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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美人何处归-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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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睐倒是纯粹抱了欣赏的态度去观赏,人间有一句,此曲只因天上有,人间哪的几回闻,说得也没错,音律歌舞一旦入了道,那便是超脱于世俗了,也并非是世人眼中的小道。
大道一行,万法归一,以音入道也不在少数,其中最出名的莫过于伏羲了,他创造了琴,以及其他的许多乐器,十六件神器中便有一样是伏羲琴,而它的藏身之所便是长留。
顾睐也不过想想,她习音律也是年深日久,对各种乐器也多有涉猎,除了对笛子有些说不清的情结之外,其他的并无偏好。音律一道,最易牵动人心,没有感情的人也奏不出牵动他人心神之乐来。
只一句天上人间,花好月圆。
顾睐有些怅然,却被袖口出现的小动静给牵了心神,原来是糖宝不知怎么地从天水滴中钻出来了,对着比它高了好多的桌子流口水呢。
这桌上的都是些仙果灵液,对像糖宝这样的灵虫吸引力不可谓不大。
顾睐不禁有些好笑,这小家伙还真是,她笑着摇了摇头,取了桌上的一个水灵灵的蟠桃放到它面前,糖宝深吸了一大口蟠桃散发出来的香气,然后张开嘴咬住了桃子。
顾睐手上一轻,发现糖宝小小的身子已经抱起了蟠桃大口大口地啃起来了,不由得又笑了出来,她发出的笑声不大,却传到了一直留有心神注意到她这里的白子画耳中。
他往顾睐这里一看,正好看见顾睐逗弄糖宝的样子,心中也是一软,还是个孩子啊,他又怎么忍心将她牵扯到他的劫难之中呢。
顾睐感受到白子画落在她身上温和的眼神,转过头来,对上他的眼神,因着心情愉悦,倒是同这位与她不怎么“熟”的上仙多说了几句话,
“千骨顽劣倒是教上仙笑话了。”
“你年岁尚幼,并不为过。”她的落落大方倒让白子画不好冷淡忸捏起来了,也是淡淡回答了一句。
顾睐偏着头,眼睛微眯的就像是春日里午睡起来慵懒的猫一样,浅浅笑道:“那多谢上仙包容了。”
白子画见她这般忍不住还是道了一句:“你天资卓绝,但也不宜操之过急,来日方长。”指的便是她的修为突飞猛进一事了。
说完白子画又迟疑了一下,还是说出了那一句,“若是在修行上有何不解之事,可以来长留请教与我。”
“能得上仙赐教,倒是千骨的福分了。”顾睐微笑着说了这么一句后,也不扭捏直接开始请教了,日后会不会去长留还不一定呢,此时不问,更待何时,她接触仙界心法不过一月,加之她本身的修为乃是灵修,与修仙并非一道,也是无人教导,全凭自己摸索,产生的困惑也是不少。
灵修和道修心法途径有异,得亏她是天生神体,否则灵道双修,寻常修仙之人也是受不住。
白子画不愧是仙界第一人,在修行一道上历经千载,所积累的领悟经验浩如烟海,也让顾睐心中的许多困惑得到解答。
一时间,顾睐对他的好感度蹭蹭蹭地往上涨,在顾睐对白子画的好感达到佩服敬重的程度时,白子画心中也不禁尤为欣赏起眼前的这个小姑娘了,她的问题涉猎广泛,从剑道,音道,到蛊道,幻道,无一不精许多都切中要害,且对修行的许多地方有着自己独特的理解。
他心中也难免起了爱才之心,原本的那些因婆娑劫而生起的心思纷扰也平静了下来,看着眼前少女笑靥如花,侃侃而谈,自信飞扬的模样,白子画颇有些岁月静好的感觉。
原本的请教再最后渐渐变成了讨论,由于顾睐对修灵,修妖,修魔也颇为了解,所以在许多修仙问题上有不同的理解。
比如在入世和出世之上,在顾睐看来入世方能出世,红尘才是历练,七情六欲是每位修行之士一定会遇到的坎,与其一味的去避免入情,极于情再忘情也许更好。
白子画却有些不赞同,他认为这样实在太过冒险,真正能脱身出来的太少,一个行差踏错或许便是万劫不复,修仙之人应在尚未泥足深陷之前抽身离去。
顾睐便道,长生大道上本就凶险万分,既然一心追求大道,何惧这些?
