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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神匠(逐没)-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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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的交通一向都比较拥挤,不过上午的时候还算不错,过了差不多四十分钟,谢浪和周南两人到达了草图上的那个区域。

说起来,谢浪还真得庆幸有周南从旁协助,以她对成都城市的了解,才能准确无误地找到这片区域,要是谢浪单独一人的话,恐怕不知道要走多少的冤枉路才行。

周南把车停在了一家快餐店旁边。

这一带是城市新旧交替的结合地带,矮小、破旧的老房子和充满时代气息的高楼大厦兼而有之。

“谢浪,你觉得那批宝藏可能藏在什么地方呢?”周南询问道。

“我要是知道藏在什么地方的话,也不会等到现在了,况且有师姐你这么聪明的人在这里,我哪来还需要动脑子去想呢。”谢浪说道,不忘提醒了周南一句,“师姐,我觉得那批东西可能不是什么宝藏,这一点你可千万不要抱有太大的希望,免得到时候会更失望。”

“你看起来蛮老实的啊,怎么也学会了溜须拍马呢?我也知道不一定就是宝藏,不过当着宝藏来寻觅,这样更有趣一些,也更加刺激我的灵感,这样找到的机会也就更大,知道吗?”周南一边向前走,一边说道,“从清朝遗留下来的古迹已经不多了,不过前面有一个祠堂,就是清朝时候建造的,一直保留到了现在,我们去看看,或许能够找到什么线索。”

“啊,还要线索啊?”谢浪说道,“我还以为师姐你已经成竹在胸了呢。”

“成竹在胸个头,你当我是福尔摩斯吗?”周南白了谢浪一眼,“好歹你也动动脑子行不行,毕竟你还是一个男生,不能总靠着女生吧?”

“放心吧师姐,天生我材必有用,你别担心会把我给闲死了。”谢浪笑道。

谢浪知道,在发现线索和推测确切位置上面,他是没有办法和周南相比的,但是如果一旦找到确切位置,接下来的事情就需要他这个精通机关器械的“高手”来完成了。

物尽所用,人尽其才,原本就应该如此的。

“前面就是陈家的祠堂了,乌龟碑的碑石,就在祠堂里面。”周南说道,引着谢浪走上了一座石桥。

这座石拱桥看起来很有些年龄了,而且这座石桥有些与众不同,因为桥栏上的柱头上面,雕的不是常见的石狮子,而是一只只形态各异的乌龟,两边桥栏各有十二只。

谢浪觉得这些乌龟颇有些意思,便沿着桥栏一只只仔细看了一遍。

※※※

“很奇怪把,这座桥叫做龟桥,也叫做‘贵桥’,是当年陈家祖先中的一位达官贵人所建,祠堂门前修桥,建筑风水之中叫做玉带水,这样后人就可以大富大贵。龟和贵谐音,这名字就是这么来的,当年据说这桥下面,时常能够看见成群的乌龟在水里面嬉戏呢。”周南侃侃而谈道。

谢浪往桥下面瞅了瞅,立即闻到了一股恶臭味道,连忙掩鼻说道:“天,这河水里面还能够出乌龟,我看就算是鳖,都得活活让这臭水给憋死。成都这水质污染,也太厉害了吧?难怪人家都叫成都的府南河为腐烂河,还真是这样。”

周南毕竟是土生土长地成都人,听见谢浪这么说,有些不满地说道:“其实现在已经算是改善了不少,政府为了治理府南河花费了好几十亿的资金,虽然还有一定的污染,但总是在向好的方向发展啊。你这么说,未免也太苛刻了吧,毕竟一个城市的飞速发展,总会付出一些代价的。”

“师姐,这些大道理你就别和我讨论了,我们还是去祠堂看看吧。”谢浪不想和周南争辩,只得叉开了话题,“你带我来这个祠堂,应该不会只是为了参观吧?”

“那得看我们两人的运气如何了。”周南答道,“运气如果不佳的话,就只能当参观了。”

第五十二章 沈铁(一)

谢浪和周南一起走进祠堂大院的时候,就立即意识到一个问题:这个祠堂未免太冷清了。

里中外三层的院落,硬是看不到一个人影。

周南看了看那些空荡荡的房间,说道:“咦,以前这里很热闹的啊,连卖水果、小吃的都有,今天怎么却一个人都没有呢?”

