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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未来世界的正确打开方式-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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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似无心的话让赵颖顿时尴尬起来,她不自在地瞄了顾生一一眼,见后者表情依然正常才稍稍安心。顾生一大概不记得了,意外没发生的时候,她曾经教过他怎么执笔。
可后来她和顾家康分开了,顾生一便长年不在身边。好不容易团聚了,莫梓栎没多久就出生了。一路阴差阳错拖到现在,她自然教不了他什么。
见赵颖半天没回答,顾生一善解人意地说道:“哥哥跟小栎不一样,我喜欢打篮球不喜欢写字看书什么的。咱们两个啊,总得有一个像妈妈是不是?”
“阿南说得没错,他不喜欢这类东西,我当然就没有逼他了。”赵颖忙不迭地接过话头。
顾生一无声地垂下眸子,想起书房里买的那些文房四宝,古典文籍,忽然觉得自己可悲极了。
莫梓栎鼓着腮帮子,显然对这个解释很不满意。“但是我也不喜欢啊……为什么妈妈就忍心逼我了,难道说你喜欢哥哥多过喜欢我?”
“胡说什么!”赵颖立刻反驳道,眼神复杂地看了顾生一一眼,“你们两个我当然一样喜欢啊。因为哥哥比你早出生,他选择了不学。而你出生得晚,就只能选择剩下的那个了。”
莫梓栎被糊弄住了,暂时不再纠结这个问题,转而问顾生一,“哥哥,你过来有什么事情吗?”
顾生一愣了一下,有些苦涩地笑着反问,“没事就不可以过来吗?”
“小栎你今天是怎么了,尽说些傻话……”赵颖的回复异常迅速,却让顾生一心里越发不好受。如果不是心虚,为什么要这么敏感呢?
“啊……”莫梓栎摸摸脑袋,不好意思地笑着说:“我前两天不是刚学了个词叫‘无事不登三宝殿’嘛?哥哥最近来得越来越少了,每次过来都有重要的事情。怎么了,我用错了么?”
没错,我确实有事才会登上你们的“三宝殿”,顾生一无声地在心里答复。他拿了片菠萝递给莫梓栎,毫无技巧地转移话题,“我们家小栎越来越厉害了,哥哥奖励你吃水果。”
莫梓栎不客气地咬了一大口,没心没肺地冲着两个人笑。
直到顾生一离开,他都开不了口邀请赵颖和他们一起吃饭。不知道什么时候,赵颖的家对他来说成了魔障一般的存在,渴望与厌恶并存。
目送着他有些落荒而逃的背影,赵颖呆呆地立在监视器前,眼眶酸涩。
☆、第53章
顾生一两边家都不想回,在小区附近徘徊了好几圈最后决定去学校逛逛。
他隐约记得刘琴可似乎提过她每个周末都会来学校学舞,但具体的时间地点却不清楚。抱着或许可以碰见心上人的心态,顾生一在偌大的校园里毫无头绪地瞎走着。
刘琴可是他班上唯二的女生之一,开朗大方,成绩优秀。虽然样子算不上绝顶的漂亮,却有着令人如沐春风般的笑容。因此哪怕另一个女生更加女神范,班里依然有不少男生暗恋着她。
顾生一正是其中的一个,中学开学的第一天他就被刘琴可绚烂的笑深深吸引了。五年时间相处下来,他渐渐明白了自己的心意。这种事本来最适合和顾家康讨论,能够顺利结婚生子的男性在追求女性方面多多少少也有两把刷子。
可他的父亲现在哪有闲工夫来引导情窦初开的儿子,悲催的顾生一想了又想,最后只能发了条信息给颜辞。他等了半天,以为对方起码会从女生的角度给点有用的建议,谁知道不过是简单的祝福。
学校是开设了恋爱咨询处,顾生一也有不是情敌的小伙伴,但让他找这些人倾诉内心的爱恋,他还真是做不到。对着父母,他都说不出真实的想法,更何况是其他人呢?
