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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萝莉养成记-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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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明白了,当时义父给他的那颗解药,根本不是真的解药!当他后来自以为救活舒雅,自己却昏倒之后,义父才将真的解药给他服了下去,所以,他才活了过来!
  义父这么聪明,当然是一早就料到他会将唯一的一颗解药给舒雅的,那么说,舒雅还没有真正解完毒了?
  他急了,在舒雅手指上探了下,又掐开舒雅的嘴,观查她的舌苔,她舌头红得过浓,有些发黑的迹象,这种症状根本不像是中原来那种毒,倒像是中了更一种毒!
  他想起来了,一定是义父也尝试着解舒雅的毒,义父用另一种解药将舒雅的毒解去了一半,可是还是没解干净!
  不管怎么说,舒雅不能死!他得马上送舒雅去医院!
  他抱着舒雅,舒雅的身体冰冷,近于零度,他心急如焚,不顾一切地冲下山坡。
  因为是在郊外,交通不便,也叫不到出租车,要通向市内得再步十几十里去坐动车,他只好先托关系,找到附近一家乡村医院,先给舒雅进行急救。
  医生给舒雅进行了紧急治疗后,走出来对容天佑说:“齐先生,齐太太的这个病,我们医院目前没有治根的解药,不过我们已经给齐太太打了预防针,暂时不会有生命危险。”
  “那哪里有治根的药?”容天佑焦急地说,“你告诉我,不管多少钱,我都可以给!”
  医生摇摇头:“齐先生,不好意思,这不是多少钱的问题,而是,目前,整个医学界,都还没有真正研发出这种解药,不过也许国外有这种特郊药。但是,我们知道这附近有一座山,山上有一种千年灵莲,据说,只要采到这种雪莲,分五次蒸给病人吃,马上便可以好。”
  “真的?”容天佑眼中透着希望,“是哪座山?这附近这么多山。”
  医生说:“这只是前几年的传说,据说,因为这雪莲真的是太好了,很多人都上山去采,以至于如今想找到一株雪莲,都是极难的了。”
  容天佑说:“既然曾经有过,就一定还能再找到。谢谢你了。”
  容天佑抱着昏迷中的舒雅,在附近租了一间小屋子,他开始一个个人地问过来,打听雪莲的消息。
  经调查得知,原来雪莲生长在附近最高的那座山,赤云峰上。
  赤云峰很高,山上毒蛇众多,而又据说,雪莲就长在毒蛇最多的地方。
  容天佑让舒雅小心躺在床上,自己上山寻找,可是找了一天,却没有找到雪莲的任何线索。
  天黑了,晚上,毒蛇会更加多的,他只好先回来了。
  他煮了桂圆粥,含在嘴里,再对着舒雅的嘴,小口小口地喂她吃。
  舒雅的长睫毛动了动,好像有些醒来的征兆,他一阵高兴,连忙呼唤道:“舒雅!舒雅!”
  可是,舒雅一点反应也没有。
  他失望了,垂下扇眸,轻轻将剩下的粥自己吃掉,拿布擦拭了下她的嘴角,然后,紧握着她的手,怔怔地凝视着她。
  就这样过了几天,容天佑终于在毒蛇之中找到了一朵雪莲,他马上蒸了给舒雅分五次服下。
  然后,当他看到舒雅还有生命的气息,悬着的心终于稍微安稳点了。但舒雅眼睛根本睁不开,四肢也不能动弹。
  因为不希望舒雅再受到其他任何伤害,容天佑亲自把舒雅接回了家。并把市内最好的医生请过来给舒雅诊治。
  医生看后,认为舒雅不会有大碍,但是需要细心照顾一个星期左右,并把注意事项写给了容天佑。
  送走医生,容天佑回到房间,看着静静躺在床上的舒雅,眼泪已止不住了。
  往事像过电影般一幕幕出现在容天佑的眼前,他亏欠舒雅太多太多了,纵使有一万个理由,他也不能这样对待自己心爱的女人!