不同的人有不同想法也很正常,两人都是心胸开阔之人,很快便说到了下一个话题。
几个时辰下来,两人心中都有所得,也甚是满意,虽然论道了这么久,但两人都是修行之人,面上也没有疲惫之色。
只是顾睐觉得有些渴了,端起桌上琉璃杯装的忘忧酒一口饮下,白子画见状,淡淡一笑好心劝阻道:“此酒名为不宜多饮,醉了可是要大梦三生的,忘却心中忧愁的。”
顾睐摩挲这手中的琉璃杯,偏着头望向白子画颇有些好奇道:“大梦三生?”
白子画微微点了点头,顾睐仰起头,轻轻笑了笑,眼波流转,与这漫天的落英缤纷有些相衬,多了几分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色来。
在白子画不解的目光下,又是饮下好几杯,却丝毫不见醉意,顾睐微微一笑对他道:“我心中只念着这么一句,酒是穿肠毒,色是刮骨刀,那么再烈的酒,也醉不了我。”
白子画心中一怔,却听她又道:“我心中无忧,何以忘忧。”
此句如惊雷在他心中炸开,她说的没错,心中无忧,何以忘忧,终究是他迷障了,倒不如她一个身在局外之人看得清楚,白子画心中一叹,本来无一物,何处惹尘埃。
“这样说的话,可是要失了不少饮酒之乐啊。”东华上仙不知什么时候又走了过来,还调笑了这么一句。
顾睐也不甘示弱地回道:“饮酒之乐又不只在酒醉之中。”
“倒是个伶牙俐齿的小姑娘。”东华轻笑道却也不再说下去了,他与白子画说了几句,又将他拉走了,恐怕是有些事。
顾睐也不怎么耐烦再坐在位子上,这群仙宴一向是要开个几天几夜,若一直看歌舞也是会厌的,她干脆起了身离座向其他地方走去,袖口处呆着的糖宝虽然有些不舍桌上的蟠桃灵果什么的,但也乖乖地跟上了。
走出了蟠桃园,顾睐见到了许多的湖泊,其中还有盛名在外的六月雪昆仑泉,汇聚了四方之水,传说是上古之神西王母用来酿制琼浆玉液的泉水。
她走走停停,倒是见了不少好景色,而观赏景色的她却不知自己也成了他人眼中的一处景色,
“她便是你的婆娑劫。”身在不远处的一方凉亭上的东华面色凝重道。
而他身旁修长如冰雪般的人一片沉默,而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
“那你就应该离她远远的。”东华急极道,而他心中的担忧和怒气却是一点也没有感染到他身边的人。
白子画望向远处,似是在看顾睐,又好似不是在看她,淡淡道:“这是我的劫难,避不开的,谁也无法插手其中。”
“那你就要硬生生的撞上去,哪怕结局……”东华面上惨然道,
“我道虽艰,但愿坚守本心。”白子画淡然道,面上一片风清云淡。
东华低下头,苦笑道:“我知道,一直以来,在我们五人之中最固执最骄傲,甚至是最自负的人其实是你,这样的你又怎会去逃避婆娑劫,只愿结局能像你所想的一样。但我还是要说一句,情之一字,便是这世间最大的变数。”紫熏是这样,无垢,你
又会如何呢?
白子画眉间微蹙,而东华上仙已然离开了,
不知何时,顾睐已经看见了孤身在凉亭之中的他,微微一笑道:“上仙与我倒是有缘。”
白子画见了她,眉间也不自觉地松开来,眼中一丝柔光闪过温和道:“你怎么也到这里来了,昆仑山地势众多,也是容易迷路的。”
顾睐眉眼一弯,笑道:“只是不耐那里人多喧嚣,想找个清静的地方罢了。”
白子画一听,心中却莫名有些欢喜来,也许他自己也没有发现自己并不怎么喜欢顾睐与他人相谈甚欢的样子。
顾睐眼角却是瞥到了凉亭外的莲花池,红的白的,还有粉色,却是一派生机勃勃,婀娜多姿,不禁心中忽然升起了个念头,她对白子画莞尔一笑道:“上仙对我有指点之恩,可惜我身无长物,只好借花献佛一番了。”
话音刚落,顾睐便轻身跃至湖上,足尖在水面微微一点,青衫在山间湖影中一闪,一个旋转顾睐已回到地上,手心却已多出一株莲花来,她微微一笑,递给了面前的白子画,道:“上仙可喜欢?”
