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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恶女-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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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转头对雪里说道:“你姐姐在呢,过会儿让她陪你对练吧!”
雪里连连摇头,有点伤感道:“不行的,十二岁后姐姐就不和我玩了,也不知道为什么……稍等下还是你陪我吧!”
“请坐吧!”这时旁边跪坐着的春菜出声了,“姐姐是在特训,马上就要到夏季全国大赛县预选赛了,姐姐作为社团正选选手要出赛——她只要比赛就想赢的,你要是有空,过会儿可以指点指点她吗?”
她是无时无刻都想着促进豪猪和刺猬关系和睦化的,希望能早日看到友谊之花灿烂盛开。
北原秀次愣了愣才想起来现在是六月中旬了,前天还听内田雄马说过不久之后就是他们棒球部县大赛首场比赛,要他记得去加油助威,想来萝卜头的比赛时间也应该差不了太多。
春菜所说的夏季全国大赛指的是日本高校综合体育大会,俗称Inter…High,简称IH,由日本高校体育联盟主办,无数机构协办,比赛项目五花八门,算是日本高中生的奥运会。
各分支项目开赛的时间不一定,一是因为各比赛项目对场地要求不同,有高有低;二是项目受欢迎程度不同,参赛队伍有多有少——比如这两年比较火热的足球项目已经开赛了,而私立大福学园足球社首战败北,夏天没开始已然结束,连放暑假都不用等了。
内田雄马要参加的类似于此,不过是日本高校棒球选手权大会,竞争也是相当激烈,单败淘汰,一个赛区只有一支队伍可以去甲子园,俗称夏甲。而冬美跟着剑道部要参加的自然是剑道比赛了,要是赢了虽然在社会上不像夏甲夺旗那么轰动,但写进学生履历里也是相当漂亮的。
眼下明显是冬美好胜心又发作了,八成想着至少从县大赛拿到出线权好进军全国大赛,说不定还幻想着夺旗持冠而归,然后就捉了三个妹妹来陪她训练恢复实力。
只是春菜还好,夏织夏纱明显不甘心好好的休息日来给姐姐当靶子,只出工不出力。
春菜跪坐在那里仰着小脸满是殷切,希望北原秀次能帮帮姐姐,而北原秀次也确实能帮。他现在的水准相当于职业剑士,又有【古流剑术】附属技能辅助,白刃见血的经验也丰富,说不定比一般职业剑士还要强不少——天下无敌不可能,但杀普通人比杀鸡难不了多少。
但冬美乐不乐意被他指点就是另一回事了,更何况人家是有老爹的。她老爹别看现在这副样子了,年轻时搞不好也一代狠人,就算没法亲手教了,但指点想来应该还是没问题的,用不着他多事。
不过春菜平日对他很和善,他也不想太冷硬的拒绝,只是笑着敷衍道:“我和你姐姐水平其实差不多,指点谈不上,我先看看,有问题再说。”
他有这态度春菜已经很高兴了,静静笑着再次伸手:“快请坐!”
北原秀次盘腿坐下了,而雪里也跟着坐到了他身边。北原秀次在和春菜闲聊,她的目光倒是一直没离开场中,看着喃喃道:“好久没看姐姐练习了,感觉姐姐实力好像退步了好多。”
北原秀次看了她一眼,笑道:“可能是你变厉害了!”他对雪里这怪力女是服气的,感觉她除了实战经验不足外,没什么问题——这种就是给她一把菜刀就能制造一场惊天血案的天才型选手,所以别看她平时傻乐傻乐的,绝对不可轻视。
雪里轻摇了摇头,并不这么认为——她在剑术方面确实天赋非凡,只是女剑士没前途可言(和女棋手差不多性质,除了寥寥几人,基本都是勉强温饱水平。当然,转职当解说主持人之类的除外),所以冬美才想硬按着她去当体育老师。
她纯净童真的脸儿上难得有了点小严肃,轻声道:“姐姐身上的那股……”她有些拿不准该怎么形容了,卡了半天后才接着说道:“她身上那股破锅沉舟的气势没了……对!她身上那股虎劲,那股锐气没了,她拿的不是剑,是根棍子,她在乱打!这不应该的,她自己没发现吗?”
北原秀次愣了愣,再次仔细看向场中,发现果然如雪里所说!冬美虽然依然不停愤怒大叫,但却不是第一次见面时的那只咆哮的小老虎了,叫声中没有那种一往无前,舍生敌必死的气概,反而让人觉得心浮气燥。
仔细感觉一下,她确实弱了,雪里没说错!
