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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我怎么还没死-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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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政坐在女孩的旁边,脑袋里想着这些问题,脸上面色不改,继续一口一口啃着果子。
这是鬼谷内山生产的灵果,她吃习惯了不觉得有什么问题,可能还会觉得味道寡淡没什么意思,但是这种果子对与赵政来说却是比任何滋养的补药都要有效的好东西。
这个时代的水源并不是那么轻易就能得到的东西,他虽然一直注意锻炼身体积蓄体力,但是能拿到手的食物和饮水并不算多,偶尔再来几个讨厌鬼捣乱,连着几天饿肚子的情况也不是没有。
赵政这边专心致志的啃着果子,连素在一边开口说话了:“我瞧你也是有些本事的,先前他们打你,你为什么不还手?”
“都是贵族的子弟,其中一个还是赵国王族旁支里的孩子,我这样的人,没必要和他们动手。”
连素哦了一声。
赵政啃果子的声音稍微小了些,果然,下一刻连素就开口说了那句话。
“我能帮你赢。”
男孩的嘴角浮出一个细小的笑弧,他没像上一次一样和她绕上好半天,当下就痛快无比的点头,问道:“好呀,你怎么帮我赢?”
结果这次换成小连素一愣:“你答应的这么快吗?”
“你给我果子吃了啊,吃了你的果子,我便听你的话,这有什么不对吗。”赵政不紧不慢的说道。
女孩明显被噎了一下,这话原本是她想拿来套人的,骤然被人抢了话还有些反应不过来,还不能直接就对他说你抢我词儿你是坏人……
而且按着她之前对这个人的判断和隐约的直觉,他不应当是这种顺从的性格,应当是更霸道,更张扬,更不愿意低头的那种。
“成吧。”她颇有些赌气的重新对着赵政正坐坐好,“你要听我的话,就要一直听我的话。”
赵政笑眯眯的道:“你只给了我一袋果子,所以我只听你这一次的话,而且我也不保证你说的话便当真就有用,若是没用,我也不会听你的话。”
连素:“……所以我让你赢啊。”
“赢这种事对你来说不是理所当然的嘛?”赵政先明着捧了她一把,眼看着小姑娘的脸立刻得意洋洋光彩焕发,这才把后半句话说完:“果子是我听你话的前提,而让我赢是我听你话的必然结果。”
连素:“我让你赢了,你便要听我的话。”
赵政便道:“没有果子,我没必要听你的话。”
连素眼睛一眯:“果子成了必然条件?”
男孩一脸无辜:“你总得给我个听你话的理由。”
“单纯赢还不够?”
“单纯赢还不够。”
连素有点生气了:“那我就去找别人!”
赵政慢悠悠的从兜子里拿出来最后的一颗果子,没自己吃,反手送到了连素的嘴边,温声哄道:“他们又不一定能直接听你的话,但你要是给我果子,我便定会听你的话。”
连素无比愤怒的一张嘴,吞下果子的同时顺势在男孩指尖上用力留下一排整齐无比的牙印。
小姑娘恨恨道:“我果子给你吃没了。”
“那也没事。”赵政慢悠悠的笑了,“你若是能保证一直跟在我旁边,我便能一直听你的话,无论你能不能让我赢。”
小连素一愣。
她在谷中听得最多的莫过于作为谋臣的师兄们因为一次失误便被打入谷底,旁听的她每每总是听得心惊肉跳。
严重些的比如她的鞅师兄,直接被人车裂于市,张仪师兄常常说自己运气好,犯了那么大的错误,秦王竟然丝毫不介意,反而两次拜相,这才有了为秦国费尽心血致死不悔的张仪。
在她的印象中,谋士狂傲没关系,没人听自己说话没关系,但是若是有人听了自己的话反而输了,那就不是一两句话可以说得好的了。
所以即使旁人来看,他们之间的交易不过是孩童间的玩闹,可对于连素来说,哪怕是这种程度的交易,失败也是绝对无法原谅的事情。
当然,这是她自己的态度,眼下更严重的问题是——
“……我还没说让你怎么做,你就先觉得我会输?”
连素语气一低,没因为这句话觉得感动,反而竟是带了些货真价实的怒意。
“这倒不是,开个玩笑而已。”赵政一点也不急,非常熟练地拍了拍连素的肩膀:“我只是想说,如果素素你辈子不会输,那便是我赚到了,当然,我有个另外的主意。”
“什么主意?”
