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罪犯-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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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面那辆车里的人系好安全带，就看着沃利斯猛踩一脚油门向山下飞驰去。
　　……
　　沃利斯这么着急的走了，这个结果也不是在乔伊想象之内。但从着急的程度上来说艮的伤势应该很重。直到前面那辆车消失没了影，凯文才贴着从方向盘上慢慢起来。
　　“所以，我们怎么办？”凯文问道，“乔伊？”
　　追踪罪犯是她的职责，乔伊基本废在信号屏蔽器上。
　　“我不知道，可能我们也应该离开这个地方。”乔伊回答。
　　乔伊说话时要是没抬起手，凯文还差点就忘记她这个时候追踪器并不能派上任何用场。
　　于是旁边的凯文警长停下来嘲讽的笑了声说：“知道吗，你现在看起来就像是避难的路人……”
　　“是吗？”乔伊怒视着他，“第二位路人？”
　　车已经挂了挡，而乔伊心生报复。她正用笔往凯文的腰上戳去，眼看就要触碰到目标，在这个时候那位警长突然把腰往回收。笔尖戳过来的时候空了，另外一头被凯文抓住掰断。
　　……
　　“乔伊，你的小伎俩是跟我学的。”凯文把笔尖推回到乔伊的手里。
　　汽车在向下溜坡，两个人还没感到不对劲。
　　“你们非要在这个时候吵起来吗？”伊诺克把头凑到前座来。
　　听伊诺克说完话，乔伊就偏头把目光向窗外眺望。复杂陡峭的山路上两边都看不见有可能存在的信号屏蔽器，乔伊想到什么后从置物架上把手机取下来，那东西也一样和追踪器成为普通的玩物。
　　这方法不错，看起来下次巴特莱还是可以继续用来戏耍乔伊！
　　汽车从接连的弯道一路向下，突出来的岩石上有小部分是裂开的。裂缝很深，岩石十分容易落在地上。车速还算挺快，在那些岩石中间一晃眼就过去了。伊诺克总觉得岩石上应该有什么东西放在那，且是时有时无的。
　　“长官，我想我有点发现。”伊诺克说完话后，凯文立刻急刹车停在山道。
　　乔伊从车里拿上望远镜，跟着伊诺克和凯文走下车。
　　三个人沿着山路往回走了点距离，到往回走时才发现每个快要断裂的岩石都放着浅黄色的药剂。药剂很平稳的放在上面，每个都是用易碎的玻璃瓶子装的满满一瓶。乔伊凑上去拿起一个放在鼻子前嗅，药剂有种臭味道让乔伊把那东西很快放回岩石上。有阵微风刮过来，那东西就不太稳的晃动了下。
　　凯文把乔伊往身体后拦，多出来的时间又向伊诺克伸出手示意他退后。
　　“这瓶子里的是什么东西？”乔伊问。
　　应该不会从山体被修建的时候就有了吧？
　　这浅黄色的药剂好像多到整个快要断裂的山崖都有瓶子放在那。药剂看着像是危险的毒物，凯文以前在吉尔市的医院里面见过这种药剂。不过那还是第一次爆发丧尸危机的时候。
　　“这也可能是巴特莱干的？”乔伊问道。
　　不，巴特莱大概没那么闲。
　　凯文对伊诺克眼神示意，伊诺克警探就小心翼翼的走向岩石旁边把瓶子的头部给拔掉。他走开的时候那个瓶子稍微颤震一下，凯文用枝条把瓶子稳住后扯下片叶子就向里面扔去。
　　扔进去的叶子立马变的枯黄没有生机。浅黄色的液体来来回回的滚动着，有时会在里面鼓起一个很大的水泡像随时要把瓶子炸开。每次到警员们紧张的时候浅黄色液体泛起来的水泡又消失。
　　糟的是，瓶子快要撑不住！
　　乔伊拿起望远镜向山体下面看去，下面是个美丽的小山村。小山村里面有很多居民，如果假设放在岩石上的毒剂会掉下去摔碎，里面流出去的液体就会把山下的小村庄全部吞噬。
　　“凯文，我们怎么做？不可能把所有的药剂都抽走。不安全……”乔伊停顿会后来又说，“也来不及的。”
