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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知青人生(平湖)-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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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来!”杨楚生一慌就大声喊,怪不得她说的,她一共就跑了十二个男人。这一压上,将他的脸都没入一片又白又软之中。

不能呼吸了!杨楚生手一松,那把扇子也往地上掉,双手急忙抓。

“啊……”这女人也叫。

杨楚生这一抓,那可是拼命的,不拼命,不用两分钟,他就得两脚乱蹬,两眼翻白,接着就翘辫子了。

不会吧,这样也行?杨楚生一抓之后,趁着这女人大叫,身子也往上抬,这才得以解脱。只是一瞧,不能理解了,他一双手用的力量可不小,都没入一片白里面了,这女人还能哼哼,然后满脸通红。看情况,接着她可能自己往桌子上躺。

邪门,这九龙城里面到处都是邪门。杨楚生连香烟也不敢买了,拿起扇子就想溜。

“别走,老娘的房子不租了!”这女人一声咆哮,震得连香烟架也会晃动。

“喂,玩玩可以,别说真的,告诉你吧,这把扇子五万块港币,少一分我不卖。”杨楚生边说还在边喘气。

“老娘我要有这么多钱,还不如包个男人。”这女人又上来,搞了这么几下,她已经满身大汗。本来她以为以她美妙的身子,就能将这个刚刚跑过来的家伙骗到床上,拿了扇子再揩油,却不想这家伙还挺醒目的。

“行了,我不卖,拿包香烟。”杨楚生走到香烟架,拿上一包三五就说。

“给你!”这女人一说,又是“嘻嘻”笑。

真的神经病了,人家不要钱,杨楚生就拿呗,反正她有钱。抽出一根,点上了美滋滋就吸一口,突然“咳咳”几声,大声说“假烟!”

“这九龙城里,那有正货,有水货就不错了。”这女人边说边在擦汗。

杨楚生不想跟她纠缠了,还以为她会花几万块,买他的扇子呢。抽着烟,往他们的房间走,边走还在想,要是这扇子能卖出去,他就用这笔钱炒“楼花”。这年代,香港的楼盘只要有房价百分之五的钱,就能付款定房。这些付款凭证就存着,等着房价升了就出手。

这样就是发展,杨楚生知道的,不用到后年,这香港的房价就是涨,而且不是一两倍的涨。如果能成,这几万块连同白雪的三千块,到时就可以让他成为一个富翁。

这哥们越想越爽,这就是他千方百计想逃到这里的理由。到时候有钱了,跟白雪一起,买一幢豪宅……

“我的妈!”杨楚生边想边走进房间,吓得又叫。五个女人睡得特别沉,没办法,这样的天气,难怪她们只能光着上身,还是浑身汗淋淋。要不是确实困,谁能睡得着。

杨楚生也没办法,也得跟她们一样,全身就只有一件管住重点地方。还没有地方可以躺,只能坐在门边,身子靠着墙睡觉。

虽然困,但是难以入睡,脑子里想的是白雪,还有家里。他跑到这边了,肯定会给家里造成冲击,这一些,也只能等着有机会补偿了。

第68章他会回来的

杨楚生和白雪才跑不多久,家里已经乱了,就连红光大队,也有人在乱。

逃港啊!这事还是杨楚生的大妹妹先发现的,她就是在抽屉里看到他写的那封信,还有一块手表和一百块钱,当即就吓傻了。

还好,发现的时候,已经是吃晚饭的时间,要不然,可能两人还没那么容易就到达宝安。杨楚生的爸一看,吓得脸色都苍白了,信中还提到白雪,这他们可不认识。

杨楚生的妈吓得还哭,说起来吧,家里要有一个人能成功逃港,有些人还在偷着高兴。可那应该是在农村,有人逃了几次,他们家里还照样是贫下中农。

“怎么办?”杨楚生的妈边哭边说,当然也骂。

“怎么办,我马上到派出所报告!”杨楚生的爸拿着信就走。

确实没办法,这位父亲也不得不报。本来吧,据他知道的,市工业局还真有想让他当副厂长的风声。现在出了这事了,副厂长先别想,搞不好还得成为反革命家庭。

逃港这种事,要是回到前几年,那他们一家,不用说,已经是前面所说的那种家庭无疑,到现在才稍稍宽一点。反正这事,纸包不住火的了,这位一向胆小,也大不起来的父亲,只能是赶紧向派出所报告,争取能跟这个儿子划清界线。

本来这事是不那么严重的,但是因为是知青,派出所也不得不重视。

也还好杨楚生的父亲快了点,白雪的父母已经向派出所报告了。要是慢了点,可能还会落得个包庇的罪名,那就会被如拍苍蝇一样,一棍子就被拍死了。

两个家庭都乱,到此时,两家的父母也才认识。反正以他们信中所说的,那是为情私奔,但这奔的方向,怎么不奔向社会主义的康庄大道,却往那个资产阶级的香港奔呢?

