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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倩密码(施云)-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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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迟疑地抬起了头,看了一下天空,皱了一下眉头,因为,普通他看上去,那只是一片寻常的乌云,可是,在他青木的眼里看来,可就不是这样了。那遮蔽阳光的,哪里是什么乌云啊,这根本就是一大群的乌鸦啊。
这时候,他站在窗前,向监狱门口望去,士兵们还都很兢兢业业地站着岗,丝毫都没有什么异常。可是,青木已经远远地看见,那原本空无一人的大街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多了一个孤独的身影。
他穿着一件黑布的长衫,头上戴着一个斗笠,竟然也是漆黑的颜色,整个人,就好像是乌鸦成精一样。都说乌鸦是象征着死亡的动物,也象征着不幸。难道,今天,这个神秘的来客,将要给自己带来霉运吗?
青木不信邪,他心说:今天就算是死神来光临,我也要让你有去无回。说着,他嘴角边露出了一丝浅笑。他已经知道是谁光临了,原本,他和郭小宝都没有想到,这个人会来得这么快,可是,既来之,而安之,就让他有去无回吧,郭小宝的计策虽然巧妙,可是,他青木也不介意,将其中的某些内容,稍微做一下改变。
这时候,那一生黑衣的神秘男子,已经走到了监狱的近前。一个守卫的日本兵,向着他吆喝道:“通行证呢?”
那人微微地抬起了头,两只眼睛里射出了两道寒光,他冷冷地说:“通行证,那是什么东西?”
这话是如此冰冷,就好像利剑一般,迅速地刺入了日本兵的心中,他们的眼睛里,渐渐地闪现出一种惧意,慢慢地,这种惧意又逐渐演化成为一种如同死一般的气息。
那神秘来客突然抬起了头,对着西北长天一声大吼,他居然吟了一首诗:“总为浮云能蔽日,长安不见使人愁。”
两个日本兵都是不学无术之人,别说是中国的诗歌,就是日本的假名也都认不全呢,他们如何懂得这些啊,不禁面面相觑,不知道该如何处理。
不过,他们已经用不着思考如何处理这件事情了,那神秘来客已经帮他们想好了。这时候,就看见天边那一片遮住了阳光的乌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地降落了下来,越来越近,众人终于看清了,原来,它们竟然是一群有着黄黄的、弯弯的嘴巴和脚爪的乌鸦。
两个日本兵,不由得惊得目瞪口呆,他们又何尝见过如此诡异的场景呢,不觉向后退了一步。他们都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就算是青木叫他们去死,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可是,这一次,真的是到了他们心理能够承受的底线了,他们是下意识地后退的。
人,不能和人性做斗争。任你已经是训练得铜头铁臂的强人,只是没有遇见真的可怕之事,若是遇见了,你是一样也会害怕的。
这时候,就看见那些乌鸦已经越过了那个神秘来客,但是,却没有停留,径直向两个日本兵冲去。就听见哇哇两声怪叫,两个日本兵竟然已经被一股黑色的激流冲倒了,他们那原本好像铁金刚一般的身躯,颓然地倒在了地上。第一批越过的乌鸦,每一只的指爪上,嘴巴上,都带着一条撕下来的肉条。
等那一大群的乌鸦全部飞过之后,地上只剩下了两句枯骨,身上的肉,已经被剔得干干净净的了。
院子里还有很多正在训练和巡逻的日本兵,他们也全都惊呆了,直到看见了乌鸦向他们冲过来,这才慌忙四散奔逃。
那个神秘来客嘴角露出了一丝浅笑,自言自语地说:“通行证,我就知道,不需要这些东西的。”说着,他就大步迈进了大门,进入了院子里。
青木知道不好,于是,赶紧走出了办公室,他刚一走出大楼,那一群原本正在攻击四散逃亡的日本兵的乌鸦们,就好像全部安装了雷达一般,全都齐齐地向着青木飞了过来。
青木凝神静息,就这么一动不动地站着,两只眼睛一动不动地就这么看着这些向着自己飞扑而来的乌鸦。
很奇怪的是,那些乌鸦到了他的近前的时候,却又不动了,对着他看了两眼,然后,竟然在瞬间飞走了。
周围的日本兵,被这突如其来的惊喜而惊讶,他们欢呼道:“好,好。”
