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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之亡灵召唤(喵巫)-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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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首先裴罗是个不定时炸弹,除了她,别人说什么他基本不听,兴致上来了之后,干什么都不是很意外的事情,所以这种力求迅速保密绝对不能节外生枝的行动,她必须要看着裴罗。
  再来是凌夕了,他是个特别让人放心的人,尤其本身又是杀手出身,月婳相信他,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他很清楚,甚至他一个人单独完成一次行动都完全没有关系。
  至于剩下的陆远亭和洛雨,洛雨可能是有点二,有时候有些意气用事,但是……陆远亭却是个冷静的可怕的人,她几乎从未在他脸上看到慌乱和恐惧,而且她也无法想象精明如他会有什么解决不了的问题。
  所以队伍就这样直接分成了四组,江昊瑜自己带一队,月婳和裴罗一队,凌夕一队,剩下的是洛雨和陆远亭。
  “好了,那大家就各自行动吧,注意事项已经说了很多遍了,最后再重申一次,不允许扩大事态,不允许和军方起冲突。”
  江昊瑜说完,看了看月婳:“你还有什么问题吗?”
  “嗯……”
  月婳明白江昊瑜的话,时机未到,他要的是完整的政权,而不是跟军委会没完没了的打仗,所以,不需要有明面上任何的冲突。
  想了想,她抬头看向了凌夕,看他冲她点了点头,她轻轻的笑了笑,有时候心有灵犀就是这么简单,他知道她要的,她也相信他不会有任何问题。
  然后她抬头看向了洛雨:“你……”
  本来想说让他一切听陆远亭的,结果话到嘴边的时候,她忽然又咽了回去,眯了眯了眼睛,她扭头看向了陆远亭,看到她看他,陆远亭伸手推了推眼镜,镜片在四周的灯光下反射着光芒,狭长的凤眼带着隐约的笑意,仿佛笼在雾中,让人看不清也看不透。
  “没事了,走吧!”
  心中一定,她抬头看向了江昊瑜,轻轻的点了点头。
  “好。行动!”
  带着白手套的手轻轻一挥,三十多个死亡骑士瞬间就分成了四组,带着嗜血的**,在压抑的黑夜之中,各自散开。(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百三十七章 未来之线

      时间已是后半夜,夜色如水,寂静无声,只看到远远近近重重的阴影。
  吊在几个死亡骑士的后面,月婳隐隐约约有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在走向那个毫无边际的未来,你并不知道通往何方,只能跟着前面的重重阴影,就这么忐忑不安的走下去。
  哪怕,前面能看到的,尽是一些穿着一身黑衣,带着一身死气的家伙。
  温热的体温从两人身体接触的地方传来,被裴罗抱在怀里,她总是有种安心的感觉,似乎是小时候养成的习惯,他喜欢这样抱着她,她也喜欢这样被他抱着。
  只是,今夜,却又有少许不同,感受到身边人的沉默,月婳率先开了口。
  “你是不是想问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她太积极了,积极的已经不像是她,明明以前她对这种政治和勾心斗角都是能躲则躲,避之唯恐不及,甚至在西疆的时候,已经到了连主管们都懒得去见的地步……
  “哈……”
  清冷的夜风扑面而来,他的声音里带着叹息,跟着冷风融成了一体,带着莫名的萧瑟味道。
  “裴罗……我们都需要面对。”
  她把头埋进了他的颈窝,嗅着他特别的味道,深深的吸了一口气。
  他没有说话,只是抱紧了她,骤然加重的力道勒得她有些发疼,可是她没有吭声,仍旧是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没有动弹。
  “你已经看了一遍了吧,这座城里可能没有我们要找的东西,概率极低。”月婳的声音很轻柔:“最后的希望是江昊瑜,可是……”
  “嘛~~~”她轻笑,把唇凑到了他的耳边:“裴罗……我想要个孩子。”
  他的手再次顿了一下,人在夜风里停了下来,伸手揉了揉眉心,裴罗异色的双眸看向了她:“对你来说,很危险。”
  “唉?”月婳楞了一下。问道:“不是,一定是个女儿吗?”
  “你……”眼中有压抑的怒气一闪而过。裴罗压低了声音,一双异色的眸子死死的盯住了她:“你到底把我当成是什么了?!这种该死的念头你最好收起来,想都别想,否则,我会做什么你比谁都明白!!”
