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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女追男隔座山-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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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有些恼怒,恼怒于在发生了那样的事之后她居然还能若无其事和他谈这些,这个女人真是自以为是!
  
  恼怒的同时,心底有个角落悄悄松了口气——他不知道如果继续维持这段婚姻,那么面对已经存在的刺要如何自处,现在,她解决了这个问题。
  
  他们谁也不用再面对那个不愉快的回忆。
  
  彼时,白哉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想法很自私。
  
  “如果您没有异议的话,那么事情就拜托您了,感谢您这些年对我的关照。”退后了两步,诗织对白哉行了个正式的鞠躬礼,没有再多说什么,转身顺着来路返回,挺直的脊背在月光下映出倔强的味道。
  
  也许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她有机会让朽木白哉看她的背影吧?诗织在木屐清脆的脚步声中扯出一个自嘲的笑,觉得被葛力姆乔抓伤的心脏又有点隐隐作痛。
  
  给予她致命一击,给了她穿胸而过的一刀的,不是她的敌人,而是她曾一度以为成功靠近了的丈夫,可是结果,到最后他也没有问过一句她的伤势。
  
  他的心太小,住进去的人太少,她只是来得晚了而已,却永远都没有了位置。
  
  他把她为他所做的一切都当成了理所当然,甚至躲避不及。他根本不需要她自作多情自以为是的付出,而她却为此竭尽全力。
  
  也许她终究是没有绯真的勇气,明知结局,明知命运,却依然选择了飞蛾扑火一般的爱情,而她,却只敢在自己尚余余力的时候选择后退,不想受更多的伤害,不想燃烧了生命去寻求未知而缥缈的幸福。
  
  所以,她失败,狼狈不堪丢盔弃甲逃离战场;
  
  而她却拥有经久不衰的胜利,永恒的霸道的占据了白哉一切幸福的记忆。
  
  夜风拂过诗织的脸颊,亲吻到她干燥的双眼。
  
  她是筱原诗织,即使失去贵族之名,也依然拥有贵族的骄傲,她不能允许自己为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流太多次泪。
  
  她会开始新的生活,拥有新的梦想,但是这个梦想中,不会再有朽木白哉。
  
  那个盛大而瑰丽的梦,她已从中彻底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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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素手在距离男子肩部十公分的地方顿了顿,指尖微微用力,抓皱了手上的披风。
  
  半晌之后,诗织垂下了双手,拿开了预备给对方披上的衣物。
  
  没有了退路,也没有了可能,若是冷,他自己会醒,然后就会离开了。
  
  不再有转圜的余地,就不要做出令人误会的举动了,她一点也不想让他认为,自己还在意他。
  
  尽管她不得不承认,看到他牺牲休息时间也要来探望她,心底隐隐的松动。
  
  但她已经不是小孩子,这样的感性不会成为动摇她理智的因素。
  
  抱膝靠着床头,目光落在床边的男子身上,静谧的空间中只能听见两人轻浅的呼吸,这一刻,时光似乎停止了一般,白日做好的插瓶中鲜花的香气如此浓烈,怒放的紫色桔梗妖娆美丽。
  
  他的斩魄刀就放在触手可及的地方,严于律己的六番队队长即使是休息,也没有降低应有的警戒性——只要战斗发生,他第一时间就可以拿起剑,去战斗,去守护,去践行他贵族的荣耀与死神的尊严。
  
  这样坚忍、富有毅力的男人,却与花有着那么多的联系。
  
  高尚,纯洁,代表“循环”的命运法则,是樱花的含义。当千本樱解放,粉色的樱花瓣围绕在他身边时,却从未给人违和的感觉,甚至叫人觉得,与樱花在一起的他更加遗世独立。
  
  朽木宅后院种着繁盛的山茶、梅花与樱花,六番队的队花是椿,高洁、恭谨,象征理想之爱,与朽木白哉骄傲高贵的品格如出一辙。
  
  而他最喜欢的花,桔梗。
  
  花语是,无望的爱。
                      
作者有话要说:  写着写着就有人叫我换男主……
  难道我每次写虐文,男主的命运都是这样——要遭到大家的嫌弃么?
  好苦逼……
  
  下面是同步更新的黑篮坑~求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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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isode  10

