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佬的故事-第9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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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对于李文斌而言，只要没有在履历留下污点，那么一切都等于零。
　　他有曾向荣的支持，坐稳行动策划科的位置毫无问题。
　　中区重案组，才是真正最惨的那群人！
　　根据报告统计，中区重案二十四名警员，死亡十六人，重伤八人。
　　重伤的八人之中有四位截肢瘫痪，下半生都将在床上渡过。剩下四位经过三天急救后，才幸运的脱离危险期。
　　可是他们虽然四肢健全的走出手术室，但手足胸部都多处肌肉撕裂。就算等到痊愈之后，照样也无法复职担任警员。
　　在受伤的八位警员当中，那四位截肢瘫痪的家伙不重要。剩下四位还能起床的人，分别就包括了邝智立，张志恒，陈斌，罗广志，正好是重案组最精锐的一群人苟住了这条命。
　　然而他们活下来也没啥作用了，这次中区的事件已经成为，港岛警队历史上最惨烈的警员牺牲事件。整区整组的被人成建制消灭，如果不是一哥在场的话，谁都压不住这件事。
　　好在这次有雷蒙出面处理，重新抽掉了精锐的警力，已经将中区重案重组。
　　新任的中区组长名叫“李鹰”，是中区署长特意从湾仔过来的一名高级督察，好像来历和本事都很厉害。
　　至于叶继欢，卓子强四人……虽然已经凉了很久，但是港岛周刊却没有放过他们。足足连续报道了一周，彻底坐实了他们“世纪贼王天团”的名头才算罢休。
　　换个角度讲，这四个王八犊子居然达成了“遗臭千古”的成就。相信港岛市民永远不会忘记，这四个敢于抢劫警队的勇士。可以说龙威，洪叶这些大明星，现在都没有他们出名。
　　这件案子的热度也用了将近半个月才渐渐散去……
　　无论是牺牲还是受伤的警员，雷蒙都批下了足够的抚恤金和补偿金。
　　半个月后的一天，警察枪会。
　　今天明明是李少泽的假期，但他却和黄伟耀一起出现在了实战射击场。
　　没办法啥，谁让署长开口了呢，作为小弟的李Sir自然只能乖乖奉陪。
　　正好在大事件行动中，他将蓝色宝箱内获得的一枚技能点，加在了实战射击的技能上。
　　实战射击LV3也因此升为LV4的等级。
　　现在试试枪法也很不错。
　　于是李少泽干脆陪着黄伟耀打了一轮比赛。
　　砰！砰！砰！
　　短短两分钟的时间，两人便将一轮比赛打完。等到计分员报上成绩后，便各自回到原点。
　　李少泽首先清空了枪膛，才将头上的隔音耳罩摘下，侧身将一瓶矿泉水递给署长：“黄Sir，你的枪法很赞啊。”
　　他没想到黄伟耀作为善良之枪的主人，居然有一手非常巴闭的枪法。
　　尽管达不到“枪王”那个层次，但至少也是LV2的水准，要超出大部分警员了。
　　黄伟耀拧开瓶盖喝了一口水，颇为怀念的感慨道：“我以前一样是一线部门出身的，当时还到军营里受过特训。”
　　“那时候，啧啧，不是跟你吹哦，谁不知道我夺命剪刀脚的名号。”
　　黄伟耀得意的笑了笑，一片自夸着枪法，另一边还不忘记吹一吹自己的身手。不过在李少泽看来，作为一名警察既然能从一线升上来，枪法和身手几乎都不会差。
　　黄伟耀年轻的时候哪门功夫更强不好说，但现在嘛……挺着那么大的肚腩，剪刀脚估计用不出来了，就连枪法也只能在枪场上耍耍威风。
　　一线行动？别开玩笑了，善良之枪很佛的，没空跟你去杀生。
　　不过黄伟耀再会自吹，也没勇气厚着脸皮跟李Sir比枪法。
　　因为刚刚李少泽打出的成绩，就已经超过了去年射击比赛的冠军水平。
　　于是他接着问道：“今年夏天，有没有打算去参加全港的射击比赛？”
　　李少泽正在嘴里咕噜噜的喂水，听见黄Sir发问，便将嘴里含的矿水泉，直接吐在沙地上。用毛巾擦脸一把嘴巴后，才笑着答道：“不忙的话，有空就去啦。”