　　接连放在山体的药剂都放的整整齐齐，就像是在担心那些人会感受不到毒物的侵蚀。做到这种地步的人只能说明太狠，但没有心机。
　　“这大概不是巴特莱所为。”凯文回答道，“甚至可以说……这不像是我认识的任何罪犯。我了解他们，换成巴特莱的话他会在角落里面藏起来把所有的毒剂放在一起让它冲下去，不会让我们知道。”
　　把药剂挨个放在岩石上是……什么操作？
　　“从现在开始我们在对付两个巴特莱吗？”伊诺克摊手问。
　　希望不是，否则这个世界就真的没救。
　　伊诺克在向凯文那边走的时候身边带起来一阵风，行走的时候他离岩石那的药剂很近。轻飘飘的风晃过去以后那个药剂在伊诺克的身后从岩石上倒下，那瓶子是椭圆的，在岩石上滚动后落在地上。
　　“小心！”乔伊向两个人喊道。
　　凯文立刻出手把伊诺克向后拉拽，两个人绕过药剂砸下来的位置。
　　液体一直随着水流向下滚动，就冲着大山下面的村庄过去。眼看那东西要向下流，乔伊从自己的脚下轻轻踢了块小石头过去挡住。
　　“小心点走，这是很强大的药剂。第一只丧尸在这东西上面没撑过十分钟。”凯文对乔伊说。
　　乔伊正在犹豫着是不是该一起拿走其他的药剂，凯文就已经站在水流对面向她伸出一只手。乔伊把手搭过去从水流中间跨过去。乔伊走之前回头看了眼，浅黄色的一滩液体在小石头中间停止流动。
　　“那乡村的人我们管不上，乔伊。”凯文对乔伊说。
　　浅黄色的液体实在太容易碎，三个人往下坡路走了好一会才到车附近。这同时山崖上好像有什么动静和声音响起来，那声音是低落的吼声。和其他大部分丧尸都不太相同。
　　不是变异丧尸，也不像是人类，因为沃克高地没有活人。
　　“那东西就要来了！走……快走！”凯文从后面推耸乔伊的肩膀。
　　车从半山腰向下开，就快离开了。
　　被山包围的中间有个东西停留在丛林里。那里面躲着的人五官还算端正，看上去比较年迈。他的眼睛像很久没睡过那样充满了血丝，边发出低吼边从大山中逃窜到公路的位置。
　　……
　　那个人露出牙齿非常尖利，嘴边上全是血。


第22章　解锁！卢市兰维洲际医院
　　约有一个小时候才来到卢市兰维洲，全图追踪器的指引下横穿几个路口终于来到市区医院门前。凯文把车随处停在离医院不远的地方，意外的发现前面那辆车也恰好是警员们停在那的。
　　前面的车停了看起来有一会。
　　乔伊跳车走到开阔的马路对面，洲际医院在夜晚的灯光照耀下门口好像有两个黑影。两个黑影在门外的台阶旁边蹲着，在随时准备伏击。乔伊比他们晚来大概一个小时，这个时候如果都见不到艮只能说明情况不太好。
　　“你们要怎么解释不去医院看着他？”乔伊停在医院大门前问道。
　　亚尔林和沃利斯在医院大门口也还说的过去，毕竟和艮交情没那么深。科尔就稍微有点画风不正确了，艮不应该是他的指挥官吗？
　　“我们把艮送到洲际医院的时候他已经浑身发冷接近死亡。虽然还暂时保持正常，但我们都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尸变。”亚尔林偏头回答道，“沃利斯说这里比较安全，我们就出来了。”
　　亚尔林看到乔伊的神情有点郁闷，像碰到什么不太开心的事情。于是他又把目光放到凯文警长的身上，发现这两个人的神情居然出奇的一致。
　　“怎么了，是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吗？”亚尔林说道，“凯文，我上次看你这表情还是在两年前你把自己罪犯团队的人贡献给警局那会。”
　　艮这时还没在，凯文不想拿半山腰碰到的事情给警卫队的人更大压力。
　　见到洲际医院在晚上依然没什么病人出入，乔伊便和凯文眼神对视。两个人把距离拉开一段后，在大医院门口中间布置陷阱。陷阱是条刚过膝盖的透明钢丝绳，没有草丛的覆盖钢丝绳依然很容易被发现。
　　人会发现，丧尸不会。
　　钢丝绳被乔伊往远处拉到树上绑住，而绳索头部被她用力扎进大树里。
