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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妾-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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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一片死寂,气氛陡然降至了冰点,那些看笑话的幸灾乐祸的包藏祸心的,一时之间全都闭嘴了。

大太太倒是第一个打破这种沉寂的人,“庭儿,你何时才能收起你这暴躁的性子?有事说事,你打他作甚?。”她话里尽显主母的大度与沉容,显得高逸庭就像个狂暴没主意的毛头小子。

“母亲。”高逸庭脸色阴沉,心底更为母亲的话感到心寒娆。(3-U-W-W)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李青歌也顺势拿起手边的杯子,眸里漾过一丝冷意,继续道,“奴才犯了错,主子就该管着,若不管,岂不成了包庇纵容了?这比奴才犯错可是要更严重的。”

“我高家的家事,何时轮的着你来插嘴?”大太太冷冷瞪向李青歌,“何况,我还是在教训我儿子?”

李青歌哼笑,“你高家的事,我自然不会管,你教训儿子,我更懒的管,但现下是,你所说的高家的事,却是与我荷香苑的人有关,我倒是不想管,奈何有人拼了命的想拉我过来?而你的儿子却也是这家的主子,要负责处理此事的。琨”

高逸庭倒没想到李青歌会为自己说话,一时间心下暖流涌动,竟觉得她比母亲要贴心的多。

他不由的看着李青歌,眼神温柔而感激。

而李青歌却像没有感觉到他的视线,目光始终盯着那堂上之人,一边继续说道,“太太您前一刻说此事全部交由大少爷处置,后一句话却又怪他暴躁打人 ?'…3uww'敢问,这夏大柱竟然在主子跟前如此放肆张狂,主子还没问,他就耍嘴贫舌?难道不该打?依我看,大少爷打的轻了。”

说着,手中杯子嗖的飞出,却正好砸上那夏大柱的嘴角。

那夏大柱‘啊’的一声惨叫,半边嘴唇被割破的血流不止。

高逸庭惊了,其他人亦是目瞪口呆。

张氏更是吓的张大着嘴巴,不敢再嚷一个字,只低着头装死。

“你?”大太太被气的好半晌才反应过来,抖着脸朝李青歌质问过来,“你算个什么东西?这高家的奴才也是你能打的吗?”

“母亲?”高逸庭立刻冷声喝止大太太,“一个犯上欺主的奴才,有什么打不得的?”

“你?”大太太陌生的看着高逸庭,这到底还是不是她生养的孩子?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去帮李青歌那个外人 ?'…3uww'

她愤恨的看着李青歌,如果眼神能杀人,她真恨不得将李青歌——千刀万剐!

李青歌却是淡定如风,心底更是对大太太生了鄙夷,莫不是年纪真的大了,这大太太的心思越来越沉不下来了,三两句话一激,就轻易能将她激怒,哼,没了高逸庭这个儿子,她那颗心就算是被人剜了大半吧。

底下的人全都不敢妄言了,后面,翠巧醉儿两个相视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的眼中看到庆幸的眼神,好吧,幸亏没有像在荷香苑那边那样随意的说话,不然说不定那杯子也会砸到自己的嘴。

原来这李青歌狠起来,也是让人心惊胆战的。

“夏大柱。”李青歌冷冽的声音陡然响了起来,众人心口不由一跳,那夏大柱也猛然抬起头,猩红的眼睛看了眼李青歌,又忙惊惧的垂下,“李姑娘。”

“你与我老实交代,你与张氏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

“交代,奴才老实交代。”夏大柱点头如捣蒜,声音里都打着哆嗦,再不敢如之前那般轻狂的嚷了,“那张氏一进高府,奴才瞧着她还有两分姿色,便生了好感,但是,奴才绝没敢造次,也一直没有机会。但三个月前,奴才正喂马回来,在后院那柴房边看见了张氏,一时间情难自持,就想上去撩拨几句,却是真的没想着怎样的。但不想,那张氏也是个放浪的,奴才三两句话才说完,她竟然就顺势靠到了奴才怀里,还说什么,自从到了这府上,李姑娘你也不待见她了,让她心里好生委屈,说有了奴才,这今后在这府里也好有个靠山。奴才当时许了她好多的好处,还给了她五两银子,她就从了奴才,在那柴房里,奴才与她当时就做了做了那事。”

他这话说的已经够仔细够明白了。

不是张氏占他便宜趁他酒醉强上,亦不是夏大柱倚强凌弱欺辱张氏。

原来是这对奸夫淫妇你来我往早已勾搭成奸!

