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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日罪犯-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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凯文把乔伊往隔墙后面按去，三人在后面偷听情报局与罪犯的对话声。
“局长要求见你，米尔。”
听完警卫队长的话，巴特莱的神情看来大概有些笑意。
巴特莱的手从后面被铐住，长官按着他的肩膀将他慢慢往情报局基地里带。乔伊把望远镜拿起来，码头对面不知道什么时候聚满一堆人。乔伊不可置信地把目光放到凯文身上，这是个残碎的计划。
巴特莱和亚尔维斯俩人都被直接拖入情报局的陷阱，要直接闯破情报局的大门救出这两人也大概不太现实。而且，倒是先不说救人的问题。罪犯是不是准备骗取局长的信任还根本不好说。
“现在只能看他们自己的。”凯文无奈说道。
……
巴特莱被警卫队长官带回情报局基地后，按照局长的吩咐关在一个大铁门的封闭空间里。坐在他身边的人是亚尔维斯，但两位的待遇显然不同。亚尔维斯不仅没被捆起来，桌面前还有杯清茶摆在那里。
同样作为犯人，凭什么他是被绑。
亚尔维斯犹豫会，说道：“你做了什么？”
他有一会儿没说话。
见没人在这监视，亚尔维斯就凑到巴特莱身边说道：“你说过是来帮忙的。你知道如果杀死情报局的人，他们会立刻知道吧？……还有，你到底哪根筋不对跑去杀人的？还是说你根本没有要帮任何人，就是在拖延时间等待你的丧尸军队？”
巴特莱挑眉，哪种都有。
“那人提到塞安尔斯了。”巴特不带歉意的说，“抱歉，我没忍住。”
亚尔维斯把身体收回去，无奈下他用手挠了挠头。警长不放心是对的。
两人又多用了五分钟时间争吵，直等到十分钟以后，门外才走进上了年纪的老年人。他站到两个人正中间趴着，像是为这事的经过给个完整的解释。亚尔维斯能用死亡唬住情报局的所有人，不过巴特莱没被局长善待。
他从旁边绕开，悠闲地坐到对面的椅子上。
“我们来谈谈你们现在开始密谋的事情怎么样？你们到底想怎么做？”局长毫不客气地说道，“亚尔维斯，我们可是合作上的伙伴。想想我说的话吧，情报局的基地如果被毁掉那么这对你来说有什么好处吗？”
局长说完话，最后把身体向前倾。同时他从口袋取出一枚硬币，将硬币甩到亚尔维斯身前。那位穿着白衬衣的警官正低头瞅了眼自己手旁边的东西。他不定的神情上好像很快就要有什么注意变动。
他面不改色，最后说道：“放我的朋友们离开。”
之后借着亚尔维斯说完话，巴特莱对局长吹了口哨示意这边还有自己一个。
局长这时目光正斜视巴特莱，他正靠在座椅上闭着眼睛休养。回想起来亚尔维斯无所谓，他的其余警官朋友们也无所谓。换成罪犯要离开，肯定是到肯塞岛去。让世界成为末日，同样的事情不能再发生一次。
局长用手撑着下巴，好像还正思考怎么处理这事比较妥善。看着罪犯依旧不可一世的模样与神情，算了。
“你可以走，乔伊也可以走。”局长依然不做退让，“凯文和巴特莱不行。”
“你看起来是想烂死在基地。”巴特莱抢着回答道。
亚尔维斯没说话，他一心干是着急去了。
大概算了下时间，现在是凌晨4：50分左右。按照斯霍海利城的时间点来算不到五点钟就会天明，也就是还差十分钟。整点就该是丧尸屠城的时间。别说警官们会怎么样，情报局都可能难逃。
