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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知青人生(平湖)-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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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要去那?”刘雪贞当然问。

杨楚生小声就说,吓得这美女嘴巴张了好几下。

走了,杨楚生重生以前,也从来没有走进地区大院,既然张主任让陈书记打电话,肯定不会将他送进公安局,他还有什么可怕的。这车还没到滨海线汽车总站,他就喊停了,因为这地方离地区革委会大院近。

“杨楚生!杨楚生!”

这哥们才走到地区革委会大院,还有两名战士在站岗,他敢一头跑进去嘛,还好,听到里面有人在喊他的名字。

喊他的人,是张主任的秘书,要没这哥们,杨楚生怎么也进不了。

地区大院还行,最少有几幢三层的旧洋楼。

“杨楚生,来了!”张主任自己一个人坐在办公室里,很随便就是一个招呼。

“张主任好!”杨楚生就不叫首长了,要省委书记还差不多。

地区革委会主任的办公室不大,却还有两台电风扇。杨楚生接过一位哥们递给他的茶,先喝一口再说。

“杨楚生,你很奇怪,你是怎么能提前知道的?”张主任直接了当地问。

杨楚生笑一下,还是那样的说法,就是突然间的感觉。

“感觉?”张主任又小声嘀咕,确实跟陈书记一样,只有特异功能这个想法。反正这种东西不能信,但明摆着杨楚生已经说对了。

杨楚生还是请张主任,能有什么方法就使出什么方法吧。

“我能有什么方法?”张主任才不傻,还好杨楚生说的时候,只有他和陈书记在,要不然,枪毙也可能。

杨楚生懂,这张主任就是怕承担责任,也不能怪他,就他要想对有关部门反映,会不会引起重视也不抱有希望。

张主任也是拿出大前门,点上烟,小声问“那你对接下去的政策,会有什么感觉?”

“我现在走的路,就是以后的政策,我只是先走一步。”杨楚生也说。

张主任点着头,没开口,还在等着他继续说。

“张主任,我老实告诉你,我们生产队的水稻为什么是最好的,其实我是实行联产承包。”杨楚生这是有意说的,最少跟他说一下,让他心里有数,有什么运动他才能闭一只眼。

“你这家伙,怪不得我就搞不清楚,你们生产队的农民,就比别人的觉悟高。跟我说是通过学习,使社员的觉悟提高了,你以为别人的智商,都那么低?”张主任说完,也挤出点笑脸。

杨楚生也只是轻笑一下“还有,我搞的那个印刷厂,也是我跟大队承包的。”

张主任看着这家伙,不摇头也得摇头,又说“你胆子也太大了。”

“不是大不大的问题,社员们的肚子确实太饿了。”杨楚生又喝一口茶。

“你这家伙,我想将你调回来,到我这里来上班。”

杨楚生一听,两眼睁大点,眨了几下,差点答应。不过他还是想,现在他的印刷厂正是赚钱的时候,到这里上班,涉及到官场了。还是摇摇头说“谢谢,我还是当我的知青了。”

“你当上瘾了?”张主任这回也惊讶了,这条件对于任何知青来说,那是天上掉馅饼了,他却还不要。

“张主任,人是有感情的,红光大队的农民们对我的情,我想还。最少我能让他们的生活,过得比其他的农民好。”杨楚生很平静地说。

张主任又在点头,突然又说“入党吧,既然你有这种心情,农村也可以大有作为。”

杨楚生差点笑出声“我能入党?我逃港的污点还在。”

“听说你不是投案自首的嘛。”张主任又说。

有没有入党,杨楚生倒不看重,只要能给他一个施展拳脚的天地,他就足够了。

走了,杨楚生步行走出地区革委会,他还想到家里,也想到白雪家里。

张主任还透过窗户在看他的背影,然后在摇头。真的是不能解释,这家伙真的奇怪。

熟悉的街道,杨楚生慢慢地走,虽然离开这城市有一年多了,但是一切都没有改变,有改变的,就是马路上的自行车,好像多一点。

几点了?杨楚生四处瞧一下,往一个百货公司里面走,看一下时间,差不多要中午了,这时候工人们也要下班。他还是先往白雪的家里走,就不知道,她家里是不是知道她的消息。

“杨楚生!”白雪的妈看见了,还好像吓一跳的样子。

“阿姨好!”杨楚生看着白雪的妈,好像看到以后的白雪似的,长得太像了,虽然是中年,但还是美。

“哎呀,白雪要是不过那边,你们俩能在一起,多好呀!”白雪的妈可不是说假的,虽然杨楚生在农村,但她也能在报纸上,看到他的事迹。

杨楚生笑一下,只是笑得不自然。

有点失望,杨楚生也相信白雪的妈没有骗他,反正她只知道白雪还在美国念书,什么学校她也不知道。这不奇怪,她的消息,应该也是打听来的,因为白雪断然不敢给家里写信。她舅舅就是有写,也不敢说。

