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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长房大爷传-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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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平又道:“除了咱们老宅,隔壁也动了土,圈了好大一片地,不晓得要做些什么。奴才派人去哨探过两回,只觉得那块儿府邸的规格比公府还高些,约莫抵得上京中的王府了。只不知道是要给哪位王爷的。”
宁珊不可思议道:“不会还准备把南安王再供起来吧。”败军之将,而且还是投降了茜香国的叛徒。他打过去那阵子,人家都要跟女王成婚了,计划当着王夫,替人家出谋划策准备要钱要地要公主下嫁,然后共享海疆呢。若那糊涂皇帝真的不计较,且还让南安王继续当着高高在上的异姓王,就别怪他掉头杀回海疆,带着军队过海去茜香国自立为王,也免得受这荒谬朝堂的窝囊气了。
贾珍派来的管家赖升终于能抢上话了,急急凑过去,点头哈腰的道:“这事儿小的知道一些,小的主子从大明宫戴內相那里听来的,说是建的公主府,爷打了胜仗,公主不用出海和亲了,就下嫁给爷。”
宁珊傻了片刻,他努力了那么久,就为了不跟两皇的拥护者家族扯上关系,费劲了心思拖延成婚日期,就是怕会被迫站队。结果可好了,不是跟站队的家族结亲,直接嫁了公主过来,这不是逼着他决定立场么?娶了太上皇的公主,皇上不狠狠往死里压他才怪呢。若是娶了皇上的公主,非但低了一辈不说,怕是要让他当骡子使唤到吐血。
宁珊揉着抽疼的额角,看着面前一脸讨赏的赖升,低声问:“你们爷可问清楚了,下嫁的公主是哪边的,不是,爷是说,是哪位皇上的?”宫中那点子破事也瞒不了人,京中差不多的人家都知道,皇上登基以后小气吧啦,一个姐妹都没加封长公主,搞得太上皇的、皇上的女儿们混在一处,都公主公主的叫着,连个长幼尊卑都没了。由此可以看出,为什么贾政欺负着傻爹那么些年也没有御史替他喊冤。实在是上梁不正下梁很难不歪,这大兴朝从上到下都是些没规没矩的。
赖升摇摇头,道:“说来惭愧,我们大爷也着力打听了,只是问不出来,竟是位从未有人听说过的。但可以确定的是,不是萧淑妃所出的两位公主。似乎也不是吴贵妃的公主,毕竟吴贵妃娘家跟咱们贾家一向不合,其他的,我们爷也无能为力了。”
吴贵妃的公主排行第三,是二皇子的亲妹妹,萧淑妃则有两个公主,只要不是这三个,那百分之百就是太上皇的了。因为皇上其他的女儿都还远没到成婚年龄呢。
宁珊觉得他似乎明白为什么自己开疆裂土这么大的功劳只能捞一个护国公了,感情是太上皇塞了他的公主过来,皇上忌惮,怕自己就此投靠太上皇,所以要压制他。这么一琢磨,他估计回京也捞不着实权了。也或者是太上皇出面,硬是塞一个大权在握的高位给他,然后他就得彻底认栽,被这不省心的父子俩牵扯到□□的圈子里去。
如果可以选择,他宁可要皇上的公主,最起码,只要太上皇不下手暗杀,皇上就能活的比他久。七十多岁快八十的老头子了,安分些度过晚年不好吗?非要折腾不休,在这一点上,傻爹就比他强得多,起码看得清自己的位置,知道该什么时候干什么事情。
