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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女友是恶女-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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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这个啊,帮人翻译点小东西。”北原秀次搁下笔想把文稿收起来,太专注了没注意下课了,笑问道:“现在去吃饭吗?”
  他现在缺钱,而借着粗通近十门外语的优秀条件(藏书屋里刷出来的技能,福泽直隆好像在东亚东南亚范围流窜了好久,好像他就粗通好几门外语,收集有不少语言方面的藏书),便跑到景区附近的商业街去主动揽活干,而商业街很多店铺有针对外国游客进行商品翻译的需求,但又请不起专职的翻译人员,或者说商品附带的外文翻译顶多也就是配上中文、英文,像是马来语、泰傣语之类的就只能靠边站了。
  他跑去了想帮着有需要的店铺译一下商品的功效说明之类的混几个钱,而人家本来看他年纪太小,不想搭理他,但他【魅力值】已经挺高了,不笑就极惹人好感,一笑那真是金光四射闪瞎店铺老板的狗眼,而且也不贪心,初期半卖半送,允许试用,还真给他划拉回一些活儿来。
  但翻译这东西不是说你粗通两门语言就能干得了的,没想像中那么简单,其中的遣词造句,适应文化,规避忌讳等等还是很讲究的,并不像阳子看到的那样随意干干就可以不停拿钱回来,那是典型的只看贼吃肉,没看贼挨打。
  不过北原秀次是个干什么也很认真的人,借着有技能帮忙,也潜下心研究,甚至在一些乱七八糟的课上也干,比如体育课就开始逃课了,总算做到了译稿通顺,文辞典雅,绝对不会闹笑话,不会惹来宗教民族方面麻烦的地步,而且交稿也很快速及时,这一周下来,已经有店铺开始主动打电话找他写各国文字的欢迎语啊,自己店铺商品的外文趣味宣传语啊之类的了。
  能把打工工作带到学校干,他也算是少见的了,但学习成绩太好,老师也不怎么管他。优等生总是有点怪癖的,C班还有一个整天梦游的,甚至A班还有一个开学就没见过人的,三管两管把成绩管没了怎么办?真成绩有波动了再说,没波动随这些家伙干什么吧!
  式岛律看北原秀次在收文稿,更好奇了,但他这人很有教养,便询问道:“我可以看看吗,北原君?”
  “这……当然!”换了别人也就算了,式岛律要看的话北原秀次还真不好意思说不行,只能把稿子向前推了推,自己开始收拾东西。
  式岛律拿起来仔细看了会儿,只认出了其中两种语言是哪国的,但看不太懂,又细数了数应该是五种语言,忍不住有些吃惊道:“这是北原君译的吗?”
  大家不都是高中生吗?不都是接受了九年制义务教育吗?为什么你能这么优秀?
  北原秀次赶紧放低姿态,努力谦虚道:“也是刚学,只能译译这些小短文,很多专业词汇还要上网现查,就是最近手头有点紧,想多赚点钱,算是半蒙半骗吧!”
  式岛律不信,更是有些无语了,感觉人和人之间的差距有时就是这么明显,而北原秀次赶紧将稿子收了起来,他这辈子也就是抽了个上上上上上上签,真说才能其实也就和式岛律半斤八两,或者最多强在目标明确,肯吃苦头,舍得虐待自己。
  北原秀次其实不想多刺激周围人的,低调为王嘛,只是最近手头真是紧,只能尽可能的利用时间,算是两难。
  他站起来岔开了话题说道:“走吧,阿律,去食堂。”
  式岛律这人还是很好的,吃惊归吃惊,倒没什么嫉妒心,跟在北原秀次身后走了几步,柔声建议道:“北原君,我父亲那里好像也有很多商务文件需要核定翻译,要不要我拿几份来试试?”
  式岛律这是一片好心,北原秀次自然没有拒绝的道理,而出力拿钱天经地义嘛,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最多真赚到了给式岛律抽个头或者请他吃大餐好了,笑道:“那麻烦你了,阿律,我尽力做好,价格按最低标准算,做不好分文不取。”
  式岛律点头笑道:“我相信北原君一定可以做好的,钱的话该拿多少拿多少!”
