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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女追男隔座山-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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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么身为家主,身为六番队的席官,在十三番队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临阵脱逃,这便是符合棧旨姨迕娴男形寺穑俊
“作为棧旨业募抑鳎唇鼋鲎鲆幻胀ǖ南伲庀袷裁囱樱坷戏蛞幌蚴遣辉尥抑鞔笕思绦诜尤沃暗模M抑鞔笕艘材芪藯|浦家的脸面而郑重考虑。”
“瀞灵庭遭袭,家族正是需要大人的关键时刻,大人还当以家族事务为重啊!”
“听闻几天前大人还去了流魂街。大人千金之躯,岂能涉足流魂街这等低贱之地?万望大人有所警醒。”
被长老们吵得怒气冲冲,棧旨负跻背》沉耍庑┏だ隙际谴幼娓副脖憬氤だ匣岬模约盒氯渭抑鳎俨坏靡侵С植藕梦榷ㄗ迥冢且运乓恢比棠停钡接腥怂党稣庋幕啊
“有传言说家主大人与三番队队长筱原诗织过从甚密,老夫等颇为担忧。筱原家族早已被除名流放,乃罪人之后,还望家主大人为了棧旨业纳肫浔3志嗬搿!
他们陈腐的言论,棧挚梢晕奘樱部梢晕说玫剿堑闹С侄猿だ厦堑哪承┬形尤粑薅茫牵薹ㄈ淌苡萌绱搜酃饪创
还没等他讲话,又有一位长老开了口。
“筱原诗织曾嫁与朽木当家为妻,朽木家不再承认的当家主母,我们棧旨易匀灰膊换岢腥希羰羌抑鞔笕嘶秤邢敕ǎ骨朐缱鞔蛩悖薰说呐樱辈坏梦覘|浦家主母之大任。”
一早便知道,即使自己再如何爱慕诗织,她的身份与经历始终会被诟病,不管是曾嫁与朽木白哉为妻,还是她的家族因巫蛊之术被四十六室判处除名流放,这些他不会在意,并不代表那些陈腐的长老也能坦然接受。
即便诗织如今身为队长,在长老们眼中,她也依然绝非白璧无瑕。
作为他自己而言,棧肿匀徊换岱牌质欠裨敢饨邮芩募岢郑吭诹饺斯叵祷姑挥刑ど险熘埃だ厦潜阋逊从θ绱饲苛遥庖坏闳脳|浦忧心忡忡。
家主,虽身份贵重,却到底依旧不能随心所欲,即便他早已在心里发誓将一生珍爱她,保护她。
若因为自己而给诗织带来麻烦,他无论如何不能接受。
更何况,他们所用的语言如此尖酸刻薄。
作者有话要说: 我终于解放了!
从深山老林里出来了!
但是工作依旧很忙
因为不能回家,所以要找住的地方,东西好多……
工作一大摊子,要加班什么的……
这周居然还是个一万五的榜单……
好想shi!
今天上了JJ才发现,这文开了到现在
我居然差不多都是在深山老林里更得……
这么敬业的自己,都把我自己给感动了~
你们,还能不留言吗?
☆、Episode 37
顿时冷了脸,棧终酒鹕恚舶畎钏ο乱痪浠埃骸笆〗闳似饭笾兀谕饧嫘蓿皇嵌瓤赏橹恕N医贾杖缫坏芈男屑抑鞯脑鹑斡胧姑≡裰髂福俏疑砦抑鞯娜ɡ任奕ǜ缮妗H粼偃梦姨接卸允〗悴痪吹难月郏也换嵩俟孟ⅰ!庇锉希π涠ァ
快步离开压抑得令人窒息的正堂,棧址呕毫私挪剑旖侵帐谴艘凰靠嘈Α
说得再坚定,再动听,他也依旧不能保证不会给诗织带来困扰和伤害。说到底,还是他太弱了。
从山本总队长处领命之后,白哉并没有再出现过,特别行动队的成员们也都敏感的察觉到诗织的情绪并不算好,都很明智的没有触霉头,只是规规矩矩认真巡逻加强警戒,没人不识眼色地提到关于白哉的话题。
私心里,他们并不认为那个一贯行为严谨的朽木队长会叛变,但他与斩魄刀一起行动是事实,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也不能改变,总队长有充分的理由认定这种行为有害于尸魂界。
下达拘捕的命令不是不能理解,但让筱原队长负责就有点强人所难了吧?