  天际泛起晨光的时候,诗织才惊觉自己竟然就这样对着白哉的睡颜坐了半夜。印象中,他们之间从来没有过这样安宁的亲近,过去即使住在同一个房间,也因着某些不便言明的原因一直用着两床被褥,往往是她已睡下,他才回房,她几乎没有机会在不受打扰的情况下端详他的面容。
  
  短暂的几个时辰,绵长得像是过了几百年。
  
  疼痛中夹杂着微弱的幸福感。
  
  诗织知道,他马上就要醒了。以往他总是这个时候起床练习斩术的,听朽木家服侍了好几代的管家说,这个习惯,白哉从小便一直保持着。
  
  想来,他应该不愿意自己知道他曾经来过吧?不然也不会刻意选择深夜造访,而她也的确不知该如何面对他。
  
  如果就这样清醒地面对面,恐怕除了尴尬,再没有第二种感情了。
  
  她轻轻滑下身体,背对着白哉躺下,将被子拉起盖住了半张脸。
  
  装作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她没有醒,他没有来,也许对他们双方来说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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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玉般的眼眸缓缓睁开,眼底的清明无声地宣告着男子绝不是刚刚醒过来。
  
  白哉尽量让呼吸保持自然,深沉的目光准确地落在床上背对着自己的女孩子身上,冷峻的神色不知不觉间染上了些微沉痛的温柔感。
  
  他还未睁开眼时便意识到自己犯了大错,竟然难抵倦意在她的房间睡着了!原本他只想在无人时来看看她,并不想让她知道,也不愿她因为自己的到来再多想,但没想到一时大意。
  
  即使没有睁眼,他也感受得到周围的环境,也知道她醒着,自己的到来是无论如何瞒不下来了,但若是此刻睁眼,当面撞破,又该是怎样尴尬的境地。
  
  感受着她的目光轻柔地逡巡在自己身上,嗅到插花中桔梗和山茶的香气,细数着两人安静轻浅的呼吸,这样的宁谧像在做梦。
  
  然而他们却只能保持着心照不宣的伪装,避免清醒的尴尬。
  
  乌发女子过肩的长发散落了一半在侧脸颊上,像上好的丝缎,她的睫毛很长,随着呼吸轻轻抖动着,如同美丽的枯叶蝶。
  
  明明近在咫尺,却丝毫感受不到任何亲近的信号,白哉从诗织身上读到的只有拒绝。
  
  如果没有发生那件事,如果那时候他能稍微理智一点,如果他不曾迁怒她,也许今日的形同陌路便不会存在。白哉望着诗织挂在墙上的斩魄刀,想起她随着日番谷先遣队回到瀞灵庭时的模样。
  
  爆发式的灵压,利刃出鞘般锋芒毕露,她顺利通过队长考核,很快便收到任命出任三番队队长。队首会议上,她站在他斜对面,黑色的死霸装外已多了白色的队长羽织,冷冽的眉眼与自己在现世最后一次见她时相去甚远。
  
  听说,她伤愈后在浦原商店下的训练基地闭关修炼数日,以不可思议的惊人速度领悟了卍解;
  