青木环顾了一下四周,他的脸上还残留着一丝杀气,那些日本兵被吓着了,就好像那些乌鸦一般,四散走开。很快,训练地继续训练,疗伤的疗伤,还有人将门槛的尸骨搬走了,重新换上了两个士兵站岗。一切又都恢复了正常。
那神秘来客叹了一口气道:“师兄到底是师兄,你那御虫术,果然比我高明很多啊。”
青木淡淡一笑,道:“过奖了,你刚刚得到本门的心法秘籍,就能够练到这种程度,你才是真的了不起呢,小林翔平。”
没错,来的这个人,正是小林翔平,也就是老汉消息张的徒弟,赵新安。他是日本前任伊贺派的掌门遗留在中国的子嗣,最近,消息张刚刚将他的身世告诉了他,还将伊贺派掌门留在自己这里的秘籍和信物都交给了他。
小林翔平淡淡地说:“我不喜欢小林翔平这个名字,请叫我赵新安。”
青木缓缓道:“可以啊,赵新安,名字只是一个代号而已,根本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来这里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此话怎讲?”赵新安还是这么站着,一动都没有动。
“如果你是来认祖归宗的,那么,我们就是朋友,从今天起,伊贺派掌门的位置,当然就是属于你的。可是,如果你是来帮助那些中国人,营救那些中国人的,那么,对不起,你今天来了,就别想走了。”
“对于我来说,那个人,不仅仅只是一个中国人而已,那是我的师父。”赵新安不慌不忙地说着。
“你是日本人,你的师父,也应该是日本人。”青木厉声喝道。
“色厉内荏。你外表的严厉,掩饰不了你内心深处的恐惧。”赵新安还是一如既往的那种温柔。从表面上看,他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读书人,斯斯文文的,可是,从他刚才召唤乌鸦的情境看,他已经有着一颗铁石心肠了。
“这不叫什么‘色厉内荏’。”青木纠正道:“这是我在对你进行当头棒喝呢。”
“当头棒喝?不需要。”赵新安说:“我很清楚,我在做什么。这样吧,按照江湖规矩,你出题吧,要是我能够回答得上来你出的题目,就放走我要的人。”说着,他将自己头上的斗笠摘了下来,轻轻地一扔,那斗笠竟然腾空飞起,稳稳地落在了院子里那高高的旗杆上,将一面日本的国旗给盖住了。
“你不要太过分,要是激起了众怒,你今天可真的是不能活着走出这个院子了。”青木却突然变得委婉地说。他觉得,他已经看出了这个年轻人身上的弱点了。年轻人,总是争强好胜的,他们喜欢急于表现自己,急于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厉害,殊不知,他这一扔帽子,已经显出了自己武功中的薄弱之处。
的确,那一扔很有力道,但是,到了最后,有些强弩之末的感觉,是勉强挂上去的,看来,他的功力也只不过如此。
对于这样的年轻人,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就要跟他耗,这样的话,才能将他身上的锐气全部耗散光,才能让他最终听你的话。
这和熬鹰的道理是一样的。据说,老北京有很多擅长养鹰的人,他们会花费上七天七夜的时间,和鹰对视,然后,不让鹰睡觉,这个过程,就叫做熬鹰,经过这种方法训练出来的老鹰,对主人是十分忠诚的,比狗还忠诚,主人要是死了,它们就宁愿饿死,也不吃别人给的东西。
今天,青木就要熬一下这个年轻人,如果顺利的话,他将成为自己最好的鹰犬。
266、斗法赛熬鹰
青木淡淡地一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将赵新安迎到了屋子里,聪慧的欢欢乐乐已经早就按照青木的要求,在屋子里放好了工具,准备好了一切。
青木道:“新安师弟,我最后再劝你一次,我这个门,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够让你走进来的,你可要想清楚啊,进来,可就出不去了。要是你是个明事理,懂得看山水之人,就应该知道,现如今,只有帮着我,才能够有一条活路。”说着,他的手指有意无意地往桌子角上一戳。那原本是红木的桌子,竟然被戳出了一个大洞,弄得地上到处都是碎屑。
这一手功夫,可是使得悄无声息啊,一点都不张扬,但是,明眼人一下子就能够看出来这是青木在向赵新安示威了。刚才赵新安露了一手,现在,青木也无意中使用了这么一手。
赵新安轻轻说:“真是没有想到,市井小儿玩的小把戏,居然一个堂堂的大日本皇军,也会搞吗?”
