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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慢穿之还是社会主义好-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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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七十年代奋斗生活1
大西北腊月的风吼吼地刮; 冷炕睡着的半大女孩迷迷糊糊; 只觉得全身上下都要冻僵了; 她下意识伸手拉了拉身上的被子想裹的紧点。
但稍微一动; 身上的骨头就像锈久了机器一样,咯吱吱的直作响——因为太冷了; 炕上睡的人连腰都伸不直; 所以被迫停下了调整身姿的动作。
这时木门板咯吱一响,顾庆海掀了厚厚的门帘进来; 他抖了抖帽子上的雪,脱了解放大衣往门口一挂,就往炕上女儿们睡的地儿去了。
昨儿个大队杀猪分肉,家里总共分了一大茶缸; 二婶子念着二叔好久也没吃上肉食了。
顾庆海本来不怎么想理二婶子,因为他心里清楚二叔好歹也在城里当汽车站站长,吃公家饭的,伙食不知道比家里好多少,哪会好久吃不上肉?
但二婶子一不顺心就满街(gai)套嚷嚷自己本来就是过继过来的“儿子”,过年孝顺自家大(爸爸)点肉本来就是该有的事,哪有一推三四五的道理!
这都快过年了,顾庆海在村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 所以他不想跟个长辈吵架嚼舌头。
就特地分了一大碗肉; 又背了些家里收的玉米面、土豆什么的,一大早就去了趟城里。
但他早上走的时候,两个女儿因为昨天玩雪都有点小感冒; 这时候向来缺医少药,人病了就是送卫生院里,医生也就是让喝点热水,睡一觉的安排。
而大多数人家里生了病也都是这么来,但因为老婆昨天就回娘家去了,家里没个大人照看他到底不放心。
所以早起时顾庆海特地烧了个热热的炕,看着两个孩子喝了上次自己喝剩的土霉素睡下,又跟二伯娘说了让照看照看她们,见二伯娘一应声的答应了,才不咋放心的走了。
本来这么安排就足够妥当了,但不知怎的,这一路上他心里总有些不得劲,所以在城里时,他连二伯人都没见着,只把东西交给他单位的人,就一路快跑回来了。
还不容易挨到家了,顾庆海先摸了摸睡边上大闺女的头,发觉她额头凉凉的,心先放了一半。
再把手往小闺女的头上一放,也凉丝丝的,一点也没有早上走的时候那种微烫的感觉,他这才彻底放心了。
转身拉开屋里的灯,准备洗个脸给两孩子拾掇点热饭吃,但刚一转身,他心头忽然咯噔一下,猛的一转身,手往炕上一放。
果然,早上烧的热烘烘的炕现在连一点儿热气都没有。
这时候睡了一天的冷炕,就是大人也吃不住,更何况发着烧的小孩子。
他进来的时候因为太急没有察觉,但放松下来才觉得屋子里温度不对。
明明安慰自己两孩子都已经好了,但顾庆海浑身都不受控制的颤了起来,他莫名向小闺女口边那一伸手,脑子嗡的一声响,整个人就傻了。
懵了半天,他才跟疯了一样的抱起小女儿,拿被子胡乱包了包,就往卫生院跑去,沿途撞到了脸盆架子和门框。
因为动静太大,还把炕上睡的另外一个人彻底弄醒了。
顾妩一睁眼,就见一个男人抱着卷被子跌跌撞撞的往外跑,连门都没顾上关,外头的雪花趁机一个劲的往半开着的门缝里钻。
她下意识觉得不对,下炕一蹬鞋,把门一磕就跟着男人一起沿着马路跑。
刚一出门她脚趾一冰,顾妩低头一看,就见自己的看不出颜色的棉鞋是开了口的,这往雪地里一走,两指深的雪立马就顺着鞋口子往里钻,可不冰的慌吗?
