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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王爷-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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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傅叶雨肯定问不成事。第二天,她醒来时却看到床头上放着一封未开封的信,上面清晰地写着她的名字。傅叶雨疑惑地拿起来,来来回回看了好几次才确实没有人看过,才轻轻拆开了信盏。略一看完,她眉头就难看地皱起来。

  第一百四十九章   再见刘松年

  西南王正在书房里教幸之写字,看着他们父子俩煞有介事其乐融融的样子,傅叶雨会心地一笑,挥手招来大壮让他备了马车便出了府门。

  ‘鸿燕楼’依旧气魄,傅叶雨刚走进去,相府的刘管家就恭敬地迎上来,“王妃,我家相爷已经在二楼恭候多时了。”说着,恭身一请,傅叶雨什么也没说便随他上了二楼。

  二楼的雅舍,似乎仍是当年的那一间,刘管家停下后掀开了门帘,傅叶雨回头看了看周围见并没有人注意到她才轻轻抬脚走了进去。刘管家随手放下了门帘。

  雅间里有些昏暗,一个中年人正背对着傅叶雨窝在软靠里独自饮酒。淡淡清冷的眼光透过敞开的窗户望着外面的天空,表情显得异常萧瑟寂寥。根本不再似当年权倾天下不可一世的模样,两鬓青丝竟已染白发,狭长的凤眸里竟有了英雄末路心灰意冷的凉意。

  傅叶雨不觉地深吸一口气,轻轻一揖,“叶雨见过姨丈大人。”

  刘松年此时才回过头来,目光浑浊朦胧,仿若要聚集所有的力气才能看清眼前的人。他明显苍老了许多。傅叶雨静静地与他对视着,刘松年突然站起来,轻拢广袖郑重地对着傅叶雨恭手一揖,“刘松年见过西南王妃,请王妃金安。”

  傅叶雨眼皮一跳别过脸去,就在刘松年的对面软靠上随意地坐下来,“姨丈,你我之间需要如此吗?”

  刘松年一怔,随后点点头,也回身坐到了原来的位置上。傅叶雨根本不客气,低着头抓起桌上的精美糕点就吃,丝毫没有因为身份的不同而有所改变。刘松年认真地审视她片刻,什么也没说端起自己的酒杯又默默独饮。

  时间在缓缓流淌,至此谁也没再开口。待傅叶雨吃饱了,才拍了拍弄脏的手镇定自若地说,“姨丈找我来,不会只是想请我在这里饱餐一顿吧?可惜,这么精美的糕点,也不知表姐有多少年没有吃到过了……”说着,眼光如炬地射向了刘松年。

  刘松年的脸瞬时难看,他抖动着手放下酒杯以掩饰心中的起伏,脸却不敢转过来,“叶雨,姨丈今日找你来,是有件重要的事要有求于你……”

  傅叶雨轻哼一声,随手掸了掸身上没有任何灰尘的衣裙,“如今我还有什么能帮上姨丈的?只要姨丈别故伎重施就好了。”

  刘松年尴尬地笑笑,随后小心地从身旁的包裹里拿出一个精致的锦盒放到了叶雨的面前,傅叶雨的眼光瞟了瞟锦盒不动声色地说,“姨丈这是要做什么?”

  “帮帮丽珠……”刘松年仍没回头,只是语气显得异常的低沉哽咽。他微驼的背如今佝偻得更厉害了,让人突然觉得他已经是日落暮年。

  傅叶雨一下子微缩了眼眸,“凭姨丈大人的权势财富想要帮表姐那岂不是更易如反掌?”

  刘松年却坚定地摇了摇头,“叶雨,姨丈如今已经帮不了丽珠了……”

  “哼,姨丈若是真想过要帮表姐,当初又何必要放那一把火?大人有什么不对,孩子又有什么错?好歹那也是你的亲外孙女……这样的家破人亡举步维艰,难道就是姨丈乐于想见的吗?”

  傅叶雨一声犀利,刘松年却突然悲凄地伏在桌子上痛哭起来。傅叶雨不觉皱紧了眉头。她狠狠地捏起一块酥糕就塞进嘴里,不品滋味地猛地下咽,差一点把她咽住,急忙拿水顺下。

  好http://fsktxt。com久刘松年才控制住了情绪,如今他老泪纵横地悲凄苍老的面容让傅叶雨不忍再看下去轻轻别过脸,他如今也是无尽悔恨的吧!

  “叶雨,姨丈没人可求了,可你表姐受的罪我实在不忍再看下去……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叶雨,求你帮帮她吧!”

