩了他。

    “怎么,有什么问题?”

    我淡定的问。

    “还说有什么问题?她是谁,GIN你竟然无聊到对高中生出手?”

    装得挺像,想必她心里已经在打鼓,是不是被我发现了什么,所以才旁敲侧引,想弄清楚我为什么会接近毛利兰吧。我真心想问问她,如果是她的话,自己两个女人(雪莉跟贝尔摩德)都被人撬了墙角,自己反NTR一次算得了什么?但是想想撕破了对大家都不好,毕竟BOSS还说很疼惜贝尔摩德,不舍得现在就杀她。

    “哼,是吗,我还以为你认识她呢,贝尔摩德。她就是那位大侦探毛利小五郎的女儿,我也曾见她跟工藤新一在一起。”

    贝尔摩德露出惊讶的表情,因为她的确不知道我之前‘杀害’工藤新一的那一天,也见过毛利兰。

    “逃走的雪莉还有雷,似乎跟一个高中生侦探有关系。我说,这个区域不会有那么多高中生侦探吧?”

    我反问贝尔摩德,贝尔摩德看到我的脸色,连忙走过来坐在我旁边的沙发上,伸手搂住我的脖子安抚我的情绪。

    “你不是杀了他吗,那个工藤新一?”

    “哼,谁知道。毕竟‘死人复活’这样的事又不是没有发生过。”

    “那么……”

    “她什么都不知道。”

    我的回答似乎让贝尔摩德松口气,但是我接下来的话又让她再度紧张起来。

    “但是的确是个好女人,身手也不错。那天要不是有人打扰……哼。”

    本来只是试探贝尔摩德的反应,但是一提起来我却越想越不爽。在那种情况下被打断,实在是异常郁闷。有句话怎么说的来着,欲|望经不起搓揉,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自那天之后,我一静下来脑子里就忍不住回忆起那女孩的甜美,恨不得找个机会将她抓起来继续那天的事。当然这样有失风度的事我干不出,可是自己竟然像个青少年似得这样欲求不满,对我来说恐怕还是第一次。

    “GIN,一个小孩子罢了有什么好的,长都没长开呢。你要是想,我可以……”

    魔女几乎坐在我的身上,用胸部贴近我,似乎想引起我对她的注意力。可惜我知道她的心思其实不在这上面。看来她的确很喜欢那个ANGEL呢,有胆子跟我玩这套,就为了保下那女孩?应该说不愧是主角的女人么,属性就是后宫模式,而且后宫之中男女不限?

    “贝尔摩德,你知道只要是我想要的,没有可能逃得掉。”

    我盯着她的眼睛说道,这个喜欢撒谎的魔女从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有多么容易泄露秘密,她微微紧缩的瞳孔已经告诉了我答案。

    真是愚蠢啊,那女孩只是救过你一次……甚至不算救,她只是在你其实不需要的时候对你伸出了手,尽管知道你是个杀人犯。为此竟然冒险来试探我,你就……这样的渴望着不属于我们的温暖吗?别傻了,你我都是行走的死者,能拥有的只有绝望。

    “不过比起女人,有更重要的事。你跟波本一起行动,有关他的动向以后直接跟我汇报。”

    “……!!”

    “不用担心,只是同事间的关怀罢了,如果他没有出错,也无需担心吧。”

    “GIN,为什么怀疑波本,他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贝尔摩德相当惊讶,这是真的,她没有看出波本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

    这让我怎么说,难道说因为他在这部反派横行的作品设定之中长了主角脸吗?说实话这也是我特别特别想吐槽的一点,看着波本的脸就没有任何人怀疑他跟黑羽盗一的儿子或者工藤新一或者那个大阪腔的黑皮肤家伙有血缘关系?难道这个世界长得正常的男性只有我跟伏特加还有赤井秀一?说来如果不是这个关系我当初也不会那么相信雷,没想到就算不是主角脸都是个卧底,唉。我们组织果然如同论坛吐槽一样是卧底培训机构么?

    “不需要理由,只是直觉。”

    我的话让贝尔摩德深深戒惧,因为像我们这样行走于生死间的人多多少少都有这种预感,所以她能理解我所说的意思。

    “呵。”

    “笑什么?”