“秦国的商君徙木立信,我没有木头也没有钱,但好歹我还有我自己。”他从怀里掏出一把小小的匕首,冲着连素笑了笑:“我猜你应当是在什么地方一直一个人生活,对外面的规矩一点也不了解吧?”
连素:“……嗯。”
赵政松了口气,好在这点没变,上一次两人相处他就察觉了,虽说素素脑子转得快胆子也够大,可是很多礼仪和常识她似乎从来都没有接触过一样,这是坏事,坏在想要在那个时候以最快的速度迎娶她做秦国的王后成了个麻烦事;却也是个好事,好在她现在完全不知道自己想要干嘛。
只见赵政顺下连素的一缕长发,又把自己的头发垂在胸前,两人的头发系在一起,再拿匕首双双割断,把发结妥帖的放在了自己的胸口。
……感谢苏秦,据说当年他在鬼谷的时候每每偷跑必要偷几根小师妹的头发,后来又怕被鬼谷子追杀导致他从头到尾都没告诉过小师妹有关头发的含义,以至于连素本人对于头发代表的意义,可谓一窍不通。
连素茫然问道:“这是做什么?”
“结发立信。”
赵政放好了发结,这才抬起头煞有其事的说道:“有了这个,我就有了最正当的理由听你的话,谁来了也不能阻止我了。”
第98章
啊;是的。
赵政握住了这个人的手腕,举止之间是孩子的亲昵;眼角眉梢间浸染的却是属于另一种更加深沉复杂的感情。
这一次;谁也不能阻止他了。
……那样的结局;他也再也不要经历一次了。
“阿政。”小孩子的感情纯粹又直接,既然让她叫阿政她便跟着叫了;赵政听她叫自己的名字;表情反射性的为之一柔;下意识的嗯了一声。
虽然声音尚且稚嫩又青涩;但仍然让他回忆起了当时的那个人影。
【——
“阿政?”
下朝归来,他回到房间时看到了坐在书桌旁边手执竹简阅读的那个人。
女子身形纤细病容憔悴;一头长发仅以一条发带束起,身上披着的外袍不知不觉间又大了一圈,她瘦得令人心惊胆战,那双眼却依然亮得惊人。
他们的儿子跪坐在女子旁边手中端着药碗;小心翼翼的将汤匙送到了母亲的嘴边。
这个在朝野上下出了名性情温和的秦王独子,对于父亲的到来,却是看也不看一眼;只顾着温声哄着他那对苦味厌恶至极的任性母亲乖乖吃药。
他不会对扶苏对与自己这个父亲的冷淡做出什么反应,多年夫妻却无法给她一个实名,甚至连朝野上的反对声也压不下去;无论怎么想;终归是他欠她太多。
……如今的他甚至没办法给她王后的位置,唯一能做的只是让秦王后的位置空着;她不去坐,那谁也不许碰。
眼下比起让妻子名正言顺的称为秦王后之外,还有一件顶重要的事情。
这一个儿子,耗去了妻子连素绝大部分的生命力。
生下扶苏之后,她的身体便大不如前。
皇帝看着儿子哄着母亲吃完了药,这才坐在了她的身边,握住了她冰凉的手。
“……再等等,素素。”
他低声道,用自己的掌温暖着她的手掌,一遍遍的重复这句不知道说了多少遍的话,也不知道是说给她和儿子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很快,你就是朕唯一的王后了……让那些人闭嘴的方法,朕一定会找到的。”
而她也一如既往地,微笑着应声点头,一点也不见着急或是哀伤的样子:“好啊,我等着呢。”
鬼谷走出来的女人,心中看的是天地,眼中容纳的是山川社稷,对于这这些事情于她来看都不过是无需在意的冗规缀礼,嬴政憋不过这口气,儿子扶苏日日耳濡目染也忍不下旁人肆意说他的母亲。
倒是连素自己,打小见的就是的诸多狂士:六国拜相的苏秦,一张嘴骗了楚国六百里的张仪,一战屠杀四十万人的白起……哪一个曾真的在意过自己的名声?
