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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知青人生(平湖)-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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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的就是这个嘛,也可能他讲起来就爽。村里都有人说,这老人家身体突然间精神了很多,照这样的神气,再讲个二十年也没问题。”刘雪贞说完了,又是笑。

“这是他的杰作。”白雪说着也笑一会才又说“那些知青也真傻,那些野菜怎么吃呀?可他们还硬着头皮吃。”

“不是傻,你们要不跟我一起的,也会跟他们一样傻。”杨楚生还臭美。

“喂,你们说,楚生会不会因为这,被调到公社?要那样,我们就。”刘雪贞说完翻个身,趴在草席上看着他。

“切,放心,我们团结在一起,拧成一股绳,暴风雨来了也不散!”杨楚生一说,还坐起来。学着《沙家滨》中,那个新四军排长郭建光,在暴风雨中举起手,瞪大眼睛的动作,搞得知青们又是一阵大笑。

第50章夫妻双双把家还

清晨的田野间,清新的空气中,突然却多了又一种香气,一种淡淡的香气。

刚刚睁开眼睛的杨楚生,闻着这种香气,还以为是睡在一边的两位美女的身上,所透出的香气呢。只是仔细一闻,好像这种香气是来自田里,这哥们还笑,应该是水稻开花了的香气。

水稻开花了,也就意味着,社员们的辛苦汗水开出花来了。

杨楚生当然高兴,这种淡淡的稻花香气,也是他想让社员们过上好点的生活的希望。

这哥们转脸看两位还在睡熟的美女,这样的天气,连被子也不用盖。两位美女和衣而睡,正面朝天,朦胧的晨色里,两个曲线毕现的身子,正在均匀地起伏。

美!美女睡熟的姿势就是美。朦胧中,白雪的长发,散乱地披在鹅蛋脸的两边,有几丝可能是因为风的关系,还盖在她的脸上。一起一伏的两座高处,每一起和伏,都是那样的无拘无束。

“嗯……”刘雪贞高举双手,伸了个懒腰,也醒了。一睁开眼睛,就朝着杨楚生笑。然后低头看一下自己的身子,这家伙先起来了,眼睛望向那里了?

鸭寮里面,鸭子们也都起来了,现在不用紧张,鸭子已经填饲料填了好几天了,就是喂它们东西,也不会吃。

鸭子的声音,也将白雪和孟跃进吵醒。这美女一坐起来,一双白皙的手臂就往上举。刚刚醒来的美女,这伸懒腰的表情以及身体的动感,就是美。

“好舒服,要能睡,我一定会睡到明天。”孟跃进边卷起草席边说。

“行了,你要睡就装病。”刘雪贞说着也在卷草席,装病她的次数最多。

杨楚生也站起来,朝着白雪说“你要睡也行,我还得张罗饲料。”

都起来了,就是她想睡,等会出工往这里来的社员们,也会让她睡不着。

孟跃进和刘雪贞都得往村里走,现在祠堂里就一个王升,他们才不理那家伙。

白雪就是爽,拿起昨晚杨楚生换的衣服,她洗衣服他张罗饲料,就如一对小夫妻一样。

说真的,白雪还真的有他们已经是小夫妻的感觉。走到不远处的那个水坑边,往清澈的水边坐,刚好有一块石头伸进水里,好像是专门给她洗衣服的。

要是一辈子能跟现在这样,自己养一大群鸭,再养一群鸡。两人就这样,早上起来了忙一阵子,然后喂完了那些鸭子和鸡,就可以坐在树下,又凉爽又能说着悄悄话,最好还要养两只羊。然后,然后还有,生下两个孩子。

“嘻!”这是白雪想得入神的时候,不由自主发出来的笑声。是一种向往吧,这美女从水里拿起一件衣服,撒一点洗衣粉,“唰唰唰”就搓起来。

突然,白雪俏美的脸抬了起来,还露出特别高兴的笑,听到鸭寮那边,杨楚生在唱歌“树上的鸟儿成双对……”

这歌太好听了,而且歌词的意景,就如刚才她在向往的一样。确实她就搞不懂,他真的会作曲还会作词呀?

“喂,你刚才唱的是什么歌呀?”白雪手里拿着洗好的衣服,看杨楚生已经在凉饲料,就笑着问。

“夫妻双双把家还。”杨楚生边搅着饲料边回答。

“这歌也是你一时兴起作的?”白雪边晾着衣服又问。

“不是,你没听过而已。”杨楚生又说。

白雪在摇头,不对呀,这年代有什么歌她不会唱的,突然说“是禁歌?”

