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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息]万象师-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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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滕振和世家双方剑拔弩张气氛越来越紧张时,米盈慌慌张张的带着一封密函找上门来。
被如海书册差点淹没的他终于发现了可以当做直接证据的物证!
滕振看着那封密函,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这封密函是陶伯希写给齐家前任家主的信,不管是用纸还是笔记和印鉴,都证明了这封密函的真实性。
齐家前任家主是陶伯希妻子的堂兄,也就是陶太后的堂舅,同时也是齐至胤的太爷爷,当年在朝堂上的地位不亚于如今的陶珏。
密函不长,陶伯希明确的提到自己为陶太后肚子里的孩子准备了好几个随时可以替换的替身,只等陶太后一生,就将孩子换掉。
至于换孩子的理由,则是为了日后登上皇位的那个人好控制。
被换掉的小皇子,陶家没打算自己养,陶伯希知道宫里有个怀孕月份和自己女儿相差无几的女人,换过去同样是皇子,一点也不憋屈,至于那位小皇子被换哪去了,密函中没提。
所以当年太后的亲儿子被换到了媛太妃那,媛太妃的儿子不知所踪,至于他自己,则是陶家事先准备好的一个孩子?
他真的不是先皇血脉?
这下麻烦了。
☆、第218章 218
第二百一十八章:掌控者
“这封密函哪找来的?”
把几张信纸来来回回差点看出花, 滕振看着米盈, 脸黑如锅底。
米盈回答:“齐家的书箱夹层里翻找出来的, 这些书箱是齐青天前些日子安排人送进来的,送书的人特意转告微臣,说齐青天要我亲自整理这些书箱,因为里面好些书都是老齐大人的珍藏。”
齐青天指的就是齐至胤, 但他口中的齐老大人不知指的是他父亲还是爷爷或者太爷爷。
滕振深吸一口气,叫来守在御书房外的大太监, 让他火速召齐至胤进宫。
齐至胤赶来之前, 君臣二人在御书房内就这封密函展开了讨论。
滕振:“你觉得这封密函的可信度有多高?”
米盈:“陶老丞相仍然健在, 可密函接收者齐老大人仙逝多年, 二人的关系暂不知晓,因此不能确定当年陶老丞相写这封信给齐家目的为何。之前齐青天称自己对太后换子一事一无所知,若齐家当年参与此事,他作为齐家下任家主, 按道理不应如此茫然, 因此,微臣认为,信件为真, 但内容存疑。”
滕振:“还有件事朕一直觉得奇怪, 若朕真的不是太后亲子,为何陶家对朕守口如瓶?想要控制朕言听计从,不应该将这件事早早告知,好让朕坐在这本不属于自己的龙椅上一直胆战心惊小心翼翼吗?”
米盈:“可太后对安郡王……”
滕振:“……没错, 太后的态度是让朕确定安郡王才是她亲子的最好证据,再加上这封信……”
君臣二人面面相觑,不约而同的皱眉叹气。
两刻钟后,齐至胤匆忙赶到,同样见到了密函。
看完之后,他两条眉毛几乎要挑到天上去了。
见他这幅表情,滕振问:“这封信有问题么?”
齐至胤回答:“这些书箱是臣从齐家书库里翻出来的,都是压箱底的书册,因为不好在家里整理,怕万一清理出什么东西会被家里人知道,因此直接打包交给了米大人,让他来查。
书库里的东西早在太爷爷去世那年就清理过一次,属于机密的那部分早就和太爷爷一起葬在了祖坟里,这封信能逃过一劫,总让臣觉得像是某人刻意设计。”
于是米盈将刚刚和滕振的讨论内容简单叙述了一遍,三人一合计,最后得出结论——
这封信很有可能是陶伯希早些年挖的坑。
齐至胤说:“齐家虽然和陶家有姻亲关系,但双方立场并不十分一致,许多方面因为有利益纠纷,还几度闹得很不愉快,调换皇子这么大的事,陶伯希没道理会用这么明显并且容易暴露的方式与太爷爷通气,这相当于亲手将一个把柄直接送到竞争对手手中。”
米盈:“没错,陛下若真是陶家找来的孩子,目的是为了掌控坐在皇位上的人,陶家没道理不把这个事实告知陛下,还让陛下以为自己血脉正统,等真相大白之时,陛下受控制的概率远远比愤而反噬大得多。”
滕振若有所思的总结:“陶伯希掌控欲很强,做事也十分有计划性和目的性,他安排这一切一定是为了将某个重要人物掌握在手中,如果不是朕,那么……”
三人同时一愣,相视一眼,虽然没有明说,但心里都有了一个答案。
太后!
