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送煤气的-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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菲姐表情瞬间凝重起来，示意我赶紧拿尿盆子给她。
万分不愿意之下还是照做，最坑爹的是，她让我双手托起她的下半部分，不然会尿到床上。
我知道她是故意在整我，我越不喜欢越不想干的事情她就会越让我干。
心里已经想好了对策，回家之后就去整些柚子叶桃木什么的煮水冲凉，据说可以辟邪，这是小时候听村里那些老头说的。
在万般煎熬之后，终于结束了。
帮她整理好衣物之后，她发愣了很久。说道：“是哪个林晓瑜？”
难道她也知道？
“你早就知道？”我问。然后回答她是坏的那个。
她点了点头，“辉煌生前的时候就跟我说过，他说林晓瑜有两个，一个乖巧可爱，一个喜怒无常而且偏激。当听到辉煌死的噩耗，我就已经知道这事不简单，辉煌极有可能是被害死的。事实证明我猜想的没错，辉煌就是死于另一个林晓瑜，也是因为这事我被她威胁住在这里，她威胁我要是敢跟别人说这事，我的家人的下场会很惨。之后她越来越变。态，经常假扮辉煌的样子，穿辉煌的衣服出现在我面前，目的就是折磨我。我这将近两年的每日每夜都活在地狱般，我也尝试过想自杀，但又不忍心，我不知道我自杀后她会不会把怨气撒到我家人身上……”
菲姐哭了，哭的很大声的那种，虽然她这个时候不宜哭的，但释怀比憋出病来更对身体好。
她哭了很久，我也不上前去安慰她，如果我这时候去安慰她，那就是在可怜她的遭遇，这是对她不尊重。
也许是释怀后心中的大石挪开了，她哭完后便睡着了，睡的很安稳，脸上的表情很轻松。
想去交费用，护士说一切的费用已经有人交了，直到病人完全康复出院。
我问她是谁，她说人家不让说。就算她不说我也能猜到是谁，八成是林爱国。
出了医院打电话叫胖子开车过来送我去市区医院，不是我抠不舍得花那点车费钱，而是叫上他去跟枫子斗嘴，让枫子转移大脑，省得做出什么狗篮子的事情来。
十几分钟后，他开着他后爹的皮卡车过来。问我山哥怎样了。
“应该没什么大碍。”我也只能这么回答他，因为我没打电话问，回到医院再问心更诚。
“胖子，一会儿要不要去你亲生爹的那里坐坐？”我问。
他不说话，代表不去。
我不知道当年他爹到底做出什么事情寒了他娘的心，但毕竟这是上一代的事情，影响到下一代那就不对了。
“胖子，纵然你生父当年做了什么对不起你母亲的事情来，但他毕竟是你的生父，这么多年你一直不去看他，这就是你的不对。”我给了他一根烟，“你看看我，想亲口叫声我爸爸，爸爸，都没机会。你二十了，很多事情要自己去想，不能被谁左右。”
“啰嗦，你烦不烦啊你？”
胖子不耐烦的顶撞我，这是他第一次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看来是真的触到他的底线了。
“牛叔的本姓是什么来着？”我问。
他哭丧着脸，“九爷，别跟枫子一样成吗？”
枫子最喜欢用这话来膈应他，一出保证能令他抓狂。
牛叔本姓不叫牛，是姓丁，也不是百姓村的人，是后来落脚到百姓村的，据说不知给了老村长什么好处，老村长才给他换了个姓，这才能让胖子两兄弟列入百姓村的族谱。
平日里胖子要是不听枫子的话，枫子就会说他是三姓家奴，而且还是很大声的那种。
回到市医院，山哥已经出了手术室，麻醉还没过，人没醒。听妹妹说有惊无险，子弹从肾的旁边穿过，休养一段时间便可出院。
来到婶婶面前，她看起来精神很不错，可能是想到终于可以换肾了，心情很愉快。
“婶，一会儿手术的时候千万不要紧张，虽然这里不比省城那些数一数二的大医院，但咱们这市医院也差不到哪里去。”我安慰的说。
婶婶风轻云淡的说道：“九，婶懂。就算醒不过来也没事，就是放心不下你二叔，好几年没回来了，也不知道他过的怎样。唉，也不知道给家里人报个平安，真是一个不顾家的男人。”
