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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悲歌:布衣王妃-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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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的,曾经有过很多次,自己都萌生出要与她浪迹天涯,做一对神仙眷侣的梦想,再也不回去了,忘掉自己是谁,放下王爷这个身份,从此在荏苒岁月中一起相醉花间。

可是他不能骗自己,也不能骗她,正如自己所说的,内有奸臣当道,外有强敌困扰,太多太多的责任和谜局,让他早已是脱不开身了,只盼如今这短暂的安宁能长久再长久一些。朱祐枫清澈的眼神在深夜里凝望,不再含笑如醉,而是敛神沉思着。

宫里很多人在提到朱祐枫的时候,总会用“内敛”来形容他,那些人道:“靖王爷啊,是个内敛之人,冷漠如冰,没有感情,心思缜密,旁人难猜,且自制力较好,喜不形于色,怒不现于容。”其实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的内敛得益于十四年的宫廷生活,在那个金碧辉煌却处处暗藏杀机的皇宫中,他只能内敛,学着保护自己。

失去母妃的疼爱,没有父皇的重视,小小的他,就尽量游离在人们的视线之外,聪明他不去与皇兄比,顽皮他不去与杭弟赛,他就常呆在自己偏僻的宫殿之中,做一个默默无闻的人,曾经很长一段时间,他父皇都记不起还有这个儿子。皇宫里的那些人和事,他冷眼看着,既不感到快乐,也没感到有多大愤怒,他甚至都觉得在那阴森森的后宫里,那些宫女妃嫔们与其生活在痛苦之中,倒不如早些死了去反倒是一件好事。基于这样的思想,因此保护着他的人,他一点都不感激,害过他的人,他也没有什么恨,死了就死了,没死成他就再接着活。

直到八岁那一年,他照例一个人蹲在墙根下看蚂蚁搬家时,有一个人突然出现,笑眯眯的看着他,问道:“蚂蚁好看么?”

他回头看了一眼冷冷答道:“不好看。”

“我带你去一个地方,你敢不敢去?”

他认识这个人,他是父皇身边的重臣,叫怀恩,但他向来不爱搭理他们。

他站起来拍掉手上的泥,冷冷道:“走吧。”

他看到怀恩的脸上露出一丝赞许的笑容。其实倒不是他有多勇敢,而是他无所谓,他早已将生死看淡了。只是他当时并不知道,就是这两个字改变了他一生的命运。

其实怀恩是带他去见了一个人,那个人问了他很多话,他当时也是爱理不理特别拽的态度,具体现在已经不记得了,只知道第二天父皇便让他出了宫,由那个人带去了郊外的练兵场,一到那里,他的眼睛就瞪圆了,拿着兵器爱不释手,那个人拍拍他的肩,笑笑。

后来他白日里总有半日就留在了那里学习排兵布阵,学习做人,学习做事,也潜移默化地改变着自己的心态。他很久才知道,那个严厉的师傅叫王越,是一个大将军,两年后王越去了边关,又为他找了个武林高手教授武功,这个师傅的名字他一直都不知道,大概是个退隐江湖的高人吧。

一晃五年,皇上最怕的广西布政司又闹事了,那个时候忠臣被不断打压排挤,所剩不多的几个都调不回来,当父皇拿着广西上奏的折子又不停叹息摇头时,他出现在朝上请求出征平乱,朝上众臣几乎都惊得满地找眼珠子。

当年怀恩已被贬,没有一个人相信这个不到十四岁向来沉默寡言的孩子可以领兵打仗,但是父皇给了他这个机会,主要是再没有人愿意去了,于是封官授印,仪式威严,让少年的朱祐枫首次成为了万众曙目的焦点人物,可风光过后,却是道不尽的艰辛。

☆、185 平乱

那时候的广西,已成了一座人间地狱,地方官被杀害,监狱被打开,叛军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本来是官逼民反的起义,到后来就演变成了疯狂的*。年少的朱佑枫不是神,看到这些再淡定的人也会害怕,况且他带领的两万大军先不论作战能力如何,又有几个人会臣服于一个十三岁的孩子。

可他们却小看了他的手段,与王越的相处让朱祐枫知道,整顿军纪必须要用铁的手腕,于是不听话的杀之、当逃兵的砍之、并将这些人的脑袋挂成一串,命令士兵们在他们出操前每人摸上一摸。十几天下来,军营中竟无人敢再有异心,因为他们知道,这个娇贵的皇家小子杀起人来简直是心狠手辣,眼都不眨。

与其死在他手里,倒不如在战场上死去,还能得一笔抚恤银。或许关于他冷血、阴晴不定、脾气粗暴的恶劣名声就是这样留下的吧,可那是战场,他是将军,不能有一点仁者之心啊,难道他又愿意这样么?

