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混过的兄弟(伪戒)-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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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给存在了银行里，吃吃利息，你们这帮孩子不会理财，旭子担心你们有钱就花，没两天把钱都祸害没了……我和旭子，得给你们留点‘过河钱’，还有给你们父母的养老钱，你们年纪不小了，该置办点儿家业了，这里其实也不多，你们五个加起来，所有的东西都算上，能有一千八百多万，这事儿，我和旭子有分歧，我一直不建议，让他一次性给你们这么多钱……可是……唉……不说了……都拿着吧！”
　　李猛说完一口喝没了一杯白酒，啪的一声，将一摞子文件，银行卡，扔在了桌子上。
　　我们所有人都沉默了，没人去接那些东西，全都愣住了，随后又反映了过来，李猛说这话啥意思？？？
　　是要散伙？是要各奔东西了！！？？
　　“没事，随便干点啥，哥有钱，赔没了，再管我要……我有一块钱，不带给你们八毛的……我的就是你们的……喝酒！！”旭哥已经多了，在桌子上爬了一会，一抬手，啪的一声，将酒瓶子碰到地上，摔碎了。
　　“啥意思啊？？撵我们走啊？卸磨杀驴呗？东海龙宫，你一个人的啊？你说让我们走，我们就得走？？”王木木猛然站了起来，由于用力过猛，抻到还没好利索的伤口，脸色苍白的，一把推开扶着他的张璐，满脸怒气的将烟盒子，狠狠的扔在了旭哥的脸上。
　　“散伙了呗？？是不是要散伙！！我他妈混社会，是为了这几个B钱么？？我家缺钱么？？操，我他妈不就因为想跟你们在一起么？？要不，我他妈天天扯犊子？？混他妈一身伤疤？混的我爸三年就给我打过两次电话？！！！”晨晨哗啦一声，将桌子上的文件，银行卡等东西，全都扒啦到地上，脖子青筋乍起，眼圈通红，流着眼泪的吼着说道。
　　“我刚以为自己回家了……没想到，这又他妈要散伙……！”张维闷闷的喝着酒，醉眼朦胧的靠着椅子，看着天花板呆呆的说道。
　　鸡肠子直愣愣的看着盘子，一口口的抽着烟，脸色苍白也不说话。
　　唐彪，那宇，张风等人，也插不上话……
　　“蓬！！”
　　“都他妈给我老实点！！管不了你们了！！？让你们干啥，就他妈干啥得了！！每次都要问！！哪他妈有那么多理由！除了张维和庆忠，小飞，木木，晨晨，鸡肠子，明天收拾东西都滚蛋！！就这样！”李猛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拍的桌子直颤悠，扯着通红的脖子冲我们喊道。
　　我静静的看着他，咬着嘴唇，眼睛一片模糊的问道：“因为养老院那个人？是不是？？”
　　李猛听完我的话，愣了一下，咬着牙，蓬的一声踹翻椅子，眼睛通红的推开门走了。
　　“喝酒……！！喝酒……！！”旭哥在桌子上用手胡乱的摸着，噗通一声，靠着的椅子滑开，旭哥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钻到了桌子底下。
　　李猛出门以后，靠在墙上，叼了一根烟，却忘了点着，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混了他妈的二十多年……越混越回去了……！”
　　说完，擦了擦已经有着皱纹的眼角，嘴角抽动了几下，沾着泪水的手，将烟卷浸湿……
　　“你们旭哥……太难了……大家，在一起这么长时间，也腻歪了，都出去转转，等……你们旭哥，忙完这段时间……咱们还能聚聚……到时候你们愿意，咱们再一起干点啥……都别愣着了……喝吧……！”宝宝姐捂着嘴，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微笑着端起酒杯。