没几个人不知道筱原诗织与朽木白哉之间的过往,虽不知如今两人是什么关系,但看筱原队长的样子,并不像是乐于见到朽木队长陷入如此境地的,总队长不是坏人姻缘么?
经历了连续的混乱与袭击之后,瀞灵庭终是显得萧瑟了起来,淅淅沥沥的雨丝更增添了几分凄清的意味,因着总队长下达的命令,这几日,特别行动队的成员分成了好几组,交叉在廷内巡逻警戒,越是像这种恶劣的天气,越是不能放松。
跟在诗织身后,组内的队员们并不如表面上看上去那样紧张,毕竟这么长时间都没有发生什么,漫无目的的防范,确实让人很难提起精神。
不远处骤然爆发的斩魄刀的灵压让所有人都一震,这些斩魄刀虽然不是队长级所有,但实体化后的实力也不可小觑,又是集体出现同时出手的,其破坏力可想而知,待诗织带队赶到事发地时,闹事的五把斩魄刀已将先期应战的死神队伍冲击得零零散散,不少死神都受了伤。
在诗织看来,这些斩魄刀也只是力气大而已,但目下身边的队员甚至自己的斩魄刀能力都还没有恢复,这些实体化后的斩魄刀又体型庞大,力量惊人,一时间竟不能完全压制住,尤其是跟来巡逻的普通队员,几人合力对付一柄斩魄刀都有些力不从心。
借由优秀的瞬步绕到斩魄刀背面,诗织放出缚道将力量最大的那柄刀制住,也不过是一瞬间,前后便攻上来两人,迅速一侧身让开背部,双手握刀架住挥来的攻击,巨大的冲力让诗织被迫向后退了好长一段距离,几乎完全离开了队员们的视线范围。
诗织是女子,力量上不占优势是显而易见的事实,但她毕竟是队长,就算暂时没有斩魄刀的能力,对付这样几把无甚特别、只是力气大的斩魄刀还是绰绰有余,只用了片刻便制住了两把刀,因为之前涅萤利说过,被非主人的对手打败,斩魄刀可能会消失,故而诗织便没有下死手,只用缚道将实体化的对手捆结实便罢了。
依着这边的动静,很快便会有人来清理现场,诗织并不用特意使用地狱蝶传唤。
更何况,她看见了朽木白哉。
黑发青年站在街角处,离着诗织算不上远,没有穿队长羽织,银白风花纱被细雨沾得微湿,在黑色的死霸装上留了些轻微的水渍,还有几点雨滴从发梢和牵星箝的边缘滴下,没入淅淅沥沥的雨中。
他看上去似乎瘦了一些,墨玉色的眸子在凄清的雨中显得尤为深沉,隔着不算远的距离,诗织竟看不清他眼底的神情。
这是那次灯会之后,她第一次见他。
那个糖凤凰,她最终并没有送给十六夜,而是包好收了起来,她甚至能想象出他一遍遍耐心地摇出一个又一个图案,直到拿到那个精致的凤凰。
他可以细致,可以温柔,可以耐心,但是惟独不会解释。
即便他正在做的事任何人都无法理解。
“总队长下达了对你的拘捕令,如果你没有什么要说的,我将奉命拿你归案。”细雨中,诗织感觉到衣衫濡湿的潮湿冷腻,她的声音穿透雨帘,在沙沙的雨声中有些模糊不清。
银紫色的眸隔着阴沉的天色,闪动着晶亮的光芒。
白哉沉吟了片刻,似乎并没有将诗织的话听进去,清冷的声音毫无波澜起伏:“你不要再管这件事。”
用着一贯理所当然命令的口吻,没有解释,没有抗辩,也没有对拘捕的命令表示惊讶和抵触。
“不可能。”早就料到白哉不会做任何辩解,所以诗织也并没有太诧异,但仍然免不了有点生气。
时至今日,她依然认为所谓“叛徒”的说法是无稽之谈,但流言蜚语的威力她是领教过的,当年自己家族获罪也没有罪证,到头来还不是照样被除名流放!以瀞灵庭森严的制度和中央四十六室陈腐的思想,决不允许任何可能的威胁出现,总队长的命令本身就能说明很多问题。
清者自清,在瀞灵庭,是多么难的事情!
独自背负了一切,却不会对任何人讲,即使牺牲名誉被同伴误会也在所不惜要做的,究竟是什么?
