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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贤后上位指南-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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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只是没想到你成长得这么快。”
    “世事催人老。”王朔用回答郡主的话来回答薛鸿,若是她不站出来,她的命运就会滑向另一个深渊。

  ☆、第三十八章

静默半响,两人对视一眼,突然哈哈大笑起来。
    “你为什么想要摆脱通政司?”王朔引着薛鸿往山庄的花园里走动,正事都谈好了,还是要到风景好的地方改善一下心情才好。
    “福慧郡主还好吗?”薛鸿淡笑问道。
    “这是委婉的告诉我不想谈那件事儿吗?”王朔颇有些追根究底的气质。
    “唉,谁愿意干那个活计啊,每天忙的要死,水里来火里去的,还不被人所知,正常人都不会想干了啊!”薛鸿道。
    “你可不是正常人啊,你以前和我说想经商,把自己变成全国最大的商人,比薛家现在的产业还要大。”
    “嗯,你也认为想做一个商人是不正常的吗?”薛鸿突然转过头问道。
    “想听真话还是假话?”王朔歪歪头,避开直射的阳光,也避开薛鸿锋利的眼眸。
    “说假话吧,我突然有些怕自己承受不住真话。”薛鸿挑眉。
    “嗯,薛家哥哥人人都说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不管是做什么,只要自己觉得值得,开心就好,别人的看法不用放在心上,人是为自己而活的,并不是活在别人的眼光和议论里的。”王朔用甜腻造作的嗓音,吧啦吧啦就吐出一大段心灵鸡汤。
    “这是真话?”薛鸿不确定的反问道。
    “当然是假话!”王朔翻了个白眼道,“这种站着说话不腰疼的酸话怎么可能是我说的。”
    “那我对真话就更感兴趣了。”薛鸿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自己洗耳恭听。
    “士农工商,国之四民,基石也。国家无农不稳,无商不富,商人沟通南北,繁荣经济,于国于民,皆有利。”王朔笑道。
    “这是真话吗?怎么听着像恭维我的假话。”
    “啊,世上的事情就是这样啊,真话听着像假话,假话听着像真话,真假难辨,嗯?”王朔摇头晃脑,仿佛对自己的论断十分自得。
    “继续说。”
    “做一个好商人也不是容易的事情呢,眼光、谋略、决断,样样都不能少,不比当一个将军简单,都说商场如战场,每年那些豪商败落的还少吗?一样的家破人亡,和做将军一样,每一步都是拿着性命在拼呢!”王朔决定多说点儿好听的。
    “我确定你是在恭维我了,看来有用处就是好啊,认识这么久,你什么时候这么恭维过我?”薛鸿笑着王左边移了移,挡住那过分热烈的阳光。
    王朔先一步走进亭子,把四面的竹帘和轻纱放下来,遮挡阳光。两人在亭中坐定,薛鸿道:“继续说,过了这段日子,想听这样的甜言蜜语可不容易。”
    “甜言蜜语,你的启蒙师傅该哭死吧。”王朔嘲讽道。
    “那你说为什么商人这么重要,地位还这么低呢?前些日子又有御史闹着商人之家不可科举,至少要脱离商籍三代才行,听说陛下有些意动呢?”薛鸿不理会王朔的嘲讽,直接道出了自己的苦恼,他们薛家几乎是全国商人的代表,一言一行,影响巨大。他不稀罕科举,可在哪个阶层思考哪个阶层的利益,若是商人直接被打压得不能参与国政,自己又怎么会过得好呢?
    “就是因为商人这么重要,才不能让起参与国政啊。这世上最能打动人心的,也就钱和权了,商人巨富,已经这么有钱了,还让他们参与国政,岂不是钱权一把抓,日后国家听谁的,就看谁手里的钱多了,当然不行了。”王朔理所当然道。
    “哈哈哈,我还是头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呢。”
    “千里做官只为财,有了钱才能享受,其实官员们也是通过手上的权利攫取财富,然后过得更好,所以说钱才是最利的长剑呢。”王朔玩笑道。
    “那我能握着这柄长剑吗?”薛鸿凑过来问道。
    王朔压低声音,淡然道:“读书人才是制定规则的人,自然是不能的。”
    “啊,今天的太阳可真大啊!”薛鸿挡着从轻纱缝隙中照过来的太阳道。
    王朔会意得结束了这个话题,问懂啊:“你什么时候能给我勇王府的确切消息?”