真是让人唾弃!

张氏顿时死猪一般蜷缩在地上,有些认命的闭上了眼睛,面色一片死灰。

夏婆子脸色早已变了,咬牙切齿的瞪着夏大柱和张氏,好一对不要脸的狗男女,原来三个月前就私通了?亏她昨儿才逮到,白白让他们快活了几月,也不知夏大柱往里填了多少银子?

大太太满脸鄙夷,冷哼,“到底是小地方来的,许点好处,五两银子就能跟男人在柴房里哼,这等事,本夫人还第一次听见呢。”

说话的同时,她那一双怨毒的眼睛讥诮的瞅着李青歌,“哼,人都说上梁不正下梁歪,可本夫人倒要反过来说说。李姑娘,听说这张氏是你的乳母,自小带你的。她能做出这样的事,你可千万别学哦?”

“母亲。”高逸庭腾的站了起来,几乎是恶狠狠的瞪着大太太,不是说不为难李青歌了吗?不是说化干戈为玉帛了吗?那么,她现在又是在做什么?说这些带刺的话究竟是为了什么?

难道,她就是这么向自己承诺的?心口不一反复无常?“你这话太过分了!”他低吼。

大太太望着高逸庭愤懑的脸,嗤笑一声,“过分?我不过是提醒李姑娘一句,你怕什么?还是你也担心,李姑娘会受影响,也会成了那贱婢一样的人,到处勾”

“住嘴。”高逸庭双拳握紧,额头青筋暴起,这话是自己的亲娘说的,若是其他任何一个人,他早已一拳挥了过去。

“你这是做什么?”大太太面上过不去,厉声斥责高逸庭,“难道你想连我也要打不成?”

高逸庭痛心的凝视着大太太,握紧的拳头松了开,声音透着一丝无力,“母亲,难道你忘记答应过我什么吗?”

“哼。”大太太冷哼,她是答应过不会为难李青歌,但是,她一见到这贱人就忍不住满肚子的邪火,理智尽失。

“你,就非得这么做吗?”高逸庭这话明显有着失望透顶的意思,甚至隐隐还能听出一丝决绝的威胁。

大太太心里莫名一慌,那李青歌怎么也比不上这个亲儿子啊,如今,高云瑶算彻底废了,整天的不是发疯大喊大叫就是安静的挺尸,她唯一的指望就是高逸庭这个儿子了。

“大少爷。”李青歌可不给大太太解释求和的机会,“你先坐下,我们是来处理这两个奴才的事的,没的为一些没所谓的说嘴胡言而生气。”

“李妹妹。”高逸庭落座后,感激的朝李青歌看了一眼,“让你见笑了。”

李青歌浅浅勾唇,划过一丝嘲讽的冷笑,“其实,太太说的也不无道理,上梁不正下梁歪,但不知这夏大柱是随了高伯伯还是太太您呢?”

说嘴的本事,谁没有?

此话一出,顿时将大太太脸色气了个紫涨。

“胡说”

李青歌并不容大太太辩驳,瞧着地上已然死了大半的张氏,更是冷笑,“想这张氏,在我李家十几年,一直安分守己,从未出过半点错处,所以,我怜着她人老无所依,这才将她从灵州一并带了来。可谁知,到了你这高府才半年,她就能做下这种丑事?”

李青歌摇头叹息,戏谑的目光望向大太太,“太太,您真该好好查查,是不是你这府上风水不好,还是这里本就是下贱淫乱之地?”

“李姑娘?”高逸庭亦惊了,一张脸被说的面红耳赤,如果说高府乃下贱淫乱之地,那么,他生在这里,他算什么?下贱淫乱之人 ?'…3uww'

“放肆。”大太太唇抖了半晌,方喊出两个字来。

更放肆的还有呢,李青歌冷笑,这样她就受不了了?

“庭儿。”大太太忙喊高逸庭,“你也听见了,听见她说什么了吗?她说这高府是下贱淫乱之地,那你算什么,我算什么?整个家算什么?”

“母亲。”高逸庭愤恨的瞪着大太太,若不是她先出言不逊,李青歌会如此反击吗?

“够了,都别吵了。”高逸庭忙转移话题,怒目瞪向张氏,“张氏,你说,夏大柱所言可实?”