  “哦……是吗?”丝毫没有因为裴罗的动怒而退缩。月婳只是看着他,淡淡的笑道:“我把你当做我的男人,亲爱的,老公。分享我生命的人,还有……”
  顿了一下,她一字一句的说:“我的神。”
  “你……”每一个词都让裴罗的表情产生了一丝变化。到最后,他只是看着她,神情有些复杂:“一切应该到此为止。”
  “我不要。”月婳收起了笑容,她看着他,神情是从未有过的坚定:“我不要。我不要结束。”
  “我说过!不准拒绝我!”他的神情隐隐带着些狂怒,几乎是爆发前的征兆。
  月婳却笑了,她再次伸手搂紧了他的脖子,轻声说道:“裴罗,我不要。我不要就这么死,我不要还没有留下任何我曾经活过的证明。我不要一切就此结束,我不要这种彻底的崩塌……”
  “我不要,我不要一切到此为止,我不要再也没有人记得我的存在……”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努力抑制住了声音里的哽咽:“我要你们活下去,好好活着,我要你永远记得我,就好像我还活着,所以……”
  “我一定要这么做,你说过会容忍我的任性,那么……”
  她抬起头,直视着他异色的双眸:“裴罗,给我一个孩子。”
  同时,也给你们一个理由。
  “我拒绝。”他异色的双眸里满是决绝。
  “我坚持。”狠狠的咽回了所有的脆弱,她看着他,轻轻的笑了:“答应我!否则,我以后都不会再听你的。”
  “不要挑战我的耐性,你知道我有无数种方法可以对付你。”他的双眼微微的眯了起来。
  “可你管不住我的思想,”月婳轻笑:“谁让我刚好觉醒的就是精神能力呢?”
  “你在拿你自己威胁我!”裴罗的神情在一瞬间变得更加难看。
  “裴罗~~~”月婳叹了口气,伸手抚摸他的脸颊,笑的很温柔:“暴力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你比所有人都懂我,因为我变成今天这个样子,都是你的功劳。”
  跟他说话其实很简单,他懂她所有的想法和目的,明白她一切的行为和反应,所以连争吵都省了,一切都简化成了一个问题,一个谁对谁妥协的问题。
  “你一定要这么做?”良久之后,他叹息了一声。
  “嗯~~~”月婳点了点头,笑容里忽然带上了些幸福:“孩子是我生命的延续,是我们爱情的结晶,你曾经不是也很期待吗?”
  “……那是曾经。”他答。
  那是在她不会死的前提条件下,否则,让他一个人守着一颗痛苦的果实,有何期待可言?比起那样,他宁愿跟她一起,长眠不醒。
  感受到裴罗异色双眸里的复杂情绪,月婳视而不见的自顾自笑道:“呐~~~我们的孩子,不会很幸福吗?我要给他最好的东西,不过这个世界很混乱,所以他必须有一个至高的地位,这样才能一辈子衣食无忧。”
  所以她要狠,她要在有限的时间里铺平所有的路,即使是在这个满目疮痍的世界,她也要她的孩子一生都顺遂而快乐,再不用像她一样,担惊受怕,尔虞我诈。
  典型的中国式妈妈,但是,她乐于这么做,也只能这么做。
  “我要你守着他长大,爱他像爱我一样~~~”月婳笑道,笑的很幸福,也很决绝。
  “……你这个任性的女人。”他的情绪更加的复杂了。
  “嗯~~~我任性,我自私,不过有什么关系,反正你都会纵容我,不是吗?”月婳笑道,伸手搂住了裴罗的脖子,搂的很紧。
  “啊,说起来,我这么任性,不都是你惯的吗?所以,你才要负责到底啊~~~”
  慢慢的覆上了他柔软的唇,她轻轻的碰触他,伸出舌头一点点描绘他的线条,品尝他的味道。
  “答应我。”
  “……你知道我的血统,在我这一代,缺陷很大。”裴罗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你也并不是九黎的族人,所以……”
  “下一代,很有可能还是儿子。”
  食母而生啊……
  心跳略微重了一下,然后她抬起头,眼中满是笑意:“你知道我一点都不在乎~~~”
  “是男是女都没关系,一样的可爱。”她云淡风轻的说辞,好像就如同普通的情侣在讨论想要个什么性别的宝宝一样。
  “……是吗?看来你并没有只为了他。”眼中的神色极度的复杂,良久,裴罗只是叹息了一声。
  “哈?”只是眼波略微一转,月婳很快就明白过来了,顿时,她有些哭笑不得:“裴罗,我没有那么混蛋吧?再怎么说也不会有想要生个女儿给自己的情人当情人这种坑爹的想法啊?!”
