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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金莲别样人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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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母越想越生气,恨不能将林如海叫过来怒斥几句,好在她总算还记得林黛玉是姓林的,不是她荣国府的女孩。又想到贾赦将贾迎春许给孙绍祖之时,自己说过的儿女婚事,全凭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话来,只觉得真是打嘴。再往深处一想,王夫人一向想着撮合薛宝钗与贾宝玉,对林黛玉并不热络,依着林黛玉这样敏感的性子,未必没有察觉,林如海只怕也是知情的,不愿女儿受婆婆的气,这才将女儿许给何家。想想也是,上头的婆婆不喜欢,这当儿媳妇的哪里会有什么好日子过,自己活着倒也罢了,有自己看着,王氏想来不敢做得太过分,可自己还能活多久呢,等自己一闭眼,只怕王氏就要拿捏林黛玉了,若是如此,自己倒是情愿让她嫁到别家,也好过日日受婆婆揉搓,毕竟是自己的亲外孙女儿,哪里舍得叫她受这份苦楚。
贾母前思后想,无计可施,也只得叹息一声贾宝玉与林黛玉是无缘,就此不提。
王夫人听闻此事,心中虽然觉得林黛玉的这门婚事不错,略有不忿,可是一想到从此薛宝钗没了强有力的竞争对手,想来贾母会应允薛宝钗与贾宝玉的亲事,便又觉得欢喜。薛家母女的心思也和王夫人差不多。
对于贾宝玉而言,这个消息简直就是晴天霹雳啊,虽说他一贯就是有了妹妹还要想着姐姐的脾性,甚至有的时候还想着若是娶了林黛玉,就摸不得薛宝钗那莹润腻白的皮肤了,可在他心里,木石前盟可比金玉良缘要好的多了。
若说贾宝玉到底有多么爱慕林黛玉那倒也未必,他其实就是个不愿意受到约束的人,林黛玉清冷散漫,很少管束他,而薛宝钗时时处处以姐姐自居,恨不得将他从头管到尾。其实,就他这种长不大的小孩子心性,还是薛宝钗这种大姐姐更为适合他,可是贾宝玉显然不这么觉得。别看他惹了麻烦就要躲到别人身后,只知道风花雪月,却不知道仕途经济,却颇有一般男子的通病——更愿意享受红袖添香的乐趣,却不愿意想想如何供养红袖,更是羞于谈及阿堵物。林黛玉出身清贵,父亲林如海还是前科探花,若是有这么一个妻子,跟别人谈起来,也是件很有面子的事情;薛宝钗就不同了,薛家虽然是皇商,可归根到底还是商啊,依照士农工商的划分,一下子就看出林黛玉与薛宝钗家庭出身的距离了。
贾宝玉当然知道自己的母亲王夫人对林黛玉不怎么有好感,希望自己与表姐薛宝钗交好,可他想着母亲最为疼爱自己,又有贾母在旁相助,母亲肯定会接受林黛玉的。他不止一次地幻想过将来自己娶了林黛玉,肯定会过的十分幸福。至于婚后荣国府是否分家、又要如何调和王夫人与林黛玉的关系、将来如何供养妻子儿女等一系列的问题,他全然没有想过,只是沉浸在自己得到了灵魂知己的喜悦之中,即便后期林黛玉渐渐疏远他,他也毫无察觉,一厢情愿地认为林黛玉肯定会嫁给他的。
即便是林如海回京,他虽然舍不得林黛玉离开荣国府,但想到贾母暗示自己的话语,他十分乐观地认为有贾母出面,林如海肯定会答应他与林黛玉的亲事。哪里知道,仅仅过了数月,林如海忽然就为林黛玉定了一门亲事,荣国府期间居然连一丝风声都没听到。这不啻如当头一棒,叫贾宝玉瞬间傻眼了。
