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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动狙击-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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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时她美得肆意,那双长眼半张半阖,眼梢狭长上挑,白皙的脸颊上染着绯红,发丝混合着黏腻的汗液贴在肌肤上。
  相比往日有百种美法,不如此刻妖艳妩媚。
  她的腿被架起,纤细莹润,肤若凝脂。
  夏茜茜耳根发红。
  他指尖探索着,一点一点褪去她的底裤,她下意识挡了一下。“等一下。”
  似乎意识到她的退缩,谢煜鼻尖在她耳廓上蹭了一下:“我会很轻。”
  她别开眼,声色不自觉得放低:“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套,嗯。”夏茜茜说得很少委婉,最后又慢吞吞补充一句:“万一……万一中了呢?”
  她虽没经历过,但也知道要做好安全措施。
  “我负责。”
  答得毫不犹豫。
  他眸色很深,黑得似墨,深得像海。
  他单手挑开她黏在脸颊上的发丝,说:“如果你愿意,我们就生下来。”
  夏茜茜错愕两秒,抵挡的动作软了几分。
  谢煜手中的动作刻不容缓,轻而易举的掀开她的裙摆,从腰间褪至小腹,再到胸脯。
  夏茜茜没有晚上睡觉也穿裹胸的习惯。
  他手掌覆盖在浑圆之上,五指微拢。
  两人到底没什么经验,他手上力度也控制不好。
  她抽了口凉气,忍不住骂:“王八蛋,你轻点儿!”
  谢煜似拧了下眉,闷闷嗯了声。
  他进去的那一瞬,夏茜茜觉着自己的腰都快被折断,整个人仿佛被撕裂。
  说是五马分尸也不为过。
  她染着色的指甲在他背上划过,力度不小,每一道划痕都留下一道红印子,长长一串,横竖交错。
  几乎不受控制的,眼角淌出一滴眼泪。
  疼。
  太疼了。
  她眼眶发红,一声尖叫被扼制在喉间。
  谢煜动作极致温柔,低头吻去咸涩的液体。
  夏茜茜清楚的感觉到两人的身体从某处连接在一起,又涨又痛,连体内的献血都是滚烫沸腾的。
  她眼中蒙着水光,瞧上去可怜兮兮的。
  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有多诱。人。
  他擦去她额角冒出的冷汗:“茜茜,叫师傅。”
  “嗯?”
  谢煜哑着嗓子,喉间轻溢出一个单音节,末尾还勾人的上挑着。
  男人是都喜欢搞这些床上情。趣吗?
  她大脑反应近乎迟缓了好几个度,张了张嘴却没发出声,半响才勉强挤出一个字来:“不。”
  有气无力,她经不起折腾。
  他俯身,舌尖卷成勾,在她锁骨下打着圈。
  夏茜茜不安的动了动。
  谢煜慢慢退出来,再推进,反反复复,乐此不疲,丝毫不顾及她的感受。
  他附在她耳边,话音勾人:“那就做到你叫为止。”
  夏茜茜心中轻啧一声,这男人还真就乐得折腾她?
  两具年轻的身体交叠,赤诚相对。
  沉重的喘息声交错,几乎不分彼此。
  男人精力旺盛得很,又是头一次开荤,整个人如打了鸡血一样兴奋,一直折腾她到后半夜,最后夏茜茜实在受不住,软着嗓子喊了几声“师傅”。
  她音色向来黏软,甚至带着哭腔。
  不喊就算了,这么一喊,他愈发起劲,丝毫没有要放过她的意思。
  一整夜她几乎都没怎么睡,往往她快睡过去时,谢煜又拦腰搂着她,又进行新一轮的横冲直撞。
  *
  她醒来时,天空已是大亮。
  碧色蓝天万里无云,几只飞鸟煽动着翅膀划过。
  暖阳穿过玻璃窗透进来,白色薄被一半卧进阳光里,晒得暖烘烘的。
  夏茜茜的作息习惯向来不错,睡到日上三竿才醒的次数屈指可数。
  身边空荡荡的,仍旧残留着男人身上的气息。
  她拉了拉被褥,才发觉自己身上仍旧是□□的,露在外边的胳膊白梦细软,她那件及膝的睡裙被撕裂成一瓣,散落在地上。
  破碎的布帛边缘是毛毛边边的线头,藕断丝连。
  内裤阉巴巴的被揉做一团,扔在角落里。