青木脸色一变,沉吟道:“你说什么?”
赵新安道:“难道不是吗?堂堂的青木,竟然也搞出了这样的花样,实在是太不堪了。这是很多年都没有人演的骗术了啊。你表面上是用内力将桌子弄出了一个洞来,可是实际上,却是将桌面事先用钢钻打穿后,再用砖粉拌上糯米粉填没涂平之后加工成的。整个的一张桌子,其实就只有这一个地方是可以用来表演的。我说得是也不是?”
赵新安这话一说,青木的脸一下子红了。他所专注的,是读心术,所以,对于寻常的武艺,根本就不放在心上,这一次,想来一个先声夺人,所以,想出了这么一个点子,可是,没想到,就这样轻而易举地就让赵新安给识破了。
赵新安冷笑道:“你不仅向市井小人学习,而且,学也学不好,这一招,原本是用在红砖上的,因为,红砖的碎屑,和糯米看上去很像,可是,你却用在了红木上,颜色固然相似,可是,这木屑是有尖刺的啊,所以,这和糯米之间的距离,实在是差得太远了,除非我是瞎子,否则,焉有看不出之理呢?”
这话一说,青木就更加觉得脸上挂不住了。
赵新安却不依不饶,道:“别忘了,我可是消息张的徒弟,我学的就是戏法,你的这些招数,可都是我玩腻了的。”说着,他走到了桌边,顺手拿起了桌上放着的一个小碗,双手轻轻一捏,那小碗竟然在他的手里,变成了碎片,纷纷扬扬地落在了地上。
赵新安掂着手中的碎片,笑着说:“师兄,你真是连江湖杜骗的手法,都用上了啊。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你这瓷碗,是用乌贼鱼的骨头做成的吧,要是我刚才被你唬住了,你接下来是不是要假装生气,然后一掌将这瓷碗也击碎呢。这瓷碗,别说是击碎,就是放在嘴里咬,都不成问题啊。”
说着,他便随手将一块碎片放进了自己的嘴里,大嚼起来,嘴里发出了清脆的声音。
青木知道,老北京人熬鹰的时候,是不能睡着的,一定要用自己的眼睛来和老鹰对视,而且,还不能让老鹰睡着,老鹰要是睡着了,那他就算是白忙活了。据说,这老鹰在休息的时候,眼睛是不会闭上的,它是左右脑交替着休息的。所以,有时候看着这老鹰眼睛是睁着的,但其实,它已经睡着了。这时候,就要上去用一根小棍子,将老鹰给拨动醒,决不能让老鹰睡着,要是睡着了,就不灵了。
不过,聪明的人,也有办法,那个和老鹰对视的人,可以在自己的眼睛前面贴一张小纸片,上面画着眼睛的形状。而其他人则轮流交替,负责将老鹰弄醒。只要一看见老鹰的爪子向前伸出,那就表示它已经睡着了。
的确,要熬鹰,并不是一定要傻乎乎地和鹰拼到底的,所以,人们才会想出了这么一个投机取巧的办法,否则的话,便不是在熬鹰,而是在熬人了。
这一次,青木也想用最省力的办法来制服赵新安。他知道,在戏法界,要是盘道的话,一般来说,就是相互之间比试戏法上的高低,看谁能够高过自己。
要是能够收服赵新安,这自然是一件很好的事情,所以,他想出了这样一个投机取巧的办法。青木的武功不行,要是用人海战术,赵新安一定不服,所以,唯有使用戏法。
只是,他才出了一招,就有些上当了,赵新安对于戏法的了解,可真的不是只有一星半点儿,而是这方面的行家,看来,这一次不是去熬鹰,而是被鹰给熬了。青木下定了决心,要是这一次不能说服赵新安的话,就宁愿弄死他。
这时候,手下将一个很大的锅子给端了上来,里面是沸腾的油,里面还翻腾着几根肉骨头。
青木微微一笑,道:“老弟,你初来乍到的,我也没有什么东西好招待你,我们日本,有一种家常小菜,叫做天妇罗,想来,你一直在中国,也是没有机会尝到的吧。天妇罗,一般都是炸蔬菜、炸虾,这一次,我给你准备的,却是不容易,这是炸肉骨头,平常很少看见的,就算是在日本,也是不常见的,请吧,品尝一下,是不是好吃。。”
说着,青木再次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赵新安嘿嘿一笑,他真谛青木在捣什么鬼,在北京和天津一带,有一种专门跳宝局的混混,他们往往到赌坊里,大闹一场,一次来换取赌坊支付给他们的一份银钱。
