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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佬的故事-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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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火集团案破获的新闻，连夜就登上了无线电视台的新闻。
李少泽在警署通晓加班了一夜，这任劳任怨的样子，被反黑组的伙计们看在眼中，心里渐渐也对他多了一份认同感。
如果说撸掉黄子扬的职位，只是树立下了威望，但这次行动，确实让伙计们看到了他的能力。平时习惯称他“李Sir”的伙计，不知不觉都改口叫了“阿头”。
李少泽在加班的时候，除了处理证据外，最重要的还是在考虑，这份结案报告该怎么写。
案子是西区破的，从乌鸦这条线开始写起，没有一点抢案子的嫌疑，也不会落人口舌。九龙就算抗议的话，顶多也只会被认为“撞案子”了。说不定彭建欣还要被人骂一顿能力不足。
所以头攻自然西区的，不过略作思量后，他还是决定捎带上九龙的一份。
毕竟九龙署长和雷蒙的关系不错，大家都是站在一边的自家人，该争的时候要争，可凡事都要讲究留点余地。
情面撇开不提，他和彭建欣也没什么情面好讲。但九龙重案跟了这案子五六年，捎带上一笔，九龙署长看了心里也会舒服些。
所以这一笔是专门留给大佬的面子……
不过“江浪”的贡献，倒需要认真的写清楚。
虽然同样是卧底，但是江浪这个卧底就很有灵性。没有关力的不知进退，也没有梁笑棠的黑料，最关键，还帮李少泽找出了尊尼·汪藏身的工厂。
别人做事都这么讲究，李少泽要是再抢他的功劳，那就真有点不像人的感觉了。
忽然，桌上的电话响起。
“喂？边个。”
“阿泽，晚上没回来？”
“嗯，在办案，你要不然先睡？”
“刚洗完澡，没这么快啦。”
“这样，哈哈，那你看新闻吧。”
李少泽随手将电话挂掉，继续检查着手中新鲜出炉的报告。
报告这种事，他只会想想，写是不可能写的。
可他不知道的事，今天晚上一共三个女人，都对着电视机看新闻。
等到第二天早上，黄伟耀上班后，他将结案报告递交，才松了一口气，开车回家睡觉。不过正当他呼呼大睡的时候，江浪站在感觉有些陌生的更衣室内，换上了一身崭新的制服。
认认真真将每一粒扣子按好，江浪迎着伙计们怀疑的目光，敲开了彭建欣的办公室：“报告长官，PC5830江浪，向您报到。”
“回来啦。”彭建欣从椅子上站起身，脸上充满了欣慰的笑容。
江浪是他带过最优秀的一个卧底警员，现在能够回到警队帮他，恍然间有中置身于梦的感觉。
五年……原来过的这么快。
“多谢长官。”江浪身上丝毫没有古惑仔那种匪气，反而做事有板有眼，就像刚从警校毕业的学生一样。
“以后你就来重案组跟我吧。”彭建欣笑着拍了拍江浪的肩膀，感觉以后做事能轻松不少。
而且今天他的心情确实不错，因为刚刚接收到署长的通知，没想到西区的人，最后还捎带上了他一份。
虽然大头被人拿了，但这几年也不算白干，多少沾了些光。不过站在一旁的袁浩云，却心情不爽，感觉江浪回到重案组，无形间威胁到了自身的地位，不禁撇嘴道：“二五仔一个。”
“你给我闭嘴！”
彭建欣狠狠瞪了袁浩云一眼，朝江浪介绍道：“这位是重案组的督察，袁浩云。”
江浪看了一眼袁浩云肩上的督察警衔，轻轻一笑，伸出手道：“你好，袁Sir。”
“你好。”
袁浩云也看着江浪肩上的督察警衔，二人目光中火花闪烁。
