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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子请上座-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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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近……我可能会邀请某人到山庄来作客,想先征求你的同意。”
  他扬眉。“某人?为夫的可以知道,这『某人』是谁吗?”
  “喔,她是……”为难的绞了绞手。“她是……我娘。”
  司徒逸有些错愕的瞪大眼,难以置信的伸手掏了掏耳朵。
  “娘子,我好象听得不是很清楚,你刚刚说那个某人是……岳母大人吗?”
  她打了他一下。“你没听错啦!”
  “可是我以为岳母大人早就过世了,我还祭拜过……”他一顿。“该不会那个坟也是个衣冠冢,就像我那个坟一样?”
  “不是,那个坟是真的,不过那是阿爹妻子的坟,我对她的正确称谓应该是舅母。”她轻声的解释。
  司徒逸顿时有点混乱。
  阿爹的妻子绮瑶要称舅母,那就代表阿爹是绮瑶的舅舅,可是阿爹是阿爹,难不成阿爹和姐妹乱伦……
  “娘子,为夫的有点混乱了,你可不可以解释得清楚一点?”
  “阿爹其实是我的舅舅,不是我的亲爹,我的亲爹在我出生前就过世了,而我亲生的娘就是阿爹的妹妹,生下我之后,就把我丢给阿爹,几年后便回到她因误会而分开的前夫身边,她现在还活着,只是……”低下头,她低低的说:“这些年来我一直不肯认她。”
  原来如此。“绮瑶,你想邀请岳母来山庄作客,原本我应该要欢迎的,可是现下时机不对,不适合招待客人。”司徒逸惭愧的握住她的手。“我很抱歉,绮瑶。”
  “逸,你听过『雷风堡』吗?”她突然问。
  他点头。“当然,雷风堡位于江南鄱阳湖畔,在武林以及官场都颇具威名,因为它是个专门训练赏金猎人的组织。怎么?为什么突然提到?”
  “因为我娘是雷风堡的人。”她怯怯地望着他。
  雷风堡的人?“你的意思是,岳母大人是雷风堡某个赏金猎人的家眷?”
  姜绮瑶迟疑了一下。“不是……也算是啦,可是不完全是。”
  “绮瑶,你就明说了吧。”
  “其实我娘就是雷风堡堡主。”
  司徒逸一顿,下一瞬间错愕的睁大眼。“你娘就是风娘子?!”
  风娘子,雷风堡现任堡主,是个手段高超,武功高强的女人,从她死去的丈夫手中接下雷风堡这个担子,不仅没有让雷风堡在武林之中消失,反而愈来愈强大。
  这么说来,她确实算是雷风堡某个赏金猎人的家眷,可是也不完全是。
  “对,我娘就是风娘子。”
  “等等,绮瑶,你这些年都不认她,如今突然想请她来山庄作客,难道是……”他认真的凝望着她。“是为了我吗?”
  “不完全是。”
  “所以有部分是为了我,为什么?”
  “你有麻烦,对不对?鹰帮不好对付吧?”
  “你打算请岳母出面摆平鹰帮吗?”所以他说她是个贴心的好妻子啊!
  她抬首瞅着他,“她有这个能力,对不对?”
  “可是有困难才要找她,这样好象很现实耶!”司徒逸有点为难的说。
  “你也这么觉得吗?”她嘟起嘴。“其实我也这么觉得啦,可是阿爹说,我愿意开口请她帮忙,她会非常高兴。而且我有两个异父兄长,大哥是礼部尚书的女婿,礼部尚书深得皇上宠信,雷风堡又颇受朝廷倚重,不管在江湖或在朝廷,势力都很庞大,一定有办法摆平鹰帮的!”
  “绮瑶,我只问你一件事。”他慎重的望着她,吻了一下她红艳的唇,“请你老实的回答我,好吗?”
  “你说。”
  “你是真心想认亲,还是只是为了我才勉强自己?”
  “逸,我不否认我是因为你才想到我娘的存在,也才有认亲的念头,但是我也有认真的思考过,虽然她拋弃我,可是我却因此有了一个疼我爱我的阿爹,也因为她拋弃我,我才有机会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救了你,光是能够与你相遇,就应该感谢她拋弃我了,世事无常,换个角度想,就不用计较太多,我现在很快乐,这样就够了。”
  “所以,你是真心想认亲的。”他微笑地望着她,眼底充满深情。
  “是的,我是真心的。”姜绮瑶坚定的点头。
  “那么,就邀请岳母来作客吧!”既然是风娘子,那么该担心的人,就是爹和楚流云了。“不过,请她帮忙的事暂时不要提,就单纯的请她作客,其他事等我和烈商讨过后再说,好吗?”
