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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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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谢小姐此时拿出这块腰牌,想必已经明白当初是怎么回来……我与表姐长得异常相似,那次的‘百花宴’……”傅叶雨说着便把当初姨丈要挟逼迫她所做的一切都一五一十地道了出来。
谢雨裳仔细地听完不觉婉尔,许久才意味深长地道,“原来如此……真是天意啊!”
傅叶雨望着她却没有说话,有些事似乎早已注定,缘分的事谁又能说得清呢!
“那傅小姐想必也已经知道了西南郡究发生了什么事,他又过得好不好……”谢雨裳两眼带有迷茫地说道。
傅叶雨听她如此一说,心立马提起来,“难道谢小姐知道他如今过得好不好,我,我,我,一直打听不到他的一切……”
谢雨裳却倏地抬起头来,“难道你不知道西南郡发生的一切吗?”
“不知道,没人告诉我……师兄说整个西南郡都封闭了,消息出不来也传不进去,我回京后也不曾听到爹提过一字半句……”傅叶雨说着脸竟瞬间苍白的难看,她是不是错过了什么……难不成爹与大师兄都瞒了她什么?
谢雨裳也是一脸的不可思议,“唉,没想到他们竟把你保护的那么好!”谢雨裳感叹着。
“谢小姐若知道什么请不吝告之,我不问爹与师兄,是因为我……也问不出口……”傅叶雨说着低下了头去,如今她未婚先孕有了幸之,还不知要给爹带来怎样的麻烦,大师兄全全为她着想,她又怎能对他起疑?
谢雨裳看她不似作假,也是深沉地点点头,“我虽不知道你是何时离开的西南郡,但却知道西南郡确实发生了大事情。就在一年之前,西南王妃刘丽珠与人私奔了……”
“什么?这怎么可能?”傅叶雨一下子从椅子上跳下来不敢置信地道。
谢雨裳却认真地点点头,“此事为真,如今刘丽珠已经带着她的新姑爷回到京城了……”
“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表姐她……”傅叶雨说着,一屁股重重地倒在了椅子上。这一年多来,她果然错过了不少,表姐她真的出事了。原来他铺天盖地焦急寻找的不是她……
傅叶雨的心中不觉微凉,轻轻低下头去。
谢雨裳并没有理会她的异常反应,又接着说道,“西南王妃失踪后,王爷便焦急地满天下疯狂地寻找她。当时,听说整个西南郡都贴满了王妃的画像,魏将军甚至还动用了精锐部队挨家挨户地搜查,就差没把西南郡翻过来了……不过皇天终不负有心人,王妃与她的奸夫终究还是被王爷找到了……”
傅叶雨听的浑身都起了寒意,“表姐她是真的……”竟敢毁尽了他的清誉,表姐她怎能做出如此不堪事,傅叶雨不由地咬牙。
“那人叫吴永春,是西南郡的富商巨贾,他们是在西南郡守的家宴上认识的,此后便……王爷捉到他们后,痛定思痛就写了休书,并上书给太后与皇上,请求他们凉解……并且要求皇上把刘丽珠从皇家玉碟中除去……不说刘丽珠这个女人傻到了极点,那个男人也是个蠢货。王爷既然宽容成全了他们,他们还不赶紧找个山青水秀的地方隐居起来过安隐日子,反而拿着王爷的休书双双来到京城请求左相的认可成全,哼,他们也不想想左相是什么人,怎容他们如此丢人现眼,回到京城简直无异于自寻死路……太后被气个半死,左相也是狠毒,不顾刘丽珠身怀有孕,竟然当着她的面把那个男人打个半死逐出了府门,刘丽珠当场就疯了……”
“疯了?”傅叶雨轻轻低喃着,手指掐在手心里都已经觉不到痛。想着那个虽然娇横恶毒却因与自己有着相近血缘而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子,傅叶雨心中竟生出了点点的同情与疼惜。她知道,西南王对她并不好,她也只是表面担着个王妃的虚名。做出这等事,心里定是无奈苦到了极处……他也有对不起她,想着他与自己夜夜缠绵悱恻的时候,表姐肯定是恨到了极点。
心里如此想着,傅叶雨便一叹,“表姐也是可怜人。”
“哼,你竟然还可怜她!你可知道,王爷为了她……”谢雨裳此时有些激动地大吼。
“他怎么样了?”傅叶雨懦懦地问。
