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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门,送煤气的-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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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晓瑜。”妹子在后面喊着，这回她的音调提高了不少。
为了提高自己的逼格，我没有回头，只是扬起手挥挥表示记住了。
楚铁 说：
大兄弟，收藏没？来嘛，收藏下。
第四章：相互探索发现
正要走到荷花池的时候，同桌阿威发了条微信过来，让我赶紧跑。
被这条信息唬的一愣一愣，真是莫名其妙。
“市场营销系的王九九，是个男人就别跑……”
学校的广播突然响了起来，还特么的重复着这句话。
NN的，这是要摆我上台吗？感觉哥要彻底火了。
喊话的声音我知道是谁，是学校女生那边的大姐头胡丽，外号狐狸。听说家里是开跆拳道的，没有跟她比试过，但我觉得打五个她这样的人应该没什么问题。
我是个小本买卖的实在人，可没有精力把时间浪费在这些无聊的事情上。
果断冲出学校，开车走人。
回到气站把某餐馆的备用特大号气瓶的两瓶气给加满，这种大气瓶加满气得用九十八公斤。那地方真心没有谁会去送，原因有二，价钱加的不多，送一趟撑死只能赚四十块钱左右。其二，也就是最关键的问题，就是那间餐馆在三楼，没有电梯。
九十八公斤就是差不多两百斤，那些收气瓶的散户，就算用了吃奶的力气也不可能把差不多两百斤的气瓶弄上去。
气瓶可不像其它物体，里头的液体是会波动的，就算是中号气瓶上三楼也不是一般人能吃得消。
请人帮忙的话，一趟没二十谁傻不拉几会帮忙？
所以，这餐馆的煤气非我莫属。
我之所以肯送，是因为看重那餐馆用煤气的量，平均三天左右就要去送一次，一个月下来能固定赚个四百来块，小本经营积少成多嘛！
到了地点后，用了十来分钟搞定，刚把空瓶放回车里的时候，看见对面小区出来个熟人。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昨晚那妹子姐。
她也看到了我，冲我扬了扬手。
额……
心里好纠结，要不要假装没看见呢？
算了，千万别招惹这种空虚寂寞冷的女人，若是再跟她暧点昧的话，估计那鸡嗓子会跟我玩命。
“生核桃，你给我站住。”
我已经假装没看见她，准备开车走人的时候特么的来这句。
当场我就想发飙，这么众目睽睽叫我生核桃，还要不要脸了我？
她见我不下车，自己打开车门慢慢的上来。“生核桃，你很怕我？”
废话，我要是不怕你的话，我逃个毛线？
女人是祸水，尤其是她这种要身材有身材，要脸蛋也有脸蛋，而且还很会把握分寸的妖孽女人。
说真的，看到她就会联想到昨晚的那一幕。
“瞧把你吓的，放心，姐不会吃了你，送我去前面的药房，顺便帮我买点药。”她示意我赶紧开车。
确定是买药而不是买TT？
好吧，就算是去买TT为毛要我去？
她这话不会是在暗示我吧？
我弱弱的说道：“其实……那种东西旁边的士多店就有，你叫我一个大老爷们去买那东西不合适。”
“这些小店的不安全，还是正规药店的有安全保障。别愣啊，赶紧的，姐等不急了。”她说完想戳我的腰，不过手伸到一半的时候嘴角抽动便停了下来。
等不急了……
这得有多饥渴啊她？
我摇着头，“妹子姐，我再次跟你声明，我是个良心的买卖人，那种勾搭别女票的事情不会做。额……你这种性质好像不是我勾搭你，是你想勾搭我。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是不会让你为所欲为的。所以，这东西还是你自己去买，你就别祸害我了，成不？”
“噗哧。”她笑的跟真的一样，不过笑过之后倒抽着气，好像很痛的样子。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笑到奶奶疼？