张氏虚弱的睁开了眼,认命的点点头。

高逸庭再看了一眼李青歌,见她脸上云淡风轻,心中涌过复杂的情绪,一咬牙,狠声道,“来人,将这两个奴才拖下去,每人杖责五十,打完了直接撵出去,除了随身的衣物,其余物品一概不许带。”

“是。”两个小厮立刻领命,他们早看不惯那夏大柱的轻狂样儿了,如今,他落势,他们还不往死里整他。

夏大柱忙磕头求饶,高逸庭立刻沉声道,“求饶者,再加十杖。”

那夏大柱忙闭了嘴,连带着张氏只看着李青歌,也不敢说半个求字了。

夏婆子冷眼看着这一幕,心里倒是衬了意了,她与夏大柱关系并不好,这男人有的是力气,还爱喝酒,一喝醉,别的爱好没有,就爱打自己的女人,且是往死里打的那种,她早就想离了他了,如今这般处置也算随了她的心了。

夏大柱与张氏被人拖到了庭院,很快,便响起了啪啪啪的杖责声,两人哭号嘶喊的声音惊天动地,让人毛骨悚然。

“李妹妹,此事便是如此处置了,李妹妹若没别的事,就先回去吧,这里味太冲。”处置完,高逸庭没有看大太太一眼,也不问她事情处置的是否妥当,只对李青歌温柔的说。

把个大太太晾在一边坐冷板凳,那李碧茹偷眼瞧着高逸庭,见他柔声细语的对李青歌说话,话里尽是讨好的意思,不禁气的肝疼,这手上的劲儿也不自觉的大了些,捏的大太太的肩膀几乎要碎了一般。

大太太脸色一冷,抬手啪的一声照李碧茹的脸就扇了下去,指桑骂槐的呵斥道,“你个不知轻重的死奴才,你想将本夫人的肩膀捏碎吗?以前我看你还老实,好心收留了你,到我身边伺候,谁知你一日不如一日,伺候不力罢了,今天倒越发蹬鼻子上脸了,怎么?欺负我瘫了不能动可以任你拿捏搓扁吗?我告诉你,我还没死呢,趁早收起你那轻狂劲儿。好便好,若是不好,本夫人也决计不会留情,大不了打一顿撵出去,咱们高府还怕花银子买不到一个妥帖的奴婢不成?”

李碧茹早被打的懵了,当场就扑通跪在地上,双眸的泪水滚个不停,但听着大太太后来的斥责,越想越不甘心,原来是杀鸡儆猴,做样子给李青歌看呢。

她,只是个奴婢,只配给主子这样使么?

虽委屈万分,但她倒还识趣,一边哭一边配合大太太道,“太太,奴婢错了,是奴婢不好,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求太太再给奴婢一次机会,千万不能卖了奴婢啊,奴婢自跟了太太,就生是太太的人,死是太太的鬼,绝不会离开这府的,呜呜”

“别哭了。”高逸庭岂会听不出大太太话里话外都是骂李青歌的意思,她收留了李青歌,却又将李青歌当做了奴婢一样看待,那意思分明就是,李青歌若安分守己还好,若再忤逆,也如奴婢一般,直接打出府去。

大太太这是对李青歌撩了狠话了!这更坚定了高逸庭想要带李青歌出府的心了。

李碧茹被高逸庭的断喝吓的不敢哭也不敢说了,也因没有得到大太太的允许,不敢轻易起身。

“李妹妹——”高逸庭想对李青歌解释,却见李青歌自袖笼内掏出一样东西来,“大少爷。”

“什么?”高逸庭接过,展开一看,不由大惊失色,“这——”

李青歌秀眉轻轻一挑,淡然道,“高家的一半地契。”

“什么?”大太太惊愕的叫出了声,一双眼珠子几乎要瞪出来,“拿来我看。”

高逸庭却是没听她的,只将地契又重新叠好,还给了李青歌,心中疑云顿生,“李妹妹缘何有这东西?”这府邸不是高家的吗?怎么李青歌手上会有一半的地契,而且,那上面写着高家哪些宅院是归李家所有,那些宅院也都是高府最好的。

“我娘临时前给的。”李青歌将地契重新放进了袖笼,随后道,“本来,我是不想拿的,但是”她无奈的目光无意瞟了一眼大太太,叹道,“自青歌第一日到高府,大小姐便斥责我来寄居,还想拿着棍子打我走,这以后你也是知道的,找我麻烦的更是多不胜举。我想,大抵是觉得我李青歌住在这府里,碍眼了吧?”