  绝对是坑爹,真的是坑爹了……
  就像倒霉的杨不悔嫁给了她老爹的情敌一样……
  “……”
  “嫉妒让你失了你的判断力。”月婳搂着他的脖子,轻轻的吻着他的脸颊:“凌夕那边,我有事要跟他说。”
  月婳在精神世界里看到了一些东西,她总觉得他最近状态不是很对,但是琐事一件接着一件,这让她没法挤出时间和他聊聊,总不能当着裴罗的面去挖凌夕的过去吧。
  感受到身侧的人略微有些不自然的呼吸,月婳笑道:“我都知道,裴罗,别捏的太紧,控制欲太强,可是会捏碎的哦~~~”
  是谁说只有女人才喜欢吃醋的,男人这占有欲,绝对比女人可怕千万倍以上。
  “随便你吧……”裴罗伸手抱住了她,看向了远处几乎已经看不清人影的死亡骑士们。
  “我就知道你最爱我了~~~”月婳轻笑,忽然凑到了他耳边:“不要陪我死,我舍不得。”
  清冷的夜风吹了过来,她贴着他的脸颊说:“我会等你,不论多久。”
  感受到了裴罗的身体猛然一震,她压下了心里重重的疼痛和悲伤,笑道:“再不追可要追不上了哦,你个路痴~~~”
  “啊啊~~~你有什么不满都发泄到那些笨蛋身上吧,我今晚就只负责看戏了哦~~~”(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百三十八章 逃避者

      狂信徒有狂信徒的好处,比如,这种一往无前……
  当裴罗告诉他们自己就是魔鬼时,这帮家伙几乎连逃跑的心思都没有,全部是一往无前的冲了过来,好像被裴罗杀了就立刻能上天堂一样……
  结果,不止是她,死亡骑士团跟来的八个人全部都成了看客,一群沉默的看客,沉默的看着裴罗在阴森的厂房里疯狂的大屠杀。
  他不高兴,她又让他心情不好了,所以他需要发泄,可是,却把这一群倒霉的死亡骑士给吓坏了。
  银色的手术刀在昏暗的烛光中闪着醉人的光泽,黑蜡烛特有的腥臭在狭小的空间里蔓延,和着血腥味不断加重。
  月婳很随意的坐在水泥的大梁上,脚下皮质的靴子在粗糙的水泥上发出了有节奏的磕碰声,她居高临下,沉默的看着他在人群之中屠戮,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
  心情谈不上好与不好,但是她却有种由衷的满足感,虽然没有表态,但是裴罗显然是答应她的要求了,她会拥有一个他们的孩子,作为她生命的延续,他会一出生就得到幸福的生活,她会替他安排好一切。
  狭小的空间里,充满了惨嚎,哀叫,还有对于神的诉求,这却让她脸上的笑意持续扩大。
  她想她已经完全明白了,所谓生命的意义。
  生死在于旦夕,在这新旧交替之间,她忽然明白了。
  所有人都会死,死亡是生命的必然过程,生命的意义就在于死亡,那不是别人赋予的,而是自己的选择。
  就像这些狂信徒,他们已经放弃了生命的意义,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虚无缥缈的神,去献祭自己的生命……
  人已经不再是人。而成了神奴。
  奴是没有人权的,这是他们自己选择的。所以他们不配被尊重也不配被珍惜。
  她开了口,轻轻的唱起了很久之前听到的一曲歌谣,送七子。
  “桜(さくら)の花(はな)は何时(いつ)开(ひら)く……”
  这是一首古老的歌谣,讲述人们把七岁的孩童献祭给神,以祈求幸福和安宁的故事。
  月婳坐在高高的横梁上。轻轻的唱着,仿佛天籁般的嗓音带着一丝稚气,她带着笑意轻轻的唱着,和着下面浓重的血腥味和疯狂的悲鸣。这让她身后的一群死亡骑士噤若寒蝉,各个面面相觑。
  他们曾经以为他们已经足够疯狂和漠视人命了,可是如今却见到了更疯狂的。极度的血腥之中,她却在兴致勃勃的唱歌。
  “桜(さくら)の花(はな)は何时(いつ)朽(く)ちる……”
  送七子有些悲怆的旋律在黑暗之中流动,映衬着那银色的手术刀光,没有一个人死了一个痛快,他们的血液在飞溅。他们的肌肉在脱落,他们的身体已经不成人形,他们全部都在痛苦中哀鸣。