“整个天下都看尽了他的笑话……你想想他还能好过吗?如此骄傲贵气的男人,如今就象一把匕首捅进了心窝里,生不如死……男人最恨的就是女人对他的不忠,红杏出墙……”
傅叶雨无力地低下了头。
“他既是因为这件事情才下令封锁了整个西南郡的吗?为什么连消息都传不进去呢?”傅叶雨随后又似自言自语地说。
“哼,出了此等事,王爷没杀到京城左相府就算不错了!你知道吗?左相可是在太后的宫殿前跪了整整的一天一夜……若不是皇上出面调解,怕是太后一辈子都不能原谅他。如此高傲自负的人怎么生出个这么个不争气的女儿,简直给刘家丢尽了脸……如今左相府已今昔对比,门庭可雀,再也没有人敢登门拜访了。左相也自知丢了人,一直称病在家连朝也不上了。然而,这事还没完,西南郡就又传出了危机,木族竟然趁着魏将军抽走精锐部队之机倾全族之力对黎族进行了突袭斩杀……而就在当日,沂阳城的所有富贾商户也因不满王守仁的治理而对郡守府进行了围堵抗议,以至使王郡守无暇旁顾,木族最后被灭族了……”
“灭族了?”傅叶雨大吼一声,似乎连呼吸都不能了,坐在椅子上直喘粗气。随后她紧紧地闭上眼睛,可以想象的到当时的西南郡究竟能我多混乱……
难怪他要封闭西南郡,木族整个族类都被灭绝了,她曾经被囚禁在的那个美丽的小山村,男女老幼竟然全被灭绝了,那里也曾有善良的人们……
傅叶雨想着,浑身没由来地发冷颤抖起来。
谢雨裳此时也看出了傅叶雨的不对劲,知道今日自己的话多了。不由寻思着叉开了话题,把那块金虎头的腰牌轻轻递到傅叶雨的面前,“这个腰牌还是傅小姐收着吧,当初既然大哥送于了你,谢家便以此虎头令马首是瞻,断没有收回的道理。若是傅小姐将来有事,随时都可令人到宫中找我。”谢雨裳说着便轻轻站了起来。
傅叶雨却依然坐着没有动,眼睛盯着那块虎头牌,什么情绪也没有,没说要也没说不要。谢雨裳看着她的神情不由叹气,“你也不要想得太多了,万幸太后与皇上念及王爷此时的心伤失落,倒也没有任何的责怪他。皇上甚至还送去大批的金银美女去安慰他,不想,金银收下了,美女却一个不留地都遣了回来。”谢雨裳意味地说着,眼睛酸酸地看着傅叶雨的反应。
傅叶雨还是坐着没动,谢雨裳等不及了,“时候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了,说不定太后已经等得焦急了……叶雨,咱们后会有期吧!”说着,看了傅叶雨一眼便自顾转身离去。走了几步却又停了下来,“对了,忘了告诉你,我如今已是尚宫局的首席司制,专门掌管宫中的各方采纳,傅小姐有什么事可让人到尚宫局稍个口信即可。”谢雨裳说着,语气小有得意。傅叶雨此时转过头去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眼皮一敛又低下了头去。
谢雨裳没有等到应有的恭维声,便也悻悻地离去了。
朱景山此时却好巧不巧地抱着幸之走了过来,他眼眸淡淡地瞟了大门方向一眼,又仔细端详了傅叶雨一会,什么也不提,便把乖巧幸之往叶雨的怀里一放,“幸之这会子急着要找娘了。”
叶雨把幸之紧紧地搂在了怀里,点点的泪珠流下来,朱景山叹了口气。
此时,大门‘嘭’地一声被一下子撞开,大壮扛着斧头飞一般地冲进来,眉飞色舞地大吼道,“公子,小姐,快快快,两位新娘子已经到巷子口了……”
第一百二十九章 大水冲了龙王庙
婚礼进行得很顺利,不说陈家的送亲队伍怎样的奢华,就连王书伦也忍不住随着红绫的送亲队伍亲自过来了,傅家一阵小忙。就连那些个位高身贵的大人们也不用人伺候了,自顾自地坐在宴席上大吃大喝起来。赵师傅的手艺真不是盖的,一盘盘的美味佳肴端上去,一撂撂的空盘子流水般地撤下来,每个人都吃得尽兴又满足。
大师兄与两位新娘子正在热闹地敬酒,傅家虽然没有敲锣打鼓,但热闹喜庆的气氛一点都没少,每个人都高举着酒杯畅笑着向他们大声地祝福,傅叶雨看到大师兄的眼睛里亮晶晶的象是浸满了幸福与满足,心便轻轻地放下了。
然而,喜宴即将结束的时候又来了一个人,让傅叶雨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的心又起波澜。
此时的傅叶雨正抱着幸之远离了宴席独自坐在一个幽静的地方休息。看着幸之乌黑润泽的眼眸象极了他的父亲,傅叶雨有些鼻酸地把幸之紧搂在怀里,“幸之,过段时间娘便带你去找你爹爹好不好?”
