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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游]原来我是唐和尚-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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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额,起码在二十一世纪朱鹮鸟很珍贵,但在唐代……
  管他呢。
  太阴星君的到来绝对缓解了尴尬,虽然如果不是猴哥上前叫了一声‘老太阴’我压根没反应过来那位是谁。
  太阴星君不是自己一人到来,身后还跟着一众仙子,个个貌美非凡,让人见之忘俗。
  而后我才反应过来太阴星君是谁。
  以我浅薄的神话知识,太阴就是嫦娥,而嫦娥是射太阳的后羿的妻子,偷吃了长生不老药,飞升上天,独居广寒宫,日夜只和玉兔吴刚还有桂树相伴。
  有句诗怎么说的来着,嫦娥应悔偷灵药,碧海青天夜夜心。
  可谁来告诉我,为什么广寒宫之主是这位上了年纪的女仙,而她身后亦是热闹极了一点都不寂寞。
  我真庆幸刚才猜对了白晶晶的骨头数量,不然,经过这么一遭,我又该对我的常识起怀疑了。
  猴哥正和太阴星君对话,弄懂了太阴星君来此的目的——回收玉兔。
  我十分疑惑,“星君是才发现玉兔走脱的吗?”
  不是我说,其他宠物在事情败露之后他们的主人可是第一时间来救命的,不过也可能是这次玉兔犯下的罪过还不致死,所以太阴星君不急?
  “发现有些时日,可却是才掐算出她在长老手中。”太阴星君气质极佳,纵然因为年老而美貌不复,可举手投足间都让人忍不住放缓呼吸,“长老兴许不知,你与几位高徒都被遮掩了行迹,修行不到家的是,是掐算不出你的事情的。”
  我看着太阴,不确定她是不是在和我开玩笑。
  然而太阴星君就仿佛在说一件十分平常的事情一般,“我修为不弱,也费了一分功夫才掐算出玉兔在长老手中,至于其他人,除非有西方如来那一双慧眼可以直接目视,否则,想必也会花费许多功夫。”
  “有人替我遮掩?”我只想想到这一个可能性。
  太阴星君摇头,“这不好说,也许只是长老厌恶被人盯着呢。”
  我一愣,我当然恨不得自己隐形,可听太阴星君的意思,这似乎成功了?
  太阴星君没给我留下多少纠结的时间,而是问我要了玉兔。我犹豫了一下,还是给她说了玉兔在天竺国的作为,以及被她害的吃了不少苦头的公主。
  然而太阴星君只是一笑,声音中带着些许无奈,“此事我亦知晓,那天竺公主也不是外人,正是月宫素娥,与这玉兔有些不合,曾经打了她一巴掌,而后思凡下界,投胎到了天竺国正宫腹中,玉兔此番下凡,也是为了报当日之仇。”


第132章 
  太阴星君带走了玉兔; 也说了回去天竺国给真公主前素娥一个交代,让她知道自己为何遭此大难。
  对此我无话可说。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白晶晶倒是意外的对玉兔缓和了颜色; “依太阴星君所言,这玉兔的作为倒也不过分,可惜她后面贪心不足; 居然打了师父你的主意。”
  “不过分?”我看向白晶晶,“当初她把公主抛到荒野,未必不是不想要她的命,至少; 是打了绝不让公主回到王城和国王相认的主意。”
  西行路上的劫难; 有的妖怪是另有目的; 有的是想要趁火打劫,他们自以为料得了天机; 可未必不是身在局中无法看透自己的处境。
  至少对于这次下凡报仇的玉兔而言,她当然想要长长久久的做她的公主; 然后以权势逼人招唐僧为驸马; 取得元阳修成太乙金仙。等到那时候,有了实力自然也有更大的自由。
  只是玉兔不知道,这个看起来很有前途的发展本来就是一个坑,也就是她还算恩怨分明,除了公主没祸害其他百姓,又倒霉催的遇到我反而被我祸害了,没造成什么糟糕的后果才被轻松放过。否则……
  “有仇不报,是傻子吗?”白晶晶理所当然的说。
  “可和她结仇的素娥已经转世投胎; 忘却前尘,忽然来了这么一遭,岂不是飞来横祸?”我简直神烦这套前世今生的关系,就不能一世事一世毕吗?