  所谓锥处囊中,其末立见。他越和北原秀次接触的多了,越是佩服他,觉得北原秀次是个有才能的人,但目前北原秀次所处的环境又不太好,节俭度日的样子,便总是想帮帮他。
  两个人出了教室,内田雄马已经在那里等着了,仰着贱脸望着天空,那里叠叠乌云随时可能下雨,有种灰色调的压抑之美,而他的眼神更是贱得悠远而深长,隐隐透着一股贱贱的禅意。
  北原秀次招呼了他一声,他轻吐了一口浊气一声不吭的跟上了队伍,而北原秀次看了他一眼,无奈问道:“一周多了,你要低落到什么时候?”
  自从甲子园初战这家伙给人吊打了,回来就成这德性了,仿若一夜之间从热血贱少年成了逗B文艺佛性少年。
  这家伙也算是另类的输不起。小萝卜头输了就疯狂发脾气,发誓一定要报复,他输了走了另一个极端,开始逃避现实了。
  内田雄马也不看北原秀次,淡淡说道:“北原,你错了,我这不是心情低落,而是看透了世间一切,胜败荣辱不过是过眼烟云,我以前太着相了!人生的真谛就在于无我无相,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被乱花迷眼,不被……”
  他就是成了个逗B文艺佛性少年也是个话唠,接了话头仍然叨叨个不停。
  式岛律在旁边没好气的打断他的话,“今年输了还有明年,一年只有56支队伍能进甲子园,参加的有四五千支,输了的人都像你甲子园早完了!闹了一星期该够了,再闹我就对你不客气了!”
  他的忍耐也是有极限的,哄了内田雄马一周了,差不多也到线了。
  内田雄马轻轻摇头,贱脸上有着“高僧”气度,“你错了,阿律,我不是在在意地区大赛的事,那已经是过去了,我早放下了,而你并没有放下……我虽然个人有水平,但队友全是猪,只能说功败是非人难言,你不懂的!不过这反而让我明了了人生的真相,真正大彻大悟了!”
  北原秀次无语了,眼前这“有道高僧”版的内田雄马还不如以前贱兮兮的那版内田雄马呢!
  他有些受不了了,转头对式岛律说道:“算了,他看开了也好,不过他存在我那里的H游戏色Q杂志是不是能卖废品了?我估计他离出家也就一步之遥,应该没用了。”
  式岛律相当果断:“早就该卖掉了,给你添麻烦了,北原君!今天就丢到路边吧!”
  内田雄马愕然,表情纠结起来,装和尚装不太下去了,迟疑着说道:“那些珍品是无辜的,那么对它们不好吧……一花一草,一纸一光碟也是有灵性的!”
  式岛律一拳就捶在他头上,恨铁不成钢,怒道:“不想伤及无辜就赶紧振作起来,你看看现在你像什么样子了!?”
  “你们答应我暑假一起天堂海岸看比基尼少女,我马上复活!”
  “我现在就送你去天堂!”
  式岛律又和内田雄马打打闹闹起来,北原秀次被裹挟在中间行动困难,接着便看到一个小萝卜头超过了他们往食堂去了。
  北原秀次赶紧招呼一声:“福泽同学!”
  福泽冬美正处在中午梦游补眠中,充耳不闻——她是吃自家带来的便当的,但她胃不好,凉便当吃着不舒服,中午便去食堂要一碗免费的热汤泡饭。
  北原秀次快走了两步,弯腰低头看了看冬美的小脸,而这时她已经醒过神来了,歪头看着北原秀次慢慢眉毛挑了起来——你为什么要用这姿式看我的脸?到底为什么?是觉得我太矮吗?
  醒过来就好!虽然冬美小脸恼怒,一副没睡醒很不高兴的样子,但北原秀次能理解她,并不和她计较。她忙着家里的居酒屋,和对面ARA新式居酒屋勾心斗角之余还要管理三个倒霉妹妹(不算春菜)以及给弟弟充当妈妈,很累的。
  他柔声道:“福泽同学,你让福泽先生去医院检查了吗?”