知青逃港的事,相当严重啊!而且还是那个最最先进,任何人都以为一颗红心向着党国的杨楚生,使得这事情更加严重。

同一个地区的,这事派出所一接到报告,用不到一个小时,地区公安局的电话,就打到平县公安局。然后,县委、县革委会也知道了。

县里知道的时候,也就是杨楚生和白雪还在宝安那边呆着呢,反正第二天,他们还在等着逃港的时候,县委却在举行秘密会议。

真是的,几个常委都是从各个蹲点的公社,急匆匆赶来的。

陈书记那个气啊,据后来杨楚生听陈燕说的,那晚上他听到消息,用他们老家的唐山话,骂了足足小半个小时。

郭书记也到了,挺可笑的,这几个县委常委,最远的离县城有七十多公里,是坐着手扶拖拉机来的。这郭老同志,从红山公社到县城也就七八公里,还是他自己踩着自行车,到了县委大院,还没感觉到屁股疼。

常委们没有一个说话,郭副书记的脸色,也是阴沉得可怕。别人可以逃港,怎么杨楚生也逃了呢?

“同志们哪,事情很严重,从今天开始,不能让知青回家,就是春节也不能!”陈书记怒了。

这事还能有什么商量的,就连郭副书记也点头赞成。

“杨楚生这是在给知青脸上抹黑,应该定为反革命分子!”一位革委会副主任,还是站起来说的。

这可不会过份,不将杨楚生一家搞成什么家庭,就已经阿呢佗佛了。杨楚生还得到县劳改场劳改,搞他一个畏罪潜逃也是合情合理。

郭副书记却是有话想说,不过想说什么,也还得掂量掂量,小心为妙吧。点上一根大前门才说“这事也给我们敲响了警钟,我们只知道让知青们干活,忽略了对他们的教育,忽略了让他们学习。”

这话说得陈书记也直点头,他也有感觉,确实对于知青的教育不够。

“知青的学习时间已经不少了,白天劳动,晚上还有一个半小时学习红宝书。”一位常委也说了。

“这是对于知青农场的知青来说的,可插队的知青就没有了。所以,每周还应该让知青有一天的学习。”郭副书记又说了。

陈书记看着这位老同志,感觉他应该不会老糊涂,怎么讨论杨楚生的事,却搞成了讨论知青的学习来了?

“杨楚生就是学习不够,才会受到资产阶级思想的腐蚀。定他为反革命,是不是更会抹杀了先进人物的形象?”郭副书记说话的口气相当平静。

陈书记也好,其他几个常委也听出门道来了,这郭副书记前面的话,全部都在为最后这话服务的。

确实,杨楚生给县领导们出了一道难题,郭副书记说的话也不无道理。只是觉得吧,上次这家伙打了张卫国的事,郭副书记也说起先进人物这事。

郭副书记有想法,这位老同志怕的是,要是定为反革命,很有可能会连累到两个家庭。无辜的家庭成员,不应该为此受连累的。至于杨楚生,要是逃过去了,可能一辈子也不会回来了。

定为什么罪名的事,还真的难,反正一个上午定不下来。陈书记也同意另一位革委副主任的建议,通知红山公社,然后在全县知青中,集中开一场批斗会。

这事大麻烦了,红山公社党委、革委会、派出所也知道了。再然后,水鸡叔一听到吴拥军说的,放下饭碗,“砰砰砰”就往大队跑,打电话到公社问清楚。

这什么情况?艰苦朴素的水鸡叔,一证实这消息,走出大队,还是一脸杨白劳那种苦大仇深的表情。

真他妈的!水鸡叔暗自也在骂,今天就是杨楚生要到县劳改场劳改的日子,公社治安组一大早就来要人,到现在还没看到他的影子,终于是逃港了。

杨楚生和白雪逃港了!这消息最先知道的是吴拥军,水鸡叔还没说,整个红光大队老少都皆知了。

知青们这时候也才吃完午饭,都在祠堂里坐在地板上,想念着他们两个呢。本来说是请假一天,但却还没见人,刘雪贞一上午在割水稻就是没劲。现在一听,这美女先是睁大眼睛,然后就是“呜……”地大哭。

“去他妈的,想逃也不叫上老子。”孟跃进张开口就想大骂,可突然发现水鸡叔,急忙骂得小声点。

“杨楚生,我恨你!”刘雪贞又是大声喊,她喊的当然是为情。他就带着白雪跑了,她有那样好吗?

