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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相遇在清朝-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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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晖贴心地拍了拍自家阿玛的手,换来他阿玛一个柔和的笑。
对面的君原七草还在说:“不找其他女人,就是这乌拉那拉姐姐就行。她的身体不好,我帮她养一段时间,等我离开她的灵魂回到身体,别说生孩子,就是多活一二十年都没问题。”
四贝勒听到这,双眸不可抑制地亮了亮,如果嫡妻还能生孩子,他哪还会把其他女人生的孩子看在眼里?
初云和君原七草都看懂了四贝勒的眼神,重嫡轻庶的男人,有些庶子比嫡子能干到不知哪里去!
“亏得你还见证了雍正朝到抗战的历史,难道还不懂看人不能看出身这个道理吗?要是我是你,不管是嫡子还是庶子,我使劲地生,再好好教育他们,等他们长大了就把他们往国外扔,日本、朝鲜、日不落、美国、澳洲……外国人能发动几国联军侵华,我们为什么不能抢先一步,把他们的土地和物质都变为我们的?”
君原七草见四贝勒若有所思,又紧跟着加了一句:“弘历那样的人还是别培养了,把他培养出来也是祸害人家清白人家的女孩子。”
初云再次悄悄笑弯了眼,这女孩似乎对弘历怨念深深。
“弘历以后当皇帝真的有那么不负责吗?以前我看他挺好的呀,心计有,治国之能也有。”弘晖软软糯糯的声音在一片静默中响起。
“对了,差点都忘记正事了。”君原七草用充满探究的眼神看着弘晖,“贝勒爷你说这个孩子叫弘晖?明明你和乌拉那拉姐姐的弘晖已经死了,你是不是还有什么事瞒着我没说?我是无所谓啦,但是乌拉那拉姐姐知道后会很伤心,她可是为了孩子才昏睡的。”
四贝勒很踌躇,以前都说子不语怪力乱神,可自己遇见的桩桩件件,哪个不和怪力乱神有关?但就和君原七草曾经告诉过他的一样,穿越和重生是不同的,他现在的情况明显是穿越而不是重生,如果这个秘密泄露出去……
“弘晖的使令一直在外面守着,外面一只苍蝇的动静都逃不过它们的眼睛和耳朵。”初云这话是暗示四贝勒无论什么秘密都可以放心大胆地说。
四贝勒还是有点迟疑,“可是福晋她会伤心的吧?如果知道我其实并不是她所知的爱新觉罗。胤禛……”
“你想太多了。”君原七草嗤笑一声,“相比她的父母和儿子,你的死绝对没有她失去儿子痛苦伤心,因为啊,”意味深长地看着四贝勒幽幽道:“你并不是只有她一个女人、弘晖一个儿子,而她却只有弘晖一个儿子。”
四贝勒的眼里透着深沉。
“说明白点,她对你是亲人的喜欢、朋友的喜欢,大概还有些对皇孙贵族的敬畏,你死了,她伤心的是失去依靠,以及不能回报家族的失落。”君原七草嘴角勾着恶意的笑,快意地看着四贝勒身上的寒气越来越重。“她对你早就没有一个普通女人对男人的喜欢。”
不光讨厌弘历,这个女孩讨厌甚至憎恶三妻四妾的男人,或许是把她自己对某人的厌恶延伸到四贝勒身上了。初云相信自己没看错君原七草眼里一闪而过的恨意。
君原七草好似嫌还不够打击四贝勒,仍在继续说:“一个女人对自己的丈夫没了爱,所以她才可以大方地替自己的丈夫纳妾,无动于衷地看他宠那些和自己争丈夫宠爱的女子,对待庶子、庶女更是大方无私。这个年代的人对女子苛刻无比,不替丈夫纳妾就是善妒,犯了七出之条,焉不知除了那些品德有碍的人,会嫉妒只是因为心里有那个人。”