  “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素娥打了玉兔,她去投胎是她的事,可玉兔难道就该因为她投胎了去忍着,把这事一笔勾销了?”白晶晶声音有些激动,“要么别做,做了也就别怪别人记仇报复。”
  我一直觉得‘凡事要么不做,做就做绝’这句话戾气太重,不是黑白分明不好,而是有些摩擦真的没到这份上。可白晶晶现在的样子,不单单像是为玉兔鸣不平,反而更像是在为自己诉说委屈。
  “你也有仇人转世投胎了?”我问。
  白晶晶一下子闭上了嘴,过了一会儿才说道,“师父,我不是病死的。”
  我一愣。
  “可我那时却做了一个糊涂鬼,连害我的人是谁都不知道。”白晶晶眼中闪过一丝水光,语气却是凶狠的,“若是让我知道仇人是谁,我管他是不是转世投胎忘却前尘,我都定然要他不得好死!”
  在我心里,打一下兔子和杀一个人完全是性质不同的两件事,可如今看白晶晶难得的脆弱,我闭上了嘴。
  接下来的路程有些沉闷,白晶晶主动去前头探了路,没过多久就回来了,“前方就是铜台府,以师父的脚程,过了铜台府在走上七八日也就该到了灵山了。此时佛音甚盛,我不敢唐突,只能回来和师父一起走。”
  我心里有些复杂,在距离灵山很远的时候,我拼命的拖着路程,如今灵山近在眼前,我心里原本的推拒居然消失不见,居然还有一点小期待。
  这种感觉有点似曾相识。
  我骑在马上想了好几日,总算想明白这熟悉感来自哪里。
  每次考试前我没复习好觉得要考砸的时候,我总是希望考试来的慢一点,等到考试真正到来的时候,我反而就镇定了,甚至连成绩都恨不得当场出来。不是对自己多有信心,而是——
  早死早超生吧。
  虽然听太阴星君说的我似乎很厉害,可以想到在灵山坐镇的是如来,我总觉得有一句诗和眼下的场景特别相配——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啧,太不吉利。
  没走几日,我们就到了铜台府,向前闻讯的时候,有人给我们指了路,“过了这个牌坊,在南北街有一坐西向东的虎坐门楼,那里是寇洪寇员外的家,他家门前有一块僧牌,你若去了,他必定好好款待与你。”
  我们顺着指引到了寇员外家门口,果然那里挂了一个大牌子,上面写着万僧不阻四个大字。
  寇员外见了我们之后大喜,连说与我们有缘。
  原来,寇员外立誓要斋万僧,和灭法国国王的灭万僧一样,他也是正是差了我们师徒几人的数目正好满万人。如今就要圆满,见了我们,寇员外怎么能不喜出望外。
  遇到这种巧合的事,我自然也不会推脱,便答应了寇员外,在他家住下。寇员外因为达成斋万僧圆满成就,这段日子也是非常忙碌,还请了二十四位大德高僧做圆满道场,这里的道场和大唐相似,看得我倒有几分亲切。
  道场接连办了三日圆满结束,寇员外心愿达成,连带着家人都十分高兴。
  可惜,这世上有一个词叫做乐极生悲,同样,也有一个词叫做好人有好报。
  寇员外为了做道场,虽然他是这县里有名的富户,可这次拿出来的钱财还是让人吃了一惊,结果被盗匪看在眼里,趁着夜黑,来打劫了。
  这次确实那群盗匪倒了大霉,我们都住在寇员外家,猴哥随便拔几根毛,就能让那些盗匪吃不了兜着走了。
  猴哥做完这事也没声张,等到早上起来的时候才和我说了一声,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听见外面传来嘈杂的尖叫声,出去一看,被猴哥打晕绑住扔到院子里的盗匪终于被发现了。
  寇员外急忙报了官,等官府人把盗匪押走审问出前因后果之后,寇员外对我们简直感激不尽。
  而我心里却想着,如果这次我们没应寇员外直接在道场结束后告辞,这些盗匪未必不能得手。到时候,我们岂不是嫌疑很大?而寇员外斋万僧做圆满换来这样一个结果,简直可怜可叹。但不管怎么说,这事到此已经告一段落,等到官府处置了那些盗匪之后,我们谢绝了寇员外给我们的赠礼,再次上路了。
  八百里路程,我们到达了灵山脚下。
  我望着山上楼阁宫阙,心中的亲切熟悉之感简直控制不住,就仿佛回了家里一样。
  我有些看呆了。
  “师父。”猴哥扯我,“我们到灵山了!”