——这样一想,一切就非常合理了!
如今的陶珏在朝堂之上都已经是高龄,身为他的父亲,陶伯希年纪只会更大,陶太后进宫之时,他可不会笃定自己能活到外孙,也就是滕振成长到脱离控制的时候,因此他将绝大多数力量都用在控制陶皇后上就顺理成章了。
有一个受控制的、强势的、属于陶家的太后,至少也能保证滕家江山在陶家掌控之下好几十年!
“所以……”米盈的声音很小,每个字都说的小心翼翼,“当年太后的亲生儿子并没有被换走,这只是陶老丞相做出来的迷阵?”
齐至胤看了一眼滕振,见他没有说话的意思,便接过话头:“其实看陛下和安郡王的相貌就知道,他们是亲兄弟无误,若非安郡王的脑子……想必太后也不会被轻易蒙蔽至今。”
米盈深以为然的点了点头。
他们一开始会对“陶太后的孩子是被换过的”这件事起疑心,有很大程度是因为安郡王脑子有问题,毕竟一个健康的继承人不管对哪一方势力来说都很重要。
出于弱者同情心理,再加上天生母性,在这个没有亲子鉴定的时代,发现安郡王有病之后,陶太后对他可能是自己被换掉的孩子这件事深信不疑也就太合理了。
这么一想,安郡王脑子有问题到底是天生还是人为,就很值得深思了。
“不过还不能放心。”滕振突然开口,让两个本来已经放心的人又紧张起来,“毕竟这一切都是我们的猜测,没有真凭实据,贸然和陶家对上很容易被他们牵着鼻子走,如果能证明我们的猜测都是真的,那么接下来我们要做的,就是争取太后的支持。”
一边是做皇帝的亲儿子,一边是坑了自己一辈子的娘家,陶太后会怎么选择一目了然,当务之急是拿出确切的证据。
三人凑做一堆嘀嘀咕咕半天,确定好之后的计划,眼看着天都要黑了,御书房小会议这才散会。
因为怕传出什么不好的话,滕振没敢留两位饥肠辘辘的心腹吃饭,一人给了两份御书房常备的垫肚子点心就把俩人打发走了。
然后,许久未曾踏足后宫的皇帝陛下深吸一口气,摆驾皇后宫准备和徐皇后一起吃饭。
太后那边暂时不能打草惊蛇,那就先从大老婆下手吧!
……
陶家那个不起眼的小院里,滕羲在两位教仪女官虎视眈眈之下正襟危坐的吃完了一顿饭,然后慢条斯理的拿起明黄色的丝绢在嘴角轻轻蹭了蹭。
明明饭菜都是上品,他却吃的内心十分煎熬。
他被带进这个小院之后就再没出去过,一开始像是被所有人遗忘了一样,除了一日三餐之外再无人光临,若非百通阁定期有人来和他接触,他都快被憋疯了。
某天他在房间里睡懒觉的时候,两个宫里出来的老教仪女官“凶神恶煞”的拿着教鞭走进来,也不说话,对准他就是一顿鞭子,抽的他嗷嗷叫,被面都被抽出了好几个破口。等他反应过来准备反击时,俩女官突然停手,板着脸表明了自己的身份。
——“我们是陶老丞相请来的教仪女官,在宫里曾教导当今陛下与皇后的礼仪,从现在开始教导您的礼仪,请您虚心学习,日后荣登大宝面对朝廷百官不至于失仪。”
滕羲听的一愣一愣的,都忘了刚刚才被抽了一顿,要找回场子。
从那天起,他吃了睡睡了吃的米虫生活戛然而止,生活环境如同从天堂堕入地狱。
这两位女官把他从头管到脚,行事办法极其简单粗暴,先教一遍,然后就开始上手抽,稍微没做对就是一鞭子,直到做对为止。
最开始那几天,他身上除了脸几乎没有哪没有鞭子抽出来的红痕,偏偏两位抽人经验丰富,一鞭子下去能疼的人龇牙咧嘴,留下的红痕却不会过夜,睡一觉起来又是白板一块,让人苦不堪言。
不过这样的教导方式效果显著,这才多久,他的言行就已经和最开始的酒店跑堂小哥有了天差地别的改变,任谁来看都是世家贵公子,虽然只是皮毛,但也足够唬人了。
第一阶段结束,第二阶段,两位教仪女官开始努力让他有“王霸之气”,力求做到往别人面前一站,就能给人一种震慑感,至少等将来披上那层黄袍时不会让人感到违和。
于是教鞭光荣下岗,取而代之的是两个人无处不在的“死亡凝视”。
你能想象不管做什么都有两个人无时不刻用一种专注到令人恐怖的目光面无表情死死的盯着你的感觉吗?
