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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慢穿之还是社会主义好-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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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林绪之刚穿过来的时候,原主的执念才会那么重,非要林绪之替他找个“相好儿”,最好是能把捧着玉堂春的那些全给比下去。
  眼下玉堂春炫耀的,也是这个了。
  玉堂春被林绪之一句话激得眼角泛红:“哼,我再怎么样,也比你跟个穷鬼丫头好。”
  林绪之嗤了一声,没理他。
  …
  …
  第二天,林绪之早早的就起床了。
  园主原本派了老师傅给他上大妆,但林绪之闻了闻那油彩味儿,眉头一挑,摆摆手拒绝了。
  自己拿出来一套家伙什儿,亲手给自己上了妆面,见他这样,一直盯着他的面儿气得直跺脚。
  等林绪之上台后,就听底下一群黑压压的脑袋一齐“嘘”了一声,那声势,吓得戏台边上的伴奏们都停了一瞬。
  林绪之神色未变,手袖一逗,开了呛:“海岛冰轮初转腾,见玉免,玉兔又早东升……①”
  伴奏们见状,连忙跟上了。
  底下的人原本是来喝倒彩的,可他这清丽绝伦的唱腔一出,大家瞬间就哑了调儿,一帮人不直觉地坐了下来,如痴如醉的摇头晃脑起来。
  还有被人雇来捣乱的不甘心,正要往台上砸秽物,就见戏场周围忽然多了一帮穿着短打的黑衣人,上前就把人钳着脖子摁地上了。
  戏场的人静了一瞬,但看来人虽然摁了几个人,但并没有动家伙的意思,都见怪不怪的回过头去了。
  等戏场的人都乖乖坐定了,黑衣人们才静静地站成了两行,露出了一个身长玉立的疤脸姑娘。
  她伸手就往小二讨赏的盘子里,叮里咣啷地散了十几根小黄鱼,道:“顾五爷赏!”
  小二哥哪看过这架势,口水都快下来了,结结巴巴地喊了声:“顾……顾五爷赏小十六条儿!”
  这话一出,整个戏台子都引爆了,大家伸脖子探耳朵的,想窥探这出手的是何方神圣,看一场戏罢了,居然这么大的手笔。
  有这些钱,怕是整个戏园子都能买下了吧!
  林绪之见状,朝她露出个几不可查的笑来。
  顾妩回了他个笑,稳稳地坐在了台下,目不转睛地看完了这场戏。
  ……
  躲在后台偷看的玉堂春一看那个一掷千金的人,心里一凉,不可置信地问:“怎么会是她?”
  念儿不是说这丫头是个穷鬼吗?
  可看她出场的这幅做派,分明要钱有钱,要人有人,比起金爷来,还要体面得多。
  更重要的是,她还是个女的!
  跟了有家室的男人,那叫自甘下贱,可娶了凤凰,那才叫一步登天!
  怪不得墨笙听见金爷捧自己也面不改色的,原来这丑丫头这般厉害。
  

    
第359章 民国奇事19
  前几个月抽大烟砸了自个儿场子的“墨老板”; 用一曲四平调儿的贵妃醉酒; 重新火彻了整个上海滩。
  那真真是一票难求。
  时隔数月; 庆丰堂再次一骑绝尘; 压下了其他戏园子,老板都快乐疯了。
  可上次墨笙倒台时; 他不曾帮扶过; 眼下人又重新火起来了,老板怕他心有芥蒂; 被其他园子的人给挖走了。
  就咬了咬牙,主动把墨笙的卖身契尽数还了他,还保证:只要他留下来好好唱戏,以后园子里不收他一分的打赏钱。
  林绪之听到这话时; 正懒洋洋地躺在摇椅上背词儿,他先把卖身契当这老板的面儿撕了,才宛然一笑,似笑非笑道:“那这次的呢?”