  这一地狼藉,可见昨天战况之凶猛。
  而席梦思上摊开的床单还是昨天未换下的,上面染着昨天翻云覆雨留下的各种干涸的水渍,一摊连着一摊,无一不昭示着谢煜昨天的罪行。
  夏茜茜倏地抬高被子,往里头拱了拱,低头看着自己身上的肌肤,不免抽了口凉气。
  目光所及之处,全是大片的红红紫紫。
  她皮肤本就细腻些,稍微碰一下就是一个印子,乍的瞧上去就显得有些触目惊心。
  从脖颈、锁骨、胸部,再到小腹,没一块地儿是好的。
  不知情的还以为她是在哪里挨了顿揍。
  每个三五这印子是很难消退。
  夏茜茜扯了扯嘴角,气的牙痒痒。
  这些可都败他所赐。
  她龇牙咧嘴的裹着被子下床,从衣柜里扯了一套衣服穿上,在家里她也没有刻意遮掩的意思,上衣的领子是“v”字型的,脖颈间的草莓印子都清晰可见。
  她抿了抿干得起了一层死皮的唇瓣,趿拉着拖鞋出去,温吞的晃到茶几前给自己倒了半杯水。
  透明的液体倾倒进玻璃杯,晶莹剔透,折射着阳光。
  她刚喝了两口,厨房里传来咣咣铛铛的响声,是不锈钢材质的东西撞击着地面。
  夏茜茜偏头看了一眼,放下杯子,快步过去。
  厨房空间不大,她一进去便瞧见谢煜站在灶台前,身上穿着一件蓝色打底衫,西装裤,腰间颇为滑稽的系了着红白格的围裙。
  大概小腹的位置缝着一个口袋,上边绣着一只卡通hallo Kitty。
  瞧他这一身装束,夏茜茜心中轻啧一声,暗自腹诽。
  衣冠情兽。
  他一手拿勺,另一只手里拎着一包红糖,动作矜持,胳膊抖了抖,将糖往锅里倒。
  他力度没控制好,细小糖粒全部撒在沸腾的热水里,还有小半跟跳跳糖似的蹦到灶台上,又弹了两下。
  夏茜茜目光顿了一下,眨眨眼。
  谢煜蹙了蹙眉,扫了一眼沸水里逐渐融化的砂糖。
  向来日天日地、牛逼轰轰的少爷对着铁锅面面相觑。
  他旋身,将手里空空如也的塑料袋扔进身后的垃圾桶里,视线触及门口站着的身影时,动作一僵,拿着勺子的手几乎无处安放,眼神有点儿茫然又有点儿无辜。
  夏茜茜挑着眉,语气悠然且不怀好意:“你干嘛呢?”
  谢煜眼前耷拉了一下,不经意扫过她裸露在空气中的脖颈,红色的印子占了三分之一,深深浅浅的吻痕蔓延至锁骨下,最后没入衣领。
  “给你煮糖水喝。”他舌尖舔了舔上牙堂,带着点讨好的意味,有模有样的用勺子搅了搅锅里的汤汤水水,又补充道:“将功赎罪。”
  他音色清洌好听,声线却没什么起伏。
  这哪是什么“将功赎罪”的态度啊?他这一脸寡淡样分明就等于□□裸在脸上写着“我觉得我没什么错”、“如果重来一次,我还是会选择这么做”、“操哭你”的字样。
  夏茜茜那个气呀!
  偏偏他嘴上说的跟他面上表现出来的完全不一样,而且还颇为真(fu)诚(yan)的道歉:“昨天是我不好,我道歉。”
  “所以你一碗糖水就想让我原谅你?”
  “……”
  “你想得美呀你。”
  谢煜关了火,长睫微颤:“说说怎么才能让你解气。”
  他向来是直来直去,这个错也是认得非常理直气壮了。
  夏茜茜眼梢牵了牵。
  她本就只是嘴上说说,倒没想他还挺认真。
  她咬了咬唇瓣,脑海中一一闪过古代种种酷刑,灵光乍现。
  现在已经是二十一世纪了,夏茜茜拉着脸,蹭蹭蹭的跑到电脑桌前,三下两下把前几天谢煜花大几千买来的机械键盘拆下来。
  扑哧扑哧的搬过去,往门口一摆,秀窄的食指指了指,意味明显。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但在谢煜这好像有点行不通。
  夏茜茜看着他漫不经心的扯下身上的围裙,随手搭在门把上,信步过去,还真打算跪的架势。
  他还真是一点不将就那些面子里子。
  她倏地出声,抬手打了个“停”的姿势。
  “诶,等等。”
  到底不能让他真跪,而且……她也心疼哪个钱,万一把键盘给跪坏了呢,就这一把键盘得抵得上她一个的工资了。
  夏茜茜长眼虚眯,有些心软道:“你在我面前保证没有下次……”
  话未说完,谢煜却抬手,指尖捏着她上衣快要滑下肩头的一点布料,重新提上来,衣领轻飘飘贴合着肩胛骨,将无意泄露的春光尽数掩盖。
  他兀自提了提裤腿,话音带着痞气:“茜茜,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夏茜茜:“???”