这下他们不会轻易放人，只能换个计划来了。
亚尔维斯犹豫的时候巴特莱好像知道他有什么动作。
“局长，你真不应该只搜我一个人的身。”巴特莱戴着手铐，边把身体往前倾，“现在看上去我不再是你的威胁了。”
他靠回椅子上从袖口取出根长针刺进手铐的钥匙孔。长针在手铐内部捣鼓，好像就赌这一个机会。而之后亚尔维斯从口袋里拿出把崭新的匕首放在自己身前。局长想起身拦住他，结果还是让他拿着刀刺入自己的胸膛。
“别……”局长慌张的开始站起来，“你知道那对你来说没什么好处！”
巴特莱也没想到亚尔维斯速度快的直接拿刀捅死自己，大概那家伙不想留给自己机会跟局长纠缠。
亚尔维斯还是应该感到失望。巴特莱这会刚好撬开手铐，他立刻起身挥手将链条的另外一头狠狠砸向局长的脑袋。那上了年纪的老人正在注意亚尔维斯，也没来得及躲开。巴特莱死死拽住他的手，将他甩到地上。
罪犯理智失去的很快，他没觉得这事算完。于是抬手拽着局长的肩膀跪下去用脚扣在他的身上。
“这是还给你的！”巴特莱咬牙说道，“记得当年你怎么抓到我的吗？还有塞安尔斯的仇恨，真是忘记对你说谢谢把我放进来。”
巴特莱在局长的脸上砸下一拳又一拳。
……
匕首刺在胸膛里停留的时候很怪异，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被吞噬。
亚尔维斯看着和局长纠缠还是不愿意走的人，忍着痛苦说道：“你还在那做什么，能等会再来管他吗？局长出事后很快就会有人找过来，先走。这房间出去后有个楼道，从那下去你就能找到凯文。”
差一拳头，他能把这人完全解决。想到凯文说这已经是最后一次帮忙，他还是慢慢把手放下。
巴特莱没对亚尔维斯说个谢谢，从局长身上的抢夺过枪打开封闭房间门撤出去。
亚尔维斯能感觉到身体里核…能…量正在蠢蠢欲动。他想把匕首拔…出…来，只要一动匕首，身体里的能…量就足够让人喘不过气。那是一种彻底的毁灭和死亡，难受的让人控制不住瘫软。
巴特莱给种下核…弹的引子大概能比情报局更狠。
他推开门走出去，警卫队的长官们姗姗来迟。长官带着大约十数人进来，亚尔维斯胸口已经满是鲜血。
“糟糕。”警卫队长官说道。
他二话不说走到亚尔维斯身前拿上纱布把他受伤的那块地方裹起来。局长被手下的人安排带出去，长官缓慢退出去关上门。亚尔维斯稍微清醒过来想将匕首从身体里拔…出…来，差之毫厘的距离好像意味着核…弹马上就要开炸。
希望他已经走了。
亚尔维斯将匕首用力拔出，这同时核弹的能量从他身体里钻出去。空气中的核能量被释放，聚变反应也越来越强大！将要爆炸的同时，十二层楼的窗口有人系上安全衣从那块厚玻璃处用力撞下去。
零碎的玻璃碎片跟着安全绳向下降，一股能量好像即将就要冲破基地。
感到基地上层开始摇摇欲坠，楼道里的人才开始往外迅速撤离。凯文着急推耸伊诺克和乔伊离开，而门口却忽然有玻璃碎片降下。大概在二楼与三楼的夹层中间巴特莱开始脱掉安全衣往下跳跃。
他的身体将要和玻璃碎片聚合，而回来的人只有巴特莱，不见另外一个警官。这股能量只能是亚尔维斯干的。
“亚尔维斯？”
伊诺克当时正想回撤，被凯文拽回来。
现在离码头很近，但不是要找死。
“你们到底还想不想走了？”巴特莱不耐烦地说道，“除非你们是想让亚尔维斯白死这一次，我随便你们。”
他甚至这次能出手帮忙。
伊诺克没尽到朋友的责任，只能完成朋友的职责从斯霍海利城撤退。