看四贝勒目光悠远,初云猜他正在根据君原七草的话对比自己以前的那些妃子,但她来这里可不是听君原七草为爱新觉罗。胤禛□情顾问,于是指着弘晖打断二人的对话道:“这个孩子除了是我柳北国的台甫,也是爱新觉罗。胤禛的孩子,不过不是这个世界的爱新觉罗。胤禛,是他,”手指指向四贝勒,“这个弘晖是他身体内那个爱新觉罗。胤禛的孩子。”
君原七草困惑地抓了抓头发,“意思就是他不是重生,他其实是另一个平行世界的雍正。”
不愧是看了很多漫画和小说的宅女,一下子就懂了。初云点头,“是这样没错。”
“怪不得我用唤魂术唤这个世界的弘晖会让刘台甫受到影响。我的术说起来挺简单,就是依靠生者最亲之人的血、生者对死者的强烈思恋,再配以特殊的阵法就可以了。四贝勒身体内的灵魂是一个飘荡了几百年之久的一国之王,他对灵魂的牵引力自然超过乌拉那拉姐姐好几倍,且刘台甫是麒麟,感知可能比我们这些灵魂都强,所以他自然而然地最先回应召唤了。”君原七草解释了弘晖生机减弱的原因。
“怎么祛除唤魂术对弘晖的影响?”初云问道。
“我先用鬼道替他治疗一下,以后只要不施唤魂术就没事了。”君原七草走到弘晖身边开始替他治疗。“放心吧,这唤魂术要用灵力支撑,除了我没人会用这术。”
因为君原七草的治疗,弘晖消瘦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红润。
君原七草最后交代道:“以后替刘台甫好好补补吧,估计要在床上躺个三四个月才会好。真可惜,麒麟不能食荤腥,不然康复时间会减少一半。”
对于这次的无妄之灾,初云万分无奈,“我和这大清朝的缘分还真都是孽缘,每次都是霉事一堆。”
“我也不喜欢这个朝代。”君原七草点头表示同意,“不过知道这会儿还是康熙年间已经感到万分庆幸了,如果是乾隆年间,再来个什么新月格格、还珠格格、梅花什么的……想想还不如死了算了。”说完打了个寒颤,很形象地表示了某种忌讳。
“新月格格?还珠格格?”四贝勒回想了下,皱眉,“大清怎么会有这两个格格封号?完全不合礼制。还有梅花,那是什么?”
初云倒是对某个人还有些印象,“新月格格,很熟悉,有点印象。”
“你知道新月格格?”君原七草瞪大了眼,满脸不可思议的样子,“那可是奶奶笔下超著名的一个泪包啊。为了个可以当她父亲的老男人失身、私奔,硬把人家原配妻子逼得夫恨子厌,过得比下堂妻还要凄惨一百倍……啧,我说的新月格格真的和你印象里的新月格格是同一个人?”
“不能肯定,那个新月和你说的新月性格很像,但结局不一样,她最后被布木布泰关到宫里的佛堂老死一生,至于那个和她有私情的男人,”初云想了一下,不是很肯定的道:“好像被我的侍卫给弄残了,躺在床上一辈子不能动弹。”
“哇,肯定是那个新月格格!”君原七草唰地一下站到初云身边,乌溜的大眼崇拜地看着初云,“不过她和努达海有那么‘好’的结局肯定是托你的福,哎呀呀,我怎么没穿到那个清朝看刘王陛下惩治脑残呢?”
初云轻轻抽了抽嘴角,清冷高贵的夫人一下子变成八卦戏谑女,这样子颠覆的太快了。
“还珠格格和梅花又是什么?”四贝勒感兴趣地问了问,新月格格,好像确实有这么个人,他小时候还在慈宁宫的佛堂里见过,只是那时候的新月格格已是个垂垂老妇。
——话说,他的记忆里也很好,几百年以后还能想起小时候遇见的人。
“嘿嘿,反正无聊,由我来给你们讲讲古吧。”君原七草把椅子搬到屋子正中央,然后对初云和四贝勒勾起一抹古怪的笑,“了解了那些人,如果你们以后不幸遇见他们才不会被震撼得恨不能死去。”
一股寒意同时从初云、弘晖、四贝勒心底升起。
051 。。。
听完新旧还珠两个版本和梅花烙的故事;初云还好;她认为那些人都是跳梁小丑没什么好在意的;四贝勒则面色铁青,那故事里的人完全是在丢大清的脸,丢爱新觉罗所有人的脸。
爱新觉罗。弘历,如果他现在站在他面前;他一定会掐死他!
