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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翔(红运)-第20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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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发上,一边闲聊着,一边等候着严宁的到来。
王双阳是河东人,工作的地点也是河东省。但他与宗可林是大学同学,彼此间的私人感情很深。而河东省又地处中原大地,同样属于中原派系的势力范围。在中原大地,宗家就是一面旗帜,引得四省各派政治力量一起汇聚到旗帜下,中原派应势而生。王双阳在大冶市展露头脚之后,凭借着与宗可林的关系,得到了诸多的照应,最终一点一点融入到了宗家,成为中原派系不可或缺的外系力量代表。这也是宗可林将老成持重的王双阳派到双江,暗地里主持走私事宜的主要原因。
“双阳,你呀!还是没意识到问题的根本。或者说你还在把严宁当成下属去看待,想着要压他一头,这种想法可是要不得的,临战轻敌可是兵家大忌……”轻轻地摇了摇头,宗可林对王双阳的话很不认同,回复之余倒有几分责难的意思,直让王双阳的脸不由地一红,带着几分尴尬沉默不语。
在王双阳的眼中,严宁比之同龄人是聪明一点,能力强一点,眼界宽一点。但严宁怎么说都是自己的下属,接受自己领导,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自己还是可以主导严宁仕途命运的。当然了,这些都是建立在严宁没有凌家做依靠的基础上。否则,严宁就凭这些,还入不了王双阳的法眼。
“双阳,可林没有说错,你也不要不服气。严宁不过是一个小毛头,但是他能独立代表凌家出来和咱们谈判。而凌家上下却没有任何反对的声音,这就不同寻常啊!仅凭刘老的声望来支撑可是不现实的。这话反过来说,我和可林又有哪一个能像严宁一样独立代表宗家呢?至少我不行,未来十年,可林或许能行……”看到王双阳沉默不语,宗可森知道王双阳虽然不说,但心里一定是不服的,微微一笑,立刻插进话来,替宗可林做起了解释。
王双阳能从中原派系中脱颖而出,与宗可林之间的感情是一方面,更多的是他老成持重,能力超群。但是王双阳也有一个明显的弱点,那就是过于自负。就像对严宁的态度上,他明显没有正确对待。若不是严宁身后有雄厚的军方背景支持,掐住了边防口岸,封住了石油公司,只怕王双阳会不顾一切的与严宁针锋相对。不过,还好王双阳理智战胜了冲动,比较谨慎将事情反馈回来,否则最终灰头土脸,威风扫地的一定是他自己。
“呵呵,双阳,不要多想,大哥说的对,严宁说的也对。想要和他谈判,你不够格啊,既使是我也不够啊。否则,也不至于打着老人的旗号到凌家去拜寿了……”就事论事,宗可林提点着王双阳不要觉得自己的话说的重,他只是在陈述着一个事实,一个关于严宁的事实。
“可林,我承认严宁很优秀,但你和大哥是不是把他抬的有些太高了……”王双阳微愕,实在不敢相信的看向宗可林,出身世家,一向比自己还要骄傲的老同学居然也有自贬的时候。
“高?不高,一点不高!若是你处在我这个角度,能够接触一些不为人知的秘密,那你就会承认,你所了解的严宁只不过是浮出来的冰山一角罢了,这老鼠拉木钎,大头在后面呢。长江水后浪推前浪,凌家可真是好气运,找到了这么个好女婿啊……”人才难得,越说宗可林的心里越是搔痒难耐,及至最后,竟然有酸溜溜的感觉。王双阳有些搞不懂,严宁倒底隐藏了多少秘密,竟然让宗可林发出如此之感慨。
“听你这么一说,我倒是觉得自己庆幸了。没有自作主张的跟严宁掐起来。否则,搞的一发不可收拾,我的罪过可就大了……”既然是秘密,而宗可林又没有交待的意思,王双阳虽然还是一头雾水,但还是识趣地不再询问,就此止住了话题,深刻地做起检讨来。