  听说,是她自己提出去三番队就职,理由似乎是“相比五番队和九番队,更加认同三番队的战斗理念”。
  
  她的长发束成清爽的马尾,比之前做席官时随意盘发的样子少了几分亲和,淡漠凛然的神色无端让人觉得难以接近。
  
  彼时他们还没有离婚,故而当会议结束,吉良开口喊了“朽木队长”时,才会出现他们两人同时回身的尴尬场面。
  
  在那之后的第二天,他们便真正地解除了婚姻,她从朽木宅搬出来,住进了三番队的队舍,对他的称呼变成了没有感情的“朽木队长”,即使是在番队也很少见面了。
  
  变成那样的关系,自己有没有后悔过?最初的愤怒平息之后,其实他也不是那么无动于衷的吧?偶尔,面对着回归了只有自己一人的卧房时也会有点恍惚。
  
  再不会有人看穿了他对露琪亚别扭的关心而取笑他为“温柔的兄长大人”了。
  
  原来,那并不仅仅是遗憾。
  
  长时间倚着硬邦邦的椅子让身体有些麻木,白哉站起身来,伸手将诗织身上的被子盖得更严密一些。
  
  “我走了,诗织。”他第一次唤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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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人只会这样表达重视的心情吗?感受着渐渐远离的灵压,诗织苦笑,不由自主咬了咬下唇。
  
  曾经,他每天去番队之前都要去绯真的遗像前告别,神色温柔,语调轻缓,她无意中曾撞见过一次那样的场面,被他从未见过的温情模样刺痛了双眼,自此以后便刻意避开了那间供奉着神瓮的房间。
  
  但是,无论如何都想知道,那位绯真夫人究竟是怎样的女子,能让他如此深刻地爱着,就算在一起的时光短暂得不过刹那,也丝毫没有减轻他对她的感情。他对着那遗像的样子那么柔软,那么深情,可她却几乎没有见过他摘下冷硬面具的时刻。
  
  仿佛绯真的离世,将朽木白哉温柔与幸福的可能也全部带走了。
  
  比起嫉妒,诗织想,她更多的是对绯真的怨恨吧?
  
  你为什么不能活得长久一些呢?为什么让那个人在触碰到甜蜜的幸福之后又那么快地失去?原本,他作为朽木家的当家,能够得到的幸福,就已经少得可怜了。
  
  所以,她私自踏入了那个房间,悄悄捧着绯真的遗像细细端详,努力想象她生前的一举一动,包括她与白哉相处的细节,想知道,他究竟爱她的什么,而她又是哪里,能够给予这个高傲矜持理智高贵的男人幸福感。
  
  但是,仅凭一张照片,她什么也看不到。
  
  只有绯真美丽而温柔的笑容,柔弱中缠绕着意想不到的坚强,美得让她这个后来者也深深为之折服。
  
  正是因为明白绯真的独一无二,明白自己就算再怎样也无法磨灭白哉对她的爱,明白只有她才能让冷硬自持的朽木白哉显露别样的温柔,所以才越发心疼那个男人,因为他再也无法拥抱这样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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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样柔和地与她道别,这还是第一次,虽然没有睁眼,看不到白哉的表情,但仅仅听声音也知道,那个人的表情并不是惯常的冷若冰霜。
  
  一点一滴,她明白,他用他的方法珍视着她。
  
  以他含蓄的性格,这种表现已是不易。
  
  可为什么,还有那么多的不甘?还是不愿正视?
  
  明明那时候说了那样的话,做了那么伤人的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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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绯真的忌日一向是无声无息的。一位从始到终都不受家族认可的夫人,离世后想要享祭根本不可能,况且整个大宅,除了白哉,恐怕也没有人真正记得她的忌日。
  
  诗织是在回廊上见到白哉的。他独自一人靠着廊柱望着一树白梅,一袭便装,衣衫单薄,没有牵星箝,也没有系银白风花纱,右手端着精美的酒盏,轻酌陈年的樱花酿。
  
  从她的角度看不到他的正脸,但是那身冰冷的孤独却隔着再远的距离也能够轻易捕捉。
  
  这个时候的他,不是“朽木”,只是“白哉”。
  
  单纯地以丈夫的身份怀念着亡妻的“白哉”。
  
  她突然觉得很刺眼。
  
  “夜深露重,大人还请保重身体,回房休息吧!”拼命压下心头的种种酸楚嫉妒,诗织缓步上前轻声劝说着,白哉却没有理会,那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息一瞬间让她压抑了多年的心声迸发出来。
  
  她冲他提高了声音:“就算你再怎么看死去的人也不可能再回来了,绯真已经死了!现在你的妻子是我,我才是姓‘朽木’的那个!”所以你可不可以不要总是沉浸在痛苦的回忆里,稍微分一点目光给我,让我能够稍稍靠近一点你内心寂寞的地方?
  