谢浪瞅了瞅四周,对周南说道:“你旁边贴了一张纸,你看看上面写什么。”

周南这才留意到旁边的白灰墙上贴了一个公告,上面写着“拆迁公告”四个字。

这个公告不知道什么时候贴上去的,下面很大一部分已经被人给撕掉了。

“原来是要拆迁了,难怪已经没人了。”谢浪说道,“周师姐,看来我们得抓紧时间了。”

“又没有说今天就要拆,你急什么。”周南说道,向祠堂里面走了去。

这个陈家祠堂颇有一些规模,一共建了里中外三层院落,每一层院落各有十多间屋子。

周南领这谢浪直接到了最里面的那层院落。

谢浪从通道一进入那院子,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只巨大的石头乌龟。

那乌龟是至少有二米五高,占据了方圆十平方米的地方,四只脚就如同是柱头一般。龟身呈暗绿色,跟天然龟的颜色有些类似,加上雕刻和打磨的功夫不错,看起来就如同是一只真正的巨龟一般。那巨龟的背上驮了一块两米多高的白色石碑,看来乌龟碑的名字应该就是由此而来的。

谢浪用手摸了摸那巨龟的龟身,惊异地发现这石龟竟然是用玄武岩打磨而成的。要知道玄武岩一般都是呈黑褐色,这种暗绿色的玄武岩却极其少见,而且玄武岩非常的硬、脆,很难开采出这么大块的石料,及时开采出来,也是难以雕刻和打磨的。

只是这一点,足以证明当初雕刻打磨这乌龟的人,颇有一些本领了。

但最让谢浪奇怪的,是这大乌龟的四只脚都分别被套上了一只手臂粗细的红铜铁环,并且每个铜环彼此相连,像是给这只大乌龟的脚上戴上了一个沉重的枷锁。再细看一下,这“枷锁”却没有锁,每个铜环之间甚至连接口都没有,好像当初就是被浇铸成了一个整体。

只不过,明明只是一只石龟,用这么几百斤重的红铜制造一个枷锁,未免也太小题大做了。

“谢浪,你看出什么问题没有?”周南问道。

谢浪知道她是在询问宝藏的线索,说道:“这只大石龟虽然有些奇怪,但是也只是奇怪而已,倒没有找到什么有价值的线索,只是这石龟被人用这么一大堆红铜给锁住,真是有些可怜了。”

“可怜?只是石头而已,有什么可怜的。”周南觉得谢浪这话有些莫名其妙,“况且这个也不叫乌龟,而叫做赑屃或者霸下,是传说中龙的九个儿子之一,力大无穷,可以驮走三山五岳。以后可别乱说了,免得被人笑话。你看这赑屃,口中有一排牙齿,而乌龟却没有;另外这赑屃壳上的纹路也跟普通的乌龟不一样,你仔细看看就知道了。”

被周南这么一说教,谢浪有些不服气地说道:“既然能够驮起三山五岳那么拽,怎么后来又成了驮碑的苦力了呢?”

“大禹治水的时候,赑屃被大禹收服,协助大禹治水,颇有一些功绩。治水成功后,大禹就搬了一块顶天立地的石碑压在赑屃的背上,上面刻着它协助治水的功绩,另外也是大禹担心它继续兴风作浪,所以用这碑石来压它。所以,后来很多地方,都能够看见驮碑的赑屃。”

看情形是考不住周南,谢浪只得暗叹一声这女人真是厉害,然后转上正题道:“师姐果然有才,这些东西都记得清清楚楚,不过这个大石龟有又有什么不同呢?”

“这块碑石叫做神道碑,是清朝光绪皇帝赐给陈家先祖陈守义的。”周南指着石碑上面的字说道,“这上面记载得很详细,大致意思是因为当年陈守义治理成都水患有功,所以皇帝亲赐了这么一块功德碑。当年水患的时候,据说沿江有很多乌龟成群结队上岸,毁坏了庄稼田地,当时的国师推测可能是凶兽霸下在兴风作浪,所以又命人将这赑屃以红铜浇铸枷锁,石碑上面又盖有光绪的宝印,以真命天子的宝印和枷锁来压制霸下,永诀水患。你看看,这就是光绪皇帝的印章。”

“师姐你的见识,自然是让谢浪很佩服的。只是——”谢浪顿了一下,说道:“只是这个跟我们要找的东西,好像没有什么关联啊?”

“你以为我是在卖弄知识?”周南的语气当中有些不满,“你仔细看看,这石碑是光绪三十五年建造的,嗯,也就是公元1909年的样子,而那时候我的太爷爷正好在成都任府库总管,也就是当时成都的任何公共项目修建,都要经过他的手。这神道碑,既是皇帝下令建造的,当然也属于国库开销的项目,自然也要经过我太爷爷的手。你说,这之间有没有关联?”