  这要是其他人打赏的,送给园子里也没什么,就当报了庆丰堂对原主的养活之恩了。
  也能让园子里那帮小崽子们好好过个年,多扯两件新衣裳。
  可那些钱偏偏是阿妩给的,她当日打赏那么多金条儿; 为的是替自己撑场子。
  她的钱; 自己是一分都不想便宜别人。
  老板一听墨笙提这个,脸色鄂然一变:“这……”
  林绪之也不逼他,笑着道:“要是没有师父; 我怕是早就冻死在外头了,就算他老人家去了,我也不愿意忘恩负义。所以以后我的打赏、红封,都照以前的来——还是四六分,就当我这个做师哥的,给弟弟们改善生活了。”
  园主是墨笙师父的亲儿子,他一听这话,心里一松,乐呵呵的道:“这怎么好意思……”
  成角之前的徒弟们,当然是这么算的。
  但成角儿之后,各大戏园子都默认这人挣得钱,就全归自个儿所有了,戏园子最多抽个一两成,维持园里的运作。
  这也是为了留住人的手段。
  只是墨笙跟师父感情好,就算成了角儿,也一直自愿守着旧规矩。
  可他上次被害得在那么多人跟前出丑,园子里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墨笙下台以后,园子里虽然还管着他的吃喝,但其他名角儿应有的待遇,他是一概没有的。
  还捧着害了他的玉堂春出了名。
  本来园主想着他怕是彻底凉了心了,难道……
  “但是……”林绪之打断了园主的话,“顾五爷赏的钱,不管是过去,还是未来,都一概不算在内。”
  “这……”
  林绪之起身喊了声:“安子,备车,我要出去。”
  小车夫探头探脑地哎了一声,跑去拉车了。
  园主看他这就要走,不禁面路难色:“小笙,你看……”
  林绪之也不跟他车轱辘话:“您还是慢慢考虑吧!”
  既想要以后的长钱,又放不下眼前的巨款,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呢?
  不过他也不担心园主不答应,别说现在卖身契已经被撕掉了,就算没撕,自己想走,他也绝对拦不住。
  况且按照行里的规矩,角儿挣得钱里,只有红封是需要跟园子里四六分的。
  打赏这部分,本来就是属于角儿自己的。
  以前原主好心,把属于自己的钱让给园子,可也没见他们记他的一分好。
  自己当初一心留在这里,不过是为了膈应玉堂春罢了。
  现在“墨笙”又红透了半边天,真主出场了,赝品当然就被大家忘到脑后了。
  他当初为什么不把玉堂春彻底弄哑呢?
  不是做不到,而是林绪之想让玉堂春知道,赝品永远都是赝品,就算他嗓子没有任何问题,可只要“墨笙”还唱一天戏,他就永远都出不了头。
  对于一个失败者来说,没有一丝的侥幸可想,岂不是更有趣,更残忍?
  等玉堂春彻底废了,这破园子,也就该换主人了。
  到时候四六分,还是一九分,又有什么区别呢?
  想占他的便宜,呵呵!
  …
  …
  等车出了庆丰园,小车夫轻快地问道:“我们回家吗?”
  林绪之摩挲了一下自己大拇指的扳指,道:“不,去药厂。”
  阿妩的空间里,本来就藏了不少金、银,搜刮了李家的地下室后,那更是几辈子都花不完了。
  他现在虽然挂牌在庆丰堂,但要是不接堂会,每三天才会唱一场戏,时间非常充裕。
  这种人不如犬的世态,最好赚功德了。
  而相比于其他的,开药厂救命、援军,更是好上加好——不说这时候的细菌类疾病,有多高的死亡率了。
  一旦打起仗来,有大半的士兵,都不是死在战场上,而是死在伤后感染上头。
  可见抗生素型药物的重要性了。
  可这时候的抗生素药品,多数是从外国进口的。
  所以磺胺这类的消炎药,甚至能卖到一粒一金的高价。
  就这样,还捧着钱找不到开路呢。
  而至今还没面世的盘尼西林(青霉素),直到二战时期,还是英、美两国的最高军事机密,直到建国前夕,才在国内出现。
  与其让外国人赚这个钱,还不如林绪之自己产——有顾妩藏在空间里的那些药剂书和各种制药器材。
  生产一些单一的抗生素,还是绰绰有余的。
  只要手里掌握着这厂子,无论时局怎么变化,他都能稳坐钓鱼台。
  至于保密性嘛……这时候工价低廉,工人们的文化水平普遍不高。
  只要打乱了产品的生产流程,再进行流水线型操作。
  恐怕过个七八年,工人们也只当这药厂是生产普通感冒药的。
  至于这药地去处,他自有自己的办法。
  林绪之刚来这里就想过办实业,但这时期的尿性,办个正儿八经的军/工厂,还会蒙头倒闭呢!
  其他实业倒也能赚点儿钱,但那得有通天的背景。
  不然办的再好,都是权贵嘴里的一块儿肥肉。
  阿妩现在虽然有点子权势,但那都是对着普通百姓跟各大帮派来说。
  对那群牲口们来说,还是不够看。
  至于插手金融?