  他最近精力没放在居酒屋方面,下午也不过去吃工作餐了,藏书室也没怎么去,但工作时还是看出了福泽直隆状态有些不对,发现他一副很困的样子,还不时有些头晕。
  他现在是粗通医术的,本能就觉得不太对,但劝福泽直隆也没听,只说这是梅雨季的正常反应,反过来还又给他讲了一堆人生大道理,还开玩笑说什么自己就是大夫,自己心里有数。
  不提大夫还好,这一提北原秀次更不放心了。福泽直隆就是个三流大夫,能把医馆开倒闭了的那种——依他的意见最好去正规大医院做个全身检查,最起码也要好好量个血压,但他也不能拧着福泽直隆去,最后只能向冬美打了小报告。
  他也不想失业的,本来就缺钱了。
  冬美有点起床气,但北原秀次毕竟也是站在友人的立场上关心她父亲,只能闷闷说道:“我和他说了,他不肯去,说自己心里有数,不过我让他自己煎了药吃了……应该没事吧?这事我记下了,休息日我就拖着他去医院做体检。”
  北原秀次默默点头,冬美一个做女儿的,大概也就只能这样了!可能也是自己多心了……


第一百零三章 福泽家还没有垮
  天煞孤星命格,即为劫煞加孤辰寡宿,隔角星叠加,阴阳差错,刑克厉害。简单说,就是刑夫克妻,刑子克女,丧夫再嫁,丧妻再娶,无一幸免,婚姻难成,晚年凄惨,孤苦伶仃,六亲无缘,刑亲克友,孤独终老。
  江湖人称两大绝命之一,俗称扫把星,对本身无妨碍,谁帮他谁遭灾。
  北原秀次在医院的走廊上快步走着默默无语,觉得自己的命格就有这么点意思——怎么和自己走得近的人一个接一个倒霉?
  他不但怀疑自己命格有问题,还怀疑自己是百年难得一见的乌鸦嘴,这刚提醒了冬美带着她老爹去体检,回头福泽直隆就发病进医院了。
  当然,他这种意志坚定的人是不信命也不信运气的,但他也是人,不是冰冷无情的机械,遇到了糟糕事情心志也会轻微动摇,也会有点胡思乱想。
  福泽直隆是在做晚饭时突然倒下的,当时就陷入了肢体抽搐混乱及失语的状态,而且在救护车赶到前就失去了知觉,直接陷入了深度昏迷,连呼吸都短暂停止过一次。
  等北原秀次赶来上工时,发现居酒屋大门紧闭,而觉得不妙敲开了门后,发现里面只有夏织和夏纱在守着秋太郎,也没了平时的那份狡猾,团团守着弟弟眼神中满是担心和害怕。
  她们的表情有种天塌了的感觉。
  北原秀次匆匆安慰了她们几句,又给冬美打了个电话,很快也赶到了医院,只见急救室前的长椅上,冬美小小的身子坐得端端正正,腰挺得笔直,乌发齐眉嘴儿抿得紧紧的,露着两个小小的梨涡,目视前方一动不动,身上倚靠着已经哭得稀里哗拉的雪里,而春菜低着头全身无力的坐在另一边。
  三姐妹挤成了一团,雪里紧紧攥着冬美的一只手,而春菜攥着另一只。
  北原秀次远远看了一会儿,低叹了口气,过去轻声问道:“情况怎么样?”
  冬美无神的目光移到了他的脸上,下意识低了低头,感谢他能赶来医院,但小嘴张了张却没说出什么话来,似乎嗓子干哑了。
  而雪里看到北原秀次来了,仰起梨花带雨的脸儿,抽泣着说道:“医生说情况不乐观,怎么办……”
  “会没事的,会没事的。”北原秀次摸了摸雪里的头,努力安慰她,而雪里的眼泪根本止不住,她和福泽直隆一直是最亲的,而她平时很少考虑生老病死这些事。
  冬美似乎终于可以说话了,她把雪里交给了春菜,双手敛在小腹前站起来对北原秀次平平一鞠躬,声音有些沙哑地说道:“谢谢你能赶过来,给你添麻烦了……”
  “有什么我能做的吗?”北原秀次看了看急救室问道。
  冬美月牙眼中一片朦胧,垂着眼睑长长的眼睫毛轻颤,艰难说道:“现在已经只能等了……你之前……”她这是又想起北原秀次的提醒了,心中很后悔,小小的身子控制不住的轻微摇晃起来。北原秀次吓了一跳,连忙扶着她坐下,轻声劝道:“不是你的错,别自责。”
  福泽直隆是成年人了,本就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负责,而且他身体状况特殊,旧伤满身,一直算是在为了家里的孩子们挣命——他那种状态,一百个人里面能坚持活下来一个就算不错了,原本就是风中残烛。
  冬美推开了北原秀次相扶的手,努力自己坐稳了,依旧将腰挺得直直的,但低着头哑声说道:“医生说是缺血性中风,我该让他把浊酒也戒掉的,那样就不会摄入那么多糖份和酒精了,是我没照顾好他……”
  北原秀次又低声叹了口气。说起来确实很容易,但福泽直隆是人,也有忍受不住痛苦的时候,难道让他不停打吗啡止疼止痒吗?那玩意上瘾不更糟!