李少泽在中午睡醒后，穿着拖鞋前去厨房拿了一盒牛奶，打开盖子，对着嘴喝下两口。在洗手间刷牙的时候，一边拿牙刷捅嘴，一边掏出扣机加点。
略作思考，他就将刚刚获得的技能点，加在了咏春拳上。
咏春LV2…咏春LV3。
现在系统列表上的技能为：军警格斗LV1，八斩刀LV1，咏春LV3，实战射击LV3。
李少泽相信，现在他的枪法在武术界绝对是最靓的，他的身手在射击界绝对是最威的，总而言之就是巴闭。
至于为什么这次加咏春，不加实战射击？原因是因为，现在隐隐作痛的手臂告诉他，他不想再被人揍了。
刷完牙齿后，李少泽准备开车去拳馆练拳，正好试试LV3的咏春拳，到底处于怎么样一个水准。
不过想要测试出真正实力，一个坚挺的沙包非常重要。
于是他提前打了一个电话给龙威，想让问问大明星在不在家……没想到，电话一通，龙威就一幅神棍的语气：“你是不是算卦啦，我正准备按拨号键，你电话就打进来了。”
“你先说我先说？”
“你先说。”
“我缺一个沙包，在不在武馆？”李少泽和男人说话，一向这么直来直往，听的龙威大为愤慨：“你知道我现在身价多高吗？敢让我当沙包！”
“放心，我赔的起。”李少泽才不会炫耀他有多钱，一句话就堵的龙威顿时语塞。
第237章 关门弟子
等到李少泽把话说完，龙威才接着说道：“周天我老豆五十大寿，你记得过来喝酒。”
“师傅五十大寿？”听到这个消息，李少泽自然应下：“好，我到时候会去。”
“嗯，那你现在来武馆吧，我正好在家里。”
龙威把电话挂掉，走到练功场上，盯着一个木人桩打量片刻，陡然捣出一拳。
哒哒哒。
他将木人桩打的嗡嗡作响，一套《小念头》打完后，才长长呼出一口大气。
“哼，想让我当沙包，等等打的你叫龙哥。”
龙威这段时间的电影很火，但随着李杰离开港岛，他失去了一个强大的武替。在不得已的情况下，也将武功捡了起来。
有之前的基础打底，最近他身手恢复的很快，如果李少泽还是之前的水准，他保证五十招内就能将李Sir打趴在地。
李少泽在开车来到武馆门口，堪堪走入两步，便发现龙威站在门口，朝他抱拳而立。
“没规没矩，进门不叫师兄。”
“今日我咏春龙威，便要教你师门规矩。”
武馆内的弟子们，纷纷站在旁边看好戏，就连后堂的龙马大叔，听见动静后，都兜着一把瓜子，走到前面。
“哎，龙威这臭小子，又在装大尾巴狼。”
毕竟这只是晚辈的嬉闹，龙马嗑着瓜子，倒也没有下场劝阻。
李少泽心头嘿了一声，同样抱拳分跨：“请指教。”
他今天不把龙威的猪脑子打出来，下次拿到技能点，他就还加咏春！
而两人在行礼后，便各自捏紧双拳，欺身而上。
速度，反应，力量……
李少泽的身体素质几乎全面占优，连续一套抢攻，就打的龙威节节后退。不过龙威毕竟从小侵淫咏春，对咏春套路的了解，可谓是深入骨髓。
挡手，分手，见招才招。
在发现《小念头》无法制敌后，龙威套路一变，搭手改为《寻桥》。拉开了双方交战的距离，各自手臂交错，啪啪啪一片碰撞声回荡在练功场内。
“厉害，厉害。”
龙马呆楞之间，把瓜子连磕带子的扔进了嘴里。
他不是在夸龙威，而是在为李少泽的身手惊叹……别看现在两人打的有来有回，但实际上仍旧是李少泽占据优势。
而在龙威改手《寻桥》后，李少泽也变招《寻桥》。
《寻桥》是咏春的中级套路，以《小念头》为根基演变，招式更要凌厉很多。
李少泽虽然之前只学了《小念头》，但三个月前，龙马大叔就将《寻桥》的套路教给了他。以他当时LV2的咏春，很快便能迅速掌握。
所以，他现在虽然还未学会《标指》，但以LV3级的咏春打出《寻桥》，也稳稳压了龙威一头。
龙威越打越憋屈，这到底是什么情况？他自认天赋过人，学了二四多年的拳，居然打不过一个学拳不到两年的新人？
龙威猛的一抓，挺腰跨马，收手捅肘，露出一脸恶相。
《标指》
咏春高级套路！
李少泽手臂吃痛，忽然大喝一声，又改成《小念头》，一拳砸在龙威的前胸。
武功全在用！