  刘松年哀凄的目光里完全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真心的疼爱怜惜,让傅叶雨心里一动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来。本来就是要帮表姐的,没想到,姨丈竟然这般地求她。过了片刻,傅叶雨也收起了冷漠讥诮的语气淡淡地说,“姨丈是想让我怎样地帮表姐?”

  刘松年没说话却把那个锦盒又往傅叶雨的面前推了推随手打开,傅叶雨一看,不觉吃了一惊。锦盒里竟然厚厚的一叠田产房契,银票珠宝夜明珠不计其数,最上面似乎还放着一张名单……傅叶雨虽然暗暗心惊,但表面上还是不动声色地道,“姨丈这是何意?”

  “这是刘家这些年来所有的田产房契稀世珍宝还有朝中暗中归属刘家的官员名单……”

  尽管早知如此,但傅叶雨还是忍不住倒抽一口冷气。稍停了会,她轻轻地别过脸,“姨丈所求,叶雨恐怕帮不了你……”刘家肯倾其所有,求的事怕也是重中之重难中又难。可她只是想单纯地帮助表姐不被饿着冻着而已。

  刘松年却不为所动地摇摇头,“刘家所求之事于西南王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原来如此……傅叶雨顿时不屑地点点头,“既然如此,那姨丈就不该来找我而是直接去求他,因为他的事我从来不管……”

  “可是没有你,西南王是万万不会答应的……”

  傅叶雨讥笑了下,“那姨丈所求到底何事?”

  “只希望西南王认下丽珠生下的那个孩子……”

  “什么?姨丈,你疯了……这怎么可能?你明明知道那个孩子根本不是他的……这绝对是不可能的事!”傅叶雨一下子从软靠上跳起来坚定地拒绝。

  刘松年却叹了口气,眼光望着窗外更加凝重地说,“叶雨,你表姐怕是活不过今年的冬天了……若是你表姐去了,那个孩子必死无疑!”

  傅叶雨一惊,“不是还有你吗?难不成刘家这么雄厚的家资竟然养不活一个孩子吗?”

  刘松年眼中的泪水夺眶而出,他颤抖着从怀里掏出一个密函放到锦盒上摊开,“这是太后给我的密诏,叶雨看看吧……不是刘家养不活这个孩子,而是整个刘家家族根本容不下她们母子俩。若不是我叫人放了那把火,丽珠和那个孩子根本活不到现在……难道我就能狠心到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亲生骨肉饥不饱食衣不遮体吗?叶雨,你姨娘的眼睛早就哭瞎了……丽珠出事后,太后和皇上不谋而合地联起手来对我进行了彻底打压,虽然我失了势,但还不至于那么没用。丽珠毕竟是我的孩子,我宁愿亲手毁了她,也不愿假他人之手……那把火是救了丽珠和孩子一命,但也彻底毁了她,我若不对她狠心,就消不了太后的心头恨……太后早已从皇上那里谋到了更大的利益,她早就放弃我们了,我与你姨娘死是早晚的事,如今只是可怜了那个无辜的孩子……”刘松年说着又泪起。

  傅叶雨却一下子无力地掼倒在软靠上,她明白的很,姨丈说的绝对是事实。凭着太后的心高气傲,她又怎容得下伤风败俗的表姐和孩子?她是整个刘家的耻辱,太后没亲手掐死她已经算是仁慈了。

  “这事太重,姨丈得容我回去与他商量一下……再说了,姨丈凭什么认为我们就一定能救得下那个孩子?我们现在也是两手空空无权无势任人宰割……”最后,傅叶雨还是有些松动了。

  “叶雨可否听说过先帝的遗诏?”刘松年气势一变有些阴沉沉地。

  “遗诏?从没听说过,与我们又有什么相干?”傅叶雨真实地道。

  “唉,”刘松年一叹,“当年先帝驾崩,曾在生前留有一份遗诏,传说如今的圣上并不是先帝最中意的帝王人选。若皇上昏庸无道,便可让委托大臣启用那份遗诏废除皇上另立明君。”

  傅叶雨一听心中又起惊雷,“姨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今的皇上不是一直都是太子吗?先帝为什么又要另立一份遗诏?他这不是存心让其他的皇子们起乱吗?再说了,先帝最后的那个委托大臣又是谁?如今的皇上似乎也不是太昏庸……”傅叶雨异常不理解,完全忘记了当今皇上对她的妄念。

  “先帝虽然早立太子,但那都只不过是稳定朝纲安定人心,可先帝心中最佳的人选却不是当今圣上。”刘松年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

  “唉,真是复杂!”傅叶雨摇头叹息,“不过先帝已死,如今国富民强,那份遗诏怕是用不着了。”

  “那可不一定,东平王不是已经反了吗?”刘松年轻声反问道。

  傅叶雨语气一噎,“难道他就是因着这个由头反的吗?原来先帝心中最佳的人选竟是东平王……”

  刘松年却笑着摇了摇头。

  傅叶雨不解,皱眉,“那,先帝曾经委托的大臣又是谁呢?”