  ——新政府集全国之力,还把自己给搞完蛋了,私人入坑,那基本上就是一个万劫不复。
  他一没通天彻地的背景,二没素手救“金”的魄力,干嘛一头扎进这吃力不讨好的行当呢。
  林绪之琢磨来琢磨去,也就办药厂稍微靠谱点儿。
  ……
  说干就干,那几天阿妩忙着收拢帮众,林绪之练戏之余,就让顾妩给自己物色了个老实可靠的弟兄,一手搞定了办厂的事宜。
  后来林绪之就带着顾妩,抽空把各类生产机器,都安放好了。
  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他这个老板,当然要去看看了。
  

    
第360章 民国奇事20
  大上海; 十六铺; 廷锴坊
  赌桌前; 一个眼如秋水的温润男子满头都是大汗; 他再三摸了摸手底下的牌,狐疑地看了看其他三个人; 还是把牌打了出去。
  “胡了!”
  对面的长褂男人捏起他打出去的牌; 高声道。
  温润男子闻言,身体肉眼可见的一僵; 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眼前的人,乐呵呵地把他面前的筹码都拿光了。
  “墨老板?您看这……”赌坊老板冯三爷面目难色。
  “再给我取十万现大洋的砝码过来!”
  他身后的小孩儿一脸难色:“老板,我们还是走吧!”
  墨老板被人引到这儿赌铜钿,已经有十几天了。
  初时他一来就赢; 短短时间内就赢了好几千现大洋,可三五天后,他就开始有输有赢了,但总归还是赢多输少。
  大前天儿,他还赢过一把二十四番呢!
  可自从前天起,墨老板来了就再没赢过,这短短三天内,他已经输了整整两箱子的小黄鱼儿出去; 为此还特地找顾五爷要了两趟钱。
  小车夫光看着都胆战心惊的; 可墨老板一上赌桌,就跟疯了一样,谁都劝不下来。
  “去拿!”林绪之不耐烦道; 俨然已经是早已经赌红了眼的模样。
  “可我们带来的钱都换光了!”
  小车夫这话一出,林绪之还没来得及说什么,赌坊老板冯三爷就道:“没钱您就先回去吧,明儿再来?”
  赌桌上的另外两人也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红鼻子那个一捏鼻头:“赌钱,赌钱,玩的就是个钱字,您没钱了还占着位子做什么,快给别人让让!”
  三白眼也跟着撇着嘴嘲讽:“就是,磨叽什么?耽搁大家伙儿的时间。”
  林绪之眸色一暗,正要走,赌桌上那个赢得最多的利落中年人说话了:“哎,你们怎么说话呢?墨老弟,你要是还想玩儿,我借你点儿怎么样?”
  “您倒是大方,但这小子这几天霉运当头,怕是能赌的都输光了,您倒是敢借,他也要还得上啊。”
  “牛爷说的在理,要是下把他又输了,拿什么还钱,拿自个儿吗?”
  说到这里,红鼻子的眼神忽然猥琐了下来:“嗨呦你看我,还真忘了,墨老板要是肯拿自己赌,我们韩爷可巴不得呢!”
  周围看热闹的人听了这话,也意味深长地哄笑起来。
  可不是嘛,这墨老板赌钱虽然老输,但唱起戏来却是一绝,韩爷可最爱他这把子声音了。
  看他这泛红的眼角,清丽的声音,恰细的小腰……这要是带到床上,还真是别有一番风味。
  可惜这位不入私寓挂牌,一帮子老色狼就是看红了眼,也没机会。
  “你……”林绪之怒了。
  “我拿这双手赌,要不要?”说着他一把摘下腰里别着的匕首,作势就要砍自己的左手。
  旁边人忙拦了:“哎呦呦,好端端地,您这是做什么?”
  “我们要您这双手干什么?血呼刺啦地,就……”红鼻子还要逼他。
  就见韩爷沉着脸打断道:“好了,还不还得上钱是我的事,来人,给墨老板取二十万筹码过来,不够再添!”
  他还不上?
  要的就是他还不上呢,要不然哥几个这半个月的局,不就白做了吗?
  “得嘞!”荷官又拿回来一堆红红绿绿的砝码。
  林绪之往桌前一座,疯狂道:“我就不信了!”