我知道婶婶从来不会怪二叔隔三差五才回来一次，甚至婶婶病了两年多可能二叔也不知道，婶婶就是这种大度的女人，二叔这辈子能娶到婶婶那是我王家修来的福分。
两个小时之后，婶婶被推进了手术室，我们四人在手术室门口候着，都很期待手术早点结束。
“有没有联系大强？”在窗边我问枫子。
枫子说昨天到现在手机一直打不通，昨晚去工地找，工地的人说大强请了几天假回家有急事，但今天早上我去他家，驹叔说大强没回家，住在工地呢，看来驹叔也不知道这事。
眉头紧皱，这大强不会是孤身去找林晓馨了吧？
他虽然战斗力强，但脑子跟林晓馨相比起来，起码差了九条街，连我都不是对手，更何况他。
晚上七点多，手术室的等灭了，医院说手术很成功，而且捐献者的肾脏跟病人几乎完全一致。
完全一致？
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捐献者是婶婶的亲人？
可是这些年从未见过婶婶回过娘家，也没听婶婶说过有关她家的事情。
我问医生如果捐献者是亲生子女，那么他们的肾脏跟病人能不能完全一致。医生说这种几乎可以绝对，当然是亲生子女的肾脏跟病人最匹配，而且效果非常好，不必考虑手术后病人会对药物排斥。
医生的回答令我懵逼了，这摆明是说捐献者就是婶婶的子女，婶婶跟二叔啥时候有过孩子？
难道是婶婶没嫁给二叔之前就有过孩子？















　　

第四十章：宝藏传说



“哥，你肚子饿不饿，我去买点东西回来大家吃。”
小夕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维，我点了点头让她随便买点对付一下，等晚点去吃夜宵。
“夕妹，不用这么麻烦，咱们去牛叔哪里吃牛肉面，好一段时间没有吃牛叔亲手整的牛肉面了，那汤底想想都流口水。”枫子说道。
胖子说不去，他留下来照顾山哥。
“阿东哥，你跟我哥他们一起吧，我留下来照顾婶婶和山哥，回来的时候给我带点就成。”小夕也上道的说着。
胖子想不去都不成，被枫子揪着耳朵往外扯。
一会儿来到牛叔的全牛店，牛叔跟我们点了点头，然后静静的盯着胖子，我知道他这是在等胖子开口，如果胖子不开口，以他的火爆脾气肯定会轰胖子出去。
“哼，白眼狼玩意。”牛叔啐了一口，吩咐店里的员工给我们一人一碗牛肉面。
后续又上了多种多样的牛肉菜肴。
等他忙完手头上的活后，提着一瓶药酒过来。
不，正确来说是一瓶蛇酒，瓶子里浸泡着一条红纹绿皮的蛇，这蛇好像没有见过。
他把那十斤装瓶子酒搁我面前，“来，小九，这酒你要多喝几斤。”
牛叔的话差点没让我下巴掉地，你以为是这酒是凉开水啊？用来泡蛇的酒度数肯定不会低于五十度，几斤下肚胃不出血那是轻的。
我把酒推到枫子面前，夸他是酒仙二世，喝十斤八斤白酒跟玩一样。
“那是，枫爷我从小就是拿白酒当水喝的，这一瓶我承包了。”枫子被我夸的有点飘忽了，拧开盖子就要一口闷。
牛叔一把掐住他的脖子，“这酒只有小九可以喝，你们身上没伤的人喝了会中毒。”
无论枫子是多么虎B的人，在牛叔面前都得跟孙子一样没脾气，因为牛叔从杀牛到剔肉，十分钟的时间可以把一头活牛变成一个骨架，骨架上非常干净的那种。
电视上那些大力士可以扛起上千斤也只是电视而已，但牛叔却可以扛起一头几百斤的牛，这是我亲眼见过的。
“小九，来，跟叔到里头治治伤，你这伤不处理好，以后对你有影响。”牛叔提着那瓶酒进里头。
话说牛叔是怎么知道我受了伤的？难道是单凭我后面鼓起来？
“这玩意搁身上你就不嫌丢人？”牛叔刷刷两刀把我后背的支架削断，而且还是隔着衣服的。
纳闷了，牛叔有透视眼不成，隔着衣服也能下刀这般精准。
他含了一口酒喷到我伤口上，疼的我差点要跟他玩命。
紧接着他用打火机在我后背点火，一边喷酒一边点火，烫的我死去活来。
几分钟后，他让我喝几口酒下去，而他则在漱口。
我问他是怎么看出来我受了伤的。
他很装叉的说感觉。
“牛叔，这蛇叫什么，好像没见过。”我问。
牛叔说道：“全世界只有那种地方有这种蛇，它的名字叫红曼巴蛇，以罂。粟根的汁为食，仅用零点零二毫克的毒液便能在几分钟要人命。一般这种蛇不会出地面攻击人，所以很难被发现，而且它们钻地打洞的速度非常快，一秒可以钻几厘米的洞，想抓这种蛇也不是一般人能办到的。”