  “啪、啪、啪,”容天佑朝自己的脸上狠狠的扇了几巴掌,可是重新抬头,他的眼中又恢复了往日的镇定。他安排下人去端了一盆温水来到舒雅的床前,然后屏退下人,准备亲自帮舒雅擦洗身上的污垢。
  在那个乡村小屋里呆了几天,她几乎都没有洗澡,浑身臭臭的。
  他温柔的解开舒雅的外套,一件贴身的黑色背心就映入眼帘。
  伴随着深长的呼吸,胸部有节奏的一起一伏,褪去背心,容天佑发现舒雅的上身没有伤口,他用高级的竹纤维毛巾温柔的擦洗了几遍。她身上的裤子虽然有几个洞,但身体却完好无损,容天佑暗自庆幸,并给舒雅换了一套睡衣。然后他便紧紧抱着她睡了一觉,在心里默默祈祷,第二天醒来时,舒雅也会如他所愿,醒过来。
  果然,次日,当温暖的阳光透过窗帘,照在舒雅清秀的脸上时,他看到她的眼睛微微的睁开了。
  忽然看见周围的环境,她有些惊慌,但马上就认出这是在哪里,并且意识到自己已经安全了。
  而当她发现自己的衣服被人换过之后,不免有些紧张,赶忙坐起,但四肢并不配合,她的头重重的摔在枕头上,这时才对上了容天佑一直在关心凝视她的眼睛。
  看到容天佑睡眼惺忪的半跪在眼前,舒雅有点吃惊,难道是容天佑救了自己?舒雅不敢相信。
  因为这场剧毒,她的记忆也有些模糊了,她一时没想起来,她是怎么中剧毒的,可是她还记得那个黑衣人,容天佑将她亲手送给了那个黑衣人。
  “你好点了吗?”容天佑深情的问道。
  舒雅假装没听见,还把头扭了过去。
  容天佑想伸手去摸舒雅的额头,还没碰到,就听见舒雅大声喝到:“不要碰我,拿开你的脏手。”
  容天佑没有勉强,把手缩了回来。他完全能理解舒雅对自己的愤怒,他俏皮的说:“不摸就不摸,反正昨天晚上已经摸遍了。”还冲着舒雅一脸淫笑。
  “你……”舒雅知道是容天佑帮自己换的衣服,甚至觉得是个耻辱。
  容天佑看着舒雅扭曲的表情,心疼之余更有忧虑,想不到舒雅已经这么憎恨自己了。
  “咚、咚、咚”,清脆的敲门声打破了沉静的尴尬。
  “主人,早餐给您送过来了。”
  “进来吧。””
  下人推着一个餐车进来了。放下餐车,下人就自觉的退出房间,并把门关上了。
  “吃饭吧。”容天佑边说边坐下来,自顾自美美的吃起来。
  可舒雅却躺在床上一动不动。“我不饿,不想吃。”她还故作镇定的说。
  其实,经过这次意外,舒雅已经消耗了很大的体能。
  “咕噜咕噜”,舒雅的肚子抗议着她的虚伪,这声音不小,坐在一边的容天佑听的真切,朝舒雅一脸苦笑。
  舒雅尴尬的真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起来吃饭吧,再不起来,我就只能喂你吃了。”容天佑还是若无其事的说。其实,他很清楚舒雅现在根本起不来,他这么做,也只是想搓搓舒雅的锐气。
  而舒雅,她只能乖乖的躺在床上,也没发表什么抗议。
  看舒雅情绪平稳了些,容天佑就把早餐端到了床头,放在床头柜上。并伸手去扶舒雅,好让她可以半躺着。
  但舒雅还是很不情愿,转身背过去了。
  容天佑也不管那么多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舒雅抱起来,靠坐在床头。
  舒雅虽然生气,但也不是无理取闹,就这么乖乖的坐着。
  看见舒雅坐好了,容天佑开始用勺子给她喂粥喝,可当勺子递到舒雅嘴巴边上时,她的嘴却紧紧呡着。
  容天佑不说话,用那深情的双眼默默的看着舒雅,舒雅承受不住这爱的温暖,冰封的心开始融化了,她缓缓的张开粉嫩的双唇。
  舒雅用眼角的余光观察着容天佑,眼前这个男人,是那么的关心她。
  可为什么他要这么虐待自己呢?舒雅的记忆很模糊,她一时记不清容天佑是怎么将她送给那个黑衣人的,那个恐怖而心碎的夜晚发生的事件片断,她记不得那么清晰,可是心碎的感觉还是存在的。
  她恨容天佑,他又一次欺骗了她!