    “三天。”
    “这么久!”王朔皱眉道。
    “我的好妹妹啊,若不是早就在查了,就是三十天也不一定查得出来啊,你真是高看我了。”薛鸿夸张得感叹道。
    王朔上下仔细打量了他一遍,嫌弃道:“好歹是掌着通政司的男人啊,就这点儿本事。”
    “怎么说话呢,这河还没过就要拆桥啦。”
    “好了,好了,算我说错话了。”王朔给薛鸿斟茶,敷衍得道歉道。
    “什么叫做就算。”薛鸿白了他一眼,“说正经的啊,这事儿不管你怎么做,不要牵扯到薛家啊,我会把尾巴扫干净,以后也不会承认帮过你的。”
    “摆脱通政司的办法不要了?”王朔挑眉。
    “命才是最重要的,干我这行,嘴紧才不至于丢命。”君不密则失臣,臣不密则失/身,薛鸿再想摆脱通政司,也不至于拿命去换。
    “我以为你和家里关系不好。”王朔好奇问道。
    “是不好,我爹揍我已经打断了十几根荆条,若不是我小弟只有三岁不知道站不站得住,我爹肯定早就打死我了!”薛鸿自嘲道。
    “薛世伯还是典型的严父啊,那怎么养成你这么嘻嘻哈哈哈的性子。”王朔一点儿都没有小辈、年幼者的自觉,肆意评论着薛鸿。
    薛鸿翻了个白眼,懒得搭理她,只抱着茶杯喝自己的茶水。
    气氛一时静默,玄武突然过来禀报道:“主子,郡主昏迷,请您速速回府。”
    王朔看了薛鸿一眼,道:“抱歉,先走一步,有任何消息,到府上告知我。”
    王朔一马当先,带着人马回了府中,进门就开始责问:“怎么回事儿!”
    郡主身边的刘嬷嬷道:“下人说漏了嘴,把大少爷落马的消息告诉了郡主,郡主担忧伤心,这就晕倒了。”
    “哪个碎嘴的,我早就吩咐过不许说!”
    “是郡主的贴身丫头小鑫。”
    “朱雀,去,把人押起来,小鑫家人控制好,和她交好的人也一一盘查。”王朔直接命令道,现在郡主的身子完全经受不起刺激,小鑫的行为不是嘴碎管不住自己,而是谋杀。
    “小姐……”刘嬷嬷还想多说两句,倒不是为小鑫求情,只是到底是长辈身边的大丫鬟,还是和郡主说一声的好。
    “刘嬷嬷,我是主子。”王朔站定,看着刘嬷嬷道:“这已经是我第二次说这话了,嬷嬷别让我说第三回,事不过三,我怕您再也听不到。作为母亲身边的总管,办事不利,革月钱三月以儆效尤,你认为妥否?”
    “老奴失职逾越,小姐处罚妥当,老奴心服口服。”刘嬷嬷低头行礼,再次意识到她家小姐真的不一样了。
    她们一行人已经走到了郡主的卧房前,王朔挥挥手,让下人都在屋外等着,自己进去看郡主。
    郡主把头侧到里面,对着拔步床的雕花默默流泪,王朔在床边坐定,久久不见郡主出声。
    “娘,大哥没有性命之忧,您若担心,我回京一趟,替您看看。”王朔语气淡淡道。
    “回去做什么!”郡主猛地侧过头来,“在这里才安全,要是……万一……”
    “要是勇王府获罪,还要株连,我和二哥也好趁机脱身?”王朔嘲讽一笑,道:“娘,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只有改变陛下的心意,才是求生的唯一办法。我去京城也不单单是为了大哥,我会想办法为勇王府脱罪的。”
    “圣旨已下,哪儿有挽回的余地。”郡主紧紧拽住王朔的手腕,深怕她冲动行事,祸及自身。
    “只是下旨羁押,又没有明示罪名,自然就要转机,娘说好要信我的啊,爹现在不是已经打消了纳妾的念头?”王朔劝说道。
    “可是……”
    “没有可是,我就算要走也不放心这里,娘卧病在床,管不了事,下人们见识不够,如何能维护风雨之中的王家。”王朔用夫君、用子女、用娘家来激励郡主,只盼她能早日振作,恢复以往的巾帼风采。
    “你真的有把我为勇王府翻案吗?”郡主定定得看着往王朔,紧紧抓着她的手腕问道。
    “是,我有办法,我保证。”王朔斩钉截铁道。
    “我会尽量好起来,绝不会托你的后腿。”郡主放开王朔,拽紧被面道。
    “嗯,我也相信娘,您今天累了,先休息吧,好起来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慢慢来。”王朔服侍着郡主躺下,走出卧室房门,轻轻得揉着自己被郡主捏红了的手腕,朱雀过来禀报道:“小鑫招了。”
    “嗯,去看看。”
    昔日打扮得富丽堂皇,宛若富家小姐的小鑫萎顿在地上,头发散乱,脸色苍白,十指已经被用刑,鲜血淋漓。
    朱雀在路上就已经禀报清楚了,是自己心大了,又和杨氏勾结,杨氏答应进门之后就给她个姨娘当当。
    王朔走进来,远远看着小鑫狼狈的样子,面无表情的问了一句:“还有什么要说的?”