　　追踪器的振动让乔伊把东西拿出来放在手上时她的脚步也稍微退后，红点开始在医院里有点动静。乔伊在树后对凯文比手势，他就从掩藏的房子背后走出来。一把没什么火力的□□被放到科尔的手上。
　　他好像提不起劲作战。
　　“科尔，艮不会有事的。”凯文安慰说。
　　“如果他有呢？”科尔抬起枪回答。
　　只能但愿没有，不然科尔必须亲手解决他。
　　追踪器显示的红点越来越近。乔伊忍不住从躲藏的树后站出来。乔伊站到医院口自动门刚好被打开，里面走出来的人精神有些恍惚。□□的红点在艮的身上随处游走，乔伊着急的把手抬起来让暗处的狙击手们懈怠。
　　当她看向另外一边，科尔正拿着手…枪对着艮的大腿。从医院出来的人把头抬起来望向科尔，这个人的眼神里充满诧异的表情。乔伊总觉得他还不是丧尸，因为丧尸不会还保持正常人的模样。
　　“拿枪对准丧尸的脚？”艮问，“科尔，我是这么教你的吗？”
　　直到听艮说完话，众人才都放下最后一口气。
　　艮的腿上绑着纱带，从医院走出来的时候焕然一新。明明纱带缠绕的地方还在流血，艮却已经像伤势痊愈那样可以自由行走。他又犹豫了会，抬脚走向科尔那边拥抱他的肩膀。
　　“谢谢。”他说。
　　“你现在算是全恢复了？”乔伊指着艮问，“一般来说三到五个小时之内你就会突变的，只要身体里还有任何丧尸的血液你都逃不过去的。我能先问问你怎么撑下来的吗？”
　　从山上下来的时候，艮是快要死了的。更别说到医院的时候已经陷入昏迷，潜意识里能说艮就觉得自己正在蜕变成丧尸。后来打了麻药又被抽血。醒来的时候就发现自己正躺在床上。
　　“我不知道。”艮想着后回答，“他们给我用了很多止痛药，总之现在感觉很不错。当然也说不好我现在是什么东西，可能是半人半丧尸的那种怪物吧？有股很冰冷的血液在体内流动，我有的时候会克制不好。”
　　总之艮死前除掉些丧尸还是没问题的。
　　“我们还有些什么计划吗？”艮问道，“这医院的停尸间我去看过，里面还是有不少丧尸的。估计是从别的地方跑出来的……沃克高地，或者其他我们没发现的地方，有什么异常吗？”
　　……
　　凯文干咳一声，可惜好像没人理他。
　　“我们在半山腰发现些东西。”伊诺克低头说。
　　“离这最近的是哪个城镇？”乔伊问。
　　“我记得好像是个小乡村？应该就二十公里左右。”艮说道。
　　说完之后三个人的脸色稍微有点变化。来的时候乔伊就在告诉自己那地方一定没事，它毕竟就是个山村。乔伊那时追踪信号不管用，也没有查到乡村连到是哪个更大的洲际城镇。
　　说后话没用。
　　乔伊站在医院门口有五分钟，脚底下突然开始一阵猛烈颤抖。基本那个动静就在瞬间过去，然后立刻又恢复正常。刚才很有可能不是地震，会是底下那些活死人在找机会冲上来吗？
　　“重新准备作战计划！”凯文警长忽然说，“既然几只丧尸的话应该也不多，我们直接跟他打就行！”
　　“一楼是必经之路。只要看到有人丧尸就会冲过去咬人。”艮想了下说，“我不推荐你们去停尸间深处游走一圈。病房里有很多走不动的病人，我们要怎么阻止他们不被丧尸咬？”
　　“重点是如果医院是必经之路，丧尸为什么会在停尸间里？”乔伊耸肩说，“我还挺想知道这里的人在做什么。”
　　“我和乔伊会进去。你们到医院后门去，艮指挥其他人作战。”凯文扭头说，“等这里的事情办完后，我和乔伊会在街口跟你们会和的。”
　　就看到乔伊随时伸脚想走进去，她已经等不及要出战。
　　凯文让后面的警员先走，就边往乔伊手里扔了把枪。接过枪的乔伊也没等凯文继续说话，就朝医院大门里面冲去。想拦住她的人手抓空，从无奈的神态中回神时乔伊已经站在医院里面。
　　乔伊想猎杀丧尸很久，枪支在医院里面伺机要瞄准什么。目标总是在变，应该是暂时不存在丧尸的。医院的护士们被乔伊吓的躲到桌子底下不敢说话，已经上膛的枪好像子弹随时都可能打出来。
　　凯文走过去要把乔伊的手放下，但拿枪的双手很稳。
　　凯文只好放弃乔伊对医院的护士们解释：“我们只需要知道丧尸的事情，不会杀你们的。现在去把能转移的病人全部带到二楼。不能的就封闭上门，其他东西交给我们来对付！”
