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男神太完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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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球队中攻击性不高、更偏向于辅助的黑子，也越来越沉默寡言了。
　　队友们一心只以自己为中心，只为了进球而打球的话，作为协助队伍配合的纽带黑子，似乎就显得可有可无了。
　　“振作一点啊，黑子君。”菊理坐在他身边，柔声安慰他，“这样垂头丧气的样子可不好看。”
　　“云雀同学也觉得现在的状况是正常的吗？”黑子垂着头，低声问道。
　　“……”菊理看着场内训练的众人，如今首发正选的身影只有赤司和绿间了，“我不知道这样的状况算不算正常，但是黑子君，如果是赤司君的决定，我是会支持他的，他总是对的。如果赤司君觉得，为了篮球部的胜利，篮球部应该做出这样的改变，那我也会接受它。”
　　“……但是，篮球，不应该是这样的运动。”黑子喃喃地说。
　　“谁知道呢。”菊理看着场中的赤司，轻轻舒了口气，“说到底，我对篮球，并不是太感兴趣呢。”
　　黑子也随着菊理的目光看向场中：“胜利，比开心更重要吗？”
　　菊理歪了歪头：“因为胜利了才会开心吧，毕竟赤司君就是那样的人。一直都处在顶尖的位置，一直都最耀眼，所以才会一直都向着胜利的方向，义无反顾地前进。”
　　“……”
　　“所以，我才会这么相信他。”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或者下下章初中就完了。


第42章　
　　三年级的时光很快到来；　学期开始的分班名单出来；　菊理跟赤司并没有在同一个班了。
　　幸运的是跟桃井和爽子分在了一个班。
　　篮球部入部的新人很多；　“奇迹的世代”名头实在是太响。学生会由赤司正式担任会长；　他整天忙得都看不到人影。
　　菊理一方面只能尽量帮他分担一点学生会的工作，另一方面也抽出时间与桃井一起筛选篮球部的新人；　并对他们加紧训练。
　　毕竟现在的首发正选都是三年级，在他们毕业之后；　篮球部就基本被架空了。
　　而因为“奇迹的世代”在篮球上的天赋似乎是无人能及的；　菊理在新人队员的挑选上也有点头疼……
　　三年级的时间一点一点往前推进，帝光篮球部还是所向披靡。
　　【篮球部的接班人，这种事不知道赤司君考虑了没有。】
　　【再怎么也优秀不过“奇迹的世代”啊……】
　　【帝光篮球部大概再也不能迎来这么辉煌的时期了吧。】
　　菊理坐在学生会教室，有点出神地望着窗外发呆。
　　篮球队最近一直在外参加全中比赛，今天大概就是决赛了。
　　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冠军。
　　菊理现在已经不经常随队了；　随队经理换做桃井；　她更多的时间是待在学生会；　将积累的工作做完或是分工出来，必要的留给赤司过目。
　　“啊；　前辈；　还没走吗？”一个一年级的后辈女生从门口伸出头，看到了菊理；　向她打招呼，“好辛苦啊，副会长。”
　　“还好。”菊理记得女孩子似乎也是学生会的成员，今天似乎是她去巡逻检查教室的；　“检查工作完毕了吗？”
　　“是！”
　　“那么就早点回家吧，辛苦了。”
　　后辈点点头，眨眨眼看着菊理：“副会长要不要一起走？”
　　“我就算了。”菊理站起身，从窗户往外看去，天还没黑，“我待会还要去趟篮球部。”
　　后辈了然地点点头：“今天是会长他们去比赛吧，篮球部的话没问题，肯定获胜。”她翻出了手机，似乎浏览了一下信息，“副会长，我朋友给我发消息说已经赢了耶，他们应该很快就回来了。”
　　菊理一笑，点了点头。
　　“啊，我本来也是后援会成员的，结果今天因为检查都没有去加油，真是好气啊。”后辈兴致勃勃地凑了过来，将手机上好友发给自己的照片递给菊理看，“副会长快看，我们会长，真的好帅！”
　　菊理噗嗤笑了出声，看着手机屏幕上正握着半边毛巾似乎正在跟队友说什么的赤司，点了点头：“是挺帅的。”
