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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萝莉养成记-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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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你管!”她冲上去,将他往门外推,他连连后退,自动退到门外。
  “砰!”门被她重重摔上。
  她扑到床上,大哭起来。
  “为什么会这样?为什么?”她哽咽着,”为什么上天要给我这么多痛苦的经历?”
  地上,全是她今天整理的书。
  她没有去上大学,而选择了做副总裁,可是她在做副总裁的过程中,发现了自己有很多不足。
  因为这些不足,她必须处处受容天佑所管辖,所牵制,她不甘心,所以下定决心要将大学课程自学完成了。
  “对,他说得对,我没有时间悲伤,我要振作起来,好好学习,我要变得强大起来!”她将地上的书一本本地整理好,擦干了眼泪,眼中闪着一丝犀利。
  陈氏集团的总部,今日灯火辉煌,总部一共才两层,可是占地面积却足有一千平方,而且两层地面全是抛光大理石,上面全是描花的,墙壁一律镶嵌着黄金、宝石等高档珠宝,就连那通向二层楼的楼梯,也都在石阶上度上金子。真是奢华极了。
  陈越正坐在二层楼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他脸上的肌肉早已松弛,叼着外国镶金烟嘴抽烟,左右两边照例是两个美女。美女衣服穿得很少,低胸,灯光下,一泻春光,可是对于坐在面前的容天佑而已,他根本就没看过她们一眼。
  陈越听容天佑讲完,抬起他的尖腮,俯视面前的这个风华正茂的年轻人,不知为什么,看到比他年轻的人,才华却不亚于他,他的内心总会升起一股嫉妒之火来,不行,这个容天佑,狂妄自大,只用了几分钟就将他必须要给英氏集团投资的必要性讲了个一清二楚,可是,他偏偏不给他们投资,非要挫挫这个年轻人的锐气不可!
  “你的那个年轻的太太,近来在做什么?”陈越竟然很突兀地将话题转移到了舒雅身上!
  容天佑脸上还是挂着优雅淡然的笑:”有劳陈伯父的关心,我太太很好,近来太太爱上了读书,从公司一回来就关在家里看书呢。”
  陈越赞赏地点点头:”是应该如此,舒雅还这么年轻,又这么聪明,没让她上大学是太可惜了。”又抓住身边那两个美女的下巴,对她们说:”你们呀,也与她一个年纪,却连舒雅半根头发都比不上,天天虚度光阴,怎么不知道自学成材去?”
  “哎呀,我们要是去上学了,谁来扶侍您呀。”两个美女竟聒不知耻地将细细的胳膊,搂在了陈越的粗脖子上!
  容天佑的眼瞳蓦然抽紧,一缕寒光射过,马上便消失在深不可测的眼波中,他抽动嘴角笑了笑,心里却在骂,这个老不死的,竟敢将他的舒雅,与这两个小妓女比!
  陈越一边摸着那两个美女的胸部,一边说道:”容天佑呀,其实,我的一笔资金,现在倒想投给陆靖宇的林氏集团,不瞒你说,陆靖宇天天给我送美丽的小姑娘,这个人情,我到现在还没有还给他呢!”
  陈越的这话,容天佑一听就明白了,陈越心里看上了舒雅,可是舒雅毕竟是他的妻,他不好意思开口,只好用投资来相威胁,并且旁敲侧击来引出容天佑,自己提出将舒雅送他一夜。
  陈越这个老东西心里在想什么,容天佑全知道,可是容天佑心里想什么,陈越却怎么也料不到。
  容天佑轻轻一笑,眼中没一丝波澜:”既然陈伯父喜欢舒雅,那么,今晚,就让舒雅过来,与陈伯父单独聊聊天吧。”
  他故意将”单独”二字说重了些。
  陈越大惊,不敢相信地看着容天佑,嘴唇上下开合:”这是……真的?”
  容天佑点点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口,”不过……”
  “只要舒雅今晚肯过来,这笔投资,肯定是你的了!”陈越毕竟是只老狐狸,在惊喜之中竟也能保持着十二分的冷静。
  容天佑凝视着玉瓷茶杯中渐渐下沉的茶叶,琥珀色的眼睛闪过一丝疼痛,他想起了,义父说过的那话:”如果你不愿意让陈越折磨齐舒雅,那就由我处死舒雅好了。”
  “那么,晚上再见。“容天佑装出十二分的镇定,站了起来,脸上还是波澜不惊的笑。
  陈越与容天佑握了下手,看着容天佑走了后,想到晚上就能得到昼夜思想的舒雅了,得意忘形起来。
  容天佑走出去后,看到自己的秘书李娜。
  他的眼睛暗了暗,那天的事,只有他与李娜知道,李娜是内奸,是她将那天的事转告给了义父!