贾宝玉满心不愿接受这悲催的现实,他也没有别的办法,就是去和贾母闹腾,叫贾母出面去和林如海说,要取消林黛玉与何家的亲事。可惜贾母反应比他快,早已想得清楚,是决计不肯的,不提别的,女子定了亲事,没有正当理由却要反悔,光是世人的唾沫星子就能将林黛玉给淹死,若是再传出什么寄居外祖家的时候与表兄两情相悦什么的传言,林黛玉就彻底不用活了,趁早一脖子吊死的好。因此,贾母是一反常态,拒绝了贾宝玉的无理要求。
贾母一向对贾宝玉是千依百顺,疼到了心尖上,贾宝玉也习惯了贾母的无条件纵容和宠溺,哪里能够想到贾母居然忽然变脸,无论他如何哀求,贾母就是不应。无奈之下,贾宝玉只得祭出他那无往而不利的大法——装病,做出一副痴痴呆呆的样子来,口中只是喊着林黛玉的名字。
贾母见他这样,心中大痛,一时不免有些动摇,揣度说服林如海的可能性,想到自己对贾敏的生养之恩,便使人去叫林如海过来。林如海却并未来,而是打发人送了一个匣子。贾母打开一看,原来是一枚人参养荣丸,贾母心中诧异,不知林如海何意,还是鸳鸯警醒,说似乎与官中送来的略有不同。贾母便叫了王太医来辨认,王太医只一闻,便说里头掺了萝卜汁,与人有害。贾母一听,顿时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只觉得浑身的力气都被抽空了。送走了王太医,转头就叫来了王夫人痛骂一阵。王夫人百般喊屈,架不住贾母认定就是她干的。
得了,王夫人要害林黛玉的姓名,林如海怎么还敢将女儿嫁给贾宝玉?贾母是彻底死了心,看贾宝玉也有几分厌烦。便将贾宝玉交给王夫人,让她看着办。
知子莫若母,王夫人一眼就看出贾宝玉就是在装病,心中大恨,林黛玉到底有什么好的,就是个病秧子,都到了这个份上,贾宝玉居然还是对她念念不忘。好不容易得了这个机会,可不能再让贾宝玉给破坏了。因此,王夫人立马收起了对贾宝玉的百般疼爱,使人请了相熟的鲍太医来。
那鲍太医收了王夫人的好处,自然唯王夫人之命是从。且这事又比不得叫他去害人命,最是没有风险的,当下就按照王夫人的吩咐,声称贾宝玉这是颠病,要每日针灸数次,方能痊愈。初时,贾宝玉尚且能够勉强忍耐,可架不住鲍太医技高一筹,故意哪里痛往哪里施针,没过一会儿,贾宝玉就再也无法忍耐,装病计划就此破产了。
贾母当时不过是关心则乱罢了,此时回过神来,哪里看不出来宝贝孙子这是故意装病来逼自己去向林如海开口。顿时心凉了半截,她疼爱贾宝玉,是因为贾宝玉生的好,嘴又甜,会讨好自己,如今见贾宝玉居然如此不顾大体,心里不免冷了几分。
贾母和王夫人出自不同的想法,却达成了一致意见,都是不肯再纵容贾宝玉,因此,此后,贾宝玉虽然又闹腾了数次,都没有能够成功。他原本就是个意志不坚定的,见贾母与王夫人都铁青了脸,只得收敛了几分。
那王夫人便趁机叫薛宝钗多多往怡红院里去,好和贾宝玉培养感情。贾母虽然仍是不同意薛宝钗嫁入荣国府,却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做没看见,只盼贾宝玉早日回转过来,不要再钻牛角尖了。
贾宝玉闹腾许久,却没有达到目的,家里又有贾政这个老古板坐镇,时不时便要训斥他几句,他生怕挨打,只好偃旗息鼓了。又有薛宝钗每日在他跟前转悠,好言安慰,他原本就对薛宝钗并非完全无意,又因为花袭人早就被王夫人给撵了出去,心中思念花袭人的温柔体贴,见薛宝钗温言软语,倒和花袭人有几分仿佛,倒是也渐渐将对林黛玉的情分转移几分到了薛宝钗身上。
至于潘金莲等人,那就是全当看戏了,毕竟,在荣国府,也没有她们发话的份儿。
作者有话要说:
☆、潘金莲出阁成大礼