此刻,她有点理解恋次的感受了。
不被信任,不能分担的遗憾与失落,以及担忧。
斩魄刀缓缓出鞘,刀刃与刀鞘摩擦的声响迟钝而刺耳。
“既然如此。”乌发女子的声音平稳清亮,只有她自己知道,握着刀柄的双手究竟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能克制住从身体深处泛上的颤抖,“我将在此履行我的使命。”
被强行安上罪名的耻辱,她品尝过,如若让中央四十六室插手,那么一切都晚了,便是有再充分的理由,朽木白哉的选择也依然会被指责,所以,在四十六室下达最后通牒之前,她必须让他回来。
不是以战败被擒的姿态,不是背负着“叛徒”的罪名。
只有如此,他的解释才会被接纳,他才不会与整个瀞灵庭为敌。
虽然知道以白哉的性格,现在没有解释,恐怕也不会接受自己这样的打算,但她还是想尽最大的努力。
去帮助他。
尽管她并不知他要做的究竟是什么。
只因为那个人是朽木白哉,那个高矜骄傲将荣耀视为生命的朽木白哉。她如此相信着。
直到与白哉面对面站在战场,刀刃相向的时候,诗织才明白,作朽木白哉的敌人,和他站在敌对的立场是一件多么需要勇气的事情。
数百年中日日夜夜生与死的考验,历经无数血与火淬炼凝结的无匹杀气,让他整个人就如一柄出鞘之剑,如影随形的冰冷杀意渗入皮肤,没齿难忘。
尽管是她先对他挥刀相向。
尽管他们并不是真正意义上的敌人。
朽木白哉的瞬步是幼年在与四枫院夜一的比拼中练就的,整个尸魂界除了碎蜂,恐怕没有人比得上他,他有坚韧的毅力与追求完美的执着,他穿越无数战役习得宝贵精髓,他已经趋向完美。在他面前,即便同样身为队长,诗织也显得既稚嫩又渺小。
面对她毫不放水的攻击,白哉看上去甚至没有还手的打算,也没有拔刀,只是不断闪躲着诗织的刀锋,实在躲不过时也只是用刀鞘格挡开她的攻击,并不主动出手,也没有释放灵压。
毕竟同为队长级,就算诗织领略卍解的时间比白哉晚几十年,又身为女子,体术力量上有所差异,但在如此不平等的对决基础上,她还是成功将刀架在了他脖子上。
“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回答我。”方才白哉在战斗中也一直隐藏着灵压,甚至不拔刀,诗织猜想,也许他是不想暴露曾出现在这里的事实,这也正是她希望的。
无人知道他们曾经交过手,她就有机会劝他回番队,而不用真正将他拘捕。
所以即使现在占据上风,她也没有对他使用缚道。
“我再说一遍,不要再管这件事。”即使暂时处于下风,朽木白哉看上去也八风不动,依旧是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墨玉色的眼眸毫不闪避地看着诗织,冷清的面容在雨帘中模糊不明。
无论出于什么原因,他不愿她搅进这件事中。他要面对的是自己选择的,并不想让她也牵连进来。
她已经不起这些。
两双同样倔强的眼睛对视片刻,最后还是诗织无奈地移开了视线。
她没从对方眼中看到一丁点儿动摇的意味。
“所以,你还是不愿说,对吗?被我当成叛徒抓起来也无所谓,被瀞灵庭当成敌人也没关系,是不是?”一贯知道朽木白哉是个拿定了主意就不会改变的人,但她还是不甘心。
而面对这样的质问,白哉却没有回答。
作者有话要说: 难得的周末,苦逼了一年才有了今天正常上下班的时候
居然第一个周末就让我加班!
咬死他们啊!
气死我了!