可以前头男人跑的飞快,连滑了个屁股墩,都拿手一撑,起来继续跑,身上雪都顾不上拍的劲头。
她要是纠结这个,恐怕就追不上人了。
两人你跑我追五六分钟,一眨眼的功夫,男人就跑不见人了,顾妩顺着他的脚印一看,发现他进了一片低矮平房里。
顾妩过去一看,门上的大木牌子上写着宁远卫生所五个大字。
她正在想这名字怎么给她一种莫名的熟悉感呢,就听里头响起一声撕心裂肺的悲嚎。
顾妩心里一抽,赶紧循声找过去,左左右右绕过好几个房子,才听一个挂着土蓝色门帘的屋子里传来一个男人闷闷的吸气声。
那感觉,就好像伤了哪儿,疼得直吸气一样。
顾妩推门进去,就见刚才跑出屋子的男人抱着一个被解开了上衣口子、五六岁的小女孩儿,捂着心口鼻涕眼泪一起流,口里时不时还发出嗬嗬的吸气声。
坐在那的大夫认识进来的是顾家的大闺女,他叹了口气说:
“孩子都没气了,队长还是趁早选个地儿吧。”
这顾家的小闺女自生下就体弱,多少人都说养不活,还不如趁早扔了,但顾庆海梗着脖子非不听,宁肯拿细粮换了米熬米油,才把孩子养好了些。
可他进个城的功夫,娃就没了,这可不剜他的心嘛?
顾庆海闻言拿袖子擦了擦脸,跌跌撞撞地出去了,顾妩见状跟医生点了点头,抱起被子小跑着就追了出去。
见出了医院,她才扯了一把男人,拍了拍手里的被子,让他把人包上。
顾庆海低头看了看只穿着毛衣就出来的大闺女,苦笑一声,抖起被子把人一包,哑着嗓子说:
“你自己披上吧!”
人都没了,冷不冷的也就那样了。
“我抱着妹妹吧?”
顾庆海听了这话手一紧,还以为这孩子是怕妹妹冷。
但孩儿没了他这当爹的抱着没事,可给个小丫头抱着,以后她晓事了非得吓出个好歹来。
所以他摇了摇头,当着大闺女的面,解开自己的衣服,把孩子暖进去了。
顾妩见状知道他误会了,但算一算这孩子没气都快十分钟了,要是再不看看,就算是有可能假死,也得变成真死了。
所以她又拉了下男人的衣角:“师父教我看病了,让我看看妹妹吧!”
顾庆海本来想摇头,但忽然想起大闺女自小就爱跟着村尾的老顾头跑。
虽然这几年破四旧,中医什么的一律不让治了,但以前这片的病可都是他一个人治的,还时不时有大城市的人特意过来找他治病。
这要不是他今年年头上没了,自己抱着孩子肯定也是先找他,而不是到卫生院来。
大闺女以前也嚷嚷过她跟着八爷爷学大夫,可孩子小,就算学了肯定也学不出个啥出息来,所以自己从来也没当回事。
可眼下这样,说不定能有奇迹呢!
顾庆海明知道一个刚十岁的孩子就算学了医,也根本不可能学到啥真本事,但他还是控制不住的抖着手把小闺女捧到她跟前,垂死挣扎般的盯着她看。
顾妩见状毫不犹豫的把耳朵往这孩子的心口一贴,又把了把脉,眉头一皱。
这是……还有一口气绷着?
但到底还是有点耽搁了,不然还有更大的把握的。
而且自己现在身上没有灵力,能不能救回来就看这孩子的命了。
顾妩伸手把孩子接过来,跟男人说:
“赶紧去医院找个消了毒的针来,快,不然就来不及了。”
她空间里有好几套银针,但这时候拿出来绝对解释不清,还不如把人支开了再说。
而顾庆海听了这话眼睛暴睁,舔了舔嘴唇,撒腿就跑。
见人走了,顾妩才摸出银针,手如疾风,势如闪电般的给孩子扎起针来。
不一会儿就密密麻麻地扎满一头一胸,但孩子还是一动不动的。
这时她听见一阵吱吱的踩雪声,她一回头,就见男人带着医生一起急匆匆地跑过来了。
顾妩在又在孩子的人中穴捻了捻,才在他们过来之前把针收了。
……
顾庆海过来时就见大闺女又捏着小闺女的手臂大筋旋掐旋放好几次。
虽然不知道大闺女掐她妹妹干啥,但他还是二话没说,就把针递了过去。
只见大闺女接过针就直直地戳进小闺女的左手无名指,还狠狠的捻了捻,黑血瞬间喷了出来。
顾庆海下意识哎了一声,他身后站的彭医生拉了他一下,示意他别说话。
他的惊呼在嗓子眼里转了几圈,还没来得及出口,就见小闺女本来都慢慢泛起锈气的脸忽然一抽,小嘴居然□□了一声。
见铁定没气的孩子居然真被扎活了,彭医生跟顾庆海脸色同时一变。
而扎了了救命十八针的顾妩却有点撑不住,她咽了口口水,才开口说:“有气了!”