并非说你套路高级就厉害，李少泽虽然没学《标指》，打不出这么有神髓的技法。但《小念头》却非常扎实，靠着过人的运用，将龙威老老实实的打趴在地。
“哇靠，居然还是输你了。”
龙威一股屁坐在地上，揉了揉胸口，咧嘴道：“要不是我明天要拍戏，不能打破相，否则今天倒地的一定是你。”
“哈哈，你能不能别再吹牛。”李少泽收起拳头，笑了一声，将龙威从地上拉起来。
这场对招，让他差不多摸清了LV3咏春实力。
以他的看法，LV1级的咏春，便是熟练掌握入门套路《小念头》。LV2级的咏春，则是能够熟练掌握中级套路《寻桥》。
LV3级的咏春，应该就是拥有熟练掌握高级套路《标指》的水准。
现在龙威用《标指》，还不是照样被他用《小念头》打趴？
想必有lv3咏春的实力打底，学起《标指》的速度也能很快，并且学会后，拳法还能再上一个台阶。
不过等级再往上，具体是什么情况，李少泽还未摸清。
但这次龙威拿出的水准，确实要比之前厉害很多，使他有些疑惑地问道：“最近不去外面玩了？拳劲比以前强好多。”
“唉，你是不知道，今年武行新出了一个明星，叫作洪叶。”
“是一个练兵器的家伙，打戏非常漂亮，我的地位很受威胁啊。”龙威一脸悻悻，言语对那个洪叶很不爽。
没办法，同行即冤家。以前港岛武行最火的就是“龙威”，堪称是功夫巨星，一系列惊险动作，给观众的视觉体验很好。
可拳脚功夫跟兵器对战相比，在视觉上先天就有缺陷。
新人洪叶的出现，使得龙威地位大受威胁。想要保证现在的影坛地位，那就只能多练拳，拿出更精彩的打戏。所以这段时间，龙威被迫戒酒戒色，过着跟和尚一样的日子。
否则，以他原本废材的实力，早被李少泽三拳两脚撩趴了，哪里还能打这么久。
李少泽也隐隐听过洪叶的名声，最近娱乐版有报道，他新片票房破千万，顿时就明白过来，洪叶是个有真功夫的打星。
拍拍龙威的肩膀，出生安慰道：“别怕，你出道这么早，洪叶想要超越你，起码还要花两三年。”
“你什么意思？”
“你还能火两三年，加油多赚钱啦。”
李少泽哈哈大笑，气的龙威又想抱拳行礼，再来打一场。不过摸了摸胸口，他还是放弃了一个选择，朝旁边挑眉道：“我老豆来找你了。”
“龙师傅。”
李少泽看见龙马大叔下场，端正神色，朝师傅抱拳行礼。
龙马则打量了他片刻，才道：“你想不想继续学拳？”
他这一问，不是无地放矢。
是因为李少泽练拳到现在，想要再有进步，就必须学习《标指》了。
这几年为了推广咏春，《小念头》交几百块就给学，《寻桥》《八斩刀》这种套路，只要人品过硬，礼叔周全啥，教给他也无妨。
但偏偏最后的《标指》，完全属于咏春的秘传绝技了。
如果一个人连《标指》都学会了，那就等于把咏春的传承学完。只需等到融会贯通后，都可以走路自己的路了……
武馆在场的弟子里，包括龙威在内，只有三个人学会了《标指》。如果李少泽想要再学《标指》的话，就必须拜他为师，成为登名在“咏春”拳系谱中的关门弟子。
那是实打实的门内人，查名谱都可以查到传承的那种。
李少泽没有任何犹豫，立即点头道：“想学。”
“行，傍晚前你去备齐六礼，我收你为关门弟子，传你咏春《标指》。”
“多谢师父。”
李少泽神情颇为惊喜，没有任何犹豫就将“师傅”改成了“师父”。
毕竟，有一个提升实力的机会摆在面前，他没有理由拒绝。
何况龙马大叔传承有序，是叶问宗师的弟子。咏春拳也是南方内家拳中的名门正派，拜龙马大叔为师，可谓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再说，武馆里的人对他也不错，能够成为关门弟子，是一件非常值得开心的事情。
当然，对于武馆而言，也是同样。
龙马收李少泽为关门弟子，第一个原因是惜才，第二个原因，也是李少泽自身的份量。