“有关联,真是太有关联了。只是,你那个太爷爷也真是的,搞得这么神神秘秘的,他倒底让不让人找到那些东西啊?”谢浪连忙说道,听出了周南语气当中的不满。

老实说,才女毕竟是才女,从一块碑石当中就能够看出这么多问题,尤其是能够轻易地将光绪三十三年换算成公元1909年,这份本事谢浪更是望尘莫及了。

看来凭空冒出来这么一位帮手,还真是天助他谢浪啊,否则以他谢浪的智慧,恐怕不知道还要花多少的时间才能找到线索,而那时候他自己都无法确信是否还有继续寻找的耐性。

“如果像你这样智商的人,都能够轻易找到的话,你认为那批东西还能够保存一百多年?”周南叹道,“真搞不清楚,昨天晚上你究竟是如何让那个积木塔不倒下的,难道你这人就真的靠点运气?”

周南本以为谢浪是一个与众不同的男生,应该有些智慧和才华,但是经过今天的相处之后,她发现谢浪也不过只是一个庸才而已,这让周南不禁暗叹:难道现在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一个有点内涵的男人了?

“既然师姐认定这个大乌龟跟‘宝藏’有关系,那么接下来我们干嘛呢?”谢浪问道,尽量表现得足够地谦逊。

“关于蜀锦上面的草图,我是这样看的。草图上的线条是为了让我们找到大致的区域,而上面的乌龟和钥匙图案,是为了帮助我们定点,找到确切的位置。你觉得呢?”

“我想师姐分析得对,不过难道这一片区域当中,还有叫做某某钥匙的地方吗?如果真有这样的地方,那我们得赶紧去才行啊。”

“谢浪,好歹你也是一个大学生,思维难道就不能放开一点吗?”周南气道,“看来真是指望不上你了,要不是因为你有地图,我还不如干脆一个人来找。乌龟代表一个地方,难道钥匙也非得代表一个地方吗?”

“话不能这么说,我想总会有机会用得上我的,毕竟有些事情还是得靠男生来,比如力气活之类的。”谢浪笑着说道,毫不动气。

和女生斗气,他谢浪还不至于如此无聊。

“钥匙,其实就只是一把钥匙,一直都在我们周家,不过现在却在我父亲手中。”周南终于说出了藏在心中的最后一个秘密,“我想那把钥匙,应该是开启宝藏大门的。钥匙和那一个谜语,一直都是我们周家的秘密。本来我应该先就告诉你的,只是你表现得实在太笨了。”

“既然你都知道我笨,就不要继续说我笨了。你难道不知道,人如果被骂笨蛋的次数太多了,就算不是笨蛋,也会变成笨蛋的。”谢浪一本正经地说道,“你想想看,爱迪生小的时候就被老师骂成是笨蛋,但幸好后来他妈妈没让他继续上学,而是每天都鼓励他,说他是最聪明的孩子,结果后来人家就成了牛皮哄哄的发明家了。所以说,对于比你笨的人,你应该多点爱心,去鼓励、包容他们,而不是教训和谩骂。”

谢浪这一番话,倒是缓和了气氛,周南没有办法继续保持冷骜的脸色,忍不住露出了几丝笑容,说道:“你别扯远了,那我现在给你点鼓励和包容,你又能够找出什么线索呢?”

“这就对了嘛,不要老是绷着脸,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感觉。”谢浪笑道,“被你这么以鼓励之后,我倒是想到了一点什么,刚才我们从龟桥上面经过的时候,我发现有桥栏上面的石头乌龟中,有一个乌龟好像有点不同。”

“有什么不同?”周南略有好奇地问道。

“只有那只乌龟好像长了一口牙齿,但是却好像没有吃到东西,肚子是空的。”谢浪笑道。

“你觉得很好笑吗?”周南问道,以为谢浪还在开玩笑,“这就是你发现的重大线索?”

“不是好笑,而是真的,等下你去仔细看看就知道了。”谢浪说道。

“真的?”周南微微犹豫了一下,“那我们出去看看吧。”

周南和谢浪两人刚一出祠堂大门,就看见四五个青年人冲着两人嚷道:“你们两个眼睛瞎了吗,没看见这上面已经贴了公告,这里马上就要拆除了,当心掉下砖头砸死你们两个瓜娃子!”