万幸的是,刘琴可和他的关系一直挺亲密的。确切地说,她和班里大部分男生关系都不错。只是坠入情网的少年难免一叶障目,总觉得刘琴可对他的态度和对别人的不一样。比如对着自己的时候,声音更温柔,笑容更甜美。久而久之,顾生一成功地创造出一种“其实她也喜欢我吧”的错觉。
暗恋的人正好也喜欢自己,从颜辞的角度看这叫想像力。可惜她还不知道,那个看起来礼貌斯文的“哥哥”是个如此有“想像力”的人。
在顾生一第四次经过多媒体教学楼时,他终于如愿以偿地“偶遇”了心上人。
刘琴可先是十分吃惊,然后便绽放出灿烂无比的笑。他被闪花了眼,晕乎乎地想着两人果然是“有缘千里来相会”。刚刚的委屈和伤心几乎瞬间烟消云散,他只看到刘琴可飞奔过来的身影,选择性地无视了她身后同行的男生。
“嗨,阿南,你怎么会在这里?今天不是没有上课么?”
顾生一有一肚子的话想跟她说,到了嘴边蓦地发现是否开口都无所谓了。只要可以站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就足够了。
“我家不是在这附近吗,顺道过来散散步。”他以为自己把感情隐藏地很好,殊不知那双黑褐色的眸子早已泄露了所有的秘密。
刘琴可似乎没有注意到对方眼里的温柔和爱慕,热情地邀请道:“既然没事,要不要跟我们一起去喝饮料?”她一边说,一边指了指回避到远处的那个男生。
顾生一这才注意到她不是一个人,而同伴还是个男的。他心里本能地敲响了警钟,孤男寡女的去喝饮料,什么关系?
“你们都约好了,我临时加入不会打扰到你们吗?”表面话说得冠冕堂皇,顾生一默默为自己点了个赞,压根没有意识到他的口气听起来酸溜溜的。
刘琴可大大咧咧地摆摆手,“那是我亲戚,有什么打扰不打扰的?大家都是同龄人,玩几次不就熟了嘛……”
闻言顾生一如释重负,亲戚啊,那就不是情敌咯。他轻轻呼了口气,感觉原本吊着十五个水桶的心总算是可以放下来了。
只是被初恋冲昏脑袋的少年,你有没想过亲戚也是可以没有血缘关系的?在这个辈分统统都是渣的社会,多少“亲戚”盼着亲上加亲呢!
他正准备开口,手机突然响了。看着屏幕上显示的顾家康焦躁的神情,顾生一几乎能够猜到他要说什么。迟疑了片刻,华夏国好儿子终究还是选择了接听。
结果是可想而知的,他必须回家,和刘琴可的“约会”无疾而终。
顾生一恋恋不舍地和心上人告别,后者大方地表示自己完全理解。事实上,他不能参加反而衬了刘琴可的心意。
直到顾生一的身影消失不见,她才回到她的亲戚那里,抱歉地说:“真是不好意思啊阿祖,让你在这里干等这么久。”
大名为袁祖的男生摇摇头表示不用介意,继而试探道:“那个男的是谁?感觉你们俩很熟似的。”
“就是班里的一个同学而已。”刘琴可面不改色地回答,“正好碰上了打个招呼。”
袁祖不像顾生一那么好糊弄,他半信半疑地说:“只是同学而已?看来你跟你们班的男生相处得很好嘛……”
刘琴可微微垂着眼眸,厌恶和不甘的神色一闪而过。再抬头时又是那个笑颜如花的女孩,“我们平时就和兄弟似的,关系看起来自然更亲近一点。”
袁祖的视线赤/裸裸地落到她发育良好的胸脯上,一直盯到刘琴可忍不住瑟缩了一下才冷冷地说道:“兄弟,哼……你最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且不说你们家了,你身上有哪个部分花的不是我们家的钱?”