  姜绮瑶支手托腮,模样哀怨。“反正就算我要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因为你什么都没告诉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他无奈的一笑。“好,我知道你是在抱怨我隐瞒了你,但这几天我只是在整理自己的思绪,因为有些真相让我不太能接受,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告诉你。”
  “现在你已经接受事实了吗?”她关心地问。
  “事实摆在眼前,就算我不接受也不行。”他微微一叹,这才把所有的事情告诉了她。
  她听完,心疼的将他揽进自己的怀里。
  “不要难过,逸,你还有我们。”
  司徒逸深吸了口气,放任自己汲取她身上的幽香及支持,“其实听了你刚刚的话,我已经没那么伤心了,就像你说的,换个角度想,当初如果我爹没有串通外人谋害我,我就没有机会和你相遇了,我爹的行为不可原谅,但是我已经释怀了,谢谢你,娘子。”
  她甜甜一笑。“不客气,相公。”
  “绮瑶、阿逸,快来啊!来人啊!快来啊!”突然,姜老爹凄厉的吼声从纳凉亭的方向传来。
  两人一惊,司徒逸立刻揽住她的腰身,纵身飞拔而起,赶往纳凉亭。
  一看见姜老爹跪坐在地上紧紧抱着姜小路,姜绮瑶眼前一黑,几乎要晕倒。
  司徒逸立即命人去请大夫,姜绮瑶则跪了下来,颤抖着手抚向儿子。
  “阿爹?怎么回事?小路怎么了?!”
  “我不知道,小路吃了一块糕点,结果就突然倒下了!”姜老爹老泪纵横。
  司徒逸旋即冲到石桌前,拿起那盘糕点在鼻前嗅闻一下,却没有什么奇怪的味道。
  “阿爹,这盘糕点你是在哪儿拿的?”
  “厨房啊!怎么了?糕点有什么问题吗?”
  “还不知道。”
  “小路?小路?”姜绮瑶接过儿子,低低的轻唤着。“小路,睁开眼睛看看娘啊!小路,你不要吓娘,好不好?小路……”她抱着儿子,身子不停的前后晃动着。“拜托,小路,睁开眼睛啊……”
  “绮瑶……”司徒逸将他们母子拥进怀里,也红了眼眶,“绮瑶,不要慌,我们先送小路回房里,等一下大夫就会赶过来了。”
  “逸……小路他……小路他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当然,他绝对不会有事的。”尽管以坚定的语调安慰着,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说得一点把握也没有啊!
  砰地一声,司徒烈一脚踹开房门,就见此刻应该是摔断腿,在卧床休息的人正蒙着眼睛,和两名美婢大玩捉迷藏,还在房里迈步追逐。
  “干什么?我不是说过不准……”梁和修一把扯下蒙眼布巾,正想怒斥一顿,一瞧见是二儿子,脸色立变。“你来干什么?”
  “摔断腿,是吗?”司徒烈皮笑肉不笑的瞥了他的腿一眼。
  “我不能痊愈吗?”梁和修恼羞成怒。
  “我根本懒得管你,你爱耍什么把戏,我向来保持沉默,不是吗?”司徒烈冰冷的眼神扫向两名惊恐的婢女。“还不滚出去,等着送死吗?”
  她们尖叫一声,赶紧离开。
  “你到底有什么事?”梁和修不耐烦的问。
  “解药!”他直接道。
  梁和修眼神一闪。“什么解药?你在说什么?”
  “明人眼前不说暗话,你卑鄙无耻的勾当我一清二楚,把解药交出来,我就放你一条生路!”他冷声威胁。
  “司徒烈,搞清楚,我是你爹,不准你用这种口气对我说话!”梁和修愤怒的吼。
  “把解药给我!”他逼近他。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梁和修退后一步。
  “你不要逼我对你下狠招,我不是大哥!”司徒烈冷酷的说,拔出佩剑便抵住他的脖子。“我数到三,若不把解药交出来,我就削掉你一只耳朵!”
  “司徒烈,你这个大逆不道的孽子!”
  他森冷的一笑,“……三!”话落,手中的剑轻轻一挥。
  “啊——”梁和修惨烈哀嚎。“你没有数!你直接喊三!”
  “我忘了!”司徒烈冷酷的一笑。“接下来是另一只耳朵。”
  “我没有解药!那是没有解药的!”梁和修惊声大喊。
  “你下了什么毒?”
