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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婢-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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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挽住了他的臂膀,幸福的笑容在这阳光下面都显得有些夺目。
大厅里,饭桌上的菜肴,安简薰每一样都细心的夹到阎濮昊的碗里,这是她嫁入这里后,最轻松的时候,只要一想到水颜已经离开,浑身都要自在了许多。
阎濮昊望着碗中的菜肴,筷子在手上是怎么也没有动。
望了望坐在自己右面的姚镜桐,看见他脸上有着嘲笑,阎濮昊的心,就有些下沉,说不在乎水颜的离去,那是假话。。。。。。
放下筷子,没有迟疑的起身。
“昨晚,张府的人,叫我今日到他那去商谈水路运输的事情,我还忘记了。”阎濮昊脸上出现了恍然大悟的样子,肢体上的动作都显得有些惊慌。
安简薰脸上出现了惊讶,但随即就拉开笑意。
“你去吧,早些回来。”柔声的话语,真的像一位娇柔的妻子。
阎濮昊点了点头,在走出大厅的时候,他望了望姚镜桐,姚镜桐脸上出现了诧异,但最后嘴角却挂上了笑容,他知道阎濮昊要干什么。
牵出马匹,想起昨夜安简薰在他面前说过的地址和那男子的名字,挥动马鞭,心里是如此的着急。
他以为自己真的可以将水颜送为他人,真的可以赌气的不去想和她有关的事情,但现在他的心确实是慌的,他是如此的不想水颜离去。。。。。。不知道何时,自己的心居然沉沦到了这一步。
骏马在马路上奔驰着,一路上阎濮昊的脑子里全是水颜,想的不多,但想出来的,都是她和另外男子在一起的画面。
洞房花烛?这一辈子,他都不会让她穿上嫁衣,嫁给他人。
其实他是自私的,就算他毁了她,他也不要她属于任何一个人,除了他。
骏马在一幢茅屋面前停下,翻身下马,眼神却四处的寻找。
“啊~~!”绝望的吼叫声,从屋子里传了出来。
阎濮昊连忙走到门前,细听着里面的声响。
“还装什么矜持,听说你根本就不会怀上子嗣,我想一定是你做房里的事情做多了,才会这样,老子都不嫌弃你,你居然还这么的反抗。”男子话语一落,就将自己的身子压到了水颜的身上,并动手撕碎水颜面的衣衫。
水颜的双手被绳子绑住,扭动的身子早已是满身伤痕,以为自己跟他走了,就算逃离了阎濮昊,至少不会痴心妄想了,但现在看来,只是另一个地狱。
化去她内力的毒,开始在她的体内发作,偏偏在这个时候,让她的浑身瘫软。
恶心的嘴唇啃咬着水颜的颈部,水颜吼叫着,或许从未想过自己会这么的凄凉和变得这么廉价。
房门被人打开,刺眼的阳光,看不清来人。
“谁?!老子还没爽到居然敢来坏老子的好事。”男子转身,但还未说出接下来的话语,喉结就被人割破。
鲜红的血液喷洒在屋子里,四处都蔓延着血腥的味道。
水颜急促的呼吸着,裸露的肌肤瑟瑟发抖,她撇过头,想看是谁救了她,但当黑色瞳孔印上那人的面容时,她的眼里居然掉落下来了泪水,一种酸楚,一种让人心痛,和不解的泪水。
阎濮昊站在原地,没有表情的望着床上的水颜,在他的眼里也没有看见任何一丝情感,但此时他的心却是稳定了,至少她平安无事,至少现在她只有他一个男人。
上前,解开她手上的绳子。
水颜眼里的雾气更多,她不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他此时到这里来,做这么多,是不是又有着目的?
想到这里,水颜的心更加的寒冷,都这样了,难道他还想对她做什么吗?还不想放过她吗?
水颜的身子或许因为情绪的原因,更加的颤抖了起来,而且此时的狼狈也是她不愿意让他看见的。
脱掉身上的长袍,盖在她的身上,将她缓缓的抱入自己的怀里,健硕的胸膛清楚的感觉到她的颤抖。
水颜眼里的泪水不争气的拼命掉落,这个怀抱,她有多久没有呆过了,这个怀抱,她有多久没有想过了,为什么在此时,她还是感觉不到温暖呢?
