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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金莲别样人生-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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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自己姐姐金钏的下场上,她就深深明白了王夫人的为人,只是她是家生子,胳膊拧不过大腿,只能小心当差了。见进上的东西没了,王夫人回来如何肯善罢甘休,自己定是要担责任的。
  潘金莲一听就知道,彩云和贾环关系甚好,估计是见贾宝玉有玫瑰露喝,贾环却没有,偷偷拿了给贾环了。她和贾环也无利害关系,又顾及到贾探春的颜面,便只装作不知道,看贾探春如何行事。
  薛宝钗也是一样的心思,不过她想的要多一些,她是打定主意嫁给贾宝玉的,看贾环自然就碍眼,恨不得除之而后快,便盘算着如何行事,既能打压贾环,又不至于与贾探春为敌。
  贾探春听了气得直发抖,彩云和贾环交好,阖府都是知道的,居然不但不知道避讳,反而惹出这种事端来。可真是自己的好姨娘、好兄弟,只会给自己拖后腿。
  思量了半晌,贾探春冷笑道:“太太屋里出了贼,可真是笑话。我也不管你们怎么说,太太的院子每日都是你们看着的,外人断然进不来,做不了这事体。既然不是外人做的,就是内贼了,你们都出去,往太阳底下跪着去,找不出贼来,都安生不了。”
  玉钏儿唯恐担责任,听得贾探春这样说,明白她是要寻出内贼,便应了一声“是”,头一个往外头去了,直接走到院子里头,往地上一跪。其他几个丫鬟如绣鸾、秀凤、彩霞等见她这样,也不敢不去,便都去跪了。小丫鬟们见大丫鬟都老老实实地跪了,也只好跟到后头跪了。
  别说大丫鬟们,就是小丫鬟素日也是娇生惯养的,在地上跪了不到一个时辰,便有人受不了了,指着彩云说:“分明是你拿了东西给环哥儿了,东窗事发还不自己承认了,还要大家陪你受罚。”
  那彩云见众人都看向自己,犹自嘴硬道:“你可亲眼看见我拿了东西?别想着将污水泼到我头上来。”
  绣鸾道:“你还不承认,那日我从耳房过,就听你和环哥儿说话,还讲玫瑰露如何吃法。我原本想着大家都服侍太太,不想说出来,谁知你竟然执迷不悟,事到如今,你不但不知悔改,反倒还要拖赖我们。”
  贾探春便命人去叫贾环:“请环哥儿来,就说我有话要问他。”
  贾环最是害怕贾探春,一见贾探春面色阴沉似水,便将事情都推到彩云头上:“都是她给我的,我并不知道是偷来的。”
  彩云听贾环如此没担当,气得直发抖,却说不出话来,只觉得自己一片真心都白费了,半晌,想着你不让我舒服,我也要拖你下水,便冷笑道:“玫瑰露的事情,确实是我做的。只是,原是赵姨奶奶艳羡太太的东西,再三央求了我,我才敢干的。婢子说的,句句属实,还请几位姑娘明察。”
  潘金莲听彩云将赵姨娘也供了出来,便看向自己手中的茶杯,好像那茶杯上开出了花儿似的。
  贾探春知道她是给自己保留颜面,心里感激,但也知道,自己的脸面是被赵姨娘和贾环给弄得彻底没了。想了一想,赵姨娘是不能再保了,否则贾环就真的被她给彻底带坏了,说道:“你们都先起来。将彩云关到柴房里去,待书你去请赵姨娘来这里,就送我们有事和她商量。玉钏儿、翠墨,你们带人和环哥儿一路,去将赃物都取来。薛姐姐、二姐姐,看我这样安排可妥当?”