    “没有,只是觉得组织里稍微有智商的脑力派竟然都是别人派来的卧底,有些伤感。”

    “这没有什么奇怪。你认为那些智慧跟技巧都是哪里来的,没有经验的积累不可能获取那些,世上的天才毕竟有限,大部分人都是努力的凡人。”我回答。“最初的时候就知道有这样的风险,但是还是选择了接受这样的他们,因为一点风险都不承担,是无法达成最终的目的。”

    “琴酒,你果然是一个可怕的男人。”

    她这样说,我就当做是赞叹好了。

    “可怕?我只是……哼,算了。”

    我只是,绝望罢了。

    每一次拥有什么的时候,都被撕得粉碎,一点希望都没有留下。所以就算BOSS跟HELL ANGEL为我描绘出一个希望,我也只能看到绝望。

    但是,即便是绝望,我也不甘心就这样算了。

    连钟楼怪人明知道命运的苦难,依然不顾一切的去死一次,我这已经死过的人又怕什么呢?

    贝尔摩德的吻突如其来的落在我的脸上,她喜欢亲吻我的眉,似乎这样就能将她自己映在我的眼上。她习惯于用身体安慰别人,因为这是她唯一能给予别人的真实,其余全部是谎言。

    我不禁想起了雪莉,当初爱上她大约就是因为她的温暖与真实。但是现下看来,那只是我自傲的自以为是。我一直在谎言之中自欺欺人,她大约从未爱过我,哪怕一小会儿。

    呵,真可笑,被贝尔摩德传染了吗,谈什么爱之类,在我心中早已死去的东西。死人的心脏怎会跳动。

    我推开贝尔摩德站起来,走向门口。

    “GIN!”

    她不甘心的呼唤着我,只有这种时候她像个普通女人。

    “记着完成任务,别让我跟BOSS失望,贝尔摩德。”

    我没有回头,推开门走了。

    门后传来什么被砸破的声音。

    女人,到底只是女人。

  ☆、宴会中的插曲

  男人的吻;充满侵略意味跟占有性;像是要把她的一切都要融到骨子里。

    “别乱动。”

    他用刚刚杀了那么多人的手禁锢她;抚摸着她的身体。

    “很快你会相当的舒服,现在给我乖一点。”

    男人的膝盖顶入她双腿之间,意图已经相当明显。

    “不——!!”

    女孩被自己的叫声惊醒;从黑暗之中猛地坐起来。她怔忪一下才意识到那些只是可怕的噩梦;但是想起梦境是现实的一部分记忆;她不由抱住自己的胳膊浑身颤抖。

    “呜呜呜……”

    好可怕,直到现在身体都颤抖个不停;泪水无法控制的流个不停。

    那个男人太可怕了;没有谁能救她,没有人。

    这种连心都发抖的感觉;毛利兰还是第一次。她头次意识到男性跟女性有着最基本;就算武力也无法改变的差别。

    其实不能怪毛利兰,她本来就算比较迟钝的类型。而她跟新一交往的过程里——如果他们算是交往的话,就连两人牵手的机会自长大之后都相当有限。别看工藤新一聪明,在某些方面相当的迟钝跟晚熟。完全是一张白纸的毛利兰突然被人这样对待,还差一点就被侵|犯,让她以相当冲击的方式了解到男人对女人的欲求。她真正害怕的不仅仅是自己被那样对待,更让她害怕的是她完全失去反抗能力,被对方所影响。

    若是用心抵抗,其实她按理讲能够挣脱;可是当时她的大脑完全一片空白,被身体的奇异反应所篡夺,失去了思考能力。作为一个女人,她的身体背叛了她,或者说服从了她的潜意识。

    太可怕了!这样的经历,远比死亡更为可怕!

    更何况看琴酒的意思,并不打算就这么让事情揭过。没有人能救她,她甚至不能向新一求救。应该说,见过琴酒残暴一面的人,都不敢忤逆他的意思。这是人类的生存本能,毛利兰也一样,她不敢告诉新一,因为她觉得新一一定会被杀死。

    毛利兰在颤抖跟煎熬之中度过了凌晨,终于熬到上学的时间,这才失魂落魄的去学校。一整天她都不知道老师在讲什么,等下课方向回家的时候,她在鞋柜之中发现意外的东西。

    “晚上十一点在XXX见。这是任务,女人。不要做多余的事。”

    卡片上这样写着。虽然没有署名,她已经知道这大约是谁了。

    毛利兰摸不透这些信息是什么意思。到底是什么任务……回想起那一次近似于屠杀的情景,她就不寒而栗。

    无论如何她也只能服从卡片上面的指示晚上偷偷出去,瞒过爸爸跟柯南并不太困难,毕竟一个是酒鬼一个是小孩,都是晚上一睡就死过去般的类型。

    到了地方,见到一辆车子停在马路边,男人站在车外正抽着烟。看到她坐过来,男人满是嘲讽意味的笑了下。

    “你是脑子进水了吗,女人。”

    “……??”