  “如此气象,果然是西天极乐之地。”我翻身下马,顺着大道走到楼阁门首。
  那里正立着一个人,一身锦衣,相貌秀丽,见我就笑,“你们可算是来了。当初观音菩萨还对我说,你们两三年就能到,结果我等了一年又一年,这哪里是两三年,分明是二三十年,他把我哄得好惨。”
  我看着他,觉得有几分眼熟,却不知道他是谁。
  “这是金顶大仙。”猴哥显然比我人面更广,与谁都能热络上。
  我们跟着金顶大仙进去,先是好茶招待,又有香汤沐浴。等我洗净尘土换上新衣后,感觉整个人也跟着焕然一新。
  金顶大仙看了我,还赞了一声,“果然是真佛子。”
  我:“……”
  我觉得我担不起这名号。
  等我们休息好,金顶大仙又引着我们到了后门,指着一座有五色祥光的山峰对我们说,“那里便是佛祖盛境,你们去吧。”
  我们登上了山,周围除了我们再无人迹,走了大约五六里,便被一道八九里宽的和阻了路。
  山里会出现这么宽的河,我只能说灵山果然不同凡俗,这操作也是可以的,就是我觉得自己当年学的地理知识大概喂了汪。
  显然这里不会有什么河神之类的存在送我们渡河,我们在河边找了许久,才发现一座桥,桥边有凌云渡三个字,大约就是这条河的名字。可惜,那桥是独木桥,凌空于水面,上面被水汽侵湿,看起来就十分滑。若是宽一点也好,可独木桥就是一根独木,还特别细,我伸脚试了试,也就是我脚掌那么宽。
  这时候我后悔极了自己居然不会走钢丝。
  我看着那独木桥是在有些畏惧,不光是我,其他几个悟也是如此。可惜此处不能腾云驾雾,要想过河,只能一步步走过去。
  只有猴哥怡然不惧。
  猴哥在上面都逛了好几圈了,就为了向我们证明那独木桥很好走,不要惧怕。可惜,几个悟不是咬着手指拼命摇头拒绝,就是直接倒在地上耍赖不起。
  这时候,为了师父的尊严,为了做一个好榜样,我站了出来。
  路上那么多劫难都过了,一百步已经走了九十九步半,只差一哆嗦就能到达,我才不信我会败在一根独木桥下。
  我的平衡力还算可以,在桥上走的虽然慢,可也算稳。
  脚下河水湍急,等我快走到河心的时候,一道浪头打来,我脚下一滑,掉了下去。
  我被河水淹没,从身到心都是一片沁凉,可脑中却奇异的清醒。一点亮光从河水深处朝我游来,几乎刚和我相碰就融入我的身体。耳边传来笑声,我抬眼一看,一个人撑着桨低着头看着我。
  “莫怕,我渡你过河。”那人一笑,又看向岸边,“你们几个还不上船?”
  我撑起身体,却发现这船居然没有底,可却稳稳的在河中游荡,站在里面也不会掉下去。
  不过,我眼下并没有注意这一点,而是忍不住的欢愉。金蝉子实在狡猾,我以为他留在灵山的那一点真灵会藏得严实,没想到,居然就在这凌云渡下。只是他当年留下这一点是怕自己受罚回不了灵山所留的后手,又怕藏得离灵山太近会被如来发觉,如今倒是方便了我。
  想象中觉得融合真灵后整个人都完整了的感觉并没有出现,又或者说是我还来不及体验,就被河上漂浮的一具尸体吓到了。
  还记得当年我和殷丞相殷小姐去河边祭拜陈光蕊吗?念完祭文殷小姐痛哭的时候,陈光蕊的尸体就从河里浮了上来,面容与我极为相似,只是多了一头乌发。如今,同样的事再次发生,然而这一次,在河里漂浮的那具尸体,我绝不会认错。
  那是我的。
  我还来不及多想,心中却有所了悟。
  如今的我,大约就是脱去了驱壳,只剩元神了。
  “恭喜,恭喜。”船靠了岸,撑船人向我贺喜,“如今洗去凡尘,成佛可待。”
  我叹了口气,“还要多谢接引佛祖。”
  接引佛祖一笑,连船带人消失不见。


第133章 
  过了凌云渡; 在继续上行的时候,我觉得自己简直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没过多久,就看到了雷音寺。