白子画素白的银袍中伸出一只白净极致好看的手来,接过莲花,淡淡一笑道:“你倒是有心思。”
顾睐轻声笑道;“上仙莫要嫌弃这是寻常之物,这鲜活的莲花可比那金尊玉铸的佛像鼎炉要好得多,那些不过是些死物,而我的莲花是活物,也是这世间的一处生灵,上仙悲悯万物,也应怜惜于它才是。”
顾睐不过是一番玩笑,白子画却是听懂了些什么,眼中微微闪动,望向手中的莲花,脸上浮现笑意道:“你说的也没错。”他又抬起头看向顾睐,道:“那你心中真正所想的又是什么?”
这倒让她有些不好回答了,方才也只是开个玩笑,却没想到白子画认真起来了,她定下心神,认真地看向白子画,就像是要望进他心底一样,道:“草木有情,众生平等。”
白子画闭上双眼,心中一凉,草木有情,众生平等,有情更似无情哪,他睁开眼睛,又望向眼中无所畏惧,无所困惑的顾睐,缓缓道:“你很好,是我所见过的最好的修行之人。”只是不知对她,抑或是对他是否是一件好事。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章长留章节开启
☆、花千骨
顾睐也不知为何白子画忽然沉默下来,她微微一挑眉,那双动人的眼睛转了几圈,好像想到了些什么有趣的似的。顾睐和白子画都不说话了,却没有一个人觉得尴尬什么的。
这时,忽然起了意外的变故,一束极为绚烂的霞光突兀地升起,瞬间如烟火般绽放开来,散成无数点点星光,将昆仑上的天空都染成了绚丽至极的色彩。
美得令人窒息的霞光烟火下,孤冷出尘的白衣男子和笑靥如花的少女倒构成了一副极为和谐美好的画面,只可惜无人欣赏。
而当场的两人也无暇去观赏这盛景,眉目间都不禁凝重起来了。
这分明是求救信号,竟是直接送到了昆仑瑶池仙会上来了。
催泪铃被夺。
顾睐知道这事时已是在回到茅山的路上了,在收到守护催泪铃的天门的求救信号后,才开了不到一日的群仙会便散了,毕竟出了这事任谁也没有心思再玩乐了。
妖魔界的人这一手倒玩的厉害,趁着大部分仙界的人参加群仙会的工夫大举进攻天门,使其孤立无援,任凭天门一道诡异玄妙,在重重包围之下送出了求救信号,但当白子画等人赶到时,催泪铃已经被夺去了。
十六大神器妖魔界已有其二,而众仙心知此事绝不会罢休的,对于其他神器,妖魔界仍是虎视眈眈。
顾睐也有些没想到,茅山一事过去才不足一月,春秋不败便展开了第二次夺取神器的行动,这似乎有些不合常理,很容易引起仙界的反扑讨伐,但他似乎毫不在意。
仙界中人的反应也同样不合常理,本身两方实力相当,也算是互相制衡的存在了,但春秋不败却猛然夺取众派守护的神器。众仙家愤怒之余,竟多了分畏惧,但畏惧的对象却似乎不是妖魔界,他们究竟在畏惧什么?顾睐摇了摇头,脑中闪过几丝头绪,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她猛然一惊,太急了,妖魔界的人太急于收集神器了,像是要赶在什么时间之前集齐,神器,十六件神器最大的意义并非它们本身的威力,而在于它们各自封印了一部分妖魂,一旦集齐并同时解开封印,那便是妖神出世的一日了。
妖神,顾睐突然意识到清虚和异朽君都有意无意地透露过这一存在,但都没有真正告诉她关于妖神的事情,一件各派掌门还有杀阡陌,春秋不败他们都心知肚明的事情,那便是,妖神或许还有出世的一日,而且已经不远了。
顾睐用食指轻轻敲了敲天水滴,见糖宝钻出来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望向她,顾睐轻声道:“告诉异朽阁,我有一笔交易要与他们做。”
异朽君透过玄水镜很是心满意足地拿到了他的报酬,顾睐却有些怅然若失,倒不是为了她所付出的那笔令人心疼的代价,而是异朽君所告知的那件关于妖神的真相。
“妖神是集合世间一切邪恶、污秽、执念于亿万年累积所化,具有着连神都比之不过的强大力量。他降世的同时,六界洞门都会大开,人间兵伐不断,天灾不止,苍生涂炭,意欲会将一切都吞噬毁灭殆尽。而你的一开始的命格便注定要与妖神出世纠缠不清。”
异朽君面具下的眼睛弯成了月牙状,轻松调笑地说出最后一句,可惜顾睐没有露出他意料中的惊慌或讶异之态,不过,更有趣了,不是么?