她的一只手背在身后,握紧又松开,强撑着笑脸撒娇道:“放心啦阿祖,人家知道的。哎,干嘛突然变得这么凶,都吓到我了……”
袁祖毕竟也是个没有恋爱经验的少年,吃软不吃硬。听着刘琴可娇嗔的声音,心里的怒气顿时就散得干干净净。
“好好好,是我的错,不应该凶你。”在保证自己的所有权的前提下,他并不介意低声下气地哄哄小女友。
有台阶可以下,刘琴可识趣地见好就收。仿佛方才的争执没有发生一般,她亲亲热热地挽着袁祖,笑着倾听他说的新鲜事儿。
刘琴可暗暗告诉自己,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终有一天,她会让这些高高在上的“金主”们匍匐在自己的脚下。
而此时的安京韩家,颜辞刚刚在网上给顾生一订了一大束花,外加内含全国篮球联赛一套入场券的红包。
确认支付后,她总算是松了一口气。言语表达无能,只能送份礼物恭喜他顺利进入青春期了。
☆、第54章
“颜辞快过来,管家刚刚通知说其他客人都到齐了,宴会马上就要开始了。”韩双程冲颜辞招了招手,后者不知道什么时候退出了他们的谈话,一个人坐在沙发拿着手机一副专心致志的样子。
礼物差不多都搞定了,就等着顾生一签字收货了。颜辞站起来略微整理了下衣裙,心急的白子森已经几个大步走过来拉起她的手。
“哎,你慢死了,让主人家等多不好。”他故意绷着脸说道,眼底却含着深深的笑意。
被提到的“主人家”自然不能傻站着没有表示,他的视线掠过两人交握的双手,微笑着说:“没事没事,时间还很充足。”
白子森和周天遇一样,都喜欢牵着她。前者还懂得在人多的时候收敛点,后者估计连相关的概念也没有。颜辞最初的时候很不习惯,久了渐渐就无所谓了。季情说得对,四年后她总归要和两人中的一个滚床单,现在开始试试哪个手感更好也不算太早。
颜辞笑着点点头,暗地里使劲捏了捏白子森的手。别看她外表十足的萝莉,身体里埋藏着却是女壮士的力量。再加上是有心用力,饶是他皮厚肉糙也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
韩双程把两人私底下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心里闪过一丝意味不明的感觉。说他喜欢颜辞倒不至于,大概是某种自大的占有欲。从小用惯了好东西,难免下意识觉得最漂亮的女孩子也应该站在他的身边属于他自己。
到了布置得富丽堂皇的大厅,里面已经坐了不少人。韩双程的祖父韩非之,父亲韩笛和母亲郭茵。他的祖母梁琪是白子森妈妈梁静隔了不知道几代的长辈,今天有事没能出席。
几乎是韩双程刚介绍完毕,郭茵就笑盈盈地把颜辞拉倒了自己身边。又是摸头又是拉手的,嘴里赞美的话更是一句没停过。
颜辞深深怀疑,如果不是她的年龄太大,郭茵一定会抱着她狠狠亲几口的。后者看她的表情就跟当年她看李真似的,喜欢得哈喇子都要流下来的那种。
虽然她一直觉得自己礼仪课学得不差,但遇到郭茵本人才发现“最优雅的名媛”这一封号不是白给的。一样的动作,对方做起来行云流水,恰到好处;她做起来总好像少了点什么。
抱着向名人多多学习的心态,颜辞对郭茵的热情极度配合。乍一看过去,倒真有点母女情深的味道。
而另一边的白子森则和韩非之聊得热火朝天,两个人勉强算得上是亲戚,再加上白子森的父亲白起在军部的关系,一大一小的话匣子压根就关不上了。
韩非之的五官有三分像张媛,严肃的时候正气凛然的,可一旦开怀大笑却透着几分孩子气。颜辞偶尔听到他爽朗的笑声,脑海中情不自禁地就会浮现出曹雅躺在单人床上苍白痛苦的脸。
对她来说,韩非之的身份有好几个,印象最深刻还是作为曹雅曾经的追求者。柳靖之向来擅长把大事简单化,他既然能提及这件事,可以想象当年韩非之绝对不是普普通通的爱恋。
颜辞把注意力重新转到郭茵身上,后者的手时不时就会放在小腹上。那里明明是一片平坦,她默不作声地把一切记在心里,韩双程作为独生子好像是太寂寞了点。
韩笛看着坐在身边一本正经的儿子,不由暗暗叹了口气。他当年也是一样喜欢端着,老大不小了才靠联姻娶了郭茵。现在的韩双程确实乖巧有礼,可天知道,他有多希望儿子能够叛逆不良一点。总是这么一副占领着道德制高点的样子,将来可怎么找得到老婆啊?
他低低地清了清嗓子,韩双程果然瞧过来,关心地问道:“爸爸,你没事吧?”
当然有事,还是大事。儿子,你再这么彬彬有礼下去,可真要一辈子当“君子”了。
“你的那个女同学,是第一次来我们家吧?”
韩笛故意挤眉弄眼试图轻松气氛的神情让韩双程非常不习惯,他皱了皱眉,淡淡回答了一句“没错。”
韩笛正支着耳朵等着听详情,两个字的答案哪里满足得了他。“她很漂亮对吧?”