“嘿嘿!”杨楚生站起来就笑。

开始填鸭了,这填鸭的工具也是特别简陋。杨楚生当时是跑到大队,将那个有七八十公分长的喇叭筒拿来,其实应该叫扩音器,就是专门喊话用的。

这家伙当然是用偷,然后将堵在嘴巴的那个地方剪掉,又跑到公社那边一个修理自行车的摊子,买了一条板车的旧内胎。

这可不是他的独创,是他在县城边的那些养鸭场看到的。将那个内胎剪断,一头就再剪一个斜着可以伸进鸭子嘴里的口子,再用补内胎的橡胶液粘上那个开口,只留下一个出饲料的小孔。

“来,你来挤料。”杨楚生拿起装着满满用番薯丝和碎米,还有米糠熬成的饲料,连着内胎的那个广播筒。往一根钉在柱子上,距离地面跟人差不多高的铁钉上面挂,抓起一只鸭子就说。

白雪还得摆架势,将袖子挽得老高,然后杨楚生将那只鸭子的嘴巴一捏开,她就将那个内胎的出料口,塞进鸭嘴巴里。只要挤过两次的,就知道一次要挤多少了。挺容易,手用力,内胎里面的饲料,就往鸭子的嘴里进,不到一分钟,一只鸭就被填得饱饱的。

杨楚生将那只鸭子一放,这家伙却突然“噼噼噼”甩了好几下脑袋。

“啊,哈哈哈!”白雪冷不防,被甩得身上都是饲料,这美女喊完了就笑。

“这是你填得过多,鸭感觉太饱了,就会甩掉。”杨楚也笑着说,再抓起一只。

七十左右只鸭子,要全部填完,还得好一段时间,社员们都已经到了,都往他们这边走。

“这鸭子的生活比人还好。”秋月嫂看着饲料,挺羡慕地说。

“要不要?你要就张开口,我来填。”杨楚生一说,社员们都笑。

秋月嫂瞪了这家伙一眼,要没人,她可能敢抬手给他一拳。

水笋叔也来了,几个有股份的社员,当然会关心了。这队长看着这些鸭子才填了几天,那身子就看得出肥来了。

“大概什么时候可以收购?”水笋叔笑着问。

其实这也是参股的社员们关心的,水稻开花,也意味着青黄不接的日子到了。农民就是这时候最苦,村里没有一家人不断口粮的。一只鸭子要能成为一级鸭,十五斤稻谷和十二块钱,诱惑啊!

“可能还得十来天吧。”杨楚生又捏开一只鸭子的嘴巴说。

十来天也行,现在开花的水稻,也是极少量那些早熟的。看着这些鸭子,一只只都是个子不小,走路“吧吧吧”响,参股的社员们暗自在乐。

“哈哈哈,白雪,你也会呀?”桂香嫂是晚了点,看到白雪吹着口琴,一群肥得走路左右摇晃的鸭子跟在她后面。以前是杨楚生让人笑,白雪这样更加好笑。

“桂香嫂,这口琴是我的。”白雪还挺得意地说,这些鸭子走进田里,他们俩就没事了,她还想学刚才杨楚生唱的那首歌呢。

杨楚生和水笋叔站在几块已经开花的水稻旁边,在看着稻花。

真的,杨楚生刚睡醒的时候,闻到的就是这种香气。农民对于这种香气,更加敏感,几位老的社员也站过来,都在笑。看开花的花穗,就能让他们高兴,这花穗,比往年的大,花也显得强壮。

这时候,第二生产的队长也走过来了,他们生产队也有几块田开花了,不过跟第三生产队的比,差了不少。这哥们掏出烟丝,边卷边说“你们他妈的运气好,杨楚生就分在你们生产队。”

“嘿嘿,这叫运气,等我们的鸭子收购了,再让你眼红。”水笋叔爽爽地说,蹲下去也卷一根。

杨楚生听得还不好意思,看白雪往竹寮那边走了,还朝着他在笑。

“行了,别老说我,晚造你们也这样干就行了。”杨楚生边说也边往竹寮走。

“嗯,真好。”一进门,就看见白雪躺在竹铺上,说得好像真的特别爽似的。

外面的朝阳才刚刚升起来,东边的那个窗户,看得见半天金红。白雪坐起来,朝着坐在她身边的杨楚生说“刚才那首歌真好听,教我。”