  潘金莲忙道:“极为妥当。”薛宝钗也说:“全听你安排。”
  一时,待书就将赵姨娘请了过来,赵姨娘刚一出屋子,玉钏儿和翠墨就带了人将东西都拿了出来。
  赵姨娘还正不知道几人叫她来做什么,就见两人带了东西回来了,顿时脸都白了,不知道说些什么。
  贾探春说道:“看来,我也不必问姨娘了,都是真的。”
  赵姨娘急忙为自己辩解:“我也不是成心的,只是看东西确实好。”
  贾探春也不听她说:“姨娘也不必也说了,请回吧,等太太回来再做处置。”
  便有婆子上来,请赵姨娘回去,实则是将赵姨娘软禁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不孝子孙孝期艳事

  贾宝玉房中的丫鬟和小厨房上的管事都被撵了出去,甚至连赵姨娘这个被认为是半个主子的人都得了不是,被关了起来,等着王夫人回来处置。贾家其他的婆子媳妇丫鬟思量自己也没有她们这样的体面,若是落到潘金莲和贾探春手里,估计也不用等王夫人回来,就直接被处置了,便一时都老实了几分,不敢再和两人作对。
  谁知没几天,宁国府那里就传来消息,说是贾敬殡天了。贾敬常年在城外玄真观住着清修,又好炼丹药,服食仙丹,祈求长生不老。人都说是药三分毒,更何况是道家那不知配方成分的丹药呢?潘金莲等人都知道他大概是中了丹毒了。因他早就不管红尘俗事了,爵位也由贾珍承继了,他的死亡对贾家并没有太大的影响,潘金莲和贾探春虽然是贾敬的侄女儿,可荣国府和宁国府毕竟血缘远了,两人又几乎没有见过贾敬,对他也没有丝毫的感情,便也不过是做出一副震惊的样子来,掉了几滴眼泪,便都罢了。
  林黛玉和薛宝钗等人是根本就没见过贾敬,完全将他只当做路人甲,自然也没有什么情绪波动,遂也不放在心上。
  贾惜春却是难受非常。她虽然自小就在贾母身边,贾敬毕竟是她的父亲。听得贾敬没了,顿时就哭得昏厥了过去。等她醒来,便和尤氏派来接她的人一起到了宁国府去,好给贾敬守灵。
  贾珍不在家,尤氏作为孝媳,只得先打发了人去给贾珍报信,紧接着就要操持贾敬的身后事的。她要守在灵前,贾蓉续娶的胡氏作为宁国府的冢孙妇自然也要跟着她。尤氏思量家中若是无人看守,还不定要乱到什么份上,便将自己的继母尤老娘给请来帮忙看家。这尤老娘也是再嫁之身,当初嫁给尤爹之时,还带着两个女儿,如今她两个女儿都不到二十岁,便将两人也一并带了过来。
  那贾珍和贾蓉却是昔日就和尤二姐、尤三姐有些首尾的。那尤二姐和尤三姐长得都是风流妩媚,贾珍和贾蓉两人都是色中饿鬼,哪里会管什么伦常,便都存心挑逗两人,今日送金明日送银,时不时说些风流话,引逗二人。偏两人也是艳羡贾家富贵,对姐夫和外甥的挑逗并不抗拒。那尤三姐尚且有几分成算,心思坚定些,不肯叫二人轻易得手,只是开些口头上的玩笑罢了。那尤二姐早已到了成亲的年龄,生父在的时候倒也给她定下一门亲事,只是对方早就败落了,也无钱娶亲,她母亲又改嫁到了尤家,多年没有来往了。