  红鼻子嗤了一声:“您还真别不信这个邪,我看啦,您这把多半还得输。”
  林绪之哗啦一声站了起来:“你闭嘴!就玩一把,这些全压上。”说着,他把整整二十万的筹码一推,全摆到了筹码池子里。
  “嗡!”
  看他玩这么大,围观的人哄的一声炸开了。
  “他这几天输了有这个数儿了吧,怎么还敢玩这么大?”一赌徒摆了个五指并拢的手势,一脸地不可置信。
  “何止呢,我全程跟下来的,至少这个数。”
  “嚯!这年头唱戏的,都这么挣钱了吗?”
  “他一个戏子,哪有那么多铜钿,这些八成都是从顾公馆拉回来的。”
  “呵!这顾五爷再有钱,也经不住这位这么败吧!”
  “人乐意啊,谁不知道顾五爷六亲不认,唯一上点儿心的,也就是这位主儿了,不过今儿这遭一出,他怕也得失宠……”
  这呢天大的窟窿,就是顾五爷怕也填不上。
  ……
  赌桌上其他三个人隐晦地对了个眼色,红鼻子道:“行,您说怎么赌!”
  “我一个人胡,算你们三家输,你们但凡有一个人胡了,就算我输——就赌前几天我输给你们的钱,怎么样?”
  他这话一出,红鼻子乐了,给手下人使了个眼色,不一会儿,七八个人就抬着两箱子小黄鱼来了。
  红鼻子一开箱盖,让他验货:“成,可您前两天输的,可还比二十万多得多,要不,您再添点儿?”
  “房子,顾公馆在我名下,一起压上。”
  听他这么说,哥三个笑了笑。
  顾五的房子都放在他名下,可见她有多在意这个戏子了,这把局……算是稳了。
  姓韩的摸了摸手里的扳指,卖好道:“既然墨老板这么有诚意,我跟五万现大洋,再加我名下的房子,够意思吧!”
  说着,他从怀里掏出几分惠浦银行的存单,和一份西区的房契——自己借他的砝码,都是廷锴赌坊主动出的,仗得就是墨笙今天绝对赢不了!
  可他们赢了这钱,却是要靠自己出的份额分钱的。
  那可是白花花的两箱子小黄鱼和真金白银的二十万!
  他不跟,他就是真傻子。
  红鼻子脑子转得快,看韩大头这样,就知道他打的什么主意了,一拍桌子道:“我也跟十万现大洋。”
  林绪之大眼一瞪:“我输给你的钱,可是不能算在赌注里的,除了这个,你有那么多钱吗?”
  红鼻子脸上的肉抽了抽,脸色不甚好地道:“我借你,成不成?小二,打借据。”
  看他急了,林绪之也没再说话,只是趁着机会,一同写了张二十万的借据,重重地拍到了桌上。
  三白眼看他们玩这么大,心里一凉,但转头看了看林绪之亲手写的借条,心一横,也从怀里掏出一张房契来:“我跟!”
  ……
  看他们这样,林绪之用舌头顶了顶口腔壁,呲了呲牙。
  “八条!”
  “碰!”
  “五饼!”
  “我吃!”
  看他这么顺,三个人急了:“幺鸡!”
  可他们再急,也没甚用,林绪之自摸了一张牌,“叭”地一声把牌亮了,笃定道:“胡了!”
  自己跟这帮人缠了好几天,还能不知道这里头的道道吗?
  眼下别说他们联合动手脚了,他们就是偷着换牌,也换不过他啊!
  看才没摸几圈儿,人就胡了牌,一直表现的宽和淡定地韩老板立马红了眼:“不可能!”
  这牌可都是做过赌坊的人手脚的,这把明明应该是自己天胡才对,怎么可能是他胡呢?
  他出老千。
  “你出老千!”
  林绪之呵呵笑了声,弯腰把桌下的两箱子金条拖了出来:“瞧您说的,您们三个赢,就正常,我三天了,才赢这么一次,就是我出千儿?您这也太玩不起了。”
  他这么一说,三个人的眼睛都气红了,这他妈能一样吗?
  “我这个人呢,心好,所以您三位输的房子,我就给你们三天的时间搬家,时间够充裕吧!
  到时候再不搬,呵呵!”
  说完他转向了红鼻子:“至于您欠我的十万块钱,记得早点来交,不然我就上您老娘那儿去要,她老人家可是前朝的格格,手里头肯定多的是我想要的。”
  林绪之一边笑眯眯地说,一边把自己刚写的借条撕了个粉碎。
  三人看他把桌上的存票跟房契都收了起来。还趾高气昂地道:“哎,你们几个,等什么呢,帮爷把这两箱子搬回家去啊!”