　　这才有几个护士抬头面对乔伊。
　　“什么丧尸？”有位护士突然问，“你们知道这不会是真的！我从没见过有用任何一个原料能制作成生化毒气的。除非你们能有证据证明那东西是真的，否则我们是不会随便乱动病人的。那很危险。”
　　“请相信我，丧尸更危险！”乔伊冰冷的神情对医院的护士说，“现在告诉我，是谁把丧尸藏进停尸间的？”
　　护士与医生们依然没什么反应。
　　凯文依靠在乔伊的身边从口袋里拿出一瓶黄色的药剂轻轻放在医院的前台上。看着桌台上那浅黄的药剂，医院的护士们才感到有些意外和不对劲。
　　“你们尽管不信，反正这是最强烈的药剂。我没那么多耐心，直接把它泼到你身上也是可以的。”凯文边弹响指边说，“当然最好祈祷你别变成什么丧尸，不然我随后就爆了你的头。”
　　那是毒瘤的生化药剂？凯文居然把它从岩石边捡回来了？
　　“你为什么要把这东西留下来？”乔伊离药剂那边站远了点，“凯文，我记得那东西很危险吧。万一你把这瓶子打碎怎么办，我可不想跟你一起变成丧尸？”
　　“别这样，乔伊。我总得为自己留点什么东西对付巴特莱吧？”凯文冷笑一声。
　　……
　　护士们从桌底下爬起来，把把手高举过头顶。乔伊见那些人的脸上都没什么变化于是慢慢把枪收进腰间。
　　“还有什么消息可以提供吗？”
　　“我昨天上夜班的时候BOSS也在，有个人闯进来了。”突然有位医生说道，“那个人样貌很恐怖，脸上都是血和脓包。我们的职责是救人，上班时候是不能带枪的。BOSS以为他是病人……结果那家伙冲进来就对着人咬。”
　　“后来没办法，我们只能给他打镇定剂。”医生之后看起来有点自责说，“那家伙怎么都叫不醒也没有气息。我以为他死了，就把人扔到停尸间去了。”
　　乔伊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
　　把丧尸扔到停尸间，这是什么主意？


第23章　古怪的医生
　　洲际医院的医生用十分诧异的面目表情抬头看着眉头紧皱起来的乔伊，他像是在疑问停尸房不都是死人吗？把丧尸关进去应该也没什么大的问题吧……？
　　“他们见到什么都会咬，这么做的话停尸房所有不管死人还是活人都会变成丧尸。”乔伊把手压在医院前台的桌上冰冷地说，“现在就把所有病人转移，最好祈祷那些东西除了两边楼梯口之外那些东西找不到任何地方闯进来！”
　　护士们的手势向左边尽头指，那个位置边缘最里挂着一块牌子。上面字意是：停尸间/禁止入内。
　　凯文从窗台上拿起带血的手电筒把乔伊往前面推动，那边是扇很厚的石门。他试着把手放在门上，没感到另外一面震动。两个人相顾对视后，凯文把手放在厚重的石门上扭开把手。
　　停尸间很暗，黑沉一片。在手电筒照亮的地方处才有点光线，可惜非常弱。路也不算平，前面仍然有些小房子充满亮光。玻璃上带着血渍，不知道是被醒来的丧尸侵入还是解刨时留下的痕迹。
　　……
　　乔伊把手搭在凯文的肩膀上扒住，稍微有一会后又放下去了。
　　“乔伊，印象中你是不怕走进停尸间的。”凯文讥讽着，“怎么了？”
　　凯文后来还是挎着乔伊的手带着她往停尸间更深的地方走。
　　换成是以前乔伊当然不怕。停尸间无非都是死人，就算要来也是处理案件。这不相同，乔伊是头一次跨进这个地方还知道在哪里肯定会有丧尸蹦出来。地方本来就十分阴暗，对人来说行走不利。
　　停尸间里是条很长的走道，前后没有丧尸跳出来。
　　不想成为被嘲笑的对象，乔伊挣脱凯文拿上枪。在两个人的斜侧方有个明灯闪烁的小停尸房，停尸房里面时不时传来打斗的声音。乔伊对凯文伸手比个手势，两个人向那间小停尸房走过去。
　　刚好路过小停尸房的时候，里面走出来一位身上带血的医生。医生看到两个人在外面手上与脸上都没有伤疤，就把二人领进来。
　　“二位警官。”那位医生边替警官倒茶水边说，“我知道吉尔市的遭遇，深表遗憾。”
