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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贤后上位指南-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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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手,迅速把□□拆成两个小的,递一个给王朔。然后她们就抽出兵刃,杀了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其实所有动作都在须臾之间,三方很快就战成了一团。来犯之人武功高强,人也多,就算有了王朔这方的加入,战局仍旧不明朗。
徒耿一直是被保护的状态,他身体不好已经是众人皆知的了,敌人妄图冲击到他身边,都被护在身边的护卫拦住了。
王朔和徒耿护卫的压力越来越大,王朔且战且退,退道徒耿一边,道:“可敢信我?”
“都是一家人,怎敢不信。”
王朔道:“上马,跟我走,你的护卫留下殿后!”王朔非常好意思道,她的护卫是她精心培养的,可不能折在不相干的人身上。
“小主子!走!”徒耿还有些犹豫,旁边的年长幕僚已经低声嘶吼催促着徒耿离开。
徒耿没废话,直接翻身上马,王朔长啸一声,也跟着上马,打了几个手势,素贞也领着王朔的护卫,抢了徒耿护卫的马匹就跟着王朔徒耿飞奔远走。为什么不抢来犯之人的马匹,呵呵,老马识途,别让带回了贼窝~
徒耿剩下的护卫,非常默契得挡住去路,铁板盾牌在前,刀剑掩杀于后,拼死拦住这些人。
王朔和徒耿马头齐进,跑出老远,很快就离开了小路,到了官道上,离官道不远的地方就是城镇,他们已经到了金陵城外。
“进城!”王朔挥手道。
“不行,金陵城更危险!”徒耿连忙拦住。
“追杀你的到底是什么人?”王朔问道,看徒耿沉默,王朔怒了,“上回在金陵就差点被你连累烧死,如今又来一回,我是和金陵犯冲,还是和你八字不合?”
徒耿环视了周围一眼,王朔挥手,素贞带着护卫离得远些,徒耿才凑近王朔的耳朵道:“当今皇子无一人清白,陛下袖手旁观,我的敌人,比你想象的如何?”
王朔听了并没有什么大反应,甚至有些庆幸,在知道徒耿身份的时候,王朔已经知道他绝不是什么乖乖牌,不是皇帝亲自动手,已经是最大的“惊喜”了。王朔沉吟道:“最危险的地方最安全,世人常是灯下黑,金陵也不是他们能一手遮天的地方。”
“我的人中恐有叛徒,不然不会让人追踪到。”徒耿道。
“连我都能收买渗透,你的人果然欠调/教!”王朔讽刺道。
虽然王朔大言不惭说金陵不是皇子们能一手遮天的地方,可是她在金陵也是两眼一抹黑,她这辈子就来过金陵一次,徒耿的暗桩不能用,他们的境遇更惨。
“素贞,你带着人直接奔京城而去,到了之后在小花庄等我,务必不要漏了行迹,尤其是对府中人。”王朔吩咐道。
“主子!”素贞怎么可能走,王朔的情况如此危险,今天那些人可不是一般的亡命之徒。
“人少才安全!”王朔解释道。
“主子……”
“这是命令,走!”王朔也不废话,直接吩咐道。
“主子保重!”素贞沉吟了一会儿,含泪抱拳,翻身上马,这一队人剩下六人也齐齐上马,抱拳道:“主子保重!”
“保重!”王朔目送她的六名护卫离开,现在剩在原地的就只剩徒耿、王朔和薛鸿派来的接头人了。
王朔把期望的眼神递给这个不知名的接头人,那精装汉子把头偏到一边,他接到的命令是联络、保护王朔,但最大的前提是不能暴露通政司的存在。因此就算金陵城中有众多暗桩,他也不肯能带他们去的。
王朔收回眼神,自己想办法。
☆、第四十三章
王朔和徒耿面面相觑,王朔道:“你拿个主意。”她才才不信徒耿在金陵半点儿势力都没有呢,这么敏感的身份,还没被弄死,怎么也得有点儿本事吧。
“真没办法,我……”徒耿还想说什么,一个踉跄就要扑街,王朔闪身上去扶住,感到手中一片湿润,仔细一看,全是血。
“哪里受伤了?”王朔紧张的问道。
“腹部,擦伤,无碍。”徒耿靠在王朔的身上,有气无力道。刚才一路奔袭,后面就有追兵,徒耿不敢放松,如今瞒不过了,也就不矫情了。
王朔瞟了一眼接头人,接头人从褡裢里找出一个小瓶子递给王朔道:“金创药。”
王朔接过解药给徒耿包扎,徒耿压住她的手道:“先走,找个安全的地方。”
“然后等着他们顺着血腥气找来,说不定那些人喂养着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呢!”王朔翻了个白眼,直接去解他的衣裳,看徒耿还想阻止,连忙呵斥了一句:“没耽误时间!”