　　在履历里加一个射击冠军的荣誉，多多少少也有一些用处。
　　要是一年前的话，说不定他还挺看重的。但是现在具备了LV4的射击水准，想拿个射击冠军真的随随便便。到时候要是忙着，那就等到有空去拿吧。反正每年的射击冠军都在那里，只是他想不想拿而已。
　　黄伟耀也能理解李少泽的心态，听见他这么不上心，笑着打趣道：“那明天的升级试，你总不能有空再去吧？”
　　“哈哈，那我现在就向长官打报告请假。”李少泽装模作样的敬了一礼，却被黄伟耀用手拍掉：“搞乜野，整天在我这里装乖乖仔，要装你到雷老虎那去装，我可不吃这套。”
　　“批假就算了，月底还要扣薪水，你自己叫阿贤考勤做好就行，谁还爱管你上不上班。”
　　“只要后天来警署的时候，让我看到你肩膀上的三粒花就行，别给我丢人噢。”
　　黄伟耀指了指李少泽，语气中颇带警告的意思。
　　李少泽连忙拍着胸脯保证：“我绝对不会给西区丢人的。”
　　“嗯，好好准备考试。现在玩完枪了，咱们也该去西工打高尔夫啦，走啦，走啦。”
　　黄伟耀拍拍李少泽的肩膀，丝毫没有让李Sir好好回家温习的觉悟。
　　他们两个都知道，原本今年这场总在参与的升级试，对于李少泽而言，已经板上钉钉的事情。
　　不过鉴于第二天要考试，李少泽还是在五点左右就开车回到浅水湾的别墅里。
　　新婚之后，他和芽子早已经搬进了别墅居住，将车停入车库中，看见芽子还没回家，于是他便走进书房看书。
　　俗话说是有备无患，他可不希望成为总督察升级试当中，第一个被刷掉的升级警官。真要这样的话，恐怕李文斌那扑街门牙都会笑掉。
　　翌日，总署。
　　李少泽将车停在广场后，一身西装笔挺的走进总署大门。
　　这次总督察升级试和以前一样，都是在总署五楼的会议室。不过总督察升级试，已经算是警队当中规格非常高的一项升级考试。
　　警队也给予了每一位参选警官很大的尊重，无论是笔试还是面试，他们都有单独的房间，并且在两项考试间息的时候，还为他们提供了茶水休息室。
　　关于监考部分，笔试是由监控进行，面试则由专门的考试遴选委员会，一共三位面试官共同进行面试。
　　能够成为面试官的高层，必须符合三个条件。第一，拥有警司级以上警衔。第二，未与面试者在同一辖区担任过职务。第三，未担任过面试者的直属上级。
　　从原则上讲，就连雷蒙都没资格担任遴选委员会的面试官。而且，每一位面试警官面对的三位面试官都各不相同，整个流程绝对非常严格。
　　所以每逢总督察升级试开始，总署内任职的警员，或多或少都能收到点风声。知道今天大佬出没。不能在五楼走廊乱晃，晃久了说不定就会被大佬给逮着。
　　李少泽花了一个小时进行笔试后，便放下钢笔离开考场，踏步走进休息室。
　　他一进休息室就察觉到一股硝烟弥漫的味道，抬眼一看，嚯，好家伙，李文斌也在这儿。除了李文斌之外，还有两个四十左右的中年警官，反正没一个人看他顺眼的。
　　于是李少泽也懒得打招呼，自己上前冲了一杯咖啡。看了一眼手表，感觉这些面试官还要批卷，没有半个小时面试肯定不会开始。
　　百无聊赖的吹了吹杯口，轻轻嘬了口咖啡，没想到李文斌主动朝他打了声招呼：“李Sir，好巧。”
　　“好巧。”
　　李少泽喝了一口咖啡，转过头去，静静等待面试的开始。
　　他可没有和对手仇家虚伪寒暄的习惯，看不顺眼就是看不顺眼，真的连招呼都懒得打一声。
　　李文斌对此也没有感觉尴尬，反正现在警队高层，但凡耳目灵通点的，都知道他们两个互看不爽，没必要遮遮掩掩。刚刚那声招呼，只是他展现起身气度罢了。
　　好在半小时不长，很快就有一位女警敲了敲门，抱着文件开口道：“请李少泽高级督察跟我来一下。”


第272章　长官，我有信心可以领导警队
　　“你加入警队不到五年，去年刚升的高级督察？”一张长桌后坐着三位遴选委员会的警司。冷色调的房间内，单刀直入的话语，往往会带给人很大压力。