杨楚生走快点,往他的家走,这大热的天,又是中午,却看见两个妹妹还站在烈日下跳橡皮筋,禁不住笑了。

“二五六,二五七,二八二九……”跳得挺带劲的小妹,听到笑声,一抬头就大声喊“大哥!大哥回来了!”这一喊,也让一家人都跑出来。

“爸!妈!”杨楚生也喊,然后抱起向他跑过来的小妹,笑着问“学习怎样?”

“很好,一周三天扫马路做好事,考试也能得一百分。”小妹高兴地说。

杨楚生放下妹妹“也说,因为是开卷考试。”

弟弟杨楚豪也笑“那叫考试吗?那叫照书本抄。”

“抄也难,姐就考四十八分。”小妹挺勇敢地说,

杨楚生的大妹妹还翘嘴巴“怕什么,学习张铁生,考试得零分,同学们都是这样说的。”

“行了,吃饭,楚生,你为啥这样晚?”他的妈大声问。

“我早就来了,才从地区张主任那里出来。”

“啥!”杨楚生的爸一听就大喊,突然“扑”一声,一脚踩中墙角的一块蜂窝煤。那管脚一团黑,大声问“你是从张主任那里出来的?”

杨楚生将他爸的公家飞鸽牌自行车挪往墙边一点,往饭桌边坐下才说“对呀。”

“嘿嘿,你这家伙,连我也看不懂,是黑还是红?”他的爸说着又笑。

“黑也能变红,红也能变黑。”杨楚生边说边掏出钱,有三四百块吧,笑着又说“妈,拿着。”

一家人都在眨眼睛,这钱大人小孩看了都会两眼一亮。

“别担心,我不是偷的,是我承包大队印刷厂赚的。”杨楚生又说。

承包印刷厂!他爸可是政工干部,又在眨眼睛,感觉这钱还是有点黑。

“哥,你从张主任那里出来,能不能找找他,给我安排个国营工厂的名额,我在街道厂,没面子。”这哥俩才相差两岁,杨楚豪也到了要有个好单位,能在姑娘们面前显摆的年龄了。

南滨省这时候是九年制教育,小学五年,初高中各两年,这位弟弟刚好高中毕业了。也因为这家里已经有杨楚生当知青了,这弟弟倒不用。

“喂,你赶紧复习,明年国家就会恢复高考,能考上大学,国家包分配,一出校门就是国家干部啊,还想进工厂。”杨楚生扒一口饭说。

“真的假的?”弟弟是不相信。

“当然是真的,我不是从张主任那里出来的嘛。”杨楚生才说完,突然见弟弟的手腕亮光一闪,好家伙,当时他逃港的时候,放在家里的手表成了他的了。

“嘿嘿,我们整个街道厂两百多人,就我这一个。”杨楚豪挺不好意思地说,这手表他是不打算还的。

杨楚生也笑着摇头,这家伙他还能不知道,爱吹。要是手表被他要回,可能这家伙最少在五六个姑娘面前,不能自圆其说。

“行了,手表给你,但我告诉你,你给我好好复习,明年要是考不上大学,我可饶不了你。”杨楚生才说完,小妹碰了一下他的脚,他们的妈在瞪眼睛了。然后,兄妹四个都在笑。

1222112214152。第152章汗湿惹眼

1222112214152。第152章汗湿惹眼

杨楚生是坐着客车回来的,这哥们又是鲜活得不行,那块上海牌手表给了弟弟,就再买一块。然后手里还拿着一个单波段收音机,这收音机,可是二十多块买的。

太光鲜了,从县城往红光大队走的五公里,就将收音机打开,突然前面有情况,是市管在路上检查。

“嘿嘿,你们在忙呀?”杨楚生朝着市管们问候一句。

“杨楚生!”那个市管所长也叫一下,这家伙曾经大闹市管,还骗了他们五十块。

几个市管都有笑脸,这家伙也真的是,三转一响,现在他的身上就有一转一响。反正这个市管所长敢肯定,要没有搞投机倒把,或者是搞变相资本主义,要不就是骗的,不然一个小知青,连放屁都不会响。