　　“喝，咋不喝呢，今晚都喝死，来，干杯！！”王木木咬着牙，声音哽咽着，端起酒杯，张璐拉了他一把，没拉住……
　　“喝，喝死拉他妈到，反正也散伙了！！”晨晨直接坐在椅子上，对瓶吹。
　　我没喝，不想喝……就是直愣愣的插着手……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
　　我心里已经知道，旭哥为什么会这样选择，让我们几个离开，因为我现在更加肯定，在养老院的那个人是谁，我们这些人，曾经都是他的小弟，旭哥让我们离开，是出于对我们的保护，是不想让我们为难……
　　因为他自己就很为难，很难，他已经预感到了什么，支开我们，是最好的选择。
　　酒不知道喝了多少，屋内一片嘈杂，地上全是酒瓶子和烟头，大家需要发泄，需要将心中压抑的情感，发泄出来！！！
　　没人理解我们对旭哥和李猛的感情，长兄为父，我们都是独子，他们就像亲哥哥一样。
　　在我们步入社会以后，他们拉着我们的手，一步步的带我们前行着，这两个人永远站在我们的身前，为我们遮风挡雨，为了我们抵住危险，为我们四处奔波……
　　甚至在三年前，东海龙宫还未站稳脚跟，如此缺钱的时候，就为我们留下了后路，将本就不多的钱，拿出很大一部分，帮我们一分一分的攒着……
　　终于，今天，他们拿出了，留下了，够我们挥霍一辈子的财产，让我们安乐无忧的生活……
　　如今，站在我们身前的这颗大树却要离开……我不知所措……
　　“我真舍不得你们！！一天你们不在我身边墨迹……我就怪想你们的……但是我真的害怕了……哥，真的害怕……怕你们变成大康……变成雷子……如果你们有点意外……我真的没办法，跟你们的父母交代……我怕看雷子父亲的眼神……他们将你们交给了我照顾……我肩上有责任啊！！！我得尽我的责任……！！……我得替你们张罗媳妇……张罗结婚……给你们买房子……让你们很好的生活……我没亲人……就你们这几个弟弟了……你们得活着，好好活着……！！”
　　旭哥躺在地上，靠着我的肩膀，鼻涕和眼泪，流在我的身上，从我认识旭哥的那天起，多难的事儿，多危机的局面，这个铁打一般的汉子，都未曾掉过一滴眼泪，也从未有过一丝埋怨和沮丧……
　　但是今天哭的如此伤心，如此难过，像个孩子一样……如此难看的，无声抽泣……


第5章　青春的散场！
　　这天晚上，除了我和张维没喝多以外，其他人不知道喝了多少，我直愣愣的躺在包房的地毯上，看着我的这些兄弟，不停的往嘴里灌着啤酒，直到一个个抱着酒瓶子睡着了为止……
　　宝宝姐，为了不打扰我们，将所有娘们，都带到楼上睡觉去了。
　　“出去走走？？”我面无表情的冲着张维问了一句。
　　“好！”张维咧嘴一笑，踹开趴在他身上，吐了他一身的晨晨，站了起来。
　　十分钟以后，我们漫步在十字街头，走的很慢，聊的却很多……
　　“以后，什么打算？”张维给我点了根烟，冲我问了一句。
　　“呵呵，到今天这步了，我还能找个地方老老实实上班么？”我自嘲的一笑，右手插兜，低头说道。
　　“还混啊？”
　　“不混干JB啥！我想信耶稣，但他妈的也沟通不上啊！”我吐了口烟，有点无语的说道。
　　“你应该明白，旭哥和李猛的意思是想……让你们趁着这个机会离开……！”张维想了一下，还是把我最不愿听的话说了出来。
　　“那他为啥不让你走呢？”我皱着眉头反问了一句。
　　“我和你们不一样！！……我对养老院那个人没啥感情，以后做起事儿来好办，而且你们走了，东海龙宫没有高层了，缺人手，而且旭哥想换个方式，补偿补偿，我这三年的青春和满身伤疤，就这么简单，而你给养老院那人开过车，又是女婿，真到水火不容的那一天，你站在哪个位置？？”张维苦笑着摇头说道。
　　“来，坐一会！”我最近有点懒，走两步，就累得慌，指了指马路牙子，一屁股坐了下来，张维抽着烟，也蹲在了我旁边。
　　“你说养老院那人，真的会跟旭哥掐起来么？？”我沉默了半天，缓缓问道。
　　“很难说，按照你的理解，养老院的那人，为啥会诈死？？”张维想了一下反问道。