  吃完早餐,容天佑给舒雅洗了把脸,并按照医嘱又给舒雅服了一颗药,按照医生的医嘱,他还要给舒雅按摩身体,医生说,这样可以促进她身体内气血的运行,可以帮助舒雅早日恢复。
  休息了一段时间后,容天佑要给舒雅推拿了。
  “宝贝,乖。”只见他脸上挂着阴笑,拿来了一条推拿巾,并让舒雅躺平在床上。
  舒雅虽然不明白容天佑为什么要这么做,起先很抗拒,可是后来她真的太累了,哪里强得过容天佑。
  于是,在容天佑的帮助下,她再一次静静的平躺在床上,充满疑虑的双眼直盯盯的看着容天佑。
  而容天佑则从容的准备着,甚至还放起了轻音乐。
  舒缓的音乐让这个房间的氛围瞬间柔软了很多,舒雅感觉神经没有这么紧绷着了,脸色也缓和了一些。
  容天佑见了,勾唇暗笑,看来音乐起作用了。
  正当舒雅就要缓缓合上扇眸的时候,一只手缓缓的搭在了她的右肩上。
  这只手很大,一个手掌就握住了她整个肩膀,她能感觉到有点暖暖的温度,一种愉悦的感觉从她的右肩产生,慢慢的,这种感觉蔓延到舒雅的全省。
  “好舒服,”舒雅喃喃道,而此刻,她根本没有睁开眼睛。
  “医生要我帮你疏通下经络,这样可以让你早点恢复健康。”容天佑也轻声的解释着。
  容天佑的手很有节奏的一紧一松,拇指配合其余四肢,力量也很均匀。
  随着容天佑双手的交替按摩,舒雅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热了很多,可能是气血运行改善了吧。双腿也是要按摩的。
  可当容天佑的刚接触到舒雅的大腿时,就听见舒雅啊的尖叫一声,容天佑的手赶忙抽了回来,关心的问:“怎么?这里很痛吗?”
  “很痒!”舒雅冲容天佑吐了吐舌头,俏皮的说。
  不要说新手,哪怕是推拿老手,也会经常把病人弄痒的,特别是像大腿这样的敏感部位。但医生说过,四肢都需要被按摩,于是,容天佑调整了方式,他手握空拳,开始有节奏的敲打舒雅的大腿,从上到下,从外到内,仔仔细细的敲打了好几遍。
  而舒雅有时还是忍不住叫一声,毕竟,女人的大腿是很敏感的。
  容天佑因为还要忙于公司的事情,不能全时间的陪着诺风,就叫了一个女的下人来照顾诺风。
  午饭之后,耀眼的阳光透过薄薄的窗帘照在床上,而此时,舒雅已经又睡着了,可能是她还没有从这次意外中恢复过来吧,或者,跟容天佑的照顾有关?
  下人进来,把第二层米色的厚窗帘也拉上了,房间一下子变暗了很多,几乎看不见光了,这样,舒雅就能好好的睡一觉了。
  朦胧中,舒雅觉得自己的手指知觉恢复了很多,她轻轻的弯曲手指,欣喜的发现可以捏住盖在身上的毯子了。
  经过这次全身推拿之后,舒雅的双手明显好转,也可能是药物的作用吧。反正她现在上半身能简单的活动了。(未完待续。)

  ☆、123 茫然若失的眼神

  做完脚穴,容天佑又给舒雅服了第三颗解药,医生说过,服完三颗解药后,舒雅基本就恢复健康了。
  容天佑又一次小心的把舒雅抱回床上,头靠着舒雅的脸,很近很近。舒雅的鼻尖距离容天佑的脸庞也就几厘米的距离。
  第二天早上,容天佑让下人去照顾舒雅,自己则早早的去公司了。当下人准备给舒雅送早餐的时候,发现门根本打不开,已经从里面反锁了。任凭外面的人怎么敲门叫喊,舒雅就是不开门,最后,张叔也过去劝舒雅开门。但舒雅还是一样拒绝开门。并朝着门口大喊,你们给我安静点,不要像狗一样的叫个不停。为了考虑舒雅的安全,张叔本来准备是要破门而入的,但最终还是放弃了,他知道,万一真的破门而入,可能会引起舒雅更大的反抗,最终会闹出什么后果,他也没底。就这样,舒雅独自一人静静的待了一天。她想了很多很多,甚至想到了死。但她不甘心,母亲的仇还没报,自己不能死。“容天佑,我会让你好看的!”她暗自起誓。