  再说了,酒那东西沾上了哪有那么好戒的,烟都知道会致癌,但不是还是有人不停的抽吗?难道那些人不知道是在自杀?
  冬美明显在自责,而北原秀次并不觉得是她的错,但这种心结别人也解不了,想来她心里会比妹妹们加倍难受吧?
  他只能轻拍了拍冬美的肩膀以示安慰,然后也在她身边坐下了。
  冬美歪头看了他一眼,哑声道:“你不用留在这里的,去忙自己的事吧!能来这一趟就足够了,这份情义我们福泽家记住了。”
  北原秀次摇了摇头,“福泽先生帮过我,虽然我帮不上忙,但我想陪你们一起等。”福泽家的情况他了解,好像福泽直隆就还有一个不争气的弟弟,不过四五年前跑得没影了,眼下家里人丁单薄,现在他本人倒下了,男丁好像就只有秋太郎那个三岁多的家伙了。
  他留在这儿至少出了什么突发情况能搭把手,想来有个男人在能给福泽家的女儿们壮壮胆气。
  他能做的只有这么多了。
  ……
  足足等了三个多小时福泽直隆才被推了出来,而雪里像头雌豹一样,在所有人没反应过来前就猛然扑了上去,差点将病床又顶回了急救室。她紧紧抓着移动病床,看着带着氧气面罩的福泽直隆焦急叫道:“老爹,老爹,你怎么样了?你自己不是说没事吗?你怎么能骗人!”
  她真的急眼了,泪水止不住的流,蛮力全发,病床边三个护士都弄不开她,反而被她随手一掀差点都飞出去,还是也赶上去看情况的冬美猛然打了她两拳才让病床得以继续前行。
  北原秀次拦住了医生询问道:“先生,情况怎么样?”
  医生叹了口气,轻微摇头:“患者身体情况很差,我们只进行了导管式的去除血液凝块,但没能成功恢复患者意识,目前……”
  冬美这时也转了过来,焦急插言问道:“有没有生命危险?”
  “没有,目前患者的生命体征还是可以控制得住的……”
  “那什么时候能醒?”
  医生又摇起了头,叹息道:“我们尽力了,接下来只能看患者自己了,若是三个月还没能醒的话……”他话没说完就摇着头走了,而冬美愣在了原地。
  这是人体自我保护体系启动了还是脑损伤了?北原秀次也愣了,听起来福泽直隆像是进入了植物人状态,而植物人状态初期不能唤醒的话,每过一天被唤醒的机率就少一分,甚至永远不能醒来也不是不可能。
  活死人吗?
  冬美也想明白了,小脸上已经不能说白了,几乎成了透明,顿时摇摇欲坠起来,而北原秀次赶紧扶住了她,只觉得她身子像成了一片风中羽毛,在他的怀抱里瑟瑟发抖。
  福泽直隆被直接推进了重症监护室,家属不能入内,只允许专业的护士进出。医生的意思是今晚就让他先待在里面随时观察,明天再研判情况决定进一步的治疗方案。
  至于持续给药进入血凝块就更是完全由医生做主了,这种算是正常治疗,不需要告知。
  雪里的脸贴在落地式的大玻璃窗上,连玻璃都被泪水涂花了,但她盯着福泽直隆根本不错眼,生怕眨下眼老爹就没了,而春菜在后面牵着她,防止她又心情激动想冲进去。
  冬美也扶着玻璃窗看了一会儿静静躺在那里的老爹,突然哑声发令道:“你们回去吧,今晚我在这里就可以。”
  “我不,我要在这里陪着老爹!”雪里很少见的不肯听冬美的话了,而冬美更是毫不犹豫,毫无征兆就回身给了她一耳光,怒道:“现在家里就咱们两个最大了,你滚回去看着家里的几个小的!再这么不懂事我就打死你!”
  她发起怒来像只小老虎一样,连北原秀次都忍不住退了半步,但冬美打完了愣在了那里,脸上的神色很快黯淡了下去,最后像是失去了力气,慢慢靠到了玻璃窗上。
  雪里被打懵了,冬美是经常打她头,但从小到大从没打过她脸,但她根本不想走,跪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对不起,姐姐,我想留在这里陪着老爹!”
