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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翔(红运)-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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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时都有可能被点燃的火药桶上,随时都可能像葛成发一般替人代过。不把这个危险解决了,你说我这心里能踏实下来吗?”有了葛成发的前车之鉴,严宁绝不可能对边宁存在的问题放任不管,更不可能任由人将刀架在脖子上而毫无所应。不激进不代表不作为,总不能看着人家将自己的路都堵死了,还无动于衷,若是被逼得紧了,严宁才不会去管什么激进不激进的问题。
“本来,我还想让你回京城休养一段日子呢,正好带着两个女孩一起回去。虞玲担心有人会对两个孩子下毒手,这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咱们总得对孩子负责不是。不过,既然你走不了了,那就把她们留在双江吧,这几天我安排一下,让她们先去上学,大不了加派些人手……”想起两个小萝莉,严宁直感到一阵的头疼,这孩子可爱是可爱了,但麻烦事也不少,原本送往京城的计划彻底落空了,潇潇又怀了孕,若不是父母留在双江,帮着分担一下,自己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安置这两个小萝莉。
“那倒不用,若是单单请保镖就能解决问题的话,虞玲自己不会去请吗?要我看,虞玲将孩子拖付给你,最主要的还是要借助你的势力,让一些别有用心的人不敢轻举妄动。所以,问题的关键不是请不请保镖,而是咱们的态度。现在,也正如她想的一样,这两个孩子进了咱们家的门,那就是咱家的人,虽然没有血亲,也不允许别人去伤害她们,否则,不用你去做什么,爷爷就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主张、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利益,所以才有了政治派别的区分,有分歧,有意见,有争斗,这很正常。阴谋,阳谋,奇谋,怪谋,黑道、白道,明招,暗招,任你竭尽全力,各施所能,为自己,为派别去抢占空间,这也合理。有压力才有动力,有竞争才有进步,符合适者生存的规律。但一切活动都要在一定的框架下进行,若是背后打冷枪,下黑手,搞暗杀,玩**上消灭对手那一套,可就违反了游戏规则,若是任其发展,不闻不问,迟早会天下大乱。而且,这种事情若是涉及到了凌家这个全国最大的军事家族,当权者更不能允许出现这种情况,这一点潇潇看的比严宁更清楚。
18、葛成发的记事本
18、葛成发的记事本
四月十五日,星期五。俄方单方面撤销了远东中心城市符拉扬斯克通往边宁的四条公路运输线路。这样,从符拉扬斯克方向赶往边宁的客商锐减,边宁口岸的经济面临着严竣考验……
四月二十日,星期三。亚军同志始终不同意通过省市外事部门协调与俄方进行谈判,虽然俄方的条件苛刻了一些,但边境贸易就是这样,出让一些利益,带动一方经济发展,怎么也跟卖国联系不上吧……
五月十四日,星期五。口岸的过货量越来越少,刚刚投入使用的边贸交易中心成了闲置物,那可是耗资近五亿才修建起来的,实在太可惜了,为这老宋的头发都急白了,企业的投资收不回来,还要搭进一大块管理费,放到谁身上都是一幅沉重的担子。县里的财政也萎缩了,还好,市里下拔了一块补偿救济款,否则这工资可真是问题……
五月二十二日,星期六。俄方的翻译挺有意思,十句话居然译错了五句,就这水平还敢做翻译?不过,是我喝多了,还是听错了,亦或是我的俄语学的不到家,缩减俄方口岸过货量居然是县长向他们建议的,这不是自掘坟墓吗?在道理上根本说不通啊?另外,到底是什么货物每月过境十万多吨,口岸若是有这么大的吞吐量,还愁发不出工资来吗,这该死的冲水声,居然让我没听清楚……
六月十一日,星期一。张亚军到底在干什么?难道是通过口岸走私,我的天啊,这怎么得了……
七月三十日,星期一。这些边防武警怎么对张亚军这么恭敬,难道张亚军的手已经伸到武警支队了吗?