她生的好,怎么肯去过那等苦日子,一时又寻不到合适的人家,见贾珍虽然比自己大上许多,但模样不俗,出手又极为大方,早就被金钱给晃晕了脑袋,便半推半就的依从了。那贾蓉也是个风流成性的,后头娶来的妻子胡氏模样什么的都不如秦可卿,他早就不大满意。那尤家姐妹本来就不是他的亲姨妈,闻听贾珍与尤二姐成就了好事,便也动了心思,与尤二姐纠缠。贾蓉年轻,又是一副油头粉面的好模样,又不似贾珍那般粗鲁,惯会说些甜言蜜语的,尤二姐春心既动,又想到反正是破了身子了,和谁好不是好,便也不大忌讳,也和贾蓉勾勾搭搭的。贾珍知道了,也只是当做不知道,反正尤二姐也不是他的正头娘子,不过是一个取乐的罢了,谁还管她贞洁不贞洁来着,更何况早前他还和贾蓉的妻子秦可卿有一腿呢,贾蓉都不吭声。这么说起来,两父子共用一个女人,那也不是头一遭了,倒也相安无事。
  贾珍和贾蓉为贾敬办理丧事之余,自然也和两人勾搭在一起,做些风月勾当。这风声虽然也传到了尤氏耳中,但到底她是续弦,贾珍又是个强势的,尤二姐和尤三姐也不是她的亲妹妹,自己娘家虽然不如荣国府和宁国府富贵,但也是吃穿不愁,将来也能寻个过得去的人家,当个正头娘子,两人偏偏自甘堕落,居然和姐夫、外甥纠缠到一处,实在是叫人膈应的慌,便也只当做自己不知道,对此全然不管。
  贾琏和贾珍、贾蓉要好,自然也是听说过贾珍和贾蓉与尤氏姐妹的事情,见二人果然姿色过人、别有意趣,便不免起了点心思。尤二姐本是个水性杨花的,她虽然和贾珍、贾蓉成了事,也知道贾珍、贾蓉两人都不可靠,不过是看着自己有几分姿色,想着多占些便宜罢了,绝对不可能将自己娶回家里的。见贾琏对自己有几分意思,也喜爱贾琏年轻,两下里便都有意,时常眉来眼去的。那贾珍与贾蓉如何看不出两人的心思,心想着这尤二姐年岁到了,迟早要嫁人的,与其嫁给旁人,到时候还要拿出银子来给那人叫他行个方便,倒是不如说给贾琏,自己好趁机继续占尤氏姐妹的便宜,便撺掇着两人好了。
  尤老娘是个贪财的,且贪图享受,巴不得过上荣国府和宁国府这样的富贵日子,又想着尤氏到底不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不如让自己的女儿和贾家再结一门亲事的好。听得贾琏许了许多东西,又说等尤二姐有了身孕,便抬进贾府当正经的二房,便立即答应了。
  那贾琏便去寻尤二姐的未婚夫张家去谈退亲的事情。张家早已败落,又见贾琏出手大方,暗暗想着,宁国府名声不好,这尤二姐只怕早就不贞洁了,即便生的再好,别人用过的女人,他才不要呢,再说有了贾琏给的银子,便能置办个小小家业,到时候还怕找不到女人?便应允了退亲。
  贾琏见张家被摆平,便不顾国孝家孝,欢天喜地地给尤二姐买了一处房子和几个丫鬟,择日将尤二姐娶了,两人都不是风月场中的雏儿,男女之事上竟是十分合拍。且那尤二姐性子和软,不似王熙凤那般保守,不管贾琏想出什么法子欢好,她都能够配合,让贾琏稀罕地什么似的,两人是如胶似漆、缠绵不已。