不过,这些人跳宝局的时候,可不是跟别人打闹,而是折磨自己。他们有时候会切下自己的一块肉来,放在宝案上,押宝,若是输了,则没话可讲,要是赢了,那相儿可就大了,非要赌坊赔一块肉不可。
当然,赌坊也不会这么容易就答应对方的,还会想出很多整人的办法来折磨这个人,要是他能够全都熬过去了,那赌坊就认你是条好汉,就会分给你银钱。
赵新安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心中有些好笑,他觉得怎么这个堂堂的大日本皇军的军官,就好像是开赌坊的流氓,而自己则像是跳宝局的混混呢。
这真是太可笑了。可是,既然对方划出了道来,自己就得接着,不管是对付戏法门的人,还是对付忍术界的人,或许,这一关是都要过的。
想到这里,赵新安微微笑道:“这小把戏无非是两种花样,一种是事先在油锅里兑了醋,因为醋比油重,一起倒进锅后,醋便沉了下去,火烧开后,醋便膨胀了起来,从油面就沸腾出一个个泡泡,看上去就好像是油被烧开一样。可其实,此时油锅温度并不高,手伸进去是不烫的。还有一种方法是放入‘吹干子’,它与油发生反应,使油沸腾。而且,为预防万一,还必须要在手上涂抹青阳和白醋。青阳和白醋是不沾油的,又起到一定隔热作用。万一油真的烧热起来,也不会烧伤。不管使用其中哪种方法,都不难做到这空手入油锅的绝技。可是,对我来说就不一样了,时间过了很久,油早就真的烧热了,而且我也不能未卜先知,也没有事先在手上涂什么青阳和白醋。”
青木微微挑了一下眉毛,他知道,这赵新安已经看穿了自己的把戏,可是,他依然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赵新安笑道:“怎么了,师兄,你是认准了我没用,做不到,是吗?那你可想错了,我是一个戏法师,我不是一个普通的混混,所以,我们练的东西,自然是不一样的。一个混混不会练的法门,未必我们戏法师就真的不会。”
说到这里,他捋起袖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探出双指,伸入油锅,快速地捞出了骨头,更令人惊讶的是,他的手上几乎是干的。
赵新安将那骨头上的油略微沥干了一下,就放到了嘴里尝了尝,然后就呸地一声,吐在了地上,道:“都是骨头,不好吃。”
青木哈哈大笑,道:“怎么,这骨头的味道,你吃不出来吗?”
赵新安笑道:“怎么了,这骨头,有什么与众不同的吗?”
“你的师父,那个名叫消息张的老家伙,他的一把老骨头,原来也没有多少啊,放在油锅里头炸了那么两下,竟然缩水很厉害,只剩下了这么一点。”
听到这样的话,赵新安的心中,自然是火冒三丈,可是,他告诉自己,一定要克制,克制,再克制,自己是来谈生意的,而不是来闹事的。所以,他眼中略微冒出了一星半点的怒火,然后又旋即收敛了下去。他手中突然攥起的拳头,也慢慢放松了下来。
赵新安缓缓地说:“师兄,在中国的《史记》里有这么一个小故事,不知道你是不是听说过啊?”
青木微笑着说:“洗耳恭听。”他是什么人,他何等厉害,刚才赵新安的这么一个小动作,他当然已经看在了自己的眼睛里了。他知道,这个人的内心,并不是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坚如磐石。作为一个优秀的戏法大师,他的确是宠辱不惊,临危不乱,可是,他毕竟年纪太轻,缺乏人生阅历,所以,他已经露出了害怕了。
“那是有关于项羽和刘邦的故事。”赵新安此时不慌不忙地说:“为了争夺天下,项羽和刘邦两个人开始对着干。当时,项羽抓住了刘邦的老父亲,想用来威胁刘邦。他在城门外,架起了一个大油锅,说要将刘邦的父亲放在锅子里煮成肉汤。你知道,当刘邦听到了这一切之后,他是怎么回答的吗?”
267、分一杯羹
赵新安停了一下,见青木不回答,便又接着说下去道:“他说,你要是煮好了,请分我一杯羹。”
青木哈哈大笑道:“怎么,你难道也想跟我说,让我分你一杯羹吗?”