☆、Episode 38
远处传来了大队人马跑动的声音,想是感受到了战斗气息前来支援的死神。
诗织握着刀柄的手僵硬紧缩。
抉择的时间已趋向短暂。
“队长。”她听见吉良因为剧烈奔跑而气喘吁吁的声音从一墙之隔的地方传来。
眼前黑发青年一如既往冷漠的表情,看在眼中竟成为了巨大的疼痛,令她的手有些微微发颤。
曾经她那样羡慕四枫院夜一的潇洒,无数次痛恨自己的墨守成规与胆小懦弱。
在灯会上,她惟愿一世安好,这里面包括师姐,包括父母,包括自己,也……包括白哉。
不去追求你所渴求的,你将永远不会拥有。不开口问,回答永远是不。不往前走,就将永远停留。
律法一旦定下来,就一定要遵守;刑罚一旦定下来,就一定要执行。这就是规则。
这是白哉在露琪亚即将被处刑时说过的,这样一个始终坚定维护着规则的男人,如今却打破了他的坚持。
“我没事吉良。”收回刀背转身,诗织的声音若无其事,“只是两把普通的斩魄刀,不妨事。”说话间已向着脚步声传来的方向走出了好几步,顺手将斩魄刀装回刀鞘。
与此同时,吉良的身影出现在街角,紧随其后的,是三番队闻讯而来的队员们。
冲地上被缚道束得紧紧的斩魄刀扬了扬下巴,眼角的余光朝方才白哉站得地方瞄了一眼,那里已经没有人了。
诗织微微松了口气。
应该没被人看到。
不是不明白他不愿让自己搅进事端的心情,但她不想再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了。
当年没能为师姐做什么,只是眼睁睁看着她被带走,然后独自品尝百年的悔恨,这种事诗织受够了,现在,她只想做自己认为对的一切。
她已经能够走出过去束缚自己的尴尬、痛苦和纠结,不会再惶然,不会再苦闷,坦然面对过去与现在的一切,遵循心灵的选择,她相信这都是正确的。
陆续又有几位副队长与席官击败了自己的斩魄刀,取回了对刀的控制权,诗织也在见到白哉的第二天,遭遇了自己的斩魄刀,惊空。
要对付领略了卍解的斩魄刀并不容易,诗织很是费了一番功夫才让斩魄刀恢复神智,而相比之下比较不幸的,则是露琪亚。
她的斩魄刀袖白雪,被朽木白哉击败,折断了。
尽管已经下定决心,如果不能成功将袖白雪收服,就宁愿将她打败,但看到生生断裂在自己面前的爱刀时,露琪亚还是大受打击,尤其这件事还是自己一直崇拜的大哥做下的,这几乎让始终相信着白哉的露琪亚精神崩溃。
她跪在断裂的刀前,双手颤抖,眼神绝望地望着面前挺拔清俊的黑发青年。
“为什么……大哥,你为什么要这样做?”斩杀了她的斩魄刀,按照涅萤利研究的结果来看,就等于剥夺了她拥有斩魄刀的可能性,一个没有斩魄刀的死神,还能成为真正的死神吗?她努力多年所追求的,被白哉轻易便毁掉了,露琪亚怎么也不能理解,大哥究竟为什么要做到这种地步。
一贯景仰着上司的恋次拔出了自己的斩魄刀。
“朽木队长,将你作为斩魄刀叛乱事件的重要嫌疑人予以逮捕。”他语气低沉,握刀的双手紧得甚至能感觉刀柄上的花纹嵌进掌心的触感。而对此,黑发青年面色丝毫未变,清冷的眼眸在昔日的副官身上扫了一圈,恋次很容易就读到了里面的轻蔑。
显而易见,他被激怒了,立时便摆出了战斗的架势竭尽全力攻了上去。
他是知道朽木白哉的一贯实力的,就算是火力全开的状态下,他也未必赢得了对方,甚至可能碰不到对方一根手指,但什么都不做,任由白哉堂而皇之离开,他做不到。
他是不清楚白哉这样做的理由,但他不介意用武力弄清楚。
这是男人解决问题的方式。
“你给我全部从实招来啊!做这种事,究竟出于何种目的?”猛力地砸下手中的刀,恋次显得激动异常,从没有哪个时候,他这么为白哉的寡言与固执感到头痛,“不光是对我,还有其他队长,一护,露琪亚,还有筱原队长!”