他年纪轻轻就是高级督察，女友同样背景深厚……有钱有势，形容的就是他这种人。以后武馆多了这样一位弟子，对于武馆发展，也是百利而无一害。
其他弟子在听见师父要收李少泽为关门弟子后，都面露笑意，开口起哄。毕竟大家混了一年，早已经是自己人了，相处起来不会有生疏的感觉。
那些外室弟子，对头顶上多出一个师兄，起码不会反感。何况，他们也没有跟李少泽甩脸的资格。
全在龙威的安排下，开始摆弄东西，准备傍晚的拜师仪式。
李少泽则出门去买拜师所用的“六礼”，这六礼并非昂贵的礼物，而是遵循古法，分别为：芹菜，莲子，红豆，红枣，桂圆，干瘦肉条。
在古代，这六样东西，是大家子弟拜师时，必备的“束脩”。
其中芹菜代表“勤奋好学”，莲子代表“苦心学习”，红豆代表“鸿运高照”，红枣桂圆则是寓意着“早日高中”以及“功德圆满”。
干瘦肉条要十根，以表达对师父的心意。
现在这些东西，去一趟超市就能全部搞定。李少泽买回来后，只见武馆已经摆设清楚。
六十名弟子站在练功场上，分成两列。
他提着六礼一步步穿过武场，到达前堂门外，只见龙威守在门口，瞪了他一眼，喝问道：“所来何人，所为何事？”
“港岛旺角人，李姓，名少泽，想拜龙师父为师，学咏春拳。”
李少泽出门前就对过了这一套古礼的说辞，说完后，将六礼递给龙威。
龙威接住六礼，掂量了一下，憋着笑嘟喃道：“送这么少？进去吧！”
“多谢师兄。”
李少泽拱手，跨过了前堂的门口，只见两位关门弟子站在两旁。龙马大叔穿着一身青色长衫，端坐在上首的位置。
第238章 师父五十大寿
他按照规矩朝师父鞠躬行礼：“师父，我想学拳？”
“为什么学拳？”
“强身健体，保家卫国。”李少泽微微拱手，语气不卑不吭。
古代拜师学拳的人，在说明来意时，都学会在强身健体后面，用“建功立业”四个字，表示以武术获取功名的锐利。
但自从民国乱世后，这“建功立业”则逐渐变成了“保家卫国”。可以说往后，保家卫国都成为了武人的第一信仰。
至于强身健体，只是学拳的根基罢了。
龙马微微颔首：“嗯……既然受了你的六礼，以后你就入我咏春，跟我学拳吧。”
“多谢师父。”
李少泽行了一起大礼，随后被龙马扶起身。
他端起旁边泡好的茶盏，恭恭敬敬的送到龙马大叔面前。
一旁的弟子，提起狼毫，将李少泽的名字，录入名谱当中。
这种正式的拜师仪式，整个武馆也只有李少泽等三名关门弟子做过。其余学拳的弟子，都没学到这么深，交了报名费足矣。
龙马在接过茶盏后，不急不缓的吹了两口，轻轻一抿，将茶盏放下。
“关门，教你学拳。”
两名弟子听见此话后，乖乖出门，将前堂的大门闭上。外面的普通弟子们，颇为羡慕的看着李少泽的背影……
嗙，背影消失，大门关紧。
龙马从椅子上起身，走到李少泽面前，一抖袖口，摆出咏春的起手式：“一念通百念通，你很不错，这么快把《小念头》学到今天这步。”
“现在我教你的标指，又称标月指。”
“《楞伽经》言：如愚见指月，观指不观月；计著名字者，不见我真实。”
“当你在夜黑时伸手去看月亮，愚夫看见的是手指，智者看见的是指缝中的月……透过迷障求真实，这就是标指中的理念。”
要不问为什么看月亮一定要拿手挡着，因为典故就是这么写的。
“所以在打人时，你就要想好怎么被打，在被打时，则要想好怎么打人。标指是技法，更是咏春拳中最核心的理念。”
……
三个小时后。
李少泽推开门出来，衣衫已经满身大汗。
这次学拳，龙马师父不仅讲了理念，更扎扎实实的指点他打法。直到现在，他总算把《标指》给记住了，估计还要练一段时间，才能够真正融会贯通。
这时武馆里的学员都已经散去，龙马师父也回到后堂休息。
他对着练功场里的木人桩比划了一下，想了想，还是摇头出门，以免被人投诉扰民。
开车在回家的路上，他脑海则一直想着咏春拳的理念。
毕竟理念这个东西，是一门拳法的核心。初学时无所谓，懂不懂都一样。但等到学深了，才知道理念的厉害。