“为什么?”沙哑的开口,声音有着质问。她真的不懂他,不懂他为什么要将她嫁给别人,更不懂为什么要在此时出现。
阎濮昊将水颜搂得更紧,冷硬的脸上依然没有表情,此时他根本就说不出话语,因为他清楚的知道,自己该放开她,更清楚的明白,今日他不该来找她的,但现在想来却没有一丝后悔,因为压抑的心他想释放,他想做心里想的事情,他就想这么抱住她,哪怕只是一瞬间,也是他想的。
水颜开始捶打着阎濮昊的胸膛,脸上有着委屈,有着害怕后的释怀,但更多的是不明白。
眼前的这个男人,她至始至终都不了解他,水颜至始至终都不明白他的一言一行。
终于挣脱开他的怀抱,破烂的衣衫遮不住裸露在外的肌肤,伸手环抱住自己的胸部,将自己卷缩在床的另一角,还是想把他拉出自己的视线,还是想不去看他的脸,害怕自己再次沉沦。
阎濮昊上前,大掌将披在她身后的长袍再次环住她的身子,眼里有着她在那三日后就不曾看见的爱怜。
水颜的身子依然瑟瑟发抖,但并不是因为刚才那害怕的画面,而是他此时的温柔。
水颜深深呼吸了一下,止住那不争气的眼泪,想笑自己太没有用,更想问他此时是不是没有酒水腐蚀他的神经,是不是此时的温柔在眨眼后又只是自己的一场梦。
阎濮昊望着现在的水颜,至始至终都没有话语。
水颜伸手,将自己的眼泪擦拭干净,抬头对他拉扯出了一丝笑意,没有任何感情的笑意。
“谢谢爷的救命之恩。”清淡的话语有了尊别和卑微,但此时这话只是让人好笑,是他将她送入那男人的手里,但也是他来将那男人从自己身上拉走。
阎濮昊的剑眉因为这句话更加的纠结,翻身走下床,冷峻的脸不敢再去看她。
“你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以后也不要再呆在江南。”冷硬的话语是阎濮昊在这屋子里的第一句话,但开口确实没有温柔,也没有给水颜任何希望和幻想。
水颜撇过头,眼里的雾气明显,但脸上却已经是倔强。
她将自己腰间的两块白玉扯了下来,伸出手,白玉垂掉在两人之间。
“那日姚镜桐给我说这两块白玉的由来,但你们口中的人,不是我,将你家人拆散害死你母后的人也不是我!”水颜微微的喘息着,脸上的不甘和委屈是如此的明显。
但此话让阎濮昊原本紧绷的身子变得更加的僵硬,他有着怒气的转身。
“你可以忘记,但我不许你现在把自己置身事外,更当那些事情与自己无关。。。。。。水颜为什么我不能像你这么幸运的忘记此事,为什么到现在我还记着这一切的仇恨,是因为我必须活着。。。。。。”阎濮昊的步子再次逼近水颜,原本眼里还残留的一丝爱怜,在此时都变成了嗜血的恐怖。
“我不是你们口中那个人,你认错了人,你更恨错了人。”水颜直视他的眼睛,清澈的眼里有着坚定。
阎濮昊抿着的薄唇,有了一丝怒气,伸出大掌,将水颜身上的长袍扯下,雪白的肌肤连同破碎的衣衫,再次裸露在空气里。
水颜倒抽了一口凉气,不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
“十几年前,和我订亲的人,手臂上有一颗殷红的小痣,那日在妓院再次看见你的时候,那颗痣隐藏在守宫砂的下面。”阎濮昊一字一句的说着,不许她将自己变得无关紧要。
“这个事情不足为奇,或许还有很多女子有这样的痣。”水颜反驳,想笑他的偏激。
阎濮昊摇了摇头,嘴角上有了弧度,但可惜拉扯出来是冷意。
“但你们却有相同的名字,相同的眼睛。”阎濮昊相信自己没有认错人,也不可能认错人。
水颜呆呆的望着他,反驳的话语不再说出,因为他认定了的事情,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改变。
水颜将白玉摊在自己的手心上,突然想问出自己一直想问他的话语。
“如果我不是你们口中的那个人,如果我不是将你们家人拆散,害死你家人,将姚镜桐逼上火坑的人。。。。。。你会完成这十几年前的约定娶我吗?”水颜明显的听到自己的声音沙哑,明显的感觉到自己的身子比先前颤抖得厉害。
但这句话让阎濮昊的眼里出现了迷惘,让他压抑不敢直视自己心的想法,开始解放。
他会娶她吗?会让她穿上火红的嫁衣等着他来掀起盖头吗?