  粱和修没有回答。
  “快说!”他怒吼,手中的长剑散出阵阵寒气。
  “是『一睡不醒』!中毒的人会一直沉睡,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梁和修惊慌的喊。“我本来是要让你大哥服下的,这样他就不会死,也不会背叛我!”
  “解药!把解药交出来!”
  “我没有解药!”
  司徒烈丢了一个糕点在地上。“把解药交出来,否则我就把这个下了毒的糕点塞进你嘴里!”
  “我真的没有解药,楚流云没有给我解药,是真的!”
  司徒烈按住他的头,将他压向那块糕点。
  “不……不!我真的没有解药,是真的……唔!嗯嗯嗯……”梁和修闭紧嘴巴拚命挣扎着。
  “你真该死!连畜生都不如!”司徒烈恨声说道,极不情愿的放开他,知道他真的没有解药。
  “你……你这个……”梁和修又气又惧的瞪着这个儿子。“早知道你这么不孝,一出生就应该掐死你!”
  “哼,你应该觉得很光荣,因为我很像你。”司徒烈怒极反笑。“对了,你摔断腿,是吗?”
  梁和修一震。
  “你想干什……啊——”再次惨叫。“你打断我的腿!”
  “你自己说的,你摔断腿了,我只是如你所愿。”司徒烈冷笑着转身离去,对于身后的哀嚎惨叫完全听而不闻。
  司徒烈站在床边,望着沉睡的姜小路,一会儿之后走出卧房,眼神冷冽远望。
  司徒逸跟着走出卧房。“烈,结果如何?”
  “是一睡不醒,据说中毒者会就此沉睡,直到咽下最后一口气。”他低低的说:“毒药是楚流云给的,他没有解药。”
  司徒逸震惊的瘫靠在墙上。“我真不该带他们回来的。”
  司徒烈无言,现在说这些太迟了。
  “我去找楚流云。”司徒烈面色阴沉,“逼他交出解药。”
  “楚流云狡猾又诡计多端,我们根本不知道他躲在哪里。”
  “我知道要怎么查出他的下落。”司徒烈森冷的说:“要得到可靠的情报,就要找雷风堡的风汐海,他的情报万无一失。”
  “雷风堡?!”司徒逸讶异。
  “对,只可惜风汐海不是随便接受委托的。”
  “我想我有办法让他接受。”司徒逸突然说,转身冲进卧房。“绮瑶!”
  姜绮瑶抬起一双红肿的眼眸,伤心的望着他。
  “绮瑶,听我说,我们现在马上联络你娘。”
  “为什么?”
  “我们需要风汐海的情报,只要找到楚流云,就可以逼他交出解药,小路也有救了。”他解释。
  姜绮瑶眼睛一亮。“我马上……”
  “我去。”姜老爹说,起身飞快的跑了出去。
  “逸……”姜绮瑶伸出手。
  司徒逸握住她的手,在她身边坐下,将她拥进怀里。
  “不要担心,小路一定会没事的。”
  司徒烈一头雾水:“大哥,怎么回事?”姜绮瑶的娘不是早就死了吗?
  于是司徒逸征求姜绮瑶的同意之后,简单地对弟弟解释一遍。
  而一向比哥哥精明许多的司徒烈,很干脆的决定“答应”让姜绮瑶为鹰帮这件麻烦事尽一份心力。
  然而事情的发展却让他们惊愕不已。
  不知道是风娘子的威名太过吓人,还是鹰帮的金帮主太过欺善怕恶,总之“求救”的信函才送出去五天,“在外游荡”的金帮主就带着女儿马不停蹄的赶回鹰帮去,而楚流云则被五花大绑的送到醉阳山庄。
  由于现在醉阳山庄当家的人是司徒烈,所以楚流云就交给他发落。
  他以着姜绮瑶一点也不想知道的手段拿到解药,问清楚解毒的方法后,才让她吞下解药,再以她的血喂食姜小路。
  因为喝下之后,还要经过七日,中毒的人才会苏醒,所以这段期间,司徒逸夫妻俩就负责接待上门作客的风娘子。
  风娘子是个豪爽的女子,姜绮瑶的个性和她其实有点像,两个人相见,没有什么感人肺腑的认亲过程,整个气氛可是欢乐得很,要说她们二十几年来不曾相见,两人互不相识,数日前姜绮瑶还不认亲,绝对没有人会相信的。
  “娘,你是怎么做到的?金帮主为什么急匆匆的赶回鹰帮,不敢再出来惹是生非了?”儿子虽然还没苏醒,可是已经确定没事,因此姜绮瑶又恢复开朗的性情,拉着娘亲兴奋的问。