“双阳,你也不用急着检讨,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那条管道暴露出来是早晚的事,只是我没料到会这么快就被揭开来罢了。这件事情的主要问题不在你,而是有人在虎视眈眈的推波助澜,唯恐天下不乱,既使没有严宁,也会有张宁,王宁去捅破这层窗户纸。严宁怕就是意识到了这一点,才隐而不发,等着咱们去找他谈。所以,我才说严宁不冲动,目光深远,懂得取舍,有大将之才。只是直到现在我也想不通,严宁准备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如果说严宁对走私放任不管,任凭宗家在边宁为所欲为,这不现实。严宁的前途广大,不可能把这么一个致命的把柄扔在人们的面前。走私干的人多了,以前凌家为了补足西北的军费也没少干,没看到刘向予开着军舰去走私吗?若不是严宁大手笔运作,彻底解决了凌家的资金问题,只怕刘向予现在还在做着走私的勾当。
不过,这走私怎么说都是挖国家墙角的事,好说不好听,根本上不得台面,若是被人曝光了出来,无疑是自掘死路。严宁若真是上嘴唇一碰下嘴唇,就让宗家补足税款或者是停止走私,断了家族的主要经济来源也不现实,宗家可没有严宁这样的人才,借着经济危机爆发的空档,却外国发人家的国难财。所以,这本身就是一个矛盾的问题。
“怎么解决?呵呵,大哥怕是杞人忧天了,这事用不着咱们去犯愁,让严宁去头疼去吧。要知道严宁那个聚财金童子的雅号可不是白叫的,没准在你眼中是个难题,在人家眼里还是小菜一碟呢。若是他连这么点的问题也解决不了,怕是谢教授都不认他这个学生。”大手一挥,宗可林恢复了他省级领导的洒脱,不知道是对严宁太过自信还是怎么的,浑然不把宗可森嘴里的难题当回事。
“嗯,也是,凭着他手中掌控的实力,咱们这点玩艺还真的不够看。不过,说不得要被他挖下去一块了,唉,这也是难免的,全当破财免灾吧……”宗可森不停地点着头,非但没对弟弟嘲笑自己杞人忧天而生气,相反却是一脸凝重,显然对宗可林所说的话深以为然。
“怕是严宁来了,我去迎一下吧……”坐在一旁听着兄弟两个你一言,我一语,不停的打着机锋,含糊其词的对话让王双阳是一头雾水,想要深入了解一下,又怕涉及了秘密不好开口询问,心里直有一种搔痒的感觉。就在王双阳的情绪感到越来越烦躁的时候,嗒嗒嗒的敲门声响起,声音仿佛带有魔力一般,将王双阳的心神从烦躁不安中拉了回来,直让王双阳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主动站起身,准备对严宁来个降阶相迎。
48、京城6
48、京城6
虽然早就约定好了要在京城与宗家就边宁走私问题进行谈判,但严宁没想到宗家会来的这么快,大年初一就找上门来了不说,而且一出手就是两个副部级领导,这让严宁有些自嘲,自己不过一个县处级的小虾米而矣,体制之内,等级森严,什么时候县级干部都能和副部级的领导直接对话了。谈判根本就是不对等,已经不能称之为谈判了,或者说是协调更为恰当。
不过,严宁也不会妄自菲薄,毕竟自己身后还站着既使对上宗家也不差分毫的凌家。自己既然能代表凌家出来说话,显然刘老已经有意识的培养自己应对复杂局面的能力,而宗家就是自己炼手的第一个试验品。何况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宗家的经济命脉可在自己手中掐着呢,这主动性可是牢牢抓在自己的手中,既使是害怕也应该是宗家怕自己不懂得分寸蛮干才是。
政治是最残酷的,但政治也是最现实的。凌家和宗家,作为华夏主要的政治力量,无疑是两个庞然大物,轻易不会发生碰撞,麻杆打狼两头害怕,任谁都没有把握在激烈的碰撞之后仍然屹立的会是自己。所以,不到退无可退的地步,一般大家都不会采取激进的方式去解决问题。那种说也不说,谈也不谈,一见面就是刺刀见红,打个你死我活的场面,基本不会在华夏这种讲究中雍之道的国家发生。