太搞笑了,走到村里,就有社员看着这家伙在笑。然后后面跟着十几个孩子,对于这些小家伙来说,收音机比手表还新鲜。

“杨楚生,你回来了?”郭副书记当然也知道他被张主任接走的事,看见了就喊。

“郭副书记,没啥事,张主任是找我谈谈以后的政策。”杨楚生蹲在这老干部身边。

郭副书记抬眼瞧,惊讶了,一个地区革委会主任,专门派车接他到地区谈以后的政策,说白了也就是请教。

“那你有什么看法?”这位老干部也问。

“没啥,我不是跟你说过嘛,差不多了,你就清清心心地放牛,就当休养。”杨楚生站起来了。

郭副书记看着往竹寮走的小家伙,他也真的搞不懂,反正就是一个相当特别的人。

“唰!”卧在甘蔗林里纳凉的小白,突然冲了出来,朝着杨楚生就亲热地扑上。

杨楚生拍着小白的头,眼睛却在看竹寮门外,那辆永久牌女装自行车,全公社只有陈燕一辆。

“杨楚生,回来了?我还以为你回不来呢。”陈燕和刘雪贞,原来坐在竹寮后面的南瓜棚下,听到狗叫声,站起来就喊。

“为什么回不来?张主任能把我一口吃了不成。”杨楚生走到南瓜棚下,两位美女还真会享受,棚下面又没有阳光又有草地,还有风。

“为什么不买双波段的?”刘雪贞拿过收音机就问。

“你不记得了,我们一个同学的爸,就因为用双波段的,不小心收听了敌台,被判刑二十年了?”杨楚生说完坐下。

刘雪贞笑一下,今天是杨楚生轮到做饭,站起来说“我做饭去了,既然你怕听到敌台,这收音机我就没收了。”

陈燕也在笑,那位同学,也在知青农场里当知青。小声问“张主任叫你,也是谈那事?”

“你爸说了,你们那边还有什么亲人?”杨楚生也小声问。

陈燕抬起手,扫掉一片沾在皓臂上的草叶,才说“爷爷奶奶,还有我爸的几个兄弟姐妹,人多了去了。只是……”

“你也不信?但不管如何,让他们最少跑到空旷的地方避一夜,总不会有什么损失。要能叫上更多的人,那更好。”

陈燕点点头,站起来笑一下“我爸要写信,我和我妈还感觉害怕呢。”

杨楚生也点头,明白她的想法,搞不好就是造谣。陈书记能写信,就证明已经相信了。

“我走了,公社要修理围墙,我们广播站的设备还得小心点。”陈燕说完了,走进竹寮里,跟刘雪贞又在说话。

杨楚生却是吓一跳,感觉真的是乖乖!他的两担古董,不是还埋在公社的围墙边的嘛。

怎么着?杨楚生啥也不想,那两担古董对于他,什么印刷厂能赚多少,都是不入眼的玩意。

“杨同志,回来了?”秋月嫂挑着一担土杂肥,还没走到番薯地里就大声喊。

“才回来的。”杨楚生应一句,看秋月嫂那辆新做的独轮车,有主意了。两担瓷器,挑回来肯定不行,用自行车拉更不行,搞不好将那些东西震坏了,最好就用这独轮车,一次就能拉回来。

杨楚生往秋月嫂身边走,看她正用锄头,在番薯的根部边沟出一条沟,这是埋土杂肥的沟。又问“秋月嫂,下午有空吗?”

“有呀,怎么了?”秋月嫂直起腰问。

杨楚生是怕自己推独轮车的技术不够,要是半路翻车,那就玩完。又说“要是有空,帮我到公社拉些东西回来。”

“行,拉什么?”秋月嫂又问。

“都是些破东西,你忙吧。”杨楚生说完了,回头就走。看见桂香嫂也搞笑,手里拿着一个脸盆,是生产队的社员轮流到田里赶麻雀,可不能停留,别人在等她换班呢。这美少妇只能朝着他笑一下,往她们组的田头走。

“你是要拉什么呀?”秋月嫂走在杨楚生身边问,他就推着只放着四个大竹筐的独轮车,竹筐里面还铺一层稻草,搞不懂他要干嘛。

“等会你不就知道的嘛。”杨楚生能怎么说,说了她也听不懂。

两人也才都吃完饭不久,大中午的,这太阳热得可以将人晒干,乡村的土路上,除非偶尔看见已经在发黄的稻田里,有人在敲响脸盆,吓跑麻雀之外,几乎看不到一个人影。

“哎呀太热了。”秋月嫂虽然戴着斗笠,但上衣还是开始在湿。然后看光着上身的杨楚生又说“还是你们男人好。”