我擦，原来这蛇这么有来头。但是呢，话说他是从哪弄来的这蛇？
貌似全世界可以种那玩意的地方可不多，越来越觉得牛叔神秘，迷一般的男人啊！
“小九，今年几岁了？”牛叔倒了碗蛇酒给我。
我跟他说二十了，他说时间过的真快，一眨眼便是二十年，还说我长得跟我爸很像。
这不废话吗，长的不像我爸难道像隔壁老王啊？话说，全村只有我一家姓王的好么。
“你爷爷有没有跟你说过些什么？”他问。
“譬如呢？”我反问。
“有关你爸你二叔的事，如果没有就算了，当我没问过。”他示意我快喝酒。
你丫的要不要这么吊人胃口？你都这么问了，我还能当你没问过吗？一口闷掉一整碗酒，火辣辣的感觉从嘴巴一直延伸到喉咙，然后辣到肚子里，感觉肚子里就跟着了火似的难受。
“咳咳……”我咳了几口，“牛叔，这蛇酒喝了不会上瘾的吧？”
怕这蛇会跟罂。粟一样，使人不能自拔从此爱上那种要飞的感觉。
“不会，我能害你不成？”牛叔点了根没有过滤嘴的烟，一股浓烈的树叶味呛的我眼睛特辣，简直就是辣眼睛。
我递了根烟给他，让他抽这个。他说太淡抽不惯，还是原汁原味的烟叶抽着带劲。
“牛叔，在我印象中，好像你跟我爸不怎熟吧？”我想套他的话，故意这么问。
“滑头，我可不是小枫他们三两句就被你忽悠了。我第一次跟你爸见面是在老挝，当时还打了一架，揍的你爸跪地求饶。嘿嘿……”牛叔说着说着就笑了，估计是回忆起当时的场景吧！笑后他接着说道：“你性子随你二叔，滑头一个，当时他才十六岁吧，人小心眼却真几吧坏。一想到把你二叔揍的满地打滚就想笑，太皮了你二叔。”
老挝？那地方不是比华夏的上个世纪还不如吗？
话说老爸跟二叔当兵的时候去那里干嘛？而且二叔当时才十六岁，这年龄还不够标准吧？
“想不想听一个有关百姓村的故事？”牛叔问。
又是件故事，不过我爱听，但最好提及到百姓村宝藏的故事。
以前枫子用几瓶酒撂倒村里的那些闲着蛋疼的老头，他们喝醉后就说了百姓村有个富可敌国的宝藏，只是没人知道埋藏在哪里。
虽然不知道这是不是开玩笑的，但宁可信其有，没准某天找到了便成为亿万富翁，走上人生巅峰。
“百姓村之所以叫百姓村，那是因为由一百个不同姓氏的人组成，大清中期，百姓村发生了变故撤走了几十个姓氏，我丁家便是其中一个，后来我回来了，但也不能再用丁氏入族谱，所以改姓为牛。”牛叔在酒架上取了一瓶药酒，自个儿喝上，喝的很慢，看的我恨不得灌他喝。
门口偷听的枫子张嘴无声的说了两个字，大概是宝藏的意思。
“好了，时候不早了，把酒带回去，每天喝一碗，喝足七天，以后你身体就不会有影响。”牛叔站了起来，赶人咯。
帮小夕打包了份牛肉面以及不少酱牛肉便回去，带着胖子去他爹店里吃东西就是好，不用给钱还能带那么多牛肉走，明儿还来，只要胖子没回去，天天都来。
“九，刚才老牛的话你琢磨出门道来没？”枫子一副深沉的样子说道。
“你想说什么？”我问，估计这货又会提到挖祖坟的事情，他之前就说了那些宝藏八成在祖坟里头。
这种会被挫骨扬灰的事情我可不敢干，挖自家村的祖坟，还有谁比他牛掰？
“就你这脑子也亏说是五壮士之首，依我看你还是退位让贤吧，让我这个有能者居之。”他顺了顺头发，“依我看那些宝藏八成是平分在那一百座老坟里头，咱们不挖自家祖坟不就得了，那些被逐出百姓村的叛徒就不能让他们的后人继续享用咱们村的风水，怪不得我们一代不如一代，就是因为风水出了问题。明儿我就去买些锄头什么的，一定要把那些叛徒的祖坟给清出百姓村。”
他这冠冕堂皇的借口也没谁了。我附和的点了点头，跟他说这注意可行，等挖到了金子分我几斤就成，我身体有伤不敢用力，就在家里等消息。
“不不不，我又改变注意了，用锄头会累死，咱们让胖子整些生猛点的炮仗来晚上炸，这样就不会被人知道咱们去刨别人祖坟。”枫子拍了下胖子，“一会儿你就回去捣鼓，明晚咱们就动手，我是老大我得分一半，剩下的五成分量成给老村长，两成平分给村民，你俩分一成。”
我“……”
这特么的都还没得手就开始讨论分赃的事情，疯一样的男人果然不是一般人的节奏能跟上的。
