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虐婢-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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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拭干净。

自己还是不会做饭,还是不会将菜肴变得好吃。

今天在厨房忙了一个下午,但得到的依然是自己都难以下咽的东西。

将被刀割伤了的手指包扎好,站在雪地里等着江硕侨。

这段时间不知道是不是回光返照,自己的身子比原来好了很多,今天觉得自己的身子也显得特别的轻松。

远远的看见江硕侨背着采药的竹篓,一步步的朝屋子走来,在雪地里留下了一串串的脚印。

淡笑的走上前,接过他被上的竹篓,将他身上的雪花拍掉,然后拉着他的手走到饭桌旁。

“虽然还是和昨天一样,原本干饭被我煮成了粥,但没关系,今天我熬的汤可是客栈老板娘桌手教我的,我自己学了学,虽然不算美味,但也能下咽。”单纯的笑意在自己的脸上绽开,虽然没有做到最好,但确实想分担一下家里的事情。

江硕侨抽出筷子,没有迟疑的吃下桌上有些黑乎乎的东西,然后连忙喝下一口茶水。

“好吃。”笑了笑,但将东西吞咽下去的感觉,显得有些难过。

水颜愣了一下,连忙将那盘菜放到灶台上“不好吃的,我不希望你说好吃。”微微嘟着自己那苍白的唇,责怪江硕侨也责怪自己。

江硕侨站起身,将那盘菜再次放到桌子上。

“对于我来说,它是最好的,因为这一切和你有关,所以他是最好的。”露骨的情话,江硕侨不想掩饰,也没有必要掩饰,因为他喜欢她,这是根本就没有掩饰的必要。

水颜低下头,不在言语,将手中的汤放到江硕侨的面前。

“喝这个吧。”笑了笑,还是将桌上的菜放到别处去了,其实她已经亏欠了他太多,如果此时说出这样的话语,更让她的心难受,因为她什么都不能给他。

“这汤真的好喝。”竖起大拇指,算是真的赞美,这算是水颜做饭以来,最能下咽的东西了。

这段时间水颜的经脉已经全乱,但气色却比原来好了许多,虽然知道这不是好事,但却觉得这几日真的有些幸福。

水颜笑了笑,脸上总算有了一点那么的自信,其实她真的怀疑自己上辈子一定不是女儿身。

“但你缝制荷包的技术没怎么有长进。”挑高眉头,意味深长的说着。

水颜微微的蹙眉,显得不好意思。

“我慢慢学吧,等着红豆长出来的时候,我会把红豆放在里面是给你。”算是承诺,但却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等到红豆长出来的日子。

“我记得了……虽然你送我的荷包不下于十个,但我最喜欢的还是那放有红豆的荷包,虽然那是最丑的,但有着相思的情感。”江硕侨的语调温柔,连声音都放缓了许多,虽然知道那荷包没有任何的意义,但他却记住了里面有着相思豆,就算是虚假的相思,单方面的相思,他都想当真。

“我下次真的做个好看的给你。”将盘子上的烧饼放到江硕侨的碗里。

江硕侨笑了笑,将自己的手握住水颜的手。

“我真想现在的日子一直继续下去……原来久经沙场,手上沾上的全是血腥,但四处漂泊多了,却想有个家,就像现在的样子,你做好饭菜等着我的回来,看见屋子里有人对我说你回来了,你快吃饭……这样很温暖。”江硕侨脸上带着的是笑意和感谢。

他真的觉得现在的他是幸福的,真的很幸福。

水颜点了点头“我以后就煮饭等你。”笑了笑,但这承诺显得很无力。

江硕侨也点了点头,想着的画面,想着的事情,都悬幸福的。

手更加的收紧,他想将水颜的一切都捏在自己的手里,但突然感觉手中的柔夷突然失去温度,手缓缓的脱离自己的掌心,抬高眼睑,却看见水颜整个身子缓缓的掉落到地上……房间里的人,着急的四处走动,扎下去的银针却不见半点好转。