“这首歌,就是男女合唱的,你唱一句,我唱一句。”杨楚生一说,先唱一遍。

白雪仔细地听,只是听了还有点脸红。在外面听是在外面,现在两人是坐在一起。

“唱呀。”杨楚生连续唱了三次第一句,还没听到她开口。

白雪就学呗,突然翘起小嘴巴,抬手将一直在看她的杨楚生的脸,往一边摆。因为这样看她,她唱得不自在。

“要不你就坐后面。”杨楚生也说,有谁唱歌还得转着脸,唱起来别扭。

白雪抿着嘴巴笑,真的往他后面坐。这美女伸头往外面瞧,社员们都在田里忙着呢。悄悄地,身子往他的后背趴,这样学唱歌的方式,也只有他们两个才有。

“咯咯咯,这歌唱起来,你不会害羞呀?”白雪学了有两遍了,突然笑着说。

“害羞什么?这叫艺术。”杨楚生说着一转脸,看见白雪抬手撩一下长发,也在看着他笑。

“来,你站起来,唱一遍。”杨楚生一说,双手往娇弱的身子就抱。

“哎呀,别让人看见。”白雪小声地叫,一被放在地上,却又“咯咯咯”地笑。

白雪的声音,完全就是女高音,她唱歌的韵味也是相当好,只是老唱着那种严肃的歌而已。现在唱起来,那位原唱“严凤英”要是听了,也得惊呆。

“你我好比鸳鸯鸟,比翼双飞………”

突然,歌声停止了,白雪站在地上,却只是抿着嘴巴笑。这首歌,好像让她完全投入一样。

杨楚生也笑,看她长发稍散在美脸上面,一付略带羞涩的美态,让他情不自禁,拉住她的手。

同样也是情不自禁的白雪,娇弱的身子,也轻轻地往他怀里伏。没有旁人的世界里,也让她勇敢地张开小巧而丰满的嘴唇。

气息渐浓,幽幽兰香,稍乱的长发,几丝落在脸上……

刚刚唱过的歌曲,好像也让白雪更加投入一样,十八岁的少女,虽然还有些青涩,但却勇敢地超越了年代的禁锢。

第51章红色娘子军

“哇!”整个红光大队又在热闹了,第三生产队的七十只鸭子,一共就五十多只成了一级鸭,其他的为二级。

杨楚生是在偷着乐,其实养鸭没有那样好赚的,养得好,有六成一级鸭就不错了。这些鸭子的成本高,二级鸭得到的就是六块钱和七斤稻谷,其实也就差不多保本。

这家伙的鸭子能有这样好的一级率,完全就是因为他的名头。第一批鸭子十多只,他自己推着独轮车,才走进县食品公司,那位跟着干部们,跑到他们那里参观的经理,立马就悄悄跟负责收购的两个家伙打个招呼。

拉米去!杨楚生带头,几个有参股的社员,都推着独轮车,到县城指定的粮所,拿大米呗。

一百斤稻谷,就折成七十二斤大米,哗啦啦几辆独轮车上面放着一袋袋五十公斤的大米,一进村,社员们立马就围上。

社员们这几天也难得有空,因为在准备夏收,这些天,农民们盼着粮食,不管大人小孩,都盼得两眼发红。

诱惑啊,吴拥军看着独轮车上的大米,咽一下口水,不过也在暗自骂,杨楚生这回又得意了。

杨楚生当然得意,他一个人就有二十一只鸭子,因为他的鸭苗是不用钱的,以前死的那些就算是他的,被狼咬的那三只,就是大家平分了。

现在没有参股的社员,真的后悔,这一批大米,正是在大家的肚子最饿的时候,谁不眼馋。

杨楚生一个就得了两百斤出头,还有两百多块钱哪,当然他最多了。

两百斤大米啊!分了,反正山后的晓莲师傅,就给她几十斤,还有秋月嫂,这位寡妇又在偷着哭,杨楚生给她五十斤。

并没有什么意图,就是她家穷。秋月嫂在吃什么?用喂猪的菜,连着几个番薯一起煮,连一点油花都没有。家里几只土鸭,早就让她拿到公社那边,变成粮食了。就只有两只瘦得还不能值钱,想卖掉却心有不甘的猪。

“大旺,你记得住,一辈子也要记得杨同志!”秋月嫂边擦着泪水边对儿子说。

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八岁的孩子,懂的事比平常的孩子多。小家伙其实不用他妈说,一切都记在心里。这家伙还是杨同志的徒弟呢,学了有一套咏春拳,虽然不大会用,但村里以前那些老爱欺负人的家伙,一对一却不敢跟他对打。

这下好,如果要再养鸭,社员们谁都想参股了。反正吧,鸭寮那边,大半生产队的社员都在。

“先不忙,等收割完水稻后再养吧。”杨楚生抽着丰收说。

这话当然合理,社员们也只好点头。其实杨楚生不打算养了,他想逃到香港的心比以前更坚决。

“嘿嘿,要不你当队长。”贵喜的老婆大声就喊。

社员们都在笑,瞧他们的表情,好像贵喜的老婆说出他们的意思那样。

杨楚生睁大眼睛说“别乱说,还好水笋叔不在。”