韩双程下意识往颜辞那边看去,郭茵不知道说了什么把她逗得乐不可支,少女精巧的侧颜比清晨绽放的花朵更加美好。他突然就不好意思了,连忙收回视线,掩饰般说道:“还不错。”
“只是……还不错?”韩笛拉长了声调,丝毫没有错过他的一举一动,“你倒是说个我们认识的比她还漂亮的女孩子。”
韩双程语塞,绞尽脑汁想了半天,好像还真找不出来。
毕竟还是小孩子,韩笛也不忍心逼得太早,只是意味深长地劝了一句,“时间不等人,你可要抓紧了。”
韩双程若有所思地看了他的父亲一眼,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转眼过去了一刻钟,今晚宴会最重要的客人终于出现了。
看到总统张媛和她的两个丈夫颜辞并不意外,意外的是张媛手里居然还挽着另一个身材高挑,留着大波浪长发的女人。
如果她没有记错的话,眼前这个风情万种的女人正是《华夏日报》社社长成霜——那个传说中跟张媛不和总是借机公报私仇的人。
果然,颜辞的三观又一次被刷新了。这个世界真真假假的事情太多,总是不断颠覆她原先的概念。
第一次见到张媛是在季情投资的某个项目的庆功宴上,她当时还有点局促不安,好歹是华夏国最有权势的人。谁知对方竟然比想象中的更加平易近人,用极其真诚的语气祝贺她回归季家。
等张媛笑着离开了,颜辞还有点回不过神来。她茫然地问季情,“我们跟她很熟吗?”
季情“扑哧”一笑,“傻孩子,她的竞选资金有三分之一是我们家赞助的,你说我们熟不熟?”
答案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她望着张媛在人群中如鱼游水般的背影,“我不知道家里还投资政治。”
季情放下酒杯,静静地说道,“凡事挣钱的买卖,我们都不会拒绝。事实上,投资政治耗时长,风险大。那时候如果不是有你子齐祖父大力担保,我也不一定会同意。”
江子齐是季情的第三任丈夫,他的弟弟江子晋同样是张媛的第三任丈夫。某种程度上说,季情和张媛还是妯娌。幸亏这里辈分简单,她只要喊张媛“阿姨”就好了,不然颜辞还真是不知道应该怎么称呼她。
对于自家的资产状况,颜辞暂时只知道是国内排得上名号的有钱。季家发家很早,几百年下来家族里出过各式各样的人才。正因如此,才让季家的女孩子在联姻方面一向很有市场。
华夏国之所以会存在女性世家,有部分原因在于男人们对后代优秀基因的重视性。比如她的祖父柳炎译,虽然说是和季情两家强强联合,但依然付出了相当于柳家十分之一财产的聘金。
听起来似乎把婚姻和孩子物质化了,颜辞当时十分震惊。要知道两千年前有多少男人天天抱怨着女人越来越拜金,可这里除了基于真爱的婚姻,都是明码标价的。
所以男人想要完美的传承,要么有实力让优秀的女人爱上自己,要么有能力让她们拒绝不了结婚的要求。不管是金钱,还是权势,甚至是床上功夫,都可以成为聘金的筹码。
当然这些前提都是女方足够优秀,如果只是普通人,还是不要想太多,洗洗睡吧。
张媛这次带来的两个丈夫,一个是她哥哥韩非之介绍的连毅,另一个是郭茵的哥哥钱煜。两个男人貌似关系还不错,一直在低声交谈着什么。
这方面颜辞觉得张媛的手段比季情高明多了,至少她的男人们明面上都维持着良好的互动。而季情的后宫则是乱七八糟,她本人也极少同时带着超过两个以上的丈夫出席公众场合。
大家彼此打过招呼之后便转移到另一个大厅先行用餐,免得一会儿其他客人来了光顾着说话没时间吃东西。
张媛的脸色看起来似乎没有上一次见面那么好,肤色有些暗淡。不过身材好像更好了,一袭低胸长裙穿得摇曳生姿。颜辞自己也是女的,都险些被她的波涛汹涌闪瞎了眼。
吃饭的时候张媛坐在颜辞的斜对面,短短的十五分钟内,她就起身去了四趟洗手间。路过颜辞的身边,她眼角的余光正好扫到对方走动间微微露出的脚踝。
有点浮肿,没有记忆中的纤细了。颜辞一边无声地嚼着食物,一边在心里琢磨着当总统还真是劳心劳累的活儿。
等等……如果把观察到的一切细节连在一起,还有一种可能——
张媛怀孕了。
她先是被自己的异想天开震住了,可转念一想也不是不可能。正常的已婚女性,会怀孕很正常。不正常的在于,为什么她的两个丈夫一点知情的样子都没有呢?