  急了:“你不能走!”
  赌坊老板冯三爷也一挥手,明明白白就是不让他出这个门的意思。
  林绪之却一点儿都不慌,“啪、啪、啪”地拍了三下手,赌坊外头忽然涌进来一帮黑衣人,都掏了枪往众人一指。
  现场一时静了声。
  “你……你故意的。”
  都到这时候了,冯三爷哪还有不明白的——这哪是他们设局套顾五,这分明就是这小王八犊子将计就计!
  看四人气得扭曲的脸,林绪之更乐了,他慢条斯理地拍了拍自己的袖口,故意气他们:“实话跟你们说吧,爷爷我啊,就在你们盯上我的时候,就想着今天了,我伺候的各位可还舒坦?”
  这几天自己光看着这群人手段粗糙的卖蠢,差点儿就笑出了声。
  就全靠脑补今天的场面,才算勉强忍了下来。
  这真是太有意思了,哈哈哈哈!
  笑完他一招手,示意黑衣人把金条抬走,他跟着走了两步,又贱兮兮地回来了:“你们顾五爷的赌技怎么样,还能过得去吧!”
  懵逼四人组:“……”
  “你……你什么意思?”
  莫非这人得了便宜还不够,还想卖狗粮?
  “忘了告诉你们,你们打遍上海滩无敌手,被所有赌坊联手拒之门外的顾五爷……她的赌术,还是我手把手教的呢!在这上头算计我……呵!”
  真是老寿星上吊,嫌命长。
  说完他一撩长袍,扬长而去!
  只留下一地狼藉。
  

    
第361章 民国奇事21
  今天这事是怎么起的呢?
  顾妩前些日子里; 肃清了帮里狗仗人势扰民的小混子们。
  本来帮里的人还以为她消停下来了; 刚松快了几天; 人矛头一转; 就盯上了开大烟馆卖鸦片的。
  她只要查到,二话不说; 带了刑堂的弟兄们就走; 上门后那真是打砸抢,完了还来个“十六铺虎门销烟。”
  为了处理那么些个鸦片; 她用上了整整上百袋子生石灰……那家伙,十六铺海边上烧了整整三天三夜!
  那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这么一来,可不捅破大天了吗——青帮帮规是不建议贩卖鸦片的,但也没说绝对不许。
  所以不仅私人; 就是青帮名底下,也开着几个鸦片馆子呢。
  顾妩这么一弄,断的就是大家的财路。
  有人动自己的利益,这些人能善罢甘休?
  一帮人这次也不忍了,串联了大半个帮的人,想要联手罢黜她刑堂主的位子,再把她赶出青帮。
  当然了,这理由都是现成的:沽名钓誉; 损害帮内利益。
  本来这事儿都要办成了; 可谁晓得开香堂审判的这一天,这人忽茬茬地往帮里拉了一批抗生药品——这玩意儿可是个稀罕物件,就是上海滩洋人医院里; 能开这种药的,也都是军政界的大佬。
  普通百姓那是见都见不着的。
  这东西寄放在各个鸦片馆子里卖,得到的利益可不比贩“糖年糕”①少。
  就这么的,拉她下马的计划再一次破产了。
  连老头子们也出面了,道鸦片这东西,真是外国佬带进来药咱们自己人的。
  虽说顾堂主办事鲁莽了点,才伤了兄弟们的情分,但她的初心却是好的。
  事已至此,与其再纠结前事,还不如想办法把那些损失弥补回来。
  但经此一事,青帮名下,是绝不许再沾鸦片了。
  要是哪个不听,自己三刀六洞不说,还要抓来他的老婆、孩子们,喂他们吸上几口,让大家伙儿看看,这玩意儿究竟能不能沾。
  事情虽然就这么了了。
  但有人爱钱,有人却还领了洋人推广新毒/品的任务呢——这新毒品名叫“红丸”……当然不是取处子血炼制的那种道家丹药。
  这玩意这么叫,是因为它是由海/洛/因和一些古柯,搓成一个红色的小球球。
  “红丸”比现在抽的“糖年糕”方便,不用煎,直接就能嗑,价钱也比鸦片膏便宜得多。
  只要推广出去了,保准广受好评。
  顾妩这么一闹,钱没了不要紧,但失了哥几个在洋人那儿的欢心,那就是大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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