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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五旅行事故总扎-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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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初一摇头:“不想有关。”说完,她拍了拍李导的肩膀,说,“李姐,你就别多想了,没啥事都被你想成有啥事了!”
李导耸耸肩,不置可否。
沈初一笑笑,转而看向游客,拍手大声说道:“各位朋友,今天呢,我们汴梁一日游的行程到此就结束了……”
……
送走旅游团,沈初一看了眼外面的天色,又往大门口去了。
她原本想,辰时就要过了,秋月今天也该是等不到李大栓了。谁知她刚到门口,就听到了男人和秋月的谈话声。
“秋月,这些天你受苦了。”
“大栓……大栓……呜呜呜……”
沈初一从门缝看去,只见秋月抵在男人怀中大哭着,而男人也将秋月抱得极紧。
看来这是李大栓无疑了。
沈初一去看男人的脸,对方皮肤黝黑,面相淳朴,的确如秋月所说,模样是个老实人。
可……人啊,还是不可貌相的。
“大栓,我们去投案自首吧……呜呜……”
“秋月?这是为何?我好不容易自由……你不要怕,我带你去天涯海角!”
“可是大栓,你做错事了啊……若我们逃了,一辈子都逃不过良心的谴责啊……”
“秋月!”
“我们去开封府,大人们答应我了,会对你从轻发落的!”
“秋月!不行!我去了,就算不死也要吃一辈子牢饭的啊!”
“啊……怎么会这样……”
……
听着两人对话,沈初一的心越来越沉。
她打开沈府的大门,缓缓走出,看着两人说道:“听秋月的话,去自首吧。”
李大栓心里大喊不妙,他知道自己和秋月的对话都被对方听去,他一时间浑身紧绷,问道:“你是谁?”
“我是秋月的朋友。”沈初一说。
秋月垂头,不知想着什么,没有出声。
沈初一继续:“做错事并不可怕,怕的是,一错再错。”
“也许你要吃一辈子牢饭,但你的心是心安理得的。秋月也不必跟着你东躲西藏,东奔西跑。你要给秋月的,是幸福,而不是不幸啊。”
顿了顿,沈初一看向院落的转角。
“而且,真的逃得了吗。”
“不管在哪里,都是大宋国土,都是府衙官兵啊。”
转角,被沈初一看到的那处,张龙将身子猛地往里一收。
他拍了拍胸脯,看了眼身后靠着墙闭目的红衣,说道:“展大人,沈小妹好像发现我们了。”
“无碍。”展昭轻声说道。
转角离大门并不远,作为练武之人,张龙和展昭都能够将其几人的对话听得真切。
其实他们两人在这里,并不是因为守株待兔,而是一路跟着李大栓来的。早在午时,他们就找到了李大栓的落脚点,并且成功地找到了李大栓的上线。本可以当时就一网打尽,但展昭想到四季楼里的对话,还是给了李大栓机会。
——展大人,那我刚刚说的……功可抵过?
——几位大人放心,若是今日大栓赴约前来,秋月必会让其伏法并坦白一切。
他当时回了“自然”,虽然算不得承诺,但也是肯定了秋月的话的。虽然李大栓最后没来,但展昭想给秋月这样一个劝说的机会。
抓人算什么?
他希望的,不是身体的伏法,而是真心的伏法。
人都有改错的机会,就算结果不尽如人意。但改错是为了结果吗?他希望,是为心安。
大门口,秋月也终于抬起头,双眸早已湿润,她握着李大栓的手,说道:“大栓,我们去自首吧。”
她吸了吸鼻子,看了眼沈初一,嘴角牵起一抹笑,继续。
“沈姑娘说得对,我们能逃到哪里去啊。”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秋月没读过什么书,但这句话是从小听到大的。以后就算是吃牢饭,我都跟你,一辈子都跟着你。”
听到秋月的表白,李大栓早已泪流满面。
他这一辈子,活的最有意义的,就是和秋月在一起。
他点头,捣蒜般点头:“好,我答应你。”
其实,李大栓并不怕死。
他怕的,是没有秋月。
第10章 结果
看着李大栓和秋月敲响开封府门口的鸣冤鼓,沈初一心中五味陈杂,说不出的味道。她一路陪着他们,从沈府到开封府,听着两人互表心意、互相鼓舞。她几乎料想得到之后的发展,也许这一路,就是他们最好的“风雨兼程”。
“不进去吗?”