　　我听完张维的话，思绪了良久，足足抽了两根烟，才缓缓开口说道：“我理解的可能比较浅显吧，那时候，我们对上秦万天，秦万天输不起，那个人也输不起，两伙背景，人员，财力，都差不多相等的情况下，怎么做能让对方放松警惕，等待时机，一击必杀？？”
　　“诈死！！只有人死了，对方才会放松警惕！！”张维眯着眼睛，看着我，笑呵呵的接了一句。
　　“呵呵，记得咱们刚加入的那时候么？？李猛和稀泥，王腾和洪涛狼狈为奸，一直想窜起，踢出旭哥和李猛，旭哥沉默寡言，一直忍着，再忍着，这些人表面上一团和气，实际暗地里早他妈暗潮汹涌了，一个小事儿，有可能都他妈是导火索，这点破事儿，连咱们这群孩子都能看出来，‘那个人’会看出不来？？表面压着，只会把事态越压越严重，怎么做才能让底下的矛盾一次性爆发出来，然后布鲁斯重新洗牌？？”我托着下巴，笑呵呵的冲着张维问道。
　　“还是诈死！！只有他死了！洪涛做事不会再有顾忌，旭哥也没必要再忍了，陪太子读书的王腾，也他妈找到了春天，两伙之间和稀泥的李猛，也就该站队了！”张维想了一下，接着说道。
　　“对，所以他选择了炸死，让我这个司机，亲眼看见了一切，那时候我就感觉他不对劲，为啥他刚要死之前，就会给我一个电话！！怎么可能这么巧！？这一切他都算好了，从风口浪尖，一下子退到幕后，果然，他刚死，秦万天就出了看守所，随后咱们就内讧！！然后咱们就被撵出H市，布鲁斯留给了洪涛一个人，呵呵，这招数，想想都他妈的让人害怕！！”我一次性将心里面想的，全部都说了出来。
　　“那他为什么要等了三年？现在还不出来？”张维好似故意的问了一句。
　　我看了张维一眼，粗鄙的拍了他一下脑袋，继续笑着说道：“因为事态脱离了掌控！！很多事情都不是按照他的预想进行的，比如东海龙宫窜的太快，比如光盘事件，比如阴狠毒辣的搅局者官军！！还比如我和洪馨恋爱……还有很多……这些东西是无法预测的，所以他一等再等……可能还有很多别的原因，不过目前，我知道的太少，还看不出来！”
　　张维眨巴眨巴看着我，好像有点不认识我一样，直愣愣的一直盯着我……
　　“干JB啥，搞基啊？？”我笑骂了一句问道。
　　“你变了好多……我一直以为，除了我，也就木木看明白了这些事儿，真的没想到，你会想的比我还深！！”张维也他妈不知道是夸，还是骂。
　　“滚JB蛋，就你和木木长大脑了呗？”
　　“不是，是觉得，你懒得想到这个层次！”张维认真的说。
　　“呵呵，以前不想……是没逼到那个份儿上……经历了这么多，不能再随波逐流了……我们需要话语权！！强力的话语权！！”我突兀的站起来，拍打拍打身上的灰尘，随意的说道。
　　“你说这话语权，怎么个意思？？”张维问道。
　　“洪涛出狱，我要带着咱们几个兄弟杀回来！！能完美落幕最好，如果不能，那我就是下一个磊磊！！谁敢动我大哥，我就六亲不认，神挡杀神，佛挡弑佛！！”我看着张维，眼神中有着倔强，有着认真。
　　“呵呵……我还想让你把手里的光盘扔了，现在看来……你肯定得留着！！”
　　“那是必须的！哈哈！”我一把搂着张维的脖子，笑着说道。
　　“你准备去哪？？”
　　“还没想好，反正旭哥给了我那么多钱，在哪都能混个实体吧，先去北京看看爵爷和大康，如果心情好，就去广州看看磊磊那傻逼，顺便跟他谈谈，看有没有啥项目！！”我缓缓说道。
　　“你可真不要脸……那钱有人家木木，和晨晨，还有鸡肠子和大康的……！”
　　“被我征用了！”我无耻的说道。
　　“恩，征用倒是行，你别忘了把，王木木保养腰子的钱留好，毕竟他也不容易，以后还得结两次婚……用钱地方多……！”张维担忧的说了一句。
　　“稳妥！我就这么一个儿子，我不想着他，谁想着他！！”
　　“操！！”
　　“哈哈！！”
　　……
　　我和张维，顺着马路，一直溜达到天亮，我们聊了很多，不过跟社会上的事儿一点关系都没有，聊的都是以前，回忆的都是以前的嬉笑怒骂，穷困潦倒的生活。
　　至此，我，王木木，晨晨，鸡肠子，天养，大康，彻底脱离了旭哥，要去另外一个天地，延续着张旭家的辉煌……
　　青春就此散场……
　　等待我们这几个二十郎当岁小伙子的，会是什么？