走进中原宾馆,热气扑面而来,一个身材高挑,一身粉色套裙的极品女领班满面含笑,双目含春的迎了上来,小心翼翼地在前面引着路,纤细的腰肢带动圆润的翘臀左右摇摆,笔直的双腿裹着充满诱惑意味的黑色丝袜,纤细的高根鞋踩在光亮的大理石地砖上,嗒嗒的响声清脆动听,有如能够扣动人心弦一般。使得见惯极品美女的严宁也忍不住偷眼多看了几次。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如此极品女人,严宁也不例外,能够赏心悦目,当然是不看白不看。
进入电梯,严宁向朝外站立,透过不断升高的落地玻璃帷幕,可以见到远方的钟鼓楼,浑厚的钟声,轰鸣入耳。西下的夕阳,洒出一片的金黄,照在严宁挺拔的身上,仿佛着上了一层金彩,配合着严宁俊朗的面容,给人一种梦幻般的感觉。使得负责开电梯的女领班望向严宁的目光,竟然在不知不觉间失了神,及至电梯到了顶层,在严宁微微干咳下,才回复过来,只是,那张粉红的俏脸仿佛着了一层色似的,变得更加的粉红了。
“严宁来了,快请进,我给你介绍一下……”轻轻地敲响光亮的门,王双阳迎了出来,脸上透着一股子亲热劲。
“王市长,新年好啊。今天大年初一,给您拜年刚刚好……”对于王双阳的出来,严宁没有任何的意外,若是他不来才会意外,毕竟边宁的走私是他在主持,作为严宁的领导和直接当事人,有他在场能起到一个润滑缓冲的作用,宗家兄弟不可能放着这么一个大助力弃之不用。
“来,严宁,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中组部干部一局的宗可森局长,这位是中原省的宗可林副省长……”对于严宁的拜年,王双阳无所谓的挥了挥手,直把严宁拉到了宗氏兄弟面前。虽说严宁仅仅是一个县委***,对上两个副省级干部实在显得太过渺小。但严宁可是代表着凌家来谈判的,宗氏兄弟可没有丁点的托大,严宁一进屋纷纷站起身来,上上下下细细地打量着严宁。
“宗局长好,宗省长好……”宗家兄弟很好分辨,年纪略大一些,面无表情的是宗可森,基本上能够体现出组工干部沉稳,不张扬的性格。而宗可林则要年轻干炼了许多,虽然在宗氏兄弟里排行最小,却是宗家二代弟子的领军人物,气度自是不凡。随着王双阳的介绍,严宁微微点头至敬。
“什么局长、省长的,今天是家宴,叫叔,宗家和凌家几十年的老感情,是世交。我和你岳父更是平辈论交,叫声叔不委屈你,哈哈……”宗可林很不简单,一开口就用感情拉近了与严宁之间的距离,更把严宁给界限在一定的范围内,若是严宁在谈判中狮子大开口,怕是都对不起这世交两个字。
“大叔,四叔……”人家作为局长、省长自降身段的来跟你套交情,严宁自然不会拒人千里之外。本来也没打算要在宗家挖下一块肉去,利益都不打算要,这所谓的面子更算不得什么。但既然攀上了世交,严宁的态度显得更加恭敬了,站直了身子,郑重的向二人鞠了一躬。
“哎呀,向严兄好福气啊……”严宁丝毫没有做作,自己代表着凌家来谈判的,称局长、省长那是彼此对立的关系,点点头客气一下也就罢了。但若论起交情,那关系可就近了几分,作为晚辈给长辈行个礼可是尊敬。严宁进退有据,分得清里外的表现,很是合乎宗可森的脾气,不好对严宁说些什么,却把称赞引向了刘向严,话不多,意味却是十足。
“来来来,都别客气了,严宁,来入席……”开局良好,严宁的态度让宗可林看到了诚意,心里多少有了一些底,彼此客气之后,亲自上前拉住了严宁的手,引着严宁坐到了座位上。
“来来来,严宁尝尝这道鱼,黄河鲤鱼跃龙门,可是我们中原地区的传统特色菜,别说是在京城,就是到了黄河岸边,也不见得能吃到正宗的金丝黄河鲤鱼……”仿佛一切踩排过似的,严宁一落座,一排俏丽的服务员鱼贯而入,将一道道简单而不失精致的菜品布满了酒桌。王双阳倒酒,宗可林主陪,宗可森观察严宁的表情,三个人分工有致,展现出了极大的热情和诚意。
“大叔,四叔,王市长,今天是大年初一,蒙几位长辈邀请,我借花献佛,敬一杯酒,祝愿宗老福运绵长,祝愿几位长辈身体安康……”大家的心思都不在酒上,严宁始终谦和的陪着话,很不上道的对边宁走私一事提也不提,一轮酒喝下来,酒桌上不觉得有些冷场。看到几个人都有些按捺不住了,严宁知道不能再抻下去了,端起了酒杯开始了回敬。