所以这三个人里,她反而是最放得下看得开的那一个。
女子抬起手,摸了摸丈夫难掩疲累的脸颊。
“你也累了,去休息吧。”
嬴政蹙眉,抬手按住了她手中的竹简:“你才是更需要休息的那一个,扶苏我来看着吧,你去睡一会。”
她轻笑,摇了摇头:“你现在每日忙着大事情,哪里有空注意看扶苏的课程学业进度到哪里,倒是我,每日闲着也是闲着,除了吃药也没什么需要劳心费神的事情,外面的老师我又总是容易担心教不好,想着反正我也没事,不如我自己来……反正都这个时候了,我这个做母亲的,能教多少就教多少吧。”
十一二岁的少年垂着脑袋坐在一边,手里拽着的却是母亲的衣角。
扶苏,扶苏。
他们的儿子,他唯一的孩子,让他的素素拼了命也要生下来的孩子——有朝一日,他会让她成为自己唯一的王后,让他们的儿子成为未来的秦王。
在这之前……他会为他们铺好前面所有的路。】
“……阿政?阿政!”
少女清脆恼怒的声音唤回了赵政发散的心神,男孩眨眨眼从回忆中抽身,眼前是少女生机勃勃但也怒火冲天的精致脸蛋:“你怎么突然就发起呆了?”
“没事没事,只是突然想起一点事情。”赵政摇摇头,却是换了个话题:“想你这么不爱吃东西,真的没关系吗?”
“哈?”连素很是不可思议:“这种时候,你居然思考这种问题?”
“很重要啊!”赵政一本正经的说道:“我们许下的可是一辈子的诺言,你若是早早的离开了我,我要去那里找你啊?”
连素没有反应过来对方说的是生死之别,还道是其他的:“去鬼谷吧?不过你进鬼谷师父大概会生气,所以你得等我来找你。”
“……你若是不来找我呢?”赵政轻声问道。
“怎么会。”连素反射性的就回答说:“我又不是那种说了不算的人。”
赵政在心里苦笑。
……可你偏偏就真的是。
你说了要陪我,也说了会等我能堂堂正正的扶着你走上皇后的位置,可你只顾着看着扶苏,就连最后一面也不许我去见……你一个人做了这些让我那么生气,可我又能把你如何。
连素瞪了他一眼,强行把话题扳回到正事上来:“我们还是先说之前打你的那几个小孩子吧。”
“嗯嗯。”赵政一脸乖巧,心里默默念着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那几个孩子,穿着华贵,面色红润,腰上还配着玉饰,虽色泽略有些差异,但也能看出来都是贵族的子弟,他们打你,用力虽大却都刻意避开了要害之处,要说是给旁人做样子倒也不是,应当是对你很得很,又不敢真的把你打死。”
赵政在旁边听着,听她说着记忆之中那些曾经让他惊艳无比,这一刻又满心怀念的话:“但瞧你的样子又和他们不像是真的有那种深刻入骨的血海深仇,不然你不该是那种表情,所以应当是父辈之上积累下来的仇怨,你知道,但你不愿意接受,更甚至是愤怒着……愤怒的不是父辈留给你的痛苦,而是你自己的无力。”
男孩听到这里垂下眸子,嘴角勾着笑。
而连素抻了个懒腰,神情闲散而自在。
“瞧那几个孩子衣着打扮大致可以判断出他们的出身,也不像是寻常人家有资格能随意结仇的,再加上他们想打你又不敢伤你,那么……你的身份,倒也能判断一二了。”
她扳扳手指,算了算时间,直截了当的问道:“你是秦国的质子吧?”
“猜对了。”赵政合掌笑道:“没想到你从小就这么聪明……那么我要如何才能赢过他们呢?如果你要说等我回国继承王位这种话,我可会当做什么也没听过的。”
“谁会说那种听上去就是教人骗自己的话啊,”女孩瞪他一眼,从怀里扯出来一枚玉佩递到赵政的手里:“诺,这个拿去——那几个孩子明显不是随意在一起玩,而是以其中一人为首的一个小团体,打你的时候一个人发号施令,有人力气很小只是做做样子,还有人拼了命的打你一看便是有意讨好,他瞧着为首一人的目光重点不在他的人,而在他的衣服首饰,眼下还没有其他的凭据,不过反正你都这样了,抽空试试也无妨。”
赵政便温声笑问:“怎么试?”