赵新安也笑了,他道:“项羽其实根本就不忍心杀刘邦的父亲,听到刘邦这么说,他就认为,根本就不可能要挟到刘邦,就将刘邦的父亲给放走了。您当然没有项羽这样宽阔的胸襟,而我呢,当然也没有刘邦这样不要脸。”
青木也笑了,道:“的确,你要是真的不在乎你的师父的话,就不会只身前来了,所以,你要是这么说的话,我一定是不会相信你的。”
赵新安又是微微一笑,道:“不错。不过,我也知道,你是不会真的对我的师父不利的,要知道,你还是想收复我的,要是我的师父死了,我就是弄得鱼死网破,也不可能再投入你的怀抱了。斟酌再三的话,你一定是不会真的对我的师父下毒手的,我说得对不对?”
青木哈哈大笑道:“你何以得知呢?对了,你的功夫不错啊,竟然可手入沸油而不伤?”
赵新安笑道:“我们练戏法的,最要紧的就是一双快手,手不快,戏法就会大打折扣。所以,我从小就练习如何在沸水中取物,一双手,已经练得如同妙手空空一般,所以说,在你的沸油中取物,这根本就算不了什么。”
青木又是哈哈大笑,刚想说些什么,还没有说出来呢,就听见门口有一个声音响起,道:“青木长官,您找我有什么吩咐?”
如果郭小宝在这里的话,他就会知道,这个人正是之前假冒消息张的狗腿子雷鸣。这个家伙一进来,赵新安就眼前一亮,他知道,这个人不简单。虽然从表面上看起来,他显得十分卑微,点头哈腰的,好像是十分微不足道的样子。可是,实际上,他的精气神,全都隐藏在自己的骨子里。
赵新安知道,这是一个深藏不露的高手,真正的高手,从来都不是人五人六的,正相反,只有真正卑微过的人,才知道直起腰杆是什么感觉。所以,赵新安敢下包票,这个人一定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他虽然留在了青木的手下当狗腿子,可是,他一定有着些自己的目的。
青木对着雷鸣淡淡一笑道:“雷鸣,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师弟赵新安,我想,他的名字,你应该已经听说过了吧。”
雷鸣马上显出了一副谄媚的表情,道:“青木先生,当然了,赵新安这三个字,在北京城可是家喻户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啊,我当然知道了。”说着,他又对着赵新安点头哈腰地说:“赵老板,您好啊,小的还曾经看过您的表演呢,那这是盖了帽了,我就没有看见过,这个世上有这么神奇的魔术。”
赵新安心中暗自发笑,心说:或许,你是在我帮助郭德彰逃跑的那天,看见的我吧,真是有意思啊,那些追捕的伪军中,或许有一个就是你了。不过,他也没有说破,只是淡淡地说:“哪里哪里。”
赵新安搞不清楚,这青木叫雷鸣来做什么,不过,看这雷鸣一定是一个练家子,看来,青木一定是想让他和自己比比,看看自己的功夫如何了。
青木道:“兄弟,你若是真的想要在我这里分一杯羹,这也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呢,就算你想要来,我还未必会卖你这个面子呢。买东西的时候,还要看看是不是货不对板,是不是。你们民间也有那么一句话,叫做三年师访徒,三年徒访师,我们总要相互了解一下对方,才能知道相互之间是不是有用,你说是不是?”
赵新安嘿嘿一笑,道:“这倒也是,这当然可以,原也不难,你划出道来吧,我接着。”
青木道:“好,爽快。”说着,他便对雷鸣道:“雷鸣,你便和他比划一下吧。”
雷鸣阴阴地笑道:“可以啊,只是,这拳脚无眼,要是不小心伤到了您的师弟,您可不能怪我啊。”
赵新安知道,这是对方故意在用话激自己,于是,便微笑着说:“还不知道是谁伤到了谁呢?”
等这个雷鸣拿出自己的兵器来的时候,赵新安才知道害怕,因为,这样的兵器,是最难练不过的了,对方使用的居然是一条软鞭。
据说,这软鞭是原本中国没有的项目,乃是清朝末年的时候,从西方引进的,当时称为绳鞭之技,这种功夫,乃是绳技和鞭技的总称。绳伎表演的道具仅仅是一根绳子,它的一端置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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