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罪犯-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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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亚尔维斯，你犯了什么毛病？”
　　沃利斯本来想接下他，最后还是决定让亚尔维斯尝点苦头。他带着脱臼的那只手从地上缓慢站起来。凯文还想揍过去，亚尔维斯往后仰头躲避。艮在凯文接近他时下意识从后背拴住他。
　　凯文被迫拽向情报局大门口，亚尔维斯跟在沃利斯后面走出去。
　　“乔伊和伊诺克正在局长的办公室被关着，是她让我这么说的。不过你要是想捣乱的话我倒不介意你去骗局长说那是纯种丧尸。”亚尔维斯随后说道，“情报局的那些人想要乔伊的系统，如果她不交出系统密码情报局的人不会放她走的。”
　　亚尔维斯目光稍有几分疑虑。
　　“吉尔市前局长早就死了，那系统密码不会有任何人知道。”艮犹豫后说道，“情报局要那东西干嘛？”
　　警长坐在摩托车上，若有所思的望着情报局里面。他从口袋里取出一张地图碎片放到亚尔维斯手里。
　　“前几天乔伊黑进情报局找到的碎片，看看你对这玩意了解多少。”凯文心不在焉地说，“情报局那些人没那么好心，我们只需要管我们手上的事。乔伊那么聪明，会有办法和情报局的人沟通。”
　　亚尔维斯拿起碎片琢磨起来。
　　透着月亮光线，碎片上依然没显示什么特别的文字。
　　“你们觉得这颜色或者形状像什么。”亚尔维斯毫无头绪地问道，“地点在哪？”
　　“就这儿。”
　　……
　　亚尔维斯感到心里堵塞，随后还是没有出声。
　　沃利斯能从他的眼睛里看出来她好像在隐瞒些什么。他抬手掐了亚尔维斯的手臂，警官收手只好再做解释。
　　“我担心情报局的人会在这周围埋下核…弹点，很多时间他们都会给自己留一手。”亚尔维斯说，“我在部队时候见过不少这种情况。不过这是很多年前的碎片，可以当作他们已经放弃了这个做法。”
　　“不可能，如果放弃的话这碎片不会被藏的那么隐蔽。是直接被销毁。”艮接话说道，“按道理来说核弹地点能被找到吗？”
　　“当然，最简单的方法是问局长。”亚尔维斯说道。
　　这根本不算主意，局长要是能承认早就把地图碎片交出来了。
　　“没有乔伊我们在这里追踪不到任何线索。”警长低头后回道，“这地方倒是比其他城市少一点病毒灾难。也许我们想错了，情报局准备核…武器是要保护群众而已。他们只是要更完善的碎片，靠那主系统确实可以支撑下去。”
　　没有丧尸病毒，似乎只是这里没有。
　　亚尔维斯把目光偏向沃利斯那边，有哪里怪怪的？
　　众人稍微保持沉默，紧接着从情报局内部传来仓促着急的脚步声。亚尔维斯迅速支走其他警官，在局长和安保人员赶到时他站直身体。
　　“局长先生？”亚尔维斯试探地问，“发生什么了？”
　　地图碎片，一手上全是碎片！约有十六张。亚尔维斯没明白，如果都是AI系统吐出来的碎片这显示的地点就未免太多。仔细看每张碎片还不一样。那些位置看起来都像是斯霍海利城的几处角落。
　　这才是真的愁。
　　“可能是丧尸的位置吗？”
　　“不太像。丧尸的话会被AI智能吐出照片的，只有一个人知道怎么躲掉射线。”局长对亚尔维斯解释说，“倒是先不说这个，你觉得有哪个人能在半个晚上的时间搞出十六张碎片？”
　　……
　　那罪犯可以。
　　警长躲在房子侧边缘毫无光亮的地方，他就差要冲上去要当面和局长起冲突。艮站在身后把凯文拽回来贴在玻璃示意他闭嘴。情报局门口依然还再有细声的交谈，能听出来局长的意思还是要留着凯文警长去见罪犯。
　　五分钟以后亚尔维斯才向警官们走过来，把碎片分发到他们手里。
　　“看上去像你朋友干的事情吗？”亚尔维斯询问起，“我们之间还有谁能找到他。”
　　凯文警长多拿出几张碎片比对，有些地图碎片奇怪得很，根本不在相同位置。凯文把碎片收集起来跪在地上一张张放下，一张张整理。十六张碎片被排成四方格的样式，按照地图形状凯文把它们摆出形状。