没一会儿，她的额头冒出了细细的汗珠，而且脸色也变得有些不一样。
“妹子姐，你的脸色有些苍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试探性的问。
她勉强挤出一点笑容，“那你觉得我可能哪里不舒服？”
这话问的，真是够水平。
我在自己胸肌画了个圈圈，“这里疼？”
“噗……”她一口气没憋住喷了出来，“你别逗我了，姐一笑就疼，特疼特疼的那种。”
胸肌疼还买TT，不会是用来装水在胸肌上面滚吧？
由此至终她都没有背靠椅背，不知道是不是嫌我的车脏。她看到我车上有烟，点了一根抽上，朝我吐了一口烟。“瞧你一脸的坏样就知道没憋什么好话，说吧，你到底以为我去买什么。”
“没想什么。”我发动车子，把她送到那药房的门口。“妹子姐，我就不去帮你买那东西了，我还有事。”
这回她倒没有说什么，扶着边慢慢的下车，过程足足有两分钟。
而且我还看到了一个不寻常的情况，那就是她下车的时候，后背一直是僵直的。
我没有急着开车走人，而是等她进药房之后下车跟过去，我要看看她去买什么东西。虽然我不是那种很感性的人，但跟她怎么也差点做成了露水鸳鸯，如果……
如果那鸡嗓子真的打她，做为男人，这事得负主要责任。因为，要不是我手贱也不至于有后面的事儿。
“吴叔，给我两瓶消毒的药水、消炎药、止痛药……”
我在不远处听到她在跟医生报着长长一串的各种药品，看来那鸡嗓子真的打她了。
“是小菲啊，怎么又要这些药品？前两个月不是给你很多吗？”一老医生皱着眉头说道。
从这位老医生的话中可以捕捉到很多信息，一是又，二是两个月前妹子姐来买过同样的药品，已经也是很多。三，从她跟老医生的称呼可以听出两者很熟络，不像是见面一两次的人。
如果把这些信息连在一起，得出的结论就是妹子姐不是一次两次被打，而是经常被打。
那个鸡嗓子到底是什么来头？
妹子姐付了钱拿上药走人，回头看到了我，先是被吓一跳的表情，然后朝我微笑。
“你不是说不帮我买吗，怎么偷偷的跟踪我？”在门口，菲姐问。
菲姐应该是个有故事的女人，我觉得。
我摇了摇头，“这不叫跟踪，是光明正大的跟随。”
“尾随比跟踪更龌龊，跟踪有可能是对我充满好奇，但尾随就不一样，这是痴汗干的事情，你不是一直强调你是良心的正经买卖人么？结果你呢？却用痴汗的行动来应证你的正经？”菲姐拍了拍我的脸蛋，“姐今儿不方便，改天咱们再好好的相互探索发现哟。”
相互探索发现。
天了……那个撸的，这娘们真会拽词。
望着菲姐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有种莫名的感觉。
到底是啥感觉，却一时说不上来。
发动车子后，并没有回气站，而是鬼使神差的进了她居住的小区。保安看见是我，马上开了电动伸缩栏。我给他一个微笑，抛了包十多块钱一包的烟过去。
这送烟也是有学问的，看什么人给什么样的烟。学校的那秃瓢主任，我会给二十以上的烟，其他人，十来块就够，这价钱接地气。
到了菲姐的家门口，按了门铃等了许久她才开门。
这身造型……
也太特么的赤鸡了点吧？
她竟然是穿着围裙的，而且看那突出点是真空无疑。
“哟，不是说有事么，怎么这一转眼的工夫就着急想脱下生核桃的外壳了？”菲姐戏虐的说着。
还能不能好好说话了？
“有事？”她见我不说话，问。
我点了点头，“有点不放心你，所以……”
“真的？”她示意我进去坐坐。
她是倒退着回去的。
眉头一皱，快速走上前去朝她后背一看，顿时怒火滔天。
“该死。”无法用语言来形容我此时的愤怒。
楚铁 说：
浪里个浪，大兄弟，收藏来一波……
第五章：打铁界的贝勒
菲姐的后背出现一条条伤疤，有新的，有旧的。旧的虽然已经伤愈，但却留下来一条条犹如大号蚯蚓般的疤痕，新的伤疤有些还在渗着血水。
怪不得她要买那么多药品，原来真的被家暴了。
“怎么，是不是觉得我很贱？”她有些自嘲的问。
“来，坐下。”我把她按坐在沙发上，开始轻轻的用消毒水给她清洗伤口。
在给她清理伤口的期间，她愣是没有发出一点痛楚声音。消毒水带来的痛有多痛我身有体会，她能忍住不喊痛，足以说明她是一个很坚强的人。
她到底有着什么样的故事呢？