也不知在门口发了多久呆,久得李大栓和秋月早已入开封府,只余她一人站在门外。哦,不,并不是一个人。
沈初一扭头看来人,嘴角扯了扯,说:“展大人、张大人。”
“沈小妹,别见外啊!”张龙笑道。
沈初一对他笑笑,没有多说。
展昭眸色微沉,又问了一句:“沈姑娘,怎么不进去?”
沈初一摊摊手,回道:“我一不是原告,二不是被告,三不想看热闹,到这里就够了。”
“就够了?”展昭挑眉。
沈初一看了眼开封府内里,幽幽说了句:“现在,就是最好的结果。”
无所谓私盐之案后续如何,无所谓如何处罚李大栓,她沈初一,介入其中所参与的故事,现在就是最好的结果。
说完,沈初一皮笑肉不笑对展昭拱手,又对张龙笑笑:“两位大人,民女告退了。”
转身要走,那好听的声音叫住了她。
“沈姑娘。”
沈初一心猛地跳了跳,她佯装若无其事回头看。
展昭立在开封府门口,身影挺拔,他张了张嘴,继续。
“天色渐晚,展某送你回去。”
并不是问句,而是肯定句。
沈初一不乐意,还要说什么,张龙先一步发声。
“展大人,这要升堂审案了啊!”
展昭莞尔抿嘴,说了句与之前沈初一说的类似的话:“已是最好的结果。”
说完,他走至沈初一身边,嘴角的弧度扩大:“沈姑娘,走吧。”
沈初一吞了口口水,直觉这故事发展不太对,但终究什么都没有说出口。丫的!展昭刚才对她笑了!犯规!使用美男计犯规!
看着展昭与沈初一渐行渐远,张龙挠挠头,不太理解展昭所言所为。
不过……那又如何呢?咱们展大人说什么都是对的,不是吗?
*
与展昭并肩几分钟,沈初一才反应过来,指了指天对展昭说:“展大人,这天色,貌似不晚来着。”
展昭也顺着她的手看天,轻应了一声,缓缓说道:“但也快了。”
诶?这也可以?
沈初一心里“切”了一声。
既然展昭要送,就让他送好了。反正,她又没亏。
“沈姑娘没什么要问展某的吗?”行了一半路程,展昭突地问道。
沈初一摇头,反问:“问什么?”
“问那日展某的用意。”
“展大人做事有展大人的道理,哪是我一个小百姓该知道的。”
沈初一的话当然有赌气的成分。
她是生气的,但她却也觉得自己没资格生气。
对方为民做事,对你稍有疏忽又怎么了?你又不是他的谁,他注意你那么多干嘛。
这么想,沈初一说出的话,自嘲的成分更多。
展昭见她如此,稍稍沉默,少顷,开口:“那日之事,展某很抱歉。”
他没有解释,而是干脆利落地道歉。
沈初一见展昭如此坦荡,倒觉得自己有些小家子气了。她咳了咳,心平气和了些:“展大人无须如此,我并没有放在心上。”
“真的?”展昭歪头看她,问。
沈初一气不喘脸不红地点头。
“那多谢沈姑娘宽宏大量了。”
两人又借其他事扯了几句,不知觉中,已到沈府。
沈初一看了眼自家大门,正准备开口告别,却听得对方先是一句。
“偌大的宅院,沈姑娘是一人独居?”
沈初一没有多想,点头:“嗯,一个人。”
“那……沈姑娘可用过晚膳?”
“还没呢,这不回去就吃嘛。”
“沈姑娘一人吃?”
“嗯啊。”沈初一回答得理所当然。
展昭抿嘴,继续:“不知沈姑娘可介意带上展某?”
“哈?”
“展某一日奔波案件之中,着实有些饿了。若是沈姑娘不介意的话……”
沈初一吞了口口水,指着自家大门,定定地看展昭:“你是说要和我一起吃晚饭?”
