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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感觉纲子萌萌哒-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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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定是猴……不,上帝搬来的救兵!
  怀着这样的想法,救兵在他们心目中的形象也瞬间变得高大起来。
  尽管,实际上那不过是一个娇小且柔弱的少女。尽管,她身上穿着对纲吉来说十分有心理阴影的黑曜制服……
  不过那些都不是问题!重点是——这位小姑娘的发型怎么那么眼熟啊摔!
  纲吉呆若木鸡,而这位不知名的黑曜女生只是沉默而快速地看了她一眼,谨慎地抿起嘴唇,退开几步,然后抓紧书包掉头跑开了。
  明明来了店铺,却什么都没买就走人,也没有提还钱的事情……甚至没等纲吉回过神来说一声谢谢。
  ……“发生什么了?”
  片刻后,售货员反应过来,指着她离去的方向,用不算惊讶的语气问道,“她暗恋你?”
  “不,我想不是,”纲吉一愣,也很谨慎地摇摇头。
  “她哥哥暗恋你?”
  “这个……”
  面对这种问题,纲吉感到尴尬极了,但很快,她的脑筋转过了弯,想到了另外一种可能性。
  一边思索着,她慢慢地抬起头,看着里包恩的身影正沿着道路边界线朝自己走来,愈发肯定了自己的猜想。
  而与此同时,没得到任何实际回应的售货员先生还在滔滔不绝:“如果是这样,我奉劝你务必要小心。啊。最好记得准备好零钱随身带着,尽早还了,免得日久生事……”

☆、番外:纲吉生贺

  
  听说,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那么,我们是否可以想象,埋没在平凡世界里的再普通不过的太阳花,当它远离故土,被簇拥在遥不可及的高坛上,为他人所仰望或倾慕,崇敬或敬畏,将成为……一株高岭之花。
  那是,属于黑手党世界的高岭之花。
  ×××
  枯燥、无趣、激情极度匮乏的生活,令这儿的人们陷入了周期性的倦怠期。
  我想,这日子也该是个头了。
  四周都静悄悄的,却不是那种毫无活人生气的安静,而是明显暗藏杀机、危险四伏的寂静,就像是踏入了陌生的森林,被不知躲在何处的野物牢牢盯准了。
  大厅里只点亮了一盏壁灯,暗黄色的光圈在窗户的框架上投下一层阴影,随着不知从何处吹拂而来的冷风不断晃荡。
  这种一贯冷冰冰的、阴暗的氛围可能会令初来者或外来者感到很不适应,但对已经浸泡在这坛大染缸已久的生命来说,却是绝妙而舒适的环境。
  “我敢打赌,”因为无所事事,走廊上任何角落里可能有的碎石块都被踢开了,看到现在眼前这一尘不染的假象,是个正常人都会感到无比的空虚,“那个人会在八点之前出来的。”
  “你的意思是,首领注定要大失所望了?”遭人嫌弃的前辈用奇怪的嘲讽口吻询问道。
  伴随而来的尖锐的利器擦肩而过,但这已经令人习以为常,所以没人因此发出多余的动静。
  “谁知道呢,但今天肯定不是能够随心所欲的时候吧。”
  “赞同。”前辈二号虚假的声音响了起来。
  仔细想想,虽然这段时间相当无聊,但也并不意味着什么事都没得干。甚至说是完全相反的——要忙的事情太多了。
  太多太多了。
  可还是感到无聊。这是我们共同的想法与感受,虽然没有和其他人直接交换过心得,但我敢保证,包括那个不负责任的首领在内。
  无聊得都快发霉了啊。
  鲨鱼如果停止游动,就会下沉,人也是如此。
  但是,这儿的人们都充满了——唔,怎么说好呢?就像是不曾长大的少年孩童一样,充满了无法直视的自负与傲慢、天真而顽固的所谓的使命感——只有一类特定的事情和人才会激起自己的兴趣,其他则一屑不顾。