幸之立马抬起小手指着远处的朱景山吱吱叫。
傅叶雨心酸地把幸之的小手包容在自己的手心里,“幸之,那是干爹,不是你的亲爹爹,你想知道你的爹爹长得什么样子吗?”
幸之立马乖巧地点点头。
“娘晚上会拿个镜子给你照照你的脸,你长得和爹爹一模一样呢!你的眼睛是爹爹的眼睛,鼻子是爹爹的鼻子,嘴唇是爹爹的嘴唇……你长得一点都不象娘,你一定要记住爹的模样,他虽然一次都没有见过你,但你一定要记住他。他若知道了你的存在止不定有多欢喜,他会象娘一样发疯地疼你……”傅叶雨细腻地说着,眼泪早已不受控制地流下来,她立马把头埋进了幸之的颈窝里。
“叶雨……”一声清朗温和带着滋性好听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傅叶雨本能地抬起头,眼前的人浴在阳光中天神般威武得让她睁不开眼。驼色的长袍,修长挺拔的身姿,宽肩窄腰,异常精壮威武。青色的胡子碴,眼睛象雪地里的莲花,明亮而耀眼。明明很年轻却烙尽了沧桑的脸颊透着数不尽的岁月打磨的痕迹,让傅叶雨一下子从地上站起来,“千羽……”
白千羽脸上带着温柔的笑,眼睛瞟了瞟幸之,温和地道,“叶雨,许久不见了,你还好吗?”说着,温柔地伸出指腹异常自然地拭去了傅叶雨眼角的泪痕。
傅叶雨一下子红了脸,有些茫然地上下看了看他似乎一咱奔波风尘仆仆的样子,“你是刚回来吗?靴子上怎么还带着泥……”
“听说你回了京城,我便请旨日夜兼程地赶回来了。幸好,还没错过朱兄的一杯喜酒。”白千羽语气中始终带着数不尽的柔情。
傅叶雨有些无措地低下了头,待看到幸之那骨碌碌的大眼睛正不停地来回瞧着他们俩时,傅叶雨一下子又抬起头,“千羽,我有儿子了。”
白千羽依然温和地笑,点点头,“我知道了。”说着,眼睛便柔和地看着幸之,“长得真像他……”
“是的,大家都这么说……”傅叶雨也笑了。
此时,白千羽轻轻地对着幸之伸出了一手。幸之一怔,看了娘亲一眼,立马嘴巴一咧,伸出小手准确无误地抓住了白千羽略显粗糙的大手。白千羽眼一红,一下子从傅叶雨的手里抱过了幸之,紧紧地搂在怀里转过了身。这个威武方刚的男人,征战沙战所向无敌,此时却抱着个吃奶的娃娃哭得不能自抑。傅叶雨在他身后也是湿了眼眸,如果,如果没有那场退婚……如今他抱着的应该是他们俩人的孩子吧?可是这个世上,永远都没有如果……
半晌,白千羽平稳情绪后慢慢地转过了身,“叶雨,京城很危险,不似你想象的那般平静。你这样贸然带着孩子回来有时候怕是连傅大人都保护不了你……我回京后就不打算回去了,此时就让我来保护你们母子可好?”