“不知可否。”展昭问。
沈初一面露难色,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展大人,我这没什么好吃的,自个儿不是吃馍馍就是吃面。”
“展某并不挑食。”展昭回得很快,快得沈初一都不知道怎么接话。
人家这馍馍都愿意吃了,自己也不太好拒绝吧……
呃……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沈初一也不磨叽了,让开身子,做出“请”的手势。
“那就委屈展大人了。”
展昭微微颔首,迈上台阶。
沈初一看着展昭的背影,总有种入套的感觉。她有些恍惚怔楞,也不由得想——
展昭,究竟是个怎样的人呢?
第11章 摊牌
沈府大院,外头看起来富丽堂皇,里头却有种说不出来的荒凉。
展昭刚迈过门槛,看着眼前几进几出却空无一人的院落,一时间有些怔愣。他扭头看了眼沈初一,问道:“沈姑娘真是一人住这沈府?”
沈初一正在关门,听见他这么问,暗自翻了个白眼,转而才说:“不然呢,这空落落的,展大人还看不明白?”
展昭双眉微挑,直言:“展某的确不明。”顿了顿,继续,“若是沈姑娘富足,为何不请些家丁佣人?若是沈姑娘贫苦,为何不居于平常小院?”
沈初一咳了咳,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其实呢,沈家从前呢,的确是富贵人家。但是到我这一代,咳咳……已经家道中落了。这处宅子是沈家辉煌之时的宅院,老一辈怎么的都不肯变卖。所以呢,每隔几年呢,就会从乡下挑出一个人来这边守宅。这不,今年就挑中了我。”
虽然沈初一是胡说八道,但不知情的人听来,的确是有道理的。
展昭了然地点头,又问:“那每隔几日,沈姑娘带着的那些……”
“那都是乡下的乡亲。”沈初一眼珠子一转,思如泉涌,“没见过市面,所以呢都想来城里看看。展大人你也看到了,我每次都会带着他们闲逛唠嗑的。当然了,这也是沈家维持生计的路子。”
展昭眉头微蹙,竟觉得沈初一的话有些可信度。
沈初一不知展昭对其有所猜疑,见展昭不问了,就领着他往前厅走。
前厅就在正门前,走过大道便是。沈初一招呼着对方坐下,正准备去乖乖煮面,就听得展昭又问了一句。
“那今日那些乡亲呢?都离开了?”
沈初一面不红心不跳地点头:“对啊,家里还有很多事呢。”
展昭不再多言,环视了大厅一周,对沈初一莞尔一笑:“沈姑娘,不知展某可在府上逛逛?”
沈初一一愣,想了想便点了头:“好啊,别逛远,一会儿面就好了。”
展昭想逛,就让他逛好了。反正这里唯一与现代有联系的屋子,一个是后院花厅,一个是自己的卧房。两个房间都上了锁,不该看的展昭一个都看不到。
看着沈初一离开,展昭并没有着急离开大厅。在展昭看来,对于他的好奇,沈初一表现得很坦然。
他状似漫不经心踱步于大厅,心思却沉下了。
他之前对沈初一的猜疑与好奇,似乎进了这座大宅,一切都可以昭然。但现在进来了,他却有些迷茫了。
在听到沈初一的回答之前,他或许还好奇满满。而现在,沈初一说的似乎都能说得通。那……既然说得通,是不是就没有问题了?
展昭眉头蹙得更紧,想了想,他走出大厅,一个飞身上了房顶。
站在屋顶,整个宅院的布局一览无余。大概是因为沈初一一人居住,所以宅院的布局装饰很简单。房前几乎没有遮挡物,花花草草都甚少。展昭站在高处,一眼就透过打开的窗户看到里头忙碌的沈初一。
所以……
是他多想了吗?
展昭眸光紧紧锁着厨房那身影,天色渐暗,纤细的人影略显单薄。她衣袖挽起,一副干练的模样。烧火煮面,切切洗洗,有条不紊地忙碌着。
眼前的人,也只是个普通的女子……
他轻叹口气,垂头又低低笑了。
又看了那处一眼,飞身而下。
就在屋顶上展昭身影不见的那瞬,沈初一抬起头看向之前他站的地方。头歪了歪,沈初一呼了口气。
*
沈初一的面很快就做好了,端来的时候,她还不忘邀功地说:“展大人,看,我还专门给你加了个鸡蛋!”