贾琏派来的是最贴心的旺儿,一直挤不上去说话,这时候终于有的显摆了:“大爷,我们二爷也听说许嫁公主的事情,特地帮您打听了。那萧淑妃看不上您,急着忙慌把二公主定给修国公侯家的二爷,现袭着三品节度使的侯子期。三公主还待价而沽呢,听说二皇子要用她拉拢南疆势力,本想嫁给东平王世子,但现在东平王被调去了北疆,还吃了大亏,二皇子和吴贵妃又犹豫呢,至今还没给三公主相看人家。”
宋平听了不由担心道:“别是瞧中了咱们家大爷吧。”
赖升也不敢肯定:“我们蓉哥儿在龙禁尉里,离着太上皇近些,打听着说萧淑妃正想悔婚呢。”
宁珊的头更疼了,这爷俩儿越来越能闹腾了,横竖就那么几个公主,怎么就安排不明白?难不成还先斗一番,谁赢了谁嫁给他?他怎么不知道自己几时成了了不得的香饽饽?真是够了!这么折腾完嫁过来的公主,只适合当牌位供着,就老老实实呆在公主府里吧,别指望他能像别的驸马似的,一口一个奴才的去求见。
第101章 功成名就
关城门的时间快到了; 宋平等人急需速速入城回府。临走之前; 宋平终于才想起最关键的一件事:“爷,奴才说了,您别生气。皇上把咱们老家圈起来盖国公府; 却没给您指个临时的下处,老太爷让二爷收拾了荣侯府里的院子; 只怕您回去得在荣府住些日子。”
宁珊大怒:“圈了老子的地,连个下处都不给?还让我去那混没规矩的地方住?去给老子包个客栈下来。”
旺儿急忙表功:“知道大爷您要来; 我们二爷硬生生帮着大老爷把二房撵出去了。您到时候就请好儿吧,再没人碍眼的。”
傻爹还能把那政老二撵走?宁珊将信将疑:“那偏心眼子的老太太也同意了?”
旺儿自豪道:“老太太也被撵出去了,跟着二房住他们娘娘省亲的大观园呢。”
宁珊回忆了一下; 似乎大观园就在傻爹的侯府隔壁吧。“是不是荣侯府隔壁的那一处?我记得跟你们东府也相连的。”这句话是冲着赖升问的。
赖升急忙替贾珍表达立场:“宁大爷只管放心,我们珍大爷的心一直在您这儿; 绝对不会偏向老太太并二房的。”这话说的宁珊一个哆嗦:“我谢谢他了,心就不用了,只要没人碍眼,爷也不是不能勉强些日子的。”傻爹当家的话; 他住几天倒也无妨。只是还得想个办法; 催着内务府并工部那群人赶快把他的房子捣腾利索了。
带了宁珊的口信; 宋平和旺儿就急忙进城往荣侯府赶回去; 赖升跟他们一道走了半路; 拐弯去接贾珍下朝,今儿太上皇心情好,为了安排明日观礼事宜; 把龙禁尉都叫进宫去了。皇上为了别劲儿,把銮仪卫也都找去了,贾蓉和贾蔷跟着训练了一整天,都累得不想说话,独贾珍还兴奋着:“爷有先见之明吧,没被那家子笼络回去,坚持不懈,终于能到宁大兄弟回来了。且瞧着,那大观园一家子以后还能不能兴头得起来。”
赖升狗腿道:“大爷的智慧,岂是二老爷那样的糊涂人能明白的。”贾蓉有气无力的哼哼两声,算是赞同了。贾蔷推他一把,笑道:“就累的这么样儿了,明日可还上得了马?”
贾蓉道:“不是为这个,是我终于从戴內相那里探出口风来了,说是太上皇明日要临朝,双皇并驾,当庭封赏呢。我怕这就指婚了,宁大叔心里不高兴,别在面上露出来。”
贾蔷道:“宁大叔比咱们聪明得多,还能不懂这点子道理?”
贾蓉却看得分明:“虽说雷霆雨露都是君恩,但也要看人家稀不稀罕这皇恩。”宁珊战功彪炳,军威赫赫,功在当代,利在春秋,这裂土开疆的功劳,皇上都得捧着些。就怕别人眼中是皇恩浩荡的赏赐,在宁珊那里倒成了绊脚的障碍。
贾蔷也点点头道:“到了宁大叔那个地位,说不准还真不稀罕公主下嫁呢。”太上皇公主不少,嫁出去的没几个能过的好的,宫中娇养出来的,一个个飞扬跋扈,往往搅和的驸马一家不得安宁。若驸马无能,依附公主的,还要被嫌弃没出息。若驸马有本事的,又哪里肯让公主骑在头上?