顾睐蹙起了极好看的眉毛,抿唇道:“为什么你说一开始?”
“因为哪,”异朽君故意拖长语气停顿了一下,却在触及顾睐那如清水洗过般明明静静的眼眸时怔了怔,他不自觉地别过头去缓缓道:“花千骨,你的命格在变,虽然只是一点点,但几乎你每做一件事,每走一步,你的命理之线都在发生着微弱的变化,但这对你来说,不一定是件好事。”
顾睐沉默了一会儿,冷不丁地问道“我要知道妖神出世的真正时间。”
异朽君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问,但他语气中带着极为的自信,肯定道:“没有。”
“那他们怎么会这么着急?”顾睐有些不解,倒没有怀疑异朽君话中的真伪。
异朽君气定神闲地道:“没有确定的时间,但大家都知道很快了,妖神出世的日子很快就要到来了,也许是几个月后,也许是几年,甚至几十年后,但不出百年,百年时间对他们来说也不过是一眨眼的工夫。”
“所以只要春秋不败他们在妖神注定出世之前收集了神器,便有机会夺取妖神之力。”
“是的,妖神出世已是注定的,非人力所能阻止,仙界的人知道,却也只是在做些无谓的工夫去罢了。”
他抬起头,望着虚空中好像存在的什么,悠悠道:“上古妖神,他上一次出世便毁掉了整个神界,那么这一次,又会给六界带来怎样的后果呢。我也很好奇呢。”
“你似乎一点也不害怕?”顾睐淡淡道,
“我为什么要害怕,异朽阁早已跳出六界之外,任凭妖神如何翻云覆雨,六界不宁,也与我等无关。”异朽君漠然道。
“倒是你,你的命格太特别了,虽说你身上携带的神器很好地遮蔽了你的命格,让人无法探查,但在此之前应该已经有人知道了。”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顾睐冷冷道,故意想来给他添点堵。
异朽君,不,是东方彧卿,他一下子就哑了声,顾睐说的没错,她来异朽阁时手上已有了拴天链,那异朽君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异朽君沉默了一下,他暂时还不想把东方彧卿这个马甲给曝出来,便故作讽刺道:“秘密,但它被人知道时就不再是秘密了,异朽阁最擅长的就是让人说出秘密来。”
“是么?”顾睐随口应了一声,作为已经知道异朽君身份的人,她表示呵呵。
见这个话题已被掀去不提了,面具下的异朽君,也就是东方彧卿稍稍松了一口气,要是马甲都被曝了,那就不好玩下去了。
“不过,命中注定与妖神出世纠缠不清,又身怀神血的你可要引起许多人的注意了。”异朽君冷冷笑道,
“我明白,怀璧其罪。”顾睐淡淡道,“即便这并不是一件好东西。”
顾睐并不对清虚和白子画他们隐瞒了她这么多事感到气愤,每个人都有秘密,她也有,而他们都没有义务去将这么重要的事告诉一个并不熟悉的人。
尽管危险可能随时都会降临,但顾睐依旧悠闲着。一下子知道那么多事的顾睐反倒不那么急了,她表示妖神降临什么的跟她关系还真不大,天塌下来不还有白子画那些人顶着么,现在急也急不来。
她还临时起了心思在回茅山的路上拐了个弯,不回茅山,去人间走走。
前段时间一直忙于学习茅山术法,通晓六界全书,炼化拴天链的事,都没怎么休息休息,顾睐想到前几世除了在锁妖塔里条件比较恶劣之外,她一向很少亏待自己,怎么能在这一回穿到仙侠世界中反而还真跑去做清心寡欲的道士了,太委屈自己了。
仙界的生活还是太单调了,还是人间的繁华比较好。
茅山上收到掌门纸鹤的云隐表示突然发现自家掌门隐藏的任性这一属性,不过,这样才像是个年华正少的小姑娘嘛。
若是顾睐听到他心里的话恐怕会吐槽道,她只是个披了层萝莉皮的怪阿姨而已。
于是在人间某处的街市边上出现这样的一幕,内心怪阿姨的顾睐拿着一根红彤彤的糖葫芦逗弄着眼前脸上满满的婴儿肥,眼角还挂着几滴泪的小男孩,笑嘻嘻地道:“好啦好啦,别哭了,姐姐给你糖吃好不好?”