展昭礼貌地点头:“多谢沈姑娘。”
沈初一笑笑:“不谢不谢,多夸夸我好了。”
大厅的侧房摆着圆桌和椅子,是吃饭的地方,两人相对坐下。沈初一看着展昭非常斯文地吃了一口,立即问:“怎么样?”
“很好吃。”展昭抿嘴,夸赞道。
“哈哈,一般一般。”虽是说得礼貌,但沈初一的模样一点都不谦虚。
展昭又吃了几口,看了一眼埋头吃面的沈初一,想了想,说道:“沈姑娘,展某有事相问,想请姑娘解答。”
沈初一咬着面,含糊不清地说:“什么事啊?”
展昭手上动作顿下,看着沈初一,问道:“沈姑娘,关于开封府的人和事,你如何得知的?”
沈初一一愣。她知道开封府啥事了?
展昭知道她不解,说道:“带乡亲游玩之时。”
哦,展昭说的是带团时候的导游词。
沈初一没多在意,将嘴里的面条下咽才说:“道听途说加胡编乱造呗。”
展昭眉头一蹙:“沈姑娘,人都要对自己的言语负责。”
沈初一吃面的动作滞住。
“不相熟之人,沈姑娘都不了解,又怎能用了解的语气说与他人听?”
“要是此人不愿该如何?要是违背事实又如何?”
“谣言,也是会害死人的。”
听着展昭语重心长的话,沈初一也沉了脸,咬着唇,她想了想才回他的话:“展大人,说书人说的故事也不是完全遵于事实吧。我就如同一个说书人,我说的,是我所知所见。我说与别人,并不是以了解的语气,而是以旁观者的语气。”
“而听到别人耳里,别人也会有自己的见解与看法。”
“我说的,会尽量遵从事实。有不相符的,你若愿意告诉我,我很乐意改。”
“之前的回答是我没多想,让你误会了。关于那些词句,都是有一定依据的。我不是造谣者,我是文化的传播者。”
“依据?”展昭歪头,眼眸微眯,轻轻说,“不知说我的那些是何依据?”
虽然沈初一说的后一句没怎么明白,但他准确抓住了“依据”这个词。嗯,有意思。
“展大人具体指的是?”
沈初一心中的那种不好的感觉又出现了。
“宽厚谦和。”
“江湖侠士之言,流传已久。”
“那偏执呢?”
“呃……传于江湖,坊间戏言。”
展昭紧盯着对方的眸,一字一顿:“自私呢。”
沈初一心里咯噔一下,佯装镇定地开口:“个人拙见。”
展昭眉毛动了动,嘴角一勾,垂头不问了。他目光移向碗里的面,一口一口,虽礼数不改,竟觉吃得畅快。
对方不说话了,沈初一这才觉得不对劲了,她凑近展昭问:“展大人,那些……你怎么都知道?”
展昭看了眼沈初一,轻轻地,故作玄虚地回了十个字。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第12章 命案
之后,贩盐案后续如何沈初一不得而知,她只听说,李大栓只是其中的蝼蚁,这件案子牵扯了很多人。那段时间,汴梁城牢狱收押了许多官员亲属与商贩贵胄,至于是不是与贩盐案有关,具体消息没有透漏。
而沈初一,与开封府的交集如同过路,她依旧自己的生活,好像从未掺与其中一般。
日子悄然前进,汴梁城也渐渐归于平静。
但平静,永远只是暂时的。
“建筑是历史的活化石,我们从此时北宋的建筑可以看到,其楼阁形式已经趋于多样复杂化。可以说,宋代建筑较之唐代更加秀丽绚烂……”
沈初一领着一行游客不急不缓地走着,嘴里是倒背如流的导游词。
现在她正介绍着宋朝的建筑,从房屋用材到结构,从宋朝衍生至五朝。
“北宋的建筑啊,在我们家比较有名的呢,是山西太原的圣母殿。建于天圣年间,也就是现在当朝。按时间来算的话,这个圣母殿应该刚建成十几年。有兴趣的呢,可以回家一探究竟,这边由于时间和空间的问题,我也就几句话带过了……总之呢,宋朝的建筑对后代的建筑风格有着不小的影响……”
“北宋的商业呢,也是特别的发达繁华。大家都知道《清明上河图》,其中所画就是北宋市肆的繁华景象。这里有吃有喝,有玩有乐。可以说,囊括了各种必需品,只有你想不到,没有你看不到的。这些啊,眼见为实,小沈在这里吹捧得再好,也不如大家自己体会……”