  对此,我只想说——当然,是藏在心底里,暗暗地——毕竟,身为一个总会被压迫的、最底层的打工仔,总得和其他上司前辈好好相处,不是吗?有些事自然不能当面戳穿——“太天真了,太天真了。”
  啊,差点跑题了。
  我先前想说的是,这个月里虽然不断有杂七杂八的琐事骚扰着上至顶头上司,下至跑腿打酱油的小龙套,却不是大家所期待、渴望的工作。
  我原本想,再这样下去,会发生暴动的吧。不过到了今天——就在前不久,发生了一个转机。就算我不详细去描述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要你了解到,大家的情绪开始逐渐恢复稳定,这就足够了。
  据说重大但实际上对于这儿的人来说都没啥真正意义的会议早在一个小时前就结束了,在那之后,成员们就无所事事一直等到现在。
  静悄悄的,太不可思议了。
  我说过,现在很安静,但我拿不准这是不是因为在那错综复杂的走廊深处的某个房间里正住着一位仿佛数百年未合过眼的睡美人。
  不过,管他呢。这不是重点。
  啊,稍等。
  又一次避过了某位可怕人物的视线审问,我感到十分的庆幸。那个家伙是除了首领之外最不能惹的人,因为他几乎管着这儿的所有事。虽然并不怕他,但招来一顿絮絮叨叨的训话,可不是什么好玩的事情。
  特别是,当你能够感受到他此刻的心情并不算特别好的时候。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我不太清楚,在那个人到来之后,应该就没有再收到其他消息了。
  我不会感到不安。
  但是,如果是和那有关的……
  ×××
  心事重重的人终于迈着重重的脚步走开了。
  每当窥测到身旁他人的神情,我总在好奇他们过去所过的生活。
  特别是在那件事刚刚发生之后。
  我是前不久才到这儿来的,为了顶替某位并非坚守在自己岗位上的前辈。我不关心那是谁,也不关心这些变故是怎么发生的,正如先前所说——我也是这儿的一员。而有些特性,是在场所有人兼具的。
  没有兴趣,所以不会关注。
  不得不让人开始关注,那必定是发生了堪比世界末日的灾难性事件。——这个说法有点夸张,但随着时间的流动,我愈发觉得,也差不多接近了。
  那是一场潜伏与预谋已久的灾难,哪怕是某些非常有归属感、荣耀感的自大狂们,也无法阻拦它的发生与接近。
  所以,眼下,就算再怎么不乐意,也得老老实实地去干活。
  但你可以想象,这无法让我的脑筋停止转动。
  我开始思考十年前的那一切。
  十年前的现在发生着什么呢?
  如今那群披着鼹鼠毛的家伙们,在那么久远(或许并不真的很久)的岁月里,真的和一群小鬼头进行过你死我活的战斗吗?
  想想现在,真是微妙的可悲呢。
  继续进行想象实在太困难了,所以我不得不停止对这件事的深入探寻。
  不过,说了这么多,其实我和那个人的接触少得可怜,了解也仅限于从某个死不肯坦诚表达自己观点导致如今正在朝大魔法师的道路上狂奔不复回的老人家那儿得来的信息。
  我所知道的,就和这个世界里任何一个普通而又不普通的人差不多。
  在这些人的眼中,彭格列的首领是一个有着不可思议的、如同太阳花一般的温暖,同时也令人不自觉倾慕敬佩的女性。但是,和其他女性首领所不同的,这个人所有的身份、所处的地位决定了一个事实:那是旁人绝对难以达到、接近的……高高在上的、仿佛不存在于这个现实世界的高岭之花。
  就像是用笑容拒绝了一切——仅仅凭着家族的名声与个人的手段。毫无力量与充满力量,脆弱与强大,平凡与出众,无害、没有威慑力……又或者恰恰相反。
  谁知道呢?我并不了解她。
  迷雾重重,这本该是用来形容像我们这样属性的人的,我却觉得很适合用在这里。但我也知道,别人知道这种想法的话,一定会断然否定的。
  可能是认知的问题,可能是认识时间的问题……毕竟,我只是初来乍到。
  ×××
  因为瓦利亚与彭格列本部那种微妙的关系,那个人总是在不引人注目的时候匆匆到来,也从不久留。
  但这一次的出现确实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明明前不久才来过——为了一些可有可无(对彭格列来说当然是正好相反)的事情而来,然后匆匆离去。当然,我敢打赌,我们那位越长越小的首领并不真的会介意自己的房间被外来者短暂地“侵入”过,但他肯定会为了别的事大发雷霆。