接头人站得远一些望风,王朔抓紧时间给徒耿裹伤。在右腹部边缘有一道深深的伤口,应该是箭矢直接射穿了,唯一庆幸的是伤口在边上,应该没有伤及肺腑。王朔深吸一口气,从怀中掏出手帕把大部分血迹擦干,又撕了中衣做绷带把伤捆上。
裹好伤口把徒耿扶起来,左看右看还是觉得腰上的血迹十分扎眼,王朔想了半天,把自己身上的腰带解了下来。她穿的是男装,但身量不足,就显得腰太细了,因此裹了两层厚腰带。把腰带给徒耿扎上,果然挡住了大部分的血迹。
几人在城外分兵、裹伤,说来累赘,实际不过半柱香不到的时间,很快就收拾一下进城了。进城的时候,徒耿是游学的公子,王朔是公子的小厮,而接头人则是护卫,十分符合三人此时的穿着身份,也掩盖了徒耿安苍白的脸色。
顺利进了金陵城,一行人走到暗巷,徒耿就撑不住扶着墙慢慢萎顿在地。
“你的伤几天能行动无碍?”王朔问道。
“三天!”徒耿咬着牙齿道。
王朔知道三天已经是往少的里说了,看他们突然加速赶路的情况来看,京中肯定出了什么事儿,不然不可能又是赶路、又是遭遇刺杀的。
王朔点头,然后对接头人道,“第四天清晨,击鼓后在城外树林汇合,你先去给你主子传信。”王朔指了指城门口道,早上击鼓为号,大开城门,他们要用最短的时间赶到京城去。
接头人也没有问“你们怎么办啊?”“需不需要帮忙啊?”之类的废话,沉默抱拳,迅速离开,几个闪身就不见了踪影。
王朔把徒耿从地上扶起来,道:“坚持一下。”
“嗯。”徒耿尽量自己走动,不把太多的重量压在王朔身上,他不坚持住,那可就真是没命了。
王朔算着方向,从背街走,此时正是开门做生意的时间,背街上住的人大多都是靠着前面主街上过活的,都出去摆摊了。把摊子摆在背街的也是没有大量人流的古董铺子、奇花异草店铺之类的,王朔两人走过,并没有引起注意。
走到了车马行,王朔出面为自家“公子”租了一辆马车,她家“公子”一脸苍白疲惫的站在旁边,王朔连连解释:“公子去郊外踏青走累了。”然后又用车马行管事听得见的声音劝她家公子道:“少爷,咱们回去吧,太太知道您离家出走得多伤心啊,您就当可怜可怜小子,您若是有个好歹,小人还不被扒皮啊!”
公子苍白着脸色瞪了小厮一眼,道:“我不回去成吗?你这狗腿子不是回去报信了吗?”
王朔侧面解释说明自家的身份,又大手笔得组了一辆马车,并且不让车马行的马夫跟着。管事的也心里有数,哪家的小公子离家出走,肯定是家中丑闻啊,瞒着也是人之常情。王朔给的银子把马车买下来都够了,管事的也乐得自在。
王朔把徒耿扶上马车,往龙王街驶去。
到了地方,王朔一鞭子把马抽走,扶着徒耿走到一座府邸后面的小角门,拔下簪子,几下就把沾灰的铜锁撬开了。
把徒耿扶进来,又把铜锁恢复原状,王朔打着徒耿走到这后面小院子的厢房安顿。这院子虽然荒僻,但几件主屋还是打扫得非常干净的。
“这是什么地方?”徒耿有气无力的问道。
“王家老宅。”王朔道,她来金陵就那么一回,能知道什么地方。
“不行……”
“成了,这是我三叔祖次子的院子,叔叔早夭,三叔祖母心中念想,才布置了这个小院。我三叔祖母每月十五才来祭奠一回,这么多年,仆人们早就松散惯了,只在十四这天来打扫,你放心吧。”王朔解释道,生病的人更敏感多思,如今两人是一条船上的人,王朔不介意实话实说,多给徒耿一些安全感。
王朔把徒耿扶到榻上躺着,道:“我去找些吃穿,你警醒些。”
不用王朔嘱咐,徒耿也不敢真睡过去,徒耿躺在软榻上,迷迷糊糊得眯着,不敢让自己睡得太沉。
王朔再回来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新的男装衣裳,还带了一个大包袱进来。王朔沉默得给徒耿换了衣裳,重新包扎了伤口,现在条件更好,王朔还仔细用肠线把他的伤口缝了起来,用裹了上好的伤药,给了喝了早就熬好的药汤。
徒耿一口干了温热的药汤,他们没办法在院子里熬药,味道太浓了。徒耿也没有说什么多谢之类的,救命之恩可不能用“谢”字了清。
王朔每日白天除了定时回来给徒耿带吃的之外,其他时间都在外面,晚上回来休息,她睡床,徒耿睡软榻。不是王朔虐待病号,软榻有幅度,徒耿伤在腰上,躺着正好,不然每次吃饭的时候都要起身,还不早就把伤口崩裂了。
夜里,王朔翻身把自己的脸冲着墙壁,冷声道:“睡觉,明天就要赶路了!”就算转过身去,王朔也能赶都徒耿那犹如实质的目光,被这样看着睡觉会做噩梦的吧?