“事先声明,我只是猜测而已哦?”连素清了清嗓子,掰开赵政的手指把玉佩放在他的掌心:“猜测他们几人之间并不是那么和谐一心。为首的那一个,一副颐指气使的样子却又不敢说的太多;看似最听话的动手的力气反而最小;最卖力气的那一个眼睛看得最多的反而是其他人身上的贵重物件……所以先拿这个东西试试水。
也不是让你去撬墙角哦?只不过瞧他们好像很好分裂的样子,到时候想办法把这个送到不想打你的那一个人的手里,还要让另外一个瞧见,我再用些其他的法子,说不定就能让他们自己散开了,到时候也就没空打你了。”
赵政依言收下,不过他没打算那这块玉佩去逗弄那几个小孩子,他很清楚那几个小子的未来,连素虽然是猜测,却也猜中了七八分。
这三人的确是一人为首,另外两人跟着附和,不过其中为首的那个专横跋扈已久,跟着他的两人,一个本来就是靠着银钱财宝才收拢到手的,本就不能算是特别可靠,另一个虽然打小关系也算是不错,但是自从知道赵政是秦国质子之后便开始有意疏离。
靠着玉佩的确可以达到目的,让爱财的以为主子更加偏爱另一个,另一个因为生性多疑胆小怕事不敢再与他来往,之后自然会寻个由头逐渐淡去关系,留下最后一个颐指气使的小子也无所谓太过在意,再过两年便被人征兵入伍,结果第一场战争也没扛下来,死在上面了。
这些事情赵政记得清清楚楚,倒不是有多记仇,不过是因为这是连素第一次为她出谋划策,无论是被她算计的人还是她说的这些话,他全都记在心里从未忘记。
所以说,那几个人不需要管也没关系,也没必要再浪费素素的一块玉佩,反正连发结都有了,再来一样也无伤大雅。
赵政收下这块玉佩,收的可谓理直气壮,一点都不虚。
如今再来一次,除了感慨素素果然从小就胆大又心黑之外,还不忘在心里戳一戳他少说还有十几年才会出来的儿子扶苏。
当爹的不用说,当娘的长得那么好看切开也是个黑漆漆,可儿子光记着和老子互怼记仇了,他娘生前连吕不韦也敢算计的心眼到头来他一点也没记住!!!
这边赵政一边怀念过去的温馨时光一边痛心疾首自己儿子后来怎么那么让人生气,铺好的路都能让人给掀了,对比一下亲生爹娘,扶苏的后来真的让人质疑他娘生前是不是光顾着教导他们的儿子治国方法和帝王仁心,顺便还教他怎么安抚他老子打下来的六国土地上的民心,除此之外她就什么都没教。
……或者说,没来得及教。
毕竟那时候一家三口谁也没料到连素居然真的就那么干脆的撒手人寰了,嬴政也没料到扶苏竟也因此一夜之间变了性子。
公子扶苏,温文尔雅文武双全,少年时偶尔的任性胡闹仿佛一眨眼的时间就全都消失了,翩翩公子一生风度倒是和他娘骗人时候装出来的样子像了个十足十,从父亲那里传下来的秦王族的锐气和张狂被他彻底压进骨子里,偶尔流露出的一两分,目的也就是就怼他家老子。
后来,赵政“死了”。
王座之上的,只剩下了秦王政,他成功了,成了一统天下的始皇帝,他的宫廷之中留下了六国献上的无数佳丽美人,这个男人成了真正意义上坐拥天下的至高帝王。
但是旁人再也看不到他除了一个皇帝身份以外的存在;他扼杀了这一切,唯一被他称作儿子的扶苏,却是“母不详”。
可知晓当年事的那些人,有哪个敢说扶苏的母亲是普通人?那是王的软肋,却又是他最强的盾,那女子在世时便从未有任何一人能从她那里得到一星半点的好处,等她离开之后,这对父子便都不约而同的收敛起了“人”的一面,旒冠之下的那双眼深不可测,旁人再也不敢随意窥视。
而公子扶苏,他仿佛把自己活成了一个完美无缺的人。
秦王和公子扶苏,自打某一日开始,便不约而同的再也没有再开口说过扶苏母亲的事情。
朝堂之上,也没有一人再敢开口提起王后的位置到底让谁来做,偶尔有人试探性的开口,得到的第一个警告的眼神却是来自于丞相李斯。
……对于这些老人来说,那是个默认已经有了人选的位置。
再然后,便是所有人都知道的故事了。
秦王焚书坑儒,公子扶苏上书劝谏,王大怒,将扶苏发配至上郡,与蒙恬大将军一起监督长城的修建,抵御北方的匈奴。
——彼时的扶苏,差的也只剩军权。
之后,始皇帝嬴政因追求长生不死因服用过多水银被毒死,死前留下即位诏书令扶苏接任下任的秦王。
胡亥反叛,沙丘之变。
蒙恬劝诫扶苏仔细调查一番,他手握兵权天下归心,名义上更是秦王堂堂正正不容置疑的嫡长子,他有一万个理由可以拒绝摆在面前的这份让他自杀的伪诏。
可公子扶苏选择了另一个结局。
扶苏自杀。
胡亥继位,为秦二世。
三年后,秦亡。
第99章
这两人坐在一起嘀嘀咕咕;手指碰着手指脑袋挨着脑袋,旁人一看忍不住还要会心一笑;猜测这是谁家的青梅竹马凑在一起说悄悄话。
但是这画面放在小姑娘家异常护短的师兄眼里;就不大对味了。
……怎么就他一转头一眨眼的功夫;小素身边就多了个不知道是谁家的野小子?