  他们总是这样,没人会觉得奇怪。和平的时间有,但也不算多,往往只有在真正紧急关头才能实现。
  上一次毫无征兆的出现已经引起了不小的吃惊——据情报组提供的信息,她最近正在各地来回奔波,本不该有时间和精力做这一趟超出预定行程的安排的——而这一次,情况变得更加严峻了。
  距离总部被毁才过了几个小时——我没有确切算过,但是应该差不多——我实在不明白她出现在这里是有什么原因。
  此时正是一天里最沉寂的时候,出任务的出任务,睡觉的睡觉,就算是干我们这一行的有着实在不够规律的生活习惯,也大多在休息了。
  前辈难得没有将外套的四颗扣子系上,这说明他肯定是临时收到消息赶来的。他和那个人低语了几句,然后匆匆打开厚重的大门,走向走廊深处,留下那人在远处等待。
  不用猜想,他一定是去通知坏脾气的首领了。那家伙被吵醒一定会很可怕的事情吧,我们只能祈祷他还没睡下。
  可是外来者却并没有保持安分,反而转身,径直走向了另一个方向。这不太符合她的风格,我有些惊讶,所以决定跟过去看看——毕竟,这儿是我们的领地,如果有些地方被不适合的人闯入了,身为知情者的我一定会被训一通的。
  ……
  那是首领办公室,而她没有丝毫的迟疑,直接用钥匙开门进去了,门并没有关上,但我也无法靠得太近。
  隐约传来纸张翻动的声音,书柜门被打开,然后关上……最后是抽屉,但未关紧的窗户外吹来的风将门掩上了,过于出色的隔音效果阻拦了其他声音。
  不出片刻,她出来了。
  当我无声地走在阴影里,思索着不找边际的事情,她停下了脚步,微微侧脸,用并不意外的目光朝这边看来,在昏暗中,显得柔和而虚幻。
  “好吧,”我只得走出去,板着脸说,“晚上好……你在干什么呢?”
  问出这话的时候,我意识到,自己还是不能很好地藏住好奇心。
  “嘘,”然后,她重新迈开步子向原来的大厅走去,但是放慢了脚步。
  “既然有你在,那就省事多了,”她显得轻松多了,“我需要你帮我传个话。”
  “难道你上次带来的那些并不是全部任务吗?”我假装很惊讶。
  没有答话,我等了一会儿,才问:“什么事?”
  “我不敢肯定他会不会留意到……唔,那种性子,不可预料性太大了,我不能保证自己的判断无误,所以,我想拜托你……”
  “什么时候?”
  她没有很快回答,脸上浮现出那种坚决、却又充满忧虑的神情。前辈似乎说过他常常看到,但他不喜欢。
  我想我也不喜欢。
  不喜欢眼下这过于安静的环境,不喜欢过于拖拉的前辈,不喜欢……
  “那是最后要做的事情,”她终于开口了,说得非常缓慢,“我想未必需要用到,但以防万一,谁知道呢……你会做到的,对吗,弗兰?”
  “……”
  长久的沉默。脚步声也消失了,在这可怕的寂静之后,离开已久的前辈终于回来了。
  他们交换了个无言的目光,她颔首,垂下眼睑,然后走进那扇大门的背后。远处传来的细微光线让我捕捉到了那个侧面可以看到的金褐色眸光。
  就好像我们的交谈已经彻底结束。
  这让我感觉到心里面有什么东西在迅速沉入大海深处,沉甸甸的。
  我知道今天我们不会再有见面机会了。前辈转头看过来的时候,视线中充满了疑惑,但他没有走过来,也没有过问。
  也是,毕竟这是我的事。
  我们两个人之间的事。
  那么,等下一次吧。
  等下一次见面……等所有事情结束的时候。如果,有机会再次见到的时候,应该差不多到那个日子了。
  那时候,我们可以说点别的事情,其他轻松一点、愉快一点的事情。
  不再是灾难、危险与死亡。
  而是——
  『生日快乐,纲吉。』
  我们最亲爱的首领。


第65章 。超高校级的魔法师

  “哼,你们的雾之守护者还没来么?”
  “……”
  得到的是一片沉默。裹着斗篷的小婴儿虽然不意外,却也不由发出一声轻嗤。“得了吧,我知道也是个超能力者,就别藏着掖着了。”
  “什么?超能力者?”纲吉吃了一惊,立马扭头向里包恩讨说法,“里包恩,这个我怎么不知道?难道不是魔法师吗!”