　　中区的赵署长作为主面试官，坐在中间的位置上，翻着手中的警员履历和笔试成绩，貌似随口一问，就直接问了最要命的一点。
　　李少泽却面色平淡，手中抱着警帽：“是。”
　　“你在警校里表现平平，为什么正式任职后，表现这么优异？”
　　赵署长抬起眼睛，直视着李少泽的目光。
　　在这种遴选委员会当中，碰到老对手的上级，基本属于正常操作。说真的，这还不算太过份，最过份的事你仇家升的比你快，直接成为了警司坐在你对面。那样一来，就真的一辈子升不上去了。
　　为什么警队里上下级阶层这么明显，就是因为上级掌握了下级的升迁之路。
　　有没有搞定坐在对面的长官，能不能通过长官的面试，作为一名面试者，其实在踏进会面试厅的时候，心里应该都有点数。
　　李少泽就是一个有数的人，他相信雷蒙已经帮他搞定了一切，于是他挺直腰杆与赵署长对视：“长官，我那一届拿银笛奖的人，现在已经被调去守水塘了。”
　　“事实证明，实战和演练，警署和学校是两个地方。”
　　“嗯。”
　　赵署长不可置否的收回目光，他以前就见识过这个李少泽的厉害，于是轻轻按着钢笔开始思索。
　　旁边的两名长官则看着履历上一页页的功勋，这些密密麻麻的案子，普通人看了会觉得这家伙很厉害，但是混到他们这个层次，一看就知道这背后，流了多少人的血。
　　这些履历都可以证明，李少泽没有在自吹自擂，他就从实战中杀出来的人才。
　　可是，现在警队条规虽然没有后世健全，没有规定升职什么警衔，一定要任职多少年。但是底层警官还好，总督察的面试，高层早已达成默契。
　　最起码要警校毕业，任职五年以上的优秀警官，才有资格升级总督察。
　　再过十几年，警校毕业五年都不够，起码要把高级督察先当满五年再说。如果不是有雷蒙在上面罩着，你一个刚刚毕业四年的新人，有资格坐在对面？
　　长官们一想到雷蒙，连忙克制住心里的不爽，提了几个无关痛痒的问题。
　　赵署长却不愿意放过这点，环抱着双臂，将钢笔扔在桌上。
　　“那你认为，大把经验丰富的警官在外面排队，我们凭什么要升你这个年轻人？”
　　“我认为警员牺牲的时候不分年纪，警员升职的时候，也应该不分年纪。虽然这次面试者中，年纪我是最小的一位，但是长官！我有信心可以领导警队！”
　　李少泽将警帽戴正，举手敬礼。
　　没错，他说就是领导。只要能够成为总督察，他就将是西区中层警官的阿头，能够名正言顺的领导所有行动组。
　　……
　　面试结束后，李少泽走出面试厅，和迎接的女警说笑了两句，便直接离开了总署大楼。路过休息室的时候，他正好看见李文斌出来，面色严肃的走进向面试厅。
　　而随着李少泽的离开，中区的赵署长走出大门，碰见李文斌后，一言不发的拍了拍他肩膀。
　　李文斌走进面试厅，向两位面试官敬礼，坐在椅子上等了三分钟，黄伟耀才坐在他的面对，朝两旁警官点点头：“不好意思，刚刚助理处长找我。”
　　“没事，黄Sir。”两位面试官微微一笑，大家都不会跟主面试官计较这点。然而黄伟耀这家伙，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标叔哪里有找他，明明是他躲进了标叔的办公室抽烟。
　　李文斌在看见主面试官是西区署长后，心里顿时长叹口气。但仍旧捏紧西装，挺直着腰杆，准备进行面试。
　　依照他的性格，就算只有一丝把握，他也必定会全力以赴。
　　好在，两位面试官态度还算可以，李文斌的资历也早已足够。聊了几个问题，发现他对答如流，能力不俗后，便将目光投向了黄伟耀。
　　黄伟耀吹着手里的保温杯，几乎不假思索的就问出了一句话：“如果有一天，你担任总督察，在指挥行动的发现下属行动失败，全组人员牺牲，你会怎么处理这位下属？”
　　这个问题一出口，李文斌脸色唰的一下，变得满脸涨红，缓了片刻，才沉声道：“我会将他革职。”
　　“不错，你做的对。”
　　黄伟耀点点头，用笔在面试表上画了一个叉。
　　他没有权利真革李文斌的职，但最起码不让他考核通过还是没问题的。所以在画完叉叉后，黄伟耀很直接的指了指门口：“面试结束了，出去吧。”