说着忍着酸疼扯下身上的被子把手里的孩子一包,才往前一送。
彭医生赶紧接过孩子往医院跑去,顾庆海紧紧地跟着他进去了。
等进去一检查,本来冷冰冰的孩子居然瞬间发起了高热,但彭医生莫名却松了口气——看样子刚才是假死性休克,这下子发出来就好了。
他赶紧开了组吊针,给烧的直抽抽的孩子扎上。
过了一会儿,孩子的呼吸总算平稳下来了。
彭医生看了看跟进来的顾妩,见她点了点头,才压着疼得直挣扎的孩子,慢慢地把她手指上的针取了下来,见血流不止,还特意用纱布包了包。
第232章 七十年代奋斗生活2
那天小闺女被救过来之后; 顾庆海刚松了口气; 想嘱咐大闺女先自己去大饭店买点热乎的吃的。
可一眨眼的功夫; 大闺女就跟像被射倒的大雁一样; “咚”的一声也倒了地。
这场面可把刚经历了一场死人复活的两个大男人吓了个够呛。
直到一直坚信科学的彭医生上前仔细替顾妩瞧了瞧,才拍着小心脏又给她也开了一副吊针。
并扶了扶鼻子上的眼镜; 淡定地跟顾庆海解释了下自己也啥没看出来小的个还能救回来; 而大的个莫名其妙就晕了。
轻松的仿佛刚才惊声尖叫着跳起来,还试图抱住顾庆海一起抖的不是自己一样。
而缓过来的顾庆海; 也一脸的自然,还时不时赞同点点头,活脱脱一个平时看病时最听医生话的病患家属。
他既没有抱怨彭大夫作为医生居然连孩子有没有救都看不出来,差点耽搁了孩子治病。
又没有因为彭医生刚才的失态而念念叨叨; 使人失了面子。
最后还客气地从他那里要了床被子,把大闺女也严严实实地包成了个蚕蛹,这才你一句我一句的和彭医生说起话来。
没一会儿,他特地跑城里给二叔送肉、送菜、送粮,走之前还特意烧好了炕,才把孩子交给了二婶。
没想到不过一上午的功夫,好好的两孩子倒是冻倒了一个半,还差点要了一个命的消息。
就经过来帮着扎针的小护士口里; 传的整个住院部都知道了; 而还没到晚上,整个宁远镇稍微消息灵通点的人就都知道了。
——顾庆海一个外来人,能当上自己队的队长; 还让一帮街片子心服口服,他肯定也不是任人捏的软柿子。
况且稍微知道内情的的人,也说不出他能在宁远扎下根,是全靠着顾二叔的话来。
谁不晓得顾家老小现在住的房子,都是顾庆海抽空一基一瓦盖成的,而顾家二叔一家住的也是他帮着盖的房子。
说起来顾家的事有点神奇,顾庆海原本不是宁远镇的人,他的老家在一百公里外的仰韶,那里是五几年灾荒的重灾区。
当时老家里饿死了不少人,而像顾庆海家生了三个儿子这种的情形,不是把孩子挨个送走,就是等着一起饿死。
没办法,那时候家里没粮,没到饭点能喝点杂粮野菜汤的都是家境好的。
仰韶一地打眼望去,连草根和树皮都刮的差不多了,要想弄野菜油水,就得去深山里找。
但当时的人都饿昏了头,能站着的都算好的了,还进山,进山喂狼吗?
幸亏政府后来从别的地征过来一批救济粮,才算保住了命。
但救济粮、救命粮……当然只保证在打家饿不死的程度,想吃饱,门儿都没有。
况且半大小子吃穷老子,十七八的孩子正是每天吃头猪还喊饿的年龄。
而顾庆海上头有个大他三岁,比他还能吃些的老大,一个才五六岁,张口吃闭口喝的小弟弟。
哥哥还在仰韶县城里学算账,每月还得给师父家背点口粮当学费。
这好死不死又赶上□□(六零),这地里不出粮加上地方官□□放卫星,使得救济粮都减半了。
原本就吃不饱,这会儿更是连嗓子眼也塞不住了。
这可咋办呢?总不能一家子守着点救济粮活等着饿死吧?