拳法的一切延伸，变招，都需要符合理念，才能配合之前的套路，打出精彩的效果。
否则，你明明学咏春，却拿咏春的套路，玩起洪拳野蛮的风格？出门打拳？脑浆都会被人打爆。
而《咏春拳》作为南派拳法，和南少林有很大渊源，自然在理念当中，会融入一些佛学。比如“标指”，就是源自佛经中“见月忘指”的典故。
回到家中，芽子看他满身大汗，捏着琼鼻，嫌弃道：“大晚上出去干嘛，一身臭汗味。”
言语之言，芽子还凑近身子，仔细嗅了嗅。
确定臭汗味里没有夹杂香水味，海鲜味后，她才释然的帮李少泽把衣服扔到洗衣机里。
“去拳馆练拳，新学了几招，要不要比划一些？”李少泽赤着膀子，打开水龙头准备冲凉。发现芽子还没有离开，向着她的方向比划了两拳。
芽子用脚一撩，将浴室旁的拖把勾起，伸手抓住，穷神恶煞道：“小李子，想死还想死？”
“哼，我已经不是当初那个要你救命的小李子了。”
李少泽哇哇两声，抓着拖把杆，冲到芽子面前，猛的将她抱起。
“哈哈哈，你已经落入魔掌，今天我就要你喊救命。”
“啊……放开你的臭手。”
“咦，老夫老妻的，又在装清纯。你叫吧，叫破嗓子都没人来救你。”
哗啦啦。
喷头的花洒开启，浴室中一阵啪啪作响的声音。
……
一个小时后，洗完澡的两个人，一起从浴室出来。
芽子用毛巾包着头发，沾了一点水乳，帮李少泽涂在脸上。
“龙马师父我听说过，他这么有名气，怎么会收你做弟子。”
“因为我厉害啊，嘿嘿。”
李少泽挺了挺腰，意有所指，惹得芽子猛翻白眼：“别装，下次我把你腰掐断信不信？”
“给点面子嘛……对了，周天师父生日，帮我准备一份寿礼。”
“OK，正好明天下午约了阿贤逛街，帮你买回来。”
芽子揉了一把李少泽的脸蛋，然后拿起吹风机，将湿漉漉的头发吹干。
李少泽嗯了一声，随后走到房间里，准备躺下床睡觉。但走到一半，他感觉有点不对劲。
阿贤是谁？
不会是王素贤吧……哇靠，芽子怎么会跟她一起逛街，是芽子主动靠近她的，还是她主动来泡芽子的？
李少泽的一颗心蓦然提了起来，没想到啊，自己第一次爱情危机，居然有可能是一个女人掀起的……
芽子吹完头发回到房间，钻到了被窝里。李少泽伸手搂住她的脖子，想问点什么，又不好开口，最后才吭声：“周天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周天约了两位叔父打高尔夫，可能没空耶……”
“唉，好吧。”
李少泽拉起被子把脑袋盖住，感觉自己的地位，果然已经受到威胁。
第二天早上，王素贤将早餐送到李Sir的办公室。
曾经有几个行政组的女警，都想要争夺这份美差，但却始终被她牢牢抓在手中。不过，她今天进门后，却发现李少泽微微皱着眉头。
把早餐放下，准备转身离开时，却被李少泽出声叫住：“阿贤，你过来一下。”
“李Sir。”
王素贤双手搭在身前，一双美腿笔直，乖乖在办公桌前站好。
“你最近感情顺利吗？”
李少泽会问这句话，自然是对阿贤的私生活有所了解。王素贤微微一愣，点头道：“挺顺利的……”
“那你为什么约芽子去逛街？”
“啊？”王素贤愣了一下，随即才松了一口气：“是芽子姐找我的……她想从我这里，多了解一些你的情况。”
“这样吗！”
李少泽心里暗靠一声，这才明白原来是芽子出动出击，想要王素贤做她的内线。现在的女人，简直深不可测。不过仔细一想，他这么守本份，倒也不怕什么。
于是敲着桌子道：“你应该知道怎么做吧。”
“李Sir，我一名警员，忠于警队的警员！”
“很好，你下去吧，如果芽子有意见记得和我沟通。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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