这美女哭啊,她也是苦大仇深,因为现在她们正准备要排练《白毛女》

“跟你们说一下,知青一率不能放假,春节也不能回家。”吴拥军大声就宣布。

王升晕了,不过他的倒吊眉耸了几下,还伸手拍着大哭的刘雪贞的肩膀,安慰她呗。

孟跃进这个傻大个只顾着气,那知道这家伙暗自突然从晕转为爽,杨楚生跑了,他就可以追求这位美女了。

这一个消息,哭的人还不止刘雪贞一个,秋月嫂一听,也是止不住哭出声。

不管怎么哭,水稻还是要收割的,水笋叔其实也是心里堵得慌,当然他有感觉了,知青们是受不了这种苦。

刘雪贞手里拿着镰刀,边走边在擦眼睛,还有秋月嫂,她的哭那是正常,三同户嘛,多少都有点感情,况且杨楚生对她也太好了。

“别哭了。”桂香嫂也走到秋月嫂身边,其实谁要有主意,也能看见她的眼睛红得不应该。

“呜呜呜……”刘雪贞还是哭,不往田里走,却走向杨楚生的那个竹寮。

秋月嫂也跟在后面,桂香也想跟上,走进竹寮里的三个人,越发哭得大声,桂香嫂也禁不住哭出声。那个竹铺上面,放着杨楚生的手电,还有白雪的那个口琴。

反正这件事,让第三生产队的社员们,心里都特别沉重。就是已经逃港三次的山猫,也没有话可以说。

傍晚才一收工,大队的高音喇叭也响了,这可是吴拥军亲自对着话筒说的,通知今晚开批斗会,批斗杨楚生。

“他娘的,人都跑了还批斗个屁!”山猫人还在池塘里就骂。

“这是吴拥军在解气的了。”贵喜也小声说。

怎么批斗杨楚生?这吴拥军想得太绝了,要是杨楚生看见了,不知道要笑成怎样。

批斗会场上,就扎着两个草人,还真的是一个高一个低,高的那个就挂着“现行反革命分子杨楚生”,另一个就是白雪的了。

批斗会那个热闹,这可是公社布置的。一位公社革委会副主任和知青办周主任也参加。

“打倒杨楚生!”吴拥军高举拳头,大声就喊,他要出气啊。

刘雪贞却突然走上台,将代表着白雪的那个草人移向一边,大声说“他们俩不应该靠在一起!”

本来就是挺好笑的局面,吴拥军确实将两个草人靠在一起了,只是却没有人笑出来。

“我来批斗杨楚生!”王升突然站起来,走上台,“啪啪”先对着草人拍了两巴掌,然后大声就说。反正就他知道的,什么杨楚生偷钓鱼这些,都说出来了。

“切!”孟跃进小声地表示一下不满,又有你这个小人的想法。

“刘雪贞,你为什么不打?”王升又大声叫,然后又踢了草人两脚。

刘雪贞才不想打,又坐回孟跃进身边,继续哭她的。

反正要是杨楚生知道了,他一定会大笑,就一个草人,也让这些家伙打得就跟真的一样。

“以后看不到他了。”秋月嫂擦一下眼泪,小声说。

“不,他会回来的!”刘雪贞也说,而且还是大声说。

第69章打工奇遇

杨楚生打了几个喷嚏,可能是家乡有人在想他,也有人在骂他,而引起的感应吧。

这几个喷嚏,也让他醒过来,同样也让五个女人都睁开眼睛。

这哥们突然又打了一个喷嚏,这一个喷嚏可不是刘雪贞在想他,而是看着眼前的情景。

老天爷就是了,这五个女人,都只是下面一件最贴身的。刚刚睡醒总会伸个懒腰,这一伸全部都是动感,五双藕臂往上举,一个个丰盈的肩膀,还有肩膀下面深浅不一的……

杨楚生还是擦一下鼻子了,五个女人十座雪峰,随着她们用力的一伸,上下又柔又白的蠕动,真的形状不一样,动得也姿态各异。打喷嚏还是便宜他了,这哥们看了一下手,还好上面没有鼻血。