客栈的老板娘在屋子里四处的走动,手不停的放到水颜鼻翼将的位置,感受她那几乎很难感受到的呼吸。

“我说你就不能想想办法吗?水颜一点反应都没有。”客栈老板娘慌了,她没有想到水颜再次回到湖城的时候,会是这个样子。

江硕侨没有说话,脸颊上已经全是汗珠。

“也许我们真的要准备水颜的后事了。”平静的开口,语调却显得有些为难,他真的不想承认自己真不能在将她挽留的事实。

“我说,你不是大夫吗?你不是觉得自己很有本事吗?怎么说要为自己的老婆准备后事,你是不是看上其他的女人要准备再娶啊?”客栈老板娘,似乎完全不相信水颜会就这么走了。

“如果可以,我想用我的命来换她的命,但……我真的留不住她了。”江硕侨眼里已经有了血丝,哽咽的声音,已经说明了他的绝望。

刚才还说着要为他做饭,等他回家,但此时却要硬生生的接受她离去的事实。

摇摇头,想骂水颜骗子,但哽住的心情,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真的不行了?”客栈老板娘的脸色也变得惨白,看着江硕侨此刻的表情,她不得不相信了。

江硕侨摇了摇头,手微微的收紧,他很不甘心。

“就算死马当活马医的办法也没有了吗?”老板娘是真的急了,这么好好的一个人,她就这么看着她离去了?

江硕侨楞了一下,突然到房间找出了前几日看的医书,如果真的不行了,那上面的东西真的可以试一试……天街小雨润如酥,草色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春好处,绝胜烟柳满皇都。

柳树下的倩影望着那嫩芽的柳叶,痴傻的笑着,脸颊上全是单纯的笑意,眼底里也干净得如同白水。

裙摆在春风中慢慢的飘扬,发丝轻轻摆起,如此佳人,如此美景,荡漾的却是人心。

“江硕侨,为什么柳树是绿色的啊?”嘟起红唇,问着自己刚才一直想着的问题。

江硕侨停下为病人写着方子的手,想了想,但似乎回答不出这个问题。

“它本来就应该是绿色的。”淡笑,无可奈何。

“江大夫,你真是一位好夫君,妻子都这样傻了,你都不打算再娶?”看病的阿婆,好心的说着,为江硕侨感到可惜。

“有她在身边,不管是傻,还是聪明,我已经觉得很幸福了,如果她不在我的身边,我才觉得不那么的幸福。”开口,脸上的笑意没有骗人。

“江硕侨,为什么他们说我是你的娘子啊?”趴到桌子上,傻傻的望着江硕侨,不停息的手将黑色的墨汁,沾在手上玩着。

“因为你是我的娘子啊。”江硕侨笑了笑,拿出丝绢,将水颜手上的墨汁擦拭干净。

他直到现在都没有想到那方子有用,更没有想到,会让水颜变的痴傻,她现在的思维就像一个三岁孩提的想法,单纯得不做作。

水颜点了点兴,将桌上的糕点放到自己的嘴里。

“但别人的娘子都会生小孩,我们什么时候生小孩啊。”嚼着糕点,口齿不清的说着这羞人的话语。

看病的人暧味的笑了笑,江硕侨的脸红到了脖子,他无言以对。

“对了,江硕侨,昨天我见到一个男的骑着马在河的对面望着我。”舔了舔自己的手指,认真的说着。

江硕侨放下笔,将方子递给病人,想了想“下次不许一人走老板娘那去玩,必须我陪你去。”

水颜再次嘟起自己的嘴,不高兴了。

“娘子都要听夫君的话,你不听了?”看见她的表情,江硕侨诱拐的说着。

水颜不高兴的点了点头,但眼神却在刚才自己站的柳树旁,再次看见了昨日那骑着马的人。

那人眼神灼热的望着水颜,微张的口欲言又止。

“江硕侨,昨天就是那人望着我。”伸出自己的手,指着眼前的人,惊讶开口。

江硕侨无所谓的将神色放到水颜指的地方,就一个眼神,他的脸瞬间惨白。

伸出自己的手,将水颜藏到自己的身后。

“你来干什么?”冷淡的语调里面全部是警惕。

阎濮昊笑了笑,缓慢的上前,只是将眼神放到水颜身上的时候,眼底的疼痛如此的明显。

其实他想了很久才出现在这里,在来到湖城的时候,也想了很久,考虑了很久,他自己都对姚镜桐说,如果水颜还活着,那么他不会在出现在她的面前,只会偷偷的看她一眼,如果她已经死了,那她会将她的骨灰到回身边……她该回江南的。