可是作战光有勇无谋也不行,广西山势险峻,气候恶劣,他们地形不熟,水土不服,常常吃闷亏,王越为何能以少胜多打败蒙古人,靠的就是智慧,当朱祐枫苦战多日,伤亡惨重之时,一封十万火急的回信从北国边关飞到了万里南疆,到了他的手中,而信中只有四个字,王越亲笔所书的“直捣黄龙。”

于是,他不再与乱军干耗,而是率领一阵人马直逼敌人巢穴,切断水源,以绝敌人后路,白杨大显身手,只身入虎穴擒王,立下赫赫战功。想到这里朱祐枫看了看身边熟睡的美人笑了,他和白杨的友情是在血与火中结下的,怎么到了她这就成了断袖了呢。

这场恶战持续大半年后终于结束,可朱祐枫却不想再回去,上书请求留下安抚百姓,他知道这些少数民族起义也是朝廷中某些官员造成的,人谁不愿好好活着,可若是活不下去了,必是要反,苛捐重税、强收土地,官风恶化,这才是反的根源。

在这里的三年,除了平定了另一次起义外,他和白杨最常做的事就是安抚民心,严惩贪官,哪怕言语不通也不气馁,不许汉人岐视他们,对战乱伤亡家人善加抚恤,鼓励边民进行贸易,在他们的努力下,三年后原本残破不堪的地方变得繁荣起来,民族关系融洽,那时候在广西提起靖江大将军,连八十岁的老奶奶都能竖起大拇指。

朱祐枫自豪的笑笑,当年若是没有那硬塞的赐婚,或许他现在还在那晃荡着呢,当然身边也就没有她如今的相依相伴和这甜蜜幸福了,可即便是如他十几年来养成的冷淡性子和自制力却也有失去理智的时候,那便是个情字,当他意识到爱上冰月时,便如同着了魔一般,感觉心中似乎有一根紧绷着的弦嘣一声断开了,之后那种从未有过的爱意便如潮水般涌出,他才发现其实他也就是个凡夫俗子,也渴望着爱与被爱。

只是那时他还不知道,他的光芒太露了,已经让朝中有人对他上了心,即便是最后他想退,也来不及了。

与皇兄的谈话后他才想明白,当年怀恩的举动,原来是有心将他们二人培养成一文一武,文的治国,武的护国,若是皇兄做了皇帝,他注定要成为他的身边最得力的人,为他保江山,原来自己的命运,也是被定下了的,他早已没有了选择权,如今也只能叹一句:可怜生在帝王家,可想说这句话的又岂止他一个。。。。。

朱祐枫看着在怀里睡得无比安心的冰月,眉眼间尽是柔和的光泽,以后所有的风雨都由他一肩扛着好了,就算是天翻地覆,水深浪急,他也要护住这个女子,让她过简单而平静的生活。

但愿与之相守,莫作昙花一现。

长夜漫漫,朱祐枫在被爱的幸福与责任的重压中煎熬而眠。

☆、186 甜蜜蜜

清霜洗着台阶,冰凉的空气扑面而来,晨光中的院落一片氤氲雾气。

烟儿在院中正窝在椅子里缝补衣服,突然眼前一黑,双眼已被一双大手蒙住,“猜猜我是谁?”

烟儿轻笑道:“不是小猫就是小狗。”

白杨笑盈盈地在烟儿头上扔下一个爆栗,故作不满道:“损别人前要想想自己,我是小猫小狗,那你岂不是猫婆狗婆了,以后我们的孩子不是猫仔子和狗仔子了么?”

“呀,你坏死了,总是捉弄人家,谁是猫婆狗婆了,人家与你还什么关系都没有呢。”烟儿羞得小脸通红,心里却乐开了花。

“对了,王爷有信来,你那小姐和王爷正一路往南呢,估计得有一阵子,昨晚也不知是怎么了,老是做恶梦,梦见你家小姐拿菜刀砍我,害我到现在都眼皮直跳。”

烟儿笑道:“我家小姐是用剑的,谁会那么土用菜刀啊,你莫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吧,做这样的梦?总是没个正形的样子,你来得正好,快站直了,比比看合不合身。”

“我能做什么亏心事!”心道莫不是有一次来找烟儿,烟儿不在屋内,自己乱撞无意中撞见她沐浴的背影,被她知道了?可自己什么都没看到,都用上轻功跑路了,这样都要被砍啊?