  贾琏即便再喜爱尤二姐,恨不得时时处处与她呆在一起,到底畏惧王熙凤,又牵挂儿子,便只是三五不时地去寻尤二姐。那贾珍、贾蓉闻得贾琏不在,正中下怀,便借机来和尤氏姐妹做些风月之事,尤老娘和服侍的丫鬟婆子都知道,不过是瞒着贾琏一人罢了。
  王夫人回来之后,听说赵姨娘和彩云勾结,偷盗自己的东西,已经是人赃俱获,被关了起来,而且是由贾探春亲口发话,不由得心花怒放。心想,我正愁没借口收拾她,她就自己撞上来了。王夫人想彻底除了赵姨娘,又不愿意担着这个容不下侧室的恶名,便将事情回了贾母,说:“那些东西都是赵姨娘指使彩云偷的,她已经也都承认了。只是她到底生了三丫头和环哥儿,媳妇实在不知道到底如何处理为好,还要请老太太示下。”
  贾母素日就十分厌恶赵姨娘,闻言就说:“这有什么?凭她是谁,敢存了不该有的心思,就要打发了她。将她的院子封起来,只留一个小丫鬟服侍,不许任何人探视。”王夫人忙应了,两人又说些其他的事情。
  王夫人回头便将赵姨娘给彻底封闭了起来,一应吃穿倒也不少她的。只是下人都是惯会看人下菜碟的,见老太太都发了话,且贾政又不在府中,自然是克扣不少,不是饭菜凉了,就是东西坏了,赵姨娘过得真是苦不堪言。
  贾琏爱慕尤二姐的容色,尤二姐爱慕贾琏的银钱,两下里是打得火热,别人不知,贾琏的贴身小厮昭儿却是一清二楚的。
  昭儿对尤二姐的来历十分明白,因此就不大看得起她,起初帮着隐瞒,是顾及贾琏是主子,后来听说尤二姐还和贾珍、贾蓉来往,不免更为鄙视她。又想着王熙凤已经有儿子傍身,又是王子腾的侄女儿,王家如今炙手可热,王熙凤自然也是地位稳固,又畏惧王熙凤的厉害手段,想到若是王熙凤从别处听到风声,自己这样贴身服侍贾琏的小厮到时候还不得被活活打死?便有意向王熙凤卖好,偷偷透露了点消息给王熙凤房里的小丫鬟。
  小丫鬟忙告诉了平儿,平儿是王熙凤的心腹,服侍了贾琏多年,还只是个通房大丫头,虽然有几分脸面,到底连个姨娘还没挣上呢,连半个主子都不是,听说尤二姐这不清不白的人居然都当上奶奶了,贾琏还满口说等她生了儿子,便将王熙凤和自己撵了,给尤二姐腾地方,如何不恼,自然一五一十地和王熙凤说了。
  王熙凤知道贾琏就离不了女人,自己一看不见,就要生出许多事端来,素日看管贾琏十分严格,不过是因为生了儿子,一心围着儿子转,才没多余的心思管贾琏了。听说贾琏居然敢偷娶尤氏的妹子当二房,还说了许多自己的坏话,气得肺都要炸了,心里发狠,想着老娘都给你生了儿子了,你居然还敢弄出这样的事情。照着她素日的性子,必然是要大闹一场的,然而,现在她有了儿子,不得不为儿子考虑,便决意要将尤二姐这个祸害彻底除了,还不能让贾琏恼了自己。想了许久,计上心来,便吩咐了贾琏的小厮兴儿、寿儿、旺儿等人一番,让他们依计行事。
  兴儿、寿儿、旺儿等人都是荣国府的家生子,阖家都在王熙凤的拿捏之下,不敢不听王熙凤的。因贾琏从前就和贾珍要好,兴儿和旺儿和贾珍处的小厮也是相熟的,便刻意打听了贾珍和贾蓉何时往尤二姐处去,故意撺掇着贾琏悄悄地去,好给尤二姐一个惊喜。