　　成型时候，那是张完整的片区地图。
　　凯文和亚尔维斯对视一眼，最后那位警官惊讶地说：“西亚特港。”
　　西亚特港口平时没什么人，平时只有些货物运输到其他城市或者地区。特别是在这世界变了模样，很多货物已经禁止运输。就现在这几个月以来那地方都快被废弃。
　　巴特莱做什么都有道理，西亚特附近肯定有让他沉迷其中的物体。
　　“我们需要去那港口查看吗？”艮突然问道，“说不定能找到些残碎的线索。”
　　鉴于这是西亚特港的整张地图，巴特莱可能在港口与某个边缘相连的城市出现过。而智能系统只会根据罪犯第一步判断他出现的位置，也许那个时候巴特莱正好从西亚特港口离开，人工智能只取了这一座城市。
　　“这很难解释。如果巴特莱已经找到目标就会去任何人多的地方制造病毒。反之没有，他可能会去一座属于黑帮片区的地方索取帮忙。那地盘是弩拂萨利。那里的人都很强壮，曾经很多塞安尔斯的犯人都是从那里带过去的。
　　警长低头深思，选择了地方。
　　“弩拂萨利。”警长突然笑道，“我有个朋友在那。巴特莱也在的话，他很有可能会去那。”
　　“我以为我把新兰会的人都铲干净了。”艮压着声音说道，“我们怎么做，现在要过去吗？”
　　亚尔维斯想帮忙的，凯文却挥手示意他回去。
　　“那老头子不喜欢见到警察。”凯文说道，“我和艮过去就行了。”
　　亚尔维斯被留在情报局。
　　科尔和沃利斯去弩拂萨利寻找巴特莱。
　　凯文大概不放心，又挽起袖子把头低下来靠在手表上。
　　“乔伊，我知道你能听见我对你说话。”这是极其细碎的响声，“离开囚禁你的地方，我们要准备脱离情报局的控制了。”


第49章　
　　乔伊坐在局长办公室，照顾她的人专程给她送杯温水。偶然乔伊也发现这没什么不好，至少这间办公室挺清净的。外面要先出事，局长办公室肯定是被护的最好一个位置。她正悠闲的喝着茶，耳旁忽然传出些杂音让她身体不小心抽搐。
　　……
　　她抬手把袖子接近耳朵边扶正监听耳机，大约沉默数分钟后把目光放在伊诺克身上。
　　伊诺克警官不太明白发生什么，乔伊慢慢站起身往门口望。那些安保人员有些懒散，每两个人中间都隔的很开。局长的座位椅子上有把匕首小刀，她就伸手过去把刀拿起来推给邻座的警官。
　　“凯文说我们得出去了。”乔伊低声对他说道，“我会去糊弄他们，你尽快想办法脱离。”
　　“就算我们能跑出去，你又怎么知道凯文在哪里？”
　　“我能找到他。”
　　伊诺克把桌上的匕首拿下来，在粗…长的麻绳上反复摩擦。
　　乔伊过去把门锁扭开，外面的安保人员手上拿着棍子在她身上搜索。她把手抬起来，对安保人员说道：“办公室里面太闷，我只是去趟洗手间而已。别紧张，我没带任何匕首和枪。”
　　安保人员将信将疑，其中有一位示意厕所就在斜侧角对面。她正走过去，却不到半分钟里面的人就闯出来。伊诺克用手拽着安保人员的脖子手肘往脊椎部位狠狠击打，断骨的声音很快旋绕在楼层之间。
　　“这是还你的。”伊诺克咬着牙说道，“不用客气！”
　　他的同伴想帮忙，而刚上前乔伊突然回撤转身把长针扎进脚踝。
　　乔伊在伊诺克帮忙下把两位保安拖进办公室锁住门。
　　“那些人很快就会发现我们，不能坐电梯下去。”乔伊说道，“跟我过来。”
　　乔伊拽着伊诺克走向二十米外的楼梯口，高层楼平时很少有人爬楼梯上来。乔伊从裤腿边上取出长针递到伊诺克手里，俩人小心翼翼地往楼下走去。追踪器闪动的时候乔伊在十楼把伊诺克向后推。
　　“你们不能离开这里。”走出来的人是个警察。
　　“长官先生。”乔伊试探道，“局长交给我们的任务是去追踪罪犯。你要把我们关在这里的话，罪犯突然逃跑我可不敢保证能追踪到他。你尽管先放我们走，局长怎么做随他的意思。”
　　警官犹豫，最后还是选择让步。
　　俩人从过道跑下一楼，楼道口已经被人堵上。伊诺克转身朝外面观望，不光是楼道口外，连大厅也都布满了警卫。亚尔维斯夹在人群中间焦急的等待着，他好像能帮忙，却又根本帮不上。
　　“现在我们假设有一位朋友可以帮我们离开。”伊诺克转身对乔伊说道，“但我们需要他注意到我们。”
　　“他要帮我们的话会被情报局的人抓起来。”乔伊想了想说，“让我来……”