“都一样,这种天热,你就是剥掉一层皮也是热。”杨楚生说完,擦一下汗。

秋月嫂也在擦汗,没办法,衣服里面,感觉有汗在往下流,要不擦,等会裤腰这一带也得湿。

“你家的口粮够吃吗?”杨楚生转脸又问,然后急忙又将脸转回。这个秋月嫂,可能是看着路上没有人,擦汗还将上衣掀到肚子上边。

秋月嫂却不管,别人的面前她是不好意思,但在他面前,她就敢。嘴巴都亲过了,这样子怕什么?而且在田地里,人要是多一点,有时候不注意之下,也会这样。手还在衣服里面抹,也说“差不多,再过个十天半个月就没了。”

“那就好。”杨楚生也能小高兴一下,现在他们生产队,十天半个月后要没口粮了,向人家借一点也容易。因为她家的劳力最弱,口粮当然也最少。

“杨同志,说真的,有时候夜里要睡觉的时候……”秋月嫂还没说完,突然眯起眼睛转过脸,一阵带旋转的风,卷起一股沙尘迎面而来。这也是这地方盛夏特有的风,范围特别小,也不大,最大的也只能将人头上的斗笠刮到十几米远的地方。

杨楚生也眯起眼睛,脑子里却吓一跳,感觉这秋月嫂,还没说完的后续,不会是“老想你吧”?

“哎呀,我刚才说到那里了?”秋月嫂边用手挥掉眼前的沙尘边问。

“说到你晚上到睡觉的时候,你可别说想什么。”杨楚生有点故意的。

“对!”秋月嫂一声以后,又感觉他的话不对,嗔了这家伙一眼,然后笑着说“我是要说感谢你,但说真的,也时时在想你。”

好家伙,这不识字的秋月嫂,也会来个顺水推舟。说完了,抿着嘴巴在笑,故意放慢脚步,跟在杨楚生后面,其实脸还在发烧。

“谢我干嘛,用得着吗?”杨楚生就回应前面的,后面的他可不好说什么。

秋月嫂有点失望,她就在等着他说后面的。看杨楚生的后背,一条条汗水,就如下雨一样往下冲,真的将他的裤腰都浸湿了。突然抬起手,轻轻地擦,小声说“你这样晒,明天会脱层皮。”

“不怕!”杨楚生一说,身子往前挺一下,虽然秋月嫂的手没有那样柔软,但轻轻地抹,还让他相当有别样的感觉。

看到公社的围墙了,这会正是中午没人的时候,杨楚生将独轮车推到那个土坑边就放下。

“我的天,我还以为是什么呢。”秋月嫂看他在一个坑里,剥开表面的一层土,原来都是一些罐呀碗的,不晕也得晕。

“嘿嘿,奇怪吧。”杨楚一边说,一边小心地将东西往竹筐里放。

“走了。”杨楚生这回爽了,笑!四个竹筐上面还盖上稻草,让秋月嫂推了。

秋月嫂却是一路老笑,真搞不懂这些东西有什么用。更好笑的,这家伙还要她将独轮车推到山后边,然后两人用上抬,他是想将这些东西放在晓莲师傅那里。

这晓莲师傅也在晕,这些家伙要装咸菜,也只是几个大点的可以用。

“师傅,别让人知道。”杨楚生还郑重其事地交代。

“放心,我也不想看。”晓莲师傅一说,秋月嫂捂着嘴巴大笑。

安全了!这些古董全都是他的了!杨楚生太乐了,拿着竹筐朝着秋月嫂说“走吧,你要装咸菜,千万别跑到这里找。”

杨楚生还在爽,这里的风景,可是全村最好的,幽静又充满着乡土间的活力,旁边一条整年流淌着山泉水的水沟,这哥们啥也不管,往水沟里跳,捧起一口水就喝,这水真的清澈而且甘甜。然后一蹲下,整个身子都浸在水里。

秋月嫂不也一样,村妇们劳作以后,连同衣服走进水里,那是再正常不过了。也往杨楚生对面一蹲,一股清凉感,让她伸手轻轻拉着贴肉的衣服,掂了掂,然后朝他笑一下,转过身子,手从上衣下摆往里伸,洗一下身子。

“这些东西真有用吗?”秋月嫂还又问,手从衣服里伸出来,又将身子转向杨楚生。

杨楚生朝着她看,才想说话,却不想眼睛一瞪,急忙抬头望着天。这秋月嫂可能还不知道,她这一身浸满了水,又是紧贴着身子,别的地方不显眼,丰满的一对,形状毫无保留,颜色却是隐隐约约。