得,让儿子跟着逃荒的人一起出去找食吃呗,好歹能活命,还给家里省点粮食。
顾老太爷考虑再三:老大正在学手艺,这粮都交了半年多了,再走了划不来;老三还小出不了门,所以这出门找食的名头就落在了顾庆海身上。
顾庆海本来就觉得自己饿得待不住了,也是碍于他大他娘都在,才不敢说出门的话。
等他大一松口,他背着他娘缝好的包,当天就跑了。
可这时候全国都在□□,跑!往哪跑呢?
顾庆海跑出去一天,听出去过的人吹了一天牛,才决定往革命圣地去。
因为这人说只要躲得好了,不被遣送回来,去这地方就能吃饱。
顾庆海这一路连个票都没买,就一路顺着南去的火车,顺风顺水的先到了咸阳。
说来点儿也背,顾庆海刚下火车就遇上了查证明的——这年代,去哪都得当地公社开好证明,没有的都得被扭送到公安局去,查一查是不是间谍或者反革·命。
可这几年因为饥荒的缘故,各地往陕西跑的不在少数。
往公安局抓是抓不过来了,但一经查实没有公社证明的,都一律送收容所,然后扭送回原籍,免得干扰当地社会秩序。
顾庆海好不容易逃票坐着火车到了咸阳,这些天全靠着火车上的开水充饥,连口饱饭都没吃,哪会甘心就这么被送回去?
而且都这情况了,真回去也是饿死的命。
也是顾庆海命不该绝,当时查证明的时候,他因为长得好看,被个当地人拉拔了一把,好歹算是留下来了。
就这样,顾庆海在陕西四处漂泊,熬到了两年。
这时候家里人想方设法带信来,说顾老太爷快不行了,让他赶紧回家去。
顾庆海一听消息不对就赶紧往家赶,好歹在他大他娘临终前见了两位老人一面。
可他到的时候,他大他娘眼睛已经饿麻了,连人都看不见,只在走的时候还一个劲念他们在外头一直没回来的小二。
等老人的丧事办完了,他本来还想带着才七岁的小弟去陕西谋食。
可临走的那天,顾庆海出去闯荡的二叔回家了,他的工作还被安排到了距离仰韶县不远的宁远镇里。
在祭拜过过世的大哥后,顾二叔就明着说他看上顾庆海了,想过继他给自己当儿子,然后带到宁远去一起生活。
这时候能活下来就已经不错了,哪顾得上挑挑捡捡。
更何况随着这几年饥荒慢慢过去,陕西各地查证明也越来越严,他一个人去还有五分的把握,搞到当地的户口,然后留在那边。
但带着弟弟却没那么简单。
而有个当干部的大,这一切就能迎刃而解了。
所以顾庆海当时就一口答应了顾二叔,然后收拾了包袱,跟着顾他走了,准备等在宁远站稳脚跟了,再给大哥减一减负担,把三儿带走。
随后的几年里,顾庆海带着弟弟跟着顾二叔跑前跑后,并在宁远镇里娶妻生女。
而他们现在住的这一院房子,就是顾庆海一手张罗起来的。
本来你工作,我种地,这既有工资又有粮食的,搭配的刚刚好。
而因为自己没有儿子,顾二求两口子也是实心等着这个侄子给自己养老送终,所以他们对顾庆海很是不错,双方就这么度过了几年蜜月期。
谁知道这时候,已经十几年没怀孕,年近四十的顾二婶居然开怀了,还相继生下一儿一女。
这人心就是这么易变,不过半年时间里,有了亲生的孩子,顾庆海这个过继的“儿子”就成了多余的。
而在在二婶的念叨,还有二叔的默认下,本来都叫了好几年的“大”就又叫回了“二叔”。
顾庆海也不是个傻得,在弟弟跟女儿数次被指桑骂槐后,他果断提出了分家。
本来双方连怎么分都谈好了,谁晓得这时候,顾二叔却因为工作升迁,被调到了安西县当汽车站站长。
一听这个消息,顾二叔两口子又反悔了。
因为这时候的干部,只要不是工厂里的,工资基本都高不到哪去,顾二婶又没城市户口,肯定找不到工作。
而这一旦分家,他们一家四口的生计就全指着顾二叔那点工资了。
更何况顾二叔刚到单位,虽然官听着大,但房子还没分到手呢,这一家四口全去了,住哪?
要是不去,他一个大男人走了,家里一老两小的,谁帮着照应?