“好了,我们先说到这里。前面呢,就是汴梁城最繁华的市肆了,我给大家一个小时的自由时间,大家在游玩的时候呢,多多注意我们的计时表,集合地点就在我们现在所处的位置……”
计时表隐藏在游客的防弹衣内,由全陪导游设定并控制时间,会在接近时间时发出提醒语音,此提醒语音仅游客本人能够听见。
看着一行人兴奋地散去,沈初一领着全陪熟门熟路地寻到了不远处的茶棚坐下。这次的全陪林坚是男导游,来的多了,是个老油条,所以对市肆没多大兴趣。他坐到沈初一对面,在对方开口之前朝老板要了壶茶。茶水一来,他就给沈初一沏了一杯。
沈初一接过茶杯道谢,林坚笑笑,说:“初一,你还跟我客气。”
两人合作近十次,真真是熟人了。
“我这是有礼貌。”沈初一扬眉说道。
林坚笑笑,给她竖起一个大拇指,说:“行,你是文明讲礼好青年。”他喝了口茶,又开口,“初一,这个月什么时候回家?”
林坚说的回家,是回现代。
沈初一想了想,回道:“我的假都是月头。”顿了顿,继续,“这么算算,还有十天吧……”
还有十天,就是下个月了。
下个月,便是十月了。日子越发冷了,这秋天也快要过去了。
“到时候有空聚聚。”林坚提议,“我请你吃饭。”
沈初一笑着应下,没多想。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眼见着自由活动的一个小时马上就要结束了,突地有游客慌张跑来,一边跑,一边朝两人大喊:“林导!沈导!出事了!”
一听到“出事”两个字,两人立马从凳子上弹起来。
“怎么回事?”待对方走近;沈初一问道。
“老刘被官差抓起来了!”游客指着市肆里头,面色紧张,“好像是死人了!”
死人了?
沈初一额上青筋跳了跳。
可是就算死人了,和她游客有什么关系?
沈初一与林坚对视一眼,然后两人直奔游客所指而去。
老刘名叫刘爱国,对服装设计很有兴趣。今年57,年近六十,算是半个老年人。刘爱国虽五十大几,但平时注意健身保养,所以整个人看起来挺健康壮实的。
事情发生在市肆的小裁缝铺里,死者是店铺老板。被发现的时候,死者已经没有了呼吸,双目瞪圆,浑身是血,侧身倒在柜台里。凶器是老板胸前的利刀,正中心脏。
沈初一几人到的时候,裁缝铺已经被官差围了起来。旁边也都是些围观群众,她的游客也都在这里。店铺里,死者的妻子坐在靠椅上哭得死去活来,旁边有几位官差正安抚着她。刘爱国则被两名官差擒住,立在裁缝铺门外等待盘问。
沈初一立即走近,向官差说道:“官差大人,这位是我的朋友,不知道他是犯了什么事要被如此?”
官差见过沈初一,所以说话还算客气:“沈姑娘,这位是命案嫌疑人。”
“命案嫌疑人?”
沈初一和林坚同时发声,都很惊讶。
刚才林坚先去招呼其他游客,让几人不要乱走,此时他刚到沈初一身后,就听得这么一句。
刘爱国叹了口气,看着两位导游说道:“林导,沈导,我真就是逛个店……”
“刘伯你放心,我们会处理好的。”林坚说道。
沈初一也点头,,说:“开封府不会冤枉好人的。”
沈初一一句话,既是说给游客听的,也是说给官差听的。
“诶?沈小妹?”
沈初一话音刚落,就听得背后有人叫她。
她一扭头,正看见颇为吃惊的张龙。
他的身边,还有满脸好奇的王朝和一脸淡定的展昭。
沈初一礼貌点头:“张大人、王大人、展大人。”
虽然没和王朝有过交集,但沈初一也是远远见过的。
她身后的林坚点头算是向几人问好,并未出声。
张龙一听沈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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