　　“多谢长官。”李文斌乖乖起立敬礼，然后才转身离开面试厅。
　　这一次面试的结束，无论是面试官还是考试者，心里大概都有点默契。果然，黄伟耀将两名面试官的意见表收到手上看了一眼。
　　呵呵，刚刚一问一答这么融洽，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能过。现在一看，意见表上全是叉叉叉。
　　然而李文斌在离开总署后，并没有跟李少泽一样回到警署上班，而是前去便利店买了水果，驱车前往医院看望伙计。
　　他敲开恢复病房的门，只见邝智立，张志恒四人都侧躺在床上。看见有人进来，邝智立转眼看来，连忙道：“阿头。”
　　“阿头。”
　　张志恒，陈斌，罗广志也转过目光。
　　只见李文斌将水果放在桌上，朝他们摆摆手：“别乱动，免得伤口崩裂。前段时间都很忙，没时间来看你们，今天正好有空，就过来看看。”
　　李文斌从袋子里拿出两个苹果，走进卫生间洗净后，才搬一张椅子，坐在病床中间帮伙计削皮。
　　“怎么样，你们身体都还没问题吧？”
　　“都还死不了。”张志恒嘴巴最快，说话也没心没肺的。不过他明明是笑着说话，但大家一想到那些牺牲的伙计，真到怎么样都笑不出来。
　　邝智立则叹了一口气：“对不起阿头，这次害你丢脸了。”
　　一想到李文斌以前在中区担任重案组长，那时候中区重案多威风啊。可是在他邝智立上位以后，就没有办过什么大案，现在更是导致全组覆灭。
　　一想到那些牺牲的兄弟，邝智立就觉得是自己的锅。
　　好吧，这个锅他真没背错。如果一开始就能把叶继欢搞定，后面肯定就没这些事了。不过李文斌却用苹果堵住了邝智立的嘴：“别说了，你们都是我的骄傲。”
　　“这次你们受伤的补偿金已经打到账户里，现在你们算是伤病离职，警队每个月都会给你们发薪水。”李文斌说了完，又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放在床头柜上：“作为当时的指挥官，我身上的责任跑不掉，这一份是我的，你们四个等等分一分。”
　　“阿天他们的我也已经给了。”李文斌话说的不多，但每一句都说到了伙计们的心坎里。
　　场面极度感人，邝智立等人眼眶里早已泛起泪光。
　　不过他们都知道，今天李文斌考升级试，邝智立还是忍不住问道：“阿头，你今天的面试……”
　　“苹果还真堵不住你的嘴啊？别说升职，我不被革职都是运气好了。”李文斌故作恼怒，使得邝智立等人立即闭上了嘴。
　　随后又聊了两句，看见伙计们在换药，李文斌便起身准备走人。不过在走人之前，他们特意和伙计们交代了一句：“如果出院后在港岛找不到好工作，你们就打电话给我。”
　　“我家在越南有工厂，到时候安排你们去做事，赚大钱没有，养活一家老小肯定有。”
　　“多谢Sir。”
　　……
　　李少泽下班后走出警署，路上和遇见的伙计们打个招呼，便一个人慢悠悠的开车回家。
　　警署的人都知道早上李Sir去考升级试了，但是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现在警员们还真不敢拿这事开玩笑。
　　毕竟拍马屁的风险太大了，要是拍着拍着，李Sir考试没有通过。呵呵，他们这群人可就惨了。
　　因为就算不升总督察，李少泽照样是西区阿头，把这些看爽顺眼的人全部整一便，对他来说，可谓没有任何压力。
　　不过现在住在浅水湾，开车回家的时间，相较于以前要慢上一些。等他开车到家后，把车停在花圃旁，看了一眼车库。里面停着一辆他的法拉利，和一辆芽子的奥迪，再也没有警车的位置了。
　　推门进屋，他才发现芽子已经站在厨房里，将晚饭都搞的差不多了。不免有点开心，将外套挂在衣架上，嘿嘿笑到：“老婆，干嘛烧这么好菜。”
　　“今天你考升级试嘛。”
　　“考试又不一定升级，结果还有出来呢。”李少泽搂着芽子的腰，朝她脸上狠狠吧唧了一口，嘴上说着结束没出，但那一脸兴奋的样子，摆明了是胜券在握。