  可是他们在哀鸣,也在祷告,同时还在感谢。
  他们更加疯狂的朝着那个施虐者前仆后继的冲了上去。并不是为了打倒他,而是为了让他更加疯狂的伤害自己。
  这样他们的心就可以满足;这样。他们就受了足够的苦;这样,他们就可以升上天国得到永恒的幸福。
  宁死也不愿意面对现实。
  “我们在天上的主啊,求你从一切灾祸中拯救我们,恩赐我们的时代得享平安;更求你大发慈悲,保佑我们脱免罪恶,并在一切困扰中,获得安全,使我们虔诚期待永生的幸福,和救赎之日的来临。”
  他们在血泊之中喃喃的祈祷。
  月婳坐在横梁上轻轻的唱歌。
  封闭的废旧厂房里满是惨嚎,和着空气里浓郁的血腥和腐臭。
  她觉得一切都很悲哀和扭曲,所以她的脸上始终带着笑意。
  人生是痛苦的,诚然,每个人的人生都是如此,所以,逃避痛苦是自然的,是可以原谅的。
  她也曾经逃避过,她也曾经从那个阶段一步步走出来,所以她特别理解这种痛苦和逃避,这是人生不可避免的磨难之一。
  每天生活在朝不保夕的环境中,丧尸,感染……就算是没有丧尸了,也要提心吊胆的担心周围的人会不会抢夺自己的粮食,会不会一觉醒来自己身上就已经被啃食的只剩白骨。
  这种寒意布满了整个世界,浸透骨髓,就像冰冷的皮肤包裹着人们的灵魂,就算是在炎炎烈日下也不能得到丝毫的安慰。
  不敢相信、不敢停留、不敢睡觉、不敢哭泣……
  时刻处在精神紧张之中,每个人都苍白而焦虑,直至完全崩溃的那一天。
  恐惧,它攫住了他们的心脏,一点点挤压,一点点碾碎,直到挤出最后一滴血,直到彻底枯萎。
  可是,这并不是绝对,这其实只是,他们自己缺乏面对的勇气。
  或者说,一直都缺乏。
  和平年代的几十年,他们都不曾有过任何勇气,更何况如今这种更加疯狂的世界呢?
  信家长,信学校,信权威……
  怨父母,怨教育,怨社会……
  年幼时,当他们需要真实,父母教育他们虚假,不该说的不要说,不该看的不要看;初成长,当他们需要知识和能力,学校教育他们功利,成绩好才是真的好,学了什么其实不重要;青春年少,当他们需要观念和成长,给予他们的是洗脑、欺骗、圆滑做人、差不多做事;踏入社会,当他们需要帮助和发展,社会给予的,没有博爱只有冷漠,以及关系网之间那一点点薄弱的生存空间……
  已经,彻底残了啊……
  遇到问题,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解决问题而是推诿责任;受到伤害,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维护权益而是祈求怜悯;面对灾厄,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努力自救而是等待庇护。
  已经习惯了让人替自己做主,已经习惯了依靠,已经习惯了逃避现实,人们习惯了把自己应该背负的责任交到别人手上,同时,也放弃了那些努力的权力和生存的权力。
  更有甚者。因为不敢面对人生的痛苦和现实的磨难,就选择另一种痛苦的方式。还一度沾沾自喜,以为自己就经历了真正的痛苦和人生,到达的是别人所无法企及的神国。
  可是没有人理解反思,只有人在煽动仇恨,环境虽不美好。但是偏要粉饰太平。原本单纯的人性彻底被淹没在染缸里无所适从,当那一天他们发现自己已经厌倦虚假,生活就瞬间变得痛苦不堪。
  于是,他们的口头禅变成了:“这个社会怎么了。”
  只是。仍旧麻木的生活,麻木的卑微,麻木的死亡。
  直到最后。习以为常,彻底成为当初自己所不能接受的那类人。
  于是,人不再是人,而成了没有自我,没有精神。没有未来,没有追求的奴隶,房奴车奴孩奴,只为了活着而活着的奴隶。
  但是,有必要逃避到这个地步吗?
  已经不是在襁褓之中的婴儿了啊。为什么还要把自己缩回那个虚幻的摇篮之中呢?