  贾珍、贾蓉从前碍于尤二姐尚未出门,不好时常来往,如今尤二姐嫁了人,没了顾忌,无需像以前那样偷偷摸摸的,几人便越发放得开了。
  贾琏兴冲冲地往尤二姐处来,还悄悄地没惊动上房的人,谁知道他没能给尤二姐惊喜,反倒让尤二姐给了自己一个大大的“惊喜”。
  也是合该有事。这日那贾珍在家中作乐,那几个美貌的通房丫头如何讨好他,他却是百般不畅快,只因心里恋着尤三姐。便带了新得的一匣子首饰来和尤三姐撕扯。尤三姐只是和他说笑,若是他摸摸亲亲的,也并不拒绝,然而并不肯来真格的。贾珍被尤三姐弄得欲/火焚身,小兄弟硬的十分难受,一时真想用强,将尤三姐就地办了,然而又畏惧尤三姐脾气不好,闹得大了,自己也不好收场。只得讪讪地走了,那欲/望却得不到纾解,正想掉头回府去寻个美貌丫鬟下下火,转念一想此时贾琏并不在,上不了尤三姐,不是还有个尤二姐?自己如今这样,若是憋到回府,可不会憋坏了?又想到尤二姐昔日的风情,一时精虫上脑,也忘了使人去往荣国府门口看着,便往尤二姐房里去了。
  尤二姐自打给贾琏当了外室,日子过得可比在家的时候还要舒心呢。从前她要看尤老娘和尤氏的脸色,如今可是自立门户,当家作主了,那有老娘反倒还要看她脸色。那贾琏又正新鲜她,将自己的许多私房都搬了出来给她花用,给她添置了许多时兴的首饰、衣衫,将她装扮地满头珠翠,遍身绫罗,愈发显得美艳。
  一见贾珍两只眼睛直直地盯着自己,便晓得又没和自己妹子得逞,便扬声笑道:“呦,姐夫来了,怎的有空来我这里?”她眉眼盈盈,偏又带了几分嘲弄讥诮,倒是比往日里柔顺的模样显得愈发动人。这贾珍见了,更是忍不得,口中笑道:“二姐儿,如今你可是得了意了,瞧瞧这身上穿的,头上戴的,真真是美的很。啧啧,还不得感谢我,给你寻了这么一个好人。你可要怎么感谢姐夫才好?”说着几步上前将她搂在怀里,一只大手便覆上她高耸的双峰,毫无顾忌地肆意揉搓起来。
  恰好这贾琏已是数日没来过了,尤二姐正浑身没劲,想着那档子事儿,被贾珍这么搂抱着,身子早已软成了一滩水儿,瞅着贾珍,似笑非笑地道:“姐夫大恩,奴家心里感激的很,只是愚笨,不知姐夫心思,还请姐夫不吝赐告,想要我如何报答呢?”
  贾珍笑道:“二姐儿还不知道我的心思?”说着便用身下硬物去顶弄尤二姐,又问她:“你可想我了没有?”
  尤二姐被他揉搓着,登时想起昔日与他欢好的事情来,回回弄得自己丢盔卸甲、溃不成军,只有哀哀讨饶的份儿。此时他那物事又硬邦邦地顶着紧要处,隔着衣衫仿佛都能感觉到灼热,不免有几分意乱情迷,不觉身下都湿了,只是不肯如此轻易地叫他得手,睨了他一眼,喃喃道:“谁想你来着?”
  贾珍见她脸色潮红,偏生嘴硬,便伸手探入她裙内摸了一把,果然亵裤上都糯湿了一片,道:“都湿成这样了,还说不想,二姐儿好硬的嘴儿。不过不打紧,等会儿姐夫让你知道是你的嘴儿硬还是我的物事硬。”说着便揉弄起尤二姐的身下。尤二姐身下被摸,湿的愈发厉害,心里不禁渴望贾珍那物事狠狠顶弄,开口催促道:“你还等什么呢?”