孙绍祖因自己年近三十,早已不是毛头少年,也不想再拖,遂向贾赦提出希望尽快成亲。
贾赦唯恐孙绍祖再向他要那五千两银子,便应允了,将婚期定在年中。潘金莲只得加紧赶做些针线,别的犹可,独嫁衣确是要亲手绣的。
幸而司棋、绣橘等人都帮着做,倒也可以打发时光。贾探春、贾惜春、林黛玉那里也派了人送了些打的络子一类,说是让潘金莲预备着赏人,潘金莲心中感激,也不好说出来。林黛玉已经得了一门好亲事,又有父亲撑腰,无需自己担心;只盼望着贾探春和贾惜春也能寻上一门好亲事,过上舒心日子才好。
过了不多久,邢夫人就将潘金莲的嫁妆名单送了过来。潘金莲的嫁妆是由官中出的,虽然不算是简薄,但也称不上丰厚,看看自己的嫁妆,再想一想王熙鸾的十里红妆,当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了。然而这也是自己的命罢了,谁叫自己是庶出呢?
贾赦对潘金莲并不多深的感情,不过是添了几样寻常东西;邢夫人将钱看的比什么都重要,也只是添了几样东西;贾母虽然不满意这门亲事,但到底也要顾及脸面,又想到依着贾赦和邢夫人,必然不会好看,便给了几样好东西,又添了五百两银子;王夫人那里也送了几样东西,添了三百两银子;王熙凤和贾琏也添了几样东西,送了三百两银子;李纨也送了几样东西;贾探春、贾惜春没有钱,便只是送了几样东西;林黛玉因家产没被贾家占去,倒是送了几样好东西,又私下给了一千两银子;尤氏那里也送了东西,添了三百两银子;薛姨妈、王子腾夫人也送了东西,送了二百两银子;杨太太那里也送了三百两银子并几样东西。宫里的贾元春得知消息,也打发了太监赏赐了几样东西,倒是并不怎么值钱,只是宫里赏的,是份难得的体面。
邢蚰烟自从与薛蝌定亲,便不好在住在大观园里,搬回去和父母住了,听说潘金莲定了亲,也过来贺喜。
如今潘金莲也定了亲,两人说话便不大忌讳了,潘金莲笑道:“你也来打趣我,当初你和薛二爷定亲,我可是什么都没说。”
邢蚰烟便飞红了脸,笑道:“你还讲这些,我倒是定亲了数年,到如今反倒让你占了先了。”
潘金莲笑道:“这天下的事情,实在也是难说。我当时只想着你定了亲事,必然是很快就要出嫁了,谁知道到如今,薛家也不肯给个准信儿。倒是我,不过是才定了亲事,老爷就着急忙慌的要将我扫地出门了。”
邢蚰烟说:“这等事情,我们姑娘家如何能够开口问呢,只等着父母说罢了。”
潘金莲也不免为她担忧:“这薛家可是个什么意思呢?定了几年的亲事了,如今也不说个清楚明白。你可听说了没有,薛大爷据说正和什么桂花夏家的姑娘正说亲呢。”
邢蚰烟说:“我也略微听说了一点,你也知道,我父母都是不大管这些的。并不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潘金莲说道:“我也是听底下人说的,也不知道到底准是不准,你听听也就罢了。听说夏家也是在户部挂名行商的,家里单有几十顷地独种桂花,凡这长安城里城外桂花局俱是他家的,连宫里一应陈设盆景亦是他家贡奉。如今夏老爷也没了,因为没有儿子,便只有夏太太带着一个姑娘支撑门户。薛家和夏家是有老亲的,不过是后来因薛老爷和夏老爷都没了,来往薛大爷外出做生意的时候,不知怎的,又想起了这门亲戚,便去了。那夏太太见了薛大爷,就让夏姑娘出来相见,薛大爷便看上了她,回来就求了薛姨妈去求亲,如今已是有了准信了。”
邢蚰烟低头想了一想,说道:“凭她是谁,到底是分了家的,薛二爷与薛大爷不同,我只管过自己的日子罢了。”
潘金莲笑道:“你是个明白人。我只是想,先头薛姨妈说,因为薛宝琴妹妹尚未嫁出,不好操办薛二爷的亲事,才将你耽误到现在。如今薛姐姐也没出嫁,甚至连个亲事也没定下,怎么倒是让薛大爷先娶亲了?”