“大叔、四叔,今天两位长辈邀请我来的意思我明白。既然四叔说了凌家和宗家是世交,那我一个晚辈也就有什么说什么了,哪多哪少,或者是不中听的地方,四叔多担待……”端起酒杯,严宁做足了后辈的礼貌,恭敬的向三个人一一敬酒。而严宁终于有了举措,让宗氏兄弟精神不由地的一振,严阵以待的等着严宁提出条件。
“四叔,回去以后,我会把人都放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不过有一点,请四叔多担待,不要在边宁甚至在北江省再搞这种活动。虽然说这些成品油,来去无踪,但已经被有心人关注上了,处理不当,就会影响赵北上***的前途。您刚才也说了,凌家和宗家是故交,您也不想因为些许的利益让两家就此反脸吧……”说是谈判,但严宁可不认为有什么可谈的。走私是让人垢病的事,任其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进行,早晚会把火烧到自己身上。
而且,这件事情中还有李江山、李月仙在推波助澜。若是严宁对走私不闻不问,他们坐山观虎斗的目的达不到,很可能激起心中的狠辣,亲自操刀上阵,彻底将此事曝光,借助舆论的力量,将矛头指向赵北上。眼下可是赵北上上升的关键时期,任何一件小事都有可能成为其入主朝堂的绊脚石。所以,无论从哪方面考虑,走私是必须要停下来的。
“呃……”虽然早就想到了严宁提出的条件简单不了,也做好了准备,任可分出一杯羹给凌家,也要在边宁打出一条通道,维护家族的运转。但怎么也没想到,严宁居然要直接断了宗家的活路,这个条件却是显得太过苛刻了。
“四叔,您别不相信,您可以问问王市长,我这个边宁的***是怎么来的,上任的边宁***又是怎么死的。王市长为了保全秘密可以找由头将知晓情况的***和***局长都抓起来,但王市长还不够狠辣,做不出买凶杀人,逼死人命的事情来。不过不要紧,王市长做不出来,有人帮着做,而且做的极为隐密。有人很热情,一边替王市长保全着秘密,一边火上烧油,推动着我去揭开边宁的秘密,最终和王市长刺刀见血,若单单是我和王市长之间过过招也就算了。但最终指向的是什么,四叔应该可以猜出来……”
宗可林面沉如水,宗可森一言不发,显然对严宁的要求很不满意。但严宁也不当回事,事实就是如此。不可能因为宗家的些许利益就去影响赵北上进入朝堂,那是凌家未来十年发展的关键,所有阻断凌家向前发展的行为,都将被视为对凌家发起的挑战,这是原则问题,绝对不允许严宁有丝毫的退让。
49、京城7
49、京城7
宽阔的包间里只坐了四个人,闲得有些空旷。四个人都闭嘴不说话,空旷之中更显得沉闷。招数是扔出去了,条件是提出来了,对方接不接,怎么接,跟严宁没有关系了。不过看到宗氏兄弟和王双阳都是一脸阴冷的面孔,严宁知道怎么的要求已然触及了宗家的核心利益,在他们的心里不愿意接受下去。但这是原则问题,严宁不可能为了衬托你宗家的利益,而将凌家的根本置之度外。
“严宁,中原四省地处内陆,人口众多,资源贫脊,既没有出海口,又没有边境线。好一些的大中型企业都随着税费改革上划到了中央直属。若要填补一应亏空,没有外来的收入是不现实的。打通在俄国的路子,架设起这条输油管道,我用了三年的时候,甚至把我父亲早年在苏联建立起来的关系都挖了出来。眼下你一句话就要我弃之如弊履,断了经济命脉……”好一会儿,宗可林还是打破了沉寂,微微侧头望着严宁,刀光一般的眼神,仿佛要把严宁看穿,心里对这条输油管道实在是舍不得。
“四叔,凭宗家在中原的领袖地位,凭宗老在全国的威望,凭您的精明和干炼,政治局二十七巨头中势必得有您一席之地,若是机缘赶上了,别说中央常委中会有您的位子,就是登顶坐上唯一的那一把椅子也说不定。但您觉得因为这么点小钱,说不得什么时候被人翻出来当作把柄,受人攻诘,影响了前途值得吗?”对上宗可林深遂而凌厉的目光,严宁毫不退却,继续坚持着自己的观点。