傅叶雨一怔,望着他微红的依然带着落落心伤的眼眸,心里也是万千涟漪,许久才轻轻点头道,“那你得首先答应我,要对九公主好……”
白千羽眼眸一暗,最后还是郑重地点了点头。
傅叶雨心慰地笑了。
幸之此时却低着头伸扯着小手不停费力地够他腰间挂着的一把小巧玲珑匕首,只因这把匕首柄上镶嵌着一块古朴典雅的青玉泛着五彩光晕异常好看,白千羽哈哈笑着拔下那把匕首就放到了幸之的手里,“你小子倒挺有眼力神,知道这把匕首是个好东西。”
傅叶雨一看幸之胡乱地把玩着匕首吓得心都要跳出来了,急忙伸出手蛮横地抢过,“你赶快把这匕首收起来,幸之拿着它要吓死人了。”
白千羽却笑着摇摇头,“这把匕首名叫‘流萤’,是一次我在巡山的时候偶尔得到的,薄如蚕翼小巧玲珑却锋利无比,很适合女孩子用。此次拿来原本也是想送于你的,你就拿着她防身吧!匕鞘上有机关,只要不触动机关匕首便拔不出来,幸之拿着它玩也无防。”
傅叶雨真是无话可说了,“可这匕首毕竟是凶器,幸之是断不能拿它玩的。你不知道这小子有多聪明,止不定就被他触了机关……这把匕首想必我也用不着,你还是拿回去送给公主……”
“拿着它!”白千羽突然有些生气地本起脸大声一嗔。傅叶雨看看幸之,又看看千羽,最后还是乖乖地把匕首收了起来。
“幸之,你娘亲真不懂事。叔叔带你出去玩好不好?”转过脸白千羽又对着幸之喜笑颜开。
幸之二话不说立马抱紧了白千羽的脖颈,就象他平时抱着大师兄那般。
望着二人渐渐远去的背影,傅叶雨不由泄气地一叹,“真是的,到底是谁的孩子,幸之怎么能这样,对谁都没有脾气。以后被人抱走了都不知道。不行,以后得好好教训教训这小子,若是以后让他善妒的爹见到他这般没原则止不定要好好地修理他。”傅叶雨这般胡乱地想着抬脚就向厨房走去。
忙了一天了,赵师傅肯定累坏了。
婚礼过去了好几天,傅家的生活也稳定下来。陈媛媛和红绫待娘象对待真正的婆婆一般细心伺侯着嘘寒问暖变着花样讨娘的欢心。娘整天乐得合不拢嘴,反而是她这个女儿却凑不上身了。幸之则整日被大师兄抱着画画乐不思蜀。傅叶雨闲暇下来,想着自己的心事,便换上以前的男装悄悄走了出去。
好不容易才找到最繁华的街道上最巍峨的牌楼——‘福润’钱庄。
傅叶雨望着‘福润’门前熙熙攘攘进进出出络绎不绝的人,直直感叹‘福润’的生意真是好的没话说。她也不进去,只是围着那威武烫金的扁牌看个不停。虽然年月日久,那扁牌纹理有些灰暗,但傅叶雨还是在边角不起眼的地方看到了浑然天成的山茶花图标,这让她的心又经不住一阵狂跳,难道真的是他……
傅叶雨不由摇了摇头,想着爹与大师兄拿着那厚厚的银票淡然处之的神情,傅叶雨的心里就是不能平静地拧成了个疙瘩。如今一探真实,她还能说什么?怕是爹与大师兄早已心知肚明,‘福润’幕后的大老板……
唉,算了,知道这家最大的钱庄也是他的资产就好了。傅叶雨这般想着抬脚便向另一个地方走去。来到‘福’记珠宝行,傅叶雨头也不抬就走了进去。还是阿福眼尖一下子瞧见了他,不由大声稀罕地叫嚷着,“哎呀,这不是罗公子吗?可真是稀罕稀罕,有段日子不见了,罗公子是不是又到别的什么地方发财去了?”
傅叶雨无奈地一笑,恭了恭手,“敢问阿福小哥,谢掌柜今日可在?”
“在在在,我们掌柜天天都在念叨着罗公子呢!”阿福嬉皮笑脸地答道,随后手一撩,里屋的帘子便被挑起,傅叶雨头一低便走了进去。
谢掌柜也闻声从里间里走了出来,脸有惊喜,眼睛闪烁着精光不绝不停地上下打量着傅叶雨,不觉嗔道,“罗公子可有些日子不露面了,老夫以为罗公子嫌弃了‘福记’的利薄,不愿与‘福记’来往做生意了呢!”