“我们过去后要怎么启动船的权限。”乔伊路过码头时问道，“局长说需要他的权限对吧。”
这个时候不管是丧尸还是爆炸的核能量都等不到最后。
码头从上到下都是个挺复杂的设计。栅栏本身连着地面钻不进去，就算能勉强爬进去，没有权限也依然无法让船行驶。
他站在码头前思考一下，最后把码头旁边的数据给拆除。巴特莱下手拆除栅栏小方格的时候速度很快。小方格里面结构复杂，正中间两层有个小方形芯片。他着急把芯片摘除替换。
转头看，基地的人工智能将核能量包裹。两种能量都想冲破对方的束缚。
巴特莱早有准备地将自己的芯片数据植入夹层中间，然后将盖子用力合上了。他在下面的感应器上按了指纹读取，栅栏开始缓慢向一边收拢。栅栏还不是完全的，海面上与大船连接的地方还有个木板过道。木板被绳子牵引拴在栏杆上。
“快走，那船每八小时会开一次。”
第64章 大结局
就在话音刚落的时候，后面的楼房开始全方位炸裂。群众们走出来后开始四方逃散。顶部高级AI好像撑不住让这基地在久一点，核弹能量围绕着基地周围，楼房开始在正中间疯狂颠簸。
栅栏敞开着，罪犯着急地将警官们往里面推。霎时，楼房开始从顶部慢慢坍塌。坍塌的顶部在核弹包围下变成废墟降落到地面。人工智能系统也开始从全面分布到防护越减越弱，整个城市将要陷在一种恐怖窒息的环境里。
更糟的还是时间上不允许继续等着，在时间将近五点钟的时候全城上下开始有了尸群的吼叫声。情报局的高层基地开始被核弹一点点埋没，人工智能防护开始从亮蓝色变成红色。能量掉到30％，然而还在继续减弱。
防护能量持续下降的很快。
船前面摇摇晃晃的木板极不稳定，四人跌跌撞撞才走到中间一半。最后听到后面发出响声的时候巴特莱示意众警官往下趴着。之后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段内，能量和智能防护一起破碎。
一股强烈的冲击力直接从楼房基地底层划过来。AI防护的碎片聚集包裹核…能…量，从基地晃过来的时候四周开始刮起强风，那是种震耳欲聋的强行轰炸声！能量正好擦着对面那艘大说船过去，最后消失在空中！
望向对面，拥有高处的建筑的机坪被能量砍倒。情报局此前就靠防护过过日子，防护一没他们就什么作用都没了。恰好刚才巴特莱又轮换过芯片，局长就算还活着，留他半条命也没什么作用。
确定没什么危险后，巴特莱才从晃荡的木板上走出去。
“我就知道会等到这么一天。”巴特莱自言自语的说道，“那老头子肯定想不到他有一天也会有现在这个下场。”
他也懒得去打开栅栏，直接纵身跳到水里走出去。他兴奋的好像忘记现在是什么时候，情报局的毁灭让他找到了一些希望。毕竟只要局长一死，这世上再也没有第二个人能把他扔回塞安尔斯。
凯文想去把他拽回来，却让乔伊和伊诺克拦着。
丧尸群体此时很快从斜角进攻，大军已经迅速朝向人们跑来。那些怪物将要接近，现在没人的脸色好看。只有罪犯恰好相反，他好像很开心自己拥有这一切。而在丧尸的追捕下，人们正四处逃散。
……
情报局活着走出来的，大概有一百来号人。局长心地再坏，也没这些人什么事。
“我要去把他们带过来。”凯文站出来问他，“你那个枪的子弹还有多少？”
巴特莱掏了口袋，过去很长时间才慢慢拿出子弹，它只正好剩下两个了。
丧尸虽然多，但希望够杀过去。
“你俩在这望风，我去把他们带过来。”凯文走之前面色多了几分严肃，过会下命令说道，“等有丧尸来的时候你们直接攻击。”