　　“说起来，副会长，你跟会长不是很熟吗？我有一个关于他的八卦……你知不知道真假？”后辈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地问，“我听说，后援会的副会长似乎对赤司君有别样的情愫，他俩是不是再在交往啊？”
　　“诶……？”菊理一怔，“我怎么从来没听说过这种传言？”
　　“是我们后援会内部流传的，因为后援会的副会长，刚好是赤司君的同桌嘛。”后辈说道，“而且森下学姐喜欢赤司君大家都看得出来，听后援会的会长说，赤司君从前送给森下学姐的手帕，学姐现在都好好保管着呢。……呃，虽然听上去跟痴女一样，但是副会长对这件事很坦然，所以大家猜测会不会两人是在交往……”
　　菊理轻轻杵着下巴，目光盯着墙角落，似乎发了发呆，很快就摇了摇头。
　　“这件事，我不是很清楚，赤司君没跟我提起过。”
　　她很快又注视着后辈，温和地提醒：“不过赤司君大概不会喜欢背后有人八卦他的，所以你们还是不要把事情传到赤司君耳朵里。”
　　“嗯，都是我们后援会闲着没事的时候随便八卦的，坚决没有外传的。”后辈嘟了嘟嘴，“而且，外面传的比较厉害的明明是赤司君跟副会长你的绯闻嘛，如果不是亲自在学生会知道你们没有交往，我都要相信了……”
　　“好了。”菊理收拾桌面，站起身来，“怎么成天都想这些有的没的，少管谣言。”
　　“是——诶，副会长你要走了吗？”
　　“嗯，差不多要去篮球部了。”
　　×
　　黑子不再来篮球部了。
　　菊理听说，全中比赛的决赛，帝光的对手刚好是黑子从小一起长大的竹马所在的学校。黑子因为受伤没有上场决赛，另几人因为比赛无聊而控制了得分数，紫原甚至为了得到预计的分数而将球扣进了自己的篮筐……可见对手受到了多大的侮辱。
　　黑子因此而不再来篮球部了。
　　“这样真的好吗？”
　　菊理看着依旧忙碌的赤司，忍不住开口问道。
　　“你是指哲也的事情吗？”赤司淡淡地说，“他与篮球部的大家某些理念有些不合，让他冷静一段时间也好。”
　　“……呼。”菊理长长地叹了口气，“感觉现在大家都没什么精神的样子，是毕业候群症吗？”
　　“谁知道呢。”赤司回应了一句，慢慢走开了。
　　菊理看着他的背影，忽然想起前段时间学生会后辈跟自己提过的那件关于赤司的八卦。
　　【不行，想起来就觉得有点在意……】
　　【……但是去问赤司君总觉得会被他讨厌。】
　　【啊啊啊好烦啊！】
　　“怎么了呀？一副要把头发拔光的样子。”黄濑在菊理身边坐下，嬉皮笑脸地凑了过来。
　　“……麻烦你给我有点性别意识！”菊理面无表情地把他推开，“一身汗臭味，走开！”
　　“过分——”
　　菊理翻了个白眼：“你今天来训练？”
　　“嗯，偶尔还是来一下。”黄濑张望了一下，“说起来，小黑子还是没来吗？”
　　“是的，我估计他不会来了。”菊理杵着下巴，“大家都是，一个两个这么让人操心。”
　　“小菊理跟我们同年吧，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黄濑嬉笑着，伸手揉着菊理的发顶。
　　“凉太——”
　　“诶？小赤司？”
　　黄濑一个激灵，回头看到赤司正站在场中叫他。
　　赤司讲球扔了过来：“上场。”
　　“是……”黄濑接住球，站起身，“小赤司还真是热血沸腾呢。”
　　“……”菊理无语，“我觉得这个成语用在赤司君身上并不合适。”
　　“哈哈，这样吗？”
　　部活结束，难得黄濑来部活，菊理和黄濑便等着赤司锁好门还了钥匙后一起走在出学校回家的路上。
　　实在是懒得听黄濑掰扯模特工作有多累，粉丝有多么热情，菊理眼睛转了转，采用迂回方式打听赤司的八卦。
　　“赤司君，你有没有送过女孩子手帕啊？”
　　“……”赤司挑起了眉，“没有。”
　　“为什么会是手帕啊，明明巧克力啊鲜花啊更好吧。”黄濑煞有介事地插嘴，“顺便一提，关系亲密之后送发卡发绳之类的也很提高好感哦。”
　　说完，他很是想寻求认同地看向身为女性的菊理，发现后者的脸色不太好。
　　“呃，小菊理？”
　　“……嗯。”菊理看着赤司，“真的没有送过？”
　　“真的没有。”赤司皱起了眉头，“……难道你收到别人送的手帕了？以我的名义？”