事实就是顾睐在街市上四处游玩时刚好看到小男孩对着小贩手里满满插在竹片上的糖葫芦流口水,小男孩脸肥肥的,身上的肉也一抖一抖的,十足的小胖墩,顾睐忍不住就来了一句,“再吃下去就会变得更胖哦,到时候没有小朋友愿意和你一起玩了哦。”
然后小胖墩就掉起了金豆豆,顾睐都能感受到四处百姓传来的恶意了,这么大了,还欺负小孩,顾睐不用想也知道他们心里头的话。顾睐果断地买了根糖葫芦来哄起小胖墩来了。
“可你不是说再吃就会更胖了吗?”小胖墩揉着发红的眼圈,长得像白面馍馍一样又香又软的小脸撅着一点红的小嘴哽咽道。
“放心啦,你不吃也很胖。”顾睐摆摆手随意道,再次在小胖墩心头的伤口上撒了把盐,只见眼前的小胖墩抽了抽,哇的一声直接坐在地上大哭起来了。
“哈哈哈,花千骨你还有哄小孩的时候啊,这人间的小孩子也是可爱。”令人迷醉的声音在顾睐身后响起。
顾睐身子僵了僵,转过头来,看到了一个她并不是很想见到的人,杀阡陌。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得知此文不能入倒V 作者表示有点淡淡的小忧桑
但再次保证此文绝对不坑
作者周末会开新坑 大家也可以放心不会影响到本文的更新速度
新文是综神话+七侠五义 男主是展少侠 O(∩_∩)O哈哈~希望到时大家多多支持
☆、花千骨
魔君杀阡陌,一个顾睐见过的人中最厉害的两个人物之一,另一个当然是长留白子画了。
杀阡陌此时一袭黄裳,柔顺极致的长发仅仅用两三条黄色丝带系着,如瀑般落下垂在腰间,比之以往顾睐见他时倒多了几分素净,但再素净的衣裳穿在他身上,也掩盖不了他那惊世的姿容。
顾睐突然想要扶额,她怎么突然想到人间转悠转悠了呢,偏偏碰上一个她打也打不过,偏生还可能知道她秘密的家伙。
她在心中叹息着站起身来,杀阡陌倒是施施然地走了过来,一双摄人心魄的桃花眼犹如一泓秋水在顾睐身上扫过,道:“堂堂的茅山掌门连一个小孩都哄不了,真逗。”
“那真是让魔君看笑话了。”顾睐语气平淡死板的没有一丝波动,而看向杀阡陌的眼神分明道我不行那你来好了啊。
杀阡陌自认看懂了她眼里的意思,也不自降身份跟个小辈争论,自傲地一抬头道:“看本尊的。”
杀阡陌慢条斯理地走到小胖墩面前,抬起一双极为白净纤长的手,看似无骨,简直不像是一个男人的手,虽然说看脸也不像男人。他优雅地撩起一抹落在右侧脸颊边上的发丝,挽到耳后露出了一个自以为三百六十度毫无死角的美侧颜。
小胖墩一下子又愣住了,可突然抽噎道:“糖葫芦,我的糖葫芦。”他哭的声音反倒比刚刚还要大了,然后一个咕噜爬起来向后跑去了。
“魔君大人,他好像被你吓跑了哦。”顾睐一如方才死板到机械般的语气淡淡道、
吓跑了,吓跑了,这三个字在杀阡陌的脑海中来回响起,他堂堂妖魔之主,六界第一美人,居然会把人间的一个小孩子给吓跑了。
他的手还停留在耳侧僵硬着,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悲意,难道他的魅力已经不再了么?
杀阡陌正感觉人生灰暗时,顾睐淡淡道:“小孩子心思纯净,怎知好坏美丑,不过是以为没糖葫芦吃了而已,魔君大人不会跟个小孩子计较吧。”任你魅力再大也比不上一根糖葫芦这样的话顾睐当然不会说出来。
杀阡陌闻言一扭头抬高下巴道:“那是自然,我杀阡陌可是六界第一美人,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孩怎会被我放在眼里。”
“那我们走吧。”顾睐顶着周围灼热的目光,依旧面无表情地淡淡道。
“好。这地也没什么好待的。”杀阡陌满脸写着高傲的道。
“是她,就是这个小姐姐。”正当两人要离开时,身后传来了一道稚嫩的童音,顾睐头皮一麻,不会是找家长了吧。
杀阡陌也饶有兴趣地一回头,只见两个小孩噔噔地从巷子里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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