邢蚰烟冷笑道:“她那些话,都是打量着蒙人呢,谁肯相信呢。我也不管她心里有多少算计,只是亲事已定,薛二爷也是个实诚的,便再等一等就是了。”
潘金莲说:“你明白就好,只是别吃了亏了。”
潘金莲要出嫁,自然要带着服侍的人到孙家,但荣国府是簪缨之家,孙家门第却差了许多,带去的人将来都是要做自己的心腹的,若是她们并非自愿,难免心存怨怼,将来惹出事端来可就不好了。潘金莲便逐一问过她们的意思。
司棋的回答是:“我自小服侍姑娘,且我的心思姑娘也是明白的。我愿意跟着姑娘。”绣橘也说愿意继续服侍姑娘。
因丫鬟要凑够四个才好,便又选了莲花儿和杏花儿两个。
潘金莲的教引嬷嬷张氏也说阖家都愿意跟去,便让她一家作了陪房,又另选了绣橘的哥嫂也作了陪房跟去。
成亲的前一日,潘金莲的嫁妆就被送到了孙家去,虽然不是特别丰厚,但到底也凑了八十抬,也还过得去了。
那些过路之人,听说是荣国府的孙女出嫁,头抬嫁妆便是贾元春赏赐的几样东西,外人不知道内情,还只道都是好东西,也不免围观了一回,说些羡慕嫉妒的话。
到了晚间,潘金莲刚要睡下,就听王熙凤来了,跟着的平儿手里还拿着一个锦匣。
潘金莲忙笑道:“嫂子,怎么这个时辰来了?荃哥儿可睡下了?”
王熙凤抿着嘴笑道:“那小子早就睡下了。我过来,是和你说说话。”说着,便接过平儿手中的东西,对丫鬟说道,“你们都下去吧,我和二姑娘单独说话。”一群丫鬟便都退了下去。
潘金莲笑问:“嫂子要做什么,弄得神神秘秘的?”
王熙凤便将锦匣递给潘金莲,说:“这话我实在是说不出口。本来该让太太来教导你的,只是太太那人,你也知道,也是个拙嘴笨舌的,怕说不清楚,就叫我来了。你自己看看吧,若是不明白,再问我。”
潘金莲听她这样说,隐约明白了几分,只怕是教导自己夫妻房事的,然而也只能装作不明白,将锦匣打开,就见里头搁着一本小册子。
潘金莲便将小册子打开,看了一眼,果然是妖精打架的精彩写照,便红了脸,将册子合上,说:“这是什么东西?”