    “求小姐饶命,我早已不是处子之身,我伺候过老爷的,伺候过的。”小鑫看王朔过来了,趴在地上就要往王朔的身边爬。
    王朔回了一个疑惑的眼神给朱雀,朱雀答道:“确实不是处子之身。”
    “嗯,小鑫处死,家人发卖,别特意找差的地方,卖得远就行了。”王朔心想,这事儿主要的错在小鑫,王守忠也有一定的责任,如此小鑫偿命,家人免死,倒也合适。
    “小姐,小姐……”小鑫还想说什么,下人已经堵住她的嘴,直接下手了。
    王朔转身出去,朱雀对着还没断气的小鑫道:“我会把你的家人卖到海外,这辈子他们都不会再踏上我朝的土地,你放心吧。”
    小鑫瞪大眼睛,抽搐着咽气,死不瞑目。

  ☆、第三十九章

朱雀回到王朔院子的时候,王朔正在练习八段锦,身躯舒展,张弛有度,王朔平常勤习弓马,为了保持身材不变形,经常会辅助练习一些柔术,比如八段锦、比如五禽戏。
    “处理好了?”王朔漫不经心的问道。
    “是,处理好了!”朱雀应声,站到王朔身后去候命。
    须臾,王朔收了阵势,缓缓的吐气,平复呼吸。
    “朱雀,你知道我最喜欢你什么吗?”王朔闲聊道。
    “朱雀忠心。”这是朱雀最引以为豪的,当初她不过是二等丫鬟之一,还是郡主派来的,但她只认王朔一个主子,才有今天的“朱雀”。
    “不,嗯,不全是,忠心是好,我最爱的还是你有争心。”王朔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道:“当初那么多丫头,只有一个人愿意跟着训练,愿意做出改变,这世道太艰难了,对女人来说更甚,若是自己不坚强独立,只知依附他人,活着又有什么趣味。”
    “朱雀明白,日后定当忠心为主,亦不让旁人代奴婢做决定。”朱雀连忙表忠心,这次小鑫的父母也牵涉其中,想当主子想疯了,居然打起了郡主的主意,朱雀认为这是王朔在敲打自己。
    “好样的,女人啊,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可惜了~”王朔叹息着进内室洗漱,朱雀突然之间觉得主子可能只是有感而发,与她无关。
    郡主的病是心病,只要她自己想通了,王家什么样的好药补品没有,很快郡主就能下床走动了,听闻王子腾已经好几天没有回家,吃住都在军中,更是心疼,暗中决定要把家撑起来,不让儿女受苦。
    薛鸿那边也传来消息,邀王朔一叙。
    再次来到灵秀山庄,薛鸿带了厚厚一叠资料过来。王朔翻看其中,都是些边关出入可疑人物、货物的记载,还有些黑话之类的,她可不太看得懂,问道:“什么意思?”