这是怎么回事?莫非和自己打了一架输得太惨,心底那股自信之气没了?心里那把剑折了?难怪这家伙那次输了之后没再吵着要找自己单挑,一直老老实实的……
北原秀次仔细观察着冬美,很快目光便被冬美本能感应到了。她虽然依旧在追着夏织夏纱里的一个打——别看她是姐姐,她也分不清这两个妹妹谁是谁——但浑身越来越不自在,觉得手脚发虚,行动间开始迟疑,竟然有了点心虚害怕的感觉。
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心虚害怕,但手里拿着竹剑被北原秀次盯着,似乎比空手站在他面前还要心虚腿软!
她强忍着身心不适想快点解决掉两个妹妹,但夏织和夏纱可不配合她。她们年纪小力量小攻击强度不够,但逃命功夫一流,而且心灵相通,配合极其默契,一打一逃轮流来,溜得冬美满场乱窜。
冬美更加心浮气燥了,道场熟悉的场景让心中那一对北原秀次冷酷无情的双眼猛然再现,脚下差点儿绊了蒜不战自败了。她终于忍不住了,停住步子转身拿着竹剑指着北原秀次,色厉内荏的大叫道:“有什么好看的?!”
自己可不怕这家伙!这都是幻觉!是他的眼神太恶心了!
北原秀次莫名其妙,我中午说你两句要被喷,现在看你两眼也要被喷吗?这什么人啊!
冬美看着他一脸无辜更生气了,小小的身子发着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在剑道场被北原秀次盯着时的那种内心不适感,但她身后的夏织夏纱一起停了步了,互相对视了一眼,一个左边眉毛挑挑,一个右边眉毛翘翘,然后其中一人突然倒转了圆头练习刺枪对着冬美的屁股就一枪刺去——无声无息,如同毒蛇出穴,明显是练过的。
冬美完全没有防备,而剑道护具下半身的腰垂也包不住屁股,更护不住菊花,顿时她如遭雷击,一蹦三尺,然后双手捂着小屁屁开始在地上像鱼上了岸一样蹦哒,隔着护面都能看到她整张小脸都涨红了。
她不肯当着北原秀次的面放声惨叫,以免丢脸,但实在是太疼了,只能就那么捂着屁屁在地上一弹一弹的扭来扭去,而北原秀次下巴差点脱了臼——这特么的是你们亲姐姐啊,你们也下得了这种毒手?
而雪里嘴巴大张也愣了,还是春菜反应最快,她猛然暴怒起来——简直像是突然换了个人——大叫一声:“混蛋,你们都干了些什么?!”
夏织夏纱也猛然吃了一惊,她们也没想到效果这么好。原本她们搂在一起睡大觉正美,被冬美捉了来运动那是一肚子不满,刚才只是想小小报复一下。
但好像明显过头了,看着春菜气势汹汹向她们扑来,她们连对视都没有,突然互相抱住在地上滚了好几圈,然后爬起来“啪叽”一跪,指着对方就放声惨叫:“不关我的事啊,是她干的!”
第八十九章 对妹系生物威慑力+1000
“凶手”被春菜抓了起来——虽然目前分不清是谁干的——而那边北原秀次和雪里终于也反应过来了,赶紧上前把捂着屁屁在那里滚来滚去的冬美扶了起来。
雪里看冬美疼得这么厉害,紧张道:“姐姐,你要不要紧?”
冬美含糊的说了一句,声音不太清楚,好像是在说不要紧。
北原秀次连忙帮冬美脱下了面甲,看她虽然泪花滚滚,但因痛楚紧皱的眉头正缓缓放松,似乎疼痛感正在减弱,又瞧了瞧丢在一边的刺枪尾端是个平头,直径接近3公分,而夏织夏纱只有十一二岁,以她们的力量就算正中菊花应该也捅不进去,想来冬美应该是没有大碍的——他只能这么观察,总不能把冬美翻过来看看伤处,毕竟男女有别。
但为了以防万一,他还是吩咐雪里扶冬美去旁边的更衣室检查一下,毕竟菊部相对娇嫩,而那边春菜正要掉回头来问问大姐疼不疼,却发现大姐被二姐扶走了,便直接冲夏织夏纱两个大喊道:“你们忘了妈妈的话了吗?怎么可以那么对待大姐!”