  他说这话的时候还挺得意?
  夏茜茜快要咬碎一楼钢牙,磨牙嚯嚯:“行,你跪吧,把这把键盘跪烂为止。”
  她挺记仇,接下来好些天都不带理他的。
  谢煜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把人惹生气了,怎么哄都哄不好的那种,不过回头想来,那天也确实没克制住,又是第一次,难免疼一些。
  近两天程青来过一回。
  在一众与其称兄道弟的人中,他最了解谢煜的情况。
  程青刚来写字楼那会儿还一脸惊叹的扯了扯谢煜身上的定制西装,看着他煞有其事的坐在书桌后面翻着文件夹登时露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
  他俩有一段时间没联系了,平时有事没事约着到网吧连坐开黑,时不时还能拉出来喝点酒,自从谢煜为了养家里那只可人的金丝雀,吃鸡是再没有喊出来过,连想约顿饭都被毫不犹豫的全部推了,据说是赶着回去陪老婆。
  这不仅找了个老婆,还连带着教做人啊。
  谢煜戒烟戒酒,现在还改荤为素,以前那点肆意妄为的劲不见分毫。
  程青摇了摇头,只能暗自喟叹一句。
  你学姐就是你学姐,好手段啊。
  在得知这位仁兄为了美色差点在键盘上长跪不起,一度被赶到客厅睡沙发光荣事迹以后,他愣是跟个二傻子一样当着谢煜的面儿,在办公室里笑了十来分钟。
  据说第一次下厨还被嫌弃一通。
  谢煜这十九年人生里,向来都是顺风顺水的,但偏在夏茜茜这屡次碰壁,还一副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的模样。
  这毅力实在让人“钦佩”。
  这简直要归入有生之年系列里了
  程青扯了扯笑得僵硬的嘴脸,一脸感慨:“这么宠着,宠坏了怎么办?以后还不得骑在你头上?”
  谢煜听着他赤。裸裸的嘲笑,面上倒是没什么表情。
  敞亮的办公室里,窗帘关在两边,灼灼天光透过落地窗照入室内。
  谢煜坐在软椅上,脊梁挺直,手里挚着一只钢笔,金属外壳质感冰冷,黑色与金色相间,笔杆搭在虎口上,与他冷白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
  他漫不经心合上蓝色文件夹:“我乐意。”他话音一顿,似想到什么,语调登时轻柔了好几个度,眼底淌出浅浅一层笑意:“那是因为喜欢才宠着,也是因为想一直在一起才宠,把她宠坏了岂不是正中下怀?到时候,除了我,还有谁受得了她?”
  程青摸了摸自己略刺手的寸头,不明所以。
  他也谈过恋爱,却不太明白这种感情。
  但他也没有见过这样的谢煜。
  每每谈到喜欢的人他会勾着唇笑,恨不得把整颗心都挖出来给她瞧瞧到底有多喜欢她。
  或是在那群狐朋狗友打电话过来约他网吧开黑,被毫不犹豫的拒绝,听着电话里的男人骂骂咧咧的抱怨“你有了媳妇就不要兄弟,我就不知道那娘们哪点好值得你般对她好”时,谢煜单手握着手机,轻飘飘一句反驳回去——“没有什么值不值得,纵使她有万般不好,我也喜欢她”。
  程青知道他找到了对的人,又羡慕又妒忌。
  偶尔看到谢煜百忙之中还不忘给夏茜茜回个电话,他不知道他当时的表情有多柔软。
  程青在一边蹭着胳膊上不存在的鸡皮疙瘩,酸溜溜的吐槽:“油腻不油腻?肉麻不肉麻?你们俩才几个小时没见?”
  此时谢煜正拿着手机,指尖在屏幕上跳跃。
  上班时间,能让他如此专注聊天的,除了夏茜茜也就再无别人了。
  程青靠在沙发里,单手支着下颚,兴趣欣然的看着他,启唇问:“你就打算这么宠着她?”