那种一回头就对上两双死鱼眼让人浑身冷汗直冒的感觉足足让滕羲三天没胃口好好吃饭,梦里都被一大堆死鱼眼包围着,留下了深刻的心理阴影。
直到今天,他都还不能完全适应这两个人的凝视,但也不至于像一开始那样如坐针毡,多数时候他能完美的无视掉这两个人的目光,把注意力都放在完善个人仪态上,初步能做到泰山崩于眼前而不改色的程度。
擦完嘴,把明黄色丝绢随手折两下放到一边,滕羲刚要起身,许久没有出声的教仪女官突然说话了。
“殿下,老丞相请您花园一叙。”
滕羲一愣,随即心中狂喜!
啊啊啊啊这么久都快憋死他了,他终于能离开这个见鬼的小院子了!!
这时,女官的教导成果充分发挥作用,明明他心里乐开了花,脸上却是一派平静,连眼神都没多大变化,还能完美的端着龙子龙孙的派头微微点头。
“请姑姑带路。”
滕羲敏锐的捕捉到了两位女官眼中一闪而过的满意,本来就开心的心情更加愉悦,连稍后吉凶未卜的会面都让他没那么紧张了。
不过他的好心情并没有维持多久,因为两位女官并未第一时间带他出门,而是拍拍手让不知何时等在外面的一行人走进来让他先沐浴更衣。
领头那位手上捧着的龙袍让滕羲觉得,他摊上大事了。
☆、第219章 219
第二百一十九章:湖心亭
滕羲自觉胆子不小, 但当他被当成一只木偶洗洗涮涮然后又强制套上那件一看就是按照他的身材体型定制的龙袍时, 他还是觉得自己的小心肝正在不受控制的乱跳。
那可是龙袍啊龙袍啊龙袍啊!!
除了龙椅上坐着的那位, 其他人穿必死的龙袍啊!!
陶老头让他穿成这样去见他到底是想做什么?
这个时候也不像是要造反,难道他只是想看看自己穿上之后好不好看?
心怀忐忑的跟着领路的人顺着陶府小路走到陶家的后花园里,滕羲一边走一边感叹陶家底蕴丰厚。
看看他们住的这个地方吧,简直和皇家园林没多大区别了, 沿途遇到的仆人丫鬟在穿着打扮上也不亚于一般富裕人家的少爷小姐,见到他们一行人过来纷纷让到一边躬身行礼, 但不是对他, 而是对带路的那两个管家似的人, 至于他这个穿着龙袍的家伙, 他们也就是多看了一眼,好像根本不好奇为什么会有皇帝打扮的人出现在陶家。
陶家的人要是都这个心态,真的很危险啊……
不知道滕振清不清楚陶家暗地里搞的这一套东西,下次有机会和外界联系, 他一定要提前向宫里通气, 声明这一切并非自愿,免得清算陶家的时候连他一起包含在内,到时候哭都没地方哭。
越想, 滕羲越觉得牙根发紧, 面部肌肉僵硬,不用刻意保持就是一副面无表情的冷脸,十分符合教仪女官对他的要求。
然后,他被带到了花园湖心亭, 陶伯希已经在那里等着了。
再一次见到陶老头,滕羲的感觉和上一次完全不同。
上一次见面时,他是被人突兀绑架来的店小二石头,对面的人是高高在上的陶大人;这一次,他是经过了教仪女官地狱式培训的先皇遗腹子滕羲,对面的人是已经致仕的退休老头,单看气场,双方势均力敌。
当然,这是陶伯希有意收敛的结果。
等所有无关的下人退出湖心亭,整个亭子里只剩下他们二人,陶伯希笑眯眯的上下打量了他一番,然后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坐。”
滕羲板着脸坐下,每一个动作都严格按照交易女官地教导来,做好之后平视前方,毫不遮掩的和陶伯希对视,也不说话,就这么等着对方先开口。
陶伯希亲自动手给滕羲倒了一杯茶,然后轻轻地放在了他面前靠右手的位置。
“不错,已经很有气势了,这身衣服穿在身上感觉如何?”