白起站在那儿看了一会,看着自家的小姑娘和人家念念叨叨;得意洋洋的样子活像是只翘着尾巴等着顺毛撸的奶猫;另一个男孩子时不时的点点头随声附和着她的话;侧脸露出的嘴角还挂着轻快而满足的笑弧;倒还真有那么几分两小无猜自小便情投意合的青梅竹马的意思。
明明也是个模样俊秀的少年郎;可这小子的脸印在白起的眼里是怎么看怎么不得劲。
男孩的侧脸眉眼轮廓很是英朗俊俏,五官端正目光清澈;一看就知道并非寻常人家可以养出来的孩子。
白起身为秦国一代战神倒也不是那种不会看人的,相反,正是因为他隐隐看出这孩子虽一身粗麻布衣灰头土脸的落魄又不起眼的糟糕样子,但拥有这一身气度的小子定是出身不俗心性不凡;迟早有一日会离开这片宁静的土地。
……可是越觉得这孩子未来不可预估,他就越不顺眼。
他若还是秦国的将军,看到这样的好苗子自然是爱不释手喜不自胜;是无论如何也要破格拎到身边打磨打磨的;可此刻他是以连素的师兄的身份站在这里,那看待这小子的目光就绝对绕不开连素。
……瞧瞧,瞧瞧;坐得多近呐!
白起牙根发软;心头发堵,喉管里忍不住的一点点的冒着黏糊糊的酸泡泡。
要知道当年他刚刚入谷的时候也就比这小子大了个七八岁;很快当年的白起那也不是什么煞神,称得上一句风姿绝佳的翩翩少年郎,然而他初入鬼谷的那阵子,迎接他的就只有怯生生的躲在师父身后看着自己的小师妹,用了一个多月才听到小姑娘脆生生的叫师兄。
结果这会他离开小师妹的时间前后还没有一个时辰,这两个就已经相谈甚欢。
这种困扰矛盾的心情的支配下,白起清了清自个儿的嗓子,沉声喊了一声:“小素。”
小姑娘猛地一回头,这一直起身子白起才看到他们两个挨得何止是近就能说的,那小子的爪子都抓到自家小孩的手上了!!!
一代杀神额角青筋一跳,硬生生压住了满身煞气。
赵政浑身一颤,背后蓦地一凉。
……这种初夏的天气里,难不成自己还能着凉了?
他思绪一转,被他握在手心里的属于连素的手腕就轻轻一转,挣开了自己。
她从两人坐着的草垛上跳下来一溜小跑跑到了那个陌生的高大男子的面前,熟练地一抬胳膊让对方把自己抱了起来。
“师兄你回来啦?”被师兄抱起来的小姑娘脆脆甜甜的一笑,抬手揉了揉师兄绞在一起的眉头,小师妹的手指又软又嫩,还带着一缕清心安神的灵气,被顺毛顺了一会,白起先前无意识紧蹙的眉头这才稍稍松了些。
“……我本来想看看如今的赵国百姓生活状况如何,不过不知为何他们怕我怕得很,瞧见我过去便跑走啦,这么一看还不如你之前在的时候……至少你先前没走的那阵子他们还会远远地看看你,我想找人说话也不至于那么麻烦。可你一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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