  谢煜从手机屏幕后面露出半张脸,眼底是来不及散去的笑意,他轻轻嗯了声,“我宠她一辈子。”

  ☆、第70章 完结篇(三更合一)

  欢愉不惜时光逝。
  转眼已是春末; 天气逐渐升温; 夏天还未真正来临外面已是艳阳高照; 干燥炎热得可怕,街边的法国梧桐郁郁葱葱,阳光钻过交叠的树叶,光影斑斓了一地。
  中午,园区里那一群熊孩子午睡两个小时。夏茜茜终于得空闲下来。
  她合上房门时,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倏地响起,伴随着轻微的震动。
  她往外走了几步,找了清净的地,才摸出手机。
  屏幕里显示着一串数字; 是陌生来电。
  夏茜茜悬在屏幕上方的手指顿了一下,还是右划接听。
  她尚未开口; 电话那边的人已经抛来一句寒暄的话:“茜茜,你还记不记得我?”
  相对亲昵的称呼+熟稔的话语。
  她大概只茫然了那么零点五秒便认出来电人。
  夏茜茜抠着指甲; 脱口而出:“温阿姨。”
  温荀的声音一如既往地柔和; 她骨子里透出的娴静温柔浑然天成,即使隔着手机屏幕都能感觉到她的儒雅。
  那边似乎笑了一下,直面回了句“是我”。
  夏茜茜歪了歪脑袋,也她不知道从哪里搞来自己的电话号码。
  自从上次同谢煜一起离开谢家的老宅子; 她便不再提起谢家的事; 连带着温荀也没有联系。
  何况那间宅子里连个现代化的通话设备都不见一个。
  虽心中存有疑惑; 但夏茜茜还是相当客气:“阿姨您有事找我?”
  那边有点吵; 隐约能从听出另一边的人声鼎沸; 甚至时不时传来尖锐的汽车鸣笛声,“滴滴叭叭”几声交错,冗长且刺耳,慢悠悠从耳边划过。
  女人的声音几乎完全被吞没,重复了好几遍,才勉强听清。
  温荀也不拐弯抹角,直言想见她。
  夏茜茜抬眼看了看时间,又抬眼看了看屋檐外。
  一片骄阳似火,大地被高温烘烤。
  她抿了下唇,试探问:“您在市区?”
  “是。”
  仍旧是不闪不避的回复。
  夏茜茜沉默了几秒,不再多问,利落的报了个地址。
  现在还是上班时间,出去需要请假,并且不能走得太远。
  她干脆将见面地点定在附近的一家咖啡厅里。
  *
  穿过人流如织的街道,拐角是一家星巴克。
  一扇透明的落地窗,外侧贴着“STARBUCKSFFEE”的圆形绿色logo。
  咖啡厅里安静,客人不多,分散在各个角落,偶尔传来一阵交谈声,穿着工作装的年轻店员在咖啡机前,懒洋洋的靠在一起压低着声闲聊,话题无非是围绕着最近大火的几个小鲜肉,又出了哪些哪些专辑,或是又出了什么好看的剧。
  夏茜茜到时,温荀已经坐在位置上等了。
  她坐在圆桌前,整个人陷进藤椅里。
  似乎瘦了不少。
  她手里拿着银色咖啡勺,手边摆着白瓷咖啡杯,里边淌着浅棕色的液体,表面浮着一层咖啡油,有一下没一下搅着。
  空气中都弥漫着咖啡的醇香。
  夏茜茜快步走过去,拉开椅子坐下:“久等了。”
  温荀偏头,目光堪堪落下。
  她指尖摩挲着杯壁,不在意的笑了笑:“我也刚到。”
  此时服务生上来递菜单,夏茜茜草草扫了一眼:“一个芝士蛋糕,谢谢。”她话落,又抬了抬眼梢:“您呢?”
  温荀:“我就不用了。”
  服务生没待太久,不多时便拎着菜单折回去。
  气氛一时静谧,两个女人对立而坐。
  夏茜茜眨了眨眼,一手搭在桌上。
  良久,温荀端着杯子,仰头抿了一口,天鹅颈拉得修长,口腔里充斥着意式咖啡特有的浓郁香味和苦涩。
  “我和谢宏博离婚了。”
  她舔了舔沾在唇瓣上的泡沫,平静的扭头看着窗外的车水马龙。她面色很淡,瞧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来,既没有彻底脱离地狱的喜悦,也没有一个家庭彻底破解的悲切。
  无波无澜的模样,和谢煜如出一辙。
  不愧是一对母子。
  夏茜茜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却被身后端着小碟子上来的服务生打断,一块被盛在瓷碟里的芝士蛋糕被端上来。
  后面还伴随着一句甜美的女声:“这是您的芝士蛋糕。”
  夏茜茜顿了一下,再次道了声谢。
  她拿着叉子,从小蛋糕上舀了一小块下来,启唇,嗓子眼里蹦出两个字儿来“恭喜”。
  温荀一只手支着下颚,似在喃喃自语:“是啊,我终于解脱了。”
  谢家好面子,这么多年来,温荀和谢宏博之间也只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名声上,她是谢太太,受人尊重,受人仰望,实则是一道囚禁人的枷锁。
  怜珠跟在谢宏博身边也有些年头,和温荀相比,她见不得光,她做梦都想彻底成为谢家的女主人。
  夏茜茜将蛋糕送进嘴里,轻飘飘岔开话题:“您以后打算怎么办?”