八月十五日,星期五。武贤和李玉伦被带走了,这倒底是怎么回事,县长不是说国储粮是历经十几年的亏空才造成的吗?怎么一下子成了武贤监守自盗了,这跟李玉伦又有什么关系……
八月二十五日,星期日。李总很豪放,对边宁的环境感到很满意,也有意将胶化厂建在边宁,这对边宁来说是一个好消息……
九月二日,星期五。李天放居然爽约了,看来问题有些严重……
葛成发的记事本上内容零零散散的,东一块,西一块,有的地方一页上只有十几个字,有些像日记,又不甚详细,更多的像是葛成发将发生的事随手写下来的小记。但透过只言片语,严宁还是将目光放到了葛成发反复提到的口岸上。
口岸是边宁的经济命脉所在,边宁的财政收入有百分之七十来自口岸的转口贸易。既使在口岸过货量锐减的情况下,仍然主导着边宁的发展。只是,口岸特殊的政治地位和经济地位,早早的就被张亚军抓在手里,县委常委,边宁口岸管委会党委书记莫普根可是张亚军的谪系,与常务副县长朱宝玉两人一起被称为张亚军的左膀右臂。
严宁到边宁一个多月,走遍了边宁的每一个乡镇和重点企业,唯独没有到口岸去搞个调查研究。在没有拿出一个明确的发展思路之前,口岸去不去作用不大,反倒容易让张亚军提高警惕,给自己设置障碍,没有效果不说,反倒会增加打开工作局面的难度。现在看来,没有对口岸伸手,倒是一个正确的决择。
只是,若真像葛成发记录的一般,张亚军通过口岸在走私。那么,葛成发可谓触碰到了一个庞大的黑幕的禁忌,也只有这个理由才使得葛成发既使认了罪仍要被灭口才成立,只有死人才能真正的保守住秘密。只是,葛成发记录的实在不清楚,甚至连张亚军走私什么物品都没搞清楚。或许他也只是刚刚触到了些皮毛,即被张亚军有所查觉,就被栽赃陷害了。
走私挖的是国家的墙角,不报关,不缴税,商品低买低卖,冲击国内市场,绝对称得上是一个暴利的行业。在国内走私最多的无过于成品油和汽车,在葛成发的记录中指出每月过货量多达一万多吨,那么可能性最大的就是成品油了。从俄国通过陆路走私成品油,倒是开创了国内走私行当的先河。要知道,国内的成品油走私大都是通过海上进行的,没看到潇潇的三叔都是开着军舰去走私的吗。
只是每月供货十万多吨,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平均开来每天至少也需要五六十个油罐车才能运出来。如此庞大的数量,在海关辑私人员,检验检疫人员、边防武警支队以及口岸管理人员的立体监管下,除非张亚军能将所有人员都买通,否则不可能一点风声都漏不出来。但是,要将这么多部门,这么多的人员都买通,显然是不可能的。
而且,如此庞大的油料或者货物,一经投入市场,立刻会引起市场的变化。可是,边宁也好,双江也好,甚至整个北江,都没有因为油料过剩或者其他什么商品过剩而有过市场波动,除非他们将走私的商品销往了外省,但是如此庞大的吨数,怎么运输可都是一个大问题,他们又是怎么做到的呢。
不过,走私也好,杀人灭口也好,对于严宁来说都不是最关键的。葛成发的记录中居然提及到了李天放,严宁不得不深入的思考这个问题。严宁有理由怀疑,葛成发在意识到问题严重时,想要通过李天放向李月仙求救,只是李天放居然爽约了。或者李天放根本没打算去帮他,更或者李月仙认为拉拢一个懦弱的县委书记没什么价值,最终导致葛成发所托非人,落个认罪自杀,可以说,葛成发绝对是倒霉催的。
如此一来,事情就变得有些大条了。李月仙若是知道了边宁存在一个庞大的,从事着走私的非法利益集团,甚至连这个集团的身后的背景都了解的清清楚楚都有可能。在这种情况下,她还提名自己担任边宁书记,是要借刀杀人,还是要坐山观虎斗。若是一切都成立,这个可能性绝对超过百分之百,要知道在国内敢于从事走私行当的无一不是带有红色性质的家族或势力,而自己本身也属于这些势力的一个部分。以自己的性格和想要发展经济,干出成绩的决心,出任边宁书记绝对不会对走私这类案件放任不管,那也就代表了自己要去触碰这些利益集团的禁忌。