这家伙的怪异的神情,秋月嫂应该也有感觉到了,低头一瞧,又朝着他翻一下白眼,然后“咯”地自己却在笑。

杨楚生笑一下,爽得呗,抬头看着树上,几只伏在树干上的鸣蝉,脑子里却又在想,怎样将公社里的那个仓库抢劫一空。

1222160706153。第153章大口喝酒大声唱歌

1222160706153。第153章大口喝酒大声唱歌

真爽,杨楚生端着一碗饭,坐在土坎上面吃。

谁能跟他一样懂得欣赏,坐在土坎上面吃饭,看着西边差不多要碰到山尖的晚霞,眼前整片水稻,好像一齐成熟一样,都透出金黄。

叽叽喳喳一阵吵杂声,傍晚的鸟雀更多,突听“呛呛呛……”一阵脸盆被敲响的声音,远远的,还能听见桂香嫂发出“噢……”的长喊。

杨楚生听了还在笑,这桂香嫂的吆喝声太柔和了,这那里是在赶麻雀,倒不如说是在请它们到田里吃饱了才归巢。

“扑扑扑”!一大群几乎能罩住一亩稻田的麻雀,本来是想趁着傍晚,飞到稻田里。这喊声一起,麻雀们在空中又打了个转,跟远远飞过来的另外几群,汇合在一块。

好壮观!一时间,如铺天盖地般的麻雀群,“叽叽喳喳”飞过杨楚生的头顶,有一小群降落在竹寮不远的树上,其它的,都往树后的山边飞。

百鸟归巢,知青们吃饭算是比较早的,村里的烟囱,大都还是炊烟升起不断,山脚边的群鸟齐唱声,杨楚生还能听见。

桂香嫂也打算回家了,朝着杨楚生的竹寮看,看土坎上坐着的,不是他还有谁,抬起手朝着他挥几下。

杨楚生也抬起手,桂香嫂有没有笑他也看不见。

“唰唰唰”!正在吃饭的白狗,突然朝着番薯地冲,立刻就听到几声“吱吱吱”田鼠的惨叫声。

刘雪贞更逗,一只手还端着饭,另一只手却拿着一根竹子,一端绑着一个小竹圈,小竹圈上面缠着厚厚的蜘蛛丝。这东西是孟跃进的杰作,专门捕蝉用的。

“喂,这里有一只。”刘雪贞抬头朝着杨楚生喊。

“你就捉呗。”杨楚生笑着说。

刘雪贞翘一个嘴巴再来个白眼,放下碗,双手握着竹子,看一只蝉,贴在一个有七八斤重的南瓜上面,“知知知”地叫。

“双手别抖。”杨楚生又喊。

刘雪贞不翻白眼了,她正紧张着呢。竹圈慢慢靠近那只鸣蝉,突然往下一压,大声就喊“哎呀,我按到了!”

“哈哈哈!恭喜你运气大好!”杨楚生笑着说,真的,她这样的动作也能捉到蝉,那是这蝉倒了大霉。

竹圈上的蜘蛛丝,是一种特别大的蜘蛛织成的,这种蜘蛛的丝有粘性,而且弹力特别好。刘雪贞将竹圈一抬,那只蝉拼命挣扎,叫得更响。

“嘿嘿,怎样?”刘雪贞得意啊,抓起还在挣扎的蝉,将透明的长翅膀撕掉半截,这还在大叫的家伙,想飞也飞不起来了。

“行了,今晚有这东西,保证你睡不着觉。”杨楚生一碗饭吃完了,边说边走下土坎。

“嘻嘻,真漂亮,一定是母的。”刘雪贞说完了,又是得意地将蝉举在他面前晃。

杨楚生笑得更大“这位女同志,母的蝉是哑巴的,会叫的是公的。”

“不是,母的声音才有这样尖利!”刘雪贞连碗也没拿,想为女同志争口气。

孟跃进都笑得不能吃饭了,边笑边说“我第一次,听到会叫的蝉是母的。”

“不管,我说母的就是母的!”刘雪贞也大声说。

“行,那里还有一座古董,你要说里面的人还是活的,说不定半夜那人还真从土里冒出来。”孟跃进说完了,急忙一躲,刘雪贞手里的竹子差点打着他了。

杨楚生又盛了一碗饭,将几块炒南瓜放在饭上,又走出竹寮说“明天别吃南瓜了,连续吃几天了?”

王升也说“八天了,总共吃掉三个。”

“我的天,几十斤了。”杨楚生还皱一眉。

“你有钱,明天一整天就吃猪肉。”孟跃进说完了,看刘雪贞,只要她也附和,吃猪肉的比率就高点。

刘雪贞却在笑,小声说“喂,你不会偷钓鱼呀?”

“对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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