徒耿躺在软榻上,微微侧过头,透着朦胧的窗纸,看向窗外的月光,心中难得升起一片温情。
聪明人很少宽厚的,而王朔无疑就是个聪明人,所以她这样善良宽厚,不计前嫌,徒耿心中颇有感慨。王朔肯定知道救他不是一个好选择,可她还是救了。徒耿心中也明白,若是他半路坚持不住死了,王朔肯定干脆利多得自己走掉,但即便是这样有条件的救助,徒耿心中也是温情一片。
最最难得的是,一直以来,王朔从来没有开口问过他被追杀的原因,徒耿好几次都以为王朔会问的,也在心里盘算好了怎样温和又不失礼的拒绝她,没想到王朔只字未提。真是个聪明的女人啊!徒耿在心里感叹。
王朔若是知道徒耿这番心思,肯定发笑,她不是不好奇,而是知道好奇也没用,难道徒耿会告诉她吗?自从几年前在金陵差点被火烧死之后,王朔就对徒耿印象大跌,平日里能谈笑风生,不过是个表面文章,王朔每日闻到徒耿身上的熏香都会打寒战,总让她想到那个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梅香。
在王朔心里,徒耿就是一条毒蛇,就算身份高贵、所谋甚大,也不过晋升为眼镜王蛇,一样毒辣,王朔两辈子最怕的动物就是蛇了。
两个人各怀心思,在一间房里休息。王朔这几天都是浅眠,她不敢深睡,她不信任徒耿,相信徒耿也是一样。
三天过后,徒耿的伤势好了些,至少不用人搀扶,自己就能走动。两人几乎是半夜就起来了,把屋子里的痕迹收拾赶紧,趁着夜色,往城门赶去。
王朔而今穿着一身粗布女装,手上领着鸡蛋,外面能看到的皮肤都被药水涂得黑黄黑黄的,徒耿也穿着短打,推了一车的蔬菜,蓬蓬松松的一大车,看着面积大,实际没重量。
两人走到城门口要出城的时候,就被官兵拦住检查了,这本是应有之义,可两人还是忍不住得紧张起来。
王朔赔着笑脸,一脸心痛得从袖子里掏出三个铜板放在士兵手里,道:“老爷行个方便,行个方便。”
“什么方便不方便,大人有令,仔细搜擦,快把菜都卸了,让兄弟们好好查查。”那士兵嫌油水少,动作粗鲁得就要去掀翻独轮车。
“轻点儿,轻点儿!”王朔作势要扑过去,可又放心不下手里的鸡蛋,把鸡蛋交给徒耿提着,自己轻手轻脚得无卸蔬菜,嘴里不住得嘟囔道:“卖菜如惜花,不能常搬家,这折腾来折腾去的,瞧瞧菜叶子都折了。”
“人人都是进城卖菜,你倒是出城卖菜,我看你女人肯定有问题!”那士兵发难道。
“可不敢,可不敢!”王朔好不容易把卸下车的蔬菜又装好,做害怕状,连连摆手。
士兵也看过了独轮车的确藏不了人,而今不过借题发挥占便宜罢了。
王朔挤到士兵身边,谄媚道:“老爷有所不知,我们是贾家的下人,这些东西都是给庄子上送去的,嘿嘿,您行个方便,行个方便。”说完又去袖子里掏钱,这次连钱袋都拿出来了,把所有的铜板都奉上了,说是所有,也就十几枚,这样王朔还一脸心疼。
“可是一门双公的贾家?”那士兵问道。
“可不是吗?金陵城除了我们贾家,还有谁家呢!”王朔挺着胸部,一脸自豪。
那士兵碍于贾家威名,看王朔也确实榨不出什么油水了,才挥手放行。
王朔快步跑到车边,推了独轮车就跑,好似深怕被叫回来一般。士兵们还能听到王朔一边跑,一边小声叮嘱她男人顾好鸡蛋的声音。
☆、第四十四章
一路疾行到了京城,王朔和徒耿在城外就分开了,各回各家各找各妈……嗯,王朔没回家,她去了当初郡主送她的庄子——小花庄。
王朔到了庄子上一看,人全都来齐了,素贞这一队八人全部平安归来,未曾受伤。
“好,好,平安就好。”王朔笑道。
“主子受苦了。”素贞红着眼眶道。她们接到王朔从金陵传来的消息,知道王朔有多么不容易,心疼得红了眼眶,……所幸平安归来。
“都过去了,不说了~”王朔摆手问道:“我大哥如何?”