☆、第55章
一般来说,孩子的生父从确诊怀孕的那一天就需要佩戴“亲子带”。当然也有孕妇自己都迷迷糊糊,不知道孩子是哪个丈夫的。这种情况下——在胎儿发育到可以做亲子鉴定之前——要么一个都不戴,要么每一个都戴。九成九以上的孕妇会选择后者,因为她们从小接受的教育强调繁衍是男女双方共同的责任,孕育生命的艰辛不应该只有女方一人承担。
因此,如果张媛真的像颜辞猜测的怀孕了,孩子的生父几乎可以肯定不是在座两人中的任何一个——他俩从进门到现在就没去过洗手间。接下来的用餐时间里,颜辞的心思完全不在吃的上面。她一直偷偷地留心着张媛的一举一动,越看越可疑。
印象中的张媛对红酒情有独钟,当年《华夏日报》就借此抨击过她做酒徒比做总统合格多了。韩家的红酒自然质量不会差,甚至还特意为颜辞他们准备了酒精度极低的类型。
饶是其他人至少都添过一次杯,张媛面前的红酒杯依然分毫未动。人往往就是这样,已经有了先入为主的想法,再看事情多多少少无法保持客观。比如颜辞,她现在完全沉浸在自己的猜想中,什么细节都能和怀孕的征兆联系起来。
瞎猫也有碰到死老鼠的时候,这回颜辞还真的猜得没错,张媛确实怀孕了。
实际上,这并不是张媛第一次怀孕。悲剧在于,两次怀孕都是和同一个男人的非法结合。
和所有俗套的故事一样,开端始于校园青涩的爱恋。那时候的张媛根本没有想过将来要当总统统治国家什么的,她的追求很简单。跟相爱的男人组成一个幸福的家庭,有份能够负担得起一夫一妻重税的工作。
一切都很顺利,她学业优秀,身边也有了心心相印的男朋友任泽。大二的时候,她发现自己意外怀孕了。虽然未婚先孕并不是件光彩的事,但原先两人就有结婚的打算,只是把计划提前而已。
万万没想到,任泽居然拒绝了她。原因简单又狗血,从小看着他长大的世交姐姐林妨得了不治之症。对方表达了临终前的要求,希望能以任泽妻子的身份离开人世。
张媛完全不能理解男友的脑回路,圣父不是这么当的吧?你想给病人临终关怀,我不介意每天陪你去医院看望林妨,聊聊人生理想谈谈诗词歌赋什么的。但如果所谓的“临终关怀”是娶她做有名无实的夫妻,门都没有。
在张媛看来,任泽说的什么“林妨只是想在走前感受一下家的味道,对他没有任何男女之情”统统都是狗/屁。世上男人千千万,要不是对任泽抱有非分之想,选他做什么?凭她家的条件,花点钱雇个演技派帅哥岂不是更有“家的味道”?
说张媛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好,说她下/流龌/龊也罢,她真就不信任泽这么块鲜肉天天摆在林妨床边,后者能忍着不下手。将心比心,换成她“假装”嫁给别的男人,看看任泽的脸绿不绿。
总之一句话,她坚决不同意任泽娶林妨。她最大的让步是他们俩先不结婚,免得给林妨更大的刺激。
张媛生气的同时任泽也不高兴得很,他不明白女友为什么要用最坏的恶意去揣测一向柔弱无害的林妨。不过是几个月的事,何况两家是世交,叫他怎么忍心看着从小疼爱他的林家父母老泪纵横地恳求他答应?
他不肯妥协,张媛下了最后通牒,真的娶林妨两人就分手。任泽那时并没有当真,女人就是喜欢小题大做,她肚子里还有他的孩子,能闹到什么地步?
年轻气盛的时候总是容易做出让人后悔一辈子的事,现在的张媛想起当年的事,唯一后悔的不是跟任泽分手,而是冲动地打掉了肚子里的宝宝。
任泽后来仍是同林妨结了婚,直到三年后女方去世这段婚姻才终止。张媛对于他们之间是否发生了什么一点兴趣也没有,因为她发现世上还有别的比感情和男人更可靠的东西,比如权势。
有时候你以为错过的只是一点点,但再回头才知道早已经沧海桑田。任泽便是如此,当他恢复单身打算重新追求张媛挽回爱情的时候,得到的却是后者马上就要结婚的消息。
当初张媛自作主张拿掉了孩子,他既生气又伤心。再加上林妨片刻都离不得他,任泽便和张媛断了联系。等三年后他找到张媛,见到的只有对方冷漠无情的脸。
他从来不知道,那张心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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