凯文把枪装弹，一边又对巴特莱发号施令把栏杆打开。尽管不愿意让凯文管束为情报局办事的人，他也只好从海面上撤回来照着做了。他无奈地走向栏杆处按下手印，船这边的栏杆被打开。警长走出去朝丧尸群中发…射一枚子弹。
远处一百米以外的位置有颗子弹落在丧尸群正中间，凯文边走过去边大声说道：“趴下！”
话音刚落，余下的电能量在丧尸群体中开炸，群众们纷纷绕到基地后方躲避能量反震。中圈的部分丧尸被震飞，子弹只能勉强拖延丧尸前进的动作。基地后面躲着的人被凯文甩手示意撤离。
好像船后背也有动静，巴特莱上膛拿枪崩了从水里蹿出来的丧尸头部。
没人谢他，他依然说：“不客气。”
凯文把群众带离之前，发现基地附近有个扎着马尾辫的姑娘。他注意到那姑娘后把手落到她的臂上，又急忙问道：“没事吧？”
姑娘叹气后还没说话，凯文把她往对面推耸，边道：“去对面那船上，找乔伊。”
他冲那些人招手，大吼道：“不想死的赶紧撤！”
……
姑娘跌撞上船，面对乔伊时使她慢慢手…枪。
乔伊把目光朝向两边看去，在逃散的人群中总觉得少去什么人。她把枪支晃动两下，最后扔在木板上。
“死了。”姑娘面无表情地说道，“我哥死了。”
这不是个意外的消息，但在确定他死之前还真的希望能得到他勉强活下来的消息。伊诺克没说话，踩着木板蹲下去的时候把手贴在脸上。他模样上有些忧愁，想说点什么还是慢慢把嘴闭上了。
说到底还都是巴特莱搞出的祸端，亚尔维斯本来就从不安全。
“别那副表情了，伊诺克。”巴特莱毫不在意的说。
围在百米附近的人全部被驱逐散开，但丧尸这时候已经正朝着船体接近。巴特莱急着跳回木板旁边，但这个时候已经不适应用电…击…枪击退丧尸群。那样会让大船整体受损无法渡海。
警官们拿上枪拦在前面击退大批接近的丧尸，怪物们像是怎么都打不完。一个接着一个上前，数量也分散的很开。
“你那药剂呢？”伊诺克着急地问道，“这里丧尸太多，我们完全逼不走他们！”
“那群体一接近，药剂都不够解决！”乔伊接话说道。
丧尸如果都聚在这，凯文和其他群众就会一直回不来。不行，药剂本来是用来对付那几位纯种丧尸的。已经浪费两瓶去对付变异丧尸和黑熊。再这样下去，巴特莱连束缚莱伊斯·米基尔和杰克的东西都没有了。
听到声音，巴特莱迅速抬头把目光分到基地后面。前后两边都被丧尸包围，再有五分钟过去不仅群众出不来，凯文也会被连累的没办法走。干着急没用，他就从栏杆顶部荡起来跨到对面。
“这里交给你们了。”他说完话，立刻向外跑去。
“……你去哪里？”乔伊问道。
不等问完话，很多丧尸又接连蹿出来。乔伊只好把枪支的位置转向另外一头继续作战。余光偏过去时，巴特莱正在往前走，他朝向几十米基地的位置甩手，凯文带着后面十数人从安全地方撤离到巴特莱身边。
“那些家伙就要过来了。”他仓促地说道，“赶紧走。”
边照顾人们，边驱赶丧尸。大概多用有五分钟才赶到木板上。巴特莱放群众们过去，当最后一个人路过木板上船的时候他突然把手松下了。他就站在大船对面心不在焉的玩弄什么，好像不打算过来。
丧尸们的距离和巴特莱大概只差最后十几米时，他有些犹豫。
……
二十岁的青年看着夜晚起风的木板正摇摇晃晃，船的尾部受到过攻击，而攻击之后它显得很不稳定。将要赶来的丧尸群很快就会把这地方淹没，而大船至少需要十分钟以后才会开动。
“米尔，上来！”木板上有人正喊着。
后面坍塌的基地在他看来虽然很满意，可是谁都没亲眼看着情报局的局长死去。核弹的能量只是变相摧毁一幢局长所在的基地建筑。不足两楼的平房并没有被毁掉，而此时他的朋友依然只想让他离开这个地方。