  话一出口,诗织便后悔了,几乎是与此同时,白哉利刃般冰冷的目光扎进了她的眼。
  
  “不要将你跟绯真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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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与绯真……相提并论……啊……
  
  纤长的手指轻轻触碰保存完好的遗像,照片中,绯真的笑容悠长温柔。
  
  根本没有过这种想法啊!乌发女子垂下头,长发从肩上滑落,遮住了她的表情。
  
  她一直尊重着他对绯真的爱,敬佩着如此深刻的感情,她只是不希望他拒绝自己,从未想过抹去绯真留下的一切,结果,在他看来,自己就是这么蛮不讲理意图干涉他生活的女人吗?
  
  她不贤惠,也不大度,她不否认自己有过嫉妒,有过不甘,但是比起他永远的孤独与痛苦,她更希望他的生命中多一点温暖的片段与幸福的记忆,她要求并不多,只想陪伴着他而已,如此,也成了心怀不轨吗?
  
  “你在做什么?”冷峻刺骨的声音惊醒了诗织,猝不及防之下手一抖,握在手里的遗像便不可避免地落向地板,在清脆的碎裂声中四分五裂。
                      
作者有话要说:  总觉得……这块朽木自作孽不可活~
  我家闺女能忍受四十多年他那个样子也真是不容易……
  我自己都想让他俩掰了……
  什么
  破镜重圆“,好难有木有……
  
  下面是同时日更的新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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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isode  11

  她把所有的事情都搞砸了。
  
  难堪的沉默冰一般在两人中间弥漫开来,诗织忘记了该做什么反应。她怔怔的看着白哉收拢地上的碎片,将遗像小心拾起,拂去沾附在表面的渣滓,越发手足无措起来。
  
  她不是故意的,也根本没想过用这种方式发泄不满,但是这样的解释现如今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从他看她的眼神中,她已经明白,不管她说什么,那个人也不会听。
  
  “对不起。”感受到黑发青年身上不自觉泄露的越来越强大的灵压,诗织冷汗直冒,艰难地从唇间挤出三个字——他铺天盖地的灵压几乎让她无法承受,“我……我不是……”
  
  “出去。”没给她说完话的机会,白哉背对着她,冷冷丢下两个字。
  
  死死咬了嘴唇,保养得宜的指甲扣进掌心,刺出深深的血痕。
  
  她嫁给他几十年,他却依然如此轻易地怀疑她的品格。
  
  比起被强大灵压压迫的身体,她心里更难过。
  
  “你难道不知这里不许外人进入吗?”毫无感情的声音直刺入耳中。
  
  所以,说到底,她也只是个外人而已?也对,她嫁进朽木家这么多年,他不也从来没对她有过和颜悦色的时候吗?大婚的勉强,新婚之夜的冷落,宴会上的貌合神离,父母获罪时的袖手旁观,他何时拿她当过“内人”?不过是敷衍众人的目光而已,徒有虚名的头衔,族谱里一个冷冰冰的名字罢了。
  
  他的妻,只是绯真。
  
  “抱歉,是我逾越了。”喉咙酸涩,眼眶有些发热,诗织借着和服宽大的衣袖遮住紧握的双手。
  
  “我无意对绯真夫人不敬,大人不喜欢,我今后再不会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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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年时代的朽木白哉与如今沉着冷静的模样完全不像,那时候他极易冲动,即使后来为了成为合格的家主一直努力克制着自己的脾气,但说到底,有时候他还是个任性的人。
  