  对于这个娘亲,在初见后半个时辰,就完全没有隔阂。
  “这还不简单,我只是让他知道,雷风堡可以在一个时辰之内让鹰帮成为历史罢了。”风娘子呵呵一笑。“再不然,找皇上派个数千大军,将鹰帮踏为平地也很容易。”
  “唉——”姜绮瑶突然叹气。
  “怎么了?孩子又作怪了吗?”司徒逸关心的问,以为她人不舒服。
  “不是,我只是感叹。”她怪声怪调的说:“没想到让你们伤透脑筋的鹰帮,对我娘来说,竟然像是捏死一只蚂蚁这般简单,想了想,还真是令人丧气。”
  司徒逸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醉阳山庄是经商的,要银两很多,至于其他就比较缺乏了,我和烈能有机会学武,还是我外公坚持的呢。”
  “哎呀!”风娘子突然笑得很开心。“别听这丫头胡说八道,有银两很好,所谓有钱能使鬼推磨,有银两才是正道,我们雷风堡还不是为钱办事,所以女婿才是最棒的。”
  “娘啊,你笑得有点邪恶,好象小路准备作怪的样子。”
  “哪有!”风娘子立即否认。“我只是赞赏女婿能干,会赚钱而已。”她绝对不承认自己爱钱。
  “是吗?可是我听说娘是见钱眼开的人,一直在剥削雷风堡的赏金猎人呢。”姜绮瑶哼道。
  “绮瑶!”司徒逸连忙低喊。
  “呵呵呵,没关系,乖女婿,我很开心有人传颂我的丰功伟业。”风娘子一点也不介意。“我猜猜,是不是汐海那个臭小子说的?”
  风汐海,姜绮瑶的异父二哥。
  “咦?娘好厉害,一猜就中耶!”姜绮瑶一脸惊讶的表情。“二哥说他向醉阳山庄收的一万两银子,回去还要缴七千两银子出去呢。娘啊,三七分帐,你真是狮子大开口啊!”
  风娘子闻言,立刻跳了起来,“那个小子收醉阳山庄一万两银子?”
  “对啊,说是情报费,他把楚流云交出来,还附带了所有的犯罪证据,其中也有我公公的,让我公公现在只能乖乖的让司徒烈压在五指山下动弹不得,也算功德一件啦!”
  “那个臭小子,竟然敢瞒着我把银子收进自己荷包……”风娘子喃喃嘀咕。“丫头,我想起还有重要的事要办,改天再来喝茶!”
  “喔,好啊,娘有事就去忙吧!”话都还没说完,风娘子便咻的一声失去了踪影。“哇!我娘的武功真不是盖的,对不对,相公?”
  “绮瑶,你是故意的吧?”司徒逸摇头失笑。小舅子明明交代这一万两银子的事不可以让岳母知道,偏偏她却故意说出来。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佯装无辜。哼哼,她当然是故意的,谁叫二哥竟然敢收钱,还开口就是一万两,她当然不会让他好过!
  “你喔!风汐海会怨你的,麻烦你要告诉他,这件事与我无关。”司徒逸开玩笑的说。
  “嘿嘿,怎么会无关呢,你是我相公耶!妻子有事,相公服其劳,对吧?”
  “这……为夫的可以反对吗?”他轻笑的揉揉她的发。
  “当然……”她嘻嘻一笑。“不行。”
  “唉——”他装模作样的叹气,然后一把将她抱进怀里。“既然如此,娘子可要好好的补偿我。”
  “你说,要我怎么补偿你呢?”揽着他的脖子,她故意娇滴滴的说。
  “你会知道的。”司徒逸缓缓靠近她,笑得不怀好意。
  接着,无声胜有声。
  第十章
  七日过去,姜小路是醒了,可是姜绮瑶却陷入沉睡。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司徒逸抓起楚流云,恨声质问。
  “哈哈哈!没想到你们这么愚蠢,对我说的话竟然深信不疑,还照着做!”浑身狼狈不堪的楚流云,无视于一身烂疮伤痕和被废的四肢,瘫在地上纵声大笑。
  “楚流云!”司徒逸愤怒的吼。
  “我就好心的告诉你,那确实是解药,只是我没说的是,这样的解法,会让第二个人陷入沉睡罢了。”
  “我要杀了你!”