滕羲看了一眼近在咫尺的茶杯,没动,视线顺势向下看向身上穿着的龙袍,最后定格在大腿部位上那几条闪闪发光的五爪金龙上。
看得出来,这套衣服做工精良,不知道耗费了多少人力物力,穿在身上虽然厚重,却并不闷热,贴身的衣物十分舒服,可以说做到了亲肤极致。
陶家做这么一套衣服绝对不是一朝一夕的事,估计在他进陶府当天就开工了。
暗提一口气,滕羲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云淡风轻。
“还好。”
陶伯希:“过两天穿着这套衣服去宫里坐坐龙椅,如何?”
滕羲唰一下抬头,瞪大眼睛看着陶老头,脸上的震惊怎么也压不住。
陶伯希哈哈大笑:“这衣服做出来可不是让你穿着玩的,总得用在它应该用的地方不是吗?”
滕羲张嘴想说什么,结果什么也说不出来,最后干脆闭嘴,咬着牙调整表情,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像个傻/逼。
陶伯希:“害怕?”
滕羲:“……”
陶伯希:“不用怕,陶家会为你安排好一切,你只需要在预定好的时间走上去坐下就好。”
滕羲:“陶老信心十足,想必已经准备的万无一失了?”
陶伯希又笑:“这世上哪有真正的万无一失呢,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一切都与你无关。”
滕羲不再开口,因为他发现陶伯希虽然看起来是个非常和善的长辈,对他也是一副如沐春风的样子,但实际上根本就没把他这个名义上的皇嗣放在眼里,对他来说,“滕羲”不过是陶家掌控大郅的一个道具,只要道具能够正常发挥作用,其他的都不重要,包括道具本身的想法。
道具哪里需要想法?
他不说话,陶伯希也不在意,依旧是那副关爱小辈的模样,一边亲手为他从果盘里摘取水果放到他面前,一边絮絮叨叨的讲一些关于过两天的计划,完全不担心他可能会有泄密的危险。
不得不说陶家胆大包天,虽然陶伯希没有说很详细,东一句西一句想起什么说什么,但字里行间仍然将这份骇人听闻的计划的冰山一角展露在了滕羲面前,听得他浑身发冷。
这一切竟然早在陶伯希还未出仕之时就开始筹划了!
陶伯希把他认为的有价值的人全都利用了个遍,连血脉至亲都没有放过,可见其本身天性凉薄到了什么程度。
越听,滕羲越觉得自己必须找机会逃出陶家这艘大船,这艘船的掌舵人已经疯魔了,继续向前,除了倾覆之外没有第二个结局!
陶伯希的计划很大胆,也确实进行的很顺利,但他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那就是把所有人都当成了棋盘上的棋子,却忘了这些棋子本身是有思想有血性的人。
哪有人生来就是为了受人摆布的呢?
因为早就和外界有接触,滕羲对百通阁以及滕振等方的行动方向都有大概了解,自然清楚许多人都已经跑到了陶伯希的棋盘之外,再加上他本身对做皇帝没有任何兴趣,对陶家也没有哪怕一丢丢的好感,若要站队,他第一个站在陶伯希的对立面,又怎么会真的言听计从?
然而出乎他的意料,陶伯希把他当树洞balabala说了一通之后,并没有把他放回之前的那个小院,而是直接把他丢在了这个湖心亭里,让他在这里“欣赏着优美风景等待君临天下的那一刻”。
湖心亭四周全是深度未知的湖水,连接岸上的唯一通路是一条宽不到两米长度却超过百米的小石桥,除非他会飞,在陶伯希所说的那个时刻到来之前,他只能被困死在这个十几平米的小天地里!