　　乔伊切换追踪器的三维地图模式，使用权限按下电梯运行。电梯此时正从十二楼往下降，吸引了部分警卫队过去。见疏散一些人群，通道口与亚尔维斯的地方空出来些。伊诺克把手臂伸出去，对着外面的人竖起拇指。
　　亚尔维斯立刻把神情目光转回来。他抬手继续疏散人群，让附近的安保人员去另外一边楼道等待。
　　随后他低头发出暗号，从左侧楼道半打开的门中间滚出一个烟…雾…弹。烟…雾…弹迅速爆发的白烟笼罩在楼道附近，乔伊和伊诺克从旁边的缝隙旁边钻出去。警官们闯进去的时候不见俩人的身体。
　　亚尔维斯站位偏近大门口，他手上握着短刀像随时准备夺命。
　　“你们知道凯文的主意烂的像垃圾堆的废铁吧……”亚尔维斯拽过伊诺克的肩膀说道，“去弩拂萨利，别再回来！”
　　话落，亚尔维斯用力把伊诺克往乔伊身边一推，警官随后又从腰间拿出枪上膛。伊诺克下脚一铲，亚尔维斯被绊倒在情报局大厅里。他随后迅速从脚旁边捡起手…枪对准伊诺克的大腿部位。
　　乔伊带着伊诺克从小路横穿，那是枪击不到的地方。
　　亚尔维斯还是朝不远方盲狙，直到两人走了以后他才缓慢放下枪起身。
　　“局长，我不小心让他们跑了。”亚尔维斯低声说道，“我可以负责把他们找回来。”
　　局长不再相信，示意警卫队撤退。
　　“我知道你老大是阿利克，而阿利克曾经是吉尔市警局三队长。”局长走前说，“我会让其他队伍去暗中跟踪凯文他们的。”
　　—————
　　弩拂萨利与西亚特港的交界口附近有个小巷，向大路走的一段路被三个身材粗壮的男人挡住路。
　　凯文在走过去时看见他们胸前别针标识，目光转向艮的站位低声说：“那些人是弩拂萨利黑帮的，别跟他们起冲突。”
　　于是他就上前挡在艮身前。
　　“我的朋友，让我走过去怎么样？”
　　警长大摇大摆的走上前，在接近黑帮领地时摊手示意他们让路。黑帮的人抄起棍子站起来看着他，那一副流氓相貌让看守路口的几个人疑惑地对视。凯文觉得可能是自己做的过了引起黑帮那些人的不适，他迟疑后还是松手。
　　“你从哪个地方来的？”黑帮的其中一个人问起。
　　“我是新兰会的，为了找一个朋友。”凯文回答道，“我叫莫里。我要找迪伦。”
　　鉴于以往新兰会算是个比较知名的帮派，黑帮的人并不打算为难。凯文自认为没什么难事，就轻轻比手势示意警官跟从。黑帮的人看着跟随的艮，这位警官是装不出来那股流氓气息的。
　　凯文走进去，艮却被人拦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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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吧？”艮扶额问道。
　　黑帮的人看着艮的时候脸色有点不对劲，那警官连忙退了两步。
　　“你是警察。”黑帮的人斥责道。
　　艮突然下蹲，黑帮壮汉抄起木棍要往艮身上打去。警官迅速翻滚，壮汉扔下木棍时打空。艮转身从那位黑帮壮汉手上抢过木棍向他肚子中间用力杵过去，那壮汉被压迫到后退几步！
　　更多的人往艮这走来，警官扔掉木棍被包夹在人群中间。几位粗壮的男人向艮走过去，警官随后立刻跳起来往黑帮人士脸上踢去。
　　他坠在地上，把身后抓住他的人往地上一按。
　　“知道吗？”艮不屑地说道，“迪伦是被我限制在弩拂萨利的，你们以为那老头脚上的铐子怎么来的？”
　　黑帮的人犹豫之后只好松手，艮从巷口踏出去。俩人在交界点碰头。
　　“凯文，你那么做有用吗？”
　　反正能进来，管他什么方法。
　　这条街区的尽头，有个大圆房子。圆房子是个很大的赌场，内部设有酒吧场所。这地方不太干净，里面有烟味又混着酒水。往楼道走，地上到处是殴打留下的鲜血，中间还很黑。直到踏进酒吧大门那味道才散掉。
　　单是酒吧的人很少，酒水都直接被送进赌场那一块。
　　“你觉得迪伦会知道巴特莱的下落？”艮附在凯文旁边说道，“那老头只管黑帮以内的事情，他看上去就是有事情也不会告诉我们的。”
　　“巴特莱在斯霍海利城就一定会去找迪伦。”凯文对他说，“你在这等我。”