  “没关系,我有一条命陪葬,挺划算的。”楚流云不在乎的说:“啊,对了,同样的解法已经没有用子。”
  “你到底想怎样,楚流云,说清楚!”司徒逸发狂的低吼。
  “我已经是废人一个了,司徒逸,我现在什么都不想要,只要有人陪葬!”楚流云疯狂的哈哈大笑。
  司徒逸放开他,痛苦的奔出牢房,哀伤的掩脸痛哭。
  闻讯赶来的风娘子一脸沉重的望着床上的女儿,以及跪坐在女儿身边的外孙。
  “是我害了娘。”姜小路伤心的说:“如果不是为了我,娘也不会……”
  “小路。”司徒逸轻抚儿子的头。“不要责怪自己,你没有错。”
  “可是娘是为了救我。”
  “这不是你的错,小路,你别胡思乱想,这样自责的话,娘也会很伤心的。”司徒逸擦去泪痕,温柔的说:“小路,你乖,去找叔叔好吗?”
  “我想陪着娘。”他难得不黏司徒烈。
  “那好吧,你留下来陪娘,可是不可以再说自己不对的话了,娘听见会难过的。”
  他红着眼眶点头。“好,我不说,我安静的陪娘。”
  拍拍儿子的头,司徒逸痛心的凝视着妻子。他该怎么办?
  “女婿,不用伤心,天生万物,相生相克,有毒,就一定有药,而且这一睡不醒只是让人睡着,暂时要不了命,所以我们有时间找解药。”
  司徒逸知道自己要振作。绮瑶需要他!
  “岳母,据说江湖上有一位三手神医,您可曾听闻?”司徒逸哑声询问。
  “我想你说的应该是三手老童,我知道,前些日子你大舅子潮生才蒙三手老童相救,捡回了一条命,我也想过找他救人,不过他行踪不定,临时要找人,恐怕有些困难。不过你放心,我已经派人尽全力探询,也跟汐海谈妥了条件,相信只要汐海尽全力去做,很快就会有消息。”
  “没想到娘对我这么有信心呢。”戏谑的声音响起,就见风汐海吊儿郎当的走了进来。
  “臭小子,你可出现了。”风娘子恼怒的一吼。“快说,有没有找到人?”
  “真是的,娘刚刚还对我这么有信心,怎么这会儿就怀疑起我来了?”
  风娘子恼吼。“废话少说!”
  “二哥,若有前辈的消息,请赶快告诉我。”司徒逸焦急的问。
  “啧!好啦,我找到三手老童了,也把妹妹的情形都说得清楚明白,喏!这是解药。”他拿出一个瓷瓶放在桌上。“前辈说了,解药有,可是药引难求,若没有药引,有解药也是枉然。”
  司徒逸原本喜悦的心瞬间一沉,不敢相信解药就在眼前,却没有用!
  “什么药引?”他急问。
  风汐海瞥了娘亲一眼,才缓缓地开口。
  “石决明一钱,僵蚕一钱,穿山甲一钱,金银花一钱,防风一钱,连翘一钱,当归尾一钱,羌活一钱,乳香一钱,天花粉四两,甘草一钱,黄连一钱,大黄三钱……”
  “这些都是寻常药材,并不难求啊!”司徒逸疑惑。
  “我还没说完呢,接下来就是难求的了。”风汐海又瞥了娘亲一眼,继续道:“情人泪一钱,情人血一钱,情人骨一钱,情人肉一钱,最后一味,也是最难求的一味,就是情人肝一钱。”
  “不难求。”司徒逸仰起头。“这些我都有!”
  “你要如何剖胸取肝?死人可不行,三手前辈说了,要新鲜的。”
  “三手前辈应有本事为我剖胸取肝才对。”司徒逸认真的说。
  风汐海把玩着瓷瓶,漫不经心的说:“前辈是有本事,可是前辈也说了,取肝对象可能会死。”
  “这就有点难了。”司徒逸一脸为难。“我得想想该怎么办……”
  母子两人相视一眼,同时皱眉。
  “岳母、二哥,我有一事相求。”思考了一会儿,他终于道:“如果我因为取肝而亡,绮瑶得知这个消息一定会非常哀伤,甚至追随我而来,所以若我真死了,千万不要让她知道,就告诉她……我负心离去吧!”他一击掌,为自己找到了好借口而开心。
  风娘子神情一变,“你的为难,是因为怕绮瑶追随你而去?”
  “除此之外,我能为难什么?”他疑问。
  风娘子点头,像是满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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