  只是没想到的是,义父竟然愿意让他明白,他在他身边,派了一个内奸。
  也许,义父并不是真相想监视他,只是想派一个人,督促他。
  他为义父找借口,这时,李娜抱着一大叠文件走到他面前:”总裁。”
  “没事了,我已与陈先生谈妥了,我们回公司吧。”他若无其事地说道,便朝车走去。
  既然义父留下眼线在自己身边,那么,就让他好好利用这个眼线吧。容天佑阴阴地想。
  舒雅一从公司回来,用过了饭,便钻进书房看书。
  过了一会儿,她叫张叔过来,说:”张叔,明天帮我找个夜校,这些大学的书光是自学,我怕我的理解力太低。”
  张叔想了想,说:”太太,有个学校,每个班级只招四五人,并且全是富家子弟,并且学校设了很多保安保护着,离我们这里也很近,太太若是愿意,就报这个夜校最适合了。”
  舒雅点点头:”好,那就这个,明天你帮我办好,我想快点上学。”
  张叔前脚刚刚走出去,容天佑就走了进来。
  舒雅一看到容天佑,脸又紧绷起来,容天佑嬉笑道:”怎么,见了我,又像老鼠见了猫一样?害怕?紧张?”
  舒雅冷冷地丢下一句:”都不是,见了你,我只有一个感觉,那就是,恶心。”
  “骂得好。”他不怒反笑。
  “下贱!”她哼了一声,哪有人反而喜欢被人骂的,这不是下贱是什么?
  他从抽屉中找出一包铁观音,倒入两个干净的杯中,冲泡起来。
  茶烟袅袅,他将其中一杯放在她面前,自己端了一杯,轻轻喝了一口,见她看都没看一眼那杯茶,笑道:”我知道,我泡的茶你一定不要喝,可是,今天你却一定要喝,因为,喝了茶,才好集中注意力嘛。”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还是端起那杯茶喝了下去,不是为别的,只是她的确喜欢铁观音。
  “我的意思是,今晚看来你不必睡觉了,因为,你忙都忙不过来呢。”他将那茶杯中最末一滴茶喝下去,那微苦的茶汤灌入腹中,竟变了性一般,变得比黄连还要苦上三分!
  谁说黄连最苦,这茶比黄连苦——他不禁咂了咂舌。
  她抬眸看着他:”你又想干什么?”
  他将目光凝在她脸上,她脸上还是冷冰冰的光,但除了冷冰冰的光,今晚之后,只怕还会添上仇恨的光,恨不得将他撕成千万片的仇恨之光!
  他低下了头,生平第一次,这么害怕与她对视。
  “干什么?今晚你要跟我去一个地方。”他盯着自己的脚尖说。
  她一怔:”什么地方?”
  “去了你就知道。”他霸道地抓住她的手,要将她拉出门外,她狠狠甩开他的手,忽然心内闪过一丝不好的预感,连连后退,退到墙角,惊恐的眼睛不安地看着他,大声问道:”你究竟想干什么?”
  看着她就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样蹲在墙角,双肩在颤抖,他真想放弃这一切,带着她离开这里算了。
  可是,他没有。
  他只是一步一步,朝她逼近,就像一个手举长枪的猎人,一步步朝已束手就擒的猎物走近。
  空气中,充满了危险的气息,她嗅到了危险,手掌并拢,捏成一个紧实的拳头,对着他挥动着:”你敢过来,我与你拼了!”
  他忽然觉得,这么可爱的一个女孩,本应该享受着至上的宠爱,就算无父无母,也应该得到身边心爱的人的宠溺,没有一个男人会忍心对她这样的女人不好,可惜,却偏偏遇上了他,还嫁给他为妻,如今,他还要送她走上一条,不归路。
  他的脚步不觉一驻,他真的没做错吗?
  耳边,又一次回响着义父的话:”如果你不愿意让陈越折磨她,那么,就由我送她走上不归路好了。”
  他浑身打了一个激灵!
  不,不能让义父伤害到舒雅,他只能拿舒雅一试运气了!