“这个……”严宁说的是事实,但是若没了经济支持,宗家凭什么去运转,凭什么去上位。难道单单就靠几个工资,或者不顾中原百姓的死活去拼命搜刮?中原四省可是宗家的根基,宗家从上到下希望中原大地好起来,多得到拥护和支持还来不及呢,哪能舍得去盘剥,这两点本身就是矛盾的问题。为了转嫁这个矛盾,宗家才像其他红色家族一样,干起了走私的勾当,不想这会又被严宁掐住了根脚。
“四叔,要我说,走私挖的是国家的墙角,早晚会惹人垢病。现在宗老在,大树参天,能够遮风挡雨。但生死病死,天无常情,现在不说不代表以后不会成为人家手中的牌,这也是我极力劝阻我岳父适时收手的主要原因。因小失大,不值得……”当初严宁劝说凌家停止走私活动,通过正当生意渠道来弥补西北的亏空。同样也受到了不少的反对意见,特别是引来了主持凌家经济运转的刘向予极力反对,甚至刘向予曾一度认为严宁是在杞人忧天,多此一举。
不过,随着中央新一届领导集体的形成,一度被外界猜测为过渡时期、过渡人物的一号首长实在不容小窥,从他一上台,和风细雨的展示了他柔和而不失刚劲的政治手腕,每每占据制高点,推动政治经济体制改革,一步步牢牢控制了华夏的党政军大权。又重用北方学院派,全力支持总理李德生打压红色家族的违法乱纪行为,打击走私就是其中的重要一项。岭南的洪家就是在这场政治经济浪潮中,被中央抓住了走私的把柄,偌大的洪氏家族在顷刻之间轰然倒塌。
而当时走私最盛的凌家能逃过一劫,免遭清洗,除了有刘老坐阵之外,及时地在走私活动中收手,也是很大的原因。否则,刘向严别说能出任政治倾向性极高的京城军区司令员,就是能不能保住副总参谋长的位子都是两说。为了这,刘向予没少感谢严宁。若是在走私上真的出了事,他刘向予首当其冲,说不得凌家会采取弃车保帅的策略,将他当成弃子,划清界限。在政治家族里,这样的情况多了去了。
然而走私是一个充满暴利的行业,巨额的利润,使得敢于铤而走险的多了去了。中央打击走私的风声一过,各股势力立刻卷土重来,大大小小的油轮密布于波涛汹涌的大海之上。宗家倒是另开捷径,居然通过陆路走私,异地销售的办法,也算是开了国内成品油走私的先河。不过,眼下宗家的走私被严宁揪了出来,这份坚难的取舍与之当初的凌家何其相似。
“向严兄好福气啊,凌家好气运啊!严宁,你当我们宗家愿意做这惹人垢病的走私吗?愿意去挖国家的墙角,让全国人民去戳脊梁骨吗?我们也不愿意,但是要维系一个家族的运转,不走私靠什么?你别告诉我要通过诚实劳动,合法经营那一套。宗家和凌家相比差在哪?要我看,唯一的差距就是凌家比我们宗家有福气,收了你这么个人才做女婿……”一向不怎么出声的宗家老大宗可森突然抢在了弟弟之前,把严宁的话题接了过去。但话风一转,把矛头却指向了严宁,虽然这话是在热捧着严宁,但听到严宁的耳朵里,怎么听怎么感觉是有些酸溜溜的感觉。
“大叔言重了,我可当不得大叔的盛赞……”这话听着总感觉不太对味,好像凌家的存在是自己一力支撑一般。还好凌家没有人跟自己一起来,这话要传到凌家人耳朵里,指不定会有什么想法呢。而且,这话别说不是,就是真有其事,以严宁的谦和,也不会就这么大大咧咧的接受下来。
“当不得?呵呵,就是论事,当得,当得。这话在你的面前我是这么说的,就是当着向严兄的面,我也一样会这么说……”根本不给严宁谦虚一下的机会,宗可森又把话头抢了过去,凝望着严宁,面色一正,进入了正题。
“若说前几年,放眼华夏,走私最猖獗的是哪家?双阳不知道吧?我告诉你,就是严宁的岳父家,放眼全国,谁敢明目张胆的开着军舰去走私?除了凌家没有人敢。虽然说凌家走私是为了筹集西北的军费,高层默许的,但默许并不是允许,何况走私的收入到底是公用还是私用,这笔帐谁又能分得清呢?我说向严兄好福气,真的是好福气,刘氏三兄弟,老大软弱,老二阴狠,老三重利,哪一个拿出来,都不是成大事的人。若不是有刘老在遮风挡雨,有夏克敌手握重兵做牵制,凌家倒塌只在某些人的一念之间。但既使这样,凌家后继无力,乱成一团的前景也不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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