“我只是想来看看她。”开口,是如此的渴求。

在自己知道她还没有死的时候,他的内心是澎湃的,是如此想现在这样,站在她的面前。

“为什么要看我啊,我知道我长的美,但我只要江硕侨看我,我不要你们这些丑八怪看我。”水颜收住笑意,讨厌的神情是如此的明显。

阎濮昊愣住,不明白的望着江硕侨。

“你走吧,现在的水颜很快乐,已经不是过去的水颜了。”江硕侨牵着水颜的手,就准离去,但阎濮昊却抓住了水颜的另一支手。

“水颜,你不知道我是谁?”声音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高兴,还是心里那一丝苦楚。

他不想去过问水颜为什么会这样,但他却明白水颜此时的表情和那些话语代表着什么。

“夫君,他很讨厌也,你怎么还不赶他走。”甩开阎濮昊的手,死死的抱住江硕侨,撒娇的说道。

“这就是你现在看见的一切,你走吧……水颜已经是这个样子了,你不要在死死的纠缠了。”

“什么时候的事情?!”诧异,脑子里的东西全都不能理清楚,这真的太意外。

“冬天的时候。”转过身,将水颜拉到药房的内屋,害怕的关上房门,然后再次走到阎濮昊的面前。

“你到这里来是为什么?”冷硬的开口,脸上冷淡得没有一丝表情。

“我只是想见她一面。”痛苦的说着,要下这样的决定,他是需要多么大的勇气。

“人已经看了,你走吧。”

阎濮昊愣了一下,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僵持了很久,才缓缓的开口“我想带水颜走。”

江硕侨睁大自己的眼晴,完全不相信阎濮昊会说出这样的话语。

“既然她什么都不记得,既然她已经变得快乐,就让她在我的身边吧。”着急的说着,显得有些无赖。

江硕侨脸上全是怒气,完全不能想象,伸出自己的手,阎濮昊被他的掌风甩到了门外。

“你给我滚,不要让我在见到你。”江硕侨觉得阎濮昊简直不可理喻。

转身走到水颜呆着的房里,脸上的怒气没有一丝减去。

阎濮昊站在门外,脸上的笑意扯开,一种发至内心的笑意。

一直想着,如果水颜或者他,其中一人都忘记了过去,那是不是还能继续过去的事情?把一切都当成没有发生?

如果水颜能忘记前程往事,那么他们就真的还有机会在一起,此时这样的想法是如此的浓烈。

甚至认为这次是老天给的意外,还是他和水颜缘不该绝……湖城开始热闹了起来,热闹的不是人群和喜事,而是八卦。

全部人都在说,有人要抢江硕侨那傻子老婆,有人无奈的说着那人还和他老婆有着婚约,而且怎么也说也不走。

江硕侨双手环抱住自己的胸,冷眼的望着阎濮昊。

“我要带走水颜。”开口,不变的是同样的话语。

“原来就没有想过对水颜好,现在我怎么可能?又怎么会将水颜交给你?”江硕侨觉得啼笑皆非,原来没有懂得珍惜,水颜变傻了,还认为一切都还能继续?

阎濮昊愣住,黑色的眼底,有着想隐藏的情感。

“我想挽回的过去是我和水颜都想逃避的,但此时的水颜,却是我想拥有的,因为我伤她的一切,她都不在记得,那样,我便想创造出我和水颜在今生快乐的记忆,我们原本就该拥有的记忆。”缓缓的开口,心里渴求的事情或许在别人的眼中可笑而可悲,虽然知道自己无赖,但却真的想拥有一切,水颜的一切。

江硕侨望着阎濮昊,正准备开口的时候,却看见客栈老板娘带着一群手拿着棒子的人群冲进了他的药房里。

“给我打!就是这个不要脸的,要抢别人的老婆。”客栈老板娘的话语一落,棍棒全部落到了阎濮昊的身上。

还未分清什么事情,身子就传来了一阵阵的刺痛。

“你不是要带走水颜吗?有本事你不要还手。”甩开长袍,恨不得阎濮昊就死在他的面前。

转过身,却看见水颜站在他的身后,眼晴死死的望着阎濮昊。

“江硕侨我怕。”伸出自己的手,拽着江硕侨的衣角。

“我们进去。”拉着水颜朝屋子里走去,但水颜的眼神却至始至终放在了阎濮昊的身上,心有一点不舒服。

棍棒落下,阎濮昊的眼神也望着水颜。

“水颜,如果什么都可以重新来过,你愿不愿意跟我走?”声音有着悲腔,但却是如此的希望。

水颜移动的步子停了下来,再次转头望向阎濮昊,他居然傻得当真的没有还手,当真的被棍棒打着。

“你原来说,不高兴的事情,忘记就不要在记起,但你现在忘记的全部是痛昔,现在我想和你一起在去找我们该幸福的过去……水颜,我们错过了太多,从一开始我们就错了。”阎濮昊开口,声音有些卑微,知道自己不该说这样的话语,但他真的不愿意等着来世,那样揪痛的是他的心。