总队长下达给诗织的命令让恋次觉得既强人所难又残酷无情。就算筱原队长与队长如今不再是夫妻,但让一个女子对着曾经的爱人挥刀相向,是何等冷酷!白哉如此为之,不光是对他自己的考验,对诗织而言,亦是煎熬。
脸色微微一变,白哉的眉头因为听到某个名字而顿时蹙了起来。
那日诗织刻意放走他,所承担的风险他是明白的,若被人发现,她便是共犯,有再多的理由也毫无用处。原本他是不想让她涉足过深才警告她不要再管这件事,谁想竟让她牵扯得更深了。
他一贯是个固执的人,认定正确的事情,便一定要竭尽全力贯彻,为此要牺牲许多,他早已有了觉悟。但无论如何也想保护的人,他也有,故而不惜斩杀露琪亚的斩魄刀让她不得不退出这场事件。
然而,诗织与露琪亚不同,她有自己的主见,有强大的实力,也有坚韧的品性,他无法用对待露琪亚一样的方式来对待她,更何况说白了,他其实也不想用那么简单粗暴的做法加深她的误会。
就算是他的小小私心,看到诗织冒着风险放走他,心里还是高兴的。
她并不如嘴上说的那样,对他不假辞色。
激烈的打斗爆发出巨大的灵压,千本樱与蛇尾丸相继始解,掀翻了数座房舍,如此之大的动静自然惊动了不少人,包括与家族长老力争回到番队的棧肿谛悖胧
第一次冲突的灵压爆发时,诗织就知道糟了。之前几次出现,白哉都是隐藏了灵压的,没有惊动什么人,这次这样大张旗鼓,定会引得大批死神前来围剿,若其他队长也出手,情势将会大大不妙。
这个白痴!既然都已经走掉了,那就悄悄去做该做的事不就好了,回来干什么?真是会找麻烦!
恨恨地在心里抱怨了一句,诗织没发觉,她对白哉的感觉已由从前的避而不见变成了如今的担心关切,最初极力压抑的情感,在这段时间的放松下渐渐浮上水面,她开始变得敢于承认自己的心情。
恋次最终还是不敌白哉强势的攻击,狼狈败北,蛇尾丸也在千本樱的卍解下溃不成军,前来打算取露琪亚与恋次性命的斩魄刀开始与各自的主人交手,露琪亚半跪在重伤的恋次身边,表情既悲伤又焦急。
“大哥,请你住手吧!”她几乎是用哀求的语气,但白哉依然不为所动,直到更木剑八干脆利落地斩断吉良的侘助,他的表情才有了些微改变。
变得更加锋利,两人的目光在夜色中相撞,瞬间碰撞出战争的火光,周身犀利而锋芒毕露的杀气,令闻讯而来的棧肿谛憬畔乱恢汀
从未见过朽木白哉如此好战的姿态,仿佛那个记忆中永远冷静高傲的形象突然成为了幻觉一般,与一贯渴求鲜血和战争刺激的更木剑八一样,令人恐惧而浑身颤抖。
更木对着白哉拔出了剑。
“我很早以前就想和你打一架了。”他舔了舔嘴唇,露出迫不及待的笑容,“你能让我好好享受一番吧?”
白哉没答话,握着斩魄刀的右手微微紧了紧,目光锐利。
刀刃相撞的时候,巨大的灵压与剑气崩飞了附近的房顶屋檐,也令刚刚赶到的诗织有些睁不开眼睛,不得不抬手挡住冲击太过的狂风。
更木剑八兴奋的大笑听来张狂透顶,一把斩魄刀来势汹汹,他原本就力量过人,又是直接攻击的战斗方式,少有技巧,与朽木白哉完全不是一个类型,但白哉却一点没有退缩的样子,尽管开战前他说过自己没时间与更木纠缠。
两把刀同时架住了更木的刀锋,被格挡住的更木动作停顿了一秒,饶有兴趣地看着与白哉站在一起的诗织,表情意味深长:“你这是什么意思?”
“总队长有令,我才是拘捕朽木白哉的最高负责人,更木队长不觉得自己越权了吗?”巨大的力量震得手腕都有些发麻,即使是双手握刀,诗织也感觉到刀锋上传来的压力。说这话的时候她有些紧张,生怕这番经不起推敲的措辞被质问,心脏因为第一次做如此叛逆的事情而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白哉皱着眉头瞥了身侧的乌发女子一眼,欲言又止两秒,最终没有开口。
墨玉色的眼眸闪过一丝莫名的情绪,他更加用力地隔开更木的刀刃。
盯着身材娇小的女子看了一阵,更木剑八第一次认真地端详诗织。从前只觉得她总是端着一副谨慎的架子,不是他能接受的模样,平时也少有交流,虽然听说她几天之内便领悟了卍解,但终究觉得她只是个女人,也升不起要比试一下的愿望,如今对方却以这样一种干涉的姿态对他横刀相向,倒让更木改变了一些最初的看法。
尽管是个女人,但还是挺强的,自己方才大飙灵压将周围的人都弹开了,只有她在那样的灵压下还若无其事,不管是勉强为之还是游刃有余,他都尊重强者。
作者有话要说: 苦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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