白杨这一想,眼皮子跳得更快了,忙甩甩头道:“烟儿,为我做的衣服啊?”

烟儿看都没看他,一边将针线从衣中抽出,用牙轻轻咬断,一边说道:“当然了,不然还为别人不成,这一转眼儿的功夫夏天就快到了,你都还没置什么夏衣,我想给你做件单衣,自己做的总比买的强些,你看王爷一年四季多少衣服啊。”烟儿对白杨已经没有了一见面就滴口水的抽风举动,基本恢复到正常淑女之态。

秋冰月已经替她摘下了花痴的帽子,因为如今的烟儿早已非昨日可比,她在王府这些日子高频率的看到王爷和白杨,还不时遭遇一下太子和叶聪,人间上等*已算阅过不少,审美已经不可避免地出现了疲劳。

白杨笑笑:“我怎能和他比。”

“知道你又要说什么江湖中人不讲究这些,我不懂江湖是个什么东西,可我知道但凡是人不管在哪里都要穿衣不是,嗯,这里合适,袖子还稍短了些,让我看看后摆。”烟儿一边拿衣在白杨身上比划着。

“烟儿,谢谢你。”白杨抱住她,深情低唤着,“从来。。从来没有人为我做过衣服,你是第一个这么关心我的人,我白杨此身定不负你。”

白杨从小就是孤儿,亲身爹娘是谁都不知道,虽说师傅把他养大,但师傅为人向来严谨,自是不会有什么慈爱举动表现出来,一帮师兄弟各自争强好胜,也没有大多亲情可言,靖王待自己如兄弟,可那也是男人间的友情,从来就没享受过如此温情的白杨,感动得差点落下泪来。

“哼。”屋顶上一声冷笑打破了这温馨的氛围,白杨不用抬头就知道是谁在那里,这一幕居然被那个女魔头看到,珍贵的眼泪好不容易就要酝酿出来了,又被逼了回去,真是让他恼怒不已。

白杨忙松开烟儿,“烟儿,你先忙着,我去去就来。”

“你上哪去啊?一会就吃饭了,早点回来。”烟儿娇嗔道。

“行,一个江湖上的朋友找我,一会我就回来。”

白杨轻跃上屋顶而去,烟儿不禁一笑,这些武林人士总是放着好好的大门不走,不是翻窗户就是跳屋顶,白杨是,易大哥也是。

“小毒妇可有些日子没露面了啊,怎么敢跳到靖王府里来了,我负责靖王府的安全,可不能让你想来便来,想走便走。”阳光洒在他俊美非常的脸上,立刻晃晕了路边一大排怀春女子,白杨立时调整好最佳站姿,迎着风吹来的方向有意无意的抬起头看过去,微微露齿一笑,周围便传来阵阵尖叫,女子纷纷拎着帕子娇羞掩面,扭开头去。白杨对自己产生的效果极度满意。

林诗诗一身乳黄色纱裙,正斜靠在路边的一棵树旁等着,看到他那闷骚样立刻用鄙视的目光把白杨剐了一回,心道兄台你入戏入得还真是快啊。

“哼,还真是看不出风华正茂玉树临风的白少侠这么早就想拖家带口了呢。”

“怎么?莫不是本少侠要大婚,林仙女心里不好受了?”白杨挑挑眉坏笑道。

“放屁,你这种招蜂引蝶的臭男人也入得了本姑娘的眼,姑娘我今天心情不好,想找人喝酒,就想起你这个乌龟王八蛋来了,没想到还碰上了一出好戏,怎么一段时间没来烦你,你倒是变得儿女情长起来,我还以为你就想当个混世游侠呢。”

“别胡说啊,她是我未婚妻,我与你的仇你别乱扯上别人,有什么你找我白杨就是了。”

“还真急了呀,”林诗诗撇撇嘴,“看来以后我又多一个威胁你的理由了,哼哼,真想不通堂堂武当派弟子怎么找媳妇会找个对武功一窍不通的人。”

“我愿意,你管得着么?如果这世上的女子人人都像你,那我们男人就倒大霉了,你这样的魔女,谁敢娶。”白杨翻翻白眼。

“懒得跟你罗嗦,走,跟我喝酒去。”

“不去,臭男人的媳妇儿还等着他回去吃饭呢, 你慢慢喝去吧,好走,不送。”

“白杨你给我站住。”林诗诗怒道。

“对不起,站不住。”白杨大摇大摆的往回走,根本当林诗诗不存在似的。

☆、187 使坏

“小白羊,你若是日后想你媳妇儿有好日子过,最好是听我的话。”林诗诗一手绞着鬓边垂下的一缕秀发,不紧不慢的笑说道。

闻言白杨猛的停住,黑着脸恶狠狠的说道:“我警告你,你敢动她一根毫毛,我拼了命也会杀了你。”