  晚上,容天佑回来了,当他听说舒雅一天都没有吃饭,便厉声喝道:“一群废物,照顾一个人都不会吗?”下人低头不语,忍受着总裁的侮辱。
  容天佑径直去到舒雅的房间。
  “舒雅,开门,我是容天佑。”容天佑在门外喊着,好像昨天一切都没发生过一样。这也难怪,在公司里,他最需要的就是泰山压顶而面不改色。
  “哦,容天佑啊,你回来了?”舒雅一反常态,门也应声开了。
  “听说你今天都没吃东西?”容天佑急切的询问,双眼充满怜悯。
  “是啊,我只要你喂我,所以我就等你回来再吃饭喽。”舒雅双眼眨眨,可爱俏皮。
  可容天佑却感觉一阵冷颤,他知道舒雅平时不会是这个表现的,但他却怎么也想不到,舒雅会对自己用计。
  “嗯,那你现在想吃什么呢?我喂你。”容天佑还是关心舒雅的身体的。
  “我要吃西餐,牛排!”舒雅娇声说道。
  “好的,我让他们现在就去准备。”容天佑刚准备转身去吩咐厨房的时候,却被舒雅拉住,“我想吃你亲手做的,”舒雅仍然撒娇的说。
  “好的,那我现在去厨房,给你做一顿美味的西餐。”容天佑满口答应。
  当他转身离去的时候,舒雅的脸阴阴的抽了一下,她已酝酿好了一个复仇计划。
  等了一会儿,容天佑推着一个餐车进来了,车上盛满西式美食,还特地加了一支名贵的红酒。
  当容天佑把餐车推进来的时候,舒雅顺手把房门关上。还上了反锁,她已经打算不让容天佑出去了。
  而容天佑却毫不知情。“舒雅,坐吧,”容天佑指着对面的沙发,笑着对舒雅说。舒雅非常听话的坐在了容天佑的对面,还主动给容天佑倒了半杯的葡萄酒。
  舒雅身上的香水味,参合着葡萄美酒的香气,容天佑有些陶醉,也有些惊奇,她今天是怎么了。
  舒雅举杯敬容天佑说:“谢谢你,这几天这么照顾我。”
  “没什么,举手之劳”容天佑客气的回复到。
  几个回合下来,容天佑已经喝的半醉,而舒雅却把自己保护的很好,喝了半天,才喝了一杯多点。
  看见容天佑已经有点晕乎乎了,舒雅站了起来,朝容天佑的身上贴了上去。容天佑趁着酒性,顺势一把搂住了舒雅。朦胧的双眼直勾勾的看着舒雅粉嫩的脸庞。舒雅也不回避,还把脸贴的更紧。
  正当容天佑准备亲一口的时候,舒雅的眼神一变,右手一抖,亮出了早已准备好的匕首,狠狠地刺向容天佑的肚子。容天佑毫无准备,被刺了个正着。剧烈的疼痛让他马上酒醒了,手,按住肚子,脸上带着不解。
  “今天我就要你补偿我的损失,以后再也不准你欺骗我的感情了!”舒雅冷冷的回应。
  容天佑躺在沙发上,手捂着伤口,却是静静的看着舒雅。他现在担心的竟然不是自己的身体,而是舒雅的情绪反映。医生说过,在这几天修养的过程中,要让舒雅心无旁鹜,一心静养的。
  舒雅看着容天佑丝毫没有反抗,也没有责骂的意思,竟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办了,呆站在原地。
  容天佑笑着对舒雅说:“你可以杀我,我不会反抗,但我现在还不能死,还有好多事情等着我去做。”说完,他挣扎着想站起来,但是毕竟受伤很深,他还没站稳,就昏倒在地上。
  看着躺在地上的容天佑,舒雅犹豫了,本来,她是要容天佑死的,可现在她竟有些不舍。
  容天佑摔倒的时候碰翻了边上的餐车,刺耳的金属碰撞声让楼下看守着的张叔有些担忧,他赶忙上楼查看究竟。
  在门口静等了一会儿,却没有听到一点声音,张叔心理划过一丝害怕,不会出什么事了吧?
  他尝试性的敲了敲门,里面没有应答。这让张叔更紧张了,要是在平时,容天佑肯定会说话的。
  张叔又故作镇定的说:“总裁,你刚才少拿了一个菜,我给您送过来了。”
  但屋里还是没有任何声音。出事了,张叔明白里面肯定出事了,他想要开门进去,但发现门被反锁了。他边敲边急促的说:“太太,快开门!”总裁一定出事了!