  温荀敛了敛眼,眼底漾出几分温和:“我想回一趟老家,在那里长住。”
  她心中其实早早想好了以后的打算。
  她本是中国以南,土生土长的L市的人,那时温父尚未过世,凭着一点小运气一夜暴富,从此温家崛起,续而搬来B市发展。
  不久便在B市落了户。
  L市是个小地方,温荀在这尘世间走了这一遭,这大半辈子,跌宕起伏,悲喜参半,往后便想回到她出生的地方,慢慢老去,到死,便将一切归于原点。
  夏茜茜慢吞吞扎着蛋糕上半颗沾了草莓酱的草莓,犹豫了一下,张了张嘴,问:“那谢煜呢?您有没有想过他该怎么办?”
  谢煜虽马上要过二十岁的生日,虽每次板着脸,瞧上去有些难以靠近,平时又常穿西装东奔西走,无形中透着点稳重和成熟,年纪轻轻就是一副老气横秋的模样。
  虽是如此,了解他的人都知道,他到底有些小孩子心性,偶尔会因为一点小事发发小脾气,又露出一副“期待被哄”的小可怜眼神,愣是跟夏茜茜带的那一群学生有得一比。
  而温荀作为母亲,隔着那一层血缘关系,子女对亲人都是有一定依赖性的。
  温荀似回忆了一下,话音清脆:“小鹰也要离开母亲才能翱翔的,何况他从小就聪明,很少有需要我操心的地方。”
  她话音顿了一下,抬头看向对面。
  夏茜茜闻言一愣,垂着眼睑点头。
  温荀继续说:“谢煜他是真挺喜欢你的,得空了记得一起来L市看看我,我在那边孤家寡人的,到时候人多了也喜庆。”
  她最后一句话说得别有深意,意义不明。
  夏茜茜茫然几秒,才再三确认:“您真的不再考虑考虑?”
  温荀摆了摆手:“我心意已决。”
  夏茜茜应了声好,不再多言。
  “从今以后,我跟谢家也就没什么瓜葛了。”温荀长吁一口气,嘴角悬着浅浅的梨涡,倾身从旁边的椅子上拿了一个简约透明的文件袋出来。
  她拉开扣子,拿出一叠纸张。
  上面的内容并不陌生,是股份转让协议。
  白纸黑字。
  最后她又从包里找出了笔和一盘红色的印泥。
  夏茜茜大致扫了两眼,瞧出她的来义。
  温荀将印泥的盖子打开,露出一块被颜料染得绯红的海绵,解释道:“这是老爷子当年心里过不去补偿我的,这几年谢老爷子心里愧疚着,但也对我不薄,他虽然嘴上不认那个成天花天酒地不成器的儿子,但心里也一直惦记着,谢宏博那个畜生,自己欠下的债让一个古稀老人来还。”
  夏茜茜惊了须臾,似乎惊奇“畜生”这个稍显粗鄙的词能从这样一个温柔的女人嘴里说出来。
  不过也是,温荀恨透了他,即使死个千百次,也不能解心头之恨。
  温荀:“谢家的东西,我一分也不要。”
  她话中的意思愈发明显。
  夏茜茜不说话了。
  谢家算是影娱圈的一大地头蛇,哪怕是零点几的股份,都是一比不小的收入。
  倘若换了别人遇上了这等天上掉馅饼、左手渔翁之利的好事,还不得兴奋得一蹦三尺高,但夏茜茜这人并不重钱财,也不求大富大贵,她自己有手有脚,足够养活自己富余下来的还能往家里寄上一点。
  “我不能要。”夏茜茜几乎毫不犹豫的一口回绝。
  温荀按了按太阳穴,似乎也猜到她不会这么轻易收下:“你就当这是谢家下的聘礼,谁家的女儿不是天生娇贵,这点聘礼收下也是应该的。”
  “不行,这太贵重了。”
  “这样吧,你先收下就当是替我保管着,要实在觉得这块山芋烫手,找个好机会给谢煜,这几张纸不久以后能帮到他。”
  “那,您为什么不直接给他呢?”
  温荀抿了下唇,面露赧然:“我要去L市的事还没告诉他。”
  夏茜茜看着某个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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