　　“………………没有。”菊理被赤司的脑洞惊了一下，连连摇头，“怎么可能？！”
　　“那为什么会忽然这么问？”赤司盯着菊理，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端倪。
　　“没什么啦，就是忽然问问。”
　　菊理默默叹了口气，脑中有了两个假设。
　　【一是赤司君压根就没有送过手帕，是后援会的副会长自己散布的流言。】
　　【二是赤司君撒谎了。】
　　【按照后辈的说法，副会长同学态度很坦然，压根就没有隐瞒的意思，所以手帕是赤司君送的概率很高。】
　　【但是赤司君为什么要撒谎？】
　　【……难道富家少爷谈恋爱都是要谈地下情的吗？】
　　菊理悲伤地回忆了一遍自己看的八点档情感剧，似乎所有有权有钱的少爷的婚姻都是要被家族干涉的，但这位少爷肯定要爱上一个普通的女孩子，虽然最后肯定会在一起，但家族的反对在一开始是必然的。一般这个时候，少爷都会选择将恋情发展成地下情，隐瞒周围的人……
　　“菊理？”赤司观察着菊理的表情，眉头拧着，“怎么了？”
　　“……”
　　“有什么话要跟我说吗？”赤司干脆停下脚步，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菊理咬了咬唇，忽然伸手签住赤司的手腕：“……你跟我来，我有话问你！”
　　赤司一怔，手腕已经被菊理牵起，后者引着他往旁边走去，留下一脸懵逼的黄濑在原地。
　　“……这两人，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黄濑站在萧瑟的风中，心情有点凌乱。
　　“不，从刚才起就感觉我有点多余。”
　　“想想我第一次见到小赤司的时候他还跟小菊理抱在一起。”
　　“这两人该不会早就交往了吧？！”
　　“……难怪今天部活我揉小菊理的头就被小赤司叫上场了，心机好重。”
　　“哇，那我现在不是一个巨大的灯泡吗？！”
　　这边黄濑还在凌乱着，菊理已经牵着赤司走远了一点，走到了教学楼侧面的绿地上。
　　她松开赤司的手，回头皱着眉盯着赤司。
　　“……菊理？”
　　赤司轻轻眨了眨眼，声音放柔。
　　“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吗？”
　　菊理深吸了口气：“……我接下来问你的话，可能会有点冒犯你的隐私……你，你可以选择不回答。”
　　“……”赤司的表情奇妙起来，他的嘴角上抿出一个愉悦的弧度，低声回答，“你尽管问。”
　　“那、那我就问了……”
　　“嗯，问吧。”
　　“……先说好，你不可以生气哦。”
　　“绝对不生气。”
　　立在自己对面的赤司表情很温和，不知道是不是这个给了菊理勇气，她张了张嘴：
　　“你……”
　　“赤司君——！”
　　两人同时抬头，看向教学楼二楼。
　　一个短发的眼镜妹子正站在二楼的窗口笑着向赤司招手：“你部活结束了吗？我等你很久了！”
　　“……森下？”赤司蹙着眉，似乎有点不解。
　　“你在那里等我一下，我马上下来，有事找你！”森下喊完这两句话，就消失在窗口，似乎是跑下来了。
　　【森下，这个名字……】
　　【我记得后辈说的后援团副会长的姓就是这个……】
　　【长得有点眼熟的样子，是在哪里见过吗？】
　　【如果是同一年级的话倒是可能经常在走廊遇见。】
　　“赤司君，是你的同桌吗？”
　　菊理看着赤司的表情，低声问道。
　　赤司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随即他又说道：“那么，你刚刚说的想问我的……”
　　“下次、下次再说吧……”菊理咬了咬唇，讪讪地笑了，“凉太肯定等久了，我先过去了……那赤司君，明天见。”
　　说完，她也没去看赤司的表情，一溜烟逃走了。
　　作者有话要说：　　如果大家注意一下时间线的话，黑子不去部活的时候基本上已经接近初三的末尾了。
　　森下的事是发生在二年级的，是一年前。
　　菊理对她印象也不深，而菊理本人其实是不记人的类型，第一卷　本山妹子作为唯一一个跟她告白的女性，也被她在几天后就抛在脑后了，其实这些特性都有写但是大家肯定不太注意。　
　　赤司好气哦，本来以为妹子是要跟他告白都想好怎么接受了接过杀出个程咬金，妹子怂了跑了，气die！