宁珊之功劳才智,不说举世无双的,也是当朝罕见,除非嫁过来的公主有眼色,知道谨守妇道,还能得一个相敬如宾,不然就等着相敬如冰甚至相对如兵吧。宁珊可是带兵杀敌的铁血将军,被他当不从军令的小兵管制起来,想得个好死都难。
贾珍还沉浸在选择正确的自豪中,没听见后边贾蓉和贾蔷的对话,兀自琢磨着明日献俘完了要怎么样抢在第一时间把宁珊请到自家来炫耀。
贾赦想的也差不多,正在指手画脚的张罗着摆七天流水席,邢夫人、王熙凤和迎春都被他指使的脚不沾地的跑前跑后安排宴席菜单、茶果、戏曲等的流程,但每个人都忙的心甘情愿。迎春两个时辰前才被宝玉气得心口疼痛,几乎喘不过气来,这时候早就不药而愈了。倒是黛玉一时还缓不过来,由惜春陪着在内屋休息。至于惜春,这姑娘已经彻底说不清是谁家的了,贾珍和尤氏两口子虽然没亏待过这个妹子,却也重来没重视过她,以至于谁家得势就把她搁在谁家里养着。
惜春早就不为这事儿难过了,呆在二姐姐身边她且舒服着呢,便是请她回家她也不愿意回去了。陪着林黛玉坐在房中,听着外头二姐姐开心的把丫鬟婆子们指挥的团团乱转,两人都捂着嘴直笑:“我以为姐姐是最稳重的,没想到也有这么活泼的时候。”黛玉拿帕子堵着嘴,生怕笑的太大声被迎春听到。
惜春也笑:“这会子嬷嬷怎么不出来说大家闺秀要笑不露齿、行不露脚了呢!往日净听她老人家挑我的毛病,这时候不来挑姐姐的,我不服。”
岳嬷嬷因为有了年纪,没在外头跟着忙活,却在屋门口坐着,正好听见内室两个姑娘的话,走进去,笑着道:“林姑娘和惜姑娘这是怨我偏心呢。我就偏心了,你们待如何。迎姑娘是要给我养老的,我当亲生的待,这会子她替大爷高兴,我陪着欢喜都来不及,怎么会去管她?”
更重要的是,宁珊让她教迎春规矩的时候就说了,不指望将来让她进宫的。如今宁珊这般功劳,给妹妹讨一个恩典,免选甚至请旨指婚都是轻而易举,何况只是想撂了牌子自行聘嫁?她越发不用约束姑娘了。凭着大爷的能耐,只要不进宫,姑娘嫁到谁家都得阖家捧着,谁敢给她立规矩?
黛玉也明白这个道理,娘家越是兴盛,姑娘的日子就过的越好。只是想起自己孤家寡人一个,连宝钗那般,孀母愚兄也无,又是一阵难过,可这大喜的时候,也万万不能哭,只得说累了,要回去休息,一个人躲在被桶里,悄悄哭了一回。
第二日,大军入城,阅兵献俘。贾赦一早带着全家到了薛家的酒楼,薛蟠鞠躬哈腰等在外头接着,薛姨妈领着宝钗坐在楼上西侧,等着接待邢夫人和迎春、黛玉、惜春。
一时,众人都坐定,互相低声说着话。就听街上叮叮当当想起了开道的锣鼓,贾赦迫不及待一把推开窗子,趴在窗沿边往下看,动作迅猛的险些一头栽下去。幸亏贾琏眼疾手快,一把把老爹扯回来,却不慎父子俩同时闪了腰。
贾赦闪了腰也不消停,一边“诶呦诶呦”的叫唤着,让小厮上前给揉,一边还探头探脑的往出看。就见万人空巷的长安街上,他英俊潇洒、玉树临风、威武高大、霸气侧漏的大儿子银枪白马,一身戎装,当先而来。
贾赦看的不住赞叹:“看看!看看!这就是老爷我才能生出来的儿子。”
贾琏捂着腰也凑过来:“很是,老爷才能生出大哥这般惊才绝艳的大将军。”父子俩都语无伦次,听得旁边薛蟠嘴角直抽。若大老爷能生,还要大太太做什么?