    “世子爷孤身带兵深入草原,已然失踪;那个写信求救的副将还未查到背后是谁,但确定不是陛下授意的;如今在西北主持军政的是陛下潜邸心腹大将,他一直在搜寻世子爷的下落,并且下令抓活的。”薛鸿解释道,他把资料带来并不是怕王朔不相信自己,只是盼着王朔在分析信息上有自己独到的见解,为他弥补不足。
    “也就是说陛下如今还是向着勇王府的?果然。”王朔就觉得陛下的态度不对,这么大的事情,宁可错杀不可错放,就是皇亲国戚也该全部羁押天牢才是,哪里向如今这般心慈手软。
    “你瞧瞧这个。”薛鸿从那叠资料中抽出一封信递给王朔。
    王朔结果一看,上面有藏头错序的方式写着“诱敌深入,里应外合”,而且落款还是勇王妃写给世子爷的家信。
    “你的意思是我大舅不是失踪,而是有预谋的诱敌?”王朔惊喜道。
    “可能是,其实是不是有预谋不重要,草原上难辨方向,如今情势又对勇王府不利,就算是真的,勇王世子不能立功归来,甚至让蛮人再多占几座城池,就算是真的也要变成假的。”在薛鸿看来,如今谁能活着回来才是最重要的,当初的计划无关紧要。
    “怎么会?总不可能是外公自己定的计划吧,陛下知道其中真假,他不会看着勇王府蒙冤吧。”王朔不敢置信道,陛下已经多大年纪了,都说人越老越心软,当初十几个兄弟,可就只剩勇王一家了。
    “如今谁知道勇王爷一家蒙冤,只要咱们那位陛下不说,旁人还能如何?”把知道真相的人直接杀了就是,勇王一家早该有为这个计划付出代价的觉悟。
    薛鸿接过王朔手里的信,往资料堆里易一摔,道:“别整这些没用的,要不就去西北看看实况,要不就去京城细听风声,在这儿天高皇帝远的,说这些有什么意思。”广东实在是太远了,等消息送道,情势已经发生了巨大变化,更不不可能遥控指挥。
    “你说的有道理。”王朔低语道。
    “不会吧,你想去哪儿?”薛鸿惊讶道,看王朔的样子,不是随口一句啊。
    “去京城吧,你给我派个接头的,把消息传给我,我好行动。”王朔自顾自的把计划定了。
    “哎,哎,哎,我可没说要帮你去京城啊,还派个人给你,你怎么不直接飞回去!都说了不能牵连到薛家,我连通政司的势力都小心着用,还派个人!哼!”瞧瞧这异想天开的主意,薛鸿那白眼儿翻的。
    “不全面掌握通政司,你怎么会想要摆脱它,这么多年你就没培养出一二心腹,我看你才是骗我的吧!咱们现在可是一条船上的人啊,全广东谁不知道你和我家交好,到时候出了事,我第一个把你咬出来。”王朔龇牙咧嘴的威胁道。
    “没用!这套没用啊!我是真不能用通政司的势力送你上京城,我家商铺好多都是暗桩,我没这么大本事大变活人。”薛鸿连连摆手,绝不答应。
    “摆脱通政司……”王朔拖着声音诱惑道。
    “最多派个人给你,最多一个!”薛鸿赶紧改口。
    “再……”王朔还想再讨价还价。
    “别再了,再没了,你知道培养一个人花我多少功夫吗?露过面就不能再用了,你知道我多大损失吗?”薛鸿吧啦吧啦就开始给王朔算账,一句话,打死不肯再出力。
    “小气鬼,一个就一个。”王朔嘟囔道:“你不送我上京,我怎么回去?”
    “我说,你是魔障了吧,正大光明的回去啊,你又不是地方官,无旨不得离任,直接去就是了。”
    “对啊,这么好的主意我怎么没想到呢?您真是聪明绝顶啊!”王朔捏着嗓子用甜腻的声音恭维道:“我爹肯定是瞎的,他那么善解人意,一定会保护我好好回京的。”
    “哦~忘了还有你爹!”薛鸿一拍脑袋,是啊,忘了王朔并不能做王家的主。
    “要不直接和你爹说?”薛鸿建议道。
    “你当我没说,稍微试探了一下,绝无可能。我爹能干出纳妾表忠心的事儿来,可见态度。他现在心心念念保全王家,绝不肯能冒着被牵连的风险出手。”必要的时候,王朔也该发挥联姻的作用,为王家稳住局势,这也是王朔如此心急的原因之一。
    “那就就不怕被连累?”薛鸿问道。
    “不一样。”王朔叹息一声,道:“有人觉得好死不如赖活着,有人觉得活在泥淖里不如质本洁来还洁去。”
    “你怕没尊严的活着。”
    “看情况,也许我如今慷慨激扬,事到临头却有退缩了呢。”王朔避而不答,薛鸿却知道她这话比捶胸顿足、指天发誓还有用,是心里真正有主意的人说的话。
    “不说这个了,既然你不能送我回京,就帮我找个人吧。”王朔转移话题道。
    “找谁?”
    “中山王徒耿。”
    “他在广东?”薛鸿惊讶道,他掌着密探都不知道,王朔怎么知道的,难道两者之间有秘密联系?薛鸿看王朔的眼光顿时就不对了。
    “想什么呢?我是在街上偶然看到的。”王朔翻白眼道。
    “是啊,偶然看到的,我怎么没偶然~”
    “爱信不信,自己没本事,还要怀疑别人,真是!”王朔大开嘲讽。
    “你还没上京了,就这么过河拆桥不好吧。”薛鸿简直被王朔这臭脾气给气死。
    “帮不帮,一句话!”