发觉好像对她产生了好奇，我想，这不是个好事。因为一个人一旦对一个异性产生好奇的时候，这将会是两者故事的开始。
消毒，抹药，花费了将近两个小时，不是我对着她的后背产生遐想，也不是我看见她的好腰心生龌龊才故意放慢速度，是因为我不想这期间她有太多的痛感。
“怎么不离开那挨千刀的？”点了根烟抽上，问。
她也点了根抽上，缓解了几口。“他能给我钱，我想我离开了他之后，可能赚不了这么多的钱。既然是为钱而活，为何不选择比较安逸的生活呢，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真是这样吗？
听她这么一说，心里有种刺痛感。轻轻的暗叹一声，说道：“下次换药的时候叫我，后背受伤你自己敷不了药。”说完我站了起来，准备走人。
“嫌弃我？”她一脸认真的看着我，问。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也有选择自己生存的方法，我怎么可能会嫌弃她。再说了，她又不是我的谁，我不至于。
摇了摇头，“你都不嫌弃跟我这送煤气的做朋友，我怎么可能会嫌弃跟你做朋友呢是不。”
“要不咱们做个炮友？”她似笑非笑的说着，“你有需要就约我开炮，我寂寞的时候找你撸炮，专一的炮筒我用着放心。”
果断转身走人，背后传来她的哈哈大笑。
下到楼下来到我的车前，一看懵逼了，谁特么的把我车的四个轮胎给扎了气？
“小子，你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我很欣赏你这种只用下半身思考的人。”
这时，从各处围拢过来十几二十人，从他们的打扮来看，不是混子还是什么。
这些人真是及时雨，琢磨着要给车子换新轮胎了，没想到他们就给我送。
“一个轮胎八百，四八三十二，给三千就成。”我一边说一边往车后走去，然后扛了个大号气瓶出来。
他们要是敢动粗，看我不撞他们个头破血流。
用八十多斤的气瓶当武器，我想普天之下可能没有第二人。
为首的那货咽了咽口水，“三妮玛的千，给我废了他。”
混子们一窝蜂的冲了过来，我放下气瓶双手捉住瓶头，来个三百六度旋转。
那些混子懵逼了，冲变成了后退。
“来啊。”我扯下上衣露出膀子喝道。这是震慑，我就不信他们看到我的肌肉不畏惧。
“老大，这货不好废。”一混子喽啰说道。
混子头一巴掌那混子的后脑上，“麻蛋的，咱们十九个人还弄不过他一个？你不要脸我还要脸，若是咱们那么多人都干不倒他，以后咱们还拿什么底气出来混？”
“混子老大，要不你看这样成不，我就不用大号的煤气瓶了，咱们来点刺激点的决斗。你扎了我四个轮胎，一个轮胎五个人，也就是你一次可以让五个人上来跟我决斗，我赢了你赔钱。怎样？”我靠在气瓶上抽着烟说道。
“好。”混子头马上安排他的人上来。
“等等。”我示意他先把钱放到车的挡风玻璃上，说白了我就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小子，你是不是觉得你赢定了？”混子头从钱包里点出八百放在我指定的位置，用一副满是嘲笑的嘴脸说。
笑吧笑吧，一会儿你会笑的比哭还难看。
不是我看不起这些货，论打架，他们在我眼里跟小孩子没什么区别，因为他们不敢玩命。
“开始吧！”说完，我冲向那五人。
冲的期间我是一副出拳的动作，快到的时候一个暴跳跃起，膝撞在其中一混混的胸前，顿时发出咔擦的骨断声。
他倒地后连哼唧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张开嘴巴哑叫。
趁左边的混子还在发愣，一个金刚臂撞在他的胸膛上，他飞出好几米，倒地哀嚎。
两招废两个，那三个一脸惊愕，想后退，我追上去一脚踢在后面那货的尾骨上，他倒地说不出话来。
“我去，老大，我姐要生了，我得送她去医院。”一混子酱油党见苗头不对，转身就跑。
有一个跑就有第二个，一溜烟工夫酱油党全跑个干净。
剩下混子头愣在原地，他也是想跑的，不过在我的眼神下他不敢跑。
“混子头头，给钱吧！”我伸出手说。
“没……没那么多现金。”混子头头冒着冷汗弱弱的说。
我拿出手机，“没事，微信转账。千万别告诉我，你不会微信，我一不高兴，你后果很严重。”