  “就是你的父亲!”

  “啊?这怎么可能……”傅叶雨根本不相信地道。

  “世上除了他,再没有谁能如此得先帝的信任……况且,先帝最喜爱最欣赏的儿子也交由了他手中。”刘松年说着意味地转头望着傅叶雨。

  傅叶雨一下子恍然大悟过来,她瞪大着眼许久都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刘松年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不,这不可能,他一向心性淡泊,渴望自由自在,对那个位置根本不感兴趣!”傅叶雨很没说服力地低喃着。

  “可是太后与皇上却不这么想,他们从来都不敢得罪西南王……”

  “所以姨丈才会想着让他来救下表姐的孩子的?”

  “除了他,没有人能从太后的手中把人救走……”

  “可是表姐和孩子已经很可怜了呀……”

  刘松年却含泪摇头,“没有人会再留恋已经废弃的棋子……”

  傅叶雨哑口无言,她软软地靠在椅子上,后背早已汗湿。“姨丈,遗诏的事到底还有多少人知道?”

  “先帝驾崩前曾召你父亲,安国公和靖国侯密谈,想必这三人必是知道的。除此外皇上和太后也是应该知道,如今德太妃怕是也已经知晓了,否则东平王怎会一直不服皇上最后又反了……我是从太后平常的只言片语中猜到这一切的。”

  “唉,真是令人头疼!”傅叶雨说出了心中最真实的想法。

  “如今这遗诏想必已经落到西南王的手里……谢雨裳死前也是钟情于他,靖国侯思女心切早就倾向了西南王,安国公与你父亲更不必说,始终对他忠心耿耿……”

  “不要再说了,”傅叶雨厉声打断姨丈的话,额头上汗水涔涔,“姨丈,这事就到此为止吧!我不管你怎会如此自信他一定能救那个孩子,但这一切都不是我所能决定的。我得回去了,你的珠宝我不要,你还是拿着它多接济接济表姐才是真的。”傅叶雨说着起身就走。

  “叶雨,你表姐住在城郊三十里外的枫林别庄里,你随时都可以去看她……”刘松年望着傅叶雨就要离去的背影沉沉地说。

  傅叶雨掀开门帘直接走了出去。

  第一百五十章   枫林别庄

  回到家中,傅叶雨疲累之极。西南王正静静地坐在软榻上看书,幸之裹着小被子正睡在他身旁。傅叶雨轻轻走过去从后面紧紧抱住了他,脸贴在他坚实温热的后心,闭上眼睛心安之极。

  早在叶雨进门时,西南王就合上了手中的书。此时他温柔地抚着她的手转头柔声问道,“这一大早跑哪儿去了?午饭吃了吗?我让厨房一直给你留着……”

  傅叶雨摇摇头,继续抱住他不说话。西南王转过身来伸出长臂一下子揽住她,“出了什么事了吗?怎么累成这样……”说着,就要抱她到床上休息。傅叶雨却更紧地贴身抱住他,使他坐着也无法动弹,西南王无奈地苦笑,“怎么和幸之一样赖皮……”

  傅叶雨窝在他怀里,千言万语却一句话也问不出来。片刻,她只是意味地低喃着,“你一直叫人去帮助表姐了吗?她们如今还过得好不好……”

  “怎想问起这个?”西南王说着点点头,“这事是姜为亲自去办的,他做事,你应该放心。”说着,逼迫傅叶雨与他对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脸色这么难看……有事别闷在心里好不好?说好了我们要一起面对……”

  傅叶雨的脸在他的怀里蹭了蹭,眼睛却不敢与他对视,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扯着他的袍子。西南王本来就穿得宽松随意,并没有扎上腰带,如今被傅叶雨没轻没重地一扯,胸前的带子立马松开,露出了里面松垮紫红的内衣以及一大片精悍完美的肌肤,傅叶雨一怔,还未反应过来,西南王就已抱着她快步向内室走去。

  傅叶雨见他误会不免挣扎,“那个,什么,我不是有意的,我是有事要与你商量……”