她是极生气的,冬美在她心目中的地位非常之高,冬美被捅了比她被捅了更让她愤怒。
夏织夏纱根本不怕这三姐,看冬美已经走了,其中一个立刻顶嘴道:“刚才是大姐让我们陪练的,她又没喊暂停!”
另一个紧接着跟上道:“这最多算是练习时的误伤,谁都有失手的时候,你不能冲我们大喊大叫!”
春菜气得身子发颤,怒道:“你们就是故意的!我告诉你们,不认错你们今年别想再有一点零用钱!”
夏织夏纱一起大叫起来:“就算是有人犯了错,那凭什么扣我的零用钱,又不是我干的!”
“你们少来这一套,犯错的人不承认就一起受罚!”春菜更恼怒了,根本没有了半点平时的冷静。
这两个家伙是惯犯了,某一个犯错后便抱在一起滚一滚,爬起来就互相指责混淆视听谁也不认账了——实际上她们两个心知肚明,就是欺负别人分不清她们两个谁是谁,利用以前温柔妈妈定下的规矩逃避惩罚!
“妈妈以前说了,谁犯错就罚谁,家里不准冤枉人!你忘了妈妈的话了吗?是她干的又不是我,不准扣我的零用钱!再说了,这家里又不是你说了算,你没权力扣我们的零用钱!”夏织夏纱都一口咬定不是自己,而是另一个干的,拼死抵赖,拿着以前的规矩护身,更是欺负春菜没实权,气焰十分嚣张。
“你们……”春菜更气了,北原秀次走了过来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让她消消气,然后仔细看了看夏织夏纱这对双胞胎,发现她们脸型五官发型身高完全一致,而穿的衣服护具也是一模一样——她们这是在家里当陪练,又不是出去比赛,根本也没挂任何标志物。
北原秀次观察了一会儿,认输了,他分不出来,而那坑钱手游里NPC名字就顶在头上,原本就没人物鉴定能力,这会儿到了脑子里更是白搭,没半点帮助。
他转头向春菜问道:“平时你们怎么区分她们的?”
外人认不出,家里人该行吧?
春菜沉默了一会儿,终于恢复了些平日的模样,轻声答道:“……左边有痣的是夏织,右边有痣的是夏纱。以前只有妈妈能把她们分开,别人……”
她前面说得有些含糊,北原秀次没听清,刚想问问就反应了过来——八成是在臀部大腿根之类女孩子比较私密的部位,不方便说给他这个男生听。
这下他也没招了,你们自家人都分不清,那谁还有办法?
夏织夏纱见春菜闭了嘴也不再和她吵吵,而是趴在那里互相用眼神交流。她们也知道这次麻烦大了,要是捅了雪里或是春菜哪怕是秋太郎都没多严重,但冬美在这家里地位是特殊的,某种意义上代行母权,捅她那相当于以下犯上。更何况冬美平时也是极蛮横不讲理的,抬手就打人,谁知道会怎么罚她们。
她们默默交流了一会儿也没什么好办法,便准备抵赖到底,看看能不能减少损失。
冬美很快就从更衣室出来了,她受的是撞击伤,牵连到了尾巴骨,当时剧痛,但疼过那一阵子了,虽然还是稍有不适,但也不算多大的事了。
她出来后黑着一张小脸简单明了地问道:“谁干的,现在承认算是自首,处罚酌情消减!”她虽然是长姐,但却不宽厚,完全没有微微一笑这事算了的意思,非要揪出一个人来抵罪。
夏织夏纱趴在那里对视了一眼,立刻达成了共识——坦白从宽,脑袋打烂,抗拒从严,蒙混过关——立刻同声叫了起来:“是她,真的不是我!”
冬美脸色更黑了,“自首的机会没了,到底是谁?说!”
夏织夏纱一起趴在那里哭天喊地,战略联盟不可动摇,用互相指责的方式坚持共进退,谁也不肯松口,都不承认是自己干的。
她们拿着以前老妈定的规矩当护身符,平常用这招百试百灵,很多次气得众人只能干跳脚。
但这次冬美火大了,简单粗暴的就下了判决:“我管你们谁是谁,我数三个数,你们自己把犯错的人交出来受罚!三!”
“是她!”
“二!”
“真的不是我啊!”夏织夏纱一边齐声喊冤一边互相交换眼色,研判目前形势——大姐以前是最听妈妈话的,很重妈妈留下的规矩,这次不听了吗?
“一!”