  寺外,青松林立; 许多优婆塞、优婆夷、比丘僧、比丘尼与树下修行,我才要行礼,就被他们避开,催我进寺去见如来。
  山门前; 四大金刚已经等候在此; 一层一层的传报; 等了稍许时间,便引我们进了寺中; 穿过三门,来到了大雄宝殿之中。此时; 大雄宝殿内已经聚集了许多神佛; 从里及外,一声声的召唤:“圣僧进来。”
  我深吸一口气,踏进了大雄宝殿。
  “贫僧玄奘,见过如来佛祖。”我无视了来自两侧带着压力的注视,看向了坐在上位的如来。
  如来看着我,当我们目光相接的时候,我便知道我先前所做的伪装失效了。
  不过,既然已经到了灵山; 我也没指望能一直瞒住。
  “迦叶,阿傩,你们先引众位高徒去珍楼,好生招待。”如来吩咐道,“玄奘前世与我有渊源,且随我来好好说话。”
  “师父。”猴哥看向我,眼中带着不安。
  我反而松了一口气,把几个悟好好看了一遍,“无妨,你们先出去。”
  等他们走远,我还能听到猪八戒混不吝的嘟囔声,“……别担心,就算师父不讨佛祖喜欢了,取不到真经,大不了咱们就回去,又不是什么根基也没有,陈家庄还有好大一片田……”
  我不知道给猴哥他们引路的迦叶、阿傩是什么表情,但大殿中的其他菩萨金刚阿罗揭谛大曜珈蓝的表情才是足够精彩,有的还忍不住看向我,被我回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然后重新低头念经。
  “随我来。”如来从上位走下,留下一句话,便兀自朝后走去。
  西方极乐之地不是随便说说就算的,至少,在我们所走的这条小径,两边是仙花仙草,树上结的是仙果,不远处的楼阁带着五色氤氲,宝塔散发着金光。佛音在耳畔徜徉,呼吸间皆得自在。
  “东土大唐如何?”如来问我。
  在没见到如来之前,我曾经想象过我们见面时的场景,然而不论哪一种,都没有现在的平和,他眼中带着怜悯慈悲,只被他一看,我都有种想要和他诉说委屈的冲动,因为冥冥中有一种感觉告诉我,无论我说什么,都是可以被包容的。
  可是——
  我闭了闭眼,压制住了那股冲动,“不及我想象中的好,却也还算安居。”
  “和西方极乐比之如何?”如来问。
  “天壤之别。”关于这一点我没有逞强,我之所以说大唐没有我想象中的好,是因为参照物来自千年之后,可即使是千年之后,想要找出一处可以和灵山相媲美的地界也不可能。
  “那你为何心有不甘,无心取经?”如来看向我,目光依然慈悯,却给了我极大的压力。
  “东土大唐的百姓,难道念了西天的经,就能把东土变成西天吗?”我也问。
  “若人心向善,如何不能?”如来回我。
  “那里讲究仁义礼智信,如何不善?”
  “孔氏固然立下仁义礼智信之教,可对犯罪之人的处置大多都是流放绞刑斩首而无度化劝导,何等的愚昧不明。只仗着天高地厚地广人稠,多贪多杀,多淫多诳,多欺多诈。造下无边罪孽,恶贯满盈,永堕幽冥。有进入畜生道者,以身还债,将肉饲人;也有永堕阿鼻,永世不得超生。”如来说道,“而我西天有经三藏,可以解烦恼,释灾愆,法传东土,功德无量,可你却不情不愿,离经叛道。如今我问你,又有何说法?”
  我从来不知道,在我心目中这个时代的世界第一强国,居然在如来这里的评价如此之低。他贬低的太彻底,让我一时之间不知道从何辩起。
  孔教儒家,固然是统治者为了维护自己统治而立起的招牌,但千百年来发展浸润,也绝非无可取之处。可如今被如来这样一说,我居然感觉整个东土大唐就是个土匪强盗窝。
  而且,佛教自诩为拯救东土的救世主,把道教天庭放到哪里去了?
  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喧宾夺主。
  “造恶因,承恶果。”我低声说,“既然造下了罪业,那么无论堕入有名还是阿鼻,不也是活该吗?难道那些人的满身罪恶,念几卷经文就可以消泯了?”