“你们这些人怎么这么嘴臭呢……”

周南刚要开骂,却被谢浪阻了下来,低声对她说道:“算了,你没看这些人都是流氓、混混吗?”

“你真是胆小鬼。”周南低声骂了一句,但是却听从了谢浪的建议。这里可是新旧城区交替的地带,城市治安力量相对比较薄弱,周南也觉得还是不要去招惹这些混混地好。

只是谢浪的冷静,却被周南当成是胆小了。

不过,看情形那个几个人似乎并不是冲周南和谢浪两人来的,只是从他们身边路过的时候,其中的两三个混混多看了周南几眼,大概是觉得美女比较养眼吧。

谢浪略微数了一下,这一路一共有八个混混,头上染着金毛,脖子上挂着金色的狗链子,身上穿着五颜六色、乱七八糟的衣服,其中四五个人手中还拿了一截钢管,好像深怕别人不知道他们是无恶不作的流氓、混混一般。

第五十三章 沈铁(二)

这帮混混也没有走远,直接冲进了陈家祠堂大门旁边的一家铁匠铺里面。

铁匠铺的店子看起来和陈家的祠堂一样古老,至少也有上百年的时间了,店子的匾额更是非常破旧了,写着四个已经脱色至快要辨认不清的字:沈家铁铺。

铁铺里面只有一个伙计,看起来跟谢浪差不多年纪,但身板却比谢浪精壮了许多。那人赤着黑黝黝地上身,背上和手上的肌肉高高地鼓着,正在挥动大锤打制一件铁器。看见这一帮混混闯了进来,他并没有停止手中的活计,甚至瞧都没有瞧过这几个混混。

“小东西,你家老子去哪里了?”其中一个混混骂道,“你们两父子真不识抬举,他妈的这一带的人都搬走了,就你们想当钉子户,是不是准备用钉子钉棺材啊?”

“不是早跟你们说了吗,我们不搬。”那少年淡淡地说道,继续捶打着。

“不搬?你们是不是嫌钱少啊?”又一个混混说道,“我们公司的BOSS已经发话了,多给你们两父子加五万块棺材钱,这下你们满意了吧?妈的,就知道你们无非想多要几个钱。”

“都说了,我们不搬。”少年又说了一句。

“我说你这狗东西听不来人话吗?”其中一个混混豁地站了起来,操起了屁股下面的凳子。

周南一见这情况,连忙掏出了手机,准备报警了。

“等一等。”谢浪阻止了周南的动作。

“你干嘛不让我报警,这些人要闹事了啊?”

“就算闹事,我看那小子也吃不了亏。”谢浪说道,“你没看刚才那小子不仅没有害怕,甚至连正眼都没有瞧过这些混混一眼,人家吃不了亏。”

不过,真正让谢浪放心的,是那少年的一双手。

沉稳而有力,但是却看不到做苦力的人应该有的疤痕和老茧。要知道那少年手中打铁的大锤,起码也有好几十斤重,但是抡在他手上却没有半点吃力的感觉,仿佛那铁锤不是铁打的,而是木头制的。

“但是万一闹出问题——”

“万一出问题,我就上去见义勇为。”谢浪答道。

“就你?”周南扫视了一下谢浪的身板,没有什么信心地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要肌肉没肌肉,我看要力量也不见有啥力量了。”

“肌肉和力量,是两码事。你看西游记的孙悟空,瘦得跟皮包骨,却能够翻江倒海……”

就在周南和谢浪两人低声争论的时候,忽地又有一群人按了过来,约莫二十多个人,为首的一个人脸上挂着个刀疤,气势汹汹,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善类。

这群人直接冲到了铁铺外面,却只有那个刀疤脸走进了铁铺,目光凶狠地盯着铁铺里面的八个混混,说道:“你们几个瓜货,是不想找我兄弟麻烦?”