　　酒吧成了老年人休闲场所，如果迪伦还活着他今年起码七十左右。凯文找吧台调酒师要来瓶酒，走到一位年迈的长者旁边坐下。长者脚上带着脚铐，凯文坐下来时候长者从他手里抢过酒水给自己杯子里倒酒。
　　“迪伦，很久不见。”凯文客套的说了句，“最近怎么样？”
　　“你是指这三年吗？你当上警察之后就再也没有来找过我！”迪伦甚至都不愿意看他，边回答道，“不过多亏你后面的朋友，我在黑帮地位下降到打杂的。你现在从我这得不到任何东西。”
　　迪伦有时也不知道凯文想要什么。先当黑帮老大，后成为警长！
　　“迪伦，我什么都不需要。”凯文恳求道，“告诉我巴特莱在哪。”
　　“你是说米尔？”
　　迪伦闷灌一杯酒。
　　塞安尔斯的那个小子？
　　“说起来我想起来一些事情。”长者迪伦后来停顿说，“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话，去把你朋友喊过来。”
　　凯文只好退后，顺便示意艮站过来。
　　迪伦是有条件的，取下脚铐他才会说。
　　艮俯身低头在脚铐上输入密码，只听迪伦边放下酒杯说：“那小子前天来找过我，问我需不需要帮忙。说是能帮我解开脚铐，也能顺便治好腿。……我拒绝了他，他就直接走了。”
　　“我是老了，可惜还没瞎。我知道米尔那小子这么多年做的事情到底多人渣。他是想把世界控制到他手里，就得先从和他一样的人做起。”迪伦看着一头雾水的俩人说道，“弩拂萨利有个废弃工厂，里面都是瘾君子。那些人早神志不清，你们去那找找吧。”


第50章　
　　从酒吧出去后，附近第二条街口后面有个很旧的楼房。楼房底下的厚铁门泛黄，来人进去的时候会过安检，枪支与小刀都带不进去。只见那边门口有个武器投放箱，凯文刚准备往街道对面走，艮从后面拽住他的大衣。
　　“不带武器进去搜寻犯人，你在想什么？”艮低声说道，“那些都是瘾君子，还有黑帮的人。你指望两个警察进去他们毫不知情是不是？”
　　凯文没说话，走到武器投放箱处把风衣口袋里的短刀接连扔进去。他随后把手放到耳朵旁边，转身见艮站那不动，于是从艮的裤腿边上拿起刀扔进武器投放箱。
　　“乔伊，希望你现在已经找到办法屏蔽那烦人的安检机……”凯文站在五米之远的地方小声说道。
　　……
　　“我在旁边放了屏蔽器，现在进去应该没问题。”那个女声回答。
　　凯文走到安检人员面前抬手，机器在他身上搜寻一圈后他无恙的走进去。艮跟着过去时安检员叫住他，腰间有把枪支被壮汉按住。警官无奈摊手朝凯文看去，发现进不去，他只好退回去把手…枪扔到武器箱里过了安检。
　　警官走进去后把凯文的头按下去。
　　“你告诉我武器被收了，我们靠什么打？”艮气急地问，“你这是去找巴特莱，还是找你朋友米尔？”
　　废弃楼房里的人看到艮时目光很诧异，艮跟着凯文走一段后感到身边凉飕飕的。大概艮的模样太像警察，使这地方的瘾君子们不适应。凯文走到一个未封闭的铁牢里，里面躺在沙发上的壮汉正吸着大烟。
　　“告诉我怎么去找你老大。”凯文走进去后，把手撑在桌台上。
　　沙发躺着的男士懒散的坐起来。他注视着警长后伸手指向走道，然后又把手向右转。
　　凯文没明白，那男士就对他说道：“出去后一直往前走，走到最顶头向右边转第一个房间里就是他。”
　　警长草率谢过，之后出去从袖口递出一把小刀放到艮的手里。过道顶头的环境更脏乱，房间门口被摆满酒水。警长走进去，里面的人正在制…毒。艮想从口袋里拿出刀，连忙被凯文制止。
　　俩人绕过外面的研究室，走到里面的小房间。
　　小房间里有的研究设备与外面不同，躺卧在座椅背后的人把针管里的液体注射进自己的手腕。凯文没顾着被拦，上去砍断针管连着的那根线。里面的纯种丧尸正准备往外走，被甩掉针管的人挥手让他走开。
　　“杰克！”艮试着喊他。
　　那人像不认识他一样，甚至没去看他。
　　针管被剪断，那就是没了。
　　“你他/妈想干什么？”巴特莱甩手问道，“我已经没去招惹你们了。”
　　凯文拿着枪指在巴特莱的头上，罪犯只是贴着枪口毫不惧怕的转身。几分钟过去枪口依然没有动静！
　　这一次巴特莱还是确定凯文不会杀掉自己。
　　“那玩笑你开不起。你知道这药剂即使没使你变成丧尸，也依然可以让你全身上下变溃烂。”凯文扒在他椅子后面说道，“还有……米尔，你不是不惹我们，你是在等更好的下手机会吧？”