  “谁人能无过?”如来问道,“若是弃恶向善,也算是一桩功德。”
  “弃恶向善,那之前那些被恶欺凌的受害者又有何辜?眼看着害他们的人不仅得不到惩罚,反而有了新造化?”我问。
  “若一心向佛,自有一颗宽恕之心。”如来说道,“我以为这些年你已有所了悟,不想却比之前更加不逊。”
  我被这个评价弄得一愣。
  不逊?我?
  难道我不认可这个说法就是不逊?可不是一切事情都是值得被原谅的,伤害已经造成,难道要因为施害者或真或假的醒悟就必须要选择原谅,否则就是没有宽恕之心吗?
  选择原谅的人固然有一颗宽容之心,但拒绝原谅的人就该受到指责吗?
  我摇头,“这不对。信徒虔心信仰,是为了心中的那一片自在,而不是成为神佛手中的玩具,身不由己。”
  “既已诚心信仰,便无自私,将身家性命身外之物一同托付了。”如来道,“只有心思不纯者,才会在乎这些。”
  “所以,为了神佛的功德,虔诚信仰者可从容赴死,心思不纯者死有余辜吗?”我想到了这一路上的风风雨雨,那些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神佛不理的信徒,“自私的到底是谁?”
  “是你太过功利,只看眼前。”如来看我的目光仿佛我多么的不可救药,“今世修行,来生福报,凡人性命于我等不过蜉蝣朝生夕死,灵魂不变,何必计较一时。”
  什么是三观冲突,这就是三观冲突。我说今世,他说来生,只要我今世好好活着,我管什么来生,一碗孟婆汤喝下,谁还认识谁?
  然而这话我却不能对如来说,他站的太高,看到的又太远,如果我处于他那个位置,我都不敢保证自己会不会也这么想。或者说,如果我真的继承了金蝉子的记忆,大约也会赞成。
  这个想法在我脑中一闪而逝,接着就被我拍飞。
  金蝉子如果真的这样想的话,就不会有现在这样的事发生了。他早就做出了选择,自然也知道自己会承担什么样的后果。可他还是这样做了,这就是他最后的答案。
  “敢问佛祖,当年金蝉子被贬下凡,到底所为何事?”在如来的目光下,我很难保持沉默,只能转移话题。
  “你不记得?”如来问我。
  我心里稍微踏实了一点,“我只记得我是金蝉子,因为怠慢佛法被贬。这都是其他认识金蝉子的人告诉我的,可是,这其中是否还有内情?”
  “你的确怠慢了佛法,又冥顽不灵,因此我才要你下界修行。”如来说道,“前九世的时候你虽无记忆却一心向佛,我本以为到了第十世不会有所差错,你定然能够功德圆满,不负先前的磨难。结果只少看了几眼,居然变得比曾经的金蝉子更加执拗。”
  “金蝉子当初到底悟出了什么?”我索性直接问道。
  “你不记得。”这次,如来的声音不仅带着肯定,还有一份无奈,“你不记得,却依然没变,难道这真的是天意?”
  我听的莫名其妙。
  如来带我进入一座宝塔,一步步走到最顶层,他指着一排被封死的箱子,对我说,“这些就是金蝉子所悟。”
  我看了如来一眼,见他没反对,就打开了箱子,以一种开宝箱的激动心情,翻阅着里面不知道被封存了多久的纸张。
  金蝉子在佛法上的造诣不知道比我高了多少,等我全都看完的时候,外面的日月不知道已经轮换了几回,只有如来一直在一边。
  “你作何想?”如来问我。
  “后面的经文有些乱,也有几处自相矛盾的地方。”我心中疑惑,“只有这些吗?这其中并无破格之处,佛法宽容,我也见过独成一派者,为什么到了金蝉子这里就如此苛刻?”
  “弟子学有所成,我自然喜悦,可若是……”
  我听如来讲了又一段故事。
  如来真的不介意弟子出门立户,他门下弟子在外有道场的又不是一个两个,如果能遍地开花使周围信众一心向佛,那当然最好不过。所以,当初金蝉子若有所得的时候,如来又岂会不高兴?虽然这所得是金蝉子被迫修闭口禅的时候领悟的,但又有什么关系?
  我却觉得,你要一个话痨的人强制闭口,人道不人道另说,但那人压抑久了,有话不能说,在心里没准就变异了。
  如来有慧眼,能掐算,一时没忍住,就算了算自己那个虽然啰嗦没进取心却聪慧的二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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