既然这样,现在这个家当然不能就这么分了。
而继续伙着过的话,顾二叔作为一家之主,工资当然还得放在他的手里,只要他不肯,顾庆海一家那是分钱也落不上。
而顾庆海家每年挣的粮食,却可以供大家一起吃。
这么一来,顾二叔的负担就轻得多了,等过几年顾二叔单位分了房,再攒着了钱,到时候风风光光的走,当然更划算。
可他们聪明,顾庆海也不是傻得,他答应顾二叔,看着当初是由他带着自己在宁远落了户的份上,自己一手盖的房子,分家时可以分他们一半,他这些年攒的工资也全留给自己儿子,自己一分不要。
且等他不在的时候,自己也会时不时照看二婶。
说句不好听的,就算现在处成这样了,但到处毕竟也是活命的恩情,顾庆海做不出锱铢必较的事来。
但要每年要粮食要肉,却不分一点工资出来,那门也没有。
毕竟他们一家也要吃饭,而且自己刚生的小女儿体弱,还得花大功夫养着,三弟一天天也大了,他也得给帮忙攒着老婆本。
真要一心给顾二叔家奉献了,那自己一家子喝西北风吗?
他这话一出,顾二叔也没话说,只好同意了顾庆海的话,两家人就这么磕磕绊绊的,又在一起过了五年。
谁知道这自己送个东西的时间,二婶就给自己这么大个惊喜。
顾庆海是越想越气,但一直到两孩子出院,他也没真找二婶问啥。
倒是顾二婶因为被大家指指点点的,有点沉不住气了,上了三四次医院。
直说自己那天去看的时候两孩子还好好的,谁知道做个饭功夫,人就被顾庆海带医院去了。
——说的好像顾庆海故意带着孩子去医院讹她一样。
顾庆海看她心虚慌慌的来来去去,还特费给小六带了瓶从来不出世的麦乳精,眉头不由皱了皱,心里有个不怎么好的猜想。
……
等顾妩跟顾小六出院的那天是个逢集日,人来人往的特别热闹。
顾二叔家的大小子顾援朝当街玩,真好碰上自家大哥带着侄女们回家。
顾庆海状似关心的问:“怎么穿这么少?这天冷,时不时下雪,你让婶小心点,把炕烧热了,免得也像小五(跟着大哥家一起排)、小六一样感冒发烧,被拉到卫生院里挨针。”
顾援跟这个时不时给自己好吃的的大哥挺亲近,一听挨针赶紧说:
“放心吧哥,我妈小心着呢。这几天炕天天烧的暖烘烘的。”
“哦?那就好,你妈前几天说她不舒服,你嫂子又不在,我还怕她拉不动煤末子,你们的炕没人管呢!”
顾援朝含着手指憨憨一笑:
“放心吧,炕不热了她就在你家炕那扒拉扒拉煤末火星子,冻不着的。”
顾庆海本来听了大闺女的话,再联想到二婶以前的前科凭空一诈,没想到他这个好二婶居然真敢那么做。
那天家里的炕是他走的时候特意烧好的,煤末子跟锯末子也是特意压的两天的分量,可没想到炕还是莫名其妙的凉了,差点把自家两闺女都冻死在屋里。
原本顾庆海只当是天太冷炕半道灭了,可后来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就特地去炕洞里看了看。
这才发现煤末子一点也没剩,而炕灰也没有——这分明就是下雪后,二婶自己懒得出去拉煤末子回来,才直接从自家的炕里扒拉到了她家炕里。
然后差点活生生的冻死了小五小六。
这往常李秀梅跟自己在家的时候,她虽然也偷,但常常就偷一半,自己也是因为她的前科才特意加了双份的,没想到她这么狠心,居然把所有的都扒拉走了。
恐怕正是因为心虚,这次她才会大出血,连她家二丫头吃的麦乳精都拿了出来。
顾援朝这话一出,旁边换酸菜的吴家媳妇吃了一惊:
“你妈扒拉你哥家的炕?怪不得差点要了小六的命呢!”
她话刚说完,就见顾庆海抱着将孩子,铁青着脸往家去了。
第233章 七十年代奋斗生活3
顾妩刚跟着她便宜爹一进大门; 就看门口停着一辆横梁自行车。
而东边的房子里; 有小女孩儿开心的笑声; 隐约还有男人逗孩子的声音; 顾妩转头一看,就见顾庆海脸色更难看了。
就见他先开了自己家的门; 勉强笑了下; 才哄自家大小两个闺女说:
“小五先看着小六,爸找你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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