    “什么都不问就过来,如果是别人假冒的你也完全不去分辨?”

    上过一次当,两次当的有,第三次还被人卖掉的实在太少见,连琴酒都忍不住惊叹了。

    “就算是假冒的,也想知道为什么呀?”

    毛利兰的想法很单纯,这个年头像她这么没有防备心的已经算是珍奇动物了。

    “听着,以后你的行为会影响其他人的命运,所以下一次有这种情况出现必须确认清楚再行动,我不会再说第二次。”

    男人踩灭烟,示意她上车。

    毛利兰上车后了解,原来是有个什么任务需要参加某宴会,本来这种情况琴酒一般都会叫波本或者贝尔摩德跟他一起行动,跟实战派的琴酒不同,暗杀跟潜入都是那两位擅长的领域。不过如今波本的忠诚度受到质疑,而贝尔摩德才刚跟琴酒有点小矛盾。另一方面,因为最近贝尔摩德跟波本走的很近,琴酒不希望她知道什么消息。

    你说让琴酒单独行动?好了,他还是很有自知之明,自己的坏人脸已经是没得拯救了,就算换套西装也只是从杀手变黑帮,打扮一下也许能冒充个野性作风的贵族,但是离不引人注目这一标注栏相去甚远。

    所以这类任务只能别人跟他配合着干,他能说以前跟雷搭档的时候之所以那么顺利,就是因为雷长得不错吸引大部分注意力,反倒成为另类掩护么?

    “我需要做什么?”毛利兰问,她生怕所谓的任务是要去伤害什么人。

    “我要跟一个比较高层的人物接头,顺便取一些东西。你的任务是帮我进入宴会之中,那种场合没有带女伴会相当突兀。”说完,琴酒递给她一个盒子。

    真要是暗杀之类的任务,琴酒还真不太好带毛利兰行动。怎说,拿不出手啊!要易容不会易容,要射击不会射击,就连最基本的后勤(提供情报)经验都没有,琴酒就算再托大也没有把任务当儿戏,给一个菜鸟这样高要求的地步。尤其毛利兰的‘天真’一开始就给他提了个醒,要带这个‘新人’恐怕要费不是一般大的精力。

    但是毛利兰有毛利兰的优势,正因为她单纯,无论性格还是社会背景,都更容易获取他人的信任。如果好好调|教一下,说不定能教出一个优秀的间谍。取代贝尔摩德跟波本是不大可能,但是媲美基尔这种程度,琴酒还是很有信心。(你到底是多看不起基尔啊,摔!)

    没办法,这年头谁都不容易,在哪里都有人才短缺的忧患,新时代缺的就是人才!

    毛利兰打开琴酒给她的盒子,里面是一套剪裁合体的礼服。想到他怎么知道的自己的尺寸,毛利兰忍不住脸红了。

    看着毛利兰愣愣的拿着礼服,琴酒有些不耐烦:“快穿上。”

    “在、在这里?”

    穿上这套礼服需要脱掉身上所有的东西,也就是说要她在车里脱得近乎赤|裸!

    不过显然琴酒并不在意她的纠结,应该说他已经习惯了身边的间谍们无视自己性别的行为。车上换装最安全,不容易被监视器拍到,所以组织成员行动之前在车上换装什么的再正常不过了,就像他之前在等毛利兰的时候早已换过。

    “怎么,有什么问题?”

    琴酒对于毛利兰的磨磨蹭蹭表示不解。

    毛利兰觉得自己也许想多了。如果自己太过于强调反而会节外生枝。谁知道这家伙心血来潮会干出什么来!她想了想,很巧妙的将自己外套里的衣服全部脱掉,再将外套当作一个罩子,裹着外套将礼服想办法穿上去。这来回上下左右又扭又拽的摆弄,反倒让本来没注意她的琴酒的注意力都吸引她身上去了。

    “呵。”她以为自己是正在蜕皮的蛇吗?

    “笑、笑什么笑!”

    毛利兰终于穿好衣服,将外套脱下来。

    “女人,这种款式的礼服是不穿胸|罩的。”

    “…………”

    “要我帮你脱吗?”

    “………………”你还是去死一死吧!!

    聊天期间车子已经开到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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