第6章　定个路线！
　　其实，我和张维都保持者一种默契，有一个很重要的因素，我们都强迫着自己从内心中抹去。
　　因为养老院的那人，有一件事儿，更出乎他的意料，脱离他的掌控，让他暂时不想露面。
　　因为他完全没想到旭哥，要对付洪涛的态度这么坚决，甚至他十几年的养育之恩，都不可在中间调和。
　　他在观望，心里犹豫不定，说白了，两个都是儿子，只是一个有血缘关系，一个没有罢了……
　　所以，他只要一出来，就是错的，是臭棋，因为一出来，就破坏了平衡，一碗水怎么也不可能端平。
　　所以他很为难……他在一直找着平衡。
　　而我和张维不愿意去想，不愿意去讨论，是因为我们彼此都知道，一旦他心里平衡打破，不论他站在哪一头，都会死很多人……会有很多人卷进这个漩涡……无法挣脱。
　　而我们这些兄弟，不管愿不愿意承认！！当我们踏入小黑家的那一刻！！就已经身处这种漩涡里！！
　　所以，我们都不愿去想，但是我们都看明白了，要想不被这漩涡撕碎，就必须有停止漩涡的能力，张维愿意跟我们分开，留下来是这个原因，我们几个愿意离开，也是这个原因。
　　……
　　第二天，当我和张维聊得神情兴奋，没有一丝困意的，回到帝九国际的时候，旭哥等人已经走了干净，王木木，晨晨，鸡肠子，天养，正在流着哈喇子，睡的正香。
　　“呵呵，旭哥连个电话都没打，就让我们滚犊子了！”我自嘲的，坐在台球案子上，手里摆弄着银行卡，还有一些合同文件什么的。
　　“行了，你看昨晚他都哭成什么样了，王木木这傻逼醒了，肯定埋汰他……你懂得，大哥的脸是面子，不是鞋垫子……！”张维贱贱的眨巴眨巴眼睛说道。
　　“不见也好，见了怪难受的，你也滚犊子吧，别一会磨磨唧唧的分开，整的心里不得劲……！”我撇了一眼张维，撵着他说道。
　　“……唉……我想木木啊！！没这孩子，我少了多少乐趣，打传奇，都没人可欺负了……！”张维叹息一声，走到王木木脸旁，轻轻的放了一个屁，说是要让王木木，不要忘记他的味道。
　　“走了，等你回来！！”
　　“快，会很快！！”
　　“啪！！”
　　我和张维在空中击了一下手掌，随后狠狠的握在了一起，相互对视几秒，张维干脆的转身，推门走了出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心里一阵难受，刚聚首，却又要分开……
　　“咳咳！！呕……麻痹的！他吃啥了！这屁怎么有一股有些突兀，还有点离别前……发自灵魂的忧伤……最重要的是，有他妈一股屎味儿！！！”王木木腾的一声坐了起来，先是观察了一下腰子，随后又作了一个散文。
　　木木一起来，随后是鸡肠子，然后是晨晨，最后是天养……
　　“木爷，木爷！！你脸上咋有一块黄色渣渣呢？？”鸡肠子指着王木木的脸说道。
　　“滚一边去！！”
　　“就他妈知道，你们没睡着！”我看着众人，笑骂了一句。
　　“完喽，没家的孩子喽……！！”晨晨穿着大裤衩子，站了起来，神神叨叨的墨迹了几句，随后一头扎在水池里，用水龙头冲着脑袋。
　　“唐彪不跟咱们走啊？？”天养到没多少惆怅，他是吃饱不饿，而且他知道的太少，并不理解，我们的离开意味着什么。
　　“我让他回去的！”王木木下了床，穿着衣服说了一句。
　　“为啥啊？”我问了一句。
　　“我和鸡鸡走了……三楼和四楼的，二百号子姑娘儿没人照顾，我放心不下，虽说我收徒颇多，但能继承我衣钵的，唯有此子……这货远看骚气冲天，近看冲天骚气，天生‘头鸡’……论体质，我不如他……！”王木木一本正经说完，穿上衣服，面容还是有一点虚弱，不过火车嘴，依然犀利……
　　我点了点头，赞同木木的这个做法，他和我想到一块去了，东海龙宫进外围容易，但进核心困难，基本上旗下几个赚钱的买卖，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我们一下子走了这么多人，旭哥没人可用，应该短时间内会提上来不少人，那宇，张风等人应该都会独当一面了。
　　唐彪虽然没有啥大才，但是办事儿还算严谨，也听话，在旭哥身边，能有点作用。