“水鸡叔,你好!”白雪的招呼特别斯文,她正在整理鸭寮。

水鸡叔当然也高兴,也在咽口水,现在杨楚生在他心里,可不是刚来的那个小知青。当时要是听他的建议,大队也搞一个养鸭场,现在可就……

“杨楚生,你越来越行了。”水鸡叔也不管现场的社员,接过杨楚生递给他的丰收。

“嘿嘿!”杨楚生就笑呗。

“夏收以后,你就到大队。”水鸡叔吸一口烟又说。

社员们可不答应了,山猫第一个不爽“我们还想让他当队长呢。”

“水鸡叔,大队可以办企业,搞副业,但是社员自己搞,还是不要吧。”杨楚生还得先说了,这时候政策是可以让社员搞副业,问题是到时候,却是在害社员。这时候开始搞,几个月后又来个政策,穷得露屁股的社员,是经不起一次折腾的。

杨楚生话是这样说,他说的话,人家要信不信,他也没有办法。水鸡叔和社员们一走,这哥们笑着喊“今晚在我这里吃,吃干饭!”

老天,吃一顿干饭还得带感叹号。其他四位知青都乐,王升这家伙也粘近点,杨楚生的名声,他打算能粘多紧就粘多紧。

白米饭啊!香喷喷啊!这也是一种平时经常想,但却只能咽口水的食物。

“喂,跃进,你吃了多少碗了?”刘雪贞看孟跃进又揭开锅盖就问。

“五碗。”孟跃进才不管,锅里还有。

笑大,这五碗白米饭,大概要一斤半大米。知青们都在笑,孟跃进却又说“能让我吃一顿痛快的,死了也不足惜。”这家伙说完,夹一块咸菜就往嘴里送。

杨楚生也吃得不少,五个人用了多少米?六斤。他自己也感觉好笑,不管男的女的,因为肚子里油气少,特别会吃。村里的孩子,吃起来可能还比大人厉害,只是肚子大,身体却跟猴子一样瘦。

“喂,雪贞,你可别吃得太饱,今晚不是要到公社吗?吃太饱了,影响你的动作。”白雪边笑边说。

她还说对了,刘雪贞是不敢吃得太饱。因为明天晚上先要在公社演出,也算是彩排吧,今晚她们就是最后的排练了。

“要不要我们陪?”杨楚生也问。

刘雪贞摇摇头,两公里的路,她都自己走过几次了。

“手电你带去。”杨楚生又说。

到了农村,你胆你再小,也不得不变大。吃完饭的刘雪贞,拿起手电就走,边走还边笑。

有了这班排练的知青,公社里面又热闹起来了。还别说,刘雪贞也能小小出名,住在公社附近的农民,近水楼台还能先得月,有些还每晚必看,搞得都认识她了。特别是那些年轻小伙,看她跳舞的身姿,没有一个心里不暗自那啥的。

“啧啧啧,那个刘雪贞来了。”一位在路边纳凉的家伙,朝着另一个说。

“瞧她的后面,真圆。”另一位也小声说。

突然“噼”一下,这家伙才说完,头就挨了一巴掌。急忙回头看,是他老婆,这女人衣服往上卷,怀里还抱着一个婴儿在喂奶,瞪起一双铜铃般的眼睛,有河东狮吼的气势。

刘雪贞也听见了,只是没有回头而已,才要走进公社,抿着嘴巴笑一下,看见那个蒜头鼻子的张主任了。

这张主任也在纳凉,反正晚饭后,谁也不会呆在屋里,连风扇也没有。旁边还有两位刘雪贞不认识的,都朝着她笑。

“来排练了?”张主任没称呼,就一个招呼。

刘雪贞点点头“张主任,吃饭了没?”然后不管他有没有回答,就往公社里面走。反正看他的目光,要看久一点,能让她打一个寒战。

那个张主任张开嘴巴,想回答她却没有留步,看着她的背影,也有真圆真突的想法。

女知青嘛,嘿嘿!这张主任有点老手了。只是冲着她是跟杨楚生一起的,还有陈燕的关系,他也只敢想而已。

没有娱乐节目,刘雪贞她们排练的地方才拉出电灯,立刻就有人上来了。在公社里住的干部们,肯定是前坐。

“哗哗哗……”!刘雪贞身装娘子军的服装,背着斗笠才一出场,张主任立马就鼓掌,然后大家都跟,自发的。确实,这位美女,身装那种军装,站在灯光下,就有一种另一样的美感。