王熙凤笑道:“夫妻敦伦之事,原是人伦大礼,妹妹也不要不好意思。嫁了人的姑娘,都要过这么一遭的。你是个聪明的,自然懂得,我只告诉你,到了明日晚间,若是姑爷有些什么举动,你千万要忍了,不要闹出笑话来。”
潘金莲只装出十分羞涩的样子,低头讷讷不语。
王熙凤也觉得和一个未出阁的女孩讲这些事情,有些尴尬,便笑道:“时辰不早了,我也不多呆了。这书你自己好好看看。”
潘金莲便嗯了一声,送了王熙凤出去。等卸了妆,换了衣服,便拿了册子躲在床上看,只看了几页,就见各种姿势,便不大好意思再看了,又恐夜里睡得晚了,明日精神不好,耽误事情,便仍将册子放到锦匣内,交给司棋保管了。
次日大清早,潘金莲就被人给叫了起来,好生开脸梳妆。
潘金莲便只是任由喜娘摆布,一时梳妆好了,便在丫鬟的服侍下穿上大红的嫁衣,戴上精美的凤冠。
司棋拿了镜子来,说:“姑娘,看看,真美。”
潘金莲看着镜中的人,一阵恍惚,真的是自己吗,真的要成亲了吗?
林黛玉等人也都来了,笑着说些吉利话:“祝二姐姐和姐夫白头偕老、夫妻恩爱。”
潘金莲的脸便红了,只是因为抹了胭脂,不大看出来,笑着回林黛玉:“你得了好亲事,我还没好好恭喜你呢,倒是还打趣我,仔细回头我和你闹。”
便有王善保家的说:“姑娘,到时辰给老太太、老爷、太太磕头了。”
司棋和绣橘两个忙扶了潘金莲起身,往正房走去。
贾母、贾赦、邢夫人都坐着,潘金莲便依着礼节俯下身去,给三人磕头行礼。
贾赦便说道:“嫁到孙家,你就是孙家的人了。要好生服侍姑爷,不要丢了贾家的脸。”
潘金莲听了,嘴角直抽抽,这便宜老爹,到头了也没一句好话给自己。
贾母和邢夫人也都说了几句,无非是教导潘金莲要以夫为天。
潘金莲便一一应了,又按着规矩哭了一阵,以表示自己舍不得父母亲人。
便有人劝说:“大喜的日子,知道姑娘孝顺,舍不得老爷和太太,只是别哭了,若是哭化了妆,还要重新梳妆。”
潘金莲本来也不想哭,闻言便又抽泣了几声,便停了抹泪。
一时就听外头妇人说:“吉时已到,姑娘快请上轿。”
便有人上来扶了潘金莲上轿,潘金莲心里却生出了一丝惶恐,她不知道,这一次等着她的会是什么。
在贾家虽然不被看重,毕竟还是娇客,不受多少约束,日子过得还算惬意。到了孙家,谁知道会怎么样,那个孙绍祖会不会对自己好?
潘金莲一路之上心里头是七上八下的,然而,再长的路也有到尽头的时候,更何况,荣国府离孙家并不是太远。
到了孙家,自然也是满是大红的天地,喜娘扶了潘金莲下轿。潘金莲虽然看不见,但听着耳边传来的说话声音,就知道来看热闹的人不少。
一时又跨过了马鞍草垫和秤,走了没几步,便到了正厅。喜娘扶了潘金莲站好,便将红绸子递到潘金莲手中,潘金莲接了绸子,知道那头就是孙绍祖。然而从红盖头下看过去,不过是看到一双黑色的靴子罢了。
自有赞礼者开始喊“吉时已到,新人行礼。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什么的,潘金莲便依着规矩行了大礼,过后便被送到婚房去了。
孙家亲眷不多,然而贾家却是人多的,在婚房看热闹的也多半都是贾家的人。
潘金莲和孙绍祖在床上坐了,孙绍祖拿了秤挑开了盖头,去了凤冠,就见潘金莲生得花容月貌,皮肤白皙,穿着大红嫁衣,显得愈发白净可人,别有一股风流妩媚的情致,眼中闪过惊艳之色,不觉半边身子都酥了。