　　明天还有一章初中剧情，然后就回到高中惹~


第43章　
　　“啊——！！！”
　　菊理正从学生会出来；　打算去篮球部一趟。
　　毕业已经近在眼前了；　手上很多事情都可以脱手交给下一任了；　万幸的是学生会还是有几个能力较为出色的后辈比较可靠的。
　　不过篮球部嘛……
　　正走着神；　菊理忽然听到旁边的教室传来女孩子的扎堆尖叫声，她立刻扒开教室门；　将头伸了进去：“怎么了？！”
　　几个女孩子握着扫把，抱成一团；　其中有个看到菊理进来；　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抖抖索索地伸手指了指靠窗的课桌。
　　……一支黑漆漆的甲虫在桌上缓慢地爬行着。
　　“……”
　　菊理走过去，捏着甲虫扔出窗外，看它飞远，才回头看几个女孩子。
　　“你们班没有男生值日吗？”
　　有个女孩看虫子飞走了；　总算是松了口气；　对菊理感激地笑了笑：“男生逃值日了；　我们都习惯了。”
　　“这也太过分了吧，你们怎么能放任他们偷懒呢。”菊理一边碎碎念着；　一边顺手牵起黑板擦；　踮着脚帮女孩子们擦黑板，“这种时候就应该扯着他们的领子；　把扫把杵在他们脸上……”
　　几个女孩子嘻嘻哈哈地笑了，她们的扫除工作本来就只剩黑板没擦，现在菊理在代劳，她们便结伴走出了门；　向菊理告别，把扫除工具放到楼梯拐角的扫除间。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真的很讨厌。”
　　菊理握着黑板擦的手一紧，她缓缓地回头，与坐在教室中的女孩子对上了视线。
　　是森下。
　　这居然是赤司君在的三年A班吗？
　　“你知不知道，你的说教有多么令人难以忍受。”
　　“凭什么你就要对别人的人生指指点点？”
　　“你是老太婆吗？”
　　菊理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见同性用心平气和、陈述事实般的语气，将语言淬了毒往她身上扎。
　　“……你什么意思？”
　　森下微微一笑：“我的意思就是，你真的很烦人。”
　　“赤司君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一定很厌烦你吧。”
　　“因为你的控制欲，你那种随时要为别人的人生做主的姿态。”
　　“多管闲事！”
　　“你是不是很喜欢别人受到帮助后感激你的样子啊？”
　　“真恶心。”
　　“所以啊，求求你了，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了。”
　　“——真的很烦人！”
　　直到菊理到了篮球部，握着记录板坐在长椅上，还有些回不过神来。
　　她都忘记自己是怎么离开那间教室、怎么走到篮球部的了。
　　【难道我真的很烦人吗……？】
　　她杵着下巴默默思考。
　　【确实有时候，对待某些人会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而忍不住去说教别人……】
　　【是我多管闲事了吗？】
　　正巧赤司在她身边坐下，菊理顺手递了瓶水给他。
　　“辛苦了。”
　　“谢谢。”
　　菊理瞥了眼记录板，想起正事：“赤司君，篮球部的下一批正选，你想好是哪些了吗？”
　　“嗯？”赤司喉结滚动，喝了口水，“这个就交给下一任队长黑川去想了，我就不操心了。”
　　“……”菊理捏着笔的手紧了紧，“赤司君也觉得我是在多管闲事吗？”
　　赤司奇怪地看了她一眼，表情平静：“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说出事实而已。”
　　菊理抿紧唇，盯着前方不再说话。
　　赤司有点莫名，不过还是很明显地感觉到菊理情绪不对，他便放软声音，宽慰道：“我知道你很操心篮球部，不过马上就毕业了，稍微放松一点如何？黑川他们迟早是要独当一面的，如果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那么帝光篮球部就这么颓败下去也不是没有可能……”