林诗诗抿唇一笑,“我自是不会杀一个不会武功的人的,但就是保不准什么时候会扔个死猫死狗啊、恶心老鼠啊、蟑螂蜘蛛什么的让她给你做下酒菜,晚上我若是睡不着了,可能会管不住自己去她房间给她讲讲吊死鬼冤死鬼的故事啊什么的。”

“林诗诗你。。。。”白杨气结,想也没想,运气凝于双掌,呼一声向林诗诗拍去,林诗诗已转身向前走,根本没想到白杨会从身后袭她,待听到掌风欲避开时已然不及,白杨武功本就与她不相上下,此时又气极,掌力已用了七八分,这一掌正中林诗诗背心,林诗诗接掌后一个细胸巧翻云倒纵飞出,跌坐在地,脸色苍白,哇的一口鲜血喷出,素色面纱登时红得触目惊心。

白杨大惊,自己并不想伤害她,怎么会这样。

“林姑娘,你为何不避开,对不起,我不是想要伤害你的。”白杨伸手欲扶她起来。

林诗诗瞪着双眼,仿佛不敢相信般直望着他,一滴滴血珠从嘴角流出,脸庞颤抖着,似在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白杨忙从怀中掏出一颗武当山专治内伤活血化淤的九转凝气丸塞入林诗诗口中,不料林诗诗想也没想张口便吐出。

白杨感到一阵内疚,想自与她结识以来,虽打打闹闹,但谁也不曾把谁怎样,没想到今日一时气愤控制不住,竟将她打伤。

此时围观的人已聚集不少,周围那些女子们已经害羞完毕,纷纷围拢过来接着看帅哥,大家一看是一男一女打架,且还把女的打伤,不少上了年纪的都开始对白杨指指点点起来。

一个老头指责道:“小伙子,脾气不要太急,不管遇到什么事,少年夫妻斗斗嘴也就罢了,可动手打娘子就不太好,快跟媳妇儿道个歉吧。”

“媳妇儿?”白杨看了看坐在地上的林诗诗,尴尬不已。

林诗诗不走,他也不便离开,围观人群又不明真相,七嘴八舌议论着。

人言可畏,白杨也怕这些闲话传到王府里,烟儿心思单纯,不免解释不清,当下只能硬着头皮对林诗诗说道:“林姑娘,对不起,失手打伤了你,我。。。我。。。半天也我不出什么来。”

林诗诗眼里雾气弥漫,心思一转后做可怜状抽抽噎噎的对众人道:“小女子来自江南,早已被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许配给了此人,可没想到他在京城竟然又找了一个,男子三妻四妾我也认了,可我不过是说了那小贱人几句,他就。。。他就要杀我,京城的大爷大娘们,你们可要替小女子评评理啊。”

林诗诗说着坐在地上放声大哭起来,只是这哭倒也不全是装出来的,而是心中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就是让她特别难受想哭。

人群中的中老年妇女们这回可看不下去了,可能自家的男人都有过找小妾的历史,所以平日里敢怒不敢言的话这回全都七嘴八舌的冲向了白杨,于是纷纷摩拳擦掌,该是女人们伸张正义的时候了。

“小伙子,这位姑娘模样儿漂亮,心地又好,你的眼睛是被狗吃了吧,居然舍得下手打她。”

“看那男的,样子也算得上斯文,没想到竟是个负心汉,真是斯文败类。”

“什么人啊这是,回去我得跟我女儿说,找男人千万不能找模样俊的,全都是马粪皮面光,里面一包糠,像这个男的这样,要不得喽。”

“这样的男人,就该让他断子绝孙,没心没肝的。”

大妈级别的骂得过瘾,怀春少女们也低声发表着高见:“呀,真是没看出来,原来是个始乱终弃之人呢,可惜那副好皮相了。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条街,女人对八卦永远是最感兴趣的,林诗诗的话让她们产生了强烈的共鸣,现在她们已经找到了一个共同的目标同仇敌忾了,而白杨无疑是这场风暴的最大受害者,他刚开始还试着分辩了几句,却没想到引起了人群中更大的声讨,走也不能走,索性就站在那低着头承受着众人的指点,认识林诗诗以来这回是被她整得最惨的一次,她可真是连本带利的一起捞了回来。

白杨的心一抽一抽的,整个人都快挂掉了,这回才知道什么叫口水也能淹死人啊,民愤连皇帝都不敢惹,他还敢不听么?