　　“别闹。”
　　“我就要。”


第273章　双喜临门
　　一周后。
　　李少泽在上班的时候接到了总署人事科的电话，对面并没有太多说辞，简单的通知他升级面试通过，下午到人事科领取新的警衔与制服，就简单的结束了对话。
　　而在放下电话后，李Sir也默默了闷声发大财的方式，继续玩蜘蛛纸牌，并没有敲锣打鼓的宣告众人。
　　毕竟你升职督察，高级督察，请客吃饭，大摆酒席都不是问题。但是再往上一步的时候，还敢大摆酒席请客？廉署恐怕第二人就会怀疑你，通过酒席宴客的方式受贿。
　　所以现在警队高层升职之后，几乎都是一顿下午茶，请警员们意思意思就OK了。
　　玩完两把纸牌后，李少泽穿好外套去了一趟黄伟耀的办公室。
　　听见李少泽下午要请假，黄伟耀心里还真疑惑，这家伙请假何必还来找老子？不过当他知道，李Sir是请假去人事科后，立即就知道了李少泽的意思。
　　果然，这次升级试成功通过了。
　　以后有李少泽帮他管着行动组，黄伟耀可谓是高枕无忧，想想就觉得舒服。于是挥了挥手，直接开始赶人：“去吧去吧，恭喜你升职。”
　　“多谢长官。”
　　李少泽没有久留，转身便离开署长办公室，路过三楼的时候。敲了敲王素贤的桌面，王素贤抬起头道：“李Sir，什么事？”
　　“今天我请下午茶。”
　　“OK。”王素贤对于李Sir请下午茶这事，早已经是熟门熟路，当成日常福利了。不过她刚刚拿起电话，就听李少泽转身补充道：“请全区所有组，记得也给黄Sir总一份去。”
　　“什么？”
　　王素贤拿着电话一惊，但看见李少泽已经走远，只得颇为无奈的对着电话那头道：“你好，帮我把你店下午茶全部打包送到西区……”
　　虽然下午茶便宜，但是按照李Sir这个请法，这餐花掉几万块都奇怪。只能等李Sir回警局以后，让他自己找店铺老板结账了。
　　现在王素贤需要考虑的是，一家店的下午茶，到底够不够请全组人。
　　……
　　足足过两个小时，李少泽才再度回到警署当中。
　　不过他肩上的警衔，已经变层了闪闪发光的三粒花。
　　伙计们对此都不觉奇怪，因为在下午茶到货后，大家都不约而同的都知道，李Sir这次又要升级了。
　　对此，他们别说眼红，就连羡慕的情绪都没有了。
　　因为伙计们已经不约而同，把李少泽从普通人的行列剔除了出去。怪物，这个升职速度，明明就是一个怪物！
　　咱们普通人自己比比，自己竞争就好了，没必要把这个怪物一起带上对吧。
　　何况现在普通人警员想要说声恭喜，都挤不到李少泽面前，只能吃完下午茶，便默默坐回位置上办公。
　　李少泽跟警署内的几名督察聊了两句，便自己拿了杯奶茶回到办公室。下班后到家，他意外的发现芽子居然也在。
　　庆祝的话上周考完试就庆祝了，难道今天芽子提早下班？虽然没有休市，但是芽子作为老板的下班时间，却是由她自己说的算。
　　只是大部分时间，都遵循着公司制度，下班比较规律。想要偶尔放纵下，显然没有任何问题。
　　李少泽扫了一眼桌面，发现今天没有做饭，便没有脱外套，直接朝房间喊道：“老婆，今天我们去外面吃吧。”
　　“咦，老婆你人呢？”
　　李少泽穿上拖鞋，看见房间门开着，心里隐隐传来不详的预感。妈的，难道有人惹老婆生气了？要是真这样，别管是叔父还是员工，不扒他一层皮下来，李少泽就不算一个总督察！
　　不过当他进房的时候，却看见芽子正坐在书桌上，贯注全神的看着这本书。发现有人摸进来了，芽子头也不回道：“恭喜总督察先生。”
　　“嘿嘿，正常操作，中等意思啦。”李少泽摸了摸头，发现老婆脸上没什么不对劲啊。正当他纳闷的时候，芽子才把书放下：“没有恭喜你升职，我是恭喜你……”
　　“恭喜什么？”
　　芽子抽出旁边的另一本，放在李少泽手上：“恭喜你，你要当爹地了。”
　　李少泽反手一看，这本书的封面写着《做好爹地的一百种心得》。
　　爹地？
　　这两个字如同雷光炸响，将他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