  想到这里,他那双已停步的脚,又开始朝前挪动着。
  一个枕头朝他砸过来,舒雅开始反抗,他却将她拉到自己怀中。
  “舒雅,你相信我吗?”他亲吻着她的耳坠,低声在她耳边说道。
  她一怔,万想不到,他会对她说这句话。
  “我必须带你去那个地方!为了你!”他说了这一句,便将她抱了起来。
  她先是挣扎,可是他将她紧紧抱住,就像一个铁笼一样紧紧箍着她,她哪里挣脱得开。
  被他霸道地抱上了车,由他亲自开车,她坐在副驾驶的位置。
  “喀——”车开动了,迷离的夜色在车窗上显露了出来。
  “放开我!”她双手被他一只手紧紧箍着,他的另一只手在运转方向盘开车。
  “别乱动,要是遇上车祸,我们都会死。”他说,盯视着前方。
  她停止了挣扎,泠声质问道:”这么晚了,你要带我去哪?”
  “不是叫你相信我吗?”他反而理直气壮地喝道。
  她冷笑:”似乎我并不是你的奴隶,你不能总是这样强迫我去什么地方。”
  他那俊美的脸上浮出一抹阴笑来,车内的灯光将他的这抹阴笑照在车玻璃窗上,还是如此好看,摄人心魄地好看。(未完待续。)

  ☆、113 分房

  “我是很霸道,我是个坏男人,我从来就没说过,我是什么好男人。”他用得意的语气说道。
  她想甩开他的手,可是甩不开,干脆,对着他的手臂重重咬了一下。
  他嘴巴一扁,这回,可真有些痛,”你可真残忍,这样都下得了手。”
  虽然手臂上被她咬出了血,可是他依旧没有停车,他也没有看自己的手臂一眼。
  血,一滴滴从伤口处流出来,流到车座上,她不觉有些心疼,掏出手绢来,想为他包扎,可是还是没有这样做。
  明明是她将他咬伤的,咬伤了别人,现在又反过来替他包扎,这,岂不是自相矛盾,算什么?
  他见她一脸纠结,越发觉得她可爱,笑道:”舒雅,帮我包扎吧,我就当不是你咬伤的。”
  她见自己的心事全被他看穿了,一阵恼火,”谁说要给你包扎的?”
  他得意一笑:”你还不承认?”
  “你——”她气得直咬牙。
  “舒雅,再不包扎,这血要是流满了整个车内,你老公的命,也就保不住了,你就忍心看着我死吗?”他故意向她求饶,唇角的阴笑反而加深了。
  她咬了咬嘴唇,含泪替他包扎好,他看她泪光闪闪的样子,心疼极了,可是语气还是很差:”不过是叫你帮我包扎一下,你怎么就哭了?这么委屈吗?”
  泪,从眼中滚落下来,滴在他手掌上,他眼睛眨了眨,伸手拭去她脸上的泪。
  她将头扭到一边:”别碰我。”
  “那你告诉我,你为什么哭?”他柔声问,是不是刚才太凶了,吓住她了?
  告诉他?难道告诉他,他就会知道吗?
  她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所以她哭了——她真想这样告诉他。
  看着她背对着他,不断擦拭着脸上的泪,他不敢再看下去,将头扭回去,凝视前方,告诉自己要专注开车。
  他怕再看到她这样哭,他会心软,如果他心软,她则会生命不保。
  想到这里,他咬了咬牙,眉毛变态地一拧,眼中射出犀利的目光来。
  车子开了有一会儿,朝最黑暗处开去,她的心也渐渐抽紧。
  “你要带我去哪里?”一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深地笼罩在她心头。
  “已经到了。”他面无表情地说道。
  随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车猛然停下,她身子往前一倾,啪!
  他已打开车门,走到另一头,打开另一侧车门,伸出手来,示意她下车。
  她的目光掠过他头顶,朝他身后那座别墅看去。
  那座别墅一共有十三层,第二层还亮着灯,好熟悉,好熟悉——这不正是她被关了三年,她妈咪从楼上摔死的那座别墅吗?
  漆黑的夜里,别墅的墙壁更加斑驳不堪,阴森得可怕,远看,楼顶上的那个钟好像绞刑架一般,吓得她后背一阵阵发冷。
  “不,我不要去那里。”她连忙要关上车门,他却一把将她拉出了车。
  啪,车门关上了,他抱着她就走进了别墅里面。
  “放我下来!”那无边的旷野,她的喊声如海里的水泡一般,马上就被寂静的夜给吞没了。
  他抱她进了院门,对门卫说:”关好门。”便将她放了下来。
  她惊恐地朝大门掉去,可是,门已被锁得紧紧的,她抬眸看着二楼那个亮灯的房间,问:”那里面,是谁?”