  春菜叹了口气,上前一步挽着冬美的手臂,轻声劝道:“大姐,夏织夏纱和秋太郎在家里一定很害怕,他们看到你才能安心,而且住院的费用也需要早点筹措准备,所以我看还是你回去吧,我和二姐留在这里,有什么事我会马上给你打电话,绝对不会耽误半秒。”
  她是福泽家今天表现最冷静的人了,说完后注意到冬美脸色苍白,不放心她一个人回去,又冲北原秀次深深鞠躬:“能拜托您送大姐回去吗?”
  “不必客气。”北原秀次赶紧还了一礼,“我会照顾好她的,请放心。”
  他觉得春菜这样安排不错。目前福泽直隆什么时候醒来还说不好,搞不好就是长期陪床看护的局面,从理性角度来看,还是大家轮流来比较好。
  冬美低着头沉默了一会儿,走到雪里身边蹲下,拿头顶着她的头,手抚着她脸上的掌痕,轻声道:“雪里,拿出做姐姐的样子来!”
  雪里猛点头,“我会听春菜话的,一定看好老爹。”
  冬美不是那个意思,但她摸了摸雪里的头发没再说什么,而是站起来对春菜吩咐道:“明天早上我就过来替你们,今晚有任何事马上给我打电话,不管几点!”
  春菜认真答道:“我明白,大姐!”接着又望向了北原秀次,而北原秀次冲她轻轻点了点头,然后轻拥着冬美向医院外走去。
  在回去的电车上,冬美紧紧攥着手机,低着头一直没抬,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而北原秀次默默陪着她,最终将她安安全全送回了纯味屋。
  夏织夏纱也不过十岁的年纪,就算平日里有些奸滑任性但遇到这种事终究还是会害怕担心的。她们一左一右拎着弟弟,一人拿着一杆尖头刺枪壮胆,见冬美进了门终于觉得大姐可亲了,连忙拖着秋太郎扑了上来,焦急问道:“老爹怎么样了,大姐?”
  冬美扫了她们一眼,训斥道:“怕什么怕,又不要紧,住段时间院而已!”
  “真的吗?”
  “真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们!”
  夏织和夏纱狐疑的对视了一眼,冬美以前是经常骗她们的,说好的零用钱说扣就扣了,休假说取消就取消了,在她们心中信用度极低,但这会儿是大事,应该不会像以前吧?
  她们又看看冬美表情虽然严肃,但好像也不是天要塌了的样子,而北原秀次也平静的去倒茶喝了,似乎真不是什么大事,好像只是白紧张了一场。
  她们略松了口气,随手就把秋太郎丢到了地上,但还是关切地问道:“老爹病了,那我们怎么办?”
  福泽直隆虽然有伤在身,一天二十四小时搞不好要躺十几个小时喘气休息,但毕竟是家里的顶梁住,整个家的定海神针,这一住了院,家里肯定大受影响,她们肯定要关心的——老爹没事了,她们就开始关心她们的生活会不会受影响了,会不会零用钱缩水了。
  冬美去桌子前坐下了,怒道:“老爹住院了还有我,饿不死你们这两个滑头,现在带着秋太郎上去睡觉!”她不想和妹妹多说,只要她们别紧张别添乱就行。
  她们太小,也不能指望她们干什么。
  夏织夏纱瞧了瞧冬美表情和平时一样恶劣,再次确认了家里果然没什么变化,又想故态萌发和冬美讲讲条件,但看冬美似乎开始四处寻找棍子了,对视了一眼,想着今天终究老爹病了,大姐心情肯定比平时恶劣十倍,还是别惹她比较好,掉头又把秋太郎揪起来拎着就跑——万幸,今天大姐好像忘记检查作业了,快躲起来。
  这三个小的一跑,冬美一瞬间好像被打断了脊梁骨,软了那么一刹那,但很快她的腰板又挺直了,自顾自去了收银机那里,很快拿了一个白信封回来递给了北原秀次,轻声道:“情况你也看到了,店里暂时要歇业,这是你没结的工资,请你……”
  她这是准备把北原秀次辞了,而北原秀次没接那信封,只是问道:“你准备怎么办?”
  小萝卜头只有十六岁,还是个女孩子,她能支撑得住吗?
  冬美很矮,面对面北原秀次本来很难看清她的表情,但她却把脸仰了起来认北原秀次看个清楚,小脸上表情十分坚定:“这是我们福泽家的事,我们福泽家会自己处理,而且一定可以处理好!不过谢谢你的关心了,天太晚了,你该走了。”
  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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