这场戏的始作涌者林诗诗,看到他被摧残得也差不多了,这才走到白杨身旁邪笑道:“白少侠,这一掌我不会冲你要回来,我要你内疚一辈子,你又欠我的了,看来这一生你要都欠我林诗诗的。”说完踉跄的从女人堆中杀出一条血路离去。

终于妇人们也都骂累了各自散去,可白杨却愣愣看着林诗诗离去的方向,心里不断重复着一句话:“这一生我都会欠她的么?”

☆、188 计中有计

荒无人烟的山际,山风伴着几声不知名鸟儿凄厉的叫声划过,山脚上散落着大大小小的坟茔,有的墓碑完好,有的却只余一堆杂草从生的黄土。

这样的地方白日里都是鲜少有人迹,更不用说夜半时分,不过月黑风高向来都是暗夜们活动的最佳时辰。

“怎么?你在他身边这么久了,那个东西还是拿不到么?”

“不是拿不到,是我根本就还没看到过。”问与答的二人都身着黑衣斗蓬,看不出本来面目,而更为恐怖的是旁人根本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因为他们说的竟不是汉话。

“没看过你就敢在大汗面前夸下海口?”问的人有些恼怒。

“是属下不济,东西一定还在他身上,请忽都将军再给我一点时间。”

“行了,现在大汗还没空理明王朝呢,自己人都还没折腾够,现在又盯上赤兀的部落,吐鲁番汗王速擅?阿黑麻对哈密卫觑视已久,竟派使者要与我鞑靼结盟夺取哈密,一个小小的哈密卫大汗岂会放在眼里,大汗要的是从姓朱的手上夺回我大元的江山。”

“土木堡”之战瓦刺也曾活捉了大明皇帝朱祁镇,可惜啊,碰上了那个于谦,现如今于谦被冤死,王越被罢官,现在的大明朝阁老是纸糊的,尚书是泥塑的,大明的皇帝怕是还忙着在宫里炼丹修道吧?纵观大明朝上下哪里还有我蒙古人的对手,看来反明复元的梦想是要靠我鞑靼来完成了。”

“可是明军虽无用,但明朝边关地势险要,幅源辽阔,长城坚固,硬攻必会损兵折将,若是能得到那张图,那可就舒服多了,哈哈哈。”那人的大笑声惊起了林中的飞鸟无数。

“将军所言极是,属下一定尽力,只是属下要的东西,不知将军是不是带来了。”

“你到底是帮你那个爹还是为我蒙古人效力?你爹有谋反之心,而我蒙古人也看上了这里的锦绣河山和花花美人,可是皇帝只能有一个。”忽都喝问道。

“这次对付靖王我并非帮那老头子,虽然曾翻遍王府,但那个图一定还被靖王藏在府里哪个角落,而我现下又总是跟随他左右,根本无法下手,只有他彻底离开,我才可以去找,至于那个人,他简直就是痴人说梦,他以为凭他暗中招买的那些个兵马就能推翻大明皇帝么?大汗不过也是要我再利用利用他罢了。”

“可他是你的亲爹呢。”忽都皮笑肉不笑的看着他。

“可他从未当我是他儿子,他早就对外宣称他的儿子已经死了,他不仅不要我还逼疯逼死了我娘,我又岂会再认他。”

“不错,当年我和你娘早已定下终身,若不是他在边城看上了正在放羊的你娘,用卑劣手段得到并带走了她,现在你就该是我的儿子了,可他却不肯善待于她,当年收到你娘的信,我可是花了很长时间才找到你的呢,你要记住,你身上流的一半是蒙古人的血,我们蒙古人的血可比汉人要珍贵多了。”

“是,娘亲从小就教我蒙语,就是要我记住,我的家永远在草原上,那里才有我的亲人。”

“哈哈哈,说得好,这是你要的东西,上面有大汗的金印,不由得那鸟皇帝不信,我要马上赶回大漠,大汗怕是又要向部落宣战了,我做为他的左翼先锋,岂能错过好戏,又可以杀人喝血了,哈哈。”

“送忽都将军。”

苍白的月色照着坟茔旁的黑衣人,他慢慢转过身来,没有血色的面庞和那白色的眉无不让人毛骨悚然,只见他将手缓缓探入怀中,摸出一张人皮面具,只一会,那张让人熟悉的面孔和那憨憨的笑,就又出现在了眼前。

☆、189 掉进蜜罐的‘猪’

那天早上一睡醒,秋冰月就发现自己呈八爪鱼之势挂在朱祐枫身上睡了一夜,心里那个羞啊,不过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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