胖子伸出食指晃了晃，“枫爷，这种事情可不敢用炮仗，晚上那么静，一炸响咱们还能有命离开？依我看还是戴上铁手套用手挖保险一点，咱们从旁边打洞，这样方便进也方便填洞口。”
我不说话，假装没听到，任由他俩虎B。
“王重阳，你少装，告诉你，这事你要是不干后果自负。不知道谁上个月回村的时候偷偷的去老村长家看他孙女洗澡，还有，你说何大石几吧小的事情我要是跟他说，你晚上偷看他夫妻啪啪啪，还埋汰他几吧是豆芽菜，你觉得你会不会被打死？”枫子威胁的说。
我真想扇呼自己几个耳光，当初就应该不叫上他的，这种事情单干多安全是不。















　　

第四十一章：好人卡



转眼一个礼拜过去，婶婶的气色已经好看很多，医生说再过几天就可以出院回家休养，但要定时来医院检查。而我后背的伤也拆了线，可以说恢复了七八成，可能是我身体素质好的原因，这才好的那么快。
枫子跟胖子那晚过吼第二天就回去了，一直到现在都没有出现，最令我好奇的还是大强，这货手机一直关机，已经有七八天没冒头了，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牛叔给我的酒还剩下一斤左右，琢磨着不喝掉浪费，便带着酒去外头找个大排档整点下酒菜。
走到离医院不远的一条美食街，进了一家看起来不多人的大排档坐下。
“你们不要这样，我不会喝酒，求求你们放过我好不好？”
酒快喝完的时候，一个女孩子的声音从对面烧烤店那里响起，我晃了晃头，看了看地上周围，没有顺手的家伙，付钱过后，提着十斤装的大瓶子过对面。
“来嘛，喝一点，不会喝酒慢慢喝，大家出来玩就要玩的开心一点嘛！”
一个季度猥琐的声音响起，光听这声音就知道不是什么好鸟。
由于这蛇酒的后劲非常霸道，一斤下肚脑袋一斤晕乎乎了，我不得晃头让自己清醒一点。
揉了揉眼睛，朦胧中看见三个男一女在逼一个女孩子喝酒。两个站着一个坐着，那两个站着的是想阻止女孩离开，坐着的那个在拼命的灌女孩喝酒。
“小静，你就喝吧，不然保哥会不高兴的。”坐在那个男的旁边的女人一边说一边趁女孩不注意，在酒中撒了一些什么东西。
那位叫小静的女孩犹豫了很久，才拿起那杯酒。道：“花姐，是不是我喝下这杯酒后就能走？”
“对，我保证。”花姐拍着胸口保证的说着。
我本想叫那女孩别喝的，但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一口气把那杯酒灌下肚。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本来就是我王家的立世之道，再加上喝了酒，不揍死这帮孙子我就不叫王九九。拿着瓶子指着他们骂道：“鳖孙玩意，你们这些渣滓还能再无耻一点吗？”
“你他么的逼玩意谁啊你？敢管老子闲事是不是想找死。”一个杀马特挡在我面前，手指几乎要碰到我的鼻子。
傻比，暗骂一句顺手就是一酒瓶过去，顿时酒瓶爆了，然后再一脚踢在他旁边的那混子腰上，拉起那女孩就跑。
“次奥，快叫上兄弟给我追，不打死这傻比玩意，我就打死你们。”身后传来那个什么保哥的咆哮声。
如果是我一个人的话，而且没喝酒，我压根就不用跑，妥妥的虐他们跟切瓜拍蒜一样。很快被追了上来，被堵在了一条死胡同里。
“跑，怎么不跑了，你他么的倒是给老子跑啊……”保哥嘚瑟无比的说着，真以为吃定了我。
“你觉得我是走投无路？”我把女孩护在身后，“刚才那地方不好动手，谁知道那附近还有没有你的酒肉兄弟，这里多好，够偏避，弄死你们也得第二天才能被发现。”
突然背后的女孩双手牢牢的抱住我，而且还在我耳边吹气，舔我脖子什么的。
“速战速决，你们揍死这傻比玩意，我来尝尝鲜。听阿花说这妮子还是个处，哈哈……”那个叫保哥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势说着。
得，你要装笔我让你装，一会儿让你下跪打滚求饶
很快我被那两人拖到一边准备暴打，而保哥准备对那女孩下手。
我一手一个捏住两货的蛋蛋，扯着他们到保哥面前。保哥看见他手下被我制服，露出一脸懵逼。