潘金莲趁机看向孙绍祖,见孙绍祖生得魁梧高大,相貌端正,便有几分满意,但因为新娘子都要装娇羞,便立即低下头去,做出一副羞涩的模样来。
孙绍祖见状,便回过神来,自有请来的全福妇人往两人身上撒些花生、板栗、大枣一类的东西。
孙绍祖和潘金莲喝过交杯酒,就说道:“你先歇着。我往前头去敬酒。”说着便出去了。
一时其他人也都走了。
潘金莲见外人都走了,便叫司棋来:“将妆给我卸了,累了这半天。”
司棋和绣橘忙给潘金莲卸了妆。
孙绍祖这一去,直到晚间才回来。
潘金莲见他脚步虚浮,散发着酒气,便叫人:“服侍大爷去沐浴。”
自有孙绍祖的通房丫头过来,扶了孙绍祖去别房沐浴更衣。
孙绍祖见了潘金莲,便动了心思,匆忙沐浴过后,便往房里来了。进来便对丫鬟说:“你们也都累了,都去歇歇。”
司棋等人便跟着孙家的丫鬟下去了。
孙绍祖便站到潘金莲面前,细细看她。
潘金莲自己其实并不觉得羞窘,然而新娘子总不能大模大样地打量对方吧,也不做声,只是低着头玩弄自己的衣带。
孙绍祖见潘金莲卸了妆之后,越发显得容貌出众,端庄里头带着风流,风流里头带着稳重,那心就像被一双小手给不停的撩拨似的,恨不能立刻就成就了好事,只是担忧新娘子害羞,不可如此鲁莽,便挨着潘金莲坐了。
自打潘金莲变成了贾迎春,处处都是循规蹈矩的,哪里和男人还是一个侵略性很强的男人独处过?潘金莲一时只觉得心里发毛,便不安地往旁边挪了挪。
就听孙绍祖笑了起来,声音低沉,倒也还算悦耳,问:“怕我?”
潘金莲便睨了他一眼,含笑道:“怕你做什么?”
孙绍祖被她看了一眼,只觉得浑身毛孔都舒泰了,便将她抱到自己腿上坐了,细细打量她的容色。一头乌发挽了个髻儿,眉如翠羽,眼似秋水,鼻如琼脂,口似红樱,当真是灯下看美人,真是越看越好看。只就这么看着,孙绍祖就觉得身上燥热,某处似乎抬头挺胸跃跃欲试了。
潘金莲不是不谙世事的小女子,心知若是自己挣扎只怕更加刺激孙绍祖,到时候自己死得更惨。因此只是象征性地略微挣扎了几下,见没有收到效果,便老老实实地让他抱了。
孙绍祖闻着她身上的幽香,便将脑袋凑近她,问道:“好香啊,用的什么香?”
潘金莲笑道:“我哪里用过香,想来这房中的熏香。”
孙绍祖便凑近又闻了闻,摇头道:“不是熏香,大概是你身上的香味。”说着,便慢慢抚弄潘金莲的身子,低头去亲潘金莲脖颈。
见潘金莲脸色绯红,便调笑道:“屋子里头有炭盆,穿得这么厚做什么,我帮你脱了。”说着,便解潘金莲的衣服。就见潘金莲大红嫁衣下面,穿得是一身红色的袄裙,便也给脱了,里头却是贴身着了一件大红色的肚兜,越发衬得胸前那皮肤欺霜赛雪,底下那两团雪白颤颤巍巍的呼之欲出。
孙绍祖便伸手去摸,潘金莲见状便伸手去捂孙绍祖的眼,反被孙绍祖捉住了手腕,顺势一带,将整个人压倒床上了。
孙绍祖笑道:“我的亲亲,怎么如此性急?爷还没看够呢,你就自动投怀送抱了?”
潘金莲啐了他一口,说:“谁投怀送抱了?”
孙绍祖笑说:“好,好,你没有投怀送抱。”一边哄着她,一边伸手去摸那肚兜下的两团软雪。只觉得隔着肚兜,还能感受到腻滑,便着意捏了几下,就觉得顶端的红豆挺立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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