宁珊身后跟着一列囚车,第一辆坐着的就是茜香国刚登基不到三年的女王。此时一脸灰败之相,却仍然挺着腰杆,竭力保持王者之风。虽然是囚车里的俘虏,但宁珊没有虐待女俘虏的爱好,因此没让她跪在囚车板子上,而是给了个小板凳,蜷着腿,勉强可以坐正。
第二辆便是叛国投敌的南安王,他就没有坐着的待遇了,两手捆在一起,栓在囚车顶上横梁正中,跪在粗糙的板子上,低着头,涨红着脸,恨不得没人能认出他来。可惜四王八公今日也都来的齐全,谁还能不认识他呢。北静王坐在远处一个不引人注意的酒楼雅间里,见南安王被押着回来,就知道这货废了,无需再花精力到他身上。其实四王八公早就名存实亡了,如今更是折了一半,看来他得尽快想办法将东平王调回京中,也好有个臂膀。
再往后又是几位将军,宁珊为主将,当先而行,两个最重要的战俘后边跟着的就是副将。前锋营骁骑营的偏将军打头阵,后边又是一列押着茜香国王族的囚车,再接下去顺次是各个营队的首领。
“今,臣宁珊,奉旨讨伐茜香国···力竟功成,献俘于陛前···大军归京,请两皇检阅。”宁珊一声令下,众将下马,单膝跪地,等候两皇发言。
太上皇仗着身份抢先讲起了场面话,辞藻倒是华丽,就是太长了些,听得有些小兵在后边摇摇晃晃的,都快要跪不稳了。
然而这还不算,皇上跟太上皇比着发言稿,一个比一个长,通篇都是华丽修饰,骈四俪六,一看就是翰林院那帮子闲的没事儿干的文臣绞尽脑汁憋出来的。
好半晌,终于讲完了,宁珊言简意赅总结了一下战况和战果,几句话胜过两皇千言万语,跟着便带大军游街。随后按着功劳大小,领着众将士到太和门听赏,又有品阶够的将军们一同进太和殿赐宴,这么一圈磨蹭下来,一天也就过去了。
贾赦捂着腰在荣禧堂里磨地板,直转的所有人都眼晕了才等回了一身酒气的宁珊。宁珊当庭接了圣旨,不但晋升护国公,原来的镇北侯爵位也留着,将来可以传给二儿子,宁珊刚想说自己还未成婚,太上皇立刻叫人宣旨,将一个封号为璎华长公主的女儿下嫁给他。
皇上不甘心宁珊被太上皇拉拢,又让他在兼任户部侍郎的基础上再领兵部侍郎衔,总理京中步兵衙门,太上皇还要再加码,让他统管京营,被宁珊坚决推辞了,最后挂了个虚职,算是京营副统领,这才作罢。
如此一来,宁珊真真堪称位高权重,炙手可热了,朝臣们不管心里怎么又羡又妒,又恨又慕,面儿上表现的可都热情非常,一个个玩命儿的敬酒。饶是宁珊酒量不浅,最终也被放倒在了大殿上,昏沉沉被等在宫门口献殷勤的贾珍小心翼翼搀扶回来。贾蓉和贾蔷因为还在龙禁尉和銮仪卫里凑数,不到宫宴结束不能抽身,便叫贾珍一个人捡了大便宜,狠狠献了一把殷勤。
不过贾蓉和贾蔷也有自己的小心眼儿,两人花了不少银子,收买了宫中不起眼的小内侍,到底悄没声儿的打听到了那位从没听说过的璎华公主的一些情况,就等着明日宁大叔酒醒了去报讯呢。