他出神地看着后面的建筑，有个小平房正在AI控制下护的完好。只好当没听见那样，巴特莱最后还是决定从码头退出去。没走几步前面大概有个绳子。船没启动，可以先松绳让船溜一会。到深处后，丧尸就不会下水。
他退出去慢慢解开了船尾处的粗长绳子。松了绳子，他们就能去肯塞岛。
看到他的动作，凯文从木板上用力往前跨一步，上前请求道：“米尔，别……”
按道理说他也是这个世界的人，他为什么从来都只想看着世界毁灭？
“复仇对你来说意义很大吗？”凯文对即将就走的人说道，“亚尔维斯都死了，你们当时在一起的。局长当时就算能跑又能跑到哪，情报局整栋楼都毁了，他到底死没死你自己难道不清楚？”
印象里，他只把局长打的爬不起来。
“莫里！”他退后时摊手说道，“我承认我确实想看着你身边的人一个个死去，也许这次我没的下手了。”
巴特莱答应沃利斯要把凯文活着送离这个地方，现在是兑现承诺的时候，他知道自己如果上去谁都没得走。于是他退后把拴在木板的长绳子给慢慢松绑解开。松绑的时候凯文走上前，却被海上的浪花击退靠后。
“我们不非得这样。”凯文对他说道，“你只要还肯回头，我们可以把这一切忽略掉。”
他还是觉得不可能，从口袋掏出一把枪上膛对准凯文。警长被逼着硬是说不出话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子弹就会被射出来。
“别松绳！”他终于面对巴特莱的时候有点着急，同时面色也很沉重。
果然还是不到一会儿，巴特莱扣下扳机。子弹从枪口飞出去很快打进他的肩膀，凯文没注意到这人面对自己还是能下得去手。警长膝盖跪在地上，感觉到在自己的眼前有些昏昏沉沉。
“他一直把你当成是朋友。”乔伊上前去质问，被伊诺克连拉带拽拖回来，“你怎么能这么对他的？”
“放心，那只是普通用盐制作的子弹。”巴特莱边说着，边从口袋取出最后瓶药剂将一半倒入弹匣里。他把弹匣往枪上一扣，准备走之前说道，“当然盐上面有专门克制他的东西。等那家伙醒来的时候，你们应该已经到肯塞岛。”
巴特莱走出码头，无米之外他突然停下来。最后半瓶药剂被均匀洒在地上，电…击…枪被上膛准备随时扣下扳机。在整个巢穴的丧尸围过来之时他慢慢往后退了两步。
“一起死吧。”巴特莱低声说道。
他掐算着时间点，在丧尸们陆续到达药剂周围的时候，他扣下扳机让电…击…枪子弹稳重地落在地面。子弹接触药剂的时候开始向外散发一种诡异的电光，他这时转头看向还在木板上晃荡的警官们，面色阴沉些。
“还不进去！”他冷冷地说，“凯文问起来，你们就说我死了。”
巴特莱也绝不可能活着。
乔伊把地上的人搀扶起来，警长被从木板上拖进船内。
最后剩下十秒钟的时间，巴特莱依然没溜走。当远处丧尸们刚迈到子弹的位置，那子弹开始再次朝向四处开震。巴特莱一直退后，直到身体接近深海那端。电光夹杂药剂，能直接清除几里内的丧尸。
巴特莱正朝向乔伊挥手，她用刀片划断绳子让船在海面上飘荡。
强烈的撞击让船随着水面被强行推远，距离开船的时间大概还有一分钟。
乔伊迅速来到大船的顶部，可随着路面上方的人落水后好像都结束了。
……
海面恢复平静，整座城市陷入荒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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