阎濮昊的嘴角往上扬了扬,这次的笑容有了温柔,他伸手将水颜脸颊上的青丝挽到耳后。
其实不用言语,此时的动作就已经表明了他的答案,但现实却没有水颜口中的如果,阎濮昊也不会让她再穿上那嫁衣。
大掌离开她的脸颊,水颜的泪水再次掉落,今日的她,在他的面前显得有些脆弱。
“你走吧,到不会看见我的地方。”再次为水颜拉上长袍,话语中多了一丝无奈,但拉动长袍的手却停了下来。
颈窝处,刚才被青丝遮挡住的地方,居然有着密密麻麻的吻痕。
阎濮昊的眼里有了嫉妒,有了怒气。
手指突然用力擦拭着上面的吻痕,力道大到想把这一块肌肤都想狠狠擦去,他不要她的身上,有着另外男人的印记,他不要!
水颜不明白他此时眼中的怒气,阎濮昊突然压下自己的头,将湿润的嘴唇放在那密密麻麻的吻痕上面,他要将其他人的气息消失在她的身上。
他用力的啃咬,不管是否将水颜弄疼。
水颜吸了口凉气,突然用力的挣扎,她不要她说出残忍的话语后,还对她做出这样的事情。
水颜扭动的身上,突然挑起了男人的欲望,他用力将她压倒在床上,呼吸急促了起来,用力将她身上残破的衣物拉扯干净。
水颜停止了挣扎,就算她再怎么反抗,他要做的事情,她何时有反抗的余地。。。。。。
午后的阳光依然刺眼,屋里欲望的蔓延,低声的喘息,相互握着的手掌,此时到底是谁和谁相爱了,还是谁和谁不再压抑。。。。。。
062 不再
斗转星移,刺眼的阳光变成橘红,然后慢慢消失在天际,阴沉的月亮挂上午夜,时间在相互交缠的身子里流失掉,没有开口说的话语,也没有一句以后的承诺,但都知道彼此在做什么,彼此要什么,只是可惜的是没有未来。。。。。。和根本无法忘记的事情和曾经的心情。
安简薰站在别院里,阴沉的午夜,让她身上的纱裙随风摆动,脸色微微惨白,单薄的身子有着寂寞的心疼。
“公主,你还是先去休息吧。”丫鬟站在一旁,苦苦哀求。
安简薰抬头望着头顶的圆月,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有些残缺。
“都说十五的月亮,十六圆,但怎么今天是十六,我也觉得它缺了一个角,不那么圆呢?”淡淡的扯开笑意,但眉心却纠结在了一起。
“公主是想爷了吧,我再到大门去看看,看爷回来了没有。”丫鬟笑了笑,移动的步子准备朝别院外走去。
安简薰转身,拉住了正准备离去的丫鬟,然后摇了摇头。
“不要去,男人都心系天下,该回来的时候,他自然会回来,只要他的心里有我,我就觉得无所谓了。”安简薰柔声的说着,脸上有着小女人的可爱。
丫鬟的也跟着笑了一下“公主这般的喜欢爷,爷一定也很疼爱你吧?我们下人们都觉得公主和爷是一对神仙眷侣。”
丫鬟无心的奉承话,却让安简薰脸上的笑意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出现了一抹愁容。
“他是很疼我,也很宠我。”安简薰没有否认的说着,但脸上依然阴霾。
“虽然爷脸上少有笑意,但没想到也是个温柔的人,看着你们在一起时,我们还私下说,爷也是个多情的种。”丫鬟没有发现异常,继续灿灿的说着。
安简薰缓缓的呼出一口气,确实不得不承认,阎濮昊对她疼爱有加,就算是偶尔说的话语也客气动人,而且事事也顺从着她,但不知道为什么,他这样的好法,好像只是在例行一件自己该做的责任,就连偶尔身体的碰触仿佛都还有着不熟悉的客气,有时她真的有些迷惘,他到底是为什么要娶她?他是不是和她一样,也这么的喜欢着她。。。。。。
安简薰迷惘了,但现在想在他身边的心情是与日俱增,他离开她身边一会,她便会想他一会,就连现在没有他躺着的软榻,她也已经不能安然的入睡,现在对他的感情,不是原来那样的崇拜,而是真正的爱恋,一种自己完全不能控制的爱恋,仿佛有他,就好像拥有了全世界。
“公主,起风了,还是回房吧,如果你感染了风寒,爷会责罚我们的。”丫鬟哀求道,但也在心里咒骂着阎濮昊,居然新婚没多久就把自己的妻子,一人留在夜里。
安简薰摇了摇头,依然望着她认为残缺的圆月。
“我还是等他吧,说不定一会就会回来了,等一下他回来,你就把厨子炖的燕窝端出来。”细心的安排,想起他,嘴角还是会似有似无的扯开笑意。
安简薰有些固执单纯的认为,因为从小娇惯的她,少有不能驾驭的东西,但阎濮昊就像风一样,时而狂烈霸气,时而温柔迷恋,可风是没有中心的,没有终点的,不知道他下一步会吹向什么地方,更不知道他会不会停留,但安简薰知道,她握不住这阵风,更不能控制他的风速,但她是真的爱他,所以她才这么的没有自信和害怕。
“我等他,就算他天亮才回来,我也等他。。。。。。”喃喃的低语,声音有着温柔的渴求和期盼。
熟悉的胸膛夹杂着汗味的清香,水颜在沉睡中疲惫的醒来,发现他还在她的身边,发现她还在他的怀里。
心里有一种复杂的情感,说不出来,但却是心痛。
撇过头,想抽离出自己躺在他怀里的身子,但茫然间,却看见外面早已是繁星点点。
水颜失神的望着外面的世界,今天发生的一切,仿佛纠葛了太多的情感,但不明白的依然是他,她不知道为什么他来找她?更不知道现在他为何还要继续抱着她。。。。。。他到底想要什么?到这一步还想对她做什么?