“不过。”她优雅的起身,目光高傲的扫过所有人,包括一脸难以置信的大太太和跪在地上眼神怨愤的李碧茹。

“我要告诉你们的是,我李青歌从没有占你们高家的便宜,我住的是我李家的地方,大少爷。”说话,她又扭脸看向高逸庭,“刚才地契你也看过了,麻烦大少爷尽管将属于李家的地界给腾出来。”

“什么?”什么属于李家的地界?大太太吃惊的说不出话来,只抓着李碧茹的手,示意她推自己过去,她要好好问问怎么回事。

高逸庭错愕的不行,“李妹妹?”高家在这府里一直是以主人自居,而且这些宅院都住了几十年了,说搬动就搬动,一时间真不好办。

“给你半月时间,如何?”李青歌望着高逸庭的眼睛沉声说,似乎做了最后妥协般,让高逸庭直说不出话来。

“你们说的是什么?什么半月时间?什么属于李家的地界腾出来?”大太太被李碧茹推了过来,急切的追问。

李青歌才懒的回她,只对高逸庭道,“就这样了,我给大少爷半月的时间,半月后,我会带人验收。凡是属于我李家的一花一草一木皆不得碰损,否则,照价赔偿。当然,我相信,大少爷会处理好这件事,不会让我失望的,对吧?”

看高逸庭渐渐沉下去的脸,李青歌眼底划过一丝凉薄,转头,冷峻离去,翠巧与醉儿还有些反应不过来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两人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满心疑惑的去追了李青歌。

瞧着李青歌傲然的背影,大太太急的用手捶着扶手,“庭儿,你倒是说话呀,到底怎么回事?那小贱人究竟什么意思?什么腾出她李家的地界?”

“母亲。”高逸庭目光沉沉的望向大太太,“这高家的宅院究竟怎么回事?”其实,他也有过疑惑,高远不过太医院的总管,但挣的并不多,就算有打赏,那也算不了什么。

可是,高家却能住上这样奢华的别院,且占了热闹繁华的半条荣华街,这简直是公侯一级的待遇。

“什么?什么怎么回事?”大太太心口一紧,有些吞吞吐吐,“我还要问你怎么回事呢,你倒问我?那小贱人到底给你看了什么?什么高府的一半地契?高府的地契怎么会在她手上?莫不是假的来诳人的?”

“真假难道我还分不清吗?”高逸庭不耐的道,其实,大太太慌乱的神情已经让他瞧出了端倪。

“真的?”大太太整个人往椅子里一瘫,熟悉的无力感再次袭遍全身,好似,自从遇到了李青歌后,这种感觉越来越多了。

那小贱人好生狡猾,她曾暗地里命张氏找过,可是没有找到,上一次,她自己无意中提出,状似迷糊不清,让她也松了警惕,想不到今天,她竟然拿了地契,要撵他们走?

好生气人!要气人死了。

大太太正气恼的头疼,一个小厮突然从外面慌里慌张的跑进来,说打死人了。

正文第一百七十三章 查账。(万更之一)

打死人了?

小厮的一番话直接将厅内的一些人震住了。爱残颚疈

原来张氏自一早天没亮被人捉了奸后,连打带骂,还被关进了猪圈羞辱,外伤内伤心伤,早已让她这个人死了大半了。

这下又被拖到庭院里杖责,那一个板子下去,皮开肉绽,她哪里能受得?没挨几下,就一口气没回的来,过去了。

“怎么回事?”高逸庭厉声问婷。

那小厮惶恐又委屈,“那贱妇不禁打,还不到四十仗,人就没声儿了,开始我还当她昏过去,浇了一瓢冷水也没见醒,上前一摸鼻子,才发现早没了气了。”

高逸庭眉心深锁,虽说是个奴婢,但是毕竟是死了人,这事可大可小的。

大太太怔了半晌,脑子里急速搜刮着所有处理此事的办法,最终,冷哼道,“死就死了,不过一个通奸的贱货而已,就算打不死,老天也会收了她的。姻”

“就是。”李碧茹也符合道,“那贱人真是活该,年纪一大把了还偷人,她死了倒还解脱了呢,不然,走到哪里都该被人唾弃。”