五女一男同处一室,这样光着身子,虽然是无奈之举,但一醒来还是觉得不好意思,五张脸都是红了。只是天气确实热,瞧她们,没有一个身子不泛出湿汗的光泽,双峰之间,都积着一浅汪汗水。

这一场好睡,也真让他们睡得过瘾,从昨天下午一直睡到天亮,中间没有一个人醒过。也可能身体的水份都成了汗了,没有人会感觉到内急。

就是再不好意思也没办法,五个女人还不得急忙拿出面巾,先擦掉身上的汗水,都穿上衣服。反正杨楚生并没有什么想法,在人家落难之时,还有什么想法,那不就……

“今天我要到那边打工,你们吃完早餐,就别乱走,等着你们的亲戚。”杨楚生说完站起来。

说到这个,五个女人的脸上,都有那种茫然的表情。要是她们的亲戚没来或者找不到,那她们也只能在这里呆下去了。

五个女人点头还跟在他的后面,每人手里都拿着洗漱用具。那个年岁最大的小声对一个想哭的说“听说香港的男人可以娶几个老婆。”

杨楚生一听就笑,这位地主的女儿,还真有头脑,现在就想带领着这几个女人,一齐嫁给他了。那他就是拼着老命,也不够她们吃饭。笑着说“别多想了,我有感觉,今天你们有两个的亲戚会来。”

五个女人都没说话,都在默默地祈祷她们的亲戚快点来吧。

“不会吧?”杨楚生突然叫,这地方就一个水龙头,等着打水的人,比在滨海市买猪肉的队伍还长。

“喂喂,收钱,每人五毫。”包租婆看见杨楚生就喊。

“我的天!”杨楚生也不得不叫,这包租婆还是跟昨天一样只是背心,坐在椅子上,张开一双脚,双脚中间就放着一个没有盖的木盒,想要到水龙头打水的,就得扔一个五毫的硬币。

“我想到厕所。”杨楚生后面的一个女人说,这一说,也有连锁反应,其他的女人也都想。

“厕所每人五毫!”这包租婆又是大声喊,还朝着杨楚生笑。

杨楚生差点朝着这肥婆打一拳,也大声说“你在抢劫啊?”

“嘻嘻,你不信就问他们。”包租婆指着打完水,蹲在一边洗漱的一大群人又说。然后朝着杨楚生一笑,指着自己的嘴巴“你要亲我一下,不用钱,还让你先。”

那些在洗漱的人都起哄“好,亲啊!”

杨楚生才不想,反正他要一亲,这肥婆娘肯定又来个揩油,双手一抱就来。将一个五毫的港币扔进那个木盒,不过他可不想排了,也没有带桶。朝着几个女人一招呼,每人就盛了一脸盆水。那个包租婆却还在笑,对这小弟弟应该放宽点。

杨楚生一边刷牙一边朝着东边瞧,突然看见有两个穿着特别光艳的女人,往这边走。感觉他真的神了,可能刚才说的,有两个亲戚的话,真的应验了。朝着身边的五个女人问道“那两人是不是你们的亲戚?”

真的是,有两个二十多岁的,立马高兴得跳起来,往那两个女人跟前跑。

真的是了,这两个女人,什么也不要了,只是又走过来,也没有跟在家里那样的保守。当然会感谢杨楚生,用力地抱一个。

虽然在一起的时间并不长,但要分别了,五个女人还是抱一起哭。

又被带走了两个,其他的三个女人,不哭还能干啥。走到那个房间里,干脆又往地上躺,连杨楚生让她们吃早饭,她们都不想。

反正吧,她们能被亲戚接走,杨楚生就觉得这是喜事,要不然她们真的要跟他一起过活了。她们不吃饭,他就自己往那个沙河粉摊挡走,开始他第一天的打工生活。

“哎呀,小弟,吃早饭了没?”老板娘那个亲热劲,老远看到他就喊,抬起一只带着成熟丰盈的白臂,朝着他招手。

这女人!杨楚生就是搞不懂,这个九龙城里的女人,怎么个个都是花得不行。瞧她的样子,轻摆着细腰,挺着高大的前面,好像不是在买炒沙河粉,是在替她的姐妹们招揽生意。

杨楚生摇摇头,因为怕耽误时间,他还真没有吃饭。

“来,这是猪血,吃吧!”这老板娘多客气,将一碗冒着热烟的猪血汤,往桌子上放。然后也坐下,双手托着浑圆的下巴,两眼直往他脸上瞧,笑着就看他吃。

这样瞧,也让杨楚生有点不自在,这哥们吃一口猪血,然后也差点笑出声。看老板一边忙着做生意,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他们。这沙河粉摊挡,原来早上就卖猪血汤。