  “嗯,”西南王笑着轻嗯了声,脚步却不停,走到床边就把傅叶雨丢到了床上。傅叶雨赶紧爬起来,“你要知道,今儿姨丈找我了,我就是要向你商量……”

  “嘘……”傅叶雨话未说完就被男人轻嘘着打断,他眼光向着软榻示意了下,“别把幸之吵醒了……”

  傅叶雨望着儿子立马闭了嘴,男人却计谋得逞偷笑着放下了罗帐。罗帐内傅叶雨还要说话,却被男人越来越强劲的热情激荡得再说不出话来。罗帐外,幸之裹着小被子正睡得香,睡梦中他咧着嘴偷笑,那模样竟与他的父亲一般无二。

  不知不觉又过去了好几天,傅叶雨总找不到机会与西南王仔细地说话。他不是在会客就是在与幸之玩耍,看书品茶处理事务的时候傅叶雨不好开口,好不容易待吃过午饭有些闲余,他又被魏青等人拉去比剑切磋武艺。待晚上傅叶雨气急败坏地把他拉到床上,还未等她开口男人就以吻封缄,然后把她死死压在身下,除了那消魂的滋味她再说不出一个字……

  傅叶雨再也受不了了,她决定先不与他商量就先到城郊去看表姐。这一天,大壮套好了马车,傅叶雨准备了一车物品没有和任何人招呼就出了城。

  枫林别庄不是很难找,每问到一个人,都无不扼腕叹息地说好好地一个别庄就那样化为了灰烬……傅叶雨想不出那将是怎样的一个惨状,但心里却沉重压抑的难受。仿佛越是靠近,她就越是承受不住将要看到的一切。

  枫林别庄终于到了,是处古老幽静的宅子。大门还好,没有丝毫的损坏,烫金的扁牌上行云流水的字体显得富贵又气派。院墙高耸,里面静如死水。还好,大门外并没有侍卫把守,傅叶雨深吸一口气示意大壮前去敲门。

  ‘咚咚咚’的敲门声传得很远,傅叶雨看到别的人家似乎距离别庄很远,大壮很大的敲门声竟然没有在周围引起任何的好奇与动静,甚至连些鸡飞狗叫的声响都没有,一切都静的可怕。

  过了好http://fsktxt。com久,沉重的大门才‘吱嘎’一声被打开,仿若已有几千几万年没有打开过了,门缝里积聚的灰尘随着门被打开而尘土飞扬。傅叶雨终于看到一个须发皆白的老人颤微微地探出了头来。

  傅叶雨上前笑着一礼,“老人家,这里可是京城左相府家的枫林别庄?”虽然扁牌上明明写的是,但傅叶雨还是很有礼貌地问了声。

  老人上下打量着傅叶雨,“请问这位贵人是……”

  “我姓傅,左相夫人是我的亲姨娘……”

  “呀,原来是京城傅家的表小姐……你,你,你快请,快请。”老人说着,慌忙地拉开了大门。

  大壮赶着马车进去,傅叶雨又朝四周看了看方才抬脚进门,老人颤微微地又关了门。此时,傅叶雨透过稀疏的竹林看到一个年青人正飞快地朝这里跑来。他方一跑近就拦住了大壮的去路并且警惕地看着他,“爷爷,这里哪里的贵客?”

  看他异常警惕又不善的眼神,傅叶雨也转脸看向了老人。老人笑着朝年轻人挥挥手,“朝阳,你急着跑来做什么?那块菜地锄完了吗?”随着老人的话语,傅叶雨此时才注意到被叫做朝阳的年轻人手里正提着一把锄头,他一身陈旧的短衣短裤,一双草鞋上沾满了泥土。

  年轻人丝毫站着没动,眼睛梭着大壮又看着傅叶雨,“爷爷,他们都是些什么人?你有没有问清楚就开门……”年轻人望着傅叶雨的目光中充满了讶异,但还是慎重地向老人问道。

  “朝阳,你看,他们是京城傅家来的小姐,是夫人娘家的亲戚。是来看小姐的……”老人说着手指着傅叶雨,“傅小姐从小与小姐长得相像,我以前曾在相府里见过她……”

  朝阳低头一叹,“你们还来这里做什么?小姐早就……”

  “朝阳,别忘了相爷曾经交待的话……”老人一下子沉了脸打断朝阳的话。

  朝阳立时移开了脚步,大壮赶着马车又往前走。傅叶雨在经过朝阳身边的时候略停了下,她转脸真诚地望着他,“谢谢你一直照顾表姐……我们虽然来得晚了,但只要我能做到,我就一定会帮她……”

  朝阳什么也没说,大步走到大壮的身旁夺过了他手中的马鞭,大壮也不反抗默默退到了傅叶雨的身边,那姿态俨然是在保护她。大壮也四处巡视着,脸上从未有过的严肃和凝重。老人虽然年迈,但脚步却健朗足以跟上他们的步伐。

  “老人家,这里也经常有人过来吗?”傅叶雨四处望着青绿的竹林并没有看到被火烧过的痕迹轻声地问着老人道。

  老人欷觑着摇摇头,“除了一年多以前有人偷着给我们送来吃食和物品,就鲜少再有人来过。”

  “姨丈他从未来过吗?”