“胜大爷如今伤势已经好转,正在府中养伤呢,老太爷十分怜惜。”素贞回禀道。
“只有老太爷的怜惜管什么用。”王朔皱眉,吩咐道:“你给嫂子传个话,就说怕大哥睹物伤情,找个借口到庄子上散散心,嫂子在这附近不是有个庄子吗?别惊动府里人,更别透露我的行踪。”
素贞应声退下,素贞跟着回京的时候,朱雀把府里的消息详详细细得说给了素贞,几个领队之间相互配合,王朔这边也乐得轻松。
不过是第二天中午,素贞就来禀告说王子胜一家人到了。
王朔变装成丫鬟,顺利见到了王子胜。
顾氏怀里抱着孩子,身边还带了个三四岁模样的小男孩儿,看见王朔进来面色激动,唤道:“妹妹~”
“嫂嫂,有礼了。”王朔福身行礼,温文雅致,全然不见飞身伤人的狠辣。
顾氏收敛神色,把男孩儿往前面一推,道:“这是你大侄儿,名唤仁,老太爷是盼着陛下仁慈呢……”顾氏一边说着,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仁哥儿好孩子,来,这是姑姑给你的。”王朔扶住行礼的王仁,从怀中掏出一块小孩子能用的玉佩,亲手给他系在脖子上。“这是我的小侄儿女吧,取名字了吗?”
顾氏放低手臂,让王朔看的更清楚,介绍道:“还没呢,等到事情过了,请妹妹给她取个吧。”
王朔连连摆手道:“嫂嫂开玩笑呢,名字自然是让爹娘来取,以后……”
“你大哥是男丁,不知还有没有以后……”顾氏也是担心的不行,说话前后矛盾,自古叛国谋逆生死只在帝王一念之间,顾氏自从勇王府出事,从来没有睡过一个好觉。
“嫂嫂,别担心。我不是回京了吗?娘把事情都交代清楚了,你放心,我们家会没事的。”王朔安慰道。
“真的吗?会没事?”
“自然是真的,嫂嫂放心。”王朔不厌其烦的安慰。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从小就聪明,打小就是个有主意的,肯定会没事,没事……”顾氏不知是真信了,还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不断得喃喃自语。
“嫂嫂,您带胜哥儿和小侄女儿先去休息,这里有我呢。”王朔微笑安抚,顾氏带着孩子前去安置。看着顾氏空荡荡的衣裳,王朔心中又是一声叹息。
她们姑嫂两个原在小厅里说话,转过屏风就是卧床,王子胜正躺在上面,神色麻木,眼神空洞,不知在想什么。
“大哥。”王朔唤了一声。
王子胜不理人,王朔看他的表情,就知道平常言语于他无用,厉声问道:“大哥这是怎么了?”