  他深深地看着她,琥珀色的眼瞳溢出一层迷雾来,让她根本看不透他,他说:”舒雅,你要相信,凭你的能力,不管上面是谁,你都不会怕的。”
  她拼命地摇着头,抓自己的头发:”不,不要,我不要再上去,太可怕了,好可怕。”
  她吓得扑到他怀里,哀求他:”容天佑,我求你了,你可以不爱我,可以对我不好,可是千万不要让我再住这个别墅,太可怕了这里,我不愿意在这里呆一秒钟!”
  他又何尝想让她与那个男人呆半秒钟!可是……
  他狠了狠心,捂住她的嘴,对手下的人用眼神示意了下,马上,来了两个粗壮的汉子,将她架到了二楼那个房间。
  她绝望地望着他,他只是站在门口,对她说:”我会一直在门外等你的。”
  然后,便将她推进了屋内,啪!重重关上了门。
  她眼睁睁地看着门被他关上了,背后,忽然袭来一股寒气,她连忙转过身来。
  空荡荡的房间里,除了一张放饮料的桌子,就是一张大床,床上,还铺了软软的席梦思,而这屋里,站了一个猥琐不已的老男人——陈越!
  “小美人,你总算是来了……”陈越伸出毛茸茸的手臂,朝她扑去。
  她连忙闪开,大叫:”救命呀!容天佑!救我!”
  陈越嬉笑着说:”你还叫容天佑?哈哈,就是你心爱的容天佑,将你送到我这里来的!你现在是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应,乖乖地到我怀里来吧!”
  眼看陈越又要扑上来,她操起桌子上一个茶杯就朝他摔去。
  啪!
  茶杯摔碎在地上,可惜没摔在陈越身上。
  “好有个性的美人!”陈越对她更加垂涎三尺了,张开手臂扑了上去。
  这一扑,她被逼到了墙角,他压了上来,将她抱了起来。
  她拼命拍打着他,可是一想到是容天佑将她送到这里的,心就越发痛苦,连喊叫声都变得嘶哑,他对着她的脸就吻了上去。
  她感觉自己被狗啃了一般,脏极了,用尽全力推开他,将他推开,冲上大门,可是因为跑得太快,正好踩在了玻璃碎片上,她感觉尖尖的东西扎入她脚底,一股温热的液体流了出来,脚在剧痛之下一软,跌坐在地上。
  陈越趁机扑上来,将他压倒在地,她想,这下完了,要完了。
  在这紧要关头,忽然,啪地一声,陈越的头上忽然溅出了血,血将她的脸都溅湿了。
  她抬头一看,容天佑不知什么时候已来到了屋内,一个酒瓶子在陈越头上碎裂开来,陈越被打晕在地。
  “舒雅!”容天佑抚摸着她的脚,眉毛紧紧皱着,”怎么会这样?”
  她用力推开他,惊吓的眼瞳竖成一条直线,声嘶力竭地喊着:”你给我滚!”
  他偏不滚,用力拉过她的脚,脱下血粘粘的袜子,对着她的脚就将嘴凑了上去。
  “你——在干什么?”她惊呆了。
  只见他在用力吸取她脚上的玻璃碎片。
  扑!
  那扎进她脚底的碎片被吸出来,却将他的嘴唇给割破了。
  鲜红的血在他俊美的嘴唇上洇开,一滴滴往下流。
  她的心动了动,伸出手来,想帮他擦拭掉血迹,可是,手伸了一半,又伸了回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将我送给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这样无耻!”她狂叫道,他上前抱住了她,捂住了她的嘴。
  “如果不这样做,陈越又怎么肯投资我的公司?:”他故意将话说得狠狠的,伸手,擦掉嘴唇上的血,唇角上勾,又露着那抹阴险的笑来。
  她不解地看着他:”既然如此,为什么你现在又打昏了他?”