但是,只要自己触碰到了,哪怕是掀到些皮毛,一个处理不当就有可能将凌家带入几个派系的争斗之中。若真是那样,自己这个县委书记反倒是小虾米,无关紧要的一个存在了,但作为凌家外系势力存在的赵北上、马芳河、王阳革都有可能卷入这场争斗中,稍有不慎就有可能改变北江的政局,甚至对赵北上入主朝堂都会产生严重的影响。若一切都像自己考虑的一般,李月仙和李江山省长可谓布了一个一箭多雕,一举多得,上到边宁,中至省城,上到朝堂的大局,这份心计实在埋的太深了,这后果也实在太可怕了。
“潇潇,你先别睡,帮我个忙……”事情有些大条,严宁觉得自己的脑子有些不够用了,左思右想也不敢接受这个事实,竟有钻进牛角尖里绕不出来的感觉。不得已,严宁狠着心去唤醒熟睡中的潇潇,想着借潇潇旁观者的角度,去看清这个事实。
“怎么了,严宁,这么晚了,你怎么还没睡呢?嗯!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睡眼蓬松的潇潇带着几分懒散支起了半边身子,待看到严宁一脸急切,立刻意识到严宁遇到了麻烦。
“事情怕是有些严重,你先看看这个葛成发的记事本,然后帮我分析一下……”将记事本送到潇潇的面前,想看看潇潇能不能从中发现些什么,彼此对照印证,那么基本上也就可以确定了。
“口岸、张县长、走私、李天放、李月仙……”记事本上特殊的段落都让严宁做了标记,很是一目了然,没看几页,潇潇的眉头就拧到了一起,口中反复不停地念叨几个人名。从小生长在政治家庭,见惯了政治的黑暗,迅速地将这些人和事能穿成一条直线,得出的结论却是让她都敢到几分害怕,用不敢相信且带着询问的目光望向了严宁。
“严宁,咱们怕是被人当成刀了,而且刀尖指的不是别人,却是赵伯伯和马叔叔,甚至要将咱们家全都拉下水。在你到边宁的那一天起,你就已经跟张县长身后的势力有了对抗,若不是这本记事本多少提及了一些事情,让咱们有了警觉,提前意识到了问题,怕是矛盾越演越烈,迟早会有短兵相接的时候。若是张县长那边势力弱还好,秋风扫落叶,打的他们无力还手,断了这条线路也就罢了。但若是势力与咱们家相当,那最终的结果就是两败俱伤。而最大的获益人不是咱家,也不是张县长背后的势力,而是李江山,甚至是李江山背后的主子……”收到了严宁鼓励的眼神,潇潇将分析出来的结论娓娓道来,两个人不谋而和,结果却是互相得到了印证。在这一瞬间,严宁的心猛然的沉了下去,内心中对葛成发升起了极度的愧疚感,实在没想到,葛成发居然是因为自己而死的。
19、无匹霸气
19、无匹霸气
自打听闻葛成发畏罪自杀以后,严宁始终认为是张亚军以及其背后的人为了避免消息走漏,为了让葛成发彻底的闭嘴而采取的极端手段。现在看来,恐怕不是那么回事,更大的可能是因为自己与葛成发有了接触而引起了李月仙的警觉,李月仙为了避免严宁从这件事中看到她的影子,果断的对葛成发下了狠手,逼死了葛成发。
李月仙之所以这么做,理由很多,一方面将她自己彻底的摘出此事,掩盖事实。另一方面,怕就是为了激起严宁内心中强烈的正义感,尽快与张亚军及其背后势力斗个两败俱伤,她好从中渔利,端的是好计谋,好手段。若不是这本记事本,严宁怕是始终都要蒙在鼓里,等到事情严重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也就悔之晚矣。
“严宁你不用内疚,这件事情的错不在你,你帮助葛成发也是出于一片好心。是他们的心太狠了,视人命如草芥,硬是逼死了葛成发,可怜了小智和小慧,还那么小就成了孤儿……”严宁扭曲的脸上带着显露出深深地愧疚,是对葛成发的愧疚,更多的是对两个小萝莉的愧疚,正是因为自己的思虑的不周祥,才让两个孩子失去了父亲。
“不管怎么说,这件事情我都有责任,了解边宁的情况让哪里都可以了解到,不见得偏得去找葛成发。正是因为我的冒然举动,引起了他们的警觉,才逼死了葛成发。更可笑的是我一直以为是张亚军一伙暗中做的手脚,现在看来,应该是李月仙在背后操纵一切,葛成发死的有些冤啊!”葛成发的不幸本来是可以避免的,只要严宁采取一些策略的手段,不那么冒然的亲自去接触他。偏偏严宁还通过与李月仙有密切关系的韩实去和葛成发接触,算起来就是严宁主动将祸端引到了葛成发身上。所以,葛成发的死主要的原因还是严宁考虑的太不周全。