  里包恩不耐烦地啧了一声,连正脸看她的心情都没有:“所以说是幻术师。”
  “……哦。”
  纲吉点点头,但没过一会儿,又产生了疑惑:“有什么区别吗?”
  “有啊,”他冷冷地说,“你对一个男人说‘哇哦,原来你是大魔法师啊’试试看?”
  对面那个小婴儿的斗篷以肉眼可见的频率抖动起来。
  “……哦!”
  纲吉倒是恍然大悟了,但其他人却完全没听懂。
  狱寺显然认为这是因为自己智商不够用的问题,于是小心翼翼地请教:“十代目,里包恩先生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区别到底在哪里?”
  “唔,就是说……”
  纲吉稍稍迟疑,一边对他不知道这种说法报以惊讶,一边努力用含蓄保守的方式跟他解释:“如果你对别人赞叹说他是个大魔法师的话,肯定会被打的。”
  “……”
  ×××
  当然,不管是己方还是敌方,都一致认为这种莫名其妙的对话不过是比赛开始前的一个小插曲罢了。至少,当雾之守护者本尊登场的时候,体育馆中的气氛对于战斗来说,还是十分应景的。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这个人……是一个女孩子。
  “六道骸?!”看到几个熟悉的黑曜身影,曾经作为对手的几个人都顿时变了脸色。
  “不,我的名字——是库洛姆。”
  身穿绿装的单眼罩少女停下脚步,将长靴尖微微转向,手中的三叉戟也同时落向地上,发出轻轻的敲击声。她抬起头看着他们,露出一个很浅的笑容。
  “库洛姆·髑髅。”
  ……
  “看来也有可能是魔法少女啊,”纲吉还是满怀希望地说。
  “和某人签订了契约吗?”里包恩冷冷地看了她一眼。她虽然清楚他用的是嘲讽口吻,但却被他所说的吸引了注意,脑海中浮现出带着不同颜色美瞳的丘比,表情也肃然了。
  “有道理。那个人看上去就特别像热爱鼓动无知少女加入邪教的传销员,而且外表也超级有迷惑性的。”
  “……”
  “可恶,果然是那个家伙吗!”狱寺沉下脸,咬牙切齿地掏出了炸弹。
  “虽然不是很清楚——这女孩是阿纲的朋友吗?”
  “嗯,这个嘛,”纲吉沉思片刻,然后回答山本,“是债主。”
  “……”
  在里包恩决定和对面的Xanxus商量一下直接认输、让他想办法接手自己不想应付的烂摊子的可能性之前,库洛姆主动跨了一步,走上前来。
  “等一下,十代目小心!”狱寺却反应很快地伸手挡在纲吉面前,神色警惕,“这家伙绝对和六道骸脱不了干系……说不定这个女人就是被他附身的!”
  女孩的神情有了些细微的变化——也有可能是纲吉的错觉,她觉得,她的态度看上去不像刚出场时那么强硬了,“你好像不相信我啊。”
  “当然了!”狱寺毫不犹豫地指向她,“看那个鱼叉!(“是三叉戟,”库洛姆无动于衷地说。)那个发型!——还有那个眼罩,说不定就是为了掩盖那个眼睛!”
  纲吉没有很快做出回应。
  “唔,你说的很有道理,”她顿了顿,然后愈发放慢了语速,“不过我觉得那也有可能是不让人注意到和恶魔签下契约后的眼睛吧?”
  狱寺的表情有那么一会儿变得茫然——不过,多亏里包恩很快向他补充了一句“意思是六道骸那家伙就是个恶魔啦”这样的话——他虽然没真正明白,但好歹没有追究下去。
  “对啊,就是这样!”
  一旁的山本和了平始终迷惑地望着他们,甚至插不上话,但纲吉此时没精力去和他们解释,只是摇了摇头,反驳狱寺的说法:“不对,我觉得……”
  她仔细分辨着几分钟前那瞬间出现的不自然的怪异感,表情从犹豫慢慢转变为肯定,“她不是骸。”
  “诶?!”