    “帮,帮,帮,你在哪儿看见的,什么时候,什么样子,想要多久找到他?”
    王朔抽了一张白纸出来,把那天在酒楼吃饭时看到的身影画了下来,工笔画,不求传神,只求形似。
    “差不多这样吧,以他的气质,最适合扮演的应该是游学的学子,出巡的贵公子,四处进货的儒商一类。”王朔把画像递给薛鸿。
    “嗯,不错,你画影图形的本事不错,比那些刑部的大老爷们儿还好,瞧瞧那些城门上贴的通缉令,根本就是同一个人吗?难不成有胡子没胡子就能区分一个人吗?”薛鸿嘲讽刑部的吏目有一手,道:“能教我吗?”
    “只要你帮我办了这事儿,这份本事就当添头送了,你让人来学就是。”王朔不在意道。
    “有了画像就好办了,我会尽快让人给你消息的。”
    “嗯,多谢了,我先回去准备,随时可以出发。”王朔应道,她要先回去说服郡主为她保密,不要把事情告诉王守忠,王守忠并不愿意为勇王府冒险。

  ☆、第四十章

三日后,王朔换了一身当地女儿家常穿的衣服,低调的来到了一个小院子的门前,身边只有玄武陪着。
    “这位小娘子,不知有何事啊?”应门的门子有些不走寻常路,王朔看着面前人高马大的护卫,竭力装作温和有礼的样子,差点儿没笑出来,他们就不能找个斯文点儿的人来开门吗?演戏也不能太敷衍啊!
    “这位大哥请了,小女子听说表叔路经此地,特来请安。”王朔笑着道。
    “小娘子玩笑了……”那壮汉护卫还想装傻,王朔从袖子里掏出了福慧郡主的玉佩,这是皇室中人表明身份的玉佩,女子用的是凤凰牡丹纹,上面还有一个大大的徒字。
    护卫这下知道王朔是有备而来了,严肃恭敬道:“请您稍后。”
    不一会儿王朔就被引进了院子,绕过小小的壁影,中山王徒耿正在一缸荷花前沉思。
    “见过中山王殿下,殿下千岁。”王朔进门就是一礼,有求于人,姿态总要放低点儿。
    “不是说来找表叔的吗?”徒耿挑眉一笑。
    “该称呼您为小舅舅才是。”王朔也不怯场,以前的称呼都是乱叫了,徒耿和福慧郡主都是堂姐弟,正经论起来是该称呼舅舅的,天知道当初自己为什么就叫成了表叔,而几个当事人无人纠正?大约是一表三千里,表叔听起来更疏远?
    “哦,那大侄女儿来找我这个舅舅所为何事啊?”
    “听说舅舅要回老家了,侄女儿也想回老家探望祖父母,盼能捎带一程呢。”王朔假惺惺道。
    “我如今可是个小小的商人,让你爹护送你回去呗。”徒耿莫名其妙得被找上来,怎么可能答应。
    “唉,多事之秋,老父亲哪儿能分出人手来,都是一家人,还请舅舅多加援手了。”王朔准备撒泼打滚都要黏上徒耿的,又把初次见面时那“一家人”的借口拿出来用。
    “大侄女儿说的哪里话,你要回家,如此有孝心,你表叔怎么也要带你啊。”
    “啊,这就变成表叔啦!”王朔翻白眼道。
    “唉~一看大侄女儿就没有出门的经验,你我年纪相当,说是表叔侄女儿要自然些啊!”徒耿装模作样得叹息道。
    王朔在内心回以“呵呵”二字,面上还是巧笑嫣然道:“表叔说的是!”日后王朔常拿这个称呼来打趣徒耿,旁人听了不免暗自嘀咕一句,中山王傻了吧,辈分都不会算。皇帝陛下也知道,还笑问他们典故,二人又哪里能说,只得打哈哈过去了,更坐实了中山王“傻子”的猜测~~
    “那咱们三日后辰时在北城门外的十里坡相见,大侄女儿可要来哦~”
    “表叔放心!”王朔留下这么一句就爽快回去了,全程毫无烟火气息,也没有威胁徒耿要把他的行踪泄露出去的意思。王朔人都到了,还需要威逼利诱什么?
    等王朔一走,中山王徒耿静默半响,伸手摘了缸中亭亭玉立的荷花,把玩片刻,突然把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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