　　医生常年呆在停尸间，手套基本不离手。在向凯文与乔伊友好伸出手时没人愿意握住他的手。这位医生尴尬的笑笑，然后把手套给取下来了。医生常年和死人打交道，所以手粗糙的很。
　　“我知道这个停尸间里有什么东西，你们本来不应该来的。”那位医生说道，“这群人做事太草率！给丧尸打镇定剂后扔到停尸间，真是不知道在想什么。丧尸会打开门去咬那些死人的。”
　　凯文往椅子后面靠去，偏头发现桌子上多放着把手…枪。旁边有个纸篓，里面放的都是子弹。就好像他早就为丧尸之战做好什么准备。
　　“那我猜想你肯定知道这个地方一定还有别的出口吧。”凯文警长说道。
　　“警官，就只有两个出口。还有个比较隐蔽，直接通往后门的下水道口。丧尸会从下水道里钻出来的。”医生疑问地说，“看上去你们把筹码放到后门那去是吗？下水道在草丛中间，很难会发现丧尸跳出来。”
　　医生正和乔伊对视，凯文从口袋里拿出浅黄色的药剂放在桌上。药剂里面的泡沫让医生把目光转回来小心翼翼把瓶子拿起来，浅黄色的药剂毒液好像都快要凝固。他仔细研究一下，最后皱起眉。
　　“说实话这病毒很强烈，简单来说接触到这病毒的人会使毒液在体内迅速增长繁殖。活人们的皮肤无法承受新陈代谢这么快，他们的皮肤就会开始发生变化。慢慢会腐烂，脾气会很暴躁。”医生解释说，“它不能和人类的DNA混合，有些可能比普通丧尸还致命。”
　　医生说完话还是把药剂还给凯文。
　　“这东西还是值得好好收藏的，别弄丢了。”医生说完就把纸篓里面的子弹放到凯文面前，“听着。我被禁足过不能离开这。外面有不少丧尸，这些东西你们应该可以利用上。”
　　从医生纸篓里面拿走子弹，外面的东西好像已经越来越临近。
　　医生倒不介意留下两个人在这赔他做尸检，可显然乔伊还有自己的任务。
　　停尸房的门被重新关闭，凯文给枪上膛。走道前后好像都有丧尸路过。乔伊跨开一步和凯文背靠着，追踪器打开时微弱的光线基本只能看到前面的水流。走道旁边有很多石门连接，大多数都是些打不开的。
　　“我们还能回去吗？”乔伊颤着问。
　　“不知道……”凯文犹豫会说，“很难说能不能原路回去，能找到下水道的话我倒敢试试。”
　　医生也说过，看上去大多数丧尸还是会选择隐蔽的地方逃生，所以大门那应该聚集的不多。
　　“我确实不知道怎么从里面出去，但我至少想到我应该怎么做！”乔伊用力踩脚凯文，然后把追踪器的信号拨到医院大门口说，“凯文，跟我过来。我们从过道里面走，只要一个路口就能回到医院。”
　　追踪信号点在乔伊前面几百米处的左侧方。
　　乔伊喊他的时候，凯文才从心不在焉回过神来。两个人借着亮光的地方一直往前跑，信号不太好的追踪系统总是让那红点若隐若现。中间路过小过道时两个人也不敢把速度提到最快。
　　……
　　就在手电筒的光照到前面不明物体时，乔伊便拽着凯文停下来。
　　那双腐烂的脚接近两个人，在过道里丧尸的脚步基本不发出声音。凯文拿着手电筒顺着往那丧尸脸上照，那个丧尸脸上血肉模糊，眼睛是被挖空的。丧尸可以靠嗅觉找到敌人。
　　多余的时间乔伊向后看，幸好没有其他丧尸接近。
　　在怪物又抬脚往前走的时候，乔伊立刻阻止他向丧尸头部开枪。他被毫无预兆的枪弹来了一发，那大家伙立刻向前倒地。头部砸在地上的时候被枪弹打中的地方正有些新鲜的血液流下。
　　这时候她突然转身，没让丧尸的血流到自己身上。
　　小过道里面越来越颤抖，情况也不太妙。
　　“你找的什么路，乔伊？”凯文瞪着她说道，“你这抉择要把我们俩都害死！”
　　“讲道理我没碰上过这种情况。不说丧尸不会下水路吗？”乔伊怒回道。
　　以为大路上的丧尸更多，乔伊就带凯文从过道穿过去，这样显然能更快到达出口。结果恰好相反，丧尸们全部汇聚在过道里面。刚才的枪声仿佛惊扰到更多的活死人群，现在彻底激怒他们。
　　也不管乔伊是不是想继续从过道里闯出去，凯文就连忙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