这年头,《红色娘子军》人家最爱看。刘雪贞每次上场也总有不好意思的感觉,别的红军可没有穿短裤。

“唰唰唰”,目光都往刘雪贞瞧。灯光下面,她的心还直跳,感觉那种目光,都瞧往她雪白的腿。

知青的演出,也就只有两场,分别是有歌声的两场,刘雪贞一出场就得跳。

“哗”!又有人在出声,这刘雪贞的芭蕾舞步,特别轻盈。

看的人说白了,在这种地方,谁懂什么艺术。见她一只脚翘了起来,张主任首先就“咯”地咽口水。相当让人有想象的动作,脚一翘,脸也仰起,本来就丰满的身子,曲线更加让张主任半天不眨眼。

“万泉河水清又清……”刘雪贞还来一个领唱,这美女的歌声,也跟她的舞姿一样,柔美中透出激越。这首歌唱完了,今晚的排练也就差不多结束。

还好,搞了大半夜,总算还有一顿夜宵。刘雪贞也想快点走,太晚了她一个女的,当然会怕。

陈燕看着老同学说“小心点呀!”

“没事。”刘雪贞扬了扬手电,笑着转身就走。

“刘雪贞,要回去了?”

走出公社的大门,叫声就让刘雪贞吓一跳,原来是张主任。这家伙站在公社的外面,是不是故意等的,她也没想。只能笑着回答“是呀,张主任,你还没休息?”

“还早,太晚了,我送你一段。”张主任也关心地说。

“谢谢,不用了。”刘雪贞急忙说,刚才这张主任的目光,她那有没感觉。

没办法,这个张主任一定要送,刘雪贞也只能走了。

“小刘啊,当知青苦不苦?”张主任笑着问,月光下面,偷偷看一下她的侧面。

怎么说呢,跟杨楚生在一起的两个女知青,都让这张主任极有想法。那位白雪是美,看起来也温柔,可这位刘雪贞的身材丰满,又特别活跃。以他这位跟女知青打交道的老手来说,活跃的姑娘更容易说话。

“苦!”刘雪贞就这样,很简单地说。

“哎呀,那不行,放心,我想办法,让你到知青农场当财务吧。”张主任笑着也说。

刘雪贞撇了一下嘴巴,看一下路两边,他们已经走到离村子比较远的地方了,急忙说“张主任,谢谢了,你还是回去吧。”

张主任心里正在急着呢,虽然她是跟杨楚生一起的,还有一个陈燕,可是难以抵挡想将她抱进怀里的冲动。这种冲动,有时候会让人不顾后果的。

“不怕,还早。”张主任又笑着说,突然手一伸,拉着刘雪贞没有拿手电的手。

“张主任,干什么?”刘雪贞吓一跳,大声说,急忙挣扎。

“嘿嘿,你不想到知青农场啊?”张主任裂开大嘴巴笑,另一只手就要搂刘雪贞的腰。

刘雪贞几乎吓瘫,这里要被他抱住,往路边按,现在也没有人经过。一急起来,使尽全力一挣扎,挣扎开张主任的手,转身就跑。

第52章天皇老子也敢揍

张主任看着刘雪贞跑的身影,还能笑。以他的想法,这样算是正常,十八岁的姑娘,那有一拉她的手,她就答应的。第一回跑,明天晚上他敢保证,她还可能不答应,不过不会跑,第三次就成了。这一些,都是他的经验。

“啧啧啧!”这张主任嘴里出声,那个蒜头鼻又向两边展开,笑呗。看刘雪贞跑起来的身影,那个美呀?丰臀左右的晃动,美得叫绝了。

“砰砰砰”!刘雪贞一直跑,确实也太晚了,进村时也没有看见纳凉的社员。这美女没进村还不哭,往杨楚生住的竹寮跑,边跑就边哭了。

受了委屈的女知青,只有哭,也只能哭,还有什么办法?

虽然晚,但是知青们还没睡,白雪正在吹口琴,吹的就是那首《夫妻双双把家还》。三个男的,却坐在土坎上面,抽着烟,时不时还发出笑声。

突然,白雪的口琴声停了,这一停,也让三个男的往她这边瞧。

“雪贞,你……”白雪拿着口琴,看着跑过来的刘雪贞就惊讶地问。

刘雪贞也是凭着一口气跑的,一公里多的路,跑到白雪旁边,那口气也松了,软软就往草地上趴,不过却哭得更凶。

杨楚生往土坎下面跑,大声问“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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