  比如执意迎娶绯真,比如力排众议收养露琪亚,比如……
  
  对诗织脱口而出那种伤人的语言。
  
  他其实并不想伤害她。平心而论,她是个好妻子好主母,他也想给她应有的尊重,话说出口不是不后悔,但是可笑的骄傲作祟,他无法道歉。
  
  明知她的心意,明知她的感情。
  
  无法回应,无法退让。
  
  甚至无法劝说她放弃与绯真的比较。
  
  作为被期待着却不能回报期待的那一方,他没有这样的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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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战之后的瀞灵庭亟待重建,尽管身受重创,但毕竟诗织灵力不弱,经过一段时间的调养身体已基本恢复,她也不愿意每天被养在四番队无所事事,所以在征询过卯之花队长的建议,确认一般强度的工作不会造成什么不良影响之后,她便回了番队。
  
  对于自家队长的回归,最高兴的莫过于吉良伊鹤副队长了。要知道,自从队长重伤,总队长下令将三番队的队务暂交六番队管理以来,他每天都要像苦命的阿散井一样去面对那个永远冷冰冰的朽木队长啊!在那种上司手下干活真心要命,更何况他根本没忘记,这人和自家队长一年前是“夫妻档”,而且还是关系不太好的那种……当初队长刚上任时,他一声没经过大脑的“朽木队长”顿时让气氛都冰冻起来了呢!
  
  虽然最近听说朽木队长跑四番队比较勤快,很有讨好自家队长的嫌疑,但是果然,在那种冰山上司手下工作,压力还是很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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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恋次的眼神不止一次在两位正在说话的队长中间转来转去,僵硬地和身边同样苦着脸的吉良对视一眼,二人不约而同再一次尽量缩小自身的存在感。
  
  只是交接队务而已,为什么气氛会如此诡异啊?
  
  朽木队长这种柔和的表情不适合你啊!话说你是真的没看出来筱原队长不想接受你的关心吗?说什么“大病初愈不要勉强比较好”这类的话,你的冰山形象何在?难道二位不觉得你们的人设完全搞反了吗?
  
  这是被自家难得温柔的队长刺激到的恋次内心的吐槽,尽管这个“温柔”也只是眼神稍微柔和了一点点而已。
  
  但是那可是那个朽木白哉啊!而且说起来,队长和筱原队长关系不是不好吗?如果真的关心人家的话,当初就不要离婚啊!
  
  “这些就是全部了吗?那我就先走了,这段时间有劳朽木队长费心。”示意吉良将整理好的文书拿好,诗织对白哉微微躬身行了一礼,带着自己的副官离开了办公室,恋次偷偷瞄了白哉一眼,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他似乎看到队长那万年冰山的脸上闪过了一丝……低落?果然是错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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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任队长市丸银的离开让三番队元气大伤,不仅在护廷十三番中屡遭讥讽,队员本身也因为缺乏队长的领导和约束时有问题发生,诗织就任队长的时间虽然不长,但颇通驭下之术,很快就将番队打理得井井有条,所以对于这位上司,吉良充满了尊重,尽管对方身为女性且年纪尚轻。
  
  如今上司病体初愈,他自然要竭力辅佐诗织的工作,所以尽管诗织认为没有必要,他仍然留在了番队陪同队长加班处理堆积的文书。
  
  批阅文件的间隙,他抽空向诗织的方向瞟了一眼。
  
  她端正地坐在桌前,过肩的乌发束起,露出清丽的颜。毫无疑问,她长得很美,但是这种美又有别于松本乱菊那种妩媚,是从骨子里透出的贵气。
  
  也对,她的家族原本还是尸魂界有名的上级贵族,数年前才被连累获罪,遭到除名流放,其实算起来,她还真是个货真价实的大小姐呢!
  
  他倒是觉得,与朽木队长算是很般配的一对呢!也不晓得一年前为何就突然离婚了,虽然以前也听说这对夫妻相处得并不融洽,但是若是真的,朽木队长现今也不会是这样的态度了吧?很奇怪啊!
  
  摇了摇头将乱七八糟的念头从脑海中赶出去,吉良又一次看了看认真工作的诗织,心里有些愧疚自己居然在这种时候还在想些无关紧要的事。不管如何,诗织都是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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