随着屋内温度的急剧降低,又看见四贝勒快要和包公相媲美的黑脸;君原七草打着哈哈干笑道:“这个世界是十二国记的世界,大清应该不会有奶奶笔下的人出来恶心人啦。”
四贝勒的脸一抽;“这个空间确实有好几个异姓王,你说的那什么齐王、硕王都存在;我还在想是怎么回事;原来……”
初云愕然,君原七草张了张嘴,最后满脸同情道:“以后你要辛苦了。”
“异姓王?哼,我有的是法子弄垮他们。”四贝勒眯眼,一脸狠意。
弘晖躺在小床上正色道:“阿玛,那些事不是要等到弟弟当皇帝的时候才发生吗,等你当皇帝的时候把他们的祖辈、父辈提前结束就什么也不会发生了。”
初云听得直点头,如果这会儿不是那个多疑的康熙当皇帝,她会建议四贝勒现在就弄死那些人。
君原七草伸出哆嗦的食指指着弘晖:“这真是麒麟?仁爱的麒麟?”
“君原姑娘,这里是现实,不再完全是你所知的书世界,不要尽信你所知的东西。麒麟确实仁爱、晕血,但请不要小看我们,好歹我们辅佐的是一国之王,我们为了王和自己的国家都是不惜手染鲜血的,只不过代替我们染上鲜血的是使令,这实际上与我们自己染上鲜血并无多大区别。”
小小的孩童说着老人般的劝诫,但在坐几人无人取笑,四贝勒的眼里闪过自豪,君原七草眼里也满是赞叹。
时间和阅历真的是最好的老师。
弘晖身子太薄弱,暂时不宜移动,而芬华宫那些人很早以前就有她和台甫离开而他们独自处理国家大事的经验,扬扬眉,初云没有任何负担和内疚地在禛贝勒府住了下来,然后每天听君原七草讲讲她前世今生的故事,偶尔四贝勒也会加进来讲他当鬼时的所见所闻。
只是住进这贝勒府后,初云才明白这些皇子间的争斗有多严重。几个使令不但保护她和弘晖的安危,还受四贝勒所托探查府内有二心的人,结果还真不少,除了侍女、小厮起码有五分之二是别人的眼线,甚至连后院的侍妾也有好几个是派人勾引或者监视四贝勒的人。
听着使令们的报告,初云对着四贝勒平静感叹一句:“你的前身真失败。”
四贝勒抿着唇,黑云压身,但又没法否认这个身体的前身真的很失败,不但府里成了筛子,什么消息都被传了出去,连后宅也是乱得一塌糊涂。“我要是早来一个月,这个世界的弘晖就不用死了。”
“真没想到,这个世界的‘我’居然是被李侧福晋和各位叔叔伯伯害死的。”弘晖喃喃自语。
“你上辈子里,李侧福晋也这么,呃,坏?”君原七草双眼闪亮——又开始八卦了。
“她敢!”四贝勒冷哼,“上辈子很小的时候就见识了后宫女人的争宠手段,又被皇父和太子教养了一段时间,对女人哪还有什么信任可言?一开始,我就把她们防的死死的。我进入这个身体才两个月,忙着熟悉政务和与我原本世界不同的地方,又恰逢弘晖去世、福晋灵魂昏睡,一时没有时间料理后院,没想到那些个虎狼兄弟倒认为我是好欺的,什么香的臭的都敢忘我府里放。”
瞧着四贝勒眼里的冷意,初云想着这贝勒府恐怕不适合弘晖修养了,接下来的血腥气肯定会熏到他,找个寺庙住吧,寺庙清净养心。
君原七草捂着嘴巴嘟囔:“这个世界的四贝勒怎么这么奇怪呢,没有任何暗地的势力不说,为人也有些偏听偏信,连嫡子都被宠妾害死了也还不知晓蛛丝马迹。”
“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正常的。”一脸隐鹜的四贝勒一言以概之,意思就是大环境都不正常,他这个身体的前身不正常那才是正常。
初云说了要离开另选休养之地的意思,君原七草一脸“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原来是这点小事”的表情,挥挥手道:“不用搬走,我给这座院子设个结界,什么味道都传不进来。”
“你懂得可真多。”初云这句话绝对是赞叹的意思。君原七草在治国上可能没法和她、雍正比,但在武道上估计十个初云和雍正也打不过她。
不过想想就了解了,她经过了末世,今生生活的地方更是以武为主,又是灵体,她不在武一道上求无敌,别说周围有数不清的敌人要她命,就是她自己也会因没有足够的力量而不安。
“那是自然。”君原七草一脸理所当然,分毫不懂得谦虚。
四贝勒府里凭空多了两个人,这个消息早就被眼线们传了出去,但上到皇帝,下到阿哥们没有一个有动静,四阿哥现在实力不足生怕这些人有后招,决定先下手为强。