傅叶雨赶紧恭身深揖而下,“请恕罗小晨不辞而别,因家中有事远走他乡实属不得已,无礼之处还望谢掌柜见谅。”
傅叶雨恭身行礼告罪的时候,却不见谢掌柜身形一晃已经不着痕迹地往旁边闪了闪,正好躲过了她的施礼。
如今她的身份非同小可,怕是谢渊也受不起她的礼,这才躲了。
谢渊捻着胡须笑眯眯地望着她,“罗公子不必客气,虽然一年多不见,但我们的协义还是有效的。如今欠罗公子的银钱总算该兑现了。”说着,巴掌一拍。
傅叶雨立马摆手推辞,“惭愧惭愧,谢掌柜可千万莫提银钱的事。小晨违约日久,按照协议理应是我该赔付‘福记’的损失才对。”傅叶雨说着从怀里急忙掏出一叠厚厚的图纸递过去,“这是小晨最近设计的一些珠宝款式,就当是我失踪这些时日理亏‘福记’的好了,只要谢掌柜不怨怪小晨便好了,其他的莫要再提……”
谢掌柜接过图纸仔细看了看,眼睛不由又放了光明,他笑呵呵地看着傅叶雨,“罗公子不愧是才华横溢玲珑心思,这些珠宝款式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真是让谢某长了见识。罗公子也莫要推辞,咱们协议有白纸黑字写得明白,该你得的一分都少不了。”话说着,便见帘子一掀,阿福拿着个托盘笑嘻嘻地走进来。
谢掌柜只手一请,“这些银票是最初罗公子设计的那些珠宝款式所得到的利润分成,整整一万两,请罗公子细数一下。”
“啊,”傅叶雨惊愕地退后一步,连连摆手,“不不,谢掌柜,这可使不得!是我违约在先,有愧于‘福记’,我都不知该如何赔付‘福记’的损失好了,怎还好再拿福记的分成……这可不成,万万使不得,这些银票我是不会收的。”傅叶雨连连推辞。
谢掌柜倒还坐得稳,笑呵呵看着傅叶雨赞许地道,“罗公子不必客气,虽说罗公子不见踪影许久,但你以前设计的那些款式依然在俏卖不辍,‘福记’已经扣除了你之前违约的钱款,剩下的这区区万两不过丁末小数……你今天所拿来的这些图样,就算是我们合作的继续开始吧!”
“啊!”傅叶雨还是不敢置信地看了看托盘里那厚厚的银票,张了张嘴,待看到谢掌柜那意味的眼神时,还能再说什么,总不能让他小看了,都说了这不过是丁末小钱……傅叶雨想着,不由挺了挺腰,恭身一礼,“那小晨便却之不恭了。”
“这就对了,罗公子,来日方长,你要习惯才好。”谢掌柜语气轻轻,大有瞧不起傅叶雨婆婆妈妈似是没见过这么多银票似的。
傅叶雨苦笑不得,一把抓过那银票胡乱地塞进了怀里。
出了门,傅叶雨的心里象涨潮的海水般一波一波地不能平静。她在街上魂不守舍漫无目的地转了两圈,便悄悄地又靠近了‘福记’。此次她没有走进去,而是猫在旁边仰起头仔细地来回看‘福记’的招牌……“天呢!”稍会,傅叶雨不由大喝一声,再难置信地看着‘福记’扁牌上那微不可察地山茶花图标……
傅叶雨的心脏象被人狠狠地抓了一把又放开,好一会才似喘过气来。不由捶胸顿足一阵发狠,真是的,原来这‘福记’竟也是……傅叶雨不由狠狠地跺了一下脚,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原来转来转去,都只是在自家的地盘上蹦达……
似乎总也逃不过他的五指山呢!
傅叶雨顿时有种灰败的情绪,片刻后,她一咬牙,使劲豪气地拍了拍胸前的银票,“自家的银子不拿白不拿……”说着,腰一挺,腿一迈,大步走了回去。此刻,心情正好,再不觉怀里的银票烫手了。
第一百三十章 出府立户
然而傅叶雨不知道的是,就在她转身离开‘福记’的同时,更靠里间的一方帘子也被人轻轻地挑起,一个貌似西南王却身姿单薄书生味异常浓厚的年青人俏生生地走了出来。他深邃漂亮的眼眸直直盯着傅叶雨因离去时而被晃动的门帘好一阵才慢慢收回目光。
谢渊也是深沉地站起来与他并肩站着,捻着胡须意味深长,“姜将军,可是看仔细了,她果真是傅小姐真正的夫人吗?”
“错不了,就是她!”姜为虽站着没动,但语气却异常地肯定掷地有声。
谢渊却低叹了一声,“不知这次王爷肯不肯相信我们呢!”
“夫人已经带着小公子回了京城,可由不得王爷不相信!”姜为负气地说道,随后抓起了小桌上傅叶雨设计的图纸瞟了一眼,“夫人的聪慧无人能比,这些奇异精美的珠宝设计便是证明。想必王爷看了这些定不会再起疑了……”
“哼,那也难说,就连云锦公主与黄石先生的话王爷都不听了,这几张图纸又能说明什么?都是被阮良玉那小子害的……”谢渊鼻子一哼,在说到阮良玉时嘴里更是有些咬牙切齿。
“唉,事出危急,也怨不得那小子耍着小聪明擅作主张,他也是被王爷逼得没了办法……当时夫人被手缚着打下山崖,那一段陵江水最是湍急凶险,任谁掉下去都必死无疑。王爷对夫人已经用情至深,绝望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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