“严宁,事已至此,多想无益,或许葛成发的死与你有一定的关系,但同葛成发自身软弱,不敢于反抗的性格也有很大关系,更可恨的还是下黑手的人。眼下,两个孩子又到了咱们家,这一饮一啄,可见冥冥中自有天意。今后,咱们把这两个孩子当成自己的孩子抚养成人,让她们快乐健康的成长,我想葛成发在九泉之下也会感激你的。而且,当前最重要的不是追究责任,而是要想办法怎么解决问题,明天你是不是去一趟冰城,跟赵伯伯和马叔叔见一面,听听他们的意见……”看到严宁陷入了强烈的自责之中,潇潇很难受,从几个方面分析原因,不停地安慰起严宁来,同时也在提醒着严宁分清主次。
“对不起,潇潇,是我太执着,让你担心了。无论是走私案件,还是派系矛盾,亦或是朝堂之争,牵涉的面都太广了,已经超脱了我的能力范围,而且矛头直指赵伯伯,隐隐有挑动三年之后中央换届风向的迹象,这上房拆梯,釜底抽薪的计策实在太阴险了,断了我的前程不要紧,若是断了凌家的活路,我的罪过可就大了。这件事情实在拖不得,我现在就动身去冰城,家里还要靠你多费心了……”潇潇说的对,当前最重要的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而是积极应对困局,特别是今天自己已经借着公安局一事已经向张亚军一伙发起了挑战,若无意外,这功夫张亚军,蒋观河,更或者其他的什么人应该已经想好了对策,准备对自己发起反击,如此一来,这矛盾怕是越积越深了。
严宁倒不在乎张亚军一系的反击,只要自己站据着边宁书记的位子,就不怕他们能翻上天去。而且,凭借自己手中的雄厚力量,想要揪出摆在前台的张亚军的小尾巴,将他掀下马去,根本不是什么难事。问题是,这场争斗,双方的出发点不同,本来是彼此没有利害冲突的关系,在被有心人挑唆之下才把矛盾集中到了走私一事上,并以此将矛盾不断地引向深入,好像严宁跟走私有多大仇恨,见不得人家发财似的,这根本就是不搭边的事情。
严宁要掌控边宁的局势,也不能是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最终两败俱伤的掌控法。求同存异,解决问题的方法有很多。既使严宁不允许在边宁存在走私这种挖国家墙角的事情发生,也不代表严宁非要冲破牢笼,跟人撞的头破血流。能被李月仙借势,推到凌家面前当对手的,又岂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因此,无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凌家,严宁都得谨慎对待这件事情。
……
“好手段,好心机,好策略……哼哼哼,把手伸进了我的锅里,躲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两年多,干出了这么大的一个勾当,我居然没发觉,若不是下面闹得狠了,怕是现在都不知道,端的是好隐蔽……”将葛成发的记事本重重地往桌案上一拍,赵北上威严的脸上泛起了几丝红潮,显然被气得不轻。
天色还没放光,严宁就赶到了冰城,不敢耽搁直接敲开了马芳河家的大门,同马芳河细细述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大胆地引用了自己和潇潇对此事的猜测,直叫马芳河倒吸了一口冷气。意识到事态严重的马芳河立刻带着严宁找到了赵北上,直把赵北上气得拍了桌子。
“赵伯伯,听您的意思,您这是猜到是谁在主导边宁的走私案了?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您一想就能想到这个人,可见你对他了解甚深,而且,走私的动作可不小,绝不是一俩辆车就能把货物运出去的,怎么你对此事却又毫不知情呢……”赵北上的话里有话,严宁有些搞不清楚,用探询的目光扫向马芳河,得到的却是马芳河跟自己一样茫然的目光,显然老马同志对此毫不知情。事关重大,严宁可不敢不懂装懂,虽然这话说出来有几分质问赵北上的意思,容易惹人误会,但总比有话不说,耽误了正事来得要好许多。