她们两个互相之间还没商量出个三二五时间就结束了,冬美直接黑着脸叫道:“都给我趴好把屁股撅起来!”
夏织夏纱面面相觑,这是要挨打吗?还是双份的?她们不干了,齐声道:“这不公平,又不是我干的!大姐,想想妈妈的话,你不能这么对我们,你应该从我们中正确挑出犯错的人才对!妈妈以前就是这么做的!”
“妈妈的话当然一直有效!但妈妈临走前把管教你们的责任交给了我,而我现在不是因为你们捅了我……那什么的事情处罚你们!”冬美脸色认真起来,顿时就像发动了技能【长姐的威严】,体型+200,对妹系生物威慑力+1000,猛然看上去身高像是突然长了十五公分。
“那为什么要打我们?”妹系生物夏织夏纱被吓得抱成了一团,不明所以。
“打你们耍滑头,打你们敢做不敢当,打你们不敢承担责任,你们服不服?!”冬美说着就按住了一个,一伸手春菜就默默给她递上了竹剑,接着她抡着竹剑就抽到了手里按着的那个的屁股上,嘴里愤怒大叫道:“我让你耍滑头,我让你没担当,我让你偷袭我!我让你耍……”
北原秀次在旁边听着,本来还觉得冬美罚得有点道理,很有长姐风范,但现在听听她嘴里的话,又有些无语了——前面说得那么好听,最后你还是没忘了被妹妹捅了啊!
冬美打完了一个——她也分不清打得是谁——然后往地上一丢,怒道:“你们还要不要再抱在一起滚一滚了,这毛病我早就想给你们治了,以前看你们太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没想到你们越来越张狂了,现在连我都敢暗算了?要抱赶紧抱,要滚赶紧滚,这毛病我今天非一口气给你们治好了不可!”
夏织夏纱也是两个皮实的,被打了屁股的那个趴在那里不哭不闹,只是拼命揉着屁股嘟囔,而没被打的那个主动把屁股撅了起来——倒霉,家里风格开始变了,以后应该考虑轮流受罚了,一次被打两个有点不划算。
“我让你耍滑头,我让你没担当,我让你偷袭我……”冬美毫不客气,心狠手辣,对着另一个妹妹又下了毒手,而正打得起劲呢,小道场的门被拉开了,福泽直隆牵着秋太郎走了进来,奇怪道:“怎么吵得这么厉害?”
雪里和福泽直隆关系最亲近,立刻兴高采烈地汇报道:“小四小五耍滑头,姐姐正在清理门户呢!”她看夏织夏纱挨打,挺开心的,要不是冬美身份特殊她都有点想毛遂自荐代替姐姐执法了,保证不会像姐姐那样还留三分力,直接将这两个小坏蛋打得哇哇直叫。
福泽直隆看了一眼冬美手里正挨揍的那个,也没分清是四还是五,但他不管,转而向北原秀次笑着打招呼道:“北原君今天来的怎么这么早?还来了道场这边?”
他说着就向北原秀次走了过来,手里牵着的秋太郎也冲北原秀次咧嘴一笑,露着个大大的门牙豁子,而福泽直隆一走近了,北原秀次立刻闻到了一股浓重的酒味,不过他没说什么。
福泽直隆这几天喝得都挺凶的,好像浊酒里面加了料,半醉不醉的,但想来他应该也是没办法。现在梅雨季天就没晴过三个小时,阴雨连绵的估计他身上的伤疤又痛又痒,难受得要命。
他能理解福泽直隆的痛苦,忍着不适笑道:“今天没什么事,就早过来了一些,道场嘛……”
雪里乐呵呵插口道:“是我拖他来的,本来想和他对练一下的,不过现在不用了……”
福泽直隆最喜欢的女儿其实就是雪里了,温和笑问道:“怎么改变主意了?”
雪里依旧乐呵呵的,心情极好。本来她被按着学了一下午是挺郁闷的,但看完了夏织夏纱挨揍心情立刻转好了,“现在心情又好了呗,加上姐姐要训练,道场我就不用了。不过老爹你来了刚好指点指点姐姐,她最近实力下降了好多,要是去比赛又被人打哭了就不妙了。”
冬美已经收拾完夏织夏纱了,还有点余怒未消,刚走过来就听到雪里的话,顿时勃然大怒:“什么我的实力下降了许多?还有,我从没给人打哭过!”