王子胜久久才答了一句:“好不容易离得远,又回来做什么?”这话说的好像王朔是自投罗网一样。
“自然是回来为勇王府翻案的。”王朔轻描淡写得说到。
“什么?你不要命了!躲还来不及……”王朔拍着床板,挣扎着要起身。
王朔毫不温柔得把王子胜推倒在床上,冷笑道:“成了,少惺惺作态了,要是真担心父母弟妹,早干什么去了,摆出一副看破红尘的样子,就真干脆出家得了,我嫂子年纪轻轻改嫁也容易,我侄儿侄女自有祖父祖母二叔姑姑照看。”
“说的什么混账话!”王子胜又惊又怒,自从他落马伤了腿,府中的人无非就是两种态度关心并且同情,幸灾乐祸带些怜悯,相同的是人人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刺激了他,毕竟他还是长子嫡孙,还是老太爷护着的“乖孙子”。
“怎么,我哪一条说错了?”王朔讽刺道:“瞧瞧你那副神游天外的样子,多亏面前没镜子,我要哪天看见自己脸上这幅表情,羞都羞死了,哪儿有脸活着。一个大男人出了事不知道庇护妻儿,还好意思坐吃等死,等着身怀六甲的妻子照顾。男人活成你这样也是够了,看你生无可恋的模样,不如我成全你?我已经把嫂嫂支开了,你放心去死吧。”
王朔一顿嘲讽辱骂,王子胜脸如死灰,羞恼万分。自从伤了腿,他脑子里也想过一了百了,可是每每下不去狠手,他身边又时常有人在身边看着……
“怎么,下不了手?你不是挺能耐的吗?听说你已经自杀过两回了?你放心,事不过三,这次保准成功,你下不了手,我来!正好去了,别拖累我们!”王朔毒舌技能大开,从怀里掏出一个小药瓶子出来啪得一声拍在床头小桌上,道:“给,鹤顶红,小半刻功夫,人就去了,省的你拖着条腿闹什么上吊!”
王子胜颤颤巍巍得伸出手,拿过药瓶拔出瓶塞,闻着刺鼻的药味儿,久久下不定决心。王朔在一旁催促道:“把你接出大宅门,把嫂嫂孩子支开,连药都给你备好了,万事俱备,你早死早超生,人世的一切有我呢!反正你也不想活了!”
王子胜颤抖的手把药瓶对准嘴唇,突然把药瓶抛在地上,大声嘶吼道:“我不想死!我不想死啊!不想死!”王子胜状若癫狂,狠狠地拍打着床板,身子一抽一抽的痛哭道。
王朔松了一口气,继续尖利刻薄道:“哼,想死没胆子,想活没本事,不过被人吓吓要断腿,就活不下去了?哼!”
王子胜如同被按下暂停键,猛地抬头看向王朔,如恶狠了的野狼盯着大肥羊一样,“吓吓?我的腿没事?”
“腿没事儿,脑子有事儿!又不是不知道外面强敌环视,两个婶子又有私心,平白传些弱智的流言,偏还信了,脑子伤得比腿还重。”
王子胜听不到王朔的种种讽刺,脑子里只回荡着一句话“腿没事!腿没事!”
“我的腿没事!哈哈哈!我的腿没事!!!”王子胜又锤着床板发疯,那状况和范进中举似的,人都癫狂了。
王朔看他是反应过来了,任他又哭又闹的,任他发泄情绪,自己悄悄地退了出去。
顾氏正在门口捂着嘴默默流泪,她把孩子送回去休息,不放心又折回来了,正好听到后面王朔的话和王子胜癫狂得痛哭声。
王朔温柔扶了顾氏往外面走,走到院外的走廊上,顾氏忍不住抱着王朔痛哭失声。王朔抱着她,拍着她的肩膀道:“没事儿了,没事儿了,哭出来就好,会好起来的,马上就好起来了。”
姑嫂两个在走廊上抱头痛哭,好半响顾氏才收住情绪,拿帕子擦眼泪,结果脸都哭绉了,丝帕一碰,一抽一抽得疼。
王朔从自己袖子里拿出柔软的棉布帕子,轻轻给她擦眼泪,到道:“棉布的,吸水又软和。”
顾氏不好意思得接过自己擦拭,转移话题道:“你大哥总算哭出来了,从出事到现在,这才哭成声来,知道伤心就好,等这阵儿过了就能接受现实了。”
“嫂嫂莫不是以为我故意宽大哥的心?大哥的腿是真的还有救。”
“真的?”顾氏紧紧抓着王朔得手腕,“你没骗我?”
“真的!我身边的素贞是从军营里出来的,最擅长这类伤病,已经给大哥检查过了,只要大哥配合治疗,当不成驰骋沙场的武将,做个正常人还是没问题的。”
“好!好!谢天谢地!感谢玉皇大帝观世音菩萨,感谢三清道祖……”顾氏欢喜不尽,眼泪唰得又流下来刺激得脸皮生痛,她却恍然未觉,嘴里一会儿念着阿弥陀佛,一会儿长叹无量仙尊。
“对了,得告诉你大哥,得找个人看着他……”顾氏欢喜得没了章法,完全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王朔扶着她道:“放心,我已经安排丫头伺候着了。嫂嫂,你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睡一觉,大哥还要你照顾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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