第102章 新式种粮
献俘结束后; 宁珊得到了一个月的休假。主要是朝上为了怎么处置茜香女王和南安王产生了极大的分歧,两皇各有思量; 然而宁珊作为主将; 有绝对优势的话语权; 为了不让对方得力,两皇不约而同给宁珊放了长假。
宁珊入宫赐宴之后被灌得酩酊大醉,一连两天都昏昏沉沉的。贾赦把宝贝儿子搁在荣禧堂里,自己跑到厢房去住; 守着儿子的门不许谁轻易去打扰。直到第三天,宁珊才揉着沉重的头从床上爬起来; 摇摇晃晃走了两步,就看见贾赦一张笑的开花的脸。
“儿砸; 醒了!”贾赦激动的一张嘴就走了音儿,宁珊听得想笑,然而嘴角一动; 连到了头上; 只觉太阳穴一跳; 又疼了起来。
贾赦不明究竟,只看到大儿子抽抽嘴角,想笑又收回去了,心下紧张; 竟有种过去在贾代善跟前要挨揍了的错觉,陪着小心道:“爹嘴乐歪了,说错话; 你别生气。”
宁珊扶着贾赦肩膀,省的看着眼前晕,然而这晕眩是他自己喝高了导致的,不是扶住贾赦就不晃了的。连扶两把,见贾赦还在晃,宁珊就知道,是自己眼晕呢。
撑着贾赦的肩膀找张椅子坐下了,宁珊两手揉着太阳穴,好半晌才问道:“今儿是第几日了?”
贾赦掰着手指数给他听:“离你回京正好是第四天了,要是从入城算那就是三天。那伙子人灌你灌的可真狠,昨儿琏儿叫不醒你都请了太医了,你可还记得?”
宁珊又换了一处地方,捏捏鼻梁骨,又揉揉额角,道:“今儿醒来就是一嘴的苦味,便不记得也知道有人给我灌了药汤子。”
贾赦略微心虚的对手指道:“这是爹的错儿,爹给你喂完药,忘了喂水喂蜜饯了。”
宁珊拍开贾赦装可爱的手:“多大的人了,没事儿玩手指头,有时间,正经同我出去做些事儿吧。”
贾赦好奇道:“去哪里?做什么?”
宁珊摇摇晃晃站起来,一面朝外走,一面解释道:“去庄子上。我这次从海外带回来一些种粮,一样叫做番薯,一样叫做玉蜀黍,我瞧着在茜香国长得那样好,不需要多惊喜的侍弄,结的果实又多,便命人带了许多回来,也试着种一种,若在大兴也能长成,可解旱地灾年的饥荒。”
贾赦跟着走,一面道:“那东西能吃?好吃么?”
宁珊道:“吃是能吃的,在茜香国,许多人都在吃,这次打过去,咱们的将士们也拿来充作军粮,味道还不错,关键是顶饱。就是不知道在咱们这里能否生长,毕竟橘生南则为橘,生北则为枳。我同几个副将都带了些入京,打算先在庄子上试种,如若成功,再上报不迟。”
说着,已经走到门口,林之孝亲自赶车殷勤等着,宁珊因为醉酒还没彻底清醒,便不骑马,和贾赦一起上了车,继续道:“不止京中,我在北疆也有些地,那里更容易干旱,时常就有饥荒,我预备派人过去试种那几样海外的种粮,爹手上可有南方的庄子?若有,也派人去试试,看看哪里最适合?”