  她理解他们,也同情这种痛苦。但是她并不怜悯。
  因为不醒悟,只能说是,受的苦还不够。
  “主爱世人,他将他的恩泽赐予我们,叫一切信他的,不致灭亡,反得永生。”
  浓重的血腥之中,有祈祷声传来,她笑,她唱最后一句。
  “死(し)んだ七(なな)の子(こ)升(のぼ)るころ。”
  她说:“阿门。”
  然后她轻轻的自横梁上跳了下去。
  长长的银发在空中划出了奇异的轨迹,劲风扑过,一双有力的手臂接住了她,鼻端的血腥味道瞬间加重,她抬起头,看到他的眼里都是冰冷和疯狂。
  然后,她低下头,那是一地的血腥和残尸。
  月婳随意瞟了一眼,开口说道:“基因病毒应该跟军委会有关,如今,这些人都不重要了。”
  “嗯~~~”裴罗点头,然后抱住她,说:“走吧。”
  “嗯,走吧。”她回头扫了一眼身后的黑骑士,笑靥如花。
  可是他们却个个噤若寒蝉,仿佛见了鬼似的看着他们,良久,军靴踏地的声音才传了过来,带着鲜血被溅起的吧唧声,他们列着整齐的队伍跟了上去,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无比的谨慎自持小心翼翼,完全没有了来时那张狂无礼目中无人的样子。
  军靴踏地的声音在身后传来,月婳没有回头,她知道,又有一群人把自己交了出去,虔诚的面对着力量者,从此之后,他们再不足与她为敌。
  因为,勇气已丧,精神不在。
  不过~~~江昊瑜他这么准确的知道他们的落点,到底是为什么呢?
  ……
  这是一座古旧的塔楼,几个黑骑士围城了一个圆圈,把所有的出入口都封闭住了,剩下的人在一层层的扫荡,陆远亭坐在塔楼前的一个石墩上,懒散的看着夜色里的塔楼,手里捏着一根白色的烟卷。
  “怎么?不上去乐乐?”一个穿着黑色军服的人在他旁边驻足下来,神情带着些轻蔑的瞥了一眼他身上科学院的工作服和胸口那个一叶的异能者徽章。
  “能力有限,就不凑合了~~~”陆远亭狭长的凤眼里带着些谦逊温和的笑意,他起身站了起来,让出了身下的石墩,同时伸手向口袋里摸出了那个烟盒。
  “老哥,要不要试试?”他把那个皱巴巴的烟盒朝着身边的人递了过去。
  穿着黑色军服的黑骑士摆了摆手,拒绝了陆远亭递上来的烟盒,那皱巴巴脏兮兮的感觉让他不舒服,他从军装的上身口袋里掏出了一盒硬盒白沙,大拇指翻开了盖子,抖了抖烟盒,他低头叼出了一根香烟,一点火星立即的在香烟头上冒了出来,那烟就这么突兀的燃烧了起来。
  陆远亭带着笑意收回了手中的烟盒,若无其事的塞回了裤子口袋里,他推了推眼镜,笑道:“老哥你的能力真是强呢~~~虽然同为异能者但是差别果然是很大啊~~~如果我要是有你一半就足够了。”
  带着点谄媚的语气,是恰到好处的艳羡,这顿时让那黑骑士脸上浮满了自豪的笑意,他深深的吸了一口烟,大咧咧的拍了拍陆远亭的肩膀,一屁股在那石墩上坐了下去。
  “小子挺上道啊!要不要来我们总参部混?我可以罩着你~~~”一边说,他一边翘起了二郎腿,轻轻的抖动了起来。
  他满脸的自傲,仍旧没有丝毫要介绍自己的意思,更不要提把手中的烟“赏赐”给陆远亭了。
  陆远亭轻笑,他伸手推了推眼镜,狭长的凤眼里有精光一闪而过:“好啊,那真是,谢谢大哥抬举了。”(本站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动力。)


☆、第三百三十九章 意外?

  收队只是走了个过场的事情,地下室里的人几乎是须臾之间就已经被凌夕解决完了,至始至终,都没人看清他的身影和动作,甚至连那致死的攻击,死亡骑士团的人也只看到了一线黑影而已。
  一众死亡骑士跑去检查的时候,只看到了那些人头顶有一个两指粗的黑洞在往外冒着鲜血,至于造成伤口的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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