　　那无赖警长扒在椅子上的时候，巴特莱感到身体发冷。他突然抬脚踩在研究仪器上往椅背后靠去，从后背发出猛烈的撞击。凯文被突然划出来的椅子冲击推出大门外，警长在外面给制…毒的人赔礼道歉之后又走进去。
　　“你是真傻，还是假的傻。”巴特莱把放在杯子上的手弹动，“凯文，看你以前算是我朋友的份上我可以给你一个消息。”
　　……
　　“二十分钟后，斯霍海利城的第一只丧尸会从里托尔角逃生。”巴特莱说道，“那些怪物会从里托尔角跑出去后会一直沿着路去西亚特港口，然后是特格海域。最后他们会包围在利汗市，也就是情报局。”
　　事实上，巴特莱的棋局很简单。
　　“我知道你们会有来找我的这一天，就哪也不去的坐在这里等你们。”巴特莱起身用双手捧着凯文的脸颊，让自己的身体贴近了些。他随后用力死死掐住凯文的脖子，让警长喘息不过来，“莱伊斯和他父亲走的这步棋就是为了引你们上钩，结果你们这么容易就受骗上当了！”
　　凯文随即要走，巴特莱用手按下椅背上的机关。不到警长跨出去就被罪犯电击制服。
　　二十分钟，来不及的。
　　“我真是不该到后来都想找你帮我！你就宁愿相信情报局的人也不肯信我是不是？”巴特莱揪起凯文的衣领，“那我来告诉你，那些家伙在科汗市某个地点埋下核…弹。只要在全城发现丧尸的位置，他们就会把核…弹发射引爆。”
　　这样的话斯霍海利城的丧尸会被核…弹毁掉，除了利汗市的情报局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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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位局长和罪犯都是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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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废厂大楼里总有传出打闹和争执声音，门外等着的人终于有点不耐烦。她最后取下充满杂音的耳塞，在旧楼房大门口站了起来。瞬间感到这地方被死亡与黑暗笼罩！丧尸，那难以忍受的嚎叫声音在她大脑中膨胀。
　　她胆怯，但逃避是弱者。
　　最后她带着些寒颤的声音说：“去里托尔角。”
　　她的声音很小，导致伊诺克警官忙于整理武器没听见她的话。
　　“里托尔角！那儿有事发生。”她接着又多说一句，“巴特莱没亲自行动，他是要把我们引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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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里托尔角是世界上最大的渡口，四面可以通向任何一座城市。机场与车站的人流量每天也多达一万，那些人类变成丧尸无疑会带走里托尔角的全部生机。再然后，这世界再也没法恢复。
　　“你确定没听错？虽然他还是罪犯，但还和我们一样是个人类。”伊诺克摊手无奈说道，“……我意思是，并不觉得巴特莱会做出这种事情。”
　　从塞安尔斯来的人，不可能没有仇恨！
　　乔伊走过去撬开武器投放箱，从里面取出一些杀伤力的枪…支和子弹扔到地上。临走前乔伊还是带着希望把伊诺克身上绑的追踪器定位扔到投放箱，又示意其他警官们跟着前去里托尔角。
　　里托尔角在弩拂萨利的另外一边，可以算上是里托尔角下面的街区。
　　科尔从车里下来，手上抱着激光枪。
　　从情报局休息室翻来不少好武器！
　　“准备好去杀掉那些怪物了？”科尔望着不远处的俩人问道，“艮呢？”
　　“他和凯文一起掉在巴特莱的陷阱里了。”乔伊心不在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