这次来,以为水颜真的不在了,以为自己上柱香就走,但她却在,而且脸上有着幸福,但他却希望这样的幸福是他给她的……江硕侨上前,拉起阎濮昊狠狠的将他摔出去。

水颜脸上的惊恐更加的明显。

“把这个无赖给我打死。”老板娘也拿着棍棒甩到阎濮昊的身上,耿直的她,就当阎濮昊是抢别人老婆的登徒子。

“如果我不还手,你是不是让我带走水颜。”开口,恳求的希望。

“那要看你的本事了。”转过身想拉水颜离去,却发现水颜站立在原地,眼神至始至终都放到阎濮昊的身上。

诧异,江硕侨心里有了一丝慌张。

血液从脸颊掉落,阎濮昊几次站起身,都被打到地上。

水颜的呼吸急促了起来,浑身开始颤科。

“水颜你想跟他走吗?”江硕侨望着水颜表情,以为她记起了什么,或许心里的情感还是顺着阎濮昊。

水颜摇了摇头“我要和你在一起,我不认识他,但江硕侨不要在打他了,他好可怜哟。”

阎濮昊抬高自己的眼睑,死死的望着水颜,那单纯的眼神里,他当真的没有在看见曾经他们两人纠结住的情感。

“她已经不是你认识的那个水颜了,你走吧。”江硕侨开口,语调是如此的无奈,既然事已至此,还需要死死的纠缠?