杨楚生喝一口,咂咂嘴巴,这猪血汤好吃,几块猪血,还下了一些西洋菜。只是吃得有些不自在,这老板娘就坐在他对面,身上透出一种雪花膏的味道,看他吃的那种眼神,直勾勾的谁看都会有别样的想法。

老板看着他老婆那表情,真的是气煞他了。看这小弟吃东西就看呗,眼睛还眨得那样快。特别是那嘴角的笑,感觉吧,这女人嫁给他,为她搞了个香港户口,她就有想飞的意思。

“砰”!老板气得将还沾着猪血的刀,用力往粘板上一剁,大声说“小弟,快点干活!”

“赶命啊?不吃饭你做得了事嘛?”这女人也朝着老公吼。

杨楚生差点笑喷,感觉这对老夫少妻,平日里也就是一对活宝。

“二愣,你小心点,别让老婆跑了。”隔壁那个卖包子的老板,边说边笑。

这老板抄起刀子,大声说“她敢!”

“老娘我为什么不敢。”这女人只穿着背心的高大前面一挺,也大声说。

这有笑话了,其他几个摊档的人都在笑。

这老板还真不敢太较真,从内地跑过来的女人,为了能有个香港户口,随便嫁了个能为她们办户口的男人,有户口就跑的多了去了,他还就怕这女人跑了。

“好吃吗?”老板娘才不管,又笑着小声问。

“不错。”杨楚生看她一下,然后笑着望向别处。这老板娘的一双眼睛,也不怕她老公,耍暧昧也耍得太公开化了。还有那个高大的前面,靠在桌子的边沿,就跟是放在桌子上似的。

突然,杨楚生两眼睁大一点,看到有两个人,也往他们这边走。一位是还不出名的张谷荣,另一位,却是开了一个叫“黄和林”广告公司,以后创作了那首《沧海一声笑》的黄粘。

“两碗猪血。”黄粘朝着老板就叫,和张谷荣一起,也坐在杨楚生的这张桌子边。

“我来!”杨楚生站起来说,他是打工的嘛,也不知道这黄粘和张谷荣,怎么会走到一起的。

从老板的手里接过猪血汤,往两位客人面前放,还朝着他们笑。

黄粘接过猪血汤,忽然眼睛却直往杨楚生的腰带瞧,那里就插着那把折扇。

杨楚生来的正是时候,这猪血摊子的生意,也渐渐热闹起来了。让他和老板娘两人都忙,两人一来一往,只是这老板娘每次跟他对面的时候,都是一个轻笑。

半个小时差不多,两锅猪血汤也差不多卖完了。老板娘很满意,感觉这位小弟端碗子收拾桌子的动作特别利索。现在能歇一下了,朝着老公就问“怎样,他当帮手不错吧。”

“不好!”老板闷闷就回应,然后坐下抽烟。

杨楚生却坐在黄粘和张谷容对面,搞不懂他们俩为什么还没走,可能是想寻找什么灵感还是啥的吧?

“唰”!杨楚生从腰带上拿起折扇,展开了就扇。

老板娘的眼睛,一下子从对着他笑,移到扇子上面。只是她还没开口,那位黄粘却睁大眼睛,突然伸出手说“细佬,我看一下。”

“嘿嘿,说普通话吧。”杨楚生笑着说,表示他听不懂。

黄粘就说普通话了,接过扇子,表情那激动啊,看着眼前的小弟问“这扇子是你的?”

“当然。”杨楚生笑着回答。

“哎呀,你们又来了。”老板娘的喊声,也让杨楚生转过脸瞧。

原来是两位小姑娘,应该是卖唱的,是看着这个摊子的前面比较宽一点,想在前面唱歌。

杨楚生再看仔细一点,这一瞧也让他吓一跳,他能认得出,那个小点的,一双眼睛透出清纯的姑娘,不就是梅燕芳吗?

“嗨,人家唱歌挣两个钱也不容易,就让她们唱吧。”杨楚生对老板娘说。

正在看扇子的黄粘抬起头,看着杨楚生,突然问“你是刚过来的吧?”

杨楚生点点头,又看着那姐妹俩,那个梅燕芳也开始唱了,她的歌声,也让黄粘放下扇子,听得相当有兴致。

“给!”杨楚生掏出几个五毫的硬港币,往姐妹俩的面前放。这姐妹俩怎么会到这地方唱歌挣钱?可能也是经济的原因吧。

“多谢!”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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