钱转过来后，我打电话叫枫子带个修车刘过来修车，顺便带四个新轮胎过来。
半个小时左右，枫子跟胖子搭着修车刘的车过来。
“哎哟我去，摊上事儿了？”枫子围着车转了一圈，然后没由来的精神亢奋的大喊。
这货就是个唯恐天下不乱的操蛋玩意。
他从修车刘车后尾拖出他那把举世无双的长剑，“人呢？”
“差不多就可以了，大白天的拿这玩意出来小心被请到局子里吃免费饭。”我没好气的说。
一个一米七八身高，体重一百一的人，手里拿着两米长的剑，这违和感太特么的难于形容。
“谁扎的？”胖子问。
我递了根烟给他，“一些混子，被我打跑了。”
“跑了？”枫子又特么的神经质的大叫起来，“王十八，你太让我失望了。枫爷等人祭刀已经太久了，你特么的就见不得我的宝刀饮血是吧？”
单手扶额，跟这神经货多说话容易肝痛。
回到气站后，两货把我堵在墙角，什么也不说就是瞪着我。
“咳咳，其实也没有多大的事，就是跟人家女票说了几句话，男方看见吃醋叫人报复……”我有所隐瞒的说。
“岂有此理，真是岂有此理。”枫子跑到外头，握着他的长剑刷刷的乱舞一通。“还有王法吗？什么时候我们城南三疯的名号这么不好使了？不行，我决定今晚就要来个宝剑饮血行动……”
他一个人在神经质似的发疯，我跟胖子假装聊天无视他。
“哐啷。”枫子把他的宝剑往地上一扔，走了过来。“重阳，我觉得这事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又决定了，从今天起，你送煤气的时候我要跟着去。胖子在气站镇守，谁敢趁我们出去前来捣乱，胖子你就用你的左轮炮轰死他。”
我双手揉着太阳穴，叫他们带修车刘就是个错误。
这两货都是闲着蛋疼的主，枫子家里是世代打铁的，家里有个小型的铁厂。郭胖子家里是搞烟花批发的，整天在研究火药，誓要发明出比黑火药更厉害火药的男人，结果黑火药没超越，人倒是长成地雷形状。
“不行不行，我再又决定了，这镇守钓鱼台的事情还是得由我这铁界贝勒才够气场。”枫子从墙上拿了件印有九九天然气字样的工作服披在胖子身上，紧接着一脚踹在胖子屁股上，把人家踹出房门。
“看什么看，别不服气，我陈家打铁有几百年的历史是不？按照古代的世袭制度，枫爷我的爵位就是贝勒。而你家呢？充其量也就是个二道板子，而且也不过才是三代。你敢说我地位不比你高？既然地位没本贝勒高，那你就给我好好的当你的押气人。八十一，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胖子被枫子的神经质逻辑糊弄的低下头，甚至连被踹一脚的事都给忽略了。
二道贩子被他说出二道板子，这文化有点堪忧。
楚铁 说：
大兄弟们，不给力啊，来点收藏打打鸡血如何？
第六章：四大美女
眼不见为净，果断闪人。这个点一般不会有客户来加煤气，回到房间躺着玩手机，至于那两货爱怎么掐是他们的事，只要不把那十吨位的储存罐点着就成。
点开朋友圈看了看，都是些没营养的各种秀，突然好奇菲姐平时会说点什么。点进她的朋友圈，全都是看着让人很压抑的相片，比如栓在天桥上的气球，被关在笼子里的小狗狗，站在篱笆外的猫，仰望天空的马……
很想在她朋友圈里说几句，但一想到那鸡嗓子，还是算了，别又被鸡嗓子误会，到时候受伤的还是菲姐。
气站刚好缺个收钱的，也不知道菲姐肯不肯来。
愣了几分钟，发了几个字过去：妹子姐，我的气站缺一个收钱的，不知……
很快菲姐回复了张图片，图片是火柴人。
意思很明显，她不可能会来。
很快，她又发来一条信息，让我今晚去趟她家，我帮她敷药，她帮摘掉生核桃的帽子……
这……
太特么期待了，这种回马枪的赤鸡感觉想想就沸腾。
“浪里个浪，浪、浪、浪、浪里个浪……”
忽然来了个陌生电话，按了接听：“九哥哥，你在哪里？”
九哥哥？
谁啊这妹子？
貌似叫我九哥哥的……好像只有今天那位穿喜羊羊内内的同学。
“你好，我是九九天然气气站的王牌送气工，请问是不是要送煤气？”我假装不认识她。
“别闹，九哥哥，你赶快来雅阁咖啡厅，我姐姐想见见你。”喜羊羊同学很急促的语气说着。
像我这么忙的人可不是谁想见就能见的，我跟她说我很忙，正在送煤气，等什么时候有空再约。