  看着他们惊讶的目光,她又下意识地瞅了一眼城岛犬和柿本千种——很难弄清此刻他们有着什么样的表情——她很快明白自己没办法用语言解释清楚自己的感觉。
  于是,她说:“我不知道,但我相信……可能是因为脸的关系吧。”
  当大家的神情更加迷茫时,她补充道:“毕竟这是个看脸的世界嘛。”
  虽然在场的多数人都没懂,但肯定有人懂了。
  有一瞬间,库洛姆·髑髅的脸庞浮现出淡淡的红色:“谢谢你,首领,愿意相信我……”
  然后,她快速靠近了。
  ……
  ……“等等!”
  山本和了平两个人联手才阻拦下即将暴走的狱寺,后者挥舞着手臂冲库洛姆怒目而视:“你在做什么?!”
  “这是打招呼。”当事人之一很平静。
  “给我离十代目远——”
  “啊,”当事人之二则睁大了眼睛,惊讶地看着对方,“近看才发现,眼罩上面居然是骷髅耶!感觉和狱寺君是同一个风格呢。”
  “这不是重点!”暴风雨飞弹没有停止,而且内心也因为“呜哇十代目居然记得我的喜好实在太感动了”而汹涌翻滚,“这家伙很危险!她居然敢——”
  “咳,”纲吉不得不打断了他的话,“狱寺君。”
  “……诶?”
  “你不用为这种事太过紧张的,”她微微皱起眉头,犹豫着,一边酝酿着说辞,“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以前也——”
  ……!!
  狱寺一下子就明白她指的是什么,眼睛睁大了,表情也变得十分紧张。
  “狱寺?”山本有些生疑地打量着他。
  银发少年握紧拳头,忍了好一会儿,才僵硬地憋出一句话:“没什么,不关你事。”
  这种态度,就连了平都产生了怀疑。但狱寺不肯再多说一句,只是退开几步,转过身背对着他们,双手紧紧地握成拳,肩膀也生硬地耸着。
  “章鱼头,你……”
  解决了这边的问题,纲吉松了口气,重新看向库洛姆。
  老实说,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但考虑到现在形势并不适合她们通过交流增进感情,也就暂时打消了进一步认识的打算。
  用余光瞥了一眼毫无反对意思的里包恩,她深吸一口气,郑重地开口道:“那么,拜托你了。”
  库洛姆似乎也松了口气,还特意将目光投向身后的两个黑曜同伴,似乎在寻求着什么。城岛犬不屑地哼了一声,扭开头不理会他,而另一个针织帽少年则面无表情地推了推眼镜,不置一词。
  拒绝了晴之守护者热血澎湃的对围圆阵的建议,库洛姆转身准备上场,却又突然想起什么,停下了脚步,扭头朝纲吉这边望过来。
  双目对视的那一刹那,她隐约觉得对方试图想传达给自己某种信息。
  “那个,有件事……”
  “什么?”
  库洛姆犹豫着,慢慢说出来:“之前在商店里,钱的事情。”
  “啊、那个!”纲吉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刚想说“我会还的”,就看到对方摇了摇头,而那与头发同色的、漂亮得如同水晶般的眼眸中正清楚地倒映着自己的影子。
  “如果我输了,就不用还了,”库洛姆说,与此同时,将三叉戟换了个手,握紧,神情逐渐变得坚决而肯定,“如果我赢了的话……”
  听到她接下来说的话,纲吉微微惊讶地睁大了眼睛。
  ……
  “那么,我上场了。”
  如果眼前这个人的性别调换一下的话——看着对方转身后的背影,纲吉暗暗想道——她一定会以为小说中的恋爱剧情降临到自己头上来了。
  ×××
  无中生有,有中生无,以此迷惑敌人,使之无法抓住家族成员的实体,虚幻的幻影。这就是雾之守护者的使命。
  如同一场盛大的魔法表演,令人头晕目眩。
  ……
  然而,无论是熟悉的六道轮回,还是被里包恩和可乐尼罗怀疑已久的彩虹之子,无论是否占优势,纲吉都没有特别关心。只有当库洛姆手中的武器被毁时,看着少女口中吐出鲜血、腹部一点点凹陷下去的时候,她才真正感到了真正的紧张。
  伴随着紧张同时出现的,是仿佛久违了的异样之感。
  那种十分不自在、让人不舒服的感觉越来越深刻,还有突然从女孩身侧浮出的如同舞台效果的白色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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