  容天佑缓缓站了起来,看着躺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陈越,唇角的笑讥讽意更浓了,”这个老家伙,竟敢想要我容天佑的妻子。我若是成全了他,我还有什么颜面活在世上?送你给他,不过是将就之计而已。我打昏了他,反过来再送他去医院,到时候他问起来,就说是你在与他搏斗中,你打伤了他,并且,”他冷笑着从衣兜中掏出一个针管,”这针里面是一剂毒药,注射进这个老家伙的血液里,他就中了毒,而解药,只有我才有。以后,他想要活命,就一定要处处受制于我啦。我何乐而不为呢?”
  看着他志在必得、胜券在握的猖狂的笑,她的心又体验了一次被深深撕裂的痛苦,她嘴唇颤抖着,抬起泪脸恨恨地看着他,冷笑道:”我以为,你是为了救我,才打晕他,原来,你不过是为了你自己,看来,一直以为,都是我太自作多情了些。”
  那么,过去他为她做的那些事,全都是假的了,他全是为他自己,她以为,他还是有心的,他还是对她好的,至少曾经对她好过,如今一切都清楚了,他根本就没有心,他对她好,全是为了他自己,与她无关,无关!
  苦涩,填满了她的心,她用力支撑着站了起来,抬起流血的脚,缓缓向门口走去。
  “舒雅!”容天佑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唤,”你去哪?”
  “这里处处都是你的人,我又能去哪儿呢?”她哽咽道,”我只想不要看到你。哪怕一刻也好。”
  容天佑上前一步,将她抱了起来,”你的脚有伤,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
  “我不会丢下你不管的”,多么好听的话,可是,一定也是假的。
  她冷笑道:”你还是抓紧时间送你的陈伯父去医院吧,再晚一步,可能就出人命了,到时候,我就要成为你的替罪羊了。”
  他看她冷笑,简直比看她哭还难受,他皱紧了眉毛:”不管怎么说,我不会丢下你的。”
  他抱她上了车,而叫他的手下,立即送陈越去医院,另一方面,他马上打电话叫张叔过来,处理与陈越的事。
  “总裁,那您呢?”张叔问。
  “我要陪舒雅,舒雅也受伤了。对了,我陪舒雅的事,千万不要让叶馨馨知道。”他丢下这话,便挂断了电话。
  为了不让舒雅离开他,他将她抱在怀里,一只手紧紧圈着她身体,另一只手则转动方向盘。
  车往前开着。
  她起先还在挣扎,后来他说了一句:”如果你再乱动,车子撞上什么的话,我们两个都一样得死。”
  这话将她吓住了,她现在还不能死!
  妈咪死因的真相还没有查清,仇人还没有死,她怎么可以死?
  于是,她停止了挣扎,转而用恶毒的语言骂他:”你这个混蛋,无耻小人!究竟要带我去哪?”
  “自然是去医院了。”他心疼地看着她*的脚,”你的脚上碎玻璃虽然被吸出来了,可是不能保证就没有残留在皮肤内的,一定要彻底检查了才行,要不然,等皮肤长好了,玻璃碎片生在了肉里面,不但会发炎,以后想重新挑出来,到时候,就要将脚给切开,可痛了。”
  他似乎是故意说得严重些吓她,果然起到了效果,她害怕地蹙了下眉毛,下意识地伸手抚摸着自己的脚。
  本能反应!她,害怕了!
  他唇角上扬,勾出得意的笑来:”如果怕的话,可以抱得我紧一些。”
  她这才意识到,刚才不是是他故意吓她的,可是她现在根本没有心情沉浸于被调戏的气氛中,刚才陈越猥琐扑上来的场景还在眼前浮动不散,她全身还因为后怕而微微颤抖,而这一切,竟全是他安排的!
  想到这里,她就骂了一句:”你一定会得到报应的。”
  “你舍得吗?”哪怕是在这时候,他仍不忘他的*本性。
  “下流!”她继续发挥她的毒舌本事。
  车终于开到一家医院里,他抱她进入急诊室,等她的脚被包好了,又将她抱出来。
  “还疼吗?”他抚摸了一下她的脚,她连忙用力一踢,”别碰我!”
  他依然将她抱在怀里,送她到了家,他却又出去了。。
  她一个人坐在床上,现在已是很晚了,时钟都过了十二点,她给自己洗了三次澡,还是感觉不干净,心想,以后的日子该怎么过?
  她只有一个人,而容天佑,却有这么多人,她怎么斗得过他,她就是他玩弄的工具,他可以任意摆布,不行,她得找一个人,帮她。
  她不能这样被孤立。
  她想起了容天佑在离开那别墅前,跟张叔打电话时,说过一句话:”不要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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