　　菊理深吸口气，缓缓转过头看着赤司：“赤司君是不是觉得，毕业之后，篮球部的事情就不是分内的了？篮球部是盛是衰也无所谓了？”
　　赤司的表情一点点凝重了起来，他张了张嘴，忽然点了点头：“没错。”
　　他的表情很冷静：“我不可能在毕业后也回帝光篮球部来做事，这是理所当然的。”
　　“说到底，在乎胜利什么的，赤司君在乎的只是个人的胜利吧。”菊理淡淡地说，“篮球部是死是活无所谓，不过只要你在，为了你的胜利，篮球部也必须要胜利。这是以你的胜利作为前提的。”
　　赤司的脸色有点难看，他盯着菊理：“你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从来没有那么清楚过。”
　　菊理站起身，将记录板扔在长椅上，大步离开了篮球部。
　　×
　　篮球部正选引退那天，菊理没去，她在校门口的快餐店，跟爽子和桃井一起吃饭。
　　“你们还没和好吗？！”桃井一边往薯条上抹番茄酱，一边很是无语地看着菊理，“真是不懂你这种自虐行为。”
　　“……为什么菊理要跟赤司君吵架呢？”爽子担心地看着菊理。
　　菊理咬了一口汉堡：“不是跟他吵架，是我单方面找他的茬。”
　　桃井&爽子：“……”
　　“女生嘛，总有一个月有那么三十天不爽想找别人茬的时候。”菊理面无表情地咬下汉堡，淡淡地说，“反正毕业后就谁都见不着谁了，无所谓了。”
　　“啊，对了，赤司君好像决定去洛山高校了，你知道吗？”桃井捅了捅菊理。
　　菊理噎了一口：“……干嘛告诉我啊？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那天遇到顺嘴问了问，没想到赤司君毫无保留地就跟我说了。”桃井梦幻地双手握拳，“说不定希望着我做你们的小传话筒？”
　　“……您醒醒吧。”
　　爽子小声说道：“我、我觉得……菊理还是赶紧跟赤司君和好吧。”
　　“为什么啊？”
　　“因为……”爽子握紧裙摆，说道，“因为从一开始菊理跟赤司君的关系就很好啊，如果只是因为小事就闹僵的话，太可惜了……菊理也不希望带着遗憾毕业吧？”
　　“……”
　　桃井拍了拍爽子的肩膀：“就是这样，没错的！”
　　“哈……”菊理杵着下巴，看向窗外，“好啰嗦啊，知道了……我会考虑的。”
　　×
　　菊理这一考虑就直接考虑到毕业了。
　　虽然时间隔得不长，但是说实话，一直亲密无间的人，忽然要冷漠相对，菊理还是有点不适应的。
　　赤司倒是比她坦然多了，偶尔在走廊上迎面走过，他的目光总是毫无动摇地、不闪躲地落在菊理身上。
　　落荒而逃的只有菊理而已。
　　菊理也不知道自己在闹什么别扭，就这么挨到了毕业典礼。
　　【都是我的错吧。】
　　菊理坐在校园长椅上，凝视着来来往往的人，长长地舒了口气。
　　爽子的话还回荡在耳边。
　　【真的要留着遗憾地毕业吗？】
　　【高中大概就不会见面了吧……】
　　菊理握了握拳，站起身来，摸出手机打算给赤司打个电话。
　　在按亮屏幕的瞬间，一条信息发送了进来。
　　＇赤司：我在教学楼后等你。＇
　　“……”菊理睁大眼确认了好几遍发信人，终于意识到原来不想留遗憾毕业的不止自己。
　　她向教学楼背后跑去。
　　等菊理跑到目的地的时候，她一眼就看到，赤司正背着手靠着墙，抬头看着湛蓝的天空。
　　听到菊理跑过来的声音，他将目光放在菊理身上，表情未变，也没有笑：“菊理。”
　　菊理轻轻吸了一口气，走近一步：“赤司君。那天在篮球部的事情，非常对不起。”
　　赤司微微睁大了眼。
　　说出了道歉，菊理反而有点怂了，她的目光有点虚无地飘来飘去：“那个，我那天心态有点崩，对你说了过分的话，请你原谅。”
　　“……”赤司舒了口气，闭了闭眼，“我还打了许久的腹稿想解释一下我对篮球部的良苦用心呢。”
　　菊理小声回答：“不用，我都知道的。——赤司君比任何人，都要努力为篮球部着想。”
　　赤司抿起唇，轻笑了一声。
　　菊理呃了一声：“那么，毕业快乐，赤司君，我就先走了，待会不是还有毕业典礼吗？”
　　“等等。”赤司注视着菊理，“菊理，高中你有打算了吗？去哪所？”
　　“……我还没想好。”
　　“这样吗？”赤司舒了口气，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