“次奥，你这俩废物，还不揍他。”保哥吼着。
用力一捏，两货惨叫一声倒地打滚。
保哥松开那女孩，从口袋了掏出折叠小刀，冲过来就要捅我。
一脚直踢在他的面门，趁他没反应过来，再给他的蛋蛋补一脚，管不住裆里的玩意就得有被蛋碎的一天。
他倒地没怎么打滚，只是口吐白沫而已。
走到女孩身边，她扑过来对我又是啃又是蹭的，立即我就有了反应。
乘人之危的事情我干不出来，之前跟妍同学那事已经够自责的，要是再来这么一出，恐怕会上瘾，以后会专门救这种被药的女孩。
抱住女孩往外头走，任由她对我各种挑逗也无视掉。
出到街面上碰巧看见巡警，跟他们说了下大致事情经过，然后坐在地上背靠消防栓睡觉。
此时已经酒精上脑了，刚才能控制不酒后乱性已经可以堪比柳下惠。
迷迷糊糊中被人抬走，等醒来的时候是在一间看起来很讲究的房子里。那女孩在床边站着，见到我醒来马上问我肚子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东西。
我问她现在几点了，她说我已经睡了一天一夜，现在是晚上九点多。
靠，喝一斤多的酒能睡上一天一夜，要是跟牛叔说的那样喝几斤，那还不得睡上一个礼拜。
这时，进来一个非常强势的女人，浑身散发出霸气侧漏的气场，给人的感觉就是女强人。
“谢谢你救了我女儿。”她掏出一张银行卡，“我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就用钱吧，比较实在。”
“阿姨，其实金钱什么的对我来说真的不重要，我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你打算给我多少钱谢我。我的出发点是救人，而不是为了钱，你这样做，会不会让我所做的一切就变味了呢？所以，如果你真的想谢我就不要这样，因为这样会让这种精神染上色彩。你说呢？”我咧嘴一笑，“阿姨，如果你觉得心里过意不去，那你帮我整点东西吃，确实肚子有点饿了。”
女孩的妈妈点了点头，出去了。
她走后，房里的气氛一下子尴尬起来，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总不能说，妹子，你被药时老是用胸膛顶撞我，礼尚往来要不咱们再来一次，这次换我顶撞你。
“你……”
我跟她同时说了这个字，然后两人相望都笑了。
“你先说。”我说道。
“你是我救命恩人，你先说。”她微笑道。
我想了想，“你漂亮，还是你先说。”
本来是想说你胸肌比我大你先说的。
“好吧，你叫什么名字？”她问。
我告诉她我叫王九九，然后把祖上三代搬了出来，再然后诉说我这些年的苦……
她听后眼泪打转，八成是被我那种坚强无比的毅力感动的哭了。
“你婶婶真伟大。”她特么的来这么一句。
这理解能力真是没谁了，明明就是我伟大好么？真是缺心眼的姑娘，怪不得会被人哄去喝酒，要不是遇上我，你丫的妥妥的会被那几个人次奥哭。
有意无意的假装起来扯到伤口，其实伤口已经不怎么痛了，但她没有说我伟大，我表示心里很不高兴。
“怎么了你？”她问。
我把上衣脱掉，“没事，前一阵子遇到个牲口玩意，他爷爷不给养老金给他花，他就用大砍刀砍他爷爷，碰巧我看到，就替那老人家挡了这一刀。现在那牲口玩意已经被法律制裁了，我这点伤值。况且，像这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事情，几乎我每天都在干，这样的人生才充足。”
她尖叫连连的说好长的刀伤，还问我当时是不是很疼。
我说当时不觉得痛，就算被砍了一刀，也把那牲口玩意以及他的十几个混子兄弟撂倒在地。
“你是个好人。”她说道。
我“……”
你跟我说这句话几个意思？给我发好人卡么？
妹子，你误会哥的意思了，哥没想过泡你，就是想吹嘘几句让你觉得我光辉无比的英雄光环闪闪发亮。
你特么的莫名其妙给我发张好人卡，这天还怎么聊？















　　

第四十二章：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