  贾珍见她服软,心头得意,有意吊着她,便亲了她几口,咂弄半晌,方才拦腰将她抱起,大步往榻上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咳咳,肉渣渣啊。


☆、欲望的后果是什么

  尤二姐被他放在床上,便半扬起身子,笑吟吟地看着他。一个活生生的美人儿,这般眼巴巴地躺到床上等着自己,一双眼睛里头仿佛满是情意,任是一块石头看了只怕也要动心,更何况那贾珍是个色中饿鬼,浑然不顾及名分,连秦可卿都能弄上手的。
  贾珍见了果然愈发眼红上火,那□的某样物事儿越发灼/热硬/挺,几欲破衣而出,喉结动了几动,咽了口唾沫,嘴上调笑道:“我的好二姐儿,真是可人儿,姐夫想你想的可是受不住了。”也懒得浪费时间,几下就将尤二姐的衣衫扒了个干干净净,又褪了自己的衣衫,分开尤二姐雪白的两条腿儿扛到自己肩上,着急忙慌地掏出那憋得青紫的物事来,对准尤二姐身下幽谷便入了进去,狠狠捣弄了起来。
  那贾琏对尤二姐倒是有几分情谊,往常对她总是十分柔情蜜意,床第之间也是充分考虑到尤二姐的身子。这贾珍却不同,在他眼里,尤二姐和外头的窑/姐儿娼/妇也没什么区别,都不过是他泄/欲的工具罢了,压根也不值得怜惜。哪里会管尤二姐舒服不舒服,凭借着自己一身的力气,只管往狠里入,次次都顶到最深处,不多时就将尤二姐弄得春/水淋淋,呻/吟不已。
  贾珍见身下的女人被自己给弄得一脸春/情,浪/叫不已,又想到这尤二姐如今不但是自己的小姨子,还是自己兄弟贾琏的女人,自己的弟妹,他是最爱这等禁/忌之恋的,觉得格外的刺激,不然当年也不会对秦可卿那般上心。心下愈发畅快,心话儿,弄不上你妹子,老子就先弄你解解馋,迟早将你们三姐妹都弄上手,哪一日来个三英战吕布才好呢。这样想着,一边发狠入,一边还粗声粗气地问尤二姐:“小淫/妇儿,浪的都没边儿了,这才几天没入你,就急成这样。瞧瞧你身下的水儿,都要将爷给淹着了。你说说,爷和我那好二弟贾琏谁更英武,谁的物事更让你舒爽?他有没有这样入你?”一时又换了个姿势,问:“嗯?他有没有这样入你?”他力道大,又存了发泄的心思,行事之时又不怜惜,颇为粗暴,横冲直撞,不带技巧,那尤二姐被弄得又是疼又是爽,既想要他狠狠折腾自己,又有些承受不住,极为过瘾,真是欲/仙/欲死,都没力气应声,只是嗯嗯啊啊着。
  大约是男人都有相互比较的心思,那贾珍见她不答言,心内不悦,便伸出手往她雪白的臀上打了几下,留下几个印记,那尤二姐受到刺激,身下绞紧,将贾珍弄得几欲销/魂,差点发了出来,忙□停了动作,将物事退了出来,逼问道:“说,谁更有用,入得你更爽?”
  那尤二姐正被入到美处,见贾珍不肯再入,这般不上不下的,身下一片空虚,心内如同被小猫爪子挠的一般,痒痒的难受,巴不得贾珍发狠折腾自己,只得媚声答道:“自然是姐夫你了,你那般厉害,回回捣弄得奴家魂儿都要没了。那贾琏如何能比得上你,其实他每次都满足不了奴家呢,奴家就是在和他行事的时候,心里都想着你呢。只是你狠心,不肯将奴家纳入府中也就罢了,偏偏还要将我说与你兄弟。”说着,便挺身去碰贾珍,抚摸贾珍胸膛,又拿胸前一双雪峰去挨着贾珍晃动,好缓解缓解身下燥热。
  贾珍见她满脸红晕,一脸的欲求不满,又低头看她腿间,被自己弄得合都合不拢,早已是狼藉一片,不由得一动,心想着不知尤三姐床第之间如何,想必比之二姐更是动人。不由得伸出手去捏了捏尤二姐的一双雪峰,低声骂道:“真是个贱妇,不当姐儿真是可惜了,你姐姐怎么就没你这般风情?”一时又想到贾蓉,问道,“那蓉儿呢,你们年岁相近,想必更爽?”
  尤二姐忙道:“蓉儿哪里比的过你,十分不中用。好姐夫,快些来吧,奴家痒得难受呢,只有你能叫奴家上天入地的舒服。”软语央求道,“好姐夫,你就可怜可怜我,快些给我吧。”
  贾珍心想这倒是实话,那秦可卿也曾说过,贾蓉不中用,比不得自己,带了几分笑意道:“得,还不快分开腿,好叫姐夫疼你。”尤二姐忙大张双腿迎他,贾珍自己其实也忍得颇为难受,当下便扣住尤二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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