将腰间的手,从自己的身上拿开,但地上散落的纱裙已经碎得,不能再遮住任何肌肤。
无奈的转过身,发现刚才还熟睡着的他,居然已经睁开了眼睛,深邃的眼神,一动不动的望着她。
水颜微微张嘴,但却说不出任何话语,就算她现在质问,可她还能问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却再次发生。。。。。。
阎濮昊伸出大掌,再次把水颜拥进他的怀里,深深的呼吸着她颈间的香气。
其实他知道这样做不对,其实他明白他放不下仇恨,可人心却不是他能控制。
床边的两块白玉依然静静的躺着,他细心检查着上面的系着的线,然后无言的再次戴在水颜的脖子上。
冰凉的触感让水颜晃神,但也勾回了回忆,那日迷糊的他将它带在她脖子上的时候,他没有任何言语,但却有着无奈的霸气,可今日清醒的他,依然还是没有话语,但眼里有着水颜贪恋的柔情。
“为什么要戴着它?”开口,水颜还是鼓起勇气问了出来。
阎濮昊的嘴角抿开了笑意,但还是没有回答她的话语,直是过了好一会才低沉的开口“我想你戴着它。”
阎濮昊的话一落,另一块玉也同时戴在了水颜的身上。
“好好的保管吧,虽然这样的誓约不可能再完成,但至少也算我们曾经你我之间的牵绊。”喃喃开口,心里的压抑他已经不想再管,只想贪恋现在的感觉,他不要现在记着仇恨。
水颜望着他,无法言语,心里刺痛更加的加深,她不知道他是不是又在给她灌迷魂汤了,是不是等着太阳再次升起的时候,她看见的依然只是他的冷酷。
“我真的不记得那件事情,我真的没有在江南生活过。”有些着急的开口,心里确实不想他误会,有些痴傻的,不想他们之间有着误会,但却没有想到就算没有误会,他和她之间已经没有了未来,因为阎濮昊不可能对她许诺她想要的未来。
阎濮昊笑了笑,嘴角荡开的笑意是无所谓,然后摇了摇头,霸道的唇再次压住水颜还想说出来的话语。
就在水颜以为自己快不能呼吸的时候,阎濮昊离开了她,他翻身下床,刚才还温柔的怀抱现在又变得冰冷,水颜有些恍惚的认为,刚才的举动,又只是梦一场。
阎濮昊迅速的将自己身上的长袍穿戴好,水颜静静的望着他一系列的动作,手放在有着余温的被褥上,手指紧紧的搅着棉被,现在他还在她的眼前,证实着刚才的他,确实温柔过,但等着被褥的余温消失,她又拿什么来证明?到头来还是痴心妄想了,还是梦一场。。。。。。他的温柔,真的昂贵而奢侈。
转过头,将自己深深的埋进被褥里,什么也不想看见,有关他的一切,不想看见,也不想听见,他太能拨动她的心弦,他太能让她筑起的防备瞬间瓦解,每次都是他赢了,每次都是自己太傻了。。。。。。
听见了房门关上的声音,听见骏马狂奔的声音,听见了屋外有冷风吹过的寒冷,眼泪沁湿了脸颊,他这一走,是不是代表这次她真的可以离去,这次是不是真的不用再次见他?