这铁铺中的几个混混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是好歹也是街面上混的,总算是认出了这个刀疤,其中一个人赔笑道:“原来是王老大,这个……都怪我们先前没有弄清楚……其实,都是一场误会,误会而已,那我们先走了,改天请王老大你喝茶。”

“这么就走了,也不问问外面的兄弟答不答应?”刀疤的眼睛瞪得跟铜铃似的,颇有几分凶气。

“王老大,你要干嘛?”其中一个混混脸色不禁一变,“我们可是给银都集团做事的,打狗都要看主人,王老大你好歹也要给我们BOSS一点面子吧。”

“别说我不给你们老大面子,给我兄弟道个歉,然后有多远滚多远。”刀疤喝道。

那几个混混听见可以免得皮肉之苦,连忙哀声道歉,然后溜之大吉。

反正对于这些人来说,道歉和发誓都跟放屁没有什么两样。

谢浪不禁有些失望,对周南说道:“唉,原本以为有一场好戏看呢,结果还没开场就散伙了。”

“原来这铁匠铺也和黑社会有勾结啊,不过你是怎么看出来的?”周南问道,似乎想起了什么事情,“说起这个沈家铁铺,好像我记得以前我奶奶有一把菜刀,据说就是在一个叫做沈家铁铺买来的,用了四十多年都还锋利得很,当初我们搬家的时候,她都舍不得扔。那菜刀,就算是用来砍猪骨头都不会卷口,真的不错,不过就是款式很土,不美观。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沈家铁铺?”

那少年这时候总算是放下了手中的铁锤,然后就听见刀疤大声说道:“铁兄弟,我今天是专程来感谢你的,上次你给我打的那口刀,虽然样子丑了点,但是硬是把玉林坝朱老三那混蛋的东洋刀砍成了两截,连锋口都没有卷一点。听说那把东洋刀,花了朱老三一万多买的呢。嘿,朱老三那家伙,一下子就瘪了气,让了地盘不说,还输给老子一笔钱。想起来,就觉得是过瘾,过瘾啊!”

这刀疤说得眉飞色舞,兴高采烈,但是那少年却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上次你买刀的钱,还没有给呢。”

“给,我现在就给。”刀疤将一个厚厚地红包放在了桌子上面,然后又道:“铁兄弟,你怎么惹上了银都公司的人,那帮人明理搞房地产,实际上却是黑白都干,惹上他们的话,恐怕你这生意难以安宁。要不这样,我出面给你多要点钱,然后你另外开一间大铺子,多风光啊。”

“这铺子是我们沈家的,没人能够赶走我们,除非我们自己原意。”少年说道,“你带这么多人干嘛,把我的铺子门口都堵住了,我还怎么做生意啊。”

刀疤叹道:“铁兄弟你这人就是太固执了。好了,我走咯,有事的话你通知我一声。”

刀疤挥了挥手,手下的人屁颠屁颠地就走了。

谢浪看了看桌子上面的那个厚厚的钱包,心想里面至少也有好几千人名币,不禁暗想道:“同样是匠人,瞧瞧人家这赚钱手段,那真是大手笔啊。”

“噗滋!~”

那少年将打好的铁器扔进了水中,顿时溅起了一阵白烟。

谢浪穿过水雾形成的白烟,对那少年说道:“真是好水。”

周南暗想:这谢浪是不是脑子有问题啊,进了人家铁铺,二话不说就先称赞水,这不是有问题么?

但让周南疑惑不解的是,那有些冷漠的少年听了谢浪的话,脸上竟然出现了惊喜之色,说道:“水好,刀才快。我叫沈铁,你呢?”

“谢浪。”

谢浪笑了笑,说道:“想不到现在还能够看到这么正宗的古蜀淬炼之法,今天真是有眼福啊。”

这个叫做沈铁的少年也笑了笑,说道:“现在有眼光的人也不多了,两位请坐吧。我这铁铺简易,两位就将就凑合一下。”

说着,沈铁给谢浪和周南倒上了茶水。

周南根本不知道谢浪和沈铁两人在说什么,她好像一句都没有听明白,但是她看得出来,谢浪不是在胡言乱语,否则这个冷漠的少年怎么会显得如此热情呢。

周南看了看四周,铁铺里面的摆设非常陈旧和凌乱,货架上面堆着各式各样的铁器,其中多数是刀具。所有的铁器都有一个共同特点,就是出奇的丑陋,刀不像刀,斧头不像斧头,没有良好的造型,更没有经过刻意地打磨,就如同一位抽象艺术家搞出来的东西。周南暗想,说不定当初打造这些东西的人,都恐怕认不出有些东西究竟是什么了。

周南又看了看谢浪,这时候谢浪也在看四周的这些乱七八糟的铁器,但谢浪好像看得很享受,脸上甚至还有许多的惊叹和赞赏之色。

虽然满心疑惑,但周南并没有开口,因为她觉得不懂的时候,最好就不要开口,免得被人笑话。

“谢兄弟,你觉得这些铁器如何?”沈铁这时候问道。

“好。”谢浪说道,“刚而不脆,利而不折,都是好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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