　　“行了，都别扯犊子了，刮胡子的先停下，谈情说爱的也等一会，来，咱们先开会，确定一下路线！”我拿着几张银行卡直接揣兜了，一点没犹豫。
　　我说完，刮胡子的晨晨，走了过来坐着刮，鸡肠子光着膀子，靠在王木木身边，作小女儿态，天养眼睛他妈的都没睁开呢，抓着红肠，就着啤酒，已经开吃了……
　　我他妈看着这四个傻逼，有点无力感……这团队，一个比他妈一个奇葩……
　　“我说两句昂，天养别JB吃了，你记录……！”王木木一把抢过天养的红肠，咬了两口，开始讲话：“小事儿，大事儿，咱们可以商量着来，但是得有一个领头的，需要有拍板做决策的人，我提议，选我大飞哥！剩下的事儿，找好项目再说，这段时间要跑跑关系，韦爵爷，和磊磊那里都要去一趟！！”
　　我笑着没说话，给他飞了个眼，意思是，你干滴漂亮，以后放心，飞哥提拔你，妥妥滴。
　　王木木隐晦的比划了一个OK的手型。
　　晨晨眨巴眨巴了眼睛，狐疑的看着我们俩，随即往下巴上摸了一下泡沫，随后耸耸肩，说道：“谁都无所谓，别他妈是王木木就行……！”
　　“让我当……我都不当！”王木木不屑的撇了撇嘴。
　　“为啥啊？”我问了一句。
　　“这是我做人的原则，任何事儿不争第一，不当第三第四，只站在属于我的那块位置……！”王木木一根红肠已经干没了，再次抢过天养的啤酒喝了口，非常随意的说道。
　　“啥意思？”天养和鸡肠子迷糊的问道。
　　“呵呵！”我和晨晨同时一笑，都没说话。
　　其实，我很想说，这就是木木的魅力……说他大智若愚，不像，准确的说应该，若智若愚……
　　我们五个在屋内激烈的讨论了半天，晨晨说，他要当三军大帅，天养说讨逆第一总司令肯定是他的，王木木要买狗皮帽子当军师，鸡肠子非常与世无争，一个军师太太，安排的妥妥滴。
　　研究了半天，也没研究出来个所以然，最后决定，先收拾好东西，去北京看完大康和韦爵爷，再做商量，想到这里，我问晨晨带不带凌微微一起走，晨晨说他们商量好了，等忙活过这一段时间，再让凌微微去找我们去，王木木也表示，一到北京就撵走张璐这个悍妇。
　　就这样，我们几个，拿着简单的行李，走出了九号官邸。


第7章　离开，为了明日的相聚！
　　张璐挽着木木手臂，我还有天养，鸡肠子拎着一些酱骨，红肠，牛肉罐头，还有罐装的啤酒等食物，走出门口。
　　而晨晨站在原地，嘴角挂着发哥式的微笑，右手掌摸着凌微微的头发，傻愣愣的盯了一会，撅着嘴，一顿猛啃，在无数老头老太太的注视下，来了个深情的法式舌吻，凌微微红着眼睛，啪嗒啪嗒流着眼泪。
　　“老公……一天要打三个小时电话……不许关机……不许跟王木木玩……远离鸡肠子……要记得洗袜子……呜呜……最重要的是要想我！”凌微微撅着嘴，牵着晨晨的大手。
　　“安了……男人总是要奔波的，在家等我电话，稳定下来，就接你过去！”
　　“恩……好好照顾自己，记得按时吃饭……要不该胃疼了……！”凌微微越说越哭的厉害。
　　“走了！”晨晨笑着，最后胡乱的摸了一下，凌微微的小脑袋，干脆的转身，头也不回的走上了驾驶室。
　　门口停着的是我的A6，车身被水冲刷的乌黑锃亮，一颗泥点子都没有，跟新的一样，我打开后面的车门，座子上整齐的叠放着五套一模一样的休闲装，腰带，手表，都放在旁边。
　　后来我们才知道，衣服是宝宝姐买的，李猛叠的，车是旭哥喝多了，在酒店里接的水龙头，一句话没说，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的刷了半宿，先是用水冲，后是用抹布擦……
　　“轰”
　　晨晨低着头，启动汽车，挂上档位，踩动油门，车子缓缓离开帝九国际酒店。
　　车内很沉默，我们都没有说话，靠在车窗上，看着周围的景色，缓缓滑过我的视线，生活了三年的城市，就要离开……
　　“你是否还会牵挂我，我最亲爱的朋友啊，我决定放下所有，走上去自由的路……！”不知道为何，我看着窗外，嘴里哼着歌，轻声的唱起。
　　当旋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