拉开被褥,屋里真的再也找不到有关他的一切,桌上放着银两扎红了水颜的眼,现在的情景,像不像恩客到了妓院,给了某个妓女一夜恩宠后,然后说了一些无关紧要的情话,再来扔下银两,拂袖而去,告诉昨夜只是一场欲望的交易。。。。。。
将被褥裹在自己的身上,还是扯下了脖子上的两块白玉,在此时,银两连同它都变得好笑。
曾经的牵绊?他真的把话说得好听。。。。。。但却发现自己想要的好像不是曾经。
阎濮昊回到阎府的时候天上的繁星已经消失,黑色的云彩都变得灰蒙,还未将手中的马匹交给下人,一抹身影却奔进了自己的胸膛。
微微诧异,单薄的衣料里,却感觉到了有水的湿润。
“怎么了?”淡笑,捧住安简薰带着泪的脸。
安简薰没有止住眼泪,只是在他大掌中摇了摇头。
阎濮昊微微蹙眉,但却想不出所以然。
“爷,你总算是回来了,公主在外面等了你一夜,到现在都没有及寝。”丫鬟喘气的跑到阎濮昊的面前,刚才安简薰一听见他回来后,就奔跑到大门外。
阎濮昊脸上出现了惊讶,自责是现在他心里唯一的想法。
嘴角扯开了笑意,拦腰把安简薰抱了起来,感觉到了她身子的凉意,看来丫鬟没有说谎。
“你这个小迷糊,难道我不回来,你就不睡觉吗?”语调里有着责怪,但宠溺的味道里面有着说不出来的自责。
昨天的事情,他可以把它当成意外。。。。。。但也好,以后水颜这个人,真的会消失在他的面前,木棉花,仇恨,白玉,他不会再想,就像他口中说着的一样,只是曾经的牵绊。
“别人都说,夫妻要盖一张被子,夫妻要睡一个鸳鸯枕,但你不在身边,什么都是一个人,我怕,也不敢,仿佛就不像夫妻一样。”安简薰轻柔的开口,或许是吹了一夜凉风的关系,她的声音已经沙哑。
阎濮昊蹙眉,转身对着身后的丫鬟吩咐道“去把大夫请来。”
安简薰白嫩的皓腕,挽住阎濮昊的脖子,把脸深深的埋进他的胸膛,只有这样,她才觉得实在,只有这样,才觉得他是她的。
阎濮昊眼里有了爱怜,想起那日的洞房花烛,既然已经决定放下了水颜,那么他真的应该好好的宠爱自己的妻子,她才是他要许诺一辈子,有着誓言的女人,有些事情,错过了就错过了。
来到屋里,小心翼翼的将安简薰放到床上,准备转身给她倒来茶水,但手一放开,她就紧紧的握着。
“答应我,以后不准离开这么久,答应我,只和我一个人睡鸳鸯枕,盖一张红被子。”安简薰祈求的声音,有着无奈,有着害怕。
阎濮昊愣了一下,但还是点了点头,这样的话语,不知道为什么有些让他沉重,仿佛也在鞭策他昨日的不深思熟虑。。。。。。但水颜在他的心里,远远不是他想要的这么简单。
大夫来了,捏着胡须,为安简薰认真的把脉,开了几副清寒的药后,安简薰已经疲惫的睡去,望着她的睡颜,阎濮昊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转身走出房门,姚镜桐却似笑非笑的站在他的面前。
“怎么没有把水颜带回来?”压低声音,在阎濮昊的耳边轻声的说着。
阎濮昊剑眉蹙了起来“以后阎府里,也不会出现叫水颜的这一个人。”
姚镜桐微微诧异,想起他的暴戾,他也不会把水颜带回来。
“昨夜该说的,我已经说了,该清楚的也已经清楚了。。。。。。我不亏欠她,我们算两清了。”冷峻没有表情的脸,说着的话语确实有点冷酷,但好在没有水颜在身边,这一次她不用亲眼看见他的绝情。
姚镜桐抿上自己的红唇,想读懂他的意思,原来昨日追出去,却换来这样的结果。
“以后你也不要再提起水颜,过去的事情就真的过去,我们现在的目的是要季凌阳的首级,母后和阿姐的仇,才是我们该做的。”叹口气脸上全是疲惫。
姚镜桐冷笑出声,他的这个哥哥真的冷血,真的冷酷得让人害怕,但也好。。。。。。他这样的想忘记水颜,对他或者对她,都是好事,这样两人都不用这么的痛苦。
其实就算阎濮昊嘴上说不再恨水颜,但真的水颜在他面前的时候,爱怜和仇恨,纠结得让他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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