四贝勒和顶着乌拉那拉氏躯壳的君原七草准备了一番,就一阴沉一哭啼地进宫了。
两人去了皇宫一天都还没回来,但黄昏的时候四贝勒府接了一道圣旨,传旨公公点名让李侧福晋和几个汉姓格格接旨。那圣旨上点名道姓说李侧福晋和几个格格阴狠、毒辣,不配为人母,其品行不配进皇子后宅,当庭杖毙以儆效尤,其直系血亲被流放去宁古塔为奴。
几个女子脸上无一丝血色,一时间哭天喊地,但怎么也打动不了行刑的侍卫,挡着全府奴才的面,四贝勒府后院参与毒杀弘晖阿哥的人都被杖杀。
那天傍晚,四贝勒府前院的庭院被鲜血染红,凄厉的叫声从高到低持续了差不多两个时辰,而暗地里的哭声则一直持续到第二日天明。
不知道宫里康熙是怎么处理他那些儿子的,深夜,四贝勒和君原七草一脸哀色地回来,回到书房,又同时一脸平静。
“阿玛,皇玛法惩治叔叔伯伯了吗?”弘晖躺在床上迎着回来的二人开口问道。
四贝勒沉默不语,君原七草一脸无奈,“康熙不愧是康熙,偏心到了极点。弘晖是他的孙子,但那几个是继承他一半血脉的亲生儿子,除了把他们大骂一顿,罚了些俸禄,什么实质的惩罚都没有。”
初云缓缓笑了下,然后收敛表情继续发呆——除了发呆实在无事可干。
弘晖瞅瞅四贝勒阴沉的表情,悄声道:“皇玛法真正舍不得罚的只有太子二伯,不罚其他人只是为了平衡。这些叔叔伯伯们背后的势力牵扯甚大,为一个八岁的孩子牵一发而动全身不划算,再说直接动手的凶手都已杖毙,在皇玛法看来,这大概是已为那个孩子报仇了。”
“康熙最后还骂了四贝勒,说他治家无能以致害了孩子。”君原七草摊手,撇嘴,“那老头太会骂人了,真是佩服这些皇子,都没被他骂残。”
“阿玛?”弘晖担忧地看着四贝勒,皇玛法对阿玛的这个评价要是被传了出去,将来会影响阿玛的上位。
四贝勒坐到小床边,把被子往弘晖身上拢了拢,柔声道:“别担心,皇上把大阿哥、太子、三阿哥骂得更狠,到时传了出去大家一起丢脸。”飘荡了几百年,哪还会在乎那么几句骂?
“那是怎么骂大阿哥和太子的?”弘晖脸上笑意盈盈,他也是知道他皇玛法的骂功夫的。
四贝勒眼底闪过一抹笑,“说大阿哥有勇无谋,只会被身边的人牵着鼻子走,难堪大用;说太子冷血旁观哥哥害死弟弟的嫡子,心胸狭窄令他失望;说三阿哥把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畜生都比他有情有义。”
弘晖咋舌,“骂得真得好狠。”
“惩了凶手对你就没什么补偿?”发呆中,初云插嘴问了一句。
君原七草脸一黑,“什么补偿,那老头子分明是来添堵的,他的补偿就是等选秀时给四爷指几个身份高贵的侧福晋、庶福晋。”
“怎么说话呢?那是我皇父,你尊敬点。”君原七草满口老头子老头子的,四贝勒听得不爽极了,虽然这个康熙没有生养他的那个康熙那么关心、爱护他,且对太子偏心到了极点,但好歹也是他现在身体的父亲,怎容别人诋毁?
君原七草冷哼一声不屑扭头,“切,不说就不说。”
等到四贝勒府的眼线大部分被肃清,初云和君原七草联手训练了一批忠心可靠的侍女、小厮后,弘晖的身体被养得有足够的力量打开蚀了,离开的时间也到了。
弘晖离开的那天四贝勒一直把自己关在书房,弘晖在书房外磕了几个头。
君原七草紧跟着初云一脸不舍和欲言又止。
“你说吧,有什么事?”初云远目,这家伙眼里的渴求太明显了,她很难视而不见。
“那个……”君原七草尴尬地扯了扯嘴角,从袖子里拿出一卷着的似画卷一样的东西放到初云手里,“这上面画的是我儿子,大名君原明朗,小名嘟嘟,今年十九岁但外表只有四五岁。他和我赌气划开空间跑了,我是跟着他的灵压找到这个空间来的,但我划开这个空间时遇到敌人对战受伤,附在乌拉那拉姐姐的身上赞时无法离开。
嘟嘟很聪明,灵力也够强,估计我一来到这个空间他就感应到了,所以多半在我来这个空间的时候就跑了。我现在受伤没法划开空间也没法远距离感应灵压,因此我想拜托你在常世帮我找找,看能不能找到他,如果幸运遇上他,请转告他我这辈子最重要的就是他,谁也不可能超越他在我心里的地位。”
初云没有拒绝这个请求,“嗯,我会帮你找找看。不过,他是灵体,我怀疑我能看见他。”
君原七草轻笑,“你是仙,怎么可能看不见灵体?”