“就是就是。这种人若不死,老天都瞧不过的。只是,白白脏了我们府的地界,真是。要死也不死远点,可见是个坏坯。”夏婆子抹了把委屈屈辱的泪,含恨的也跟着咒骂了一句。

其他人,忙都跟着附和,都骂张氏该死,死了就算下地狱,阎王也会拿她下油锅,还会将她锯成两半,千人骑万人跨什么的。

高逸庭实在听不下去这些人荒唐的言论,便吩咐那小厮妥善处理好张氏的尸体,找副棺材,埋了。

大太太听了,却十分不忿,觉得张氏这样的贱人根本不配睡棺材,就该直接扔了喂狗,就怕狗闻了她身上的腥臊味,也得躲着跑。

高逸庭实在想不到,这样恶毒的话会出自母亲之口,自此,对大太太的心真是凉到了极点。

最终,他还是没有听大太太的话,而是吩咐人将张氏收拾好,买了副棺材,找了个地方埋了。

——

张氏会死,李青歌早就料到了,在祠堂里,看她被折磨成那样,李青歌就瞧出她活不了多久了,但是,直接被打死,她却没想到。

原以为,张氏至少会熬过这五十板子,然后被撵出高府,在府外再经受些折磨,再慢慢死去的。

想不到

荷香苑里的人,谁也没敢提这事,毕竟活生生的人死了,都怕沾上晦气,也因此,张氏没了,在荷香园,甚至整个高府都没掀起什么波澜,就好像从未发生过这样的事,甚至从未有过张氏这个人似的。

李青歌后来常常的会通过张氏的事想到自己。

前世,自己与囡囡被害柴房,是否也是这样风过无痕呢?

答案却是肯定的。

前世自己在高府的地位远不及今日的张氏——

何况,张氏的死是意外,而自己与囡囡却是有人非得让她们死不可。

——

自这件事之后,高逸庭越发烦闷了,先是他的处置死了张氏,张氏倒是活该,这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活生生的人死了让他心里到底有那么几分不舒服。

还有就是,李青歌给了他半月期限,让他腾出这高府中属于李家的一半地方来。

这让他怎么腾?

那天,他简单的瞄了一眼那地契,上面写了,老太太住的老爷太太住的,高云瑶那里,夏之荷那里,还有高逸轩与自己的,李青歌目前住的,这几处高府之中上好的庭院,全是李家的。

而南园那一整片的花园亦整个的都是李家的。

而高家剩下的另一半,不过是几个姨娘住的偏院,还有北园那个小园子,再有就是那一块偏僻的空地,如今养猪养鸡的地方。

如果要腾的话,那么,不仅是自己,爹和娘,还有二弟瑶妹妹夏之荷等人,全部要搬走。

这要往哪里搬?高家上上下下少说也有一百多口子的人,一时间全要安顿,谈何容易?

何况,除去李家的地界,高家仅有的几个偏院,也都有人住着。

当然,二姨娘死了,那院子倒是空了,可是谁去住?

三姨娘带着高云萍住的那院,住的好好的,总不能将她们挤走?

四姨娘那院子倒是空的,但自从四姨娘暴死之后,有一段时间那里邪门的很,已经很久很久没有人过去打扫看守过了,如今还能不能住人,真是不敢说的。

再剩下的,真是想不出地方了。

若要临时在京城其他地方再买一处别院,这倒是可以,但是,眼下地价贵的很,前几日,他想为李青歌另购宅院,也到处看过打听过,稍微像样的宅院价格都高的吓人,更别提一大家子的整个搬走?

如今,半月之期很快就会到,他无计可施,却又不想让李青歌看轻了自己,只得找高远回来商量。

高远得到消息后,却是惊愕的脸色大变,沉沉的坐在那里,许久都说不出一句话来。

“爹,你说眼下我们该如何办?要不,我再看看,先买一处,小一点也无所谓,好歹将这一大家子的人安顿好才是。”见高远迟迟不语,高逸庭急道,他可不想,等半月期限一到,李青歌亲自过来赶人。

那样的话,谁的面上都过不去。

“哼,”大太太靠在椅子上,冷冷一哼,“依我的主意,咱们偏不搬,就非住着不走,看那小贱人能奈何?哼,才来半年,就想撵我们一大家走?她想的美,也不瞧瞧她自己的身份,她算个什么东西?”

“什么东西,什么东西?人家是这高府的半个主人,你如今住的这地方都是人家的。说的好,人家还等着你自己搬走,说的不好,人家直接拿着棍子撵人,你也说不出半个‘不’字来。”听大太太左一口‘小贱人’右一口‘小贱人’,高逸庭真是厌烦透了,忍不住就对着大太太嘲讽起来。

大太太听了自是气恼的不行,自己都被李青歌害成这样了,凭什么所有的好处还被她占着?如今落着连住了几十年的屋子也要她腾出来?她不甘,哼,就算死她也要死在这里。

“不就一张地契吗?就算是真的那又如何?她一个小姑娘,都还没有及笄,她的话谁肯听?”说到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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