她说如果她姐姐觉得我可以，会付钱当作我的误工费，还强调误工费起码四位数起步。
“马上到。”立即挂了电话，一溜烟的跑出房门，交代枫子别把气站点炸了就成。
等他俩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绝尘而去。
来到咖啡厅门口，我的小四轮在诸多小车堆里格外显眼。
刚进门口便看到喜羊羊妹子跑过来拉着我的手臂，“九哥哥，你总算来了，快点，我给你介绍我的姐姐。”
妹子的这两位姐姐应该不是跟她同一个妈生的，因为压根五官长的不一样。妹子属于是那种萝莉型，这两位美女，一个是御姐，一个是女王范。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要我帮忙的那位应该就是女王范的美女，像她这种气势腾腾的女人，一般的男人还真不敢去招惹。
“妍妍，你不会是想这位……跟思琪搭戏吧？”那位御姐美女打量了我几眼，问。
大脑有点凌乱了，特么的谁跟谁啊？
“可儿姐，我并不觉得九哥有什么不妥。他在我们学校是女生心目中的择偶标准。有担当，有胆量，有责任心，听说九哥是零负面评价，最重要的一点是他没有女朋友……”妍妍同学又在捧杀我了。
被她这么吹捧，连我都有点爱上了我。
只是，我真是这样的人吗？
女王范的美女由此至终都没有说话，一边在搅着北里的咖啡，一边用那审视般的目光打量着我。
她这眼神太特么的犀利，很不喜欢这么被人看着，看的我很不舒服。
气氛尴尬了数十秒，太特么的压抑了。我问：“同学，到底要不要我帮忙？我很忙的，要是现在决定不了我就先回去，等你们商量好后有个准数再来找我。成不？”
“九哥？”那个叫可儿的伸出手跟我握了握，然后示意我坐下。“喝点什么？”
我想了想，“来壶猫屎咖啡解解渴，你们请。”
别说什么猫屎咖啡，就是狗屎咖啡我也没喝过，猫屎咖啡是书刊上看过，知道不便宜，特么的装装气场，不然人家还以为我就是个泥腿子呢！
在场的三美女表情石化，就连准备下单的服务员的表情也是如此。
NN的，我这话没毛病吧？
“来杯蓝山。”女王跟服务员说，然后她手指在敲打着台，一下一下的敲的我心脏跟着那节拍在跳动。一分钟左右，她问：“你是怎么看待这事的？”
这事还要看？给钱的活有什么好看不看的。我道：“我是个诚实的良心买卖人……”
“说人话。”她立即打断我一贯的开场白。
我收回不搭调的神情，认真的说道：“看待跟对待不一样，要是只是看法，我觉得没毛病。若是亲身去面对这事，我觉得很有必要考虑想得到以及想不到的因素，比如在过程中遇到突发事件等等。”
“过关。”
她依然惜字如金，那死死盯着我不挪开的眼神总算看到别处。
该怎么开口呢？虽然妍妍同学在电话里说了四位数起步的误工费，但可没有说具体的过程，若是给一千块钱让我一直演下去，那我不亏死。
“这误工费是按天给还是按次数给？”我问。
“误工费？什么误工费？”御姐可儿露出很是惊讶的表情。
我去，看来这事八成是妍妍同学为了忽悠我来。
“演一次一千误工费，这是妍同学跟我说的，要不然我才不来呢。你们是知道的，我每天要送很多的煤气，真的很忙，像这种破坏人家婚姻大事可是连佛主都不提倡的。要是往大一点说，我还担心报应呢，毕竟我以后还要结婚生子的，万一这事惹的佛主不高兴给月老支个声搞报复，那这辈子打光棍咋整？”我厚着脸皮说。
“你确定是现在没有女朋友，还是一直都没有？”可儿美女问。
跟我演戏的人又不是你，管的着吗你？我干咳两声：“其实是想有的，但家里经济条件不允许，你们是知道的，我家……”
“说人话。”
女王范美女敲了敲台面打断我的诉苦，真是太不给面子了。
“思琪姐，快过来。”
这是，妍同学朝门口招着手。
我顺着方向看过去，哇哦，来者是个穿着很大方得体的美女，虽然衣服很朴素的样子，但却丝毫不影响她的那种自然美。额，如果真要用形容的话，大概这就叫古典美。
“你好，我叫梁思琪。”古典美女伸出手很大方的要跟我握。
我马上站了起来，“你好，王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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