初云点点头,“我明白了,如果遇上他的话,我会转告他的。”
“多谢。”
不想祸害这里的民众,初云决定还是到西北的沙漠区打开蚀。
使令载着初云和弘晖扑腾升上天空,四贝勒府变得渺小,慢慢的,能辨认出的只剩在空中看也雄壮威武的紫禁城,夜晚的灯光变成了星光点点,一闪一闪的似在向初云和弘晖道别。
“主上,以后还有机会来这吗?”没想到来这里会遇见自己的阿玛,弘晖有点舍不得离开。
“我是不会有机会来这里了。”初云的声音缓慢飘散在空中,幸亏弘晖被初云抱着,这才听清了她的话,“如果你想来,在完成你自己的政务的前提下,随时都可以来。”
弘晖傻呵呵地咧开了嘴,“主上,我一定会很努力很努力的。”
两人的身影在夜空中变成一个黑点,最后缓缓消失不见。
052 。。。
初云和弘晖回到芬华宫时受到几个老臣涕泪纵横的迎接;尴尬的两人各自躲回自己的宫殿;生怕他们拉着他们哭诉一晚上。
之后的日子一片平静;云海之上井然有序,下界民众生活安宁。
因为全国形势一片大好,初云和弘晖不用把自己逼得紧紧的,两人除严谨之外的所有性格都开始暴露了——
初云开始懒散;一天一次的朝会变为三天一次,最后再慢慢变为五天一次;七天一次……三公六官怀疑他们主上最心仪的恐怕是一月一次;和三公六官一起把奏折分了类,从此以后大部分奏折三公六官都可以批阅;而她只需批阅最紧要和一些秘密奏折,把自己从一大堆政务中解脱了出来;没事的时候就去下界晃晃;看看民生;偶尔遇上合眼的美男,一两个月不回宫,所有政事靠使令与芬华宫沟通那是常事……
初云由高高在上、贵气逼人变得懒散、些许风流,令很多人大跌眼镜,而弘晖也不甘示弱,颇有“有其主必有其仆”的样子,初云去下界风流潇洒的时候,他留下一两个使令保护后也挥挥手去昆仑尽孝心了,经常是初云回宫了他还不见人影。
从平庆一百一十年以后,芬华宫经常是这样——朝臣们忙得脚不沾地,而王宫最大两个头头却在外面玩的乐不思蜀不见人影。
初云只在自己的国家晃荡,而且芬华宫几乎是她的一言堂,她的臣子不会把她的不务正业还有那什么风流的名声外传,所以当延王浪荡风流的名声经由玄瑛宫的三公六官传到她耳里时,她眨眨眼眸掩不住笑意,延王得多浪荡风流才会令他的臣子主动破坏他的名声啊!
初云无顾忌地偷笑,弘晖扯扯她的衣角,满脸尴尬,“主上,您瞧瞧三公六官的样子。”
抬眼一瞧,呃,那满眼怨念和愤慨是怎么回事?
左将军弘佑见自家主上和台甫满脸心虚,眼里一道冷光闪过:“主上和台甫应该不会逼得臣等向玄瑛宫的几位大人学习吧?”
“呵呵,呵呵……”自知这几十年是被大家放纵着,但是自个儿心理上的倦怠早就调转过来了却还趁此机会给自己放了个大假,而且是越玩越想玩,都不想回宫了……初云此时用心虚还不能形容自己的理亏。
“弘佑怎么这么说呢?”弘晖眼里闪过一丝狡黠,“我和主上玩归玩,我们可没有像延王那样每次都是偷偷离宫吧?最后还要臣官到下界去亲自抓人,更甚至还要帮他还赌债、嫖资……”怎么越说越感觉延王很不堪呢?不管了,保留自己玩乐的权利很重要。“再说了,我和主上也不全是玩啊,主上每次去下界都会发现很多民生问题,我也带回不少昆仑皇帝治国的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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