☆、第220章 220
第二百二十章:变故
滕羲在空荡荡的湖心亭里吹了三个多小时的冷风才接受自己竟然被陶伯希给变相隔离囚禁在这里的事实。
看着湖心亭周围枯败不成片的荷叶, 滕羲觉得自己和它们几乎要差不多了。
陶伯希有病吗这是?!
要圈禁随便找个空房间也好啊, 哪怕把他关进地下室关进地牢他也能想通, 让人换上龙袍坐在四面透风的湖心亭里算怎么回事?!
天都快黑了也没人来给他床被子什么的,他连地铺都没办法打,难不成等到起事那天,陶家打算抬一个生病烧成傻子的皇帝登基?
滕羲风中凌乱, 通过百通阁接到这条消息的几人同样觉得不可思议。
滕羲被带到湖心亭的整个过程并未遮掩,陶家许多人都看到了, 百通阁安插在陶家的暗桩自然也得到了消息, 然后等陶伯希离开之后远远地看了一眼, 结果就看见穿着龙袍的滕羲一个人坐在湖心亭里发呆, 湖心亭通往岸上的通道桥有人把守,显然是把人就这么“关”起来了。
因为不能暴露身份,所以暗桩只能隔一段时间过来看看,但不管隔多久, 湖心亭里都只能看见滕羲一个人孤零零的身影。半夜的时候再来看, 明明穿着龙袍,他却只能可怜兮兮的靠着立柱抱膝坐在地上打盹,连铺盖都没有。
夜晚本就更深露重, 在加上周围都是水, 哪怕不靠近,暗桩也能猜到那个缩成一团的人正在发抖,想破头也想不通陶家这是打算做什么。
难道是想让这个傀儡皇嗣生病了好控制?
可是下药难道不更立竿见影吗?
当然,不管想不想得通, 暗桩还是及时的将这个消息传递了出去,然后通过不同的线流向了不同的人手中。
滕振收到消息的时候,先是被“龙袍”二字气得不轻,等缓过劲来仔细看,顿时皱起了眉头,思来想去也没弄明白陶伯希把人丢湖心亭是几个意思。
陶家虽然经过多代经营,全族自成一派,但林子大什么鸟都有,更何况是他们这样被无数双眼睛盯着的大家族,内部肯定不是铁板一块,不知道有多少各方势力的暗桩将陶家内部消息源源不断的向外传递。
把一个穿着龙袍的人丢在四面无遮挡的湖心亭,这是怕人看不见,不知道陶家的狼子野心?
齐至胤收到消息的时间比滕振还要早,看完之后一双俊眉几乎要挑到天上去了,一边派心腹将消息复制一份送进宫,一边冲回齐家找家里人商量。
陶家所图甚大,一旦有什么动作,齐家作为与陶家名声势力接近的大家族,很难不受影响,更何况两家还是多代姻亲,说不定齐家早在其中有牵扯,只是他不知道。
不过等他回家把消息一递,看到父亲的脸色,他就知道,齐家应该和这件事没关系,至少齐家嫡支没有掺和,不然他爹不会是这个表情。
父子俩躲在书房里嘀嘀咕咕很久,出来之后各奔东西,为齐家的未来奔走。
滕黎与洛一鸣因为手里有百通阁的消息渠道,算是最早一批知道这件事的人,那时天还没亮,夫妻俩就被人从被窝里叫了起来,递上了这封加急密函。
“滕羲?”滕黎拿着密函翻来覆去的看,就差把那张薄薄旳纸看出花了,“先皇遗嗣?真的假的?难道不是陶家杜撰的一个人吗?”
洛一鸣在下人们端来的洗脸盆里洗了把脸,又细细的擦干净,一边换衣服一边说:“确实是先皇遗腹子,百通阁查过,没有问题。”
“嘶……陶家怎么这么烦人呢?”
滕黎脸色不好的把密函拍在桌上,一副气鼓鼓的模样。
陶家暗地里小动作不断她是知道的,可是她一直以为陶家的后手不过是安郡王滕顺,结果现在竟然冒出来了一个先皇遗腹子滕羲,她做黄雀的难度可就又上了一层。
越想越气,滕黎斜了一眼自己的便宜相公:“这么重要的事你居然不早告诉我?”
洛一鸣换衣服的动作一顿:“……没顾上,陶家把人带走之后就一直把人关着没有动作,百通阁虽然在陶家安插有人,但不是专门盯他的,如果不是这次这件事,我都忘了还有这么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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