  屋内的舒雅被这急切的敲门声惊醒,她刚才精神都抽离了。突然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大错,要是容天佑真的死了,很多事情就没有答案了,这里也包括她母亲的死因。
  舒雅把门开了。
  屋里有点凌乱,地上撒了很多吃的。更可怕的是容天佑竟然倒在血泊里,张叔带着责备又疑问的眼神看着舒雅,舒雅却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张叔没有继续追问下去,眼前最重重的,就是把容天佑送到医院里去。
  而当容天佑被张叔抱起来的时候,一个东西从他上衣里面的口袋里花落,掉在地上。舒雅看得真切,那是一条项链,就是之前她随手丢给张叔的那条项链。
  那是他在结婚前,送给她的信物,表示他爱她一生一世,至死不逾。
  她没有想到,这条她扔掉了的项链,竟一直被他保存着,完好无损地保存着。
  项链上的玫瑰红的有些刺眼,舒雅都不敢直视。
  容天佑去了医院,还好这匕首没有刺中要害。
  一路上,张叔直叹气:“总裁,想不到太太现在会变成这样,竟对总裁也狠得下心。”
  容天佑抚摸了下伤口,勾唇苦笑:“我是故意让舒雅刺中的。”
  张叔一怔,容天佑解释道:“我欠舒雅的真的是太多了,纵然她刺我一百次,一千次都不够。如果她一定要杀我,我,不会还手的。”
  原来从他进屋瞧见她那曲意逢迎的第一眼开始,他就知道她想要对他做什么了。高贵如她,是不可能这样低声下气地他说话的。
  她心怀目的接近他,为的只是取得他的命,其实他的命本就想要给她,人生已是太痛苦,如不是还有太多责任要承担,死在她的手中,也未尝不是一件美好的事。
  回到家,容天佑终于发现他保存着的项链不见了。而此时,舒雅正从房间里走出来。
  二人竟相撞上了,容天佑愣了一下,马上露出招牌性优雅地微笑,俏皮的说舒雅下手不够准,应该多练一练,却没有一丝埋怨。
  舒雅的眼中含着泪花,一言不发,退回到自己的房间去了。晚饭过后,舒雅忽然听见容天佑在楼下大声的斥喝着张叔。
  她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虽说容天佑脾气不好,对张叔,他还是很客气的。可今天究竟是什么事,竟然让容天佑对张叔发那么大的火气,舒雅站在楼梯口偷听。“张叔,虽然是你救了我,但你却把项链给我弄丢了,我不管你用什么办法,哪怕你把这屋子和医院都翻个地朝天,你也要把项链找回来。如果找不到项链,你也不用回来见我了。”容天佑狠狠的指着张叔骂道。
  张叔不敢顶嘴,但他确实不知道容天佑口袋里的项链是什么时候丢的。“是不是在医院里?”张叔心想,在医院的时候,容天佑的衣服都被脱下来了。
  项链很有可能被遗忘在医院。于是,他叫了几个人,一起去医院了。
  舒雅在楼上听的真切,而此时,项链就握在她的手中。
  “为什么容天佑这么看重这个项链?”难道容天佑真的是爱我的?
  回到房间,舒雅的心又一次起了波动。
  她根本看不清容天佑到底是怎么想的,救她却给她巴掌,而她把他差点刺死,他却全当没发生过一样,还兴师动众的去找一个两个人之间的爱情信物。
  这个晚上,舒雅久久不能入眠,她想着自己的未来。
  第二天,当容天佑风尘仆仆地从外面回来,因为找不到他的项链而大发雷霆时,却乍然看到,水晶灯绮丽的灯光照耀下,舒雅双手撑地,脸上是痛苦的表情,她的玉白色的手掌,正托着那串他遗失的玫瑰项链。
  项链的光闪了一下,他的眼中也闪过一丝涟漪。
  马上,他的俊美的脸上就旋开灿烂如斯的笑来,他轻轻走进来,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不紧不慢地说:“其实,不过是一串项链而已,你不必这样痛苦的。刚刚你那一刀,真的刺得很对,你不必有任何愧疚和后悔。我们本就是形同陌路。”
  她抬起眸子,看着他那冷若冰霜的脸,手指并拢,将项链紧紧包在掌中。
  “我接下去要干什么,不必你来教。”不愧是他的妹妹,她同样是如此叛逆,带着不服管教的性格,“我只想问你,你为何还要保存这条我已不要了的项链?”
  他默默喝着茶,凝视着冰蓝色的玻璃杯,不作任何回答。
  在这一刻,时间是静止的,空气是凝固着的。
  她的心如跌入谷底,她就知道,对于某些关键问题,他从来不会如实回答她。
  “本来,我还想问你,杀害我妈咪的人,是不是那个黑衣人,那个你称之为义父的那个魔鬼?可是现在看来,似乎这个问题也是多问的了,因为,你根本不会给我答案。”她苦笑着,将项链收入怀中,没有丢掉。
  他将茶给喝完,眉毛一紧,问:“你似乎接下来有什么动作了,你想要对付我义父了,对不对?”
  她冷冷地说:“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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