“你个小子,倒是质问起我来了。事物之间都是有联系的,这个辩证法你没学习过?我能猜想到这个人,可不是单单从边宁的走私想到的。还有人事,时间,关系等多方面联系到一起才想到的,从这本记事本中可以看出,俄国从四五月份开始销减客流量,目的怕就是要为开展走私提供便利条件,从这个时间段为节点,开通一条走私线路少说也得一两年,那么也就是说一两年前就有人开始筹划走私一事了。可能你也知道,在国内走事大宗走私的都是什么人,都是像我这样靠着父辈余荫的红色子弟。当然了,他们可不会亲自上阵,势必要扶持代理人,北江本土干部没有这个胆子,也没有这个路子,这个代表人只能是外地来的,两年多前从外地来的是谁你不会不知道吧……”严宁能从一个小案子联系到省里的派系斗争,更能把眼光放到数年之后,这么分析应对能力很让赵北上满意,只是严宁的经验仍有欠缺,大致方向是对了,但其中的细节还不甚清楚,分析之余,赵北上更是不忘借着此事对严宁展开了说教,希望以此促进严宁的全面提高。
“是王双阳?”赵北上抽丝拔茧,一点一点将其中的原因分析开来,直让严宁的头脑瞬间变得清析,想也没想的将王双阳的名字喊了出来,带着几分怀疑的目光望向赵北上求证着。
“八成的可能就是王双阳了,他是河东省的干部,中原四省的干部基本上都是跟宗家是一条线上的,而宗家的老大又是中组部干部局的局长,挂着一个异地交流培养的名号,想要往北江安插个人不是什么难事。问题的关键是他们这是有备而来,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李江山、李月仙发现了苗头居然还替他们去遮掩,还借此布下了这么大的一个局。呵呵呵,谁说江南派系的实干家们只会一门心思抓发展,这前有赵一书栽了跟头,后又有我赵北上被人算计,可见学院派搞权谋之道,玩栽赃陷害也同样有心得吗!这借刀杀人,坐山观虎斗的算盘打得倒精,只可惜,贪心不足蛇吞象,别说咱们和中原系掐不起来,就是真掐起来了,他中原派系就能按照他们的设想不管不顾的跟咱们拼个你死我活?就能阻挡我入主中枢的脚步,把问题想的实在太简单了,我赵北上不是赵一书,咱们功勋家族同气联枝,绝不是他们江南派能够比拟的,既使江南派坐到了唯一的那把椅子上,同样需要咱们去支持……”
霸气,绝对的霸气,在严宁的印像中略显柔弱的赵北上显露出绝对的霸气。这种气质,严宁也仅仅是偶然间在刘老爷子身上曾一闪而过。直到这一刻,严宁才明白,为什么刘老会推赵北上入主朝堂,代替凌家取得话语权,也只有赵北上具备这种与生俱来的无匹霸气和深谙为官中雍平衡之道的才能团结平衡各方关系,才能在政坛中走的更远。
20、还有一线生机
20、还有一线生机
刘老爷子是国之柱石,更是凌家的顶粱柱,他的寿命越长,那对于凌家就越有益处。在华夏这块神奇的土地上,有的时候,判断家族之间角力胜出的标准,还真取决于谁活的更久一些。正是因为老爷子活的久,所以才会有现在凌家如日中天的地位。
相比于刘老爷子军中宿将的赫赫威名,有着政坛常青树,官场不倒翁之称的宗老爷子则是华夏建国以来的又一个传奇人物。宗老爷子一生致力于国计民生的发展,他的政治生涯几乎含盖了华夏建国后各个重要历史时期,特别是他率先表示支持改革和开放,提出借用国外科技进步来加快华夏发展的步伐,可以说,宗老爷子就是在华夏推进科技发展经济的先行者,而事实也证明,宗老爷子的远见卓识对华夏一短时期的发展是至关重要的。就凭这一点,华夏振兴腾飞的奠基人邓公看到宗老爷子,也不得不翘起大拇指,感叹他的远见卓识,佩服他为国家发展做出的巨大贡献。
作为中原地区成就最为巨大的政坛原老,宗老爷子就有如一面旗帜,引得中原四省各派政治力量一起汇聚到了宗老的旗帜下,中原派应势而生,秉乘国富民强的政治理念,上响应国家发展,下则注重改善民生,把人口众多的中原大地经营的红红火火,真正做到了在朝堂之上有威望,在群众当中有声望。而宗老凭借着中原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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