  “老爷有他的难处……”

  傅叶雨在心底冷哼了声不再说话,待转过了竹林,眼前顿时一阔,傅叶雨也惊骇地看到了那一大片触目惊心的废墟。这一大片被烧焦了的残墙断壁象块大伤疤一样陈现在那里,周围没有一块完整的砖石和柱子,甚至连那地面许久了都褪不去那黑乎乎的颜色。傅叶雨转脸看了看周围,竟没有一处能住人的地方,除了远处那片绿油油的菜地,这里俨然就是久无人烟的旷野,那被烧焦的土地上甚至连草都没长……

  这究是怎样的一场大火,才能把这里烧成这副惨状?并且多年来一直寸草不生呢?

  朝阳牵着马站在那里没有动,大壮也把两只拳头握得如铁,傅叶雨深吸一口气颤抖着身子,“老人家,我表姐和孩子如今住在哪里?”

  “唉,住在偏院下人房仅存的三间房舍里,那里因为离得远所以没有被烧着……”老人哀叹着说。

  老人话一落,朝阳就又赶着马车向前走。傅叶雨再说不出话来,心情异常沉重疼痛地随着朝阳的脚步向着偏院走去。

  偏院基本上也已成了废弃的院子,破败的木门根本已起不到任何的屏障作用,朝阳停下马车轻轻拍响了门环,里面顿时传来一女子清脆的声音,“是朝阳吗?还敲什么门,快进来吧!我们正在洗衣服……”说着,里面就传来撩水声。

  朝阳沉默着推开了木门,马车赶不进去,朝阳便把马车里的东西卸下来一点点搬进院子里。此时傅叶雨真后悔为什么不再多带一些物品来,尽管她带来的东西早已塞满了整个马车。大壮也无声挥起膀子搬着东西朝里走,傅叶雨扶着残破的木框朝里走,院子里光秃秃的只有一棵歪脖子老枣树,枣树下一口老井,井边一个女子正在木盆里洗衣服。看着他们进来,她呆怔地站起来直直地望着这边仿佛不敢置信。傅叶雨的眼睛扫过女子却落在木盆旁一个三岁左右的小女孩身上。只见她瘦弱的身子正挽着裤角在木盆边玩水,削瘦的小脸,显得两只眼睛异常的大。头上梳着好看的小髻子,身上的衣服明显地是改过的,异常肥大不合体地挂在身上更显得她娇小瘦弱。看到她时,她并没有显出多少好奇与惊讶,只是忽闪忽闪着大眼睛静静地望着她,样子说不出的恬静可爱。这一刻,傅叶雨的心酸了,曾经所有的恩怨情仇都一下子消散了,不管怎样即使只是为了这个孩子,她就一定要帮表姐到底。

  似乎此时才看清了她,洗衣的女子嘴里惊呼一声急忙丢下手里衣服飞快地向她跑来,嘴里还哭泣哽咽着,“表小姐,真的是你吗?”

  傅叶雨也眼睛湿湿地看向她,“清荷,你们还好吗?”

  清荷跑过来一把就抱住了她,“表小姐,你终于来了……”说着,痛不欲声,傅叶雨也是紧紧抱住她,“还好,有你一直照顾着表姐……”

  清荷似乎想到了什么,急忙直起身来笑着抹掉眼中的泪水,回头欢快地招呼着还在水盆旁静静站立的小女孩,“玉莹,快过来,你的姨娘来了,是亲的姨娘……”

  小玉莹听到呼唤赶快乖巧地跑过来,站到傅叶雨的面前仰头仔细地看着她,片刻,她扯了扯清荷的裙角,“玉荷姐姐,她真是我亲姨娘?”

  清荷泪流着点点头,小玉莹又转头看向叶雨,“姨娘,你果真是我的姨娘呢!你长的和娘真的一模一样……”

  傅叶雨一把抱起了玉莹,眼里流着泪,“好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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