阎濮昊撑起自己的身子,缓步的走到水颜的面前,伸出自己的手,才发现上面已经是血迹。

将手在自己的身上擦拭了一下,在将自己的手放到水颜的面前。

“想去江南吗?那里的木棉花要开了,而且那宅院我已经从新翻修了一次……”,额头掉落的血液遮遗住了眼晴。

水颜的手微微的收紧,死死的拽着江硕侨的衣角。

“不想去吗?”‘淡笑,想到的结果和答案。

水颜突然放开江硕侨,手有些颤抖的为阎濮昊擦拭着额头的伤口,殷红的血液将白嫩的手染上了颜色。

江硕侨慌了,他彻底的慌了。

走上前将水颜拉到自己的身边。

“我说你这人还真是好笑,别人不想和你走了,你还要继续纠缠?”老扳娘开口,棍棒依然在自己的手中。

阎濮昊的嘴角扯开了笑意,上前,不顾任何人的阻挡,将水颜搂进自己的怀里。

这一个拥抱,填满的却是灵魂深处的空虚,和自己心里一层层的歉意。

“你还得寸进尺了?”棍棒再次落下,将阎濮昊敲打到了地上。

或许足老板娘太用力,或许是敲打到了要害,阎濮昊这一躺下,却紧闭着双眼。

全部都停下了动作,连江硕侨也慌了神。

急忙跑上前,颤抖的手将他抱进自己的怀里。

“不要打了,江硕侨告诉他们不要打了!”撕心裂肺的吼声出现在屋子里。

大家都停下了动作,望着水颜抱着阎濮昊的画面。

江硕侨清楚的看见,水颜的眼里有着雾气。

诧异,脸上全是震惊。

在水颜变得痴傻的时候开始,就再也没有见过她落泪,为什么遇见他,就会有如此大的反应。

“江硕侨,水颜听你的话,水颜晚上不偷吃糖果了,也不把你的白色长袍弄上墨汁了,你不要打他了,好吗?”泪水滑落脸颊,撒娇的求情。

江硕侨撇开自己的脸,不想去看眼前的一幕。

“水颜你和他回江南吧,那里有你喜欢的一切。”冷硬的开口,放手让她在他的身边。

不是因为觉得这样的水颜是幸福的,只是觉得在水颜没有痴傻的时候,或许看见这样的情景,和刚才他的话语,应该不会犹豫的跟他离去吧。

毕竟她至始至终都没将他放到自己心里重要的位置上……他们相遇晚了。

一月后,天空微晴泥土飘香的味道,满是污泥的手掌。

水颜细心的将树木那裸露出来的根枝,全部埋进土壤里。

“在过三年你就会看见木棉花了。”阎濮昊一龚蓝色长袍,蹲到水颜的旁边,宠溺的捏了捏水颜的鼻子。

“昊,那是不是木棉花开了后,江硕侨就要回湖城了?”傻傻的问着,至从那日后,江硕侨便失踪了。

而阎濮昊却留在了湖城。

“或许会回来吧,但不管怎么样,我会永远的在你身边。”肯定的诺言来的晚了,但此时的结果,对于他来说却是真正的希望。

水颜不想离开湖城,那么他就留在湖城,但他过去的一切都死了,过去的责任应该化为灰烬。

老板娘寄到江南的信件,让安简薰当他死了,今生他欠她的,或许下辈子去偿还,但此时他想拥有的永远,只有现在。

小小的木棉树栽进土壤里,没有枝叶的树枝显得摇摇欲坠,水颜带着成就感的望着那小树,脸上全是痴迷的笑意。

伸出手,从后面抱住水颜,鼻翼嗅着她的发丝。

风,轻轻的吹过,抬起头似乎闻见了那一阵阵的木棉花香。

正文 后续一 尘埃落地 (希望必看)

又是一个木棉花开的季节抬起头看了看头顶那橘红的花,我不知道它有着什么样魅力。

我不喜欢花,我也不是惜花之人,去了解木棉却是因为她,但也是因为木棉让自己的心楸得疼痛。

残缺的四壁,掉色的柱子,这只是江南很平常的宅院,但这里据说就是他们曾经认为美好的地方。

屋子确实没有任何繁华的精装,一切都显得普通。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去谈及和说起阎濮昊和水颜的事情,是不想,也不敢,因为那是自己心里的一块硬伤,怎么也不想去碰触。

那日离开湖城,是我不得不去做的选择,想说自己软弱了,但真的却看不下去,水颜哪怕变得痴傻但看他的眼神都依然如故。

这件事情离现在都已经十年了,十年里我去了不少的地方,去看了看别人眼中美丽的天竺国,也去了大理,做自己想做的事情,但却再也不回湖城了。

我知道他一直都呆在那里,一直都呆在水颜的身边,但如果我江硕侨回去了,尴尬的是我还是他?

只是觉得自己有些没有用,走了这么多的地方,看了无数让人不得不去惊叹的貌美女子和该适合在家里相夫教子的女子,但却没有一个再入自已的眼里和心里。

十年了,这十年想忘记水颜,谈何容易。

走出宅院,不去在想她,但抬头望向木棉的时候,她那少有的笑脸又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今生遇见她,确实注定该自己沉沦,我不欠她,但我想要的,她没有给我,我也没有去争取。

其实就像水颜自己对我说的,我们相遇的时间晚了,如果我在阎濮昊的前面,如果我在水颜第一次嫁给季凌阳的时候将她带走,或许我注定不会流浪。

移动步子,江南过去零星的片段,总是似有似无的出现在自己的脑海里。

我自问,,我除了水颜,我想我不会是恋旧的人,但回到这里,还是有一丝丝的心痛和不舒服,只因为水颜在这里的记忆多过了她在湖城。

阎府的大门就在自己的眼前,十年了,这里的侍卫变了,但依然是艳红的大门,依然是挑选出来的漂亮灯笼。

我微微的有些诧异。

阎濮昊不是应该在湖城吗?为什么这里的东西依旧?

走上台阶,说出自己的姓名,要见里面的主子。

侍卫再次回来的时候,满脸的客气,伸出的手也是毕恭毕敬。

我脸上的狐疑更加的多了,这里到底是谁在坐镇,如果真的是安简薰,但当我走进这院落的时候,还是闻见了一丝丝官场上的权利味道。

走进书房,里面一位穿着白色长袍的男子让我微微的惊讶。

他那一脸素雅的脸,让我觉得有些熟悉,但却想不起应该是谁。

他在看见我后,微微的一笑,放下手中的笔,缓步的走到我的面前,拱手,显得有些客套。

我扯开笑意,眼神从他的脸上移不开,因为他清秀的俊脸,有着女子的妖媚。

想了想,觉得这人我应该认识。

“姚镜桐?!”我一脸的不相信,脑子也一顿混乱。

他笑了笑,然后摇了摇头“你不该叫我姚镜桐,十年前那个名字就死了,我现在是阎鹰,是阎府里的王爷。”淡笑的开口,他的脸上多了许多霸气,这是十年前没有看见过的。

我顿时语塞,或许是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画面,我确实惊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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