贾赦听见大儿子有事儿求他,十分开心,一口答应下来:“爹在金陵和扬州都有庄子,就是没有,现买也容易得很。”
宁珊道:“现成的就好,没必要破费。”
贾赦乐呵呵答应:“都听你的。”
一路说话,到了宁家在京郊的庄子,亲兵已将种粮送到此处,有经验丰富的庄头已经在张罗尝试种植了。宁家的下人一向管理很严,从没惯出过贾家那种大爷似的奴才。因此主子发下话来,马上就有人着手去做。宁珊对田庄的事情不大懂,只嘱咐庄头,若是不会种植,可以去寻这次跟着打过海的亲兵问一问,便不再插手。庄头自然答应着,贾赦也趁机让林之孝去安排人往金陵和扬州的庄子上去,尝试种植不提。
在庄子上遛遛弯,权作醒酒,宁珊吹着微风,心情正十分不错,忽听贾赦问道:“珊儿,皇上说要许给你的公主,可需要找人打听看看?”那位璎华公主实在太神秘了,竟是从来没听说过的,算算太上皇的年纪也知道,这位决计不小了,也不知道怎么会拖到这时候才指婚。怕不是有哪里不好,没人要才扔给珊儿吧!贾赦十分担忧。
宁珊却无所谓道:“横竖圣旨都下了,断没有改的道理,只管等着瞧就得了。她若是个好的,我自然同她好生过日子。若是恃宠而骄,仗着公主身份跟我耍横,我也自有法子对付。”娇生惯养的公主还不好对付?且不说这个时代对女子约束甚多,轻易养不出什么巾帼英雄来,便是真有那提刀上马的本事,他还能收拾不下一个娇滴滴的女流之辈?想当年,隋唐贵女策马扬鞭,意气风发,李唐初建的时候,还有公主能率娘子军上阵杀敌,那样的豪爽女子他都看习惯了,根本不担心璎华公主有什么惊人之举。
贾赦却有着敬畏之心:“毕竟是公主,那是君,珊儿你可轻易别得罪了才好。”但是让大儿子对公主俯首听命想想就心疼,这婚事高了也有高的坏处,一想到日后得给儿媳妇请安行礼,贾赦就浑身上下的难受。二儿子娶了个母老虎,从不把公婆放在眼里;大儿子将来要娶一个更高高在上的,他想摆回公公的谱儿怎么就这么难呢?
不理会贾赦的担忧,宁珊的重点还放在新粮食上。亲眼看一回庄头带着经验丰富的老农一道下了一行薯种,宁珊一时来了兴致,还亲自下地尝试了一回。秉持着跟大儿子走不会错的信念,贾赦也撸袖子下地,费了千辛万苦,把人家种好的都刨歪了才勉强种下几颗,还把本来就没好的腰又抻着了。不得已,宁珊只好带着伤员回府。
一进家门,便听见婆子欣喜的高喊:“大爷回来了。”喊完看见贾赦,又加了一句:“老爷也回来了。”然而冲出来的一群小姑娘可没人关注老爷,都直奔宁珊过去。当先第一个是欣喜若狂的迎春,还没忘了礼数,小步跑到跟前,敛身行礼,道:“给大哥哥请安了。大哥哥可醒了酒?头疼的好些了么?可还需要叫太医来给瞧瞧?厨下做了十几样醒酒汤,不如挑可心的再喝上一碗···”
宁珊伸手拉起喋喋不休的迎春,笑道:“多半年不见,你这性子倒是活泼起来了?”原先这丫头半天不吭一声,问话才回答,这会儿倒是呱噪起来了。
后面一个袅袅婷婷的姑娘也给宁珊行了礼,上前一步,笑着道:“姐姐是高兴大哥哥回来,一时忘形了。”
一个略小一些的姑娘马上接话道:“可不是忘形吧!你忘了姐姐前儿把宝玉堵的接不上话来,胡说一通还挨了打么?”
宁珊瞅一眼贾赦,那意思是在问,多出来的俩小姑娘是谁啊?
贾赦十分不和儿子心意相通,还在揉自己的腰呢,对着欢喜写了一脸的迎春不满道:“就看得见你大哥,就看不见老爷我伤着腰了吗?”
迎春这才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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