第九十章 把剑心抢回来
冬美叫完了才记起当初打哭她的“凶手”这会儿就在旁边看着呢,顿时心里虚了一虚。
北原秀次装没听到,毕竟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了,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没必要非让小萝卜头难堪。
但雪里却是个诚实的姑娘,而且她在剑术上还是很较真的,也不管冬美生不生气,在旁边直接反驳道:“姐姐,你的实力确实不如以前了,你现在出剑好像会不自觉的犹豫胆怯,虽然只有头发丝那么细的一点点,但我的感觉不会出错的,应该是你的剑心出了问题了!老爹常说,习剑习得不是剑,是剑心。习剑的过程就是打磨人心的过程,要让人心晶莹剔透,有韧性,有锐气,刚中有柔,柔中带刚,最后把人心变成一颗剑心,从此持剑就无往而不利了……”
雪里很少长篇大论,而且她说话本来就点颠三倒四,一时让冬美听愣了——自家双胞胎妹妹她当然是了解的,虽然说话不太过脑子,但她总是说实话的,莫非自己现在实力真的退步了?还有那颗什么稀奇古怪的剑心出问题了?被北原秀次那家伙抢走了?
她目光情不自禁就投向了北原秀次——莫非自己心里竟然真的在害怕他?这家伙成为自己的心理阴影了?
好像现在自己握着竹剑确实没有了以前那种踏实的感觉……
想到她心里的那股天生倔强之气猛然升起,紧了紧手里的竹剑便想向北原秀次发起直接挑战,以证明自己虽然曾经非常惨的输给了他,但内心并不畏惧他的,只是在等待时机,积蓄力量而已!
自己绝对不是胆小鬼!
但她连张了几张口,又想起了之前的惨痛决斗,那种自己近十年的努力和汗水毫无意义,在北原秀次面前一钱不值的绝望感又迅速弥漫上了心头,竟然不敢提出公平公正的比试。
没有经过惨痛失败的人是不会明白那种被人当面击溃的不甘,那种憋屈,那种心里发堵的,不会明白由此引发的自我否定——我的努力到底有没有价值?我吃那么多苦受那么多累,能不能得到回报?我是不是已经注定了就会是个失败者?
很多人在一次人生重大失败后就一蹶不振,无论之前多么优秀都从此沉沦下流,成为活着的行尸走肉,这并不是没有原因的。
跌倒了就再爬起来,这话说得是极容易的,但真能反复经受失败的考验却并不容易。失败,心里难受,努力,再失败,认命,得过且过,从此被人生赛淘汰出局,这样的人其实数不胜数,世间举目茫茫多。
当然,冬美被北原秀次正面碾压式击溃还称不上人生中的重大失败,但她也仅仅只有十六岁,这种失败就够她喝一壶了。
她一时呆立在那里,握着竹剑陷入了沉思——我的剑心真的被那小白脸夺走了吗?
福泽直隆看了大女儿一眼,对此也爱莫能助。他以前就不认为这个大女儿在剑术上有才能,所以不希望她把剑术看得太重,只是随意教了教,尽量往兴趣爱好方面培养,让她别看得太重——这种就可以胜固欣然败亦喜了,随便玩玩的事没人会放在心上。
但大女儿性格偏偏又倔强,没事就自己练练,没事就自己练练,并不想服输,直到十二岁那年被妹妹轻松击败后才终于将目光投向了别的方面——被同胞妹妹击败她还能勉强接受,毕竟她老爹在她妹妹身上花的精力超过了她数倍,她输了并不认为是她本身的问题。
但被一个同龄外人击败,再想重新完成心理建设就有些难了。
有时候坦然承认别人比自己强也是一种勇气,明白人生并不是单项竞技,而是全面的较量,不需要总要计较自己的短处——福泽直隆一直希望大女儿能明白的,可惜大女儿却总是想钻牛角尖。
他由着大女儿在那儿思考,目光却转到了北原秀次身上,笑问道:“北原君,一直也没机会问问,那本《小野一刀流奥义解》有读过吗?”
他大女儿要去参加体育比赛了他并不是太关心,由着她自己闯荡,但对北原秀次却挺关心的,他认为北原秀次是他人生中仅见的天才,颇有些见猎心喜——都说名师难求,但有时有才能的传人也不好找,找来找去全是些榆木疙瘩痴呆货色。
万幸他还算有点运气,生出了个有